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好莱坞有这么好看的电影。
开始看,以为不是那部,外面正上映的,布拉德•皮特主演的大片,弟弟下的这片子,叫《火线交错》。
一开头是在遥远的摩洛哥,镜头切换的快速与摇晃,全不是主流电影的路子。
那些人,穿着层叠拖沓的异域服装,不甚整洁,布满皱纹的脸,缺了牙,总是看不尽无边苦难的男人的疑惧的眼神,孩子也显得老成一点。
想起Y跟我说,她想去埃及。
我说那里的确有异域风情。
她爱美。
这遥远的摩洛哥,那异域风情却让人疲惫,但很真实,我想说我喜欢这个真实。
地球是村。
转过去日本大都会的夜色迷离,一个聋哑女孩倔强的想跟这个世界抗争。
那个年纪你也有过,看什么都不顺眼,觉得谁都想与你为敌。
恍如青春期的那种怀疑与叛逆,是我们之间,久已消失了的信赖与友爱。
当然那是轨外。
总有一段时间,我们在轨外,好看清轨内该走怎样的路,这样才会比较清楚。
看那倔强女孩做着伤害自己的事。
我多喜欢她的倔强呢。
她的真。
她想冲出某种浓雾般的迷纱的努力。
却又很哀怜她。
她跟朋友说,那男孩当她们是怪物一样。
男孩来搭讪,发现她们聋哑,就笑笑走开了,回到他的朋友中,那些人的笑是有点嘲笑的。
她脱去连裤袜,走回人群中,故意对着那些男孩中的一个张开大腿,那人笑了,女孩也笑了,她看低他,她嘲弄他,以这种方式。
忍受不了被愚弄,总会看见喜欢的男孩,他喜欢别人,在迷离迪厅,和另外的女孩忘情亲吻。
还是不能忍受,即使那女孩是最好的朋友。
这无法安抚的妒忌渐渐生成难以忍受的巨大孤寂,亟待排遣。
她找来白天来找爸爸的警察,她以为她喜欢他。
警察来了,她先说了妈妈的死与爸爸无关,她亲眼见她跳下去。
之后,从阳台回到屋里。
之后,她赤条条走到警察面前。
女孩的眼神冰冷而绝望。
毁灭一切也在所不惜。
你还是个孩子。
警察推开她。
她呆住,那是一种没有一点厌恶、没有一点不屑、却只有怜惜的眼神,她怎么还能以仇恨、以冰冷来对抗呢。
这正是她最无法抗拒的,也是她最需要的,一种爱护。
她抱住双臂,失声痛哭。
恨让我们冰冷,比一比谁比谁更冷,算你狠,也许我更狠,谁怕谁?
爱却触动心底的最柔软处,在最暗的地方把光带给我们。
正如这女孩,做着自轻自贱的举动,想滑入深渊,万劫不复也不管了,反正是这么一个世界,却没想到,她的天使就在这时亮出了翅膀。
那些伤害,无中生有的事端,出自我们久已隔膜的内心,彼此的不信赖。
这地球是村,可村民还不是一条心。
所以通天塔修不成,因为他们本就难以沟通。
当你用怀疑的眼光看世界,世界就是无可理喻。
墨西哥的快乐小伙,他的玩笑方式美国警察不能接受,美国警察怀疑、冷漠的眼神令墨西哥小伙以为自己有危险,仓皇驾车出逃。
一念之间。
本来无他事,如果我们可以多一点信任,多一点友爱,事情可以讲清楚的,却选择了逃避与对抗,因为我们预先设定了那条界限,那条界限,人们叫它,种族、贫富。
因为这个,我们自觉站到两个阵营。
总是惴惴不安的盯着对方。
这怀疑让一切都变了味。
我们看待彼此惴惴不安的眼神,是这个时代最令人心痛的素描和缩影。
两个摩洛哥孩子带来了整个故事的开端。
日本女孩的父亲在旅游的时候,出于感激把猎枪送给了摩洛哥老人。
一个男子买去了它,为了打豺狼,看护羊。
放羊的两个儿子,在山上开枪玩,以为射不中远处的车,射过去却中了,是婚姻危机中的妻子。
一时国动,国际哗然,所谓的恐怖主义就这样又抬头了,谁曾想只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
我们总是过于严重的去看待一切。
给这个世界戴上各种各样的帽子与标签。
难道这样可以让我们觉得对它有所把握吗。
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把握呢。
你知道世界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性,这正是它迷人的部分。
不可定义。
当你去定义,可能误入歧途。
没有什么绝对。
没有绝对的好与绝对的坏。
好心的墨西哥女佣却把孩子留在了无人荒漠,当然她是去找救援。
她如此爱他们,从小开始照管,却因为这次回家参加婚礼,带他们回家,再回来时侄子情急之下逃避警察驾车出逃,并遗弃他们至荒郊野外,就差点送了孩子的命。
而且这里根本没有坏人,都是那么好的人,警察逮捕这妇女的时候,她哭着说,我不是坏人,我只是做了蠢事。
好人也会做蠢事,那结果也可能更糟。
你必须了解这一点。
世界就是这样无从定性。
保持谦卑或许比什么都重要。
还有,你要爱人。
用一双友爱的眼睛看世界,以彼此为兄弟姐妹,不是以猜忌、以怀疑、甚至是仇视来对待彼此,很多事情原来并没有那么严重。
