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士之为责任「柳白猿是我的天命,这辈子只守着这件事,我不能出意外。
」看了电影开头就会恍然大悟,原来柳白猿不是一个人,甚至都不是一个代号,而是一个身份,一种象征。
宋洋所饰演的柳白猿(双喜)就在这样的象征之中不断寻找自己的人生角色。
责任是柳白猿很重要的一个内核,他在各个情境的考验下,也始终没有丢掉这一内核。
但在不同人的面前,所表露出来的程度也各不相同,这很隐晦暧昧地反应了他与不同人物的关系,尤其能关照到其内心。
他越是强调气势、柳白猿与责任的时候,也就是他内心最脆弱的时候。
二、找名字,找自己「他不是疯了,是厌恶,厌恶自己。
」目睹自己最亲最爱的姐姐被强奸,却束手无策,和尚说他厌恶自己。
于是,以虚身寄于寺庙之中,翻出寺墙,随缘定名,颇有一种重新做人的意味。
也让我想起《千与千寻》里寻找名字的桥段。
在《箭士柳白猿》的追寻中,主人公也一直表现出柳白猿与双喜兼具的矛盾性格。
名字这一独特的符号似乎象征着一种人生信念,对人物的人生走向起到关键性的暗示……三、两个名字,两个女人月牙红:「十五个苹果,不能再少了。
」二冬:「这一次是为自己,上一次呢?
」我认为目睹姐姐被强奸给柳白猿(双喜)所带来的影响会贯穿全片始终。
他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一个是柔美妩媚的月牙红,一个是刚强中性的二冬。
按理来说,作为柳白猿的他,爱上一个像二冬这样习武出身,刚强与柔媚兼具,对自己又青睐有佳的女子,应是理所应当。
可是他始终有一个心结——身已出墙,心却在墙内——他终究觉得自己是双喜,是一个没有能力保护身边人的落魄少年。
在与二冬和月牙红相处时,柳白猿(双喜)都曾回忆起当年的往事,在电影中的表现形式为闪回到姐姐哭着喊「走开,走开」的画面。
在与二冬相处时出现过两次,之后等月牙红倒在他怀里时,又出现了一次。
如果套用精神分析的理论,那么比较娇弱月牙红是一个可以让他解开早年心结的女人,通过对她的呵护与保护, 完成对当年无能为力的自己的救赎。
对于柳白猿(双喜)来说,与月牙红相处的自己,是一个变得强大的双喜。
而与二冬在一起的自己,始终是柳白猿。
柳白猿只是一个符号吗?
这样的身份给人怎样的力量,又会给人怎样的压力?
这些综合起来看,大抵是他最终选择月牙红(并且试图脱离柳白猿的身份),而对二冬始终有一种距离感(时时刻刻要提醒自己是仲裁武林的柳白猿,能没距离感吗?
)。
所以,双喜对应月牙红,柳白猿对应二冬。
那么,他更爱谁?
也许感情很难分出个高下多寡,但是如果让我来选,我应该会选二冬。
这其实是「一蔬一饭」与「英雄梦想」的抉择(不完全恰当,意会意会),后者固然劳累,但人总是有担当人性最大可能的向往。
第一次看到墙上柳白猿的画像,我还误以为是他纪念被心爱之人捆眼特别炮制的「爱の铭记简笔画」。
但即使不是这样,他流过的泪,帮过的忙,说过的话,对着满是刀痕的箭发过的呆,都足够耐人寻味。
四、强大与救赎「我没有资格杀你,对于姐姐,我比你更过分。
」箭术已大成,是否要惩戒仇家?
收箭离开时,柳白猿已经近乎悟道,明白了即使强大到可以仲裁武林,救赎的路依旧无比难走。
于是他收箭离去,要寻找姐姐,终于开始应付射回来的箭。
五、柳白猿的禅语「这棵树在气势上压倒了你。
」「你只学会了射出去的箭,还有射回来的箭。
」老一代说出「这个树在气势上压倒了你。
」的时候我已经目瞪口呆——这个逼装得太厉害了,我完全想不到他要怎么圆回来。
于是影片中就顺势引出了「箭士的左脚永远对着敌人」这一贯穿全片的小线索。
有诸多细节与特写,集中在柳白猿(双喜)的脚与他人的关系。
在我印象里好像他对月牙红时总是没有办法用左脚,不过也可能是他潜意识里就没有 把她当作敌人。
这里记得很不清楚,二刷后修改。
但是有一点,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很多镜头里他都是先踩出左脚——歪的,然后再挪到正对。
这很可能是练家子固有的步法,但联系到射树的那个场景,可以解读出另一种意味——他的潜意识里仍然是怯懦的,不敢正对敌人。
但是在接受老一代柳白猿的训练后,他逼迫自己从双喜里脱胎换骨,变成柳白猿,于是每每都要矫正自己的潜意识,让自己不在气势上被压倒。
(这样就更能解释他为什么不选择可爱的二冬美眉了嘤嘤嘤)再就是关于射回来的箭是什么。
这个应当有很多种解决方式,比如仲裁武林带来的仇怨(四处树敌),比如所作所对内心的映射,比如寻找自己的身份。
他站于高处,对着流水连射四箭,极有仪式感。
我将其理解成他找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既不是双喜,亦不是柳白猿,而是一个真正的自己,不在两种极端(懦弱与气势)之间飘走不定,而是成为一个均衡体,也真正达到了箭道的不偏不倚。
六、结局「看一眼。
」他回来了。
他说回来求一场比武,对手说他是来带一个女人。
过德诚不守规矩,暗算了柳白猿,强杀了杨乃兴。
柳白猿接住了射回的箭(第一种解释),在一句「世上再无柳白猿」后,镜头告诉我们他射死了过德诚。
片尾的决斗是落魄武林人的绝响——不投机取巧的事情不多了,赶紧打一场吧。
对手上了门,不再说他为女人了。
极富有艺术感的决斗,配上钟声与镜头的剪切,给人很难以形容的体验。
分出胜负之后,月牙红以「我跟了他十年,他活着我就会一直跟下去」为由毅然离开,让我感觉里面的每个人物都已经装逼成瘾,不会好好说话了。
还好有二冬,只看一眼。
片尾又对箭凝神,如果当初是因为觉得二冬的接近有目的性,或者因为自己对身份的认同不够,所以始终保持距离,不断克制——那么当一切阴谋与迷雾都渐渐散开,柳白猿与双喜也融为一体,这份感情是不是应当有个归宿呢?
