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这是一次非常好的尝试。
导演想讲述的内容有很多,复杂的一个个角色,鲜明的个性,不鲜明的行为,可以理解又不能接受的事情解决方式。
我认为这部电影比《坠落的审判》想讲述的内容更多,但完成度不如后者。
同时,也更接近人性的多元基本面,模糊性的道德,混乱不计后果的参与,介入,闯入,登堂入室,夹着尾巴逃离。
这也让我不禁想起现在正在读的《卡拉马佐夫兄弟》一书。
三兄弟之间以及和父亲的关系,是否也可谓是一种登堂入室。
当看到西比勒和伊戈尔的海边激情片段时,我笑了。
现实不就是这样吗?
先让你觉得荒唐可笑,然后冷静下来,鼓总勇气问自己,难道自己未曾有过这种想法吗?
难道自己能精准控制事情的走势吗?
难道自己能精准控制某一个当下的情绪带来的混乱思考的产物吗?
那不是理智思考的产物,却是自己主动、不经意、想推卸掉思虑负担的时候做出的选择。
而可能人的一生要做出很多这类模糊性的选择,无法控制自己对于其他人因果的介入,也无法控制其他人对自己生活的登堂入室。
我产生了一种无力的感觉。
人有时候无法控制那种薄雾一样不知不觉飘过来聚拢在眼前的思绪,模糊了界限,正如女主角从开始被心理分析师分析出了越界,到后来主动打电话坦承了越界。
而真正的界限到底是什么?
越界后又能怎样?
你需要承担什么?
可以抖抖肩继续走的是谁?
这就对应到了片中的电影庆功会。
其他人已经“云淡风轻”,是否在他们的生活中,这类的affair时常发生。
它也许会影响剧组成员的关系,但也许也创造出了微妙的氛围从而推动了电影艺术上的创作?
最后世界里受伤的恰恰是在岛上沉稳淡定帮大家解决问题的西比勒。
她不属于那个世界。
她是闯入者,她无法在其他人的心里找出自己内心的对照。
她能寻觅到的只是一片虚无。
对导演来说,被背叛的痛苦最终是虚无,只是想偶尔去far away的地方去get away,电影才是最重要的,她是痛苦的,但这痛苦又是随时可以甩开的,剩下的是一段小插曲,虽不美好,但充满了艺术创作和情绪体验的张力。
对女演员来说,被小三是痛苦的,在多次理智情感的拉扯中最终堕胎是痛苦的,被信任的人背叛是痛苦的,霸道无理发泄情绪的是她,痛哭流涕软弱涣散可怜兮兮的也是她,最终电影上映后,一切痛苦经历化解为虚无的调侃,也许这经历很重要,也许她会把它变得不再重要,而更重要的是,年轻女孩未经太多思考,可以走出这些。
对男演员来说,选择和导演共同生活的是他,选择深爱女演员的是他,在岛上弹钢琴向西比勒肆意投射暧昧眼神然后主动寻求激情的也是他。
看似都是他做的选择,突然让人想起了胡兰成,胡兰成在被张爱玲质问,要他做出选择是谁的时候说“我不做选择”。
这类人他的选择并不重要,他不会为某一种选项停留下来,除非为了当下特定的利益。
而他又是脆弱有感情的,他占据着利益,又开始浑身散发出无聊的气息,像孤魂野鬼一样飘荡到别人的生活中,被一缕风又吹走,不留下丝毫踪迹,连他自己的记忆也任由模糊消散。
这才是他的生活,这才是他,他的一片虚无与无意。
印象很深的还有在庆功酒会上,导演助理的几次意味深长又深谙人性的笑容。
导演助理的角色戏份不多,却也有些饱满的个性特点,帮导演把预留时间从10分钟传达成20分,情绪稳定,看得懂这一切发生的事却依旧在当什么都没发生而继续尽职尽责。
在庆功酒会上向西比勒投出理解的笑容。
当然电影里最成功最复杂的角色就是西比勒。
她写作,她是心理医生,她又被心理医生分析。
她的前男友,现伴侣,孩子,工作,写作,甚至是fling,都从四面八方牵扯着她,妄图分裂她的思想与生活。
她从情绪稳定做事沉着,被拉入到一场荒诞的戏剧,而一路下来自己竟成了戏剧最荒诞的情节。
她不能与这些事情,不能与这其中的自我融洽,她开始变得分崩离析,她跟随着内心,却更不知道心之所向。
她在电影首映会上泪流满面,她在电影庆功会上烂醉如泥,她被伴侣拒之门外。
而电影结局说,“我重新回到了家人的身边,我把他们当做我小说里的人物。
我的伴侣无法接触我的内心,我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什么具体的东西,但我仍然喜欢他所代表的那些特质。
”同时,主人公感受到了“我的生活是一部小说,我可以肆意写作,肆意修改和创造,由此诞生了一切,所有的选择都在于我”。
所以她给自己建立了一个虚无的外壳,她逃进了里面,远离了外界的尘嚣,手里似乎重新掌握了稳定的利器,她微笑,她不在意,她在生活……直到女儿的问题在她固若金汤的堡垒里钻了个洞,她抱紧了女儿,知道一切又将重新开始轮回。
有趣的女性故事,也必须引入精神分析来应对。
女医生重拾写作表面的动机当然是逃离枯燥的生活,深层的动机则是克服掉母亲与前男友给自己带来的创伤并重获能动的主体性。
