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年老时会如何回顾自身年轻的岁月,而那些过往时光又对现在自己产生什么影响?
我想这都是必须亲身体会才能真正去思考,并从中得到启发的课题。
作品多半围绕在孤独人心,或者对过往时光怀念与遗憾的挪威作家佩尔派特森,这次深刻剖析人们内心痛苦的根源,透过对过往的回忆来跟过去的自己和解,讲述一个曾深受困扰的人们不再自怨自艾,重新找回长久以来失落自我的故事。
如果在瑞典生活了四十二年的我最终还是回到了15岁夏天的小镇;如果等到夏天过去,爸爸还是会永远地离开;如果解除木头被绳索的禁锢,它们却还会被礁石拦截......这些矛盾不可解,那么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偶然看见《上帝笑了99次》这本书中的解答,简单来说,因为追求意义的过程本身就是意义,达成目的所进行的活动本身也是价值。
15岁的我和现在的我都生活在这个小镇,但几十年的羁绊和生活记忆让我变得不同。
15岁的树林,是放肆奔跑、冒险偷马的地方;现在的树林,回忆与遗憾共存。
过程是独立的,从不因为结果不尽人意就失去了它的色彩。
生活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人性却用绳子将我们捆绑在一起,没人能逃过痛苦和惩罚。
拉斯意外杀死了自己的兄弟,却无法用“意外”二字让自己释怀;我的妻子车祸去世已经三年,却时常闪现在我的脑海。
可以说是幸存者内疚,但内疚之外的是遗憾和空洞,因为对于活着的人来说,生活从此出现了一块无法弥补的黑洞。
很触动我的是,电影中的人所展现的自信和傲气。
爸爸笑着说:“我来决定什么时候砍柴。
”气候湿润雨连绵又如何?
水位低下不便运柴又如何?
木头能不能运到瑞典其实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享受这种对自己生活轨迹的控制。
“他想这样做,我们就这样做”“我把我的血和命运混在一起,顺其自然”这般超脱和放手羡煞旁人。
叙事方式颇有意识流的味道,但似乎由于篇幅有限,或者说是特意追求这种朦胧和留白,一些答案没有揭示。
比如我对拉斯妈妈的性幻想、开头拉斯对于一次杀狗经历的描述细致到居然令人浮想双胞胎惨剧。
也许看了书会有更深的感触。
两山峡谷,清波荡然,取景之地孤独和闲适共存。
让人在树林中迷失,也在回忆中迷失。
Tina
还没有读过《外出偷马》的原著,但电影的文学韵味就深深地打动了我。
北欧优美如画的山川森林,欧洲人的亲情、友情和爱情观,都给我留下深刻的映像。
主人公与父亲在林场那段难以忘怀的经历,对父亲的爱与恨,内心的矛盾,对他整个人生的影响,情理都非常顺畅,有思想深度,还令人回味长久。
父亲有父亲的追求,而且非常强烈,以至于要抛弃现有的一切。
电影还是将父亲处理的挺正面,父亲的形象还算是挺男人的,也可以看出他做出离家决定后,对尚未成年的儿子的不舍,心中的纠结。
父亲分别前曾经意味深长地对儿子说过,生活就是这样,事情发生了,你可以去想它,但不必为此而痛。
对亲情儿子就这么一段经历,就这么一些哲理的话就够了吗?
我们也不必责怪父亲,这毕竟是欧洲,是北欧,强调自己、强调人的自然属性方面总是很多。
长辈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孩子也不是父母羽翼下的乖宝宝,父母让孩子在生活磨炼中成长,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归宿,父母也不期盼孩子感恩戴德地回报什么。
人都有令自己难忘的,甚至可以说是铭心刻骨的经历。
电影里所展现的主人公生命中那个难忘的夏天,一切来的都那么快,去的也那么突然;心灵之窗在不知不觉中开启,灿烂的阳光使人犹如触电般的感受,但这扇窗户很快就被关闭;鲜活的生命不堪意外的一击,团圆的家庭经不起情感的冲击;……人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甚至都不是自己人生中的主角,电影明明白白地表现了这种价值观,我想这应该就是原著的价值观。
通过这部电影,我也深深地被这种思想价值感染,好在生命没有无法承受之痛,有的时候,一开始,就在要有结束的准备。
《外出,盗马》在上周五挪威颁出的Amandaprisen (相当于挪威的奥斯卡)斩获10项提名中的5项,包括:最佳影院电影,最佳摄像,最佳男配角,最佳导演和最佳音乐,成为当晚最大赢家。
这部挪威电影早在今年2月的柏林电影节收获最佳外语片的最佳摄影奖。
电影是根据同名小说改编,由挪威作家Per Petterson撰写,早在2003年出版,并以翻译成50种语言出版。
电影拍摄确实很唯美。
如果说北欧电影一项强调文艺基调,从剧情,到摄像的话,这部电影没有例外。
唯有电影镜头的运用更胜一筹,微小细节的特写很多,奔跑的野兔,飞翔的猫头鹰,摇曳的野花,风声和着树摆,水声夹着船行,突出人物心理也罢,烘托环境也罢,给观众留下的是一种格外清晰的美感。
这种清晰度,让我有一种华为新手机镜头清晰度能甩出苹果手机几条街的惊诧。
当然北欧的生态环境本声就为这样的影片拍摄平白加分不少。
广袤的森林,下过雨的稀泥也不觉得脏。
但是从用镜头将这种美清晰,错落有致地展现出来也是一种功夫。
故事本身不复杂,但很多内心的,个人的想法,让导演采用了多次的倒序顺序的穿插。
我个人觉得有点过于频繁了,以至于我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不明白为何导演打断,插进一段过去的情景,感觉衔接得不是很顺理成章,也或者是剪辑的原因。
二战中的故事背景,挪威与瑞典交界的一个地方,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在夏天跟父亲住到了一起。