要不别装逼了,柱起拐杖去看一眼吧。
目睹姐姐被施暴的双喜魔怔了,寺庙的大师傅给支了个招,让纸人代替他修行;真身跳墙出去,人家喊的第一声就是他重获新生的名字。
这个名字叫柳白猿,是武行公断的代号;双喜跟着老白猿学了射箭(或者还有其他的本事),成为新一代的执掌。
这个开篇真的很金庸,风清扬突然出现在你背后,授之技艺,传之衣钵。
只不过金庸的人物在得到照拂之后都是要成为英雄的,而柳白猿根本无法逃离的还是命运,乱世迷离非一己能够掌控,男欢女爱也到底是人之本性。
踢馆高手匡一民,二十学成,三十四岁却仍未成,以为自己悟到了便想通过辅佐而成。
但直到六十岁才发现自己本来就是无才无福之人,那么,遇到的便都是假王,怎能辅佐而立;匡一民的徒弟(那谁不知道叫啥),大约是学了六七成便狂妄地要功高盖师,更以为自己辅佐的是真王;不仅败于师,更死于柳白猿;而柳白猿自己,所谓的再世之后其实依然放不下前生。
对姐姐的愧疚和寻找,对月牙红的迷恋,对混血姑娘的亦敌亦友。
在爆炸之前,他似乎是觉得自己一定有件事要去做的,是什么却不清楚:是武行公断?
是寻找姐姐?
是报仇?
也可能是从此谢别江湖去当回小儿女。
反倒是其中的女性,都有一种传统风情的认命。
姐姐被施暴后,倒是她带着魔怔了的双喜去求医;之后嫁了人生了孩子,安顺地在河边洗着衣服;混血姑娘为其主,想报仇,却也记挂柳白猿,一直暗里相助。
最后那一幕非常喜欢:两个人坐着轿子相遇。
柳白猿问:有事吗?
混血姑娘说:看一眼。
然后擦肩而过。
片里他们的对手戏都是势均力敌平起平坐,虽然我不是太明白为何好几场戏都是躺在搬家车上(囧)。
还有月牙红。
这是另一个师娘。
虽说师娘我只认宋佳,李呈媛风情不足身量太细,唱个戏文都嫌吃力。
但好歹她也有可取的一面,撞进鲜果店蹲着抱膝那一幕,太娇憨动人。
这场换了宋佳,倒是没法想象了。
她跟了匡一民十年,她默然接受了“帮忙的”定位,最后仍死心塌地地跟了他去。
我不是宣扬传统妇德。
我只是觉得有时候女人比男人高明的地方在于,好像知道怎样都逃不出的手掌心,也就顺应着去了;也有不甘不服,但到底是竹般坚韧,迎风不折。
自从看了《师父》的书之后就成了徐皓峰的粉,固执认为陈凯歌根本不懂他,只有他改编自己的作品拍出来,才是对的。
和《师父》不同,柳白猿的镜头有点侯孝贤,但切得很快。
印象最深的是爆炸那段和姐姐生活的切换,有点突兀,但仔细一想觉得很好。
音乐中西结合,简直开挂了。
宋洋...讲真...我一直喜欢不起来。
一张欠揍的脸,还需根据角色需要装diao;每次身为习武之人,都腰杆不挺,形似混混。
关键是眼神没有戏啊没有戏!
只好在心里寻思着,徐皓峰每片用他的话...可能我最终也是会习惯的...吧(然而为什么要用他你们知道吗?
我这不是反问我只是想求个解释啊!
)
通篇装[哔—]卖(作)萌(死),鼻梁架眼镜就是瞄具了?
怎么没见谁开枪把瞄准镜戴眼睛上?
驼着个背 ,迈着滑稽的步伐,摆着滑稽的姿势,然后就能羽箭挡刀了?
剑圣再世啊胸弟!
竹木箭是强化附魔坚固+15了吧?
因为材质太差挡一下就只能扔了?
你其实叫卫宫土狼吧?
恕我直言,像你这样的活不过两集。
还有射匾的箭,就进去个箭尖?
徒手怼上去的吧?
箭尖上插着针吧?
这弓10磅不能再多了(滑稽脸)。
顺便说一句。
软妹子 (敲黑板画重点) 玩具弓:18磅。
哥你弓都拉不满吗?