也正是因此她才会如此认同于女演员以至于“越界”引导她去堕胎——女演员与母亲的关系让她回忆起了自己的母亲,而女演员与男导演的关系让她回忆起了自己与前男友的往事,因此“堕胎”正是女医生对前男友的想象性报复(那时,为了留住前男友,女医生生下了孩子,但前男友还是走了,因而对女医生来说,孩子成为了一个精神分析意义上的“征兆”,一个创伤)。
但女医生始料未及的是,用齐泽克的话说,(精神分析意义上的)女性是“歇斯底里”的“癔症主体”,是表象下彻底的空洞,换言之,女性所有的装腔作势都不过是对男性欲望的认同(片中一个非常突出的例子证明了这一点,前男友叨叨着一个近来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女人,女医生听见后立刻和前男友疯狂做爱——此处,女医生主动让自己成为了那个“不在场的女人”的实体支撑,去满足男性欲望)。
因此,当女医生以为自己“重拾主体性”、可以抽身而出调度全局时(想想酒会时那个意大利人跟她说的话),她却已经被刻写在了文本当中——她屈服于男性的幻想,跟男演员发生了关系(也难怪她随后在“导演”完一场戏之后就崩溃了: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导演,自己早已在戏里面了)。
一个精彩的辅助性角色是男演员的“正宫”,一个强悍、不摆姿态的女导演(说她“不摆姿态”是在于她不愿,至少不太愿意对鬼混的男女演员表示一种伪善的宽容),但这并不妨碍她依然是个“癔症主体”——电影里最为引人注目的镜头都是属于她的:一个摇拍女导演的镜头里,片场的镜头与电影的镜头无缝衔接,宛若一个莫比乌斯环,“电影中的电影”和“电影”被缝合起来,不是女导演走出“片场的镜头”然后进入到“电影的镜头”,而是这两个镜头简直就是同一个镜头——完美符合拉康对女性“在它之外又没有什么不属于它”的定义;第二个就更明显了,大他者的视点(大俯拍,从大全景开始逐渐推近)下,女导演看着监视器、窃听着女医生的自诉,妒火中烧(到底是谁掌控着一切,是盯着屏幕的女导演,还是高高在上的“大他者”?
)。
女医生回到巴黎后精神一蹶不振也就顺理成章:幻想的主体性瓦解了(书没人读,感情创伤无法消化,与前男友偶遇不仅没有带来和解反而摧毁了支撑自己的隐秘幻象:痛苦地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是大他者的欲望客体了)。
最终的问题就是:要如何解决呢?
只能是“恋物”式否认,女主角把她和前男友生下的孩子从“征兆”转变成了恋物对象,孩子不再是一个令人不安的黑洞(画中孩子的双瞳),而是一个寄托回忆、填补匮乏的原质。
也只有通过恋物,女主角才能把现实体验为可以理解和掌握的。
西比勒的生活一团糟。
从事精神分析工作已愈十年的她,此时想重操写作的旧业。
但写作并没想象中的容易,面对莹白的屏幕,她陷入一片茫然。
需要灵感,她明白。
无数病人的经历于她的写作无补,她要写的是自己的人生,需要有人触动。
玛格特到来了,带来一段激烈动荡的人生。
无心再做精神分析的她不得不成为再次化身医生。
卷入其中,改变事情的进态,并被它改变。
在玛格特身上,西比勒看到的是年轻的自己。
年轻时,西比勒过着一种放荡的生活,如同玛格特。
她同样未婚先孕了,并被迫把孩子独自抚养至今。
玛格特如同普鲁斯特笔下的那块玛德莱娜蛋糕,帮助西比勒寻回了逝去的时光。
这是被意识压抑在潜意识底层的痛苦记忆,贵为精神分析师的西比勒无法独自将其打捞,她接受同事的精神分析,但于事无补。
西比勒同样有精神问题,只不过因为洞悉精神分析的机制,她无法获得治愈。
某种程度上,玛格特为西比勒提供了自我精神分析的引子。
不是在同事身上,而是在自己身上,西比勒将得到救赎:她通过写作对自己进行精神分析。
正是在玛格特的触动下,西比勒才真正发现导致自我精神压抑的因子,而将压抑因子疏导出来的方式不是躺在另一位精神分析师的躺椅上,将被压抑的内容说出来,而是通过写作。
躺卧的姿态被端正的坐姿取代,言说被书写代替,写作在此行使着类似于精神分析工作的活动。
西比勒不断地卷入玛格特的生活,写作不断地与日常生活重叠。
到最后,观众再难分清出现在画面中的情节,到底源自玛格特真实的生活,还是西比勒写在书中建构的想象。
对于西比勒而言,通过书写这一行为,虚构与现实的界限打破了。
与此同理,玛格特眼中的表演与生活也再难有太大差别——玛格特爱上了戏中的男主角,并意外怀孕。
西比勒与玛格特形成了一组镜像。
她们是相似的:作家和演员的身份,都是在虚构和现实的边界创造真实,并因短暂的激情陷入麻烦之中(怀孕)。
但从话语权力上看,西比勒凌驾于玛格特之上。
西比勒为玛格特做精神分析,并从玛格特的遭遇中摄取灵感,她甚至进入玛格特的生活来改变玛格特的人生走向。
玛格特是西比勒手中的棋子,被利用、被操控。
在此,点出的难道不是作家与精神分析师两者的相似性?
