真实

Réalité,不真实的荒谬(台),Reality

主演:阿兰·夏巴,乔纳森·朗贝尔,埃洛迪·布歇,凯拉·肯尼迪

类型:电影地区:法国,比利时语言:法语,英语年份:2014

《真实》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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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长篇影评

 1 ) 向逻辑宣战

时间错乱,电影与现实错乱,梦境与现实错乱,心理与现实错乱。

杰森找制片人是在制片人看完电影之后,而实际上制片人看的电影里已经有了杰森寻找呻吟的情节,这是时间错乱。

杰森在现实中找呻吟,却成了左格电影里的情节,这是电影与现实错乱。

校长的梦与小女孩的现实错乱。

心里的湿疹与身上的湿疹。

全片凌乱一番,看着确实挺另类,能引起人动起脑子,看看原来电影还能这样拍,电影也不是一定非要逻辑清晰引人入胜,玩得开心就好了,电影目的就达到了,也不用在意情节逻辑了。

 2 ) 我需要奥斯卡级别的呻吟

我需要奥斯卡级别的呻吟——《真实》(昆汀·杜飞)影片一开始我们的好奇心小萝莉和爸爸去打猎,爸爸猎杀一头野猪带回家,给野猪开肠破肚时候小萝莉看到一盘录像带从野猪肚子里掉出来,于是对这盘录像带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场景转换来到电视台的摄影棚,幻想自己有皮肤病的节目主持人穿着巨大的老鼠皮毛服装在镜头里浑身抓痒。

我们的主角,想做导演的摄影师提出想让主持人来演出自己的电影,但遭到了拒绝。

于是他去寻求自己原来的老板,脑回路异常的制片人。

而脑回路异常地制片人正在看他投资的一部片子的样片,由一个不会说法语的纪录片导演拍摄。

片子讲的是什么呢?

讲的就是片头出现的小萝莉看到录像带的事情。

进行到现在大家应该觉得片头好奇心超强小萝莉是虚拟的人物,然而接下来幻想自己有皮肤病的节目主持人在路上遇到穿女装的教导主任,穿女装的教导主任开着敞篷吉普车又撞见了好奇心超强小萝莉,现实中的幻想自己有皮肤病的主持人就这么和虚拟中的好奇心超强小萝莉时空重合了。

然而画面一转,穿女装的教导主任出现在时间安排得很满的心理医生家中,上面一幕情景是他在梦中梦到的故事。

时间安排的很满的心理医生是想当导演的摄影师的老婆。

想当导演的摄影师得到了脑回路异常的制片人的许诺,只要找到奥斯卡级别的呻吟声就同意让他拍电影。

就这样几组人物在不同的或虚拟或真实的时空中不断地交叉相遇,以上内容仅仅是整部影片的三分之一。

说烧脑本片似乎又并不想表达什么特别的寓意,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是这似乎就仅仅是导演私人的恶趣味而已。

我看过很多影评按照配乐和非配乐段落来区分真实和虚拟,也有根据英语和法语段落来区分。

其实并不需要很在意哪里是真实的,哪里是虚拟的,只要集中享受导演带给你的一波波目瞪口呆就好。

比如录像带里到底是什么内容,比如教导主任那段描述是梦境还是现实,比如摄影师最后自告奋勇地住进了精神病院所以他看到的世界是否可信等等。

这部影片是2014年的威尼斯参展作品,引起广泛讨论。

至于片名为什么叫真实,是因为好奇心超强的小女孩在影片中的名字叫Réalité。

强烈推荐,但千万别太认真。

个人影评公众号:章鱼四宝饭

 3 ) 形式

导演真的是怪咖到了极点,叙事方式重重叠叠而交叉相错,真实与荒诞,电影中的电影,梦境中的现实,现实中的梦境中的电影,虚实组织缠绕,本抱着沿逻辑找规律来对待这部电影,结果发现真的行不通,这是一个迷,这电影就是一个迷。

是我唯一一部让我觉得就算看上10遍也理解不了的电影,原谅我的智商与情商无法看透这部高逼格影片,这电影怪异的可怕,虽然看的云里雾里,但它做到让我永生难忘。

形式型电影,重在观影过程。

 4 ) 真实的梦幻

法国导演杜飞,真的很飞。

这部名为《真实》的电影,却充斥着天马行空。

开始把它当烧脑悬疑片看,纠结于导演想讲一个怎样的故事,看到一半才发现它根本没有剧情!