耶稣说,当别人打你左脸的时候,要伸出右脸给人打。
这个我们却学不会。
因为我们自以为看惯了太多的不公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们要始终像个斗士,随时准备干一架。
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被已被仇恨燃烧的熊熊,那地球的毁灭真的不是不能想象。
是该警醒的时候了吧。
结尾,导演在献辞里说,献给我的孩子/在最暗的地方有最亮的光。
孩子给我们希望。
我们希望自己的所有缺憾,可以由他们补足。
他们不经世事时也会犯错,可错误让他们成长。
如弟弟看到哥哥被警察打伤,主动放下枪,举起双手高呼是我干的,跟他们无关。
这孩子面对哥哥的死亡,没想到哥哥经常责备他,反而想起了是跟哥哥在一起,在山顶上张开双臂,鼓鼓的风吹动他们的衣衫,他们笑得多么开心——他们眼中的全部就是如此,简单而满足。
那是跟哥哥在一起。
可哥哥不在了,他懂得了责任。
这最黑暗的时候,他觉察了对哥哥深深的爱。
而这以前他从未意识到。
还有那一对美国夫妻。
婚姻危机,无法沟通,在摩洛哥旅游,两个人依然无法对话,婚姻就在岌岌可危的边缘。
妻子中弹,丈夫不顾一切的奔走与付出,终于让他们明了了彼此的重要。
他说,我爱你。
她说,别离开我。
在死亡边缘徘徊,这时候却可以抛去本来缠绕我们的繁杂,看清生命中真正值得关心的。
他们彼此,丈夫、妻子还有孩子。
两个人度过漫漫等待,用爱支撑着垂死病人的一点希望。
终于坐上直升飞机前往医院,在医院听到电话里遥远家中孩子稚嫩的声音,一直以镇静安抚妻子也安抚自己的丈夫,终于崩溃,忍不住热泪盈眶。
在生死边缘,那最黑暗时分,他们找到了久已丢失的珍重。
这世界,它越来越小,好像我们又回到了那个久远的时代,我们是洪水大劫后诺亚的子孙,地球此端与彼端,瞬间即可联系,我们以为已经不再离散,所以也不会想去修那座巴比伦塔。
可是越来越小的世界也越来越让人难以把握,恐怖主义、贫富不均,苦难、不公每一天都在隔绝着我们,一天比一天远。
我们见面不难,交心却很难——什么时候再像祖先一样,一起去修那通天塔,不为别的,只为了那一刻的齐心协力,心心相通。
通天塔的传说带着圣经中一贯的惩戒意味,到现在一转身却成了讲述沟通的故事。
这样的主题在电影中似乎比较常见,但单刀直入地冠上“Babel”的名字,倒是颇需要几分自信和魄力的,于是便有了几分兴趣拿来看看。
影片的叙事据说是继承了导演一贯的风格,情节很紧凑,但也稍有零乱之嫌:三个迥然不同的地域,四个相对独立却关联在一起的事件,时间的脉络也被导演故意扭曲,直接导致理解起来不是很顺畅。
随着镜头在东京迷离的夜景中渐行渐远,导演留下了一句“最暗的夜,最亮的光”和我这一脸的茫然:近一百五十分钟的片子中,日本的这一段似乎始终处于游离状态。
尽管有猎枪这个道具或者说线索将几个事件串起来,这段讲述“叛逆青少年”的内容与其他几个部分似乎并没有什么内在的联系。
疑惑总是应该有个答案的,便试着在网上找些影评看看,毕竟以我的理解能力无法领悟也是很正常的。
看了几篇,终于还是失望,纷纷扬扬的介绍不少,却没见到什么比较熨帖的说法。
不过一边找,一边倒是有了点自己的想法。
理查(Richard)和苏珊(Susan)夫妇感情发生危机的原因是小儿子山姆(Sam)的死。
在生命的边缘,他们才终于有了简短但直接而明确的真正沟通,芥蒂也便因而冰释。
其实在影片一开头,他们的女儿玛丽(Mary)就提到过,但在影片的叙事中夫妇俩的交流却一直没有涉及,尽管他们都知道矛盾的根源就是这里。
那么,是否也是因为千惠子(Chieko)的聋哑,才最终导致了她母亲的自杀?
同时,是否是因为始终不能达成彻底的谅解,安次郎(Yasujiro)才会与理查一样试图以到摩洛哥旅行来使自己 “冷静”下来?
如果把这两个故事对应起来看,似乎可以这么说。
枪击事故前,理查和苏珊一直都在试图放松、冷静,可心中的创伤让他们始终都在逃避真正的问题所在。
把这里作为切入点再来回顾整个影片,重新发现的是一幅堪称宏大的画卷,讲述着一个又一个从国家、种族到个人内心的故事,所有的主题都是“沟通”,而且语言本身并不是症结所在,人们需要的是一个更高层面上的心灵交流。
这样的气象也许不比当初人们建设通天塔时小吧。
先来捋一捋电影的叙事。
随着千惠子的长大,安次郎与妻子为女儿因聋哑无法融入社会逐渐产生矛盾,为了平静自己的内心然后去抚平妻子心里的裂痕,他选择了独自去摩洛哥打猎,旅行结束时为了感谢当地导游哈桑(Hassan),将自己的猎枪赠送给了他。
或者,这也暗示着安次朗此行没有达到预期平静内心的目的?