西比勒妄图挣脱精神分析的束缚,重回自由的写作,但她无非回归到另一种精神分析情境。
写作,就是作家对自己所展开的精神分析。
书,是作家自我精神分析后的产物。
玛格特就像西比勒为写作构想出来的致幻剂,为了让自己曾经的遭遇可以被接受。
同样可以这样理解:玛格特并不存在于现实生活中,她来自于西比勒的想象。
西比勒需要借助玛格特这样一个人物(及其遭遇)的想象开启小说的书写,而整部电影如同对小说机制和内容的呈示。
就像欧容的《登堂入室》,只不过在欧容的电影中,是读者进入小说人物的世界,西比勒的“登堂入室”则是作者进入小说人物的生活中。
这个电影🈶很多地方打动了我,其中第一个镜头停电的房子,里面隐隐绰绰的人,让我猛然觉得每一个人虽然相对独立的躲在一个房间里,但是依然是暴露的,无处躲藏的。
女主看首映时哭,怼着脸拍,我看到了她的无处躲藏,在酒会那段特别的有趣,又发现了一个出色的女演员。
我觉得女主一直都很拧巴的活着,试图改变,打碎,她的生活就是她的小说,她任意的主宰,看着她的小说我觉得很过瘾也很悲伤。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5651.html西比勒终于戒酒了,三天之后,她说不再想起因为怀孕受到困扰的女病人玛戈,她说自己重新回到了家人身边,她说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我的生活才是一部小说——在生活式的小说里,她和男友埃蒂安、两个小孩一起,像一家人一般生活着,看起来正抵达幸福、安静的生活状态,即使孩子塞尔玛问起关于“爸爸”的故事,她的目光中也只有温情,而不是曾经的愤懑,塞尔玛问她:“爸爸在哪?
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
”西比勒深情地对他说:“在你出生前他离开了,但我们那时深爱着对方。
”塞尔玛再问:“你看着我的时候会想起他么?
”西比勒则告诉他:“会,就好像他藏在你的身体里。
”然后拥抱了塞尔玛,泪水慢慢地滑落。
开始戒酒,开始遗忘玛戈的痛苦经历,开始回归家庭,开始不再对男友加布里埃尔心存芥蒂,生活在回归之后重新开始,这似乎是西比勒的重生,重生的意义是把自己融进了生活本身,即使生活如一部小说,也是现实意义的,也是一种消弭了裂痕的融解过程。
或者说,当西比勒用爱来重新编制生活,她实际上让自己阅读自己的故事,而不是作为一个作者那样以居高临下的方式控制故事的走向。
但是这也许是一种暂时的放弃,在她的内心深处来说,她依然是一个控制情节的作者,“我的生活是一部小说,我可以肆意创造和修改,所有的选择都在我——加布里埃尔已经不存在了。
”最后一句话才是她转变的关键,让加布里埃尔从自己的生活中离开,从自己曾经的故事中消失,是为了面对新的生活,而新的生活依然是一部小说,西比勒依然会以作者的身份“肆意”地创造和修改,当一切的主动权在我,作为作者的自己,其实更有了对于生活的控制权。
没有放弃控制权,在这个意义上,西比勒根本没有转变,只不过是换了场景,换了故事,换了小说的人物而已。
成为作者是西比勒根深蒂固的一种思维和意识,因为只有发挥作者这一身份的控制力,才能成为生活的主人。
从前她是一名精神分析医生,在十年的从医经历中,当面对那些承载着生活痛苦的病人,她不仅仅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而是介入到他们的世界,甚至让那些病人无法离开,这是一种作者心态,她牢牢控制了病人,甚至也是肆意创造和修改情节,正因为这样,那个男病人当听说自己要被转诊的时候,愤怒地说:“你已经偷走了我的工作和七年时间,你这样做我就要死了。
”被偷走了工作和七年时间,如果仅仅是一个帮助人解决问题的医生,那么她的任务是让病人从心理疾病的阴霾中走出来,而不是产生一种无法终止的依赖感,而这正是她作为作者控制病人的结果。
西比勒让自己的病人纷纷转诊,因为她决定自己不再从事精神分析,而是要创作小说,“我要回归写作。
”这个在自己生日做出的决定是西比勒的一次重生,选择写作的目的似乎不明,甚至是一种突发奇想,西比勒后来透露出自己从事写作是为了让自己有另一种兴奋感,“写作和酒精一样让人沉醉。
”如果从这个意义上分析,写作的意义是为了遗忘现实,而现实对于她来说,是怎样一种痛苦才会让她做出这个决定?