整部影片就像在半梦半醒时,梦境与现实的交织。

它的”真实"在于,导演拍出了我们无力描述的奇异的梦。

所以除非你经常做梦,不然这电影很难引起共鸣。

找到“奥斯卡级别的呻吟”,是电影叙事的核心线索。

当然,奥斯卡级别的呻吟是一种反讽,有钱人想折腾别人时提出的要求,可能就是如此不可理喻。

多层嵌套的现实与梦境,在后半部分彻底绕成了死结。

戏中戏,梦中梦,在建构和解构的边缘疯狂试探,将魔幻现实主义玩到了极致。

“这就是魔幻现实主义的电影手法。

在所有魔幻现实主义的叙事中,没有任何角色会提出质疑,来打破这种奇幻感。

他们都对不可思议的情形无动于衷,也让带入他们感受的观众无法跳出来思考。

多说两句,如果角色提出质疑,就不是魔幻现实主义,而是一种荒诞手法了,让世界的荒诞来衬托角色的独特体验,这个就是周星驰擅长的了。

”古今中外无数的思想实验都在探讨:究竟什么是“真实”。

眼见为实?

耳听为虚?

马克思主义哲学强调“存在决定意识”,即只有实际存在的事物,我们的意识才会相信它是真的存在的。

而本片所说的“真实”在于,你可以不相信上帝是一种客观存在,但不影响上帝在人们心中的主观存在。

 5 ) 采访:什么是一部昆丁.杜飞的电影?

个人渣翻,刊登在Cinemateaser上的杜飞采访。

采访:什么是一部昆丁.杜飞的电影?

杜飞精彩的新电影《真实》的上映后,Cinemateaser借此机会与其做了一次关于他风格的本质的长谈。

这篇采访最先于2015年2月刊登在杂志Cinemateaser第41期。

要评论杜飞的电影是不容易的。

这位拍出《橡皮轮胎杀手》和《牛排》的导演,被称为超现实也可以被称为后现代,而他也总是被人划入“爱赶时髦的导演”。

究竟什么是“爱赶时髦的导演”?

尽管他新片《真实》中的人物,一位导演解释了这一名词,但我们决定与杜飞本人谈谈来了解他的内在。

Q:人们问我“什么是昆丁杜飞的电影?

”您如何回答?

A:啊,好的。

我刚刚醒来,我得先让我的大脑运作起来。

像这样,这首先是一个潜意识的行为。

我制作电影的方式有一部分来自于童年。

作为成年人,我很少去理性分析,也许除了写作的时候。

这是一个有些奇怪的过程。

作为一种做事情的方法来说,这有些原始。

我的想法让我回到童年,然后需要写作的时候,我必须唤醒我体内的那个成年人来构建一些东西。

但是,到了拍摄的时候,童年必须得在那里,否则就行不通。

如果我必须给这个问题做出一个简短而完整的回答的话,当然这并不是我思考问题的方式,我会说我的电影是“童年的闹剧,但以这个年龄的智力是理解不了的。

”类似于这样的东西…Q:您看起来好像很轻易得三言两语评论了您拍摄的方式…A:同时,我想创造的是相反的东西。

我不相信电影人制作出的有逻辑的作品。

我制作的方式对我来说非常原始,所以当人们对我谈起“作品”,“风格”或者“作者”时,我觉得很奇怪。

潜意识里,我有一些主题,一些想法贯穿在电影里。

但没有什么是被精心计算的。

但有些东西变成了我“制造的标致”,这有些超出我的控制,不过也并非令人厌烦。

一般来说,人们越是做电影,就越知道怎么做。

我就像“不学无术的人”。

我有小混蛋的一面,我喜欢摧毁我手中的玩偶。

Q:这让你害怕吗,当人们把你归到一种“风格”并且用几个词概括你的电影?

A:是但也不完全是。

这都取决于您如何定义“风格”和“语言”。

我相信我有一个挺让人中意的定位。

我清楚地知道我的电影属于一个群落,我对此全盘接受。

我想在我的角落里用我的规则拍电影。

所以也许“我的群落”是可以定义的,但它只属于我。

对于我来说,这就是“风格”。

一个你属于的地方。

Q: 不论是《牛排》,《恶警蛋碎》或是《真实》,您的电影总是发生在我们认为是“美国”的地界里。

A: 是的但这也是人们说法语的土地。

我唯一一部真的很美式的电影也许是《橡皮轮胎杀手》,这主要是对美国电影的一个爱与恨的宣言。

我挺喜欢我的电影发生在“不属于任何人的地方(no man’s land)”,一些不太真实的地方。

美国是一个幻想之地,因为电影总是在那里拍摄。

我也因此在美国拍电影。

对我来说,美国是一个不存在的地方。

我喜欢电影与真实脱节。

对我来说,电影有魔力。

这是非常个人的观点,当然也有很多很好的电影与真实非常接近。

但我喜欢更匪夷所思的电影,电影里的人在“别处”,在一个不可区分的时代。

Q: 您的电影大多设定在非常鲜明的加州景色中:棕榈树,旱冰鞋,阳光,城市里长长的车道…A:我住在这个世界里。

我的想象力来源于此。

我的电影都跟我有关。

我把我的潜意识誊写在大荧幕上。

生活在洛杉矶的时候,我不可避免地过着一种生活,一种非常明确的美学。

“加州式生活”的一些东西既像梦也像噩梦。

所有东西都很雄伟同时也很丑陋。

这总是提供给我很多想法。

Q:您知道人们不太确定是否能将您的电影归入“法国电影”吗?