因为无法沟通和调解,安次郎的妻子终于还是选择了自尽,留下仍然缺乏沟通的父女俩。
三年后,美国的理查和苏珊夫妇因为小儿子山姆的突然死亡而无法原谅自己和对方,在理查的坚持下两人怀着与安次郎当初一样的目的到摩洛哥度假。
旅途中,苏珊不幸被好奇的牧羊少年阿曼(Ahmed)和约瑟夫(Yussef)兄弟击伤,所使用的猎枪正是安次郎赠送给哈桑,然后被转卖给少年的父亲阿布杜拉(Abdullah)的。
经过摩洛哥和美国政府的及时救助,苏珊最终脱离了危险。
而同时,理查家的保姆阿米莉娅(Amelia)正准备回墨西哥参加儿子的婚礼,但枪击事件发生后原准备代替她看护孩子的瑞秋(Rachel)需要帮助理查联系美国政府救助受伤的苏珊。
在四处寻求帮助无果后,阿米莉娅将两个孩子一起带回了自己墨西哥的家中。
婚礼后,阿米莉娅的侄子桑蒂耶哥(Santiago,圣地亚哥)送他们回家,在过境时遭到美国官员的刁难,并最终激怒了桑蒂耶哥,他强行冲过了关卡。
为了躲避警察的追逐,阿米莉娅和两个孩子被扔在了沙漠中间,最终被警察救起。
在地球的另一边,因千惠子冲撞裁判,她的队伍输掉了排球比赛。
比赛后在更衣室里对辱骂信以为真,随后被人搭讪时又因聋哑而受歧视,使她真的去寻求性的解脱。
为了证实枪击事件中所使用的猎枪确实是安次郎赠送给哈桑的,警官间宫健二(Kenji Mamiya)找到了千惠子。
不料千惠子却对他有了好感,并因此在自我放逐的时候做出决定:回到家里向间宫警官献身。
尽管间宫警官拒绝了千惠子的行为,但通过文字的交流最终将她心中的问题消解。
电影在安次郎和千惠子父女相拥这一昭示亲情回归的动作中结束。
影片中千惠子的叛逆行为,除了日本特殊的文化环境,起因只是同学激愤下的玩笑话,进而人们对聋哑人的歧视和偏见使她逐步走向极端,一直到迪厅中濒于疯狂的彻底放逐。
导演用了较长的篇幅来重复迪厅中陆离的灯光和人群,并不断在激烈的音乐和千惠子所能感受的无声中切换,终于还是心中微微的一抹让千惠子走出迪厅,回到家里并找来间宫警官。
通过她向间宫描述她母亲自杀的情景,可以想象这应该是她曾经设想过的结束自己生命的方法和无数次面对城市闪烁霓虹时的孤寂和无助。
我们无从知晓千惠子最后给间宫的那张纸片上写下的具体是什么,但从影片的描述中可以知道两个人的交流是真诚和深刻的,千惠子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关怀和温暖——不同于她的设想,这是她以少年的心不曾想到和理解的心灵。
结尾安次郎父女的握手和相拥让我们看到了力量,但间宫警官看完字条稍微舒展面容后随即垂下的眼帘留给观众的是仅仅解决个案的沉重……理查和苏珊夫妇的故事着眼点主要是个人情感的交流和回归,千惠子的经历是由社会环境下对残疾人的歧视和冷漠引发、并通过警察这一有着特殊身份象征的人物消解的。
从个人到社会,发生在保姆阿米莉娅和他侄子桑蒂耶哥身上的故事反映的则是更为广大的国家和民族间的差异和偏见。
迈克(Mike)和玛丽在墨西哥所见到的是与美国完全不一样的社会和生活场景,基础设施和生活水平的巨大差异还有桑蒂耶哥杀鸡时的血腥传递的是偏见存在的基础,类似的还有苏珊对餐馆饮食的挑剔、其他乘客对村民极大的戒备等等。
最终,这种偏见引发了影片中美国边境检查站官员对桑蒂耶哥的刁难,从而直接导致阿米莉娅和两个孩子在沙漠中迷路。
最终,故事的结局不完全算是悲剧,但阿米莉娅被驱逐出境昭示的是这样国家间的偏见一时无法消除。
同时,导演通过救援拖延的原因表达了对美国反恐政策的批评和对政客们的嘲讽,无疑也揭示了这种差异和偏见存在的一个重要原因:政府出于所谓的国家利益对民众的刻意误导。
但我们还是能够看到希望。
苏珊接受了导游安瓦(Anwar)的祖母用土烟为其止疼,并在老人的祈祷声中平静下来——种族、语言和背景等等的差异在善良本性的感召下溶解。
只是这种交流却更像是一种宽容和慈悲,而且代表现代文明的美国人是接受者——显然,这是远远不够的。
四个故事中,作为线索而存在的牧羊少年阿曼(Ahmed)和约瑟夫(Yussef)兄弟是唯一的悲剧,兄弟俩是展现非洲普通生活的一个窗口,也是对枪击事件真相的彻底交待。
或许,这便是导演提出的重新建设“通天塔”的基础?