哥你蒙氏射法不用扳指的吗,手指头不想要了?
哦忘了,这弓只有10磅。。。
打扰了。
居然还有人说这是一部认真拍出来的电影。
这话就跟有人告诉我泽野的标题是手打出来的一样。
水军们要点脸啊。
咳咳,跑题了→_→影评:一坨勾屎。
徐浩峰曾说过“中国武侠片的本源不是武功,而是神话,它是中国民众自创的好游戏。
”在这种“游戏”之中,他选择冷兵器这样一种道具去塑造角色、阐述故事、展示文化。
“游戏”本身的性质与属性,注定了其独特的美学风格与传统气质的展现,当然也注定了它拥有着极少的拥趸。
对于尝试进电影院指望它进行“消费历史”与“展示奇观”的大众而言,这很有可能会是一次极为特殊的观影经验。
因为它本身与惯常“化武为舞”的武侠电影观感相忤逆。
他们其中许多人或感不解、甚为失望,抑或更多人选择以“不明觉厉”的缄默态度表示出敬畏。
但无论如何,“深藏功与名”的徐浩峰导演的“武林三部曲”即是对中国当代电影的一次大胆而创新的艺术实验,《箭士柳白猿》作为第二部作品,承上部《倭寇的踪迹》之精髓,秉传统写意美学之风,进一步昭示了作者电影的独特美学风格。
我们是否可以预示,内地武侠电影已经迎来徐浩峰独一人的冷兵器时代?
当然每个人心中或有不同的答案,尤其是对于年少时浸润在传统港台武侠片环境的观众而言,徐浩峰的作品更多被赋予了不走寻常路的“怪力乱神”标签,它几乎无法动用每个人过去储备的观影经验去解读,因为其作者与文本兼具不可复得的传奇性。
用徐浩峰本人的话说“我的电影目前其他人还拍不了”,这当然不是过度膨胀之言,而是一句实在话。
徐浩峰出生于北京什刹海的习武之家,家中长辈为形意门高手,他本人也是地道的武林中人。
后就读央美附中习画,大学时考入电影学院就读导演专业继而留校,他讲解的公共课《视听语言》次次爆棚,堪称传奇。
私底下,潜心道教、深钻佛学,以形意拳和八卦掌见长,以“武术顾问”与“武戏编剧”之姿入主王家卫《一代宗师》。
作者本身已经承载了众多标签,较之其他导演,他在常人不具备的常识范畴之内可谓是“如鱼得水”“所向披靡”。
《箭士柳白猿》毫无疑问是《倭寇的踪迹》的全面升级,它初步凸显了作者电影的独特性。
首先,继承了华语武侠电影语境下以胡金铨导演为代表的美学传统,但却独特地展现出“北派武侠”的精髓。
写意性是中国传统美学的一种重要精神,宗白华先生在论及中西绘画的不同时认为,西洋绘画重于自然的写实,而中国绘画则“集合数层与多方视点谱成一幅超相虚灵的诗境”。
我们的武侠电影正是继承了这种精神,将冷兵器影像与打斗设置在诗情画意之中,在感受冷兵器威力与动作节奏的快感同时,也感悟出画面深层的意境美。
胡金铨正是最早善用中国戏曲文化绘画等传统文化的电影大师,其作品中流露着虚、实、文、武、禅意的结合,渗透着中国文化的诗意。
在某种程度上,徐浩峰得以继承于此。
遒劲苍凉的北方山脉、青砖古瓦的幽静村落、驱车登古、渔舟唱晚、长河落日,如诗般的意境衬以武侠诸家的打斗,可谓浑然一体,较南派少了狷介清秀,却多了苍凉厚重。
其次,在展现武打动作中,表现出独特的思维体系与镜语选择。
上文中提及,徐浩峰作品中的武术设计打破了以往“化武为舞”的观影习惯。
这是他在不同场合一直坚持强调的,注重“实打”,还原真正的武术原貌。
作为民国武馆文化的衍生品,《箭士柳白猿》于《倭寇的踪迹》,更加强调这一点。
他认为,近些年的武侠电影过于强调并夸大视觉刺激,有些为了追求商业利益不惜沦为MV式影像,这实际上与真正的武术系统常识相悖。
真正的武术是隐藏招数才能赢,而许多作品中武打的展现,则为了展现招数。
在本片中,他采取了两种调度展现武术真正之美。
一方面辅以长镜头展现真实的打斗过程,无替身无威亚无特技,力图让演员的打斗做到极致,“划勒巴子”中双方那虚实相生、柔刚兼济的拳上功夫,堪称真正的视觉奇观。
另一方面则采取快速剪辑。
例如在结尾柳白猿与匡一民的对打(弓箭与长枪的对决)、中间柳白猿与混血女孩的几场动作戏场面(拳术、绳的运用)中,剪辑方法似有向胡金铨致敬之嫌。
这种“暴雨剪辑”强化了影像的视觉冲击力。
甚至有几场戏的剪辑速度比胡还要快。
风雷闪电般的剪辑方式压缩了动作,紧凑流畅。
当然,我们自然绕不开该文本荒诞怪异的一面,它延续了前作中的冷幽默。
这种与“武术奇观”节奏不相称的桥段,会让诸多观影经验不足的观众感到一头雾水。
在被问及为何影片中的人物大多“装傻充愣”时,徐笑谈因为民国时许多人物即这般有趣。
想必我们已然习惯于遵守以往的观影秩序,以至于潜意识里认定武林大侠皆是万无一失、飞檐走壁的高手。