未婚妈妈的身份是她无法逃避的现实,塞尔玛从来没有见过的“爸爸”也成为她最难以面对的现实,所以她要写作,要自我沉醉,而写作真正的动机是可以让自己成为生活中的主角,在对现实这个巨大文本时,自己可以掌握主动权。
“如果外科医生对病人说我要去写作了,他们是什么感受?
”埃蒂安这样问她,很明显,这个类比的目的是在指责西比勒的不负责任,但是在西比勒看来,作为精神分析的医生和作为小说的作者,本质上是一样的,因为他们都是作者,都在控制着读者:十年的医生经历,她偷走了病人的工作和时间,病人无法从这样的文本中离开,当成为小说家创作了小说之后,读者也一样难以离开。
而对于西比勒来说,生日之后宣布回归写作似乎有一个更大的计划:凭借多年精神分析医生的经历,那些病人的故事甚至会成为小说的原型,或者说,西比勒想要把两种身份合二为一,在更大的意义上成为一个创作者和修改者。
玛戈的出现和她曲折的故事,起到了极大的推波助澜作用。
当怀孕两个月的玛戈坐在西比勒面前的时候,当玛戈说起自己和男友伊戈尔的故事时,西比勒有着双重身份,第一重身份她是精神分析医生,她静静地听玛戈说起自己如何认识伊戈尔,如何被伊戈尔推荐进入电影剧组,又如何获得了作为演员的机会,当然给玛戈带来痛苦的是自己怀孕的事实:“我没有能力生下他,我有工作,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但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玛戈担心伊戈尔无法接受这一事实,无法接受孩子,不是因为工作,不是因为拍戏,而是伊戈尔是有女朋友的人,而那个女朋友就是这部戏的导演米卡。
玛戈陷入到了一个复杂的情感故事里,米卡导演了这部戏,她的男友伊戈尔是其中的主角,伊戈尔又认识了玛戈,而且把玛戈推荐到了剧组成为了女主角,但是玛戈又和伊戈尔发生了关系并怀上了他的孩子。
在这复杂的结构中,玛戈坐在西比勒面前说起自己的痛苦,希望西比勒帮助她,在这个面对的过程里,西比勒当然是重操旧业,作为一种职业要求,她应该设法使他走出这一困境,给她心理的安慰。
这是作为一个精神分析医生的职责所在,但是已经做出要回归写作的西比勒显然把自己的身份进行了错误的定位:她不是病人故事的倾听者,而是控制者,她不是想成为一个读者,而是成为一个作者——她开始操控这个故事的走向。
操控故事的走向成为一个作者,西比勒是从两个维度进行的,一方面她以诱惑者的口气引导这个故事:“你爱她吗?
”“你如何看待性?
”“如果你选择堕胎,孩子就用不着受伤了,但你其实已经有了决定。
”在西比勒的引导下,玛戈一步步进入到她的故事里,一步步丰富她的内容,当玛戈一次次进入诊所,一次次面对西比勒,她其实已经像所有曾经的患者一样,对西比勒有了依赖感,似乎在她看来,只有西比勒才能帮助自己,以致于当西比勒没有回她信息时,她甚至威胁说自己要死了,而再一次面对西比勒时,玛戈甚至提出让西比勒直接面对伊戈尔,帮助处理这件事。
一方面是玛戈脆弱的情感需要有人来疏导,另一方面是西比勒也有这样的需求,因为她要把这个故事变成自己创作的小说一部分:坐在玛戈对面的时候,她偷偷将玛戈哭诉的内容录下来,白天从玛戈那里获得故事,晚上她便在电脑上写下来,她自己也对曾经的同事说:“她的故事很吸引我。
”玛戈爱上了有女友的伊戈尔,她又把这种爱看成是超越了简单的性:“他抚摸我,凝神我,我靠近他,亲吻他,我尝到了眼泪,但是内心却充满了愉悦。
”但是对于西比勒来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和伊戈尔、米卡的复杂感情,是怀孕之后如何做出决定,而这些故事在另一个意义上,却唤醒了西比勒自身被埋葬了的记忆,她和男友加布里埃尔之间的故事,似乎有着极大的相似性:他爱她,她也爱他,她有了身孕,她面临里困境,他又突然离她而去……或者这才是西比勒对玛戈的故事感兴趣的真正目的,不仅是玛戈和伊戈尔的情感故事和自己有着相似性,而且玛戈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对于西比勒来说,也像是一个翻版,“我不想像我妈妈一样,让我的孩子背负我的失败,把我的毁灭归咎于孩子,我不想让孩子觉得是他阻碍了我的人生,我宁愿孩子因为我的自私而不是我的牺牲而受伤。