了解,沟通,理解。
这是一部让人绝望,同时又给人希望的电影。
我们仿佛能听到那些遥远的呐喊、无力的哭泣、暗哑的声音和破碎的语言,看到那些被泪水浸透的双眸,以及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深深的无助。
所有的一切都是交流的无奈,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座孤城。
本片以交叉叙事的方式,巧妙地用一支枪将四段分别发生在摩洛哥、日本、墨西哥和美国的故事联系到一起,探讨了一个古老的关于交流的隐喻。
而日本女孩的故事格外让人动容。
枪的源头,是一位日本旅行者。
这家的女儿是个哑巴,她的母亲自杀而亡,而她又和父亲嫌隙颇深。
她渴望融入年轻人的生活圈子,渴望温暖渴望关爱,于是她嗑药、放纵、堕落、沉迷,她只是想摆脱那种深入骨髓的孤独感。
她不能说话,于是她用身体表达。
她穿着超短裙,不穿内裤,她轻易地张开双腿,将属于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展示在陌生男人面前。
她用身体诱惑他们,为了温暖自己冰冷的灵魂。
她最后甚至在邀请警察来家里调查的时候脱光了衣服,赤裸裸的站在警察面前,用身体发出无声的邀请。
那么年轻美好的身体只是一个躯壳,里面孤独的灵魂在大声叫嚣着“请你爱我”。
影片最后的一抹亮色,是警察给了女孩一个拥抱,他理解她内心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渴求。
当女孩赤裸着抱着肩膀独自站在阳台,她父亲给了她一个深情的拥抱,背景是繁华的东京、星星点点的人间灯火,好似不灭的希望。
无尽黑暗中的耀眼光芒——我们渴望的其实只是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拥抱。
你要学会和自己相处,人生始终是一个人的人生,我们或许永远无法真正的信任、理解和安慰彼此。
但唯有爱能让我们沟通联合、相濡以沫,唯有爱能让我们相互爱护、公正而宽厚地对待彼此。
爱是最好的通关密码。
种族隔阂问题?
或许片子里面信息量在这个快餐化的社会略显庞大这是部容易理清头绪却会引发观看者从很多不同层面思考的电影叙述的手法多而杂却很适合当时的场景民族的概念把握的算是准确回头再看片名默默的悲哀这种片子应该说很难拍好大国自有一种俯视的角度小国则不免过分强调公平片子里面透露出的怜悯之心不算很重美片里面少见的收敛人性本善巴别塔是我们原罪被发现的地方
至今我们仍然像圣经里的那群古人一样,渴望建造通往天堂的通天之塔,但是这座塔始终处于未建成状态。
小时候在CCTV6上看过这部电影,给幼小的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电影开播之前,栏目组专门解释了巴别塔的意思,关于巴别塔的整个故事和起源都太酷了,深深的吸引了我。
巴别塔又叫通天塔,是宗教故事里的一座通天高塔,源于圣经·旧约。
传说以前的人类只有一种语言,他们联合兴建一座通向天堂的通天高塔,上帝惧怕人类的力量,让人类说不同的语言,互相无法沟通,这座高塔的建造计划也就无法继续了。
巴别塔从宗教的角度解释了人类说不同语言的原因,更被认为是人类之间争端的起源。
宗教故事特有的想象力和高度象征性,让巴别塔这个词在文艺创作中,成了人类纷争的隐喻。
这部电影以此命名,显然是为了探讨“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和纷争”,这也注定了这部电影是一部充满象征意义的电影。
宗教意义上的巴别塔沟通“沟通”是电影里最常见的场景。
布拉德·皮特和凯特·布兰切特饰演的一对夫妇在车里的争吵,墨西哥保姆拿着电话与家人联络,菊地凛子饰演的哑女高中生因为愤怒而受快速比划的手语……这些沟通缓缓拉开了被日常生活覆盖的巨大纷争。
三线叙事,互相交错联结,就像一张巨网将处于摩洛哥、墨西哥、东京三地的人拢在一起,面对共同的困境——人类一直以来的困境。
人类依靠语言沟通,但是语言的本质又是什么?
是交流合作的媒介,还是引发争端的凶器?
语言的丰富成就了民族和文明的多样性,但是语言的不同也导致了人与人、民族与民族、文明与文明互相隔阂。
至今我们仍然像圣经里的那群古人一样,渴望建造通往天堂的通天之塔,但是这座塔始终处于未建成状态。
吵架中的我也是女王(划掉)凯特·布兰切特饰演的妻子纷争一次次的“沟通无果”使得“纷争”接二连三的出现,主人公只能困在某地,这是这部电影最主要的剧情。
妻子意外受伤,夫妻只能滞留国外,丈夫为此焦急地来回奔波;保姆被误解困在摩洛哥,焦灼地等待解救机会;女高中因为得不到真正的关爱困在东京的霓虹里,疯狂地宣泄荷尔蒙。
如果电影有一副宏观的俯视图景,你可以看到主人公们被孤立地困在由“误解”构成的高墙之中,开放和包容的现代文明大厦摇摇欲坠,电影里“纷争”的真实面目就是这堵看不见的高墙。
电影非常擅长展示摩洛哥、墨西哥、东京三地的远景和全景,摩洛哥的无垠土丘、墨西哥的炙热沙漠、东京的摩天高楼,人类渺小而容易迷失。
无论是美国的精英夫妇还是墨西哥的可怜保姆,无论是穷困之家长大的孩童还是富庶的女高中生,他们都面临着无差别的困境,同样感到焦灼和痛苦。
现代文明最吊诡的地方就在于,文明无法实现人人平等,反而产生了阶级和隔离,只有在困境和痛苦面前,人类才能达到完全平等。
好的作品不能没有对痛苦的感知和探索,唯有直视痛苦,我们才能理解文明的本质。
墨西哥的沙漠无尽黑夜中最耀眼的光芒我最喜欢电影里菊地凛子赤裸的那一幕,个人认为这是是本片最具有象征意义的一幕。