然在片中,他却让于承惠扮演的匡一民大侠突然崴了脚,武坛高高在上的仙风道骨之人也变得趣味盎然。
或许,我们也要宽容作者在文本中尝试的恶趣味拼贴,它并不意味着技术的失衡,而是一种“自嘲”与“戏耍”,影片音乐大胆采用有箫与管风琴的混合,更凸显出怪诞荒谬的观感,好似某些通心粉西部片、日本武士片那般。
严肃题材并不意味着拘泥于古法炮制,如日本漫画般的冷脱力效果,在某些规定情境内,反倒是燃起了观众内心的恶趣味,使现代幽默与传统武侠进行着有机结合,具有天然的排他性。
至于徐浩峰本人,则坦言这是对观众的一种实验。
这其中的高低贵贱,每人心中自有评判。
“结尾,两个决斗的人都是失败者,一个人在建功立业上失败了,一个在内心情感上失败了,两个武功高强的人在枪炮面前,都被时代抛弃,注定落寞。
他们的决斗是为自尊而对决,是对传统的挽歌。
若要解决对传统的破坏,则应该做到一切从有敬意开始,现在很多传统文化的项目很多,但实际上于事无补,变成了面子工程,实际上就是缺乏敬意。
”导演这番话不仅仅是向“逝去的武林”致敬,而更多地传达了对当下中国传统文化的忧思。
“这世界上满是投机取巧,但惟有习武无法投机”,这句台词借武林中人之口,同时道出作者鲜明的电影观,注定会让电影界浮躁的陆川之流无地自容。
导演一直在表明,这是一部在讲中国人内省的影片。
柳白猿面对被强暴的姐姐,一直在挣扎,在叩问,在思索。
困惑无比,却没有实际解决的办法,只好把箭射向湍急的河流。
“这就如同现代社会对中国传统的诋毁,这一百年来我们都在做自拆城墙的文化批判,认为信奉外国文化才是好的。
这个姐姐就是一个传统的象征。
”电影中民国的光怪陆离不过是今日的反射映照,这首挽歌不仅仅是向逝去的武林致敬,还关乎我们业已遗忘的那个时代。
然而今日今时,又有多少人能真正谛听其中的旋律?
徐浩峰作品。
导演自带武术光环,绝非凡人俗物,拍的这部电影虽说是实验性的,但是也为后来的《师父》打了一个基础和底子。
电影侧重实打,无特技无威亚无替身的三无纯打。
武术就是招式,侧重在术;功夫是杀人技,侧重在功;武侠是德艺双馨的高人,侧重在侠。
所以本片最多就是个武术文艺片。
本片剧情文弱苍白,一个普通农民三年时间就能比自幼学武的匡一民高,还能有本事在江湖维护公平?
这得是多么骨骼清奇的天才呀!?
还有他和上一个柳白猿见面那段都太离奇了,上代柳白猿凭什么非把功夫传给男主?
男主最后一走了之世间再无柳白猿,都搞失传了,太不负责了,本片既然讲究规矩,怎么关键处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连传人都不要了的男主有什么资格维护天津武行的公平?
他自己想退隐了就不管武行后面的事了吗?
这是武侠吗?!
而且导演怎么敢大言不惭的在电影里宣称射艺失传了?!
谁给他说这句话的自信和底气的?!
拍了一个三无的武打小片,动作写实些,画风文艺些,就敢这么说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
徐导演有点过了。
本片如果是徐导想反思武术传统文化在现代社会特别是热兵器时代的历史和发展,那么只能说徐导目前的水平还不能驾驭这种宏大历史内涵的东西,越宏大的东西越要以小见大,沙粒和水滴是渺小的,沙漠和大海是浩瀚的,从哪里入手是眼界和水平问题。
一个农民看到亲姐姐被强奸了,不报复,到庙里和尚说两句就心比天大的抛开一切恩怨走了,学艺三年之后也不想着报仇了,安心做起了柳白猿,跟女人玩心跳受伤了才想起还得回去找姐姐,见了仇人射了三剑又不杀了,说不该他杀。
这些如果作为剧情已经够恶劣的了,如果导演是想把姐姐作为中国传统武学文化,把男主比作武学遗老,把强奸犯地主比作本土文化糟粕,把军阀比作时代变革等等这种意象化概念来表达什么,希望导演先学会用镜头讲故事而不是靠意念。
另外,导演通过本片向我们清楚的表明了女色对习武之人的巨大负面影响,当然,靠意念理解本片的导演和部分同志也可以理解为外在诱惑对武学本性的勾引……
看了《箭士柳白猿》。
一直想说说徐浩峰,不那么正式的,东拉西扯,说哪算哪,写的过程里可能我会去喝会茶,画会画。
想写了就过来写几句。
我喜欢看徐浩峰的文字,其中最喜欢的是《道士下山》,其次是《大日坛城》。
前者看了三遍,后者看了两遍。
我喜欢徐老师文字里那些诡异和不按常理出现的东西,这些东西包括哲学,武学,生活的理解,以及搞笑的不可描述。
我喜欢徐浩峰的电影,至今他拍了三部电影,其中《箭士柳白猿》托了《师父》的福,搁置了四年得以公映。