小男孩最初折射的是父亲的对立面,他随口吐些脏字,不隐藏自己的想法;他跟邻家男孩出去盗马,其实是想骑上人家的马过过驰骋的瘾;他萌萌的少男对女人的浮想,没有回避没有隐藏;他对邻居小男孩意外射死了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是理解和同情;对因为失职导致其中一个弟弟意外死亡的大哥是畏惧和回避;他责怪自己的父亲最终离弃了他们,但最终自己在年老的时候却选择了和父亲一样的独处。
2小时的电影,在开篇有些沉闷,好在有唯美的摄影的支撑,影片发展到中部和后部起伏增加,将影片讲述完整。
对于今年初的第69届柏林国际电影节,可能中国影迷的印象就是中国影片《地久天长》包揽了最佳男演员银熊奖和最佳女演员银熊奖。
而本届电影节的另一座银熊奖,也是仅次于金熊奖的杰出艺术成就奖则被一部挪威影片摘得。
在国际电影版图上,挪威电影是一个颇为冷清的存在。
即使提到北欧电影,绝大多数人想到的也是瑞典。
毕竟他们在上世纪初就由斯蒂勒和斯约斯特罗姆引领过无声电影的风流,更不用说之后英格玛·伯格曼那位大仙儿。
丹麦也曾在上世纪末贡献过拉斯·冯·提尔等一众才俊,震撼了一把世界影坛。
而挪威电影,嗯?
嗯……今天的推送,小官就说一下这一部挪威影片,来感受一下不一样的北欧风情。
这片子的名字呢,有点乡土,叫《外出偷马》。
下一届“被片名耽误的N大杰作”里面,应该有它的一席之地。
其实呢,这部影片也算得上是师出名门。
影片改编自挪威作家佩尔·帕特森的同名小说。
佩尔·帕特森可以说是当今世界上最著名的挪威作家。
而《外出偷马》在2007年打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柯慈、印度裔文学大师鲁西迪、普立兹文学奖得主麦卡锡,获得全世界奖金金额最高的“都柏林IMPAC文学奖”。
从血统上讲,这部电影还是蛮高贵的。
冷峻,是北欧电影的典型风格。
对比看一下美版和北欧版的《龙纹身的女孩》,可以有更深的体会。
早在无声电影时期,北欧电影便形成了肃杀的视觉形象和克制的电影语言的特点。
这部影片也不例外。
在大段的固定机位长镜头中,呈现出独特的北欧自然风光。
随便截出一格,都可以做海报的那种。
故事呢——一个老头回忆过往,貌似也是北欧电影传统的延续。
从《野草莓》,到前两年的《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再到这部《外出偷马》,都是这么个路数。
故事很简单——67岁的老人传德在三年前的一场车祸中失去了妻子,同时也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兴趣。
在没有跟女儿打招呼的情况下,传德自己搬到一处偏僻的山林,了此余生。
在地广人稀的山林,传德意外发现邻居竟然是50年前有过几面之缘的小伙伴。
而与旧相识的相遇,让他又回忆起与父亲在山林中度过的那个夏天。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父亲,而他余生的命运也在那个夏天被注定。
影片在传德的独白中展开,以第一人称的方式在当下与回忆、少年与老年之间来回切换。
通过色彩的差异,影片描摹出现实中的孤寂老人与回忆里的青涩少年两种不同的情感氛围。
当下,是灰白的,是雪原、枯树、干草,是老去的人们。
回忆,是鲜亮的,是猫头鹰、野兔、昆虫,是年轻的肉体。
运镜稳重而简练,叙事静谧又斯文,不疾不徐。
没有波澜起伏的情节,也无诡谲曲折的戏剧冲突。
期待的高潮始终没有来临,一如生活的本身。
而在冷静甚至有些沉闷的表层下面,却隐藏着一股涌动的情绪,关于成长,关于性启蒙,关于父子关系。
儿时的传德大部分时间跟妈妈和姐姐在奥斯陆生活。
一天,不怎么回家的父亲突然带着传德来到山上的一处小木屋里。
父亲要传德跟他一起伐木,把木头运到瑞典,赚一笔钱。
父亲高大、英俊,骑马、打猎、伐木样样精通,是传德心中的那个英雄。
大雨中,父子两人赤身裸体跑到室外洗澡。
在这里,传德度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十几岁的少年,情窦初开。
在邻居女主人的启发下,连呼气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在传德的眼中,女人那不甚丰满的身体却是最动人的,足以扰乱少年原本安静的假期。
在第一视角的指引下,摄影机不停地在女人的胸和腿停留,那是片中为数不多的特写镜头。
在一场春梦中——女人独自荡舟水上。
船桨插入水中,不断搅动。
在寂静的环境中,微小是声音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女人摇浆的呼吸变成了呻吟,震动耳膜。
如果剧情到这里结束——如果在那个明媚的夏日,在灿烂的阳光下;
父亲宽阔的臂膀,深邃的眼神,让人安心的笑;与伙伴一起偷马(只是偷马出去骑,男孩们的游戏),打野兔,掏鸟窝;
偷瞄一下邻家女主人,偷偷拉一下手;或许就成了一部北欧版《阳光灿烂的日子》。
本来以为是一场“青春禁忌游戏”,却没想到写成了“青春残酷物语”。
万万没想到——自己心中的女神,却是父亲的情人。
回忆中的那个夏天是在1948年,二战刚结束不久。
父亲和邻家女人都曾给抵抗军工作,这个小木屋也是当初抵抗军情报工作的据点。
偷马,也是当初的行动暗号。
面对纳粹的搜查,邻家男人无动于衷/胆小怕事。
父亲和女人在枪弹中送情报,九死一生,一起逃往瑞典。
从那之后,父亲和女人明生情愫。
在一次伐木中,传德小心翼翼、得寸进尺地拉了女人的手,搂了女人的腰。
父亲看到后,一时走神,导致滚下的木头砸断了邻家男人的腿。
经历了丧子、被绿、断腿多重打击的邻家男人从此离去,再也没有回来。
夜里无眠,传德起床闲逛,却发现了父亲和女人的约会拥吻。
闹心!