当菊地凛子赤裸拥抱别人,镜头逐渐拉远,景别从近景变成远景,最后离开主人公变成黑暗的夜色,这不仅是一组出色的镜头语言,更是一次优秀的行为艺术。
导演在这里试图给出了一个希望——人类始终没有放弃建设巴别塔,而坦诚相待的菊地凛子位于高楼的玻璃阳台之上的这一幕,就是建设中的巴别塔的象征。
影片的片尾本文图源网络,侵删。
这部电影最精彩的环节在“无语”部分,包括婚礼的舞蹈场面,直升机来临,荒漠求救....这些是最重要的戏肉,前面只是铺垫。
不只符合了Babel这个字面意义上的主题,更深一层的,包括非语言的交流情绪扩散。
亚历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多在处理喻意和渲染主题的手法上一向老练。
但是,,在Babel中伊纳里多依然重复自己老套路的叙事结构,讲边缘和小人物的宿命纠葛.只不过这一次关注角度更广阔,也略显野心勃勃.......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飞跃,就导演手段来说.亚历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多一直是一个很有主心骨的导演,无论结构和人物如何庞杂,形式如何单调,叙述的故事一定会明确地围绕一个主题,每次各不相同,从不喧宾夺主.值得欣赏的是,他重复结构,但不重复观点.对亚历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多俺始终只有一个疑问:他究竟能不能制作出一部采用常规线性叙事、封闭结构的电影,同样打动人?不是复杂的世界才有可歌可泣的事迹,也不是只有人与人纵横交错才制造悲喜因缘.有时候,时空坐标的一个原点就可以在固定区间内酝酿一段传奇,即使不去交代起因,不去探究结局,也无须扩散影响,一样有动人的经历这正是那些经典文艺作品最常用的模式,也成就了最多贡献.亚历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多似乎一直没有这个思考倾向,或者,一直努力避开自己的阿喀琉斯之踵.如果把伊纳里多电影里的环节一个个拆分重建,就会发现每一个线索都黯然失色,至少是被其他影片很早就以更深刻的方式表现过.伊纳里多要想更进一步,必然要从高超的结构建筑师身份剥离出来,重塑手法.他的视野和深度完全有能力支持他以任何一种形式玩转电影.这家伙是太保守还是缺自信?
我热爱《爱情是狗娘》和《21克》,对Alejandro导演的最新的这部《通天塔》也非常喜欢。
和类似手法的电影相比,我个人的喜好是《爱情是狗娘》大于《通天塔》大于《撞车》大于《木兰花》。
相对于《爱情是狗娘》和《21克》,《通天塔》要直白一些,主题指向更明确,但是相对而言,让人思考的空间也就小了一些。
我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想起两篇和这部电影完全无关的文章。
一篇是西西弗所写《沟通的极限》。
一篇是我自己写的《地铁里的两个女生》。
此外我不打算谈论这部电影的主题了,倒是更想谈谈公映版《通天塔》的删改。
原在我看原版《通天塔》之前,我听说有人提议公映《通天塔》的时候加上马赛克。
我当时有点疑惑胶卷放映有可能加马赛克吗?
后来听说马赛克的方案果然没有能够执行,电影还是采用删减的方式。
我看了原版《通天塔》后想,这电影不能删减,一删减就会大跌水准。
等我看了公映版《通天塔》后,才发现,这个版本不止是删减,而且还有改动。
前两天听说,媒体访问在影院看了《通天塔》出来的观众,80%的观众不觉得这电影受到什么删改的影响。
我觉得这问题和向兔子打听牛肉的滋味差不多。
在我看来,任何一个看过原版《通天塔》,喜欢原版《通天塔》的人,都会为这个删改版而感到愤怒的。
我想要回顾一下这个版本中的删改内容,但是剪刀手的真·无双·乱舞实在太厉害了,我难免挂一漏万,只能捡我印象比较深刻的谈一谈了。
千惠子出场第一段,在更衣间中,她的朋友胖女孩问她,你怎么这么大臭脾气。
她的另一个带鼻环的朋友在旁边插嘴揶揄了千惠子一下,千惠子回嘴,胖女孩大笑。
我想不起来公映版中的这几句对话是怎么说的了,总之是个洁版。
而原版中,鼻环女说,她臭脾气是因为没有人和她上床。
千惠子说,我这就和你爸上床去,出出气。
这是电影中,千惠子的孤独第一次和性联系在一起,但是被篡改了。
接着是在J-Pop里面,千惠子和鼻环女被冷落后,在厕所里,千惠子说,他们把我们当作怪物,然后故事就切到了摩洛哥。
实际上,原本中,千惠子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然后对她的朋友说,我要让他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毛怪。
然后她们两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千惠子一直盯着对面的几个男孩看,慢慢地把自己地大腿分开。
几个男孩惊骇莫名。
对于沟通被切断的千惠子来说,性这种最直接的接触,即是她的途径也是她的武器。
然后,千惠子看牙医。
千惠子刚刚伸了一下舌头,医生就把她赶了出去。
看来日本的牙医比我们的剪刀手还自重自爱。
不过原版中,可没有这么直接,千惠子是一次又一次地努力去吻牙医,然后牙医才把她赶走的。
在墨西哥的婚礼上,新郎的表弟当起了孩子王,带着孩子们捉鸡。
他对孩子们说,我要一个人帮忙,美国小孩Mike应声而出。
公映版到此嘎然而止,故事转向另外一侧。
那么Mike到底帮了什么忙呢?