徐老师的电影延续了他文字的气,这里说气,而不说风格。
气不可描述,风格可描述。
徐老师的气很怪异,只能意会,不大好言传。
喜欢的人,如我,会跟毒品似的上瘾,我不吸毒,但茶瘾很大,我可以想象得到,一旦你喜欢某个特定的气,是多么的迷恋。
徐浩峰的电影,于观众是个异数,在电影界也是个异数。
他的电影主要讲武术相关,跟武侠电影不同,他讲究很多规矩——真正存在过的规矩,这规矩包括武人与武人之间的规矩,包括练武,习武本身的规矩,这些框架,徐老师都很一板一眼的遵循。
但在这之外,剧情则总是不守规矩,跟时不时斜飞出来大劈叉的白皙大腿似的,怪异得紧,却让我迷恋。
徐导演是个规矩框架里跳舞跳得很疯的家伙。
还有就是,徐导演的电影里的角色那种怪异的“仪式感”,大多人会受不了,觉得太“装逼”了。
但对我来说,徐浩峰和王家卫,是华语电影里两个能把逼装得最挠到人痒处的导演,这俩导演的气,都能驾驭电影的气,不让我觉得这片“装”得让人看不下去。
在《箭士柳白猿》和《师父》里,我执拗地认为,徐导演多少是借了电影来说他自己的。
两部片的背景都在民国时期。
两部片的主角都身怀绝学。
都坚守一些大家正在逐渐抛弃的东西——比如规矩,比如理想,比如情操。
武功,在枪开始普及的时间节点,是个很尴尬的存在,再厉害的武功也干不过枪——所以徐导演也很执拗地在两部电影里安排了主角面对枪的戏,导演就是要执拗地展示一下,武功可以不怕枪。
我执拗地认为,这是导演在给自己的坚持打气,他不需要别人打气,但他需要提醒自己——我要坚持我的气,我得顶住。
因为“记住,你是一个门派的全部未来”,这句《师父》里的一句台词。
我还是执拗地认为这是徐浩峰说给自己听的。
在这样的时代,这样的电影市场环境下,徐浩峰开创了只有他有的门派,一个人,完全没有同类。
徐浩峰在电影圈的境遇,虽然我不是熟知内情的人,感觉跟《师父》里的陈识一样,苦练多年,身怀小拳种绝技,是这个门派的全部未来,陈识不在武术之都开武馆,把这小拳种传下去,此拳就会绝迹。
同样,徐浩峰若不在电影圈站住脚,多拍作品,形成大家都认可的体系——像以前的徐克一般,也会很快被泱泱的电影市场冲得不见踪影。
我看过徐浩峰的一个采访,他说他时间不多了,必须砍掉很多枝节,把精力集中在他最想做的事情上。
《师父》里,陈识也一直在说:我时间不多了。
另外,我还揣测,徐导演尽管个人身怀绝学,想要开宗立派,恐怕也是各种暗黑都经历了,才会把《师父》里同行之间的那些算计写得如此入木。
看似惜才的武行话事人,明里想帮陈识,暗里想学得咏春拳的终极杀招,既想表示要帮一把,同时又不能让这厉害的门派真的威胁到自己。
诸如此类。
徐导演自己可能也是经历过的。
我在《师父》的影评下,看到过一个自称“我都知道”的朋友,大概意思是徐的那些事我都知道,给他留面儿不说了。
不过后来还是说了些,大意是听说那些跟徐导演合作过的武指都不屑他或者说不再跟徐合作,因为徐喜欢按照自己的理解来“创造”动作,而武指们表示伺候不了,以后不伺候了,更受不了达不到徐老师要求时,“微笑而慈祥地看着你”那种精神碾压。
我可能记忆有出入,大致记得这么些。
这个事吧,其实要出本书,论导演之独裁和暴君指数,我估计徐老师根本排不上号。
著名的暴君有,库布里克,黑泽明,杨德昌,杜琪峰,徐克,周星驰,陈凯歌(据说在片场,陈导演小憩的时候,路过的人得脱了鞋子走路——又是据说,呵呵)。
不管怎样,最后大家记住了什么——作品。
是的,作品。
而每个成事者,形成风格者,一般都有个规律,很多跟他们共过事的人都会说他们不好相处,伺候不了。
不是说这些共事的人在说假话。
我想说的是,如果我是导演,或者说我是徐浩峰,我要按照武指的来,而不是我想要的画面来,那我干脆别当导演了,让武指来当导演,我就做编剧得了,但事实是,我要拍属于我的电影,为了工作人员都满意,高兴,为了没人说闲话,我就不这么拍了,那我还存在干嘛。
关于徐导演,先扯多这么多。
一个故弄虚玄、做作至极的片,居然那么多打一星以上的影评!
真是暴露了国民的愚昧无知、跟风成性、装模作样、不懂装懂、不会思考的本性!
作为一部智商检测片,这部电影是非常成功的,甚至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
晚清的辫子剪掉了,但部分人的心里还留着!
让世界看到中国的这种片,他们会觉得“东亚病夫”这个称号,真是抬举部分中国人了人了!
这样的武术不要说在擂台上,那将以碾压的优势打破马保国大师的睡着记录!
即使在街头,恐怕连小儿麻痹症都打不过吧!