”玛戈这样说,而西比勒的母亲因为酗酒而遭遇车祸身亡,她和母亲之间也有紧张的关系,正是在母亲逝世之后加布里埃尔陪伴她度过了那段时光,但最后的离去又是如此突然,究其原因也是因为和工作的矛盾有关,加布里埃尔离开时对她说:“我不想再帮助你了,离开我的生活,你把我分成了两半了。
”玛戈的故事唤醒了西比勒的记忆,记忆里混杂着爱恨情仇,混杂着母亲、孩子的纠葛关系,混杂着选择的难题,所以玛戈变成了西比勒自我的投影,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西比勒以作者的身份创作这个故事,一方面是想要掌握主动权,另一方面则是某种报复心理——无论是暗示玛戈要去堕胎,还是让玛戈说出“我想杀了他”,都成为西比勒自我的决定,所以西比勒慢慢卷入到了玛戈的故事里,甚至最后难以自拔。
玛戈央求她和伊戈尔直接对话,西比勒也同意了,她在网上检索了伊戈尔相关的资料和视频访谈,也认识了伊戈尔认识四年的女友米卡,后来西比勒甚至去了米卡拍戏的斯特龙博利岛,在那里她见到了伊戈尔、米卡和玛戈,但是她的身份不是精神分析医生,而变成了电影的参与者,甚至最后和伊戈尔“睡到了一起”。
在片场里,玛戈和伊戈尔有对手戏,玛戈面对伊戈尔总是难以从现实中挣脱出来,每次演戏都参入了过多个人体验,所以玛戈只好推荐西比勒演,西比勒面对伊戈尔,似乎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有相同遭遇的玛戈,她也把自己的情感融入了进去,在那个下雨的沙滩上,戏之外的他们吻了在一起;在另一场戏中,由于玛戈和伊戈尔还是无法找到米卡所说的那种原始欲望激发的感觉,米卡甚至生气地离开了片场,编导又推荐西比勒在现场指挥,于是西比勒又成为了“临时导演”,仿佛那部电影真的成为了她可以掌控的故事,而这又赋予了西比勒第三个身份:导演,这一身份无疑和西比勒曾经的医生和作者一样,是可以控制剧情、控制人物情感的。
当她是精神分析医生的时候,她不断引导病人让他们产生了依赖感;当她是小说家的时候,她从玛戈受伤的故事里挖掘细节,并且以自己的方式推动情节;当她成为临时导演的时候,控制了剧中人物的情感起伏——在每一种身份里,她都成为了作者,完全介入其中,甚至成为了自我经历的演绎,而她在这三个身份中,应该的界定是读者:只有平等地阅读病人的故事成为倾听者,才能客观分析找到解决的办法;只有当作是一个读者阅读写作的小说,才能找到文本存在的问题才能进一步推动故事;只有当作是一个观众,才能对一部电影做出客观的评价,才能和电影保持距离。
显然,在这三个身份里,西比勒都颠倒了关系,作为解读、倾听和评价的读者不见了,只有充满控制欲的作者,于是,她介入到了玛戈的情感故事里,于是她产生了对加布里埃尔的报复心理,于是他和伊戈尔发生了一夜情,“西比勒,在这个片场里,只有你能帮助我。
”西比勒模拟着玛戈的声音,祈求着自己,当她成为了玛戈想象中的西比勒,她也成为了自我想象的西比勒,所以正像男同事所说:“你没有分析你自己,你越界了。
”越界,就是自我虚构,就是控制一切,而在这个意义上,作者是一种强权,正如她决定写作的时候,和她一起吃饭的男人对她说的:“作家基本上都把读者当成人质,强行占有别人的脑子几个小时……”把读者当成人质,这便是西比勒无法走出的困境,所以她会在一夜情之后大声痛哭,而“我和男演员睡了”的声音被米卡听到,所以她才会在越陷越深的时候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所以玛戈才会愤怒地摔掉东西最后离她而去。
但是西比勒的悲剧并不是无法走出困境的痛苦,而是从骨子里无法改变自我的定义,无法平等地在作者和读者之间建立关系,所以当最后戒酒三天回到生活轨道,她依然想要在生活这部小说里获得灵感,而唯一的方式依然是控制,无论是塞尔玛,还是埃蒂安,甚至是自己,都在那个凸显了作者的小说里,被“肆意创造和修改”,都在读者变成人质的故事里,“就像一场噩梦”。
笑死,有没心理问题的心理咨询师吗?