痛苦!
不知是出于儿子对背叛的父亲的怨恨,还是出于男人对男人的嫉妒。
雄性之间的争斗很简单。
第二天,传德执意坐在父亲和女人之间,并用眼神挑衅父亲。
之后,果不其然,遭到父亲恩威并施的镇压。
回到奥斯陆后,传德天天苦等父亲的归来,却只等来了一封短信。
父亲说再也不回来了。
崇拜的父亲抢走了爱慕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让自己永远失去了父亲。
父亲把伐木的钱一同寄来,钱少得可怜,只够买一身西装而已。
在母亲微笑的眼神里,第一次穿上西装的传德仿佛就是父亲。
少年,一夜长大。
尽管拒绝承认,但父亲却影响了传德的一生。
那个夏天,父亲曾问传德为什么不用手拔草。
传德说:草会弄疼我的手。
父亲说:如果你不觉得疼,它就不会疼。
疼不疼由自己决定,而不是由其他。
或许,就是这句话支撑传德在寒冷的冬日,用少年的肩膀承担起家庭的重任。
可是,主观上拒绝感觉到疼,不代表真的不疼。
女儿说起她小时候传德经常会说的一句狄更斯的话:我是否会成为自己人生的英雄,还是由他人担当,时间会告诉一切。
传德选择自己承担一切,负责一切。
而女儿则认为,那些不快的经历让他人主宰就好,无须自己全部承担。
片尾与女儿最终的和解,是父爱的回归,也是对早年失去父亲的追悔。
成长与宽恕在不经意间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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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细腻也让人倍觉感动 乔恩把鸟蛋从树上丢下去 一个生命的告破 随后他发出了痛苦的吼叫 那场风就到了 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吹得人心烦意乱 那片麦田随风摩擦的声音 父亲的磨刀声 小兔子跳跃的声音 蚂蚁搬家的喧闹声 手臂上伤口的撕裂声 都在那场雨中慢慢平静下来 乔恩坐在雨中的小船上迟迟未动 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双胞胎在玩的时候拿枪杀死了另一个 他跪在草里哭 那场雨浇灭了他最后的希望 在大家为了树木而劳作的时候 特龙牵起了乔恩妈妈的手 揽住她的腰 和她旖旎在一起 这些都是他长久缺乏母爱以及目睹自己父亲和乔恩妈妈之间的暧昧而形成的性唤醒 父亲的完美告破 特龙开始挑战父亲的权威 他挤在乔恩母亲和自己父亲之间 让他们的暧昧昭之天下 音乐
要紧的,不要紧的,在意义与无意义之间,走出又进入北欧山林。
Lars说,我杀了我的哥哥。
Trond愣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回答:那只是个意外。
你不知道枪上了膛。
Lars只有十岁,同胞的哥哥也只有十岁。
那只是个意外,村子里的人也说。
但我杀了我的哥哥。
父亲带他走到桥头,告诉他乘上那边的车,就能到奥斯陆。
父亲用力扯他的头发,父亲曾说你可以决定自己痛不痛,他一声也不吭,只是咬牙看着桥的尽头,看着那辆能带他回到奥斯陆的车。
他眼神很呆,父亲在他耳边轻声道,但生活就是这样,事情发生了,你可以去想它,不必为此而痛,但你可以去想。
五十年后,Trond才想起来问,是不是你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一别就是永别?
是不是你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回来找我?
是不是你偷走了我的父亲?
Trond在列车上捶打车窗,“是不是”的反复追问持续了五十年,但没有声音。
五十年后,Lars毫不客气地吃着饭,平淡地说,我知道你是谁。
Trond沉默了一会儿,我也知道你是谁。
老久后Trond在心里想,我觉得Lars的态度正在改变我。
忽视的东西在五十年后被重新珍视,重新珍视的东西又会再一次被大雪冻僵、被大雪掩盖。
女儿找到了他。
她说有时有时会感到恐惧,发现自己或许不是自己生命中的主角。
他没告诉她,这也是他有时感到的。
“有时”或许是从那个清晨开始:他意识到只有自己是被“带到”山里度假的城市小孩——一个外人。
而父亲属于这个地方——所谓早就知道的永别。
父亲没有回到奥斯陆,可能竟然不是一种分离,而是主角团聚吗?