【补充一下,唯一能看的就是那个回马枪】这种片最大的好处是支援了祖国的基建,看一半就能用脚趾头扣出座三峡大坝来!
要能坚持看完,喜马拉雅山地下走廊、长江水北调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水渠也挖成了!
最后希望电影界甚至中国,少些这样的人(导演、给此片高评分观众),多谢《哪吒》《流浪地球》这样的电影及导演!
电影还没看,先看了宣传片,既然以“射箭”为主题,为什么不考究下那时中国的传统射箭方法呢???
首先,清朝与民国时代,中国普遍使用大拉锯的清弓与姿势,即弓弦要拉到耳朵后10厘米处,而电影中只拉到了脸颊,这是典型的西方射法;第二,中国传统弓射法需要用拇指勾弦,也需要戴扳指,那个时代应该戴驼鹿角制作的筒形扳指,这点没有看到,而且有人还用西方的三个指头徒手拉弦, 射过箭的人都知道徒手拉弦手就废了;第三,推弓手需要“知簇”,即箭头要与手碰到,而电影中的箭却因为弓没有拉满而长长的伸在外面。
另外需要表扬一下,弓箭的道具虽然还是不够还原,但已经比其他影视剧接近历史了,而演员的表演却糟蹋了道具。
射箭为主题的电影可以《骆驼客》里表演的相对好一些,但是里面用的是小架射法。
西方的三指徒手拉弦<图片2>
清代射箭,大拉距,戴驼鹿角制作的筒形扳指
民国运动会传统射箭,大拉距,推弓手指“知簇”
3月10日,上海第一场箭士柳白猿,上座率七成。
徐皓峰是导演,也是作家。
之前看过徐导小说《道士下山》,唐传奇式写法和微妙的哲学思考,表达成电影本就很难,被陈凯歌拍出来,毁得不轻。
《柳白猿别传》故事紧凑,可以对比小说和电影,看这次改编是否成功。
---先讲下小说(剧透慎入):双喜姐姐被地主强暴,自此双喜一蹶不振,不再说话,将性事看作仇恶化身。
寺庙主持让他做跳墙和尚,将过去留在寺里,更名改姓,开始新人生。
双喜回到尘世,遇到杀手柳白猿,就此更名为柳白猿,成了刺客。
每单杀人,均有金条入手。
一日,军统买他杀军阀杨杏佛。
杨杏佛是善人,柳白猿不知是否该杀,先化身水果店老板,等待时机。
杨杏佛身旁有一高手相伴,很难下手。
此时水果店常来一女人,柳白猿爱上女人,有了第一次性事,解开“性事即恶事”的偏执。
就在他放弃刺杀,准备带女人远走高飞时,杨杏佛身边高手主动找他。
原来女人是高手妻子,被派来刺探柳白猿虚实。
了解真相后,柳白猿心灰意冷,放弃刺杀,军统想将其灭口。
挑柳白猿手筋脚筋的特务,是高手安插在军统的眼线,放了柳一马。
柳白猿得救,回乡找寻姐姐,然而终究未找到。
他意识到姐姐是他的执念,姐姐遭遇的恶行,点化了他对善恶的理解。
也许姐姐从未存在过。
她只是引发他认识自身罪恶的契机,是佛菩萨对自己的一次轻轻的点化。
他决定回去保护杨杏佛。
最终杨杏佛和女人死于军统,柳白猿射杀军统杀手,再无踪影。
可以看到,整个故事,讲的是柳白猿经历世事,逐渐摆脱过往的执念。
这也是当年主持让他跳墙而去,再世为人的意义。
---电影做了两处莫名其妙的改动,将原著流畅的叙事,割得支离破碎:1.柳白猿不再是杀手组织代号,成了拳馆仲裁人。
这导致柳白猿杀杨杏佛缺少原因,为了给个杀人理由,于是有了下一个改动。
2.军统一洋妞哭诉杨杏佛杀她父亲,让柳白猿替她报仇,为此向柳献身无数次,软硬皆施,倒贴失败后,对柳动情。
柳被军统捉到后,洋妞代替原著中安插眼线的角色,救了柳。
电影结局,柳和高手以武对决,洋妞还专程跑来,只为在人群中多看他一眼。
原著改编成电影,无所谓是否忠于原著,重要的是改编后能否呈现一个完整的故事。
如果改编后,破坏全片情节连贯性和合理性,这个改编就是失败的。
而《箭士柳白猿》走了《道士下山》老路。
同样徐皓峰的小说,同样做了改编,同样完蛋。
徐导亲自操刀,用血的教训告诉我们,可以改他的小说,但不要乱改。
---徐导曾解释过为何要改动:写小说和拍电影隔了5-6年,此时他的关注点变了。
拍电影时,他更关注武林中如何仲裁,柳白猿就从杀手成了纠纷仲裁人;他想让大家看看真枪是怎样的,而不是软趴趴的白蜡杆枪,于是就有了枪与枪的对决。
他抒发了他的情怀,其实他本可以为这些情怀,从头写篇小说,给个完整的故事。
然而他只是把主题硬生生放到他某一篇小说中。
想表达的东西太多,反而没表达好。
---几个细节:1. 女人将自己卖给柳白猿,原先要价30个苹果,后来“15个,不能再少了”,电影院笑倒一片,这个梗是原著就有的。
2. 柳想带女人走时,电影中直接甩手一个金条。
原著中,柳本想给她金条,一想,这不符合自己水果店老板身份,就想以100个苹果换她走。
后来动情,拿出金条。
也正是金条,暴露柳的真实身份。
电影中,这个细节被抹去了。
3. 柳白猿,是徐皓峰小说体系中,惯有的杀手组织。
《道士下山》中张震的角色,就是柳白猿。