A:如果你们还没将我放入某一个类别,这对我来说非常好!

(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法国电影人,但我知道我不是美国电影人。

我在美国工作,有时候和一些美国演员一起,但我觉得我创造的方式完全没有被“美国化”。

用英语拍摄不会把人变成美国导演。

想想马修.卡索维茨,他故意扮演一个美国导演,这是一个非常好笑也很激动人心的事情。

不过美国导演是彻头彻尾的技术人员,但我完全不是。

我在我的小角落里做做小手工,这和美国导演的技术工作完全没关系。

所以如果我不法式,那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

不过我毫不介意。

在我的作品里,法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真实》是用法语来思考的。

我喜欢写一些长对话,法语对此非常完美。

然后当我们拍摄Alain Chabat,Jonathan Lambert或是Elodie Bouchez时,我们也有义务变得很法式。

人们相信通过改变像Alain或甚至是Eric Judor这样的人,我热衷于篡改法国文化。

我挺喜欢这个想法但事实显然更简单,我只是很快忘记这些人代表了什么。

然后这些人想和我合作,也许只是想自娱自乐一下,我不知道。

我总是很高兴能和一些著名喜剧人合作。

这并非因为我制作一些小成本电影,所以不能和大牌演员合作。

Q:当《牛排》上映的时候,大众的反应很激烈。

Eric和Ramzy是称霸大众喜剧的演员。

但观众发现自己被呈现在一个很奇怪的东西面前,这完全不符合他们的预期。

A:这不是我的错。

我从来没想过《牛排》是一部大众喜剧。

是Eric和Ramzy找到了我。

他们在寻找一个特别的计划并且他们很喜欢我的作品。

他们很清楚地知道在我的这里可以找到什么。

他们想要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如果人们把这部电影重新放入这个情况里就会发现,我只是在一个特定的宇宙和很出色的喜剧演员合作,制作了一部小成本电影。

问题在于一些发行商,他们和你的工作方式完全相反,把你的电影变成了一部大众喜剧。

《牛排》当时发行了400版。

这太可怕了。

您想想,一部小众艺术电影发行了400版?

我的电影一般发行50到100版,这对我来说比较正常。

但当时,StudioCanal疯了并且付了很多发行费。

但卖给人们的不是我的电影。

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承诺过什么!

我之后的电影被更好的理解。

其实,《橡皮轮胎杀手》是我第一部长篇,这立刻把事情都变得很明朗!

《牛排》是我唯一一部没有在国际上上映的电影。

我最近在Youtube上发现有一个网友制作的英文字幕的版本。

看到人们这样对待这部电影,对我来说是对见鬼的暴力的法国上映的一个安慰。

Q:这个混乱的上映没有使你想停止拍电影吗?

A:没有。

老实说我想做我想做的事情。

您知道,我有一套比较奇特的拍摄方式。

我总觉得每一部电影都是我的第一部电影。

我不想变得专业:我想自娱自乐。

我的思维有很幼稚的一面。

《牛排》的上映给这些蒙上了污点。

但我很快就找到了别的东西。

从零开始并且重新发明规则。

就像孩子们玩的时候,对自己说“就好像…”。

对我来说,拍电影就像这样。

我拍摄的时候,几乎都觉得自己是在做动画了。

我讲我的想象画在了荧幕上。

Q:您说您的电影有解构的一面,有开放的一面。

但同时,您说您拍摄这个荒诞的宇宙时,有一些比较天才和比较有见解的东西。

A:正是这个悖论让我很感兴趣。

我先有想法然后再写作。

当我写作的时候,我必须整理我的混乱。

我试着将我脑中积蓄的不合理的想法合理化。

您知道那种在您的脑中穿梭的荒谬的小想法,那种思考的“碎片”吗?

一些有点愚蠢的发现,一些很个人的疯癫?