实际上,墨西哥小伙子让Mike抱着一只鸡,接着把另外一只鸡放进了鸡笼里,然后转身从Mike手里接回了鸡。
他提着鸡,手快速地转动了几圈,向上一提,鸡脖子就断了。
没了头的鸡落在地上仿佛还跑了几步,一群墨西哥小孩追了上去。
两个美国小孩吓坏了。
千惠子回到家中,等待她的朋友鼻环女来接她出门。
两个人出门前,公映版剪掉了一段。
原版中,千惠子问鼻环女,你穿内裤了吗。
两个人都撩了撩自己的裙子。
这可能是最隐蔽的一处删减,但是没有了这一处,观众就不会明白,千惠子后来和那些男孩见面是在一种什么状态。
在和男孩们见面的时候,电影有了最匪夷所思的一处删减。
几个女孩轮流喝了几口威士忌,然后就high了。
这是什么威士忌啊?
让我想起《当哈利遇到萨利》中,让美格瑞安高潮的那份食品,人人都想来一份。
原版中的威士忌没有这种魔幻现实主义的威力,实际上,他们吃了类似于摇头丸的软毒品。
但是我很不明白,剪刀手门剪掉软毒品是想保护谁,同期上映的《门徒》中,可是有大段大段的硬毒品啊。
然后在迪厅中,哦,这里并没有删减,不过有一个很小很小的bug,以后看《通天塔》的时候可以注意一下。
这里的音效交替出现,展示千惠子的世界,效非常震撼人心。
实际上,这是电影中最让我感到的一段。
在这里所有千惠子的主观镜头都是没有声音的,而千惠子面部特写镜头都配有迪厅背景音乐。
在第一次出现鼻环女接吻的镜头后,原版的时间大约是73分钟处,这里有大约几秒左右的镜头,是千惠子的面部特写,同时抹去了声音。
这应该是一处错误。
然后等千惠子在房间中接待刑警,刑警正要离开,千惠子挽留他在待一会儿。
这里剪刀手们开始乱舞了。
刑警看到一直白猫慢慢走过去,下一个镜头就是千惠子裸体站在刑警面前。
继神奇威士忌后,公映版《通天塔》再次上演白猫大变美少女的超现实主义。
原版中再次扫兴地去掉了这个神奇的魔幻一刻。
不,我不应该用调侃的语气讲这一段。
在这一段中,女演员菊池凛子的表演非常动人,直接撼动人的心灵。
千惠子的孤独、苦闷、痛苦、恐惧、羞耻、坚持、倔强、勇敢等等复杂的情绪在她身上一起迸发出来。
我相信这一段戏是她获得奥斯卡最佳女配角奖的重要原因。
此后,在美国边境,墨西哥老人和美国小孩陷入困境。
公映版两人的对话中,老人说,他们以为我们做了坏事。
小孩说,不是这样,你不是坏人。
老人很感动说,对,我不是坏人,我只是做了错事。
实际上,小孩的那句英语发音标准,语法简单,他清清楚楚地说“you are bad”。
这是最让我愤怒地一处修改。
剪刀手们在想什么?
把孩子当作天使是很危险的,这是《木兰花》中的台词。
而实际上,现实世界的阴影一早就蒙上了他们的心灵。
《通天塔》做了很好的示例,但是被剪刀手们篡改了。
我倒想问一下,你们有什么权力篡改别人的作品,不仅是删减,而且是把内容改到与原作完全相反的方向上去!
故事回到日本,剪刀手蓄足了气槽,再次开始真·无双·乱舞。
千惠子写了纸条,递给刑警。
这本来是一段很平缓的镜头,但是由于千惠子没有穿衣服,而剪刀手一定要把电影剪成三点不露。
所以平缓的镜头被剪成了凌乱的快切。
完全打乱了影片本身的节奏。
然后电影的最后一个镜头,当千惠子的父亲回到家中,走上阳台见到千惠子的时候。
剪刀手在这里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们的标准不仅是三点不露,而且背面的裸露也是不能接受的。
其实我承认,《通天塔》的确不适宜少儿观看。
但是本来这样深邃的主题就不是少儿能够理解的。
所以还是电影分级的问题。
关于电影分级,这里有篇参考文章,老头更有力量。
另外,《通天塔》是个很好的说明裸露与淫秽的区别的例子。
我们剪刀手的乱舞恰恰表明了他们心中的龌龊。
剪刀乱舞也有一点好处。
把这个公映版和原本对比着看,更能理解导演的功力所在。
例如,千惠子裸体的那一段,之前的节奏非常缓慢,然后千惠子把节奏陡然加快,以痛哭结束,接着就是摩洛哥的警方与父子对抗的枪支场面,以痛哭画面开始,到二儿子自首,节奏再次变慢。
再切换到墨西哥婚礼后曲终人散的场面,又慢节奏开始。
可以看到导演对节奏变化的把握非常精准。
而公映版却把这个节奏给破坏掉了。
IMDB得分7.7(29281人投票),我打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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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el与Crash在叙事方式上都采取了多线结构。
Crash去年一举拿下最佳影片和最佳剪辑奖,虽然那些蒙太奇都很老套,可在着错综复杂的线索和人物关系下却生长出了别样的魅力。
个人以为,还是很适合写戏的我们借鉴借鉴。
Babel在这一点上也毫不逊色,若不是主题太过相似,私以为今年的最佳影片非Babel莫属。
说到主题。
Babel与Crash同样是讲述种族问题。
我一直在思索,种族歧视这个问题真的存在吗?
