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时候感觉男主也很悲哀,一路走来,这些女人都是在欺骗男主。
第一个,是知道男主好女色,就骗他有个女儿,好让男主养着她。
同样的第二个女的是那3个女人中的一个,说好的请他们喝酒他们就跟男主回家,这本来就是一种下意识的交易了。
一个醉酒不起,一个骗男主趁机跑了,最后一个那种情况还想趁机多喝男主的酒,也就没有好下场了。
第三个,虽然作做很高雅的样子,确实下手最低劣,本来就在那种情况还嘲笑男主,羞耻于男主,事后还用黄芥末,抹男主。
我的天这跟把男主杀了有什么区别。
第4个还是同样的,喝酒,到了最后一步还想用这种化学阉割的手法来保护自己?
怎么?
谈好的一瓶酒,最后还想敲竹杠?
哦,还有一个,女厕清洁工,不过男主没有得手,也很有意思,丈夫不去工作没钱,就来勾引男主,让男主爱上她,重新诱使他喝酒,想让男主做备胎没钱了就找他来拿。
但是男主爱的是她,她却想介绍自己的姐姐给男主认识,这样,男主仿佛就永远是她的ATM了。
能看完这部电影需要很强的心理定力,我大概两次问自己为什么还继续看,确定自己不是扭曲地寻求刺激,而看完它的原因是电影中那些以肮脏的形式表达出的肮脏是基于事实,其以不同程度存在于世间,隐藏在心理阴暗处,不光是特定背景下极端行为的历史事件。
“为什么不拉开窗帘?
”“因为在阳光下,人们就不喝酒了。
”(影片对话)
影片实际上并不“恐怖”。
而且自始始终,就像德勒兹提到过的,影片有种魔力,能使所有不堪入目的东西都变得容易接受。
那么我想,如果影像技巧是纯粹为了唤起感官刺激而恐怖,这就像去完成某种不可能的任务,注定会失败。
导演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利用这种“不可能性”。
比如本片里,法提赫·阿金的做法值得引入经验。
联觉式转嫁(抽离)首先是通过技巧,导演使不堪入目的影像“变质”了,转嫁给了“美妙的东西”,比如音乐和酒精。
影片开始的第一场截肢场景中,杀手为了让自己舒缓情绪,喝了酒,同时可能是为了让观众舒缓情绪,打开了唱片机,舒缓优美的音乐随之而出,导演通过技巧强调了歌词:
“一滴眼泪即将远行/不远千里来寻我/在一个多云的日子/风把它吹来我身边...”刺激画面与美妙音乐的异质并置,导致了影像道德界限(暴力感/恶心感)的取消。
刺激画面便容易被接受了,这是布朗肖(《死刑判决》)的伟大提示——“陌异感”能够取消界限。
随即,在杀手拿“酒”做诱饵引诱第一个活人到家里时,拿出酒杯的同时又打开了唱片机,同一首歌再次出现。
这时,优美的旋律开始“变质”了,音乐携带了截肢的画面经验在观众记忆中唤醒,这首歌连带影片整体情境都变得“恐怖”了。
优美与恐怖形成反差,相互勾芡。
也就是恐怖感受是通过转嫁为听觉来体现的,而非纯粹的画面刺激。
这类对“联觉”的嫁接运用在电影里很多,比如上文提到的老太太最后虽然受到的身体性的虐待,但是至少是活着离开了,于是“听觉”的危机感被滞缓了,可一种新的感官嫁接模式也随即生成:嗅觉(炖-肉味);再比如杀手戒酒阶段对“红色”(女同事)的运用等。
质地转移其次导演安排了角色视线“出画”。
角色视线出画在影片中有两种功能,第一种是如介绍酒吧常客的戏剧式“亮相”,这是呈现给观众的,观众被设置成与影像对立的客体。
这虽然是源自德国的戏剧传统,但这并非是纯粹的“布莱希特式间离效果”,“戏剧间离效果”是要让演员在角色和演员之间游离,演员有回归演员本身并面对观众的可能性。
而在影片里,虽然酒吧里角色面对观众自我介绍了,介绍的却是“角色本身”。
也就是说,也许是由于酒精导致的迷乱氛围的加持(非理性因素主导情境),这种“反身”反而是让角色更加可信了。
视线出画的第二种用法:将观众置入镜头A和B之间另一种是把观众强行置入角色行为与角色(变态)期待的中介位置——角色的幻想因观众的传递而成立,罪恶感因观众的传递而形成。
观众因此被拖入“道德罪”之帮凶的行列。
比如上图所示场景,在镜头A中杀手因为老妇人的话语和酒精作用,起了龌蹉的想法,便抬头面向观众邪笑,这时候杀手的视线“出画”了,与观众的视线交接了。
紧接着蒙太奇镜头切入杀手的幻像:一个衣着性感的丰满女生在切肉(契合老妇人的话语的同时,也契合杀手的嗜好——切人,转喻用法;后来楼下“剪舌头”也是同样用法),随着镜头B的上摇,幻像中女生挑逗式神情回馈给杀手的同时,也强迫给了观众。
而在杀手和性感少女的双重视觉胁迫下,观众被迫被夹在(正反打)中间,义务性的承担了视觉传递工作。
于是,观众参与到了杀手的邪念之中,成了同谋。
至此,观众不仅陷入了影片幻觉,同时也变成了影片内质的一部分——导演的险恶用心。
总结一下,也就是说,在影片的整体架构中,观众首先是被影像技巧从暴力画面道德感中抽身,然后又被强行置入另一个道德质问之中,观众因此开始面对真正的东西:审视自身的处境。
男主人公面目是丑陋的、身体是扭曲的,但至少他表里如一,酒吧里,年老色衰的老女人都看不上他,他的目标基本上只剩下那些底层走投无路的老妓女,这些老妓女们在挥霍完她们的青春后剩下干瘪瘪的灵魂在酒吧里游荡,等待有人会给她们点生意,施舍点吃的,当然还有酒是不可或缺的。