父亲的生命可能并不因为这场“偷窃”而破碎,反而因此完满吗?
可能并不存在偷窃吗?
Trond说,她失去了一个儿子,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她才显得这样明亮,我甚至不确定我是否关心过她失去孩子的伤痛,她是那么明亮。
唯一看到的明亮,最初的性冲动,却可能甚至不值得回想,重要的究竟是她失去了一个孩子,还是她是如此明亮,还是后来才知道的她的往事、她和父亲的二战?
所珍视的父亲、所珍视的明亮,反倒是Trond偷来的。
就像偷马并不是一场偷窃,他归还了马,意义也需要归还吗?
“那只是一个意外”,用那句俗话来讲,就是生命之轻,是大雪和原野中的面无表情、一声不吭,是在五十年后避开他人,陷入睡眠和酒精。
“我杀了我的哥哥”,则是回想中的生命之重。
Lars决定不痛,Trond还没决定好痛不痛。
有时是在回想中还原事情的真相,找到一个“意外”和一个回答,轻飘飘。
有时是在亲历时失却了感受的能力,像在大雪中冻僵了手,没有疼痛、不知所措,没有眼泪也没有情绪,忽视“死亡”。
但是没有找到“悔恨”,“毕竟她已经离开了三年……是我开的车,那是一个意外。
我并不感到悔恨,只是觉得失落。
”好失落!
连悔恨也被偷窃了吗?
悬置了五十年的反思终于降临,或许重新找到了他的“悔恨”,找到了他的父亲,并因此找到了少年穿上第一套西服时、“我感觉非常好”,找到了作为主角的新生,找到了他的重量。
但也只是“或许”。
和解不是终点,术语也不是。
如果我注定要在“失落”和“悔恨”、在“不痛”和“痛”、在“意外”和“死亡”之间徘徊,如果注定如此,那么注定徘徊。
听过一个说法,说科学家做过实验,如果你意识觉得在烧你手的火是不疼的,那么你是感觉不到疼的,忘记说是不是会起泡了。
科学家总是在做一些对平民来说作死又无用的实验。
要达到这个拜倒自己根深蒂固觉得火是会烧伤我们自己的意识得多难。
很多情况下我们都会选择放大痛苦,分手生病都会对自己说自己很可怜,非常难受,痛不欲绝,放大痛苦去感受心绞的感觉。
可以说是自怨自艾。
这部影片核心大约就是在讲,痛不痛的事,我们自己能决定,你觉得不痛,你就可以走的更远,过得更自然。
——————平静的笔调叙述着老年人年少时的往事。
约莫是二战后期,少年被父亲带去了森林木屋伐木,父亲说这样的活动不适合女人结伴,期间少年结识了好兄弟一起外出偷马,但好兄弟家里却发生了变故导致他们分离,而这时少年触摸到了朦胧的爱情,却与其父心属同一人。
愤怒,嫉妒,崇拜等矛盾感情涌然而生。
伐木工作结束,父亲离开了少年离开了这个家。
少年与母亲去瑞典领取父亲留给他们唯一的伐木工钱,在穿上西装的那一刻,少年长大了。
最后一幕,少年穿着西装,看了看手上的疤痕,幻想自己在森林的草丛里,阳光刺眼,张开双手,触摸会割到手的穗子。
故事简单,以第一人称方式在现在和回忆之间来回。
没有惊涛骇浪的情节,独白斯文而孤立。
用回忆呈现出成长的伤痛,并一次解开当下的困局。
父亲说:痛不痛的事,我们可以自己做决定。
而这句话帮他长大,在他年老快要忘记的时候,回忆又再次提醒他,“我会不会变成自己人生里的英雄,或者会不会由别人来主宰一切,书里自有分晓”。
《外出偷马》是由汉斯·皮特·莫朗执导,斯特兰·斯卡斯加德主演的挪威影片,影片于2019年2月在柏林国际电影节世界首映,并在年底的欧盟电影展和中国观众见面。
影片改编自挪威著名作家佩尔·帕特森同名代表作,原著曾被翻译成五十多种语言广受全世界读者欢迎。
《外出偷马》讲述67岁的传德在失去老伴后深居乡野,他拒绝与亲人见面,想要在无人知晓、无人打扰的状态下度过余生。
然而在一次与故人的相遇下,他无法避免地回忆起往事,50年前那个同样在乡野山林中度过的夏日,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也是他开始认识到漫长一生中生命伤痛的起点。
影像文学性:流动在现实与回忆之间影片保留了原著大部分的内容,包括不算太流畅的对白与展现北欧自然风景的场景。