对我来说,这些想法让我痴迷,都是些完全没意义的想法。

我的写作就是把这些想法组织起来,并且寻找整理它们来创造一个世界的方式,而不是给它们找到意义。

这只是一个没有线索的超现实的探索。

我试着用没意义制造意义。

拍摄的时候,我试着推翻这些,变得越天真越好。

因此,我拍摄很表面的东西。

我感觉我把我的拍摄方式形容的太知识分子化,不过事实上,我向您保证,关键点是我自娱自乐。

我喜欢讲故事,把想法粘贴起来,制造一些意料之外的情景。

Q:在《橡皮轮胎杀手》的开头,有一幕引人注目的情节,是一个角色解释电影就是“无理性”。

这可以总结您的作品吗?

A:就是这样。

我的电影就像是荒谬的使用说明。

我可以用您说的这个情节制作我的所有电影。

我总是认为大多数电影跟生活比起来都太有逻辑。

电影简单化了很多事情。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人们会去看电影,电影里的事情都很清晰,很简单,很有逻辑。

对我来说,生活并没有逻辑。

人都是不一样的,并经历着各种奇怪的事情,而且都活在同一时间次元内。

电影里,所有事情都有意义,但生活中,人们面对着无意义。

有不少有逻辑的电影我很喜欢。

电影制造出一种连贯和谐的气氛,让人很舒服。

但我不会做这样的电影去安慰别人。

我的电影过于神经质了。

不过我不觉得我在电影里说我自己。

人们常说我的电影是超现实的,但超现实主义者相信潜意识。

我的想法里并没有我,也没有意义。

这不过是一些让我自娱自乐的公设。

所有人都会觉得《真实》里的那个导演就是我自己。

很明显,有一些小元素来源于我的经历,但精神自传并不是我的本意。

我不想使人厌恶。

比起站在中心,我更喜欢站在云雾里。

Q:制作一部电影就像《真实》里说的,是“得精神性湿疹”?

A:(笑)我不知道!

这句话对我来说是个玩笑。

每个人都可以用他的方式来解读。

我觉得很好笑因为每个人都用不同的方式解读。

我喜欢人们给我觉得没意义的东西找到意义。

这把电影变成了十分私人的寻宝活动。

每个人都只做了一部他们自己的电影。

我不想引导观众。

每个人想笑的时候就笑。

我写笑话,写让我开心的情景。

不过拍摄和剪辑的时候,我解构一切。

我不想探寻效率。

我不想抨击当代电影,但我觉得一切都被过度分析。

导演给观众划出重点,引导观众的情绪,很少有不明确的部分。

变得精确当然很有趣也是一门艺术,但我不想控制观众也不想控制我电影里的效果。

我的电影是失控的。

重点是,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失控。

那些自以为很晦涩很复杂,解释,重复,攻克了所有东西的电影,让我很不爽 。

这阻止了想象力。

Q:比如就像克里斯多夫.诺兰的电影?

A:是的!

比如《盗梦空间》里的想法非常让人振奋。

但问题是每过15分钟,就有个人来给你解释发生了什么和为什么。

这都是混淆了想象力和数学计算的电影,都是些一些过度思考,过度描写的东西。

导演们几乎不想有观众。

电影自身永久性得关闭了。

画面都是让人印象深刻的,这点毫无疑问。

问题在于,画面被不计一切代价的合理化后,就枯竭了。

诺兰花时间解释他的魔法,这非常令人厌烦。

我的魔法没那么雄伟,我也没有他的大师级别的技术。

我会说我是一个帽子里有一只兔子的魔术师,而他是让埃菲尔铁塔消失的幻术师。

人们知道我有一个东西但他们不在乎。

对于诺兰来说,这个东西变成了他魔法的主体。

Q:您说到了魔法但您的电影与恐怖电影很接近。

一个橡皮轮胎杀手,一些奇怪的复制品,一个没意义的世界,一些青少年凶手…A:我很喜欢恐怖电影。

确切的说,我以前很喜欢。

现在,那让我厌烦。

恐怖电影里已经没有魔法了。

每个人都太熟悉它的效果。

像《德州电锯杀人狂》这样的电影,有奇特,古怪,几乎有害的一面,给你一种电影将要释放出一个不可预测的,禁忌的东西的感觉。

我很喜欢林奇,人们总说他是我的灵感。

但我个人觉得跟我比较接近的导演是大卫.柯南伯格和布莱克.爱德华兹。

柯南伯格的电影里有很吸引我的一些东西,一些不稳定的东西,就像这些东西从来不会去它们应该去的地方。

比如在电影《录像带谋杀案》里,您感觉一切都会发生然后也都发生了。

这也是我喜欢布莱克.爱德华兹的原因。

我最喜欢的电影是《影城噩梦》。

这电影很美因为人们感到电影里的人失败了。

布莱克让电影诉说他的愤怒,而不是他的智力。

我喜欢B系列和Z系列,它们只遵守创造者的规则。

另外,规则随着发展可以改变。

事实上,我拍电影的时候,就像在玩摩比世界(Playmobil)。

小人偶就在那里,它们被摆放好,被设计好,头发的轮廓非常鲜明。

而我就随便乱搞,做任何会让我觉得好玩的事情。

(原文网址 http://www.cinemateaser.com/2015/02/66799-interview-c%E2%80%99est-quoi-un-film-de-quentin-dupieux)