男主依靠酒把这些女人吸引到家,喝了几杯酒后就开始粗暴干事,但看到这些衰老的面孔和圆滚的肉体完全无法硬起,只有借助着自己房里墙壁裸女贴画的刺激让肉体有那么点反应然后完成尝试交配任务。
当然任务失败了后就是暴风雨般的拳头发泄在这些年老色衰的肉体上,最后用各种残酷的方式杀死受害者。
死亡后的肉体处理也是野蛮、残酷和恶心的,被剁成尸块用报纸裹起来放在一个类似橱柜的地方,蛆虫遍地,简陋的密封让每个到他家里的人闻到了阵阵恶臭。
林电影节观影】德国导演法提赫阿金当年曾叱咤欧洲三大电影节,以《勇往直前》擒获金熊奖,在戛纳凭借《在人生的另一边》勇夺评审团大奖,在威尼斯斩获最佳剧本的《心灵厨房》。
他近年来拍摄的题材呈现多样化,青春成长、新纳粹主义等等,但有大不如前的疲态趋势。
今年这部入围柏林竞赛单元的新作重口味得一塌糊涂,有强奸、虐杀、分尸等等色情暴力血腥画面充斥其中。
通常这种题材是戛纳的最爱,之所以落到柏林来,我觉得不像是电影节为了照顾自家导演的颜面,反而更直接的原因是影片质量堪忧(戛纳经常拒绝知名导演不是先例)。
作为新世纪德国电影界的新生力量之一,法提赫·阿金在其创作生涯中先后交出了《勇往直前》《在人生的另一边》《心灵厨房》《切口》《契克》《凭空而来》等极具个人特色的作品,其土耳其裔的身份似乎也在潜意识中鞭笞着他在创作中坚持对于历史、社会的探究与发声。
法提赫·阿金而在2019年,法提赫·阿金却非常意外地为全世界的影迷们带来了一部极度重口味之作——《金手套》。
感官冲击之余,在阿金这部别样的新作中我们依然能看到他对于德国电影传统室内情节剧的独特理解,以及其一贯坚持的对社会、历史的思考。
1.再创造“真实”对于《金手套》这样一部改编于真实案件的影片,我们有必要先对它的“真实性”进行讨论,这一点,导演也已经通过片尾安插真实案件谍照与当年“阁楼”的真实场景照片向观众明示。
可以说,导演向观众直接挑明了“真实性”在这部影片中的重要地位,除了近乎完美还原真实的场景、道具,以及男主角相当惊人的仿妆,导演依然更多地从调度与叙事上对”真实“进行着自我的再创造。
影片《金手套》的开场就是一个具有代表意义的片段,几组固定长镜头下:“洪卡”在肮脏的房间里将一个死去的女人装入塑料袋,然后拖至楼梯间。
在具有极强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内容之上,却配以最为简单“机械”的镜头调度。
镜头在此就像是一个持续睁开的眼睛,逼迫着观众目睹这一恶心、压抑的场面,从影片的开场就给观众强行带来”不适感“,让观众在感官上开始”厌恶“这部影片。
导演极力还原犯罪现场的真实,并以最为直观的方式呈现。
可以说是很大胆地确立了一种“非主流”影像基调。
摄像机在这部影片中似乎并不充当“画笔”的角色,更多的则是作为冷漠的旁观者而存在。
无论是fen尸、pao尸、还是对女人们的各种暴行,摄像机都从不逃避,更不做任何视觉上的美化,它只专注于传达真实。
而影片绝大多数时间里摄像机的小幅度运动,也都像是对洪卡主观视线或者动线的模仿。
摄像机的这些运动是洪卡意志的反映,它跟随着他的注意力,用轻微的平滑运动,将焦点对到新的猎物身上。
而在室内调度上,导演或许深受法斯宾德《恐惧吞噬灵魂》的影响,在酒吧的吧台上以斜对角式构图为主调,再配以多角度的正反打,营造出视觉压迫感与人物之间的疏离感。
公寓内和楼梯上同样选用仰俯镜头对打与障碍物体遮拦构图边缘的方法,利用高度差,进而拉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凸显冷漠感。
在阁楼房间内,导演多采用中景双人镜头,而基本放弃了正反打,为的就是从人物之间的暴力、沉默、喃喃自语中捕捉流动的窒息感与冷漠。
这些人们每次都出现在双人镜头内,但看上去他们彼此之间却是那么的排斥、厌恶、无法沟通。
而在叙事结构上,导演在遵循传统情节剧叙事的基础上,将其主要部分与其他次要部分之间切割地更为碎片化。
叙事在大多数时间内,在阁楼房间、金手套酒吧两地之间来回切换,金手套酒吧是舞台一号,新的叙事元素如事件或人物,在这里集中出现,摄像机跟随洪卡的视线,以人物意志选取叙事元素。
阁楼房间则是舞台二号,也是独属于洪卡的舞台,墙上的色情海报、封锁柜中的杜松子酒以及“臭味”,这些元素无不是洪卡对这一空间统治力的符号象征。
在这一空间中,洪卡伪装出来的“社会性外衣”完全褪去。
阁楼房间成为了洪卡与进入到这一房间内的外部因素发生冲突的空间,而由于“真实”所传达出来的百分百的暴力属性,所谓的冲突完全变成了一方对另一方的完全支配,从而不断上演着杀戮与虐待。
两个大空间为主的有序交替叙事,实质上是一种对于洪卡真实生活最大程度上的描摹。
导演有意识地通过这种简单对立,并且各成一块的结构让观众感受到洪卡的“真实存在”。
叙事与杀戮、暴虐悄然融为一体,一切似乎都进行地“顺理成章”。
而在大结构下,影片的叙事还残存不少小碎片,如洪卡的工作场景、某所高中的门口、街道、以及他所住公寓楼的楼下。