作为自传式的回忆题材,电影保持着极强的文学性,在现实与回忆之间,通过第一人称的旁白与第三人称全景式的回忆,老年传德在记忆衰退、生命消损之前重温少年的美好时光。
《外出偷马》貌似很无聊,它整体叙事的不连贯性与大量的缓慢运镜,在造就冷峻的老年现实与诗意的童年回忆的同时,也难以达到外在戏剧化的效果,这是作品在展现极强文学性之时暴露出来的弊端。
虽然失去一定的戏剧张力,但《外出偷马》在影像表达上,继承了北欧电影与文学的冷峻与客观。
影片中冬日皑皑白雪与夏日苍郁丛林的自然美景,在摄影机静态且观望式的中远景镜头下完美呈现。
除去自然风景之外,画面中的人物孤独地在白雪中行走,在河流中行舟漂游,形成一种自然与人之间始终剥离难以融合的状态。
在这种近乎悲观的电影基调下,《外出偷马》则聚焦于故事下的情感抒发,将人生记忆、情感关系、个体生命的主题阐释得更具诗意化、个人化。
冬与夏:生命之林中的记忆之河老年传德与少年传德,相差的五十年,承载着充满痛苦的记忆。
五十年前的那个在挪威树林中的少年,充满好奇与焦躁地体验着这个世界。
五十年后的老年传德被痛苦的记忆锈蚀,选择逃避这个世界,他拒绝和家人联系,想要以此方式来躲避痛苦回忆的再次伤害,却在一次险些丧生的车祸之时,灵魂出窍般穿越到五十年前的自己身上。
他顺着那条通往瑞典境内的河流逆流而上,重归少年时代的自己。
因为他对于生命、对于亲密关系的所有看法都源于那个夏日。
那个夏天,他和年纪稍大于自己的好友Jon去树林间“偷马”,传德在夏日阳光的沐浴下,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
但突如其来的马惊,传德坠于马下,并被刮伤,鲜血流出,所有的美好之后紧接着就是刺痛。
Jon在传德面前的失态,直接造成了他的压抑情绪与不安感,因为Jon生生地捏碎了一窝鸟蛋。
传德感觉到无辜的生命在凋谢,正如他身体的受伤,生命是何等脆弱,大风骤起,大雨倾下,他的世界在面临塌陷。
传德和Jon在一种冷漠状态下在河流之间漂流着,在遭受周边事物的洗礼之后,他感觉到一种无力感贯穿全身。
殊不知,在前一日,Jon经历了更为惨痛的生命失去,由于他失误地放置猎枪,自己的弟弟拉尔斯在玩耍时不慎杀死了另外一个弟弟。
生命在仿佛大自然规律般无情的操纵之下,以一种悲剧式的结局消逝,也因此改变了所有人。
再一度的现实与回忆的交错中,故事也进入下一章节,也就是少年传德的性启蒙,以及他对于亲生父亲的爱与恨。
影片中Jon的母亲与她的丈夫貌合神离,在牧场的劳作中我们看到传德的父亲与Jon的母亲的亲密动作,而作为主角的传德此时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的出轨行为。
他近乎迷惑般地为她所动,胸前裸露的肌肤,因劳作留下的香汗,盘起的褐色长发随风飘扬,传德一时失神痴望,少年的荷尔蒙蠢蠢欲动,他对于女性的迷恋,传递到了与她母亲几乎同岁的角色身上。
传德对她的迷恋并非只限于幻想,在一次的伐木劳作中,他难以控制地触碰了她的手,扶着她的腰肢,这样的亲密行为让他感受到了性幻想得到满足的快感,也引发了更为戏剧性的事件。
传德发现了父亲与自己暗恋对象之间的“奸情”,他的性幻想彻底破灭了,似乎在一种父系强权下的威逼胁迫下,他之前对父亲的亲密感情产生裂缝。
而在一次在绝望下自我冷静的夜间出逃后,他知道了更为深远的秘密。
原来自己的父亲与Jon的母亲的关系,是在纳粹背景下的战友情谊,只不过这种情谊在一种与世隔绝的孤独感中转化为男女之情。
传德开始理解父亲,但他依旧无法原谅父亲的背叛,一方面是破坏了原本稳定的家庭关系,另一面是以家长权威姿态出现的对于少年情感的阉割。
而穿插在这段感情之间的,是老年拉尔斯与老年传德之间的谈话,在那个令人无比悲痛的意外之后,拉尔斯一家濒临破碎,而传德也在父亲的敦促之下,离开这个伤心地。
他对传德说:“这个夏天对我很有意义,可是人生就是这样,变化时有发生,在事情过去之后,记得要好好思考,不要去怨恨它,想想还是可以的,你明白了吗?