 6 ) Reflection of Réalité

Réalité is a film exploring the ambiguous boundaries between reality and imagination including illusion, dream, and film. There are several parallel story lines going on and gradually these stories link up with each other. A host of a cooking TV program keeps scratching rashes that don’t exist; A cameraman of this program seeks the perfect “groan with pain” in order to get investment for his first movie; A girl sees a video tape coming out of a wild boar but no one believes her. These story lines intertwine as the characters also take a part in each other’s story. The plot flows in such an absurd way that it is very amusing to see the characters being serious. The director sets several riddles in this film to arouse the audience’s curiosity. The audience become more and more absorbed in this fabricated world as approaching the truth. The ending is astonishing and sends chills down the audience’s spine. This film reminds me of the Penrose stairs. Just like the Penrose stairs, the story lines in this film are in a continuous loop. Each part of the plot is acceptable but as a whole, is illogical. This inconsistency makes the film obscure like a maze, and the audience often get lost in it. That is exactly what the director is aiming at. He wants people to be unable to identify which part is illusory and which part is real. The disconcerting background music also distributes to this purpose. I noticed that one scene was played again after the truth is revealed. In that scene, the investor introduces a director to the cameraman and aspirant director while watching him receding from a distance. That director used to direct documentaries and now is making his first movie. This scene is of such high importance to be repeated because it leaves a key clue to the truth. Documentaries are the true picture of real life and people act in their own will in documentaries. Conversely, films are made up and characters in films are arranged by the director. At the end of Réalité, it turns out that the life of the cameraman is recorded on the video type that little girl itches to watch and the life of the girl is the content of the director’s film. These characters behave voluntarily in their life yet at the same time their destiny is controlled by the director. This director breaks the obstacles between documentaries and films, reflecting the theme of blurry demarcation between reality and illusion.

 7 ) 这部电影是个人脑病毒

还记得在早些时候,电影对我来说就是讲故事。

要么是通过故事来突出人物主角配角的性格特点,要么是展示编剧牛逼的思维能力故事剧情特别牛逼。

慢慢地看的电影多了,发现有些导演和编剧开始采用倒叙或者是插叙的方式来讲故事以给观众一种特别的故事理解感。

这部电影打个比方就像是病毒代码,在看的时候人脑就在一部部分析剧情和人物关系,似乎找出其中的一些逻辑关系结构。

正如在夏歌影评理所用的词“奇异点”,在影片中不断地出现。

这使得我们一直觉得挺不自在不舒服却又一直跟随着导演的诱导来找寻各种蛛丝马迹之间的逻辑关系。

结果到了最后,影片忽然结束的时候会觉得我操这尼玛是啥啊。

然后才明白过来,正如影片的名称“真实”,本片就是让你明白这个真实就是不真实。

正如病毒程序命名为“点开我有奖”,点开啥奖都没有反而中毒了。

导演拍摄本片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让观众中毒,虽然大家确实“中毒了”(感觉到如影片中节目主持人得的脑子内部的疹子一样)。

导演的目的正如影片中的导演一样,就是为了让大家觉得自己有牛逼,并享受这种感觉。

我觉得,导演达到了这个目的。

推荐夏歌的影评:如何评价真实这部电影——导演x炸天!

http://movie.douban.com/review/7549151/

 8 ) 谁在表演

这部电影看到最后,我想到的是那幅上下不断循环的楼梯画。

你以为走到了最后,却发现那只是开始。

我无法在看完电影后说清楚谁是电影的主角,是想当导演的杰森,还是和影片同名的小女孩Realite?

当我想要搞清楚谁是主角的时候,却发现没人是主角。

即便是看起来最能够脱离虚幻,和现实连接的小女孩Realite,也没办法成为电影真正的主角。

因为在最后,那位拍摄出电影的鬼才导演,也在杰森的比划中框进了电视屏幕里。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一部烧脑电影,但看到最后,我觉得,也许真正的主角并不在电影里,那些虚幻与现实的交织只是一种意向,只是在告诉人们一些什么。