这些碎片场景的视觉形象,大多呈现为明亮甚至有些“色彩丰富”,和两大主叙事空间阴暗、破旧、烟雾缭绕的视觉形象形成直观的反差。
由此显而易见,这些碎片无疑起到了视觉上的缓冲作用,一定程度上中和了一些过多的“油腻恶心”感。
而回归结构本身,这些碎片场景就像金手套酒吧里各色的人与事一样,在影片中充当着重要的叙事功能,它们还顺势直接带出了几个重要的支线人物和一些支线事件。
但在此,我们又不得不强调一个特殊之处,即本片中叙事主线与支线并没发生实质上足以构成戏剧冲突的交叉,多线之间有的其实只是“擦肩而过”。
那么设置这些支线的意义何在?
追究其意义,依然还是得回到“真实”二字之上。
前文提到洪卡既有着在阁楼内完全显现的“属于自己的一面”,也有着“社会性”的一面。
如果说主叙事空间着力于发掘这个人物内心的真实,那么这些碎片化支线就是对这个人物社会性的反衬。
在这些碎片中,男女高中生、路人、楼下的希腊人,他们都是鲜明的正常社会符号。
而通过支线叙事中对洪卡与正常社会化身的接触,精确地展现洪卡对正常社会的反映,将这个人物身上的“社会性”进行有限的补完。
主线与支线各司其职,从不同的角度为洪卡这个人物添砖加瓦。
而碎片化的细节又正暗合洪卡“精神分裂式”的多面形象,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导演就像是把叙事的权利直接交给了洪卡的“个人意志”。
所有的情节不一定是观众想看到的,但一定会是洪卡想看到的。
而叙事传达出最恐怖的真实则在于,洪卡的两面性之间竟然如此和谐。
在干着变态行径的同时,他依然在大多时候作为一个社会人正常的活着。
如果没有最后那一场大火,或许他就会保持这种状态,“正常”地活下去。
2.被欺骗的社会导演阿金在这么一部重口味的影片中依然坚持自己一贯的风格,保持着对社会、历史的思考。
这一次他选择的是直接把“社会”拍给观众看,对标的显然就是主角洪卡。
我们可以看到的所有关于洪卡的特性,几乎都是负面的:“自卑、性无能、焦虑、厌女、暴力。
”
在导演的思考中,洪卡的这些特性就是70年代联邦德国的特性。
70年代西德的自卑是从经济、政治两个方面的挫折中悄然诞生的,依靠传统工业基础以及马歇尔计划重新发展起来的西德,事实上依然未能摆脱战后阴影。
其一方面,作为“冷战”的欧洲主擂台,德国在超级大国的挤压中与本身的分裂中倍感焦虑。
另一方面,虽说在50年代之后成为所谓的“经济巨人”,但德国人依然无法真正把握国家的经济命脉,只得扮演着意识形态阵营斗争的牺牲品角色。
洪卡的自卑正代表着70年代西德的自卑,但他的自卑恰恰也是源于当时的社会环境。
在虚假繁荣、政治附庸的情况下,社会上空笼罩着绝望、颓废的阴霾,个体贫瘠的物质与精神生活让他们不分昼夜聚集在“金手套”酒吧,利用酒精自我麻痹。
同时“金手套”酒吧中一些人物也充当着历史符号的角色,老党卫军、集中营的妓女即是如此。
老党卫军像是二战阴影的化身,遭受战争摧残(听力缺陷),却依然迷恋战争年代,坚持着“党卫军”式的行事规则。
狂热的纳粹战争份子在征服世界的泡影破灭之后,面对萧条的战后社会反而愈发怀念战争年代的“荣光”。
他们将一切归咎于战争的失败,暴力与渴望复仇的念想在心中积蓄。
但事实上,在那个年代里,他们完全没有可能将这些“复仇计划”付诸于实际行动,再宏大的计划也只不过是存留于心中的幻想。
老党卫军代表的这群人也只能一边痛骂萧条社会、一边沉浸于心中的“大战争”幻想,在绝望与疯狂中悄然死去。
金手套酒吧中映衬出来的另一个事实是,某种程度上的“契约关系”的崩溃,首先是来自于货币关系的崩溃。
虚假繁荣下,货币贬值、工业减产所带来的是直观的生活水平下降以及大规模失业,在“经济巨人”时代,无产阶级与资本家建立的货币关系趋于贬值甚至变质。
而“金手套”酒吧就是一个供“闲散”无产阶级聚集的空间,经由他们失望的“货币关系”,他们在这一空间内创造出用酒杯数量来衡量的新关系。
在这里,酒杯的价值远远大于货币,酒杯可以交到“朋友”、获得尊敬,甚至是直接进行性交易。
而对于洪卡来说,更意味着可以用酒杯直接购买“猎物”,以供自己施暴。
作为对外部社会规则的失望,失业、底层无产阶级选择回归最原始的制度,拉上酒吧窗帘,永远体验“夜晚”。
作为社会阶层的一部分,中产阶级在这部影片中也并非完全缺位,那一家子希腊人即是中产阶级的代表。
有趣的是作为中产阶级的希腊家庭却和洪卡处于同一座公寓楼之内,并且像《寄生虫》一样,二者之间存在着一种视觉上的对位差。
作为低阶层的洪卡反而住在了最顶层,而作为中产阶级一家子却屈居其下,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甚至过于直白的隐喻:这两个阶层之间依然存在着寄生关系,在被大资本抛弃之后,低层选择寄生于中产阶级而存活;而中产阶级由于其本身的自保性与“谨慎”,选择对其视而不见。
然而导演最后在影片中给观众推演的结果却是阁楼上的蛆虫再也掩盖不住,最终吞噬了整座公寓。
这俨然是那个时代中产阶级的无奈,无法爆发,无力发声,最后也只能在隐忍中失去安稳的生活,更何况这是一个外来移民家庭呢?