” 父子俩这种冷战状态的交锋最终在一场与自然的对话中化解,他们将伐好的木头地推向河流中,仿佛一切的怨恨与误解都被水流冲去,不再复返。
当自己与父亲之间的隔阂被暂时性地消除,但传德与自己并未和解。
现实中的他在噩梦中陷入溺水的梦魇中,他再度惊醒,屋前倒下的树木在深夜被运走,内心沉淀的痛苦似乎也到了消除的时候。
他再度回忆起与父亲的最后相处,在河岸边将搁浅的木头送入水中,再次在马背上摔落,但他这次没有迎向父亲的援助之手,而是选择自己独立地站起来,而多次以物象出现的漂流之木,在出现拥堵卡在河面上时,传德不顾一切地冲向危险,并与父亲一起解决了麻烦。
传德在一种自我和解的过程中,原谅了那个“背叛者”父亲,同时也卸下了内心对于生命与死亡的恐惧,在克服父亲角色的负面情感之后,他期待着父亲能重返自己的身边。
然而这并没有发生,那个夏天是他见父亲的最后一面。
他永远地失去了父亲。
现实中的老年传德,在与拉尔斯重温往事,放下记忆重担之后,也和自己多年未见的女儿达成和解,过去的他规避现实,在通过记忆的回溯寻回少年时代的自己之后,也冲破悲观厌世的囚笼。
影片的最后,是传德与母亲前往瑞典取回父亲存下的50克朗,购置了一套全新的服装,他仿佛变成了全新的自己,以一种改头换面的崛起之势。
在克服生死恐惧与家庭缺失的压力之后,传德实现了个体完整的自由。
现实中的传德,想象着自己化身为那个勇敢的少年,投入到美好的自然怀抱中。
“痛不痛的事情,我们真的可以自己决定。
” 压抑与超越:记忆长河中个体生命的伤痛《外出偷马》的主题显而易见,它讲述的是记忆,以及记忆中难以克服的生命伤痛。
乔纳森·福斯特在《记忆》一书中的表述:“记忆机制最重要的特点在于:这是一个动态的活动,或者说是一个过程,而不是静态的实体或者事物。
”记忆伴随着人类自身的成长而变化,我们在童年时期所遭遇的一切,在影响着未来人生心理变化的同时,也在自我反省与自我完善的过程中,改造着自己已经形成的记忆。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美好与痛苦的记忆,会使得人类对往事更为“清晰”,或者说是对自己所认为的记忆更为肯定。
年老者通过记忆回溯改写自己记忆,也是谱写自己的再一度生命。
《外出偷马》完美地呈现记忆回溯的过程,现实与记忆多次闪回串联起影片,现实的事物作为引发记忆重现的“导火索“,将人物带回到多年后的生活中,而通过记忆回溯”神奇性“地影响到现实中的人物心境,现实与记忆交错,改变了记忆拥有者的当下人生。
而记忆中个体生命的伤痛,则是引发记忆回溯的情感动机。
生命的伤痛在阻碍人生行进步伐的同时,也是扭曲记忆世界的罪魁祸首,悲观情绪造成的记忆偏差与记忆障碍的同时,也在记忆回溯过程中展现与真实历史不同的形态。
在影像表达上,生命伤痛与悲观情绪在记忆回溯中扮演着压抑性的角色,从而影响影片基调。
在这种因生命伤痛所产生的虚假记忆中,个体所看到的是被改造之后的记忆。
情绪压抑下的少年时光,在记忆回溯中不断地变得完整,记忆中的个体也逐渐变得真实,情绪涌动与事件冲突后,真实的个体与想象的个体达成假想式的约定,形成超越个体生命伤痛之后的全新记忆,一个被经验与幻想同时修复的全新个体诞生了。
《外出偷马》继承原著精神所展现的影像文学性,包含着文学结构的视听语言构造,也表达了记忆本身的模糊性和自我欺骗式的记忆改造,但无论是故事本身,还是这种改造机制,都以一种温和美好的外表,实现个体在记忆长河中压抑与超越生命痛苦的主题表达。
首先,没有读过原著,无法判断是不是把原著的精华表现出来了。
但就电影本身来说一部画面精致的意识流作品。
可能片子比较新,也不是什么美国大片,看过的人不多,看了短评有人说不知所云很沉闷。
不知是不是文化差异还是翻译的原因。
其实这个片子的信息量很大啊,如果都能get到里面的八挂那个戏剧冲突怎么会闷呢。
感觉北欧文艺导演是很喜欢碎碎念的,比如说伯格曼的《野草莓》和《芬妮和亚里山大》都是对昨日的光景无限回忆。
老伯这两部是愉快地回忆美好或狗血的童年,可以感觉到老伯对整个旧时代的怀念和留念,就算是狗血的情节也是一种搞笑的基调。
《外出偷马》也是差不多这样一个回忆昨日的文艺调子,但是比起前面两部前辈拍的就更阴郁。
《外出偷马》以一个老年人的视角展开,这个主人公是一个独居在山林中的老头,他自身也有一些心结一直没有打开。
整个电影基调是抑郁敏感的老年视角。
这可能是导致有人觉得沉闷的原因吧。
看的是原版原音配原版字幕(非英语)。
不知道这个片子现在网上有没有中文资源,也许现在豆上大部份看到的是英文字幕?
本人北欧语系的水平可能相当于英语四级的水平?