而真正的主角就是在看电影的人们。

但这样一来,看电影的观众们,就如果电影中那部叫《WAVES》的电影里的人,在看了电影后就傻了……好吧,原谅我这么说,不过的确如此。

所以,电影真正的推手实则是一位导演,这个导演可以说是虚幻的,因为他不曾出现,但这个导演却也是真实的,因为他拍摄了一部电影。

抱歉,我所说的导演不是电影中角色的任何一个,也不是这部电影的导演,而是原本就处于电影中而不曾出现的一个人。

而这个导演实则又是一位观众,他展现着属于他的真实生活。

可能连我自己都会糊涂了。

那换种方式讲。

电影并不是在客观的展现一个故事,而是告诉了我们即便在现实生活中,也不知道自己会在怎样的处境之下。

也许你热切盼望的一个真实, 其实只是虚幻的一部分,你的热切只是别人眼中镜头。

一如同那首诗,我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我。

 9 ) 投射:打开《真实》的钥匙

如果熟识1400年前慧能“幡动风动心动”的公案,那么你就会欣赏昆汀杜皮约在2014年用电影语言对其进行的有趣阐释。

一个名叫真实的女孩从父亲打来的野猪肚子里看到一盘完整的录像带;一心想成为名导的杰森在电影院看到一部与他策划已久一模一样的电影成片;制片人在审片时接到了正在审看的电影里打来的电话……而这一切都成为了小姑娘从野猪肚子里掏出的录像带里播放的视频内容。

导演把诸多细节构建在一个个嵌套结构中,然后再逐一将其击碎,这种光怪陆离的蒙太奇手法,把观众弄得云里雾里。

然而,对昆汀杜皮约这部电影的不理解,不正是我们对他要表达的观点的理解吗?

我们常规理解的真实,应该符合外在世界的时间逻辑、空间逻辑和事理逻辑,但常常忽略了内心与外在世界的投射逻辑,正是因为这种违背常规逻辑的存在,我们就会用幻觉或梦境去解释(掩盖)。

从苏轼和佛印之间的“粪心与佛心”之辩,到荣格的“我们的外部境遇都是我们内心的投射”,乃至物理学关于人类对世界认知都是电磁波在大脑皮层构建的共识,人类的认知主体正逐渐成为了客体世界的主宰。

 10 ) 你是被杜飞催眠的那个人吗

《真实》是法国导演昆丁·杜飞目前为止结构最复杂,情节最吊诡的影片。

阿兰·夏巴(Alain Chabat)饰演一位想当导演的摄影师杰森,他创作了一部恐怖科幻片。

制片人鲍勃说,如果你能拍出电影史上最牛逼的呻吟,我就给你投钱。

于是,“寻找史上最佳呻吟”成为电影叙事的核心线索。

这个原本清晰可鉴的故事,却随着不同人物和情节的出现,变成一团扭结在一起的杂乱线索。

一个女孩,一头野猪,一盒录像单,一位神神叨叨的美食节目主持人,一个有异装癖的小学校长,一位似乎掌控着一切的老导演……在所有看似稀松平常的叙述中,都蕴含着不合常理的细节,不同的故事好似一棵树上的藤蔓,彼此独立,却又相互缠绕,最终套嵌在一起。

和他的处女作长片《非电影》(Nonfilm, 2002)一样,这是一部有关“在电影中的电影”的电影。

故事的开头是一位父亲带着自己名为“真实”的女儿在山中打猎,回家后,小女孩在开膛破肚的野猪里,发现了一盘蓝色的录像带,而她的父母去而坚持一只野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吃下如此庞大的垃圾。

到底有没有录像带,录像带里又有什么,构成了电影的第一层悬念。

当这个故事刚刚显示出一丝诡异的时候戛然而止,看片室内,制片人鲍勃和看上去沉着非凡的导演佐格,正激烈地交换着意见。

原来之前所见,不过是佐格电影素材中的一段。

此时,杰森来访,引出有关“呻吟”的故事主线。

正当观众以为窦疑已悉数撇清,从此叙事一马平川之时,杜飞却刚开始他的戏法。

随着时间推进,情节变得越发地复杂,一位男人向心理咨询师讲述一个有关异装的梦境,而他的学生则宣称自己的确看到过老师易装;这位男人恰为“真实”所在小学的校长,而他的心里咨询师则是杰森的妻子。

主持人一切正常,却坚持自己得了难以忍耐的皮肤病,担任这档节目录像工作的正式杰森本人,他甚至想说服这位主持人来出演自己的新片;杰森和妻子去戏院,却意外地发现上映的正是自己尚未开拍的电影;试片室里,银幕上的小女孩“真实”也终于看到了蓝色录像带上的内容……套层结构不断加码,这部名为《真实》的电影,却恰恰没有提供任何可信的叙事,它反讽般地在建构和解构之间跳切,当观众费劲地搜索着银幕上的蛛丝马迹,以为自己抓到情节逻辑性的时候,杜飞式的非理性元素便会毫不犹豫地出现,零星的连贯叙事也由此消散得灰飞烟灭。