在影片中洪卡其实也想过步入中产阶级,但在中产的大门前他遇到了他的女同事,一个同样在中产路上的人。
洪卡在她的身上非但没有找到所谓的生活希望,反而目睹了同样的生活困难,以及同样压抑的欲望。
洪卡最终在中产化道路上被原来同样的欲望与绝望拉回到深渊,随着洪卡的生活一起倒下的,显然正是那个时代的“阶级上升通道”。
那个时代似乎大多数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正被欺骗着,另一种认清了骗局,选择自甘堕落。
三.结语导演阿金在这部影片中选用反常规的方法,来完成自己的创作,出彩之余,也存在着许多问题。
首先是叙事的碎片化,碎片化虽然起到了多线的效果,却在剪辑上显得场景与场景之间的衔接过于生硬跳跃,特别是两个高中生的部分,显然它本可以发挥更好的叙事作用。
其次,或许这算是一部“没有想法”的影片。
自始自终,导演都没有对拍摄出来的影像以及塑造的洪卡这个人物有个独属于作者自身的态度。
导演一直在还原真实,但当我们看完这段历史后,影片却戛然而止再无后续。
还原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有所表达,难道意义在于真实本身吗?
这是一个似乎有待商榷的议题。
相比之下,去年拉斯·冯·提尔的《此房是我造》以强烈的甚至堪称极端主义的个人表达意愿,显然被赋予了更多的另类魅力。
而反观本片,这种作者化的魅力似乎无处可寻。
导演的大胆尝试值得赞赏,但关于“还原真实”的意义,我们是不是还可以有更多的探索呢?
作者| 黄摸鱼;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编辑| 骑屋顶少年;转载请注明出处
本文首发公众号bbmovie作为三大电影节中最早进行的一个,柏林电影节在选片吸引度上和戛纳、威尼斯都相去甚远。
一方面戛纳电影节作为艺术电影殿堂,一年不知道有多少大导新作挤破头想要进入那区区只有20部的主竞赛单元片单,而另一方面威尼斯电影凭借时间的优势成功笼络了一批想要冲击北美颁奖季的电影前来镀金。
柏林电影节最近几年的待遇,就如同2月的柏林一样寒风凛凛。
今年的柏林电影节依旧没什么改变,之前的13部华语片入围,张艺谋、王小帅、王全安三部华语导演的影片入选主竞赛单元,娄烨杀入全景单元,周冬雨、王源、易烊千玺等流量艺人的国际电影节首秀的噱头,也因为《少年的你》和《一秒钟》的先后撤片退出而热度不在,日渐式微的柏林电影节,确实急需一针强心剂。
这样的强心剂可以是口碑超高的经典之作,可以是卡司超豪华的好莱坞影片,当然也可以是尺度超大的话题性电影。
好在,这样的作品今年的柏林不缺,主竞赛单元的德国影片,来自德国导演法提赫·阿金的《金手套》,在年初就已经预定了2019年最重口味作品的一席之地。
Indiewire的影评人David Ehrlich说这是一部恶心到你甚至可以“闻到”恶心气味的电影,是一部真正的“有味道”的电影。
《金手套》改编自同名小说,取材自真实事件,讲述了上世纪70年代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弗里茨·洪卡(Fritz Honka)的真实犯罪事件。
讲述连环杀人狂的电影有很多,从早些年的《沉默的羔羊》,到去年拉斯冯提尔的《此房是我造》,还有昆汀还未上映的新作《好莱坞往事》。
里面的主角都是杀人如麻、嗜血如命的杀人狂魔,但如果说以上影片的反胃程度有100的话,《金手套》凭借一己之力将阈值都提高了不止一倍。
相信有不少影迷都会偏爱血腥暴力的影片,但《金手套》的恶心之处并不在杀人的过程以及血浆的堆积,甚至相比那些真正的邪典经典,血浆量真的是小巫见大巫,真正令人反胃的是里面的“审丑”观:主角洪卡是一位如同社会蛆虫一般的底层人,满脸痤疮留下的恶心印记,一头油腻的湿发,发黄的牙齿仿佛隔着屏幕就能闻到口腔中积攒了多年的牙垢恶臭,是那种在街上碰见一定会躲开八丈远的瘟神级别人物。
而他的猎杀目标也并不比他清爽多少,在他散发恶臭的住处旁的金手套酒吧,里面长期游荡着酗酒如命、肥胖过度且油腻无比的中老年妇女,给她们买上一杯酒,她们就会跟着你回家。
