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么高分,进来看了看,首选申明,本人黔东南本地苗族人,导演不是本地人,根本不了解苗族人的风俗,看得恶心,虚假,做作,媚俗,披着苗族的衣装来混弄外人,演员表演生硬,动作表情麻木等等先不说,这个是导演的调度不行,但尼玛的从头到尾那几个演员的口型完全对不上号,现场就是在背台词,配音是后面录进去的,可能是剪辑师不懂苗语吧,但你妈的也不能这样欺骗众生,在大部分人眼里,黔东南山好水好,但是芭莎这个带枪和镰刀剃头的事情是虚假炒作的,89十年代的时候一个摄影师去拍照片,看到本地人在剃头,就喊他们用镰刀比着拍了几张照片,发在杂志和媒体上就火了,政府趁热打铁才吵起来的,搞得当地农民都无心种田了,天天拿着土枪和镰刀表演节目,包括西江,朗德,肇兴,家榜梯田等等一带都是这样的,商业气息恶毒,完全颠覆了苗家人的本质形象,零几年在凯里巴拉河一带到西江,包括兰花村,朗德等等,你只要拿出相机对着老人或小孩咔嚓一下,马上伸手来:"敖块水"(苗语,两块钱的意思),想着都恶心,一起西江没活的时候不收门票,后来有点油水了,只要黔东南身份证都不收票,现在呢?只要是雷山县身份证不收门票,再过几年估计只要不是西江寨上的都要门票了,为什么要把大门搞在下面这么远?要的就是你们每个人出20块钱的车费,不然走路半个小时,中国的旅游业已经发展到了万恶的地步,外地人一来旅游,就什么苗家香苗家甜,几十个苗家姑娘高山流水的灌你酒,你以为那酒不要钱啊,你以为你真的喝了十碗八碗的不会醉,你酒就量好啊?告诉你们,那个不是米酒,是甜酒勾兑的,叫甜酒酿,我们本地人喝那种酒随便十来斤没问题,真正的米酒是苦的,带稻花香的味道,白酒一斤的人,喝八两吹风就倒.要想体验苗族人的热情,还是去那些原始地带,没有被开发,没有被商业污染的地方吧,台江,剑河,榕江等那些边远的地方.不过现在要找那些地方很难了,稍微有点感觉的都被政府搞烂了.
刚刚在LA的亚太电影节上看了这部电影,挺喜欢这个温和含蓄的故事,爬上来写两句.首先挺担心这部片在国内公映的票房,不知道有没有上映?唉...这样没有任何明星和时尚元素的电影,估计也就是静悄悄地上,静悄悄地下了.看得出导演用了心,也有情,有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这样的电影比一些所谓国内大片要有意思多了.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够看到这部电影.电影用的应该都是非职业演员,这在国内院线电影里还是比较少见的,他们的表演让整部片子有了股清新的味道.不错.剧本很不错,我看片尾字幕,剧本是导演自己写的,是下功夫磨过的.很克制,没有什么不必要的煽情的地方.不知道导演是不是有苗家背景?里面的很多小细节挺有味道的.我很喜欢的一段戏是滚拉拉砍了柴,用车推了去城里卖,想自己攒钱给自己买把成人礼上要用的枪,路上碰见了一个村里长辈.长辈说,"你没有爹,就没人告诉你这个规矩,卖柴不能用车推,只能用肩背",小孩说"用肩只能背两捆,用车可以多放点"长辈说"就是不想让你多拿,才做规矩只能用肩背,你用车推,再有人用汽车,卡车拉,这山上的树就都砍光了""你用肩膀背肩会疼,砍树树也会疼的"(大意).片里里用了很多苗家歌曲,很好听,也很地道,是民间歌手唱的.不过我个人觉得有点可惜的是,这些歌好像是录音棚录的,混响之类的效果也加得太多了点,如果录得更自然点就好了,跟电影就更贴了,还有有几段唱歌的段落还是表演的感觉多了点.导演还是太注重传统意义上的"好听好看"了,其实"好听好看"不是只有一种标准,粗砾也是美.其实要说看电影,我还真喜欢看这种的.不过也可惜这样的电影基本上是墙内墙外都开不了花吧.怎么说呢,他没有那些受国外影展关注的"中国地下电影"的某些特质,不太容易从外国人那里弄到太多关注.可是也不是大投入的商业片,所以票房也不会太好.唉...感叹一声,导演真是不容易阿.呼吁大家有机会就去影院支持一把吧.我今天是花8.5刀买的学生票.估计国内票价不会太贵吧.今天的影院人很少,不过来看的都没有中途退场的,不管哪国的人都安安静静看完了.可惜导演没来,否则还可以当面支持他两句.