4. 全片打斗,声音特效加得太过,不合时宜的破空声分分钟出戏,实在可惜了拳拳到肉的打斗。
5. 全片部分摄影风格,有些像侯孝贤《刺客聂隐娘》。
导演是油画出身,保证了电影的画面美感。
6. 这是于承惠(片中白胡子高手匡一民)的遗作。
有剧透首先,这是一个男人的故事故事的一开始是提裤带的地主,按在地上的少年,秸秆堆里的女人。
这不到一分钟的寥寥几笔描绘的,是一个男人年少时的内心创伤。
创伤,在情绪上往往是一种遗憾,一种在深夜中无数次想象回到过去改变一切的遐想,是一个男人成长的内在根源。
至尊宝对牛魔王霸占紫霞仙子的无力,张震对小明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愤怒,马小军在米兰面前的稚嫩与卑微归根结底都是这种创伤的体现。
面对创伤,男人往往有两种方法,一是重新阐述这个世界逼迫自己释怀:自双喜跳墙开始,这个世界就以一种全新的方式展开,他不再是双喜,他是柳白猿,他没有姐姐。
二是增强自己的能力不然创伤再次出现:所以,他会答应帮忙,他会张开双臂抱住女人,因为他侠术已成,可以行侠仗义,挽救被豪强欺凌的女人。
可是,男人一生的成长,往往是被这个世界一次次无情地扇巴掌的过程。
原来所谓的帮忙根本是一次阴谋,原来放弃柳白猿所拯救的女人根本就是他人之妻。
有一种崩溃叫做两次踩在同一堆狗屎上,于是这个男人再次缩成一团,再次自我放逐,再次否定了这个世界。
于是他从故事最开始的地方寻找自己,却发现原来一路走来打错已经铸成,原来很多错误根本没有挽回的途径。
于是他意识到比地主强暴姐姐更残酷的是自己因为懦弱抛弃了姐姐,比无法战胜的对手更绝望的是一个永远找不到的人。
于是他对着大河射出四箭,来祭奠那个在他心中已经死亡的柳白猿。
四箭之后,他终于面对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他决定战胜自己,去寻找那个心中的业障——女人。
故事的最后,在射出那一箭时,他仿佛看到了他的姐姐,姐姐有了丈夫和孩子,开始了平静的生活。
当年少的创伤被抚平,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自己的初心,于是这一箭他是无敌的存在。
爆炸摧毁了他的一条腿,世上也再无柳白猿,但和女人包饺子的那一刻他平和而专注,女人离开那一刻他再也心无波澜。
至此,一个男人的故事结束,少年的无知与创伤彻底蜕化,一个男人破茧而出,可是我们再也无法知道他内心深处是一汪清水,还是一片死去的沼泽。
其次,这是一个武林的故事。
故事的一开始,导演就交待了一个大背景——武馆和军阀,武林人士最后蜗居的角落。
武馆里,都是一张张麻木不仁的脸,他们虚伪、冲动、无情,毫无生气地守着一座座破落的武馆度日,把一切希望放在柳白猿身上。
军队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饥渴的脸,他们野心勃勃,举止浮躁,寻找着能够建功立业的主公,策划着一个个阴谋。
至此,武林人士要么在军队的绞肉机中残杀,要么在武馆的坟墓里等死。
柳白猿说,他是武馆人,不是江湖人,他的是武馆派的最强者,代表的是旧时代武林的规矩。
匡一民是江湖人,三十二岁就厌倦了踢馆,是投靠军阀最接近成功的人,代表的是习武之人新的出路。
但他们到底是武林中人,骨子里还是想要用武林的方式解决争斗。
可是费尽心机的他们,最后解决问题还是用了枪,这代表了武林之路在军队走到了死胡同。
匡一民再次回到武馆去寻找柳白猿的时候,发现没有柳白猿的武林根本就是一张一撕就破的废纸。
当年踢馆还有人叫唤几声,如今却都已麻木不仁,这是已经尸化的武馆,死的不能再死。
于是乎,所谓的两条出路都是死路。
上一代的柳白猿死于三声枪响,这一代的柳白猿被炸残一条腿。
两位高手最后的比武,只不过是一场华丽的葬礼,谁胜谁负,毫无意义。
然而,尸化的武馆依旧会存在,投机者依旧会前赴后继地投身军阀。
故事的最后,导演并没有给没落的武林埋下什么希望,就如同全片的季节只有秋冬两季,看不到任何春天的枝丫。
最后,这个故事里谈论了女人。
徐导对女人的外在品味很固定:温婉的面容、修长的身材、白人女性的惊鸿一瞥。
无论是《师父》里的宋佳、蒋雯丽、卖茶小妹还是《柳白猿》中的二冬、月牙红、姐姐都没有跳出这个范畴。
但是在徐导的故事里,女人从来不是主角,而是一种象征。
这种象征有时候是一种女性的美,那时男人的渴望和精神动力。
无论是二冬穿着睡衣从床上往下望的“男朋友”视角,还是月牙红钻进水果店的帘子取暖时天真无邪的笑容,都把女人的美和男人的渴望刻画得淋漓尽致。
本来我觉得穿旗袍的女人,很少能超出《花样年华》中的张曼玉,徐导却轻易地做到了。