洪卡用这样的方式带着这些毫无性吸引力的女人回家,进门就直入主题,酒精上了头就会暴怒杀人。
法提赫阿金用大量的篇幅展现了洪卡和数位中老年肥胖妇女的交媾过程,即便因为洪卡不争气的性器官几乎没有成型过,但变态的洪卡还会用马桶刷,德国大香肠暴力的塞进已经被层层肥肉盖住的女性下体,香肠还不忘拔出来吃掉,一点不浪费。
杀人场景同样也是不留余地的恶心你没商量,直面镜头的肢解场面,极为真实的尸块展示,而把尸块藏匿在自己家中橱柜长达四年之久,也让洪卡打开橱柜瞬间呕吐的那一刻,成为了影片中最恶心的一幕。
但即便恶心到隔着屏幕都能闻到恶臭,法提赫·阿金作为导演的调度能力还是在这部影片中得以展现。
洪卡的住处是一个几乎连转身都只能原地的逼仄又肮脏的阁楼,在这样的小空间中,尤其是最后一场杀人戏用一个长镜头,展现了洪卡从扼住受害者的喉咙到断气的全部挣扎和扭打过程,阿金的调度足够精彩。
影片的视角也始终保持着一个几近静态的窥探视角,摄影机好似潜入近洪卡住处的一只苍蝇,观察着洪卡的生活、酗酒、杀戮、以及分尸。
《金手套》全片充斥着下水道与尸块混合的恶臭,对于丑陋人体的展示也让人丝毫不会怀疑,这就是法提赫·阿金的最初目的。
但看到这你可能也想问,将这样一个变态杀人狂的事例,用这样极端恶心的方式搬上大银幕意义何在?
其实还是有的。
影片中的故事发生在上世纪70年代,那正是分裂的东西德合并的年代,也是二战影响下出生的一批新生儿成长到了中年的年代,影片中出现的几乎所有人物,都是被社会所抛弃的人。
他们中有洪卡这样做着底层工作赚酒钱的废物,有前武装党卫军的成员,有大屠杀幸存者,有妓女,当然同时的,他们都是瘾君子和酒鬼,依靠这样的精神麻木,忘掉自己所身处的悲惨情景。
他们对于社会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与其说是人,更不如说是蛆虫、蟑螂,也就很容易解释,为什么洪卡在几年之内杀了那么多人,却从来没有人报过警,也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家中的臭味究竟根源是什么,直到尸体腐烂之后爬出来的蛆虫,通过简陋的木质地板,流到了楼下的希腊移民家中。
影片中的人物也都用了一种近乎行尸走肉一般的表演方法,这样的表演我们能经常在僵尸片中得见,佝偻着身体,双眼无神,嘴巴微张仿佛下一秒就会流出口水,反应极慢,含糊不清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种行尸走肉一般的角色的堆积,阿金的指涉所在也就一目了然。
洪卡曾经也试图戒酒,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阶级的魔鬼还是让他被重新拉入泥潭,重返地狱,仅需一滴酒精。
而影片中少有的正常角色,和“金手套”帮毫不相干的高中少男少女,在为了证明自己勇气进入了这件藏污纳垢的酒吧之后,完全丧失了作为比他们社会地位高一等的优势,在这个连丛林法则都没有的阴暗角落,是不允许美好的东西存在的,这样反阶级的反噬,也算是阿金对于那个年代的一种讽刺吧。
《金手套》绝对是开年奉上的一道令人作呕的大菜,但也希望有足够承受能力的观众也不要只抱着猎奇的心态去看,在极端的暴力和杀戮背后,依旧潜藏深意。
本文首发于“深夜门”微信公众号。
1975年7月15日,德国汉堡的一幢公寓忽然失火,消防员正在积极灭火的时候,忽然有个女消防员尖叫着跑下楼,摘下安全帽不由分说就开始呕吐。
在公寓的阁楼上发现了有几个装着腐烂尸块的塑料袋,意外的大火把腐肉连同蛆虫一起焖熟了——这真是一副自带味道的画面。
洪卡在法庭上本案的凶手名叫弗里茨·洪卡,从1970年到1975年,他在自己的公寓里杀了4个妓女。
四名死者之中,除了第一个被他抛尸之外,其余三位都被他肢解之后藏在了壁橱里。
为什么要藏尸?
有拖延症的洪卡介绍说:第一次抛尸之后发现实在太麻烦了,再说自己工作也太忙,没时间抛。
那为什么要杀人?