我对苗族并不了解,对他们的生活更不了解。
但,片中多处着墨他们居住的大山,稻田,木屋。
我明白了,他们爱他们的土地,敬仰着他们的祖先。
滚拉拉的枪,直接看了片名,以为是热血剧,结果跟自己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哈哈但,没有城市的光鲜华丽,甚至应该说,真的很原始很原始。
但,更加佩服他们了。
说不上来,是在看到开始学唱歌的时候,还是在剧中最后他那位好友离开的时候他唱歌送的时候。
就是,一片土地一片人,土地养人,人深爱着这片土地。
仅此而已。
滚拉拉的枪2015-04-03最开始看这部电影还是由于马原老师老石的推荐,看片名很有意思,于是决定看。
在累成汪的周末。
贯穿整个片子的两条线,一是滚拉拉,这个苗族的15岁男孩,寻找父亲,寻找枪的历程。
二是一路上展现的苗族的山水、风情、风俗。
先说后一点,对苗族并不了解,但是这部片子可以说对苗族人的精神世界有一个精致、温和的刻画,不能排除导演为了表现而刻意突出某些情节的意义所在,比如女孩对初次见面的男子敬酒唱情歌,先抛开电影的处理技巧,来谈谈他聊了什么。
电影主题聚焦在枪上,15岁的男子在行成人礼的仪式上,要有一把自己的枪,鸣枪以示成年。
这代表他将成为一个男子汉。
但是父亲出走,母亲早逝的滚拉拉和奶奶相依为命,没有钱买一把枪。
铁匠告诉滚拉拉,可以为他打7折,但是不能不收,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
滚拉拉踏上了寻父之旅,不仅是为了父亲送给自己一把枪,代表着成年、责任、成熟、坚毅的一把枪;也是为了寻找自己命之所源。
每个人问滚拉拉,你要去哪里。
去找父亲。
你知道你父亲在哪里吗。
不知道,所以要去找。
或许可以这样解读,不知道父亲在哪里,所以要去寻找。
不知道生命之源在哪里,所以要去寻找。
不知道成长之路在何方,所以要上路。
所以有一句歌词在唱滚拉拉,“哥从哪里来,哥到哪里去”遇见的第一个人,是孤独的猎人。
因为欠银行贷款而躲在山里,有一个有名的猎人父亲。
猎人说,现在枪已经没用了,原本用来猎杀动物保护自我的枪,现在只是一个符号和象征,那么滚拉拉是否还那么需要他。
第二次遇见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滚拉拉开始想,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阿叔有幸福的家庭,可是夜晚他会牵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唱飞歌,流泪。
阿娘说,等你长大就会明白了,有喜欢的人和被人喜欢着,都是幸福的。
第三次滚拉拉遇见了一群火灾中逃出来的人,眼看着自己的家园毁于大火,滚拉拉感受到了生活之无常、生命之无力。
直到他重新上路,遇见了修船工,唱悼词的人。
苗族人死后,他们是回到天那里去了。
上天需要他们,他们也是走在回家的路上。
滚拉拉学会了唱悼词,他开始想念自己的奶奶,于是决定回家了,不再寻找了,“如果一个人不回来了,就是他走丢了,那就不会再回来了”。
电影还想要探讨的一个话题,我想是现代化和少数民族生存境况的冲突。