这么低分,怀疑是删减版影响了观影感受。
开场一刻钟女主已经睡了仨?,这片子有点东西~。
从病人身上看到昔年的自己,两条线交织行进,喜欢。
真的不需要用色彩区隔回忆现实,我们分得清,吐槽《奈德》一百遍。
偷录咨询内容.指导患者的人生抉择.拿病人经历当写作素材,应该吊销她执照!,就差睡患者了,好在只睡了患者男朋友~。
这又丑又村毫无魅力的男演员怎么轻易就把三位都睡了,简直bug。
女主样貌身材气质演技样样拿得出,没能更多在大银幕放光彩简直资源浪费。
几年后的《圣母》里更显年轻,是打光更好,还是打了针。
桑德拉惠勒的部分超逗,从冷静理性德国女导演,到崩溃跳船哈哈哈。
“我想着不要拆散他们,现实会把他们打败”,现实做到了,以你意料外的方式...提到了很多次 操控,讲真我没太感受到,姨教外甥控制妈那段乐死人。
今天分享给朋友们一部影片,影片的名称叫做 “西比勒 Sibyl”,影片是有法国女导演是茹斯汀·特里叶指导,这部影片非常精彩,我将在下文中对影片进行介绍,也将我的一些观后感分享给大家。
人物的“鲜活”是我对整部影片的最深感受。
影片主要由三位女性的生活的片段组成,一位女性精神分析师,一位女演员,一位女导演,影片虽然没有完整的描绘她们的过往经历,甚至还跳过了很多重要的细节,但这些看似分散的故事组合在一起却展现给了观众一个丰满的现代女性的形象,一个面对过往伤痛,面对内心的矛盾,在困境中挣扎前进的女性形象。
影片的拍摄角度并不像我们平时看到的影视节目那样主观而连贯,而是尽量从客观的角度出发,并不试图用道德探讨影片中人物行为的对与错,留下了大量的思考空间给观众去体会和感受,这也是我阅读和观赏艺术作品最喜欢的一种方式,这点上我非常欣赏这位导演对影片的处理方法。
影片描写了女人内心中对家庭,事业,不同的异性伴侣有着很丰富的要求和需要,她们渴望这些需要被满足。
她们需要刺激感,成就感,拯救感,对男性的掌控感,对孕育生命的渴望。
她们面对生活很坚强,很有力,很主动,很潇洒,有能力自己创造自己的需要,她们会犯错,于是她们也会付出代价,她们的成长也很艰辛,也伴随着很多心酸的泪水。
我想正是她们去努力的选择“鲜活”才让我深受感动,我猜这也是男人们爱女人的原因之一。
在此我想说作为一个男性观看这部片子可能比女性要吃力一些,但这么做是值得的,不管怎样如果你看它你就会有很多收获,这部影片对你更加体谅和关爱你的伴侣有很大的帮助。
下面我分享给大家一些我的感想和影片的精彩片段,希望对观看的朋友们会有帮助,再次也欢迎看过的朋友与我留言交流。
影片用一种类似传记结合插叙的记录方式,去描绘几位女性的故事。
主人公是一位40岁左右的美丽女性,她从事精神分析工作,她帮助她的患者进行心理健康建设。
她已经组建了一个温暖的家庭,她有一个异性伴侣和两个5-7岁左右大的孩子,她的妹妹寄住在她的家庭中。
有一天主人公突然想对自己的生活做些改变,她想结束目前的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写作中,根据影片中提供的线索我猜测使她做出这个改变的原因是,她是一位有这三十几个患者的分析师,她为这份工作付出的精力和承受的压力一定很大,因为最低强度的心理治疗也要求病人每周来做一次一小时的会谈。
从事如此高频次的全神贯注体验和理解他人痛苦的工作是很消耗人的。
她为了她的写作计划开使转走她的病人。
这期间主人公顶着被病人攻击的压力,承受着病人的不满,将大部分的病人做了转诊。
在这里我相信她的病人一定也是不舒服的,因为这对于病人来说也许象征着被抛弃。
暂住在她家的妹妹听到她要转行的决定很支持她,她的丈夫听到她的决定也表示接受,同时他问主人公,你的病人会有什么感受?
她的丈夫用我看不懂的笑容边笑边问她:“外科大夫手术进行到中途说:我要去写小说了,然后就这样离开了会怎样?
”这个对话场景让我看到了主人公和她丈夫的一种对话模式,我并不清楚影片安排这个镜头的原因是什么,是想告诉我们她的丈夫在用挑衅和捉弄她表达不满么?
还是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又或者二者都有呢?