不敢说是100%听懂了,但是有原版字幕的帮助,可能有一些对话上的小细节没有get到,大致的情节还是秒懂的。
需要说一下为什么北欧文艺导演这么喜欢拍这种回忆昨日美好的题材。
这在其他国家也许也有这样的电影,但是为什么北欧这个题材这么突出,基本上在北欧可以说是一种主流电影题材。
也许相比于老牌工业国家英法德,经过一二百年深入骨髓的工业化,已经和农业社会拜拜很久了,北欧国家虽说都有很出色的工业基础,文化传统上还是有一种美好的自然田园梦。
就这部电影来说原著和导演都是挪威人,挪威相比瑞典更“原始”, 人口更少,整个经济也是在六七十年代开始起飞。
对于自从出了门口就是大自然的挪威人来说,这种回归自然田园的渴望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片中的情节外国人看起来可能是很田园诗意,但这个基本上就是挪威国民在经济起飞前一直从事的传统工作。
除了传统的捕鱼业,林业也是挪威很重要的收入来源。
很多男性就是在这个行业讨生活,在森林中伐木,再把木头扔到河里顺水而下,一路跟着木头,如果一堆木头被石头挡住卡在河里,还要靠人力去把木头推散,这样才能把所有木头送到下流的码头卖钱。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工作,体力和技术要求很高。
这些工作日常情节,电影里都有表现,每个北欧人对这个工作的流程都很熟悉,因为可能他们家里爷爷辈年轻的时候就做这个工作,并不是很久远的历史。
电影里对这个工作日常都有细致的表现,比如说怎么大家一起合力把树锯下来,怎么把木头去皮,再怎么把木头全靠人力去推到河里,最后爸爸在和情妇私奔之前最后一次和儿子愉快地骑马顺流而下,这个也是工作的日常,他们要看着木头确保全部都能顺利漂到河口出售。
看到豆上有评论说不明白男主梦中那堆浮木是代表什么。
其实那个就是他们工作的一部份,木头被石头卡住堆在河中心,男主跳下去游到浮木下面绑上绳子再让马把木头拉散。
至于梦中的木头代表了什么,也许就是男主对于爸爸私奔不辞而别的心结吧。
电影中自述男孩爸爸把孩子送回奥斯陆妈妈那就和他说我迟点就回去。
谁知男孩天天去车站等最后只是等到爸爸一封信说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而他们的人物关系也挺狗血的,见到评论好些人说看不明白说的啥, 这可能是跟导演的意识流拍摄手法有关。
整个情节是靠老头子的跳闪回忆推动,各种情节穿叉在一起。
如果不是有一颗八挂的心可能get不到这个狗血的人物关系。
(以下有剧透)影片一开始男主住在一个冬天的深山老林里,周围没什么邻居。
这个在北欧人看来是很亲切的,很多北欧家庭在树林或海边都有一个小木屋亲近大自然。
当然没有多少人像男主一整年都一个人住那。
这是他的特别之处。
然后出现一个老头邻居,这个人一开始就聊了一下但没有什么特别。
其实这个人是男主童年哥们的弟弟,这个哥们本来是他的邻居的儿子,家里还有一对双胞胎。
他家长外出让他在家里看孩子,他自己出去打猎了没想到双胞胎打闹的时候一个拿了枪乱动不小心把另一个男孩打死了。
这个后来遇到的老头就是那个把双胞兄弟打死的人。
男主后来请老头吃饭,老头说我知道你是谁,男主说我也知道你是谁,老头说我猜也是。
这就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了。
后来又闪回回忆,他和爸爸在那个夏天是真的很快活,天天住在小木屋里守着他们的林子,骑骑马,和哥们去偷马,也不是真的偷,就是偷别人的马骑会儿,这段闪会展现了诗意的青春和大自然。
后面发生了那个事故没多久后,他的哥们就离家出走了。
他自已的爸爸和这哥们的妈妈搭上了,还被儿子撞见了他们在一起。
这个儿子也就是男主对这个哥们的妈妈也有一点暗恋,他其实不太喜欢爸爸和这个女的在一起。
一方面是妒忌,一方面是怕失去爸爸的爱,两方面都有争宠的意思。
就表现在各种日常小细节里,可以自已慢慢体会。
然后这两个老头其实也是同病相怜的感觉,男主和老头聊天又闪回回忆,后面发生的情节就是男主被送回奥斯陆妈妈那,他就再也没见过爸爸。
然后爸爸寄了个信给妈妈说不会回来了,然后我卖了木头那个钱你就拿去吧。
他们两母子就去瑞典的银行拿钱,其实也没多少,妈妈就说不知道卖木头能有多少钱。
其实是暗示爸爸是不是扣了一点,儿子的心情复杂。
这个木头是和爸爸一起砍下来,一起看着漂到河口的。
其实也有他的功劳,这下倒成了爸爸最后的礼物了。
这个敏感的男孩有一系列表现这种复杂心情。
然后妈妈用这个钱给他买了一套定制西服,也就是男孩子长大了,这下要代替爸爸做家里的男人的意思。
然后再联想到片子开头暗示男主因为一次交通意外失去了妈妈,因为当时是他开车,所以一直有一种负罪感,看到这里大概可以理解为什么男主要离群独居,狗血的人生不解释。
然后他通过和另一个老头聊天补齐了后来发生的事,这个老头说十年后没多久我哥就回来了,也就是男主一起在夏天玩偷马的那个哥们,他一回来就要求继承家族农场,本来这老头觉得他哥没有资格因为这么多年都在外面。
但因为他哥是长子,所以只能自已滚。
他就一气之下再也没回来,出门的时候有个镜头是男主的爸爸看了他一眼,也就是说男主爸爸离家私奔后一直和他哥们的妈妈住在一起。
然后男主问这老头你这些年都干啥了,他说就四处打打工最后回到了这个小童年住过的地方。
整个电影在这就差不多圆满了。
其中闪回还展现了为什么男主爸爸和哥们儿的妈妈搭上了,就是因为二战这哥们儿妈妈是革命份子,他爸爸不是,他们搞地下活动的时候,遇到敌人老公什么也没帮她,男主爸爸倒是帮了她一把,之后他俩就搭上了。
经过二战的人也是九死一生,他爸爸可能也要放飞自我活一把。
电影中主线是男主和爸爸的关系,他一直很恨他,不知道为什么爸爸要骗自已跑了。
后来通过闪回和另外一个老头的聊天回忆可能慢慢也打开了这个心结。
中间展现了各种人物的命运和北欧的大自然和美好的夏天,恣意的童年。
这大概是这部片子想要表达的东西吧,一种旧日情节。
其中主角回忆是通过老年人的敏感视角,是一种压抑微妙的情感,和那些以比较讨好的以儿童视角展现情节的电影情感又不太一样。
可能更微妙,要细心体会。
老年人本来就比较丧,这大概是有些人觉得闷的原因。
但是豆瓣废材这么多相信应该还是可以接受的!