它是神留给人类永恒的伤痕,还是只源于个人行为,源于现代社会的彼此不信任。
显然Babel想说的是前者,Crash表达的是后者。
由片名我们就可以看出。
关于这一点,Crash的开场白写得清楚:It's the sense of touch. In any real city, you walk, you know? You brush past people, people bump into you. In L.A., nobody touches you. We're always behind this metal and glass. I think we miss that touch so much, that we crash into each other, just so we can feel something.Crash,just for touch.两部影片都有温馨的细节。
Babel导演更偏重于生活的真实感,布兰彻特笑着对皮特说,我尿裤子了。
皮特找来便盆,抱着她,像父亲抱着女儿一样。
而哈吉斯让我喜欢的一点是他未曾泯灭的童话心灵。
我想申辩的一点是我们能不能不再把温情称之为矫情,而放下自己的虚伪的理智简单地感动一回。
Crash里的那个小女孩,当爸爸第一次给她穿上隐形保护衣时,我已经泪流不止。
当她为父亲挡下子弹,仍然天真地笑着:Dad, it’s ok, I’ll protect you. Dad is Ok, it’s a pretty good coat。
相信。
所有的爱都是因为相信才存在的啊。
后来店主沮丧而不无感激地说:She’s my angel。
其实真正的天使是他的女儿,也是他自己。
佛家有言自性觉即是佛。
顿悟之时人间处处皆乐土。
叙事方式和故事的主题雷同让Babel和Crash之间产生了很多本来无所谓比较。
我个人非常喜欢Babel,特别是对于日本女孩这条线索的处理,有导演自己的深意在其中。
Babel带给我的是感慨,Crash带给我的则是心灵的冲撞。
相比Babel的淡淡的叙述性,Crash有很多的巧合,很多的刻意,但如果不是我们的吹毛求疵,Crash真正的成功是因为人的情感高于了故事的完整。
Babel表现的是人与人之间,种族与种族之间永恒的隔阂与无奈,Crash则告诉我们人类是有达到彼此和谐的希望的,而且这希望并非神赐,而来自人类自身。
Babel的苦痛没有把我看哭,Crash的希望倒让我哭了好几处,这令我有些意外。
哭不能说明什么,毕竟它不是判断影片的标准,但有时,哭会打乱标准。
伟大的塔可夫斯基曾向我们证明,对于任何艺术形式而言,艺术家的内涵与良知都应该先于技巧。
Babel和Crash的导演都做到了这一点。
毕竟戏剧电影的空间是有限的,但人的情感是个无限。
Crash让我想起约翰列农的Imagine,并开始愿意把它称作理想而非梦想。
理想,是可以通过努力,通过人的自觉而实现的。
Crash展现了社会阶级规则的丑恶与不平,却也传达了人性的美好和希望。
当通天之塔倒下数千年后,人类在冲撞之中,绝望之时,终于绽放出人之为人的价值与光辉。
尤记得去年大概也是这时看过Crash,下定决心做一个好编剧。
Babel的结尾,导演留下这样两行字:献给我的孩子,最暗的夜,最亮的光。
我想最暗的夜便是这个错综纷扰的世界,最亮的光便是我们内心深处的爱和希望。
画面交织,情节交织,文化交织,语言交织……。
这电影就像一张张大网重叠起来,密不透风,混乱如麻。
无论你是在贫瘠的中东乡村,在混乱热闹的墨西哥小镇,还是在返还浮躁的东京。
你都会被淹没,你都会迷失,最后,你只能听到的是自己的哭声。
你一直区在寻找,寻找失去的感情,寻找救助的车辆,寻找那个爱你的人。
你走得很远,你走得很累,你见了很多人,你了解了很多,认识很多。
结果呢,除了伤害别人,就是被别人伤害。
但你回过头来,定神一望,原来自己走了那么冤枉路呢。
其实,爱你的人一直就在身边。
爱,其实你本来就有。
你明白,你所以只找寻的不是什么所谓的爱,而是你一直在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就像弗洛伊德所说的伊底。
这么想其实也有些极端,爱是很奢侈的东西,是个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所以不要再去苦苦追求。
但你会遇到爱的兄弟,他叫友爱。
这位兄弟藏在每个人的心里。
虽然他没有爱那么尊贵,那么不容易见到,但它能给人以温暖,不会让世上只有冷酷。
人与人之间唯一的桥梁就是交流,如果这个桥梁不通畅,甚至是坏了呢。
隔膜就会产生。
当你身处领一个语言环境,这和你是聋子一样。
你开始会觉得有那么一点不适应。
随着接触,你会发现,这不是你世界,这是他们的世界。
你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且两个世界越来越远。
最后被抛弃。
理由?
什么理由,你会相信那些抛弃你的理由吗?
你会觉得那些理由是真的吗?
不,全是骗人的,全是些冠冕堂皇的套话。
你自己心里知道。
这时候,你需要一个拥抱,一个温暖的深深的拥抱。
但没人会给你,你只能自己来抱自己。
双手交叉左手去按住右肩膀,右手按住左肩膀。
自己双手劳动,慰籍自己的心灵。
世界的转换。
有本书名叫作《世界是平的》。
在有些人看来是平的,飞机,轮船,火车,还有那功能强大的让人恐怖的网络。
把世界从一个球拉伸到了一个平面。
表面上的世界是越来越平了。
但内心里的世界却却来越小了。
在离你几个小时的地方,那里就是另一个世界。
但你不会意识到。
除非你看到了,你感受到了那一种与自己生活环境那么大的世界。
真是很可笑的,你会看到有些人在信心苦苦的追求你坐拥有的生活。
而你,在追求别人的生活,而那处在最高界别的别人,又反过来追求一种最简单的生活。
这是一个圈啊。
世界还是圆得好。
真的是很棒!