洪卡说起来更理直气壮了,他义愤填膺的说:她们和我上床的时候一点也不热情,有的还笑话我性无能,实在是太不敬业了。
实实在在的说,性无能这件事并不是诽谤,他确实不行。
很长一段时间内,洪卡成了德国的都市传说,也帮助很多母亲完成了育儿的重任,当熊孩子不听话的时候,妈妈只需要说一声:小心洪卡来找你了。
熊孩子立刻变乖了。
当初的熊孩子阿金洪卡被抓的那一年,有一个叫海因茨·施特龙克的熊孩子13岁,另一个叫法提赫·阿金的熊孩子刚刚2岁。
熊孩子海因茨·施特龙克长大后成了作家,2016年他根据童年噩梦洪卡的故事写了一部小说《金手套》轰动德国文坛,屡获大奖。
法提赫·阿金长大后成了知名的导演,他根据那部小说拍了同名的电影:《金手套》。
该片在柏林电影节放映时引起巨大反响,很多观众看了一半就离开了座位:太TM恶心了!!
《金手套》是一部毁誉参半的电影。
在我看来,逼仄肮脏的画面和其背后的思想性有点疏离感,再加上独特的社会背景很难让人找到共鸣,所以评分并不很高。
从电影本身毫无掩饰的拍摄技巧来看,也许艺术意义更大于批判意义。
真实连环杀手改编的电影有很多,这些电影要么唤起了我们心中的恶趣味,要么映射社会的不公,明着写犯罪,反倒激起坚挺的正义感。
但这部电影不一样,你几乎看不到任何和美有关系的东西。
与其问自己喜不喜欢这部电影,不如问问自己能不能坚持看完。
他就是那种走到路上就是交通障碍的人:洪卡的真实历史1935年7月31日,洪卡出生在德国莱比锡,10个孩子中他排行老三。
二战爆发时,因为洪卡老爹是GC党(这点在电影中有所体现),所以并没有跟希特勒上战场,而是被党卫军们抓进了集中营。
直到苏联解放集中营,一家人才被救出来。
简单算算,在5-10岁,洪卡一家人是在集中营里渡过的。
阴暗的岁月也许教会了洪卡忍气吞声,也许在他内心树立起了奇怪的正义感,也许也让他习惯了残忍。
1946年,洪卡11岁,刚出集中营不久,他父亲因为酗酒和身体不好离世。
1950年,15岁的洪卡外出谋生,跟着别人学砖瓦匠,但因为身体对某些材料过敏(童年营养不良容易有过敏体质),不能干这一行。
1951年,16岁的洪卡逃到西德,在一个农场里打工。
期间他和一名叫做玛格特(Margot)的女子好上了,并有了一个儿子。
儿子出生后,洪卡觉得自己不稳定,也并不想娶玛格特,付了3000块赡养费后走掉了。
第一名受害人-格特鲁德1956年,21岁的青年洪卡来到汉堡市,在造船厂当工人。
眼看凭年轻力壮能挣个未来出来,没想到刚进厂就出了一次车祸。
虽然保住了命,但鼻子被撞断了,压迫视神经,造成了眼睛斜视。
伤好之后,他的鼻子塌了。
他成了厂里面的卡西莫多,同事经常嘲笑他奇怪的样子。
洪卡也越来越敏感,只要别人忽然大笑,他就认定他们是在笑话自己。
1957年,22岁的洪卡和一个女人结婚,生了一个儿子。
一个内心自卑而敏感的人,婚姻很难幸福。
对外窝囊的洪卡对内却是个家暴男,动辄破口大骂乃至殴打妻子。
三年之后,妻子离他而去(他内心也许觉得这是妻子的背叛)。
后来妻子和洪卡短暂复合过,但又一次被洪卡打跑了。
相貌丑陋,婚姻失败。
洪卡的内心越来越敏感。
他害怕和人接触,讨厌那些笑话自己的同事,于是辞职,去了一家能源公司当守夜人,不见天日的工作状态也让他的性格越来越孤僻。
慢慢的,洪卡已经不去追求任何女性了。
他认为与其被那些挑剔的女人笑话长的丑,还不如去找站街女。
在肮脏的阁楼墙壁上,他贴满了各式各样的裸女图片,更多的时间靠五姑娘来解决生理问题,他的生理功能,大约也是在这段期间被五姑娘消耗凋零的。
1970年12月的一天夜里夜里,35岁的洪卡找到了42岁的格特鲁德·布劳伊尔(Gertraud Bräuer),后者是一位美发师,兼职接客。
格特鲁德性格开朗,事后顺口就嘲笑了一句洪卡:长的这么丑,丁丁还不行。
话音未落,她就被洪卡摁倒,掐住了脖子。
这是洪卡杀的第一个人。
紧张的他用锯子肢解,再装入垃圾袋分批丢出。
尸体很快就被警察发现了,也确定了死者,但他们一直没找到凶手。
此后四年,洪卡一直很乖。
第二名受害人-安娜直到1974年8月,39岁的洪卡遇到了47岁的站街女安娜(Anna),这次安娜并没有笑话他丑,也没有笑话他的丁丁。
但他还是把她掐死了,对此,洪卡的解释是:安娜在床上一点热情也没有,肯定是嫌弃自己,所以必须死。
这种解释让人忍不住猜测这四年间,其他的性工作者要多么爱岗敬业才能从他手里活过来(电影其实试图了做了一些解释)。
这一次,他肢解了尸体。
但没有抛尸,而是塞到了壁橱里面。
第三名受害人-芙烈达同年12月,洪卡又找了一个57岁的站街女,叫芙烈达·罗布里克(Frieda Roblick),又以同样的原因和方式杀害了对方,然后肢解,塞到壁橱——这一次,成魔的他已经无需为杀人找任何理由了。
第四名受害人-露丝1975年1月,洪卡又约了52岁的站街女露丝·舒尔特(Ruth Schult)来公寓。
同样的套路,又被杀了。
他那间小小的公寓壁橱里,放着三具肢解后的尸体任凭蛆虫蚕食,尸臭味几乎伴随了他一整年。
邻居们也都抗议,但谁也不知道什么味道。
直到一个邻居不小心失了火,这件连环杀人案就这么被消防员给破了。
杀了四个人,你猜他是什么结局?