扩展一下,他可以是多数和少数的冲突,“文明”和“落后”的冲突,不同的生存观和自然观的冲突。
好几个情节都在展现,苗族人是如何思考人和天,和地,和自然的关系。
滚拉拉拿了推车去卖柴,被长辈呵斥,“柴只要够烧火做饭就够了,背柴的时候肩膀疼,难道砍树的时候树就不疼吗。
即使急要钱也不可以。
”他们的观念里,带着对人性贪婪的警惕,为了防止这样的贪婪蔓延,他们宁可让自己过得不那么舒坦,也要遵守“祖宗的规矩。
”最后的底线。
拉拉去卖柴的时候,老板说卖不出不要那么快拿来,最近的价钱也要减掉一块。
拉拉没有还口的力量,只能默认。
在城市生活里面,他们是多么的被动。
拉拉的童年伙伴去了城市打工,他向往卡拉ok后面的城市的生活。
但是因为“户棍”而被拒绝当保安,后来在快餐店当送货员,当掩饰“户棍”的帽子飞出车外的时候,他纵身去捡,头部受伤,回到家的第二天,就再也没有醒来。
帽子成为他掩盖“户棍”和之后的伤口的双重道具,其中又有多少年轻人生活的纠结和痛苦。
双重文化在自己的心里呼喊,传统的苗族的教育铸就了他们灵魂的基底,但外面的世界变化发展又何其大,何其有诱惑力。
电影兼具了记录片和电影的特质,用一个故事冷静和缓地为表达这样一种多数和少数,文明和野蛮的思考。
或许这些村民不是合格的演员,但也因为这样电影有了纯正自然的聚落气息。
到底什么样的文化是“文明”的,或者说文明本身就兼具了野蛮的气质和逻辑?
影片在最后向我们暗示了,苗族的文化是有生命力的,它还有那么多坚守他的人。
虽然包含的民族元素很多,这也是让人觉得意味深长的地方,但比较遗憾的是,影片站立的视角,还是一个外族人的视角,且有一些标签化的嫌疑,一些细节或许还值得考证。
不过这些都无法阻碍我对苗族飞歌的喜爱。
懂的歌唱的民族真是别样温柔。
《滚拉拉的枪》的结尾有一段话:它除了是一部剧情片之外,同时也是人类学的一部珍贵纪录片。
我无力改变世界,是有把握自己的梦想,写在这三千米的胶卷上,以图无愧于卑微的人生。
可见导演对此片寄予的厚望和期望。
此片的定位具有两种性质:电影和纪录片。
全片围绕主人公滚拉拉为了一个月以后的成年礼而展开,他在为自己的成年礼的最重要的东西——枪——担心。
按照苗寨习俗,成年礼的枪应该是父亲提供的,但不幸的是滚拉拉从小没有父亲,他是他奶奶捡来的,但奶奶一直“骗”他说他父亲走丢了。
为了圆自己成年礼的枪的梦也为了满足自己对父亲的思念,他“骗”奶奶说去城里的铁匠铺打工,其实他是去寻找“走丢了”的父亲。
在他寻找父亲的路途中遇到了一系列事件,他的思想也悄悄发生了变化。
最主要的是他懂得了:父亲走丢了是因为不想回来···活着就要好好活着·····于是他停止了寻找,回到家中。
编剧和导演意在说明一些人生的道理与苗族的一些习俗和风土人情,但整个故事的拍摄徘徊在纪录片和电影之间,显得模糊不清。
纪录片是纪录片,纪录片的拍摄是长卷形式,旨在系统地描述记录对象的一系列其特有的特征;而电影是一种艺术的表现形式,好的电影,其人物有典型性,其故事有典型性。
此片当做纪录片此显得单薄,此片当做电影则显得平淡和苍白,作为两者的结合的话就显得有些马非马驴非驴了。
依我个人之见,我认为,可以选择一些夸张的手法来描述主人公“寻找”过程中遇到的事件,可以选择苗族典型风俗的特殊事件,这样既尊重了纪录片的纪实性也符合作为艺术的电影的典型人物典型事件的塑造方法。