总之我认为她丈夫这个提醒是并不会让主人公感到舒服的,影片在此时插入了一个由提琴制造的不和谐且被拉长却又嘎然而止的背景声音,这个声音彻底打断了之前营造的和谐温暖感受,这似乎在暗示我们主人公此时也是很不安的,随后影片插入了很多危险画面让人感到有些可怕的事情会发生。
在接下来的场景中,主人公接到了一个陌生女性患者的电话,这位患者在电话中表示自己现在感到非常恐慌,感到一切都毫无意义,需要即可的帮助,主人公听到后虽然有些担心,但仍然坚持不再接诊新的患者了,挂掉了这通电话,就在我认为主人公已经下定决心的时候,她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了,画面一切换来到了第二天主人公的诊疗室中,很显然她最终还是违背了自己不在接受新患者的意愿,约见了这位电话中的女性。
这位女性坐在治疗椅上,一边哭泣一边告诉主人公说,她怀孕了,但她不想要孩子,也不敢将怀孕这件事告诉孩子的父亲,患者担心她自己的演员工作不保,担心自己会失去一切,说谎让她感到疲惫,她在睡梦中都承受这巨大的压力。
这时女主人公问了一句: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句话让我知道,她们之间开启了一种不寻常的交流。
她们之间的对话很精彩我用回忆描述一下。
女演员:我不想像我妈妈一样,让我的孩子背负我的失败,把我的毁灭归咎于孩子,我不想让孩子觉得是他阻碍了我的人生,我宁愿孩子因为我的自私而不是我的牺牲而受伤。
主人公: 如果你选择堕胎,孩子就用不着受伤了,但你其实已经有了决定。
女演员:我没有能力生下他,我还要去工作,没有了工作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欠孩子的父亲很多,没有他我就不可能有这份工作。
主人公:你为什么不敢告诉他。
女演员:他爱我,想和我生孩子,但他没能力处理。
主人公:你担心他会毁了你的工作。
女演员: 他的女朋友是这部戏的导演。。。
主人公:你爱他么?
女演员:我不知道。
主人公:你想谈谈和他的性关系么?
女演员开始描述她亲密关系中的具体细节,女演员觉得她和男友的关系非常深入远远超过了性。
此时主人公在女演员对情欲的描述中,也被唤起了她自己和一个男性之间曾经的一段情感回忆。
女演员不愿意透露孩子的父亲是谁,只能说他是非常有名的男演员。
再之后的一次谈话中,女演员说这个男演员知道她怀孕的消息后很高兴,并且希望她能生下来,似乎也不打算以此来要挟她,影响她的工作,但焦虑的情绪让女演员和男演员演对手戏的时候总是出问题。
主人公在倾听女演员对话的同时也录下了女演员讲述的故事,这里我不确定她是否征得了患者的允许,主人公受女演员故事的启发,将女演员的言语片段引用到了主人公创作的小说中,并加工臆造了这个男演员的无耻和粗暴,在主人公创造的小说中有这么一句话,她说:“维系感情的现在不只是欲望了,现在这个欲望变得具体了。
”看到这些让我觉得她好像再说:维系感情的应该是欲望,而不应该是孩子的约束。
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呢?
这里我有几种猜测,她认为女演员和男演员之间没有爱情么?
她认为孩子的出现会破坏感情么?
是她不想要孩子呢?
还是女演员不想要孩子呢?
我保存着我的这些疑问继续观看影片,不过看到此时我开始怀疑,主人公当初转行要从事写作的时候她真的知道自己要写什么么?
她的写作内容有具体的目的么?
还是说转行只是在给自己制造缓解压力的空间呢?
画面切换到了另一次的分析谈话中,女演员对主人公说自己完全无法依靠自己做出决定,她要求主人公必须亲自去见这个男演员。
主人公的内心受到了越来越多的扰动她开始在办公室外寻找这个男演员的视频资料观看,她开始去了解到这个男人。
在她和她妹妹的生活对话中,主人公回忆起她刚出生的孩子看着她好像在问她,你是谁?主人公此刻好像感受到了一种责任的压力,和妹妹的交谈也勾起了主人公很多关于她们母亲的回忆,影片这里穿插了一些镜头来说明这些回忆内容,主人公有一位酗酒的母亲,也因为酗酒意外身亡,她曾经的男友支持和陪伴她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时光,但当主人公有了成就之后,她的男友不知道什么原因想要离开她,她的男友是这么说的:“我不想在帮助你了,你把我分成了两半”。
这里我的猜测是他的男友可能是感到耗竭或不真实。
主人公是这么回应她男友的话的:“你要离开我是因为你帮完我了,你在我这里找到了成就感,你拯救了我之后就完成了你自己的任务,也许你内心希望我糟糕一点,你现在觉得我好了你无法驾驭我了,所以你要离开,那我就自毁给你看”。
看完这一段我有一个猜测,也许主人公的成长并没有男性的陪伴。
在现实生活中女演员开始威胁主人公要去做人流手术,但主人公承受住了压力,非常好的作为一位分析师应该做的事情,那就是不干涉患者的生活,让女演员自己做决定。
女演员选择留下了孩子。
但不久女演员去做了人流手术并编造事实指责是主人公要求她去做手术的。
此刻主人公的督导老师也提醒她的一些行为已经越界了,主人公开始卷入了患者的生活。
这里有一段督导和主人公的对话也挺精彩的,我描述一下。
督导:你越界了,越过了所有职业标准的界限,对她进行录音,干涉她的生活,你需要分析一下自己。
主人公:那来分析我吧,我对她很着迷,我建议她去做流产。
督导:(打断)你从来没有让她去做流产,是她让你觉得你很重要,这样你就能给她更多,你认同了这一点,然后你就越界了。
你可以在你的脑子里或者电脑里越界,但是不可以在她的生活中。
主人公:我害怕她自杀。
督导:带着这种不安生活,这就是你的工作。
主人公:我不能这么冷酷无情。
督导:她的生活不是你造成的,这不是你的错。
你在影射我冷酷无情么?