电影做得最好的当然是结构,(现在电影都在玩结构)我最喜欢的部分则是导演将时间随意拆解,将那些鲜活浓厚的素材,那些铺天盖地的信息,故事明明是精心结构,但是抡起来却无比随意,有那种目空一切的自然劲头。
会让我想起《暴雨将至》,暴雨是分成三段做,这个是切碎了做,这个更好吃一点。
当然,暴雨那种宗教和宿命的悲情更动人一点。
看这种电影,真的是一口气都不敢松,一点不敢走神。
当然电影有很多标准,但是如果只有一个标准来界定好电影的话,(我以为也是任何人无法推翻的标准)我觉得就是这个:让人完全无法移开目光的电影就是好电影。
很多东西是主线故事叙事之外的部分,(比如墨西哥保姆穿不上的那条红裙子,比如说她和那个墨西哥男人的小爱情,和故事发展完全没关系,但是写人物)但是都可以进到电影里来:包容一切,自成宇宙。
我超级喜欢肩扛镜头中的那种随意,那种准确,那种饱满:就像写散文写到最高境界,看起来仿佛小说,又仿佛不是。
挣脱一切束缚,不在乎摄影原则。
好像是一个外行DV青年在随便拍,没有什么美学风格可言,但是在需要情调和气氛的时候,那种功力就出来了。
我觉得我要拍的东西,一定也是这种影像风格:一定要动起来。
不动明王那种,机器摆在那里,只是以最小弧度摇和移,那不是我要的东西。
我不得不佩服好莱坞和美国电影工业:他们就是可以吸纳冈萨雷斯这样的外籍人到自己的电影体系内,然后可以任凭他们做出极具风格的作品,内容和思想,可以是对美国生活和美国精神的反思,批判,甚至是浓厚的不满。
也正因为如此,美国才成为美国,好莱坞才成为好莱坞吧!
看大师的电影往往觉得悲观:这个世界本身并没有什么进步,大师死后,电影也没有。
而看这种电影则使人振奋:年轻人总是在做电影,以包揽一切的胸怀,以崭新的灵感和创意,榨出自己的全部天才,他们在为电影做贡献,而就是这样的人,使电影始终是电影。
而正是这样的人,这样的电影,能嗅出一种所趋之大势:就像《疯狂的石头》,像《不走运的人》,像《走火枪》,像《松子可嫌弃的一生》……世界电影的流行趋势在这里:已经不再像古典主义一样精心结构一个故事,探讨因果或者伦理,也已经不再像现代主义一样着力于表达某种思想或者情绪,或者人类的处境,在这些电影中,每个人物都不会深写,每段人物关系也点到为止,多而不杂,杂而不乱,他们存在的最大意义是成为一段素材,就像DJ打碟一样的素材,可以剪辑,碰撞,随意切割和组合,在这种冲撞中爆发出最大程度的光芒。
在思想上,也不再趋内,内省,而是向外发散,介入现实,关注政治,反射当下。
简单的说,怎么酷怎么来。
这么说,我还是佩服贾樟柯,因为《三峡好人》也是这个路数,我觉得比《通天塔》更棒。
年轻人在往这一个方向做电影:希望那也是我们的方向。
面对好评如潮而且又在奥斯卡拿了奖的电影,我能不能坚持说,我不喜欢?
原谅我吧
美国人讲文化冲突,互相得不理解总是说得很好
看不懂
真心不懂日本饥渴女那一段
说实话,我的领悟能力确实比较低。。。
无处安放的悲伤。人与人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却无法消除的隔膜。那突如其来的命运转弯。
日本那段有些做作和多余
人生本来艰难
与之交错的记忆,更值得怀念~
簡單的說,就是蝴蝶效應,只是不明白要那麼多知名演員來拍幹嘛咧!
两个多小时,没看懂。
没那么好
--! 没的说的没的说..
编剧厉害!!!
兴许是我没有经历过婚姻,所以没看懂
原来它说的是关于不公的。
多线索,但不刻意加强连接点。生命个体间永远无法逃避的万有引力
如果相对于巴别塔的本意而言,本不应出现任何双语者,人物应当是在语言彻底不通情况下的活动。显然,该片并非是要展现语际交流的困难或不可能,而是从巴别塔的引申义出发:对他人言说的刻意忽视,一种来自话语权本身的暴力。如此也就把一个语义-交流的话题,导向了话语-权力层面。摩洛哥警察对当地人的暴力审问,美国夫妇的婚姻的裂痕和对保姆参加儿子婚礼的限制,日本青年对聋哑姑娘的漠视,边境警察对墨西哥人的敌视……在种种事件中,将隐藏在强势话语之下的那些“牲人”,和他们的失语状态暴露出来:并非真的不可交流,而是由于你的言说,不符合我的利益或需要,因此我选择性地视而不见。因此,影片中转叙的部分就成了文本症候集中显现的关节:千惠子对母亲死亡的描述,美国媒体对枪击案的报道,以及边境警察的施行话语……
种族,政治,人性。。。一切的冲突,都是因为沟通无力,人心复杂,很有深度的一部电影,值得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