台湾电影《赛德克·巴莱》比较成功的结合了纪录片和电影的特征,既有电影的艺术性也有纪录片的纪实性。
整部影片通过反映赛德克族对日本几十年的抗争反映其民族的大义和其族群的主要精神。
整个影片具有史诗的波澜壮阔和族群中人与人之间的温情。
这样的描述方法就显得明智和大气了,也能够吸引观众。
我认为《滚拉拉的枪》是比较失败的,导演的手法是不够纯熟的艺术水平也相对较低。
可以向《赛德克·巴莱》学习学习。
宁敬武导演这部《滚拉拉的枪》入围了2009年柏林电影节generation 14plus单元,对于不了解苗族甚至不熟悉中国的柏林评委来讲,这部充满原生态气息的田园式作品势必让人倍感清新。
如果从技法层面看,《滚拉拉的枪》并不十分考究,制作也称不上精良,这显然是一部将话语集中于内容的作品。
从反映内容上看,本片与顾桃导演的纪录片《敖鲁古雅•敖鲁古雅……》异曲同工。
两者一为剧情片,一为纪录片,但二者着眼点是非常类似的。
本片着眼于贵州苗族,顾桃则将镜头对准大兴安岭的鄂温克族。
同为反映少数民族的影像作品,虽风格不同,都使人心潮起伏,思忖良久。
一、“汉族”文化强势入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中国人开始喜欢这样一种说法:“西方文化强势入侵”。
如果你喜欢这种说法,可以说它形象、贴切;而对于第一次听说的人来讲,难免要着实毛骨悚然一番,尤其联想到中华民族近代百年来的窝囊历史,这句话无疑如杯弓蛇影一般。
笔者看来,这种说法不免欠妥。
文化,或者文明这一类东西,面对“入侵”这样的词汇是很无辜的。
如果将“西方文化强势入侵”理解为现代化和西方思潮的大量涌入的话,这其实是一种文明理念和价值观念的蔓延、输出抑或扩展的过程。
这个过程之所以难言“入侵”是因为它不具有暴力强制性,它是输出方和接受方达成的一种默契,也就是接受方对输出对象在一定程度上的认同。
一种文明的繁荣必然会对外界产生影响,强势也好,汹涌也好,一般来说它的流动是一个自然发生的过程,即使存在人为因素也占不到多大比重。
这样看来,“入侵”只能是我们自身的文化自卑和心理阴影的体现。
而在《滚拉拉的枪》里,“入侵”似乎找到了安身之所。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支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这曲洋溢着欢乐和睦、欣欣向荣的歌曲里,为我们描绘了一副和谐亲密的多民族融合图景。
可是如果细想中国的民族现状,再稍微了解一下现行民族政策的话,会发现这是一首令非汉民族不寒而栗的歌。
五十六个民族中,汉族所占比例在90%以上,其余五十五个民族合重不及10%。
(即使这样,汉族人口比例稍一下降,马上引起一部分人的不安,动辄“中国未来格局走向”)。
这样的民族比例,本身就足以让非汉民族心存不安。
而在“五十六族兄弟姐妹亲如一家”的口号感召下,非汉民族的汉化在劫难逃,同时被冠之以民族共荣的旗号。
从人口比例上看,“少数民族”的说法是非常合适的;从社会的组织机构人员比例上看,这说法就更贴切无比了。
“少数民族”很多时候在本民族内部事务中的话语权都得不到保证,更不用提跨民族的公共事务。