《真实》并非简单的线性套层,而更似好像埃舍尔绘画中的视觉错位,首尾相接,丝丝相扣。

环形的结构看似圆满,实则充满着大量不可靠的天马行空。

如果看过杜飞早先的作品,那么你一定不会对《现实》报太大的“期望”。

我的意思是,对于杜飞的电影,“看不懂”是常态,观众永远无法在叙事的层面将故事理顺。

杜飞不是结构主义的追随者,哪怕你对《恐怖游轮》、《记忆碎片》,甚至《盗梦空间》、《穆赫兰道》这些大玩叙事游戏的电影再熟悉,到了杜飞那里,也有可能感到水土不服。

以上所说的电影,即便再烧脑,也遵循一定的逻辑,不过多绕几个弯,多上几层楼,再不济,借用剧中或直白表述,或隐于细节的提示,总能找到抽丝剥茧的方法,入口一旦打开,分析结构、厘清叙事,将扭曲的时间线理顺,不过庖丁解牛,唯手熟尔。

杜飞惹人愠恼之处就在于,在某些场景中,他似乎是漫不经心地抛出一些暗示,却又在下一场迅速堵死了通往理性的道路。

戏中戏、梦中梦、缠绕不清的套层结构、同一情节片段的视点转换……都是他诱惑观众注意力的把戏。

但如果硬是要将它和上面提到的几部好莱坞制作在叙事学层面攀上亲缘,则又多少屈就了杜飞的本意。

《橡皮轮胎杀手》里,他让一个面无表情的警察从汽车后备箱里爬出来,对着镜头发表了一通有关“no reason”的演说,这番言论倒可看成杜飞自己的电影宣言。

从2002年的《非电影》开始,他就以一种解构主义的戏谑,将无理性推到镜头的中央,并着手建造起一个充满幻觉、荒诞、梦境的世界,一个不以逻辑为钢筋骨架,可以任意弯曲变形的臆想空间。

在这个影像世界中,真实与虚构如一体两面的孪生兄弟,彼此之间界限模糊,甚至到了水乳交融无法区分的程度,正如《真实》所呈现的那样。

好莱坞疯狂的导演们竭尽所能,颠覆着经典叙事体系的成规,杜飞又用多少有些无厘头的方式,将前人的颠覆颠覆了。

这一丝反讽,反倒构成了《真实》的趣味,也让整个电影文本充满着自反性与现实指涉。

作为客居美国的法国导演,杜飞已经在洛杉矶的天空下拍摄了四部电影,似乎铁了心地要在好莱坞的老巢,向工业体制叫板踢馆,让人想起《橡皮轮胎杀手》结尾,那群在贝弗利山庄下集结的恐怖轮胎大军。

《真实》里为了筹拍新片低声下气的杰森和胸有成竹的佐格,不知哪一个投射了更多导演的个人经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杜飞的所有作品都是有关电影本质的探讨,有关作为媒体介质的电影,如何在真实和虚幻中,构筑起一个梦境版的中间地带;有关个体如何在窥视与表演中,完成身份的塑造。

值得一提的还有电影中的音乐。

纵览杜飞的个人简历,会发现他作为音乐家的名气远大于导演。

在电子音乐界,他绝对是大咖级的人物,在House音乐界享有盛名。

艺名Mr.Oizo的他于1999年发行的第三张单曲《Flat Beat》曾被Levis看中,杜飞也名正言顺地成为了Levis年度系列广告影片的导演,这首他花了两小时制作的单曲也狂买300万张,一时间洛阳纸贵,拥趸无数。

之前所有的电影中,他一手包揽所有原声音乐的创作。

反而到了《真实》,这部被他称为“幻想四部曲终章”(前三部分别为《橡皮轮胎杀手Rubber》 2010、《错Wrong 》2012、《恶警蛋碎Wrong Cops》, 2014)的作品中,他不再承担音乐制作者的角色,而是选用了极简主义音乐代表人物菲利普·格拉斯创作于上世纪70年代的名曲《Music with changing part》。

简单音符永无止境的重复,渲染出一种神秘主义的实验氛围,层次的推进被篇章的循环取代。

《神圣车行》的开头,黑压压的观众在影院中酣睡,惟有巨大的银幕,泛着若隐若现的光。

如果说卡拉克斯试图用这个吊诡的开篇,来描绘电影这场白日梦的多义与复杂,那么他的同胞昆汀·杜飞则用《真实》真切地让观众体会到了电影的真实,是如何在看与被看的无限循环中,变成一种无法抗拒的催眠。