有时候这种象征是男人的归宿,《师父》里的卖茶小妹,带去巴西种可可的西洋女人,在池塘边洗衣服的姐姐,都是一种男人对归宿的向往。
但是,最多的时候,女人在徐浩峰的手中,代表的是一种对强权的依附以及这种依附背后的无奈。
二冬依附的是军阀体系,她本就是军阀世界的二代,武林人的身份反而是次要的。
无论是一开始的勾引,还是最后救了柳白猿之后想用比武来留住人,事情都没有按照她所希望的方向发展,最后一声看一眼,从她的角度有太多的无奈。
月牙红依附的是匡一民,她无论是把自己定义为一个妻子还是一个杨乃兴的最随着都没有成功。
她的男人没有把她当妻子,她追随的杨爷死在她眼前。
她最后的无奈,是匡一民不死,她也没法抛弃自己过去的身份,更不想否定自己过去十年的事业,于是他只能继续随他而去。
即使《师父》里看似独立的卖茶小妹,在遇到廖凡之后还是希望廖凡能够帮忙主持公道。
所以徐导的电影里几乎没有一个真正能够独立的女性角色,但我觉得他对于乱世中的女性是怜悯的。
在《柳白猿》中有两场群戏,一场是柳白猿出手打翻了整个武行,几个女人在二楼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的一切;另一场是匡一民为了找出柳白猿在武行比武时杀人,两个女人冷漠地在门口看着一切。
这些女人都衣着朴素,一脸麻木,她们代表的是依附于男人而已经心死的女人,是那个时代不被铭记的闲杂人等。
箭法技艺消失的确令人惋惜,但是你拍个电影故弄玄虚是个什么劲
好多地方都觉得像是被删减了一样,故事看起来乱乱的
“15个苹果,不能再多了。” 三部徐浩峰,竟然更爱这部。
相比师父 我更喜欢这片 因为纯粹 因为极简 形式感十足能成为徐浩峰的独特风格 靠的是做减法 而不是各种心有余力不足的元素堆砌 作为徐的第二部长片 比倭寇的踪迹进步太多了 人物的成长与环境的更迭 武行纠纷需要仲裁者 箭士的心也不是明净如水 两个女主一个艳若桃李 一个眸带秋波 好眼睛
柳白猿一枝枝箭射进滔滔大江,夕阳下波光粼粼,一片茫茫然。
从倭寇的踪迹开始一路装,这部已经装得有点样子了。
看完这部才意识到《师父》的叙事真的收敛了好多好多,可我并不觉得他为完成一个更流畅的故事丢失了什么。这部电影里的一招一式带着令人出戏的浮夸感,(对不起)甚至还有点廉价……女人对男人的感情仍旧是用食物来衡量,我不清楚这是什么私趣味……
男人真是太脆弱了,女人被辱没有崩溃,反而是男人自己崩溃了。因为不接受这个初始设定,也没办法接受整个故事
为拍摄而拍摄,为故事而故事,为神秘而神秘。弄虚太多,反而不真啊。或许某种方面是经典,可惜我等世俗无法享受
师傅讲的是规矩,箭士讲的是仲裁。独特民国武侠风骨,故事精彩,让人梦回民国武林。徐皓峰果然一派侠客风范。
很怪,怪到我不知該怎麼評價......但想想當裡面每個人的思維和講話都很怪時,或許也算是一種統一的世界觀(??)....不過&#34;武&#34;的部分特別好,包括武術過招,武器,與相關文化細節
中国也有这么好的电影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电影也是如此,真实的世界,并不好看。好看的只有繁花点点。徐皓峰要表达一个真实,却不得不用虚构来完成。心里有了真,假的也跟真的一样。问题是,假的只是形式,真的武林,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也不应该登上舞台。
如果没有同行的朋友讲解,有些关于武学的门道真是看不出来。
王家卫的武侠是伪装色情的性冷淡,徐皓峰的武侠是伪装性冷淡的色情,颜色再寡淡都拦不住导演对大洋马和大白腿的趣味,甚污我喜
冲于承惠看的,徐浩峰太装B了我欣赏不了,装这种自以为是的中二b为毛会有粉?无法理解。剧情完全不连贯,故事还没说明白就开始各种凹造型。。徐浩峰的老婆是洋妞或者维族吗?为毛总是这种洋妞情结。。演的很烂还。。配乐不错,可惜不适合这个片。整体土不土洋不洋的有种暴发户感。
动作什么有点儿魔怔,叙事是冰山手法?两个女人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属于徐皓峰的招牌,但是,电影没怎么看懂。
打斗动作很好看,干净利落。但是电影真装逼,不讲人话
像一把没有磨的钝刀,厚重,缺轻灵。人物也像木偶,端着在演戏,毫无烟火气。个人不是很喜欢。
徐浩峰装杯和王家卫装杯的区别是:王家卫装但止不住画面太美,最后成了意境;而徐浩峰装完只剩下中二和矫情(当然他应该有一些初中生中二粉)。宋洋除了《暴裂无声》就没太好作品了,可见戏可以抬人。本片除了宋洋薄肌半果体就没啥好看了,部分人的武打像公司年会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