我们的民族区域自治政策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非汉民族的民族事务自主权,但其实这相对于大趋势实为杯水车薪。
《滚拉拉的枪》里所呈现的苗族文化对于大多数汉族人都是陌生的,我们难以克制自己的猎奇心理,同时也对其独特的的民族文化兴致勃勃。
除此之外,青年贾古旺的打工经历则让人看到了大趋势里苗族人难逃的汉化倾向,或者说现代化倾向。
影片之外,我还了解到两年后的那个寨子里,人民很少再喝米酒,而都改喝啤酒;剧中滚拉拉的扮演者在随导演赴柏林电影节之后,立志读书走出寨子,奔向精彩纷呈的现代社会。
有时候我们会担心再经历一两代人以后,他们的习俗是否还在;这个寨子里的苗族人接连走出大山以后,其特有的民族文化是否还有生命力,是否还能得到传承。
这其实与“西方文化强势入侵”所面临的是相似的处境,不过之处就在于这真的是“入侵”,因为所有民族处在同一国度,同一行政体系,它不是一个单纯的文明扩展问题。
“入侵者”其实并非汉族文化,而是工业化(或后工业化)世界,这种格局的强势扩张中甚至连文化的比重都没有多少,更多的是一种机械化的社会运行机制。
少数民族文化的消亡在这种局面下几乎是一种必然,上述担心也绝非杞人忧天。
我们听惯了“没有办法的事”之流的说法,于是我们以为《滚拉拉的枪》这样的纪录便是唯一可为之事,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汉族曾经所面对的和今天非汉民族所面对的,其实并不完全相同,也就是“入侵”的真伪层面。
真的不希望看到,若干年之后只能用糟糕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来解释这一切。
二、世外桃源与后工业时代的反思大凡看过《滚拉拉的枪》的观众,心中都难免泛起对片中描述的苗族人的生活方式的向往。
这是一种原生态的、近乎无忧无虑的、落后(从现代工业话语体系中讲)而又快乐的生活方式。
这对于饱受后工业弊端折磨的人们来说,恰恰是理想中的天堂。
具体定位于当代中国国情的话,大众所经受的折磨其实并非典型意义上的后工业弊端单纯所致,人们普遍的焦虑、不安和幸福感的缺乏还与我国历史和民族性格有密切联系,尤其在经历过自鸦片战争一直持续到现在的畸形发展后。
苗族人相信树神、相信山神,他们对心目中的神保持着敬畏。
祖先定下规矩说每次下山卖柴只许肩挑,至多两捆,以保持寨子里树木的繁茂。
“砍柴够烧火做饭就可以了”,“扁担压在肩上会疼,就是叫你不要忘了你看下树木的枝干,它也会疼。
”工业世界中的人们在美其名曰“可持续发展”时,我们知道这理念宝贵,但绝不新鲜。
《敖鲁古雅•敖鲁古雅……》中描述鄂温克人与驯鹿的共存以及鄂温克族的狩猎文化时,部落女主人告诉我们:“我们打鹿只打鹿群里的老弱病残,小鹿和母鹿绝对不打”。
当我们立法制定“禁渔期”和“禁渔区”等条目时,这种原始食物链中的良性保留其实从未缺失。
至于偷猎者和过度捕捞者,是汉人还是少数民族,有人知道。
当代艺术大佬温普林在谈及当代人的生存状态时说:“前段时间我去印度,那里的基础设施很差,市政建设比北京差得远,可是我在印度人的身上根本看不到焦虑。
我在印度期间,就没有遇到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宗教信仰或其他信仰,各种各样。
而我们呢?