精美的画面给片子加分不少。
最后一个彩蛋,男主老头的扮演者是真爱如血里最靓的崽,Alexander Skarsgård 的亲生爸爸。
他本人是瑞典人,感觉他其实比在好来乌混得风声水起的儿子更文艺。
没想到2020年看的第一部电影,看到半途而废了。实在不是我喜欢的调调,连1.5倍倍速播放都看得耐心尽失。
3星半。如河中浮木一样,北欧少年苦楚满怀不断晕菜的夏天。为了暗示自己能够静观不时迸溅如星火的浅表痛楚,我想起自己可是读了三遍安德烈耶夫《七个被绞死的人》的人呐。
重要的一点是,既然情感收在舍与不舍的矛盾心态上(甚至还没到自我价值),那么前期对自然的爱与对父亲的爱就应该充分展现,而后嫉妒、抑或、矛盾才能是充分的,摔倒自己站起、在车站等待才有理有据,最后那个拆木头才能达到情感高潮。后半段倒是很饱满,可惜缺少了前提
75.我几乎没看懂,但是映后大家聊那些事,我也都知道。字幕有影响,导致几个点我还在纠结,比如二战士兵那,父亲说要走那,我都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有些地方我也确实没抓住脉络,陷在小结里没缕明白,
我又一次没有识别出一部意识流电影,痛不痛我们自己可以决定,这句话很喜欢
字幕有点乱。找了原著的书评才看懂。
極為形式主義,聲音營造一種視覺與聽覺的不協調感,算是一個喜歡的點。從少年到老年,把中間經歷全抹去覺得有點意思之外,其他方面都很無力。尤其是看一個倒敘故事還要在故事裡面聽到好幾個故事。。很不受控。重點是單純以極為外部的視聽效果作為內心描述,但很可惜完全沒有起到效果,於是過程變得極為枯燥乏味,觀眾毫無參與性可言。★☆
北欧国家除去冰岛这实在地太小人太少的 挪威电影的水准最低
摄影和配乐出彩。显然作品本身非常文学化了,所以还是看原著比较好。
怎么回事儿?!瑞典、挪威人们的身材比例实在太过优越了。不算头颈,肩部到腰部的长度如果算是1的话,那么腰部以下基本上是2.5起,甚至有可能到三。无论男女,加上硬朗的脸部线条和那湖水一样的深邃蓝眼睛,真是让人直流口水啊!本片也不是简单的儿女情长,那是革命中结下的刻骨铭心般的爱情,能不抛弃一切,走到一起吗!
一部不知所云的片子,别被片名骗了相信我电影和“偷马”完全扯不上关系。一部文艺片配乐和色调弄得和惊悚片似的。外国人运木头不知道扎成木筏顺流而下么,这么散着漂能到目的地也是奇迹了。
#欧盟电影展#可能是我近几年来在院线中感受的最好的配乐,北欧的独特音乐风格为影片增色不少。说实话,影片对于父子间微妙的关系探讨,家庭中两者的角色互换,及在最后对于如何掌握自己人生的思考都做得很好。可惜男主父亲狗血又渣的选择,老年男主一成不变的皱眉头,让我只觉不适,无论当时战争下有什么时代背景,在我看来都是一个洒狗血故事。
其实并不是一个适合用电影形式来诠释的故事
时空切换,剪辑点很考究。
卡住的木頭可以被兒子用生命危險去解開,四十年的父子心結卻只能用獨居來平復。少年「外出偷馬」只是為了騎一騎,被偷走的父親卻真的再也沒有回來。太多隱喻,情感也沒有共鳴,有一種北歐電影的一貫壓抑感…音樂還不錯吧…
我總是帶著忐忑的心,生怕這在《性上癮》裡晚節不保的老頭最後又幹啥了。
前半段还好,后半段零零碎碎讲的乱七八糟的
#69th Berlinale# 主竞赛-银熊奖艺术贡献(摄影)。据说导演外号“柏林钉子户”哈哈哈哈。畅销小说改编,故事底子不错,不过改编有点呵呵,主导旁白从头到尾完全模仿小说的叙事语体(估计很多都是原句吧),跑去读了一遍故事情节发现导演竟然全拍进去了!在回忆和现实之间用絮絮叨叨的旁白架构了一个不断在1948年和1999年跳来跳去的故事,没看过原著而面对海量信息就会看得比较懵……音乐很不错,捞个奖都有可能……
又是一部“原著应该会很好看”的电影。太痛了。
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