梦境又是如何通过对现实无限接近的拟仿,将大脑中模糊混沌的潜意识,变成拥有强大自主性的具象。

自诩为“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电影人”的杜飞,更应当被称为“电影人中最伟大的催眠师”,他的每一部电影,都好似一场无以名状的梦,在脆弱不堪的逻辑之上,构筑起叙事的骨架。

诡异的细节,逻辑的真空,在弥漫的窒息感中,日常与幻想在同一时间大肆涌入,让人难辨真假却又无力挣脱。

杜飞选择用中规中矩的摄影方式来表现让人神经错乱的剧情缠绕,视角平稳的机位、移动缓慢的摄像机。

无甚出彩甚至有些庸常的场面调度和高度烧脑的情节产生碰撞。

他镜头中身处非理性世界的主人公们,仍旧保持一脸平和,反而给人汗毛倒竖的荒诞之感。

在如此的电影面前,观众仿佛找不到任何救命稻草的溺水人,只能在几番挣扎过后,任由水流裹挟身体,飘向更深更远的未知处。

这种状态,甚至迷幻过《神圣车行》的集体沉睡,催眠师杜飞让人睁着眼睛就进入了谵妄。

本文首发于[深焦DeepFocus]公众号「深焦」(Deep Focus)是一份以巴黎为据点的迷影手册,提供欧洲院线与艺术电影的最新资讯和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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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短评

昆汀杜飞的片子,脑洞一部大过一部

6分钟前
  • 粵語殘片
  • 推荐

已经拍好的电影里的人能和看电影的人互通电话 呵呵

9分钟前
  • untery
  • 较差

真实?虚假?现实?梦?

12分钟前
  • 文刀大土申
  • 推荐

应该是一部很小众的电影,不知道导演要表达什么,看不下去

17分钟前
  • 艾欧里亚
  • 很差

一部有魔性的电影~结构奇诡,让人沉沦入梦境,而且很冷~

22分钟前
  • 马马
  • 推荐

86/100,相当之复杂的文本架构,多重影像空间环环嵌扣,当我们作为观看者透过屏幕去看观看者(也是创作者)去透过银幕观看作品中的观看者去观看屏幕上的影像,其间还有梦境与摄制,于是一种关乎Meta电影的快感油然而生,仿佛套娃。不过我确认了杜皮约是个从来只玩概念不去深入的导演。电视会杀人,所以我们还是该看电影!

24分钟前
  • 德卡的羊
  • 力荐

看不懂的轮回,构图很美,但是剧情是在不明所以

28分钟前
  • 悲哀的亡灵
  • 还行

重复循环的电子乐成了催眠的杀人电波。彼此勾连的克莱因瓶结构。

32分钟前
  • 绿小野马
  • 推荐

美妙的脑洞

37分钟前
  • 谢谢你们的鱼
  • 推荐

本以为是实验性质的作品,后来发现原来导演一直都是这吊样。形式大于内容,完全将观众玩弄于股掌之间,充满了戏谑与荒谬。从熊的内脏里捡到蓝色录影带的小姑娘、精神焦虑自己有皮疹的美食节目主持人、脑中构思出一个电视机杀人剧本的准导演、穿着女装开着吉普做梦的校监……环状后打碎交叉叙事,牛逼。

41分钟前
  • 西楼尘
  • 较差

46分钟前
  • Aislinn
  • 还行

什么乱七八糟的

51分钟前
  • Razor's Edge
  • 较差

杜飞的电影无法定义。需要这样的电影存在。

56分钟前
  • 格兰德河的火车
  • 还行

现实、梦境、电影相互交织关联,很好奇这类电影该怎么命名?

57分钟前
  • Sun
  • 推荐

小有意思。

59分钟前
  • hitlike
  • 还行

没看懂

1小时前
  • 盛夏中的苦艾。
  • 较差

将电影层级作极大丰富如果只为了让叙事本身复杂化(内容/结构),实际上并没有将叙事的边界扩展多少。

1小时前
  • 刘浪
  • 较差

电影人们 请继续做梦 @ mk2 bibliothèque

1小时前
  • 马西嘿嘿嘿
  • 力荐

8.4分左右。太秀了吧,如果说今敏是在视觉上将梦可视化,那么本片就是在叙事上还原了梦境。而且这种高密度的牵扯,居然在影片十分钟后一直保持,甚至源源不断给出一个个诡谲的镜头角度,实在是太好了。

1小时前
  • 一骞个人
  • 推荐

三点五星,现实梦境傻傻分不清,嵌套中的嵌套,梦中梦中梦,没有剧情玩的是小巧思玩的就是荒诞解构,看着看着就把这电影看完了哈哈

1小时前
  • 杨枝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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