只信金钱。
”从中可以对我们近年来的畸形发展略见一斑。
当有人对片中苗族人图腾式的崇拜嗤之以鼻,认定为愚昧无知时,我相信他并没有意识到其实他没有办法证明树神或山神的不存在,虽然苗族人无法证明他们的存在。
这和西方世界普遍信仰基督教是有可比性的,他们同样无法证明上帝的存在或者不存在,但不妨碍他们的信仰。
信仰的存在无法给我们带来切身的利益,但它能让人生活得更坦然、更健康,少一些焦虑、迷失和虚无。
跳出现代工业话语体系之外,我们其实很难讲自己和寨子里苗族人的生活方式哪个先进,哪个落后,尤其当你从他们身上看到溢满的幸福感的时候。
滚拉拉在片中一个重要的线索就是寻父,这其实是一个精神溯源的象征。
导演试图通过寻父这一经典桥段引发观众自省,同时对自己的生活状态和理想目标进行精神溯源——对自身生活方式的反思和对幸福的寻求。
影片在讲述这一过程中采用公路片形式,滚拉拉背起半袋米踏上寻父之旅,途中遇到鞋铺老板、隐居猎人、隔壁村寨的已婚男子、房屋失火的人家、唱歌指路的师傅……这在一定程度上呈现了苗族人生活的多个侧面,但重点不在此,而在于刻画苗族人的待人方式和处事逻辑。
鞋铺老板得知滚拉拉此行目的后还给男孩一块钱并示意可以先赊账;隐居猎人未经许可吃掉滚拉拉的竹筒饭,拉拉并未震怒反而与之相交莫逆,之后二人互助有加;隔壁村寨人家对滚拉拉亲人般照顾,男主人教拉拉如何去爱姑娘,女主人面对“二奶”的存在只默默地说“爱人和被人爱,总不是坏事”;滚拉拉目睹房屋失火人家的悲伤并竭力相助;后来从一位师傅那里学会唱“指路歌”,并最后在贾古旺葬礼上吟唱……所有这一切呈现给观众的是一副没有恶、只有善的人间图景,这无疑是理想化加工的结果,然而即使在影像中看到这样的存在,也让人不由得心生神往。
荧幕外身处发达工业世界中的人们,为人处事又是怎样一副样子呢?
你会留宿一位外出独行的陌生男孩吗?
至少要犹豫良久的吧?
山田洋次导演的作品《十五才 学校IV》、法提赫•阿金导演的作品《茱莉与丹尼》中的类似情节,让人看到现代社会中这类真挚情感基础上的互助依然可行。
当我们每个人都很讨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却又不得不做的时候,这类情节是不是会让我们感到自己的悲哀呢?
不要说太理想化的想法行不通,“理想是用来接近的,不是用来达到的”,如果人们对于“接近”的尝试都日渐稀少的话,美好的理想又从何谈起呢?
三、简单生活中的文艺情趣古希腊人所创造出的灿烂文明另今人愕然,其中不乏文艺、哲学的巅峰之作,远非今天作品所及。
自然科学大多已被现代科学超越、弥补和修订,但意识到古希腊人是在一无所知的条件下凭着仰望星空构建出自然科学最初的框架,这类原创性和开辟性面前的今日科学,无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发展而来。
抛开社会结构和运行机制的支持,人们生活的简单快乐和足够的空闲时间、闲暇精力是文明诞生的必需。
《滚拉拉的枪》中的指路歌、《敖鲁古雅•敖鲁古雅……》中的可怜女人的喃喃自语,拿到当代文学语境下都是不赖的散文诗。
这也隐约能让人看到文艺形式最初萌芽的情景,它源自生活,源自人们的思想和情绪,它不能填饱人的肚子,也不能抵御寒冷,但它能让人的头脑所想得到宣泄,让生活更有趣。
有人极端地提出:真正艺术的东西一定是无用的东西。
基于“无用”的难以界定,这句话的真伪也无从谈起。
但它提供给我们一个基本的理念——艺术不能让你吃饱穿暖(直接意义上)。
但艺术却能提供你吃饱穿暖以外的需求,而且几乎是必需。
寨子里的苗族人应该不认为自己唱的是诗歌,他们知道歌声能让姑娘注意到自己,进而让自己和姑娘都快乐一些。
而这,也恰恰是艺术出发点和落脚点,它关心人的内心世界和生活状态,所有这一切全都无一例外地指向彼岸——幸福。
一部中國苗族的故事,哄!!