1976年,法庭认定四人中只有一起是谋杀,三起是过失杀人。
又考虑到洪卡酗酒,心智受到酒精影响,判了洪卡去精神病院进行15年监禁与治疗(这让我忍不住想起阿卡姆)。
1993年,洪卡出狱,然后用化名皮特·詹森(Peter Jensen)入住了汉堡市的一家养老院,五年后自然死亡,最后竟得善终。
小说电影的诠释洪卡奇特的性格中有很多的谜团,这背后有一定的社会因素和环境因素。
所以小说和电影纷纷把目光对准了他经常光顾的低级酒吧:金手套。
曾经的党卫军这个酒吧里聚集着一群二战遗孤,一个比一个衰老,一个比一个酗酒,一个比一个无望。
有年老色衰的妓女,有名叫肛门的酒保,还有瞎了一只眼的老党卫军。
在这里,作为迫害者的老党卫军和被迫害者的洪卡看似和平的相处,那些臃肿肥腻而生无可恋的老妓女,哪怕仅仅为了找个地方睡觉都会和你一起回家。
底层酒吧金手套这群人会因为同一首德国老歌而泪流满面,暗示了他们相同的年代背景——而在这群人中,洪卡相对有着自己的底线和尊严。
他骄傲自己是有工作的人,是能养活自己的人,他骄傲自己随时可以喝到自己喜欢的酒,虽然因为相貌问题饱受别人的嘲讽,但他内心觉得自己值得享受更好的生活,值得享有更好的女人。
内心深处,他仍然是个直男,从那些落魄的女人身上寻找着尊严和权力感。
他迷信契约,所以和一个妓女签订契约。
契约中规定:1、要求女人宣布他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快感;2、要求女人把自己漂亮的女儿介绍给他。
这两条其实都是痴人说梦,他因为丁丁不行,只能用木勺子伺候妓女。
而那个妓女口中的漂亮女儿,早就离她而去了。
但女人毫不犹豫的签字了,只是为了能喝一口酒,睡一晚安稳觉。
在影片中看他们两人的相处如同看洪卡杀人一样令人起生理反应——我说的是恶心啊。
女人照顾他的起居,他则不停的殴打和侮辱。
但当洪卡哥哥来访的时候,洪卡又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看待,给她讲述家族史,讲述哥哥的不容易。
哥哥临走时醉醺醺的说:别失去这个女人。
他用勉强的尊严讪笑着:我不要她,我要她漂亮的女儿。
这一片段中,你能感觉一个底层人物凄凉的挣扎,有些病态的挣扎。
两个寻找刺激的小鲜肉影片故意放进了两个毫不相干的年轻高中生,娇嫩的学生妹和懵懂的长发少年。
他们以猎奇的心理来到金手套,结果发现和这个小社会完全格格不入,他们多多少少都对这个酒吧带来了影响:学生妹成了所有落魄男人心中的天使,成了洪卡的梦中情人。
而长发仔在这些老江湖眼中毫无男子气概,独眼的党卫军肆意在他身上撒尿。
以正常人视角,根本无法理解这样的人物和背景,更不用说融入了。
洪卡心中的肉欲天使记得当初看《巴黎圣母院》,我就对卡西莫多的人设很奇怪。
爱丝梅拉达其实到最后也不喜欢卡西莫多,善良单纯的卡西莫多紧紧抱着爱丝梅拉达的尸体一起死去,这样感人肺腑的结局中是否也有一个丑陋男人的一丝执念?
就好像这个不知名的洪卡心中永远有一个天使般的少女一样。
PS:洪卡的扮演者乔纳斯·达斯勒其实是个帅锅,在影片中又扮丑又露鸟,还要和一堆肥嘟嘟的中老年阿姨滚床单,也是辛苦了。
第一,妆化和最后的照片很像,这眼睛两边撇不知道怎么弄的,鼻子也很像,最像的是男主的眼神,直愣愣的,特别真实; 第二,演员表演的毫无表演痕迹,真实的就像真的发生在身边的故事,看完容易后背起寒气; 第三,电影描绘了人间炼狱的景象,人间和地狱只有一线之隔,那些女人默认的和他回了家,面对暴力,没有一个人脸上有那种第一次知道暴力的恐慌,要么麻木,要么默默忍受,要么抗争,怎么描绘呢,就是感觉行尸走肉,又还留有一口气的感觉。
这种真实才是恐怖片的最高境界吧。
不知道男主的童年怎样。
欧美片非常注重童年的经历,犯罪心理等片中都一再重申这是导致变态行为的初衷,男主的性障碍也导致了暴力的另一诱因。
生活在太阳底下的我们,不太能明白他和他们和她们,纯然的恶与暴力,但是,纯恶的世界并不是不存在。
这部电影真实的把它摆在了我们面前,让我们自己去看,自己去思考,自己去感受。
没有闻到房间的味道,却好像可以闻到那种窒息的恶臭; 没有看到男主的童年,却好像可以猜到那种千篇一律的“不幸福”; 我们看到了滚动的肉团、僵硬的肉块、恶臭的生活、像续命药般的伏特加、蛆、血、屎尿还有垂死挣扎的不知怎么称呼的东西。
人间炼狱。
最后与开场呼应的美好般的女孩,幸好,躲过一劫,像平常的人儿一般,不知人间险恶。
是无知,是冷漠,是讽刺,还是想保留美好?