真是非常好看!!
那個影像太使人享受了。。。
森林裡的故事,一開始就是苗族的成年禮,有蘆笙,一種當地樂器。
故事裡關於對於【樹】的敬重,真使人動容哪!
每一個人一出生時,就有一株屬於他的生命樹。。。
情節很多,每句話都想抄錄下來。。。
呵呵呵~~~一部非常溫厚的影片,幾乎每個片段都讓人非常感動到心坎裡,但是它完全一點都不煽情,反而是那種人與人之間、人與萬物之間一來一往一來一返,很平實的對待、很務實地說話感應彼此,讓人非常觸動,導演寧敬武在片尾說:「這是一部劇情片,也是一部珍貴的人類學紀錄片,我無力改變世界,只能把握自己的夢想,把它寫在三千米的膠捲上」.....有機會,一定要看喔!!
滿滿的,喜歡。
08年我最喜欢的国片。
儿童片的神秘诡异与青春片的越界主题在青山间水乳交融。
得到一支自己的火枪,是最后持枪苗人部落的成年礼,因此在精巧的儿童视野下,电影以这么一次“寻枪”历程,去观察和剖析现实和心灵两个世界。
现实又被县城客运车站这样一个凝聚当代中国特色的流动性空间,切割为古老苗族文明和充满诱惑和危险的外界,在力量悬殊的彼此角力间,让孩子旁观了乡土蜕变之痛,也完成了自己茫然不知未来的成年礼。
作为这次巴黎中国电影节的闭幕影片,滚拉拉的枪是对得起这待遇了。
从开幕式到现在,31部片,从30年代的胡蝶到今年的非诚勿扰。
活动被主办方弄得乱七八糟,电影选得倒是还好,至少这部滚拉拉的枪,弥补了我对梅兰芳的失望。
我并不喜欢看这类型的影片,如果它不是闭幕影片,如果可爱的宁敬武同志没有出席,如果前几天没跟毛毛同学遇到而且他也想看这部片,我想我大概会错过它,并且不觉得遗憾。
电影一开场,我就被语言雷到了。
完全没预料到这会是一部连中国人都听不懂的中国影片。
这片子似乎是在四川附近拍的,我这个四川人仍然听不懂,只是看到那个坏心的收树枝的老板比着手说五块五块的时候有点共鸣。。。
TAT 于是只能跟外国人一起看法语字幕。。。
我想触动我的第一个时刻 是GUWANG的歌声。
这个单纯向往着城市卡拉ok的男孩,为了捡个帽子而丢了命。
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剪掉的头发,在回家的路上执意换上家乡的服装。
就如同毛毛同学在影片后说的,这不过是个简单的故事。
只是这缓慢又真实的故事,缓慢又美丽的音乐,缓慢又如画的风景。
让拉拉长大的那条路变得格外美丽。
宁导在影片开幕前略带羞涩地讲:希望大家喜欢这部电影,我想说的话,都在这里面了。
谢幕时我看到有外国人抹着眼泪站起来鼓掌。
我想我们都听到你想说的话了。
看这部电影时,数度落泪。
很庆幸,在这个满街充满《爱情买卖》《老鼠爱大米》的年代,这个随处都是《寻找周杰伦》《寻找成龙》这样电影的影坛。
能有这样的一部影片,充满着人文主义,泛爱主义,和平主义情怀的影片。
影片很好的,将 神,人,自然的和谐性表达的淋漓尽致。
影片以树木为引导,以寻找为核心来讲述这个朴素的乡村的点点滴滴。
思绪回到现在,我在繁华城市的一个大宾馆看完这个电影。
我不禁想到:如此现代化的世界其实是建立在践踏文明之上的。
拉拉的父亲去北京建设奥运会鸟巢了,离开了年迈的母亲和未成年的儿子。
小伙子去广州打工赚钱了,去看看外面所谓精彩的世界。
得到的是什么,失去的又是什么,在伤心之余,看到那几个女孩纯真的笑容,听到她们天籁的山歌,我很庆幸这些女孩还没有到城市找有钱人嫁了。
很庆幸看到店老板没有宰拉拉的血汗钱,而是那么自然而然的送出那些代表纯真爱心的商品。
每次奶奶一出现,我总是无名的感动,为了家里的两个男子汉,她总是在沉默的付出与等待。
跟随自己一辈子的银饰也比不上 成为男子汉的一刻来的有用。
忽然觉得《百年孤独》中的奶奶不是也如此吗?
最后,广州打工的小伙子走了,山歌祭奠,还有那一排排的树:此时此刻,心与那一颗颗大树,都是最好的祈祷者(泰戈尔《飞鸟集》)。
祈祷每年不再有干旱,有泥石流,有地震。
当我们喝着可口可乐,吃着麦当劳,还能庆幸听到那没失传的山歌,看到那一片片的森林,感受那最原始的感动。
看完滚拉拉,很怀念小时候跟爷爷奶奶在山里的日子……
寻父与失父
很真切的电影,如纪录片风格般隽永
算是人类少数民族的纪录片。很有民族特色!
发型挺不错。小伙为了证明自己成年,需要成年仪式上的一把枪,于是他用各种办法找枪。过程使他变化了,真的成年了,坚强执着有爱。当然过程中附带的苗人传承和人文执着守规矩,想的挺好。
一个男孩的成长过程!家乡是根是永远的归宿!
不谄媚,不造作,原原本本的,山清水秀的美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本色出演的演员们显得有些僵,但是实在不忍心扣一星,在成长的路上,我们每一个都绕了太多弯路,最后也化成苍翠的树,或者活泼的鱼。
我觉得我被豆瓣评分忽悠了,要么就是我没看懂......
很感动的电影,感动于演员本色的演出,也感动于整个故事。滚拉拉是一个捡来的孩子,成人礼需要一杆枪。在一个月他要去找他的爸爸,奶奶没有阻拦,也知道他不会找到。这一个月他送了好朋友去广州,去帮人家收割稻谷受到厚爱,帮助抢救火灾,跟着一个师傅学唱指路歌,用在了朋友的葬礼上。奶奶卖了银饰给他打了成人礼的枪。苗族风土人情浓郁,苗族文化令人倍感新奇。这一个月的经历才是他真正的成人礼,而心灵的坚强与成熟比枪更能保护自己。
拍电影有如做实验。十分的想法,九分的准备,八分的执行,最后出来个七分的结果就还不错。可现实却是,想法不深入,准备不充分,执行不到位,最后弄出来个渣一样的结果。好意思把作品拿出来放,只能说是给片方一个交代,大抵是对不住自己的良心的,就如同凑合的毕业论文是为了换张文凭。【资料馆】小厅
学会找你喜欢的姑娘,让你喜欢的姑娘不离开你,这才是男子汉应该做的事,明白不?民族片,也是风光片,拍的很有现代感啊。小男孩不错,腐女福音。
宁敬武带来小惊喜
邑沙族男孩成人礼前的练习曲,我再一次感动于人心的美好善良
苗族的公路歌舞電影
想起了菊次郎的夏天。
个人问题吧听苗语好难受影视人文学课看的
不是为了寻找父亲 而是为了成长
2013年9月28日在電影頻道上和老婆一起看的,很不錯的一部片子,本色演出,纯朴感人,苗人对土地、森林、自然、爱情、死亡的态度值得汉人反思。
原来人们寻找的神性,是深藏于人的内心,是最本质的东西。原来现在我寻找的是我自己。
没看懂要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