《金手套》横空出世,豆瓣大神一时不知所以。
导演不按套路出牌,不深究杀人犯的心理,也不忆童年,也不探讨射会问题,也不群殴人性。
他为什么杀人,谁嘲笑我丑,我性无能,我就杀谁。
哈哈哈,就这么简单,不需要解构,不需要分析,不需要揣摩。
他就是一个五年杀4个人,低产的杀人犯,而且都是激情杀人,毫无预谋,简单的行凶,粗糙的肢解,单纯的把尸块藏到墙壁夹层里,甚至有点可爱的把尸臭味推卸到楼下希腊人煮的奇怪的饭上。
这些社会边缘的人,只剩下了最基本的人性需要,性和暴力
朗·钱尼与德国表现主义在此同法斯宾德室内剧一起被强行架空赋予了空间调度蹩脚的现代比喻,电影涉足的庞大历史症候无法和这起本身已经足够惊骇的个体样本事件相融并被强调出来,或者说是特定的点对面指向的无意义,只看到了一个庸才哗众取宠的电影节自我标榜炒作。
时代感塑造的很好。展现的是被边缘化和异化的小人物的生活片段。但仅仅是生活片段,因此没什么核心冲突来推进剧情,各个段落之间也没啥过渡,只是把片段拼接在一起罢了。作为真实案件的改编电影,并不算差,只是太没劲了。
阳痿使人犯罪 开头我就在想 这男的不会是因为阳痿所以暴力行为吧 结果还真是 但是楼上哐啷杀人乓啷作响的 楼下竟然完全不投诉 隔音感觉很不错啊
不行我什么都没看出来除了狂躁的人物状态还是狂躁的人物状态。
6.3
1.0 / 不太明白早年能拍出《勇往直前》的法提赫·阿金为什么现在会flop到这个地步。只有空洞的概念意义和切片的动作(注意,是动作,而非仅仅是暴力)展示谈何触碰历史和现实?难道只是因为男主被化妆打扮得比较像Hitler吗?那建议直接凭定妆照入围柏淋电影节呢。
致谢飞老爷子:大陆何时出现这种片子,电影产业才算真正开始腾飞,现在的首要任务是需要把电影分级制搞出来,可这么多年了,依然在原地踏步。
人是丑了点,而且猥琐,个别镜头近乎限制级般变态和恶心。但全片充斥着很多冷幽默,而且每次杀人时的音乐都那么好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是导演的恶趣味,以及70年代的不乏味。
看完“警长说电影”剧透来的,下面附上链接:https://b23.tv/lSpCs0。当一个人堕入黑暗之后,他将永远地下沉,纵然中间想过救赎,却是无力回天,只能一步步走向灭亡。
看这片抑郁了,看了男主角真容,好了点
1080p 蓝光
拍的什么 玩意,垃圾集合体,观感极差
作为女性,真的觉得可怕
十分克制的还原了西德70年代的这一惨案。喜欢!
2020023 三星午夜爽片。现在电影很少有这样一本正经的拍一个杀人狂的 看得很爽。Midnight Madness.
你所见到的丑陋,只是世间一晚的岁月
怎么觉得这十年来阿金好不容易脱离土耳其根源后,反倒好看起来了。汉堡杀手的表演太好,丑陋、猥琐、矛盾、爆发,到最后在圣保利金手套瞥见那个高中女生那幕,尤其把饥渴和欲望表现充分,真正的写在脸上。经济腾飞时期的西德,却也像巴拉巴诺夫《棺材300》里的末世苏联,一样满布危险。
30/100,我还以为是多“十恶不赦”的电影呢,结果还是关注底层那一套,人物极度空洞不说,动力上也像空穴来风,几处室内戏的空间调度把握尚可。但想说的除了时代遗毒还剩下什么呢。
穷与富在炼狱般的《金手套》里不是以物理意义上的财产来划分,而是用道德上的美丑来区别。二者的位置刚好与《寄生虫》相反:丑陋猥琐的变态杀手盘踞上层,美观体面的中产家庭栖居楼下。作为滋生和孕育恶之果的空间,尸臭与浮蛆皆是自上至下令人无法逃避地扑面而来。人物在阿金这部讲述罪与罚的寓言里是抽象化的符号,影片借着案件试图分析阶级斗争的根源。他认为问题在于现代宗教的神秘面纱最终被幻想落空后的事实揭穿和识破,如醉如痴的无产者意识到“阶级交替”这份协议本身的虚假性和欺骗性。货币在这个犹如社会的酒吧里要换算成以瓶、杯为单位的酒水。既是“猎人”吸引“猎物”的诱饵,也是“强者”施暴“弱势群体”的终极武器。最终只有极少数幸运的人被“上帝”救赎,听命道德的“魔鬼”追随“天使”到了深渊,绝大多数人都被那条火舌迷惑和吞没。
为暴而暴,也没有太过于生理不适。我只想再来一部《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