主人公:不,我觉得你做的是你应该做的 督导:当你听到她说她去做了人流,你有什么感受?
(主人公又陷入了以前的感情回忆中,主人公那时怀孕了,她想要做一个单亲妈妈,她的男友不希望要孩子,如果她执意要生孩子就打算和她分手,告诉她不要这么做如果你要折磨我就折磨我,不要这么对待一个孩子。
) 督导:你想念你孩子的父亲么?
主人公:我确实很怀念那时候强烈的爱。
镜头不断的在过去和当下中切换,在主人公受督导的时候她的思绪被一个电话打断了,电话上显示的是女演员的来电,但电话那边说话的人却是女演员提到的男演员,他说患者企图自杀,剧组拍摄工作也陷入了停滞中,主人公听到这个消息后消失在了诊疗室中,离开了自我分析加入了剧组,更深的跨越了她作为分析师与患者之间的界限。
此时的女演员和男演员的秘密关系已经公开化了,女导演已知道自己男友和女演员的私情,由于影片已经无法换人,女演员,男演员,女导演都决定顶住现实中的矛盾和压力继续进行影片拍摄工作。
此时的女演员显得非常激动而焦虑,完全无法应对这种人际关系,女演员要求男演员只能通过主人公转述来和她交谈。
在之后的一个拍摄的桥段中,主人公在拍摄过程中为满足女演员的要求,临时替换下了男演员,并和女演员演起了对台戏。
而此时面临着被抢走男友和搞砸事业的压力,女导演也来向主人公倾诉了,这让我们了解到女导演和男演员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了,她想和男演员有个孩子的,但一直没能如愿,现在看到他和别人有了孩子让女导演非常难过。
向主人公倾诉之后,女导演和女演员一起借着一个需要甩耳光的镜头桥段过了一把报复男演员的瘾。
(影片这里有个让我感到意外的地方,那就是这个男演员的承受能力,他居然在这种明显的报复下还能够保持着工作的状态。
) 耳光事件后女主人公在小说中写下了如下的文字:这些文字并没有第一人称。
“你就如此的热衷于伤害我,羞辱我么?
”我们就不能试着创造情绪,制造情绪不借助最原始的本能冲动么?
这正是我努力去做的,我做的如何,告诉我。
这时候的女主人公沉浸和陶醉到了男女演员的关系给她带来的情绪当中,这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呢?
我猜测是她满足于被人需要的感受中,汲取力量渴望获得价值感的感受中,也沉浸在失去过去的爱的痛苦中。
再这种感觉下主人公可能无法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她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与男演员在夜晚的沙滩尽情的享受激情,她在激情中又重新感受了曾经拥有过的感受。
这时我在想主人公的行为只是单纯的失控么?
受着原始欲望支配的行为么,这些行为是否还包含了攻击自己或攻击患者的意愿呢?
是对自己过去行为的补偿么?
作为观众的我不得而知。
第二天在船上,剧组要拍摄一个女演员与男演员在充分交谈后他们之间充满情欲的镜头。
拍摄过程中由于看着属于自己的男演员和情敌的女演员之间充满情欲的“和解”,女导演崩溃了。
男演员这时建议让主人公来临时导演这场戏,于是在主人公的指导下男女演员很快的进入到了激情当中。
再到指导完这部戏后主人公彻底崩溃了。
主人公向别人倾诉她的越界行为时意外的公告给了剧组人员,当女导演知道自己信任和倾诉的对象居然背叛了她之后,女导演礼貌的请一脸吃惊的主人公离开了剧组。
女演员在知道了主人公和男演员发生的事情后则是大发雷霆,砸烂了主人公房间里的物品。
主人公带着狼狈回到了自己的生活开始重新饮酒,他的丈夫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主人公在偶遇了她的前男友后开始更大量的喝酒,她在观看电影首映的时候陷入了不可抑制的悲伤当中,在随后首映的酒会上喝的大醉,她的患者女演员在这时照顾了她,女演员告诉主人公她看过了主人公写的书而且并赞扬了主人公以她的原型而塑造的人物,这给了主人公很大的鼓励。
主人公不但开始参加了戒酒小组,经历了这一切,她开始和内心的自己和解了,她开始可以肆意的创造,而不借助最原始的本能冲动,她好像也不在去要求她的丈夫的样子,她接受了她的丈夫的样子,她感到满足,她更好地去做她自己,她投入到了自己的生活当中,她开始真正的是她自己的主人了。
影片最后有一段主人公和她孩子之间的母子对话: 孩:我的爸爸是谁?
主:你为什么想问这个?
孩:为什么我没见过他?
主:我告诉过你,在你出生前他离开了。
孩:那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
主:因为那时我们深爱着对方。
孩:不对啊,那他为什么要离开呢,是我的到来让他不开心了吗?
主:不,他很开心,你没出生前他就很爱你了,但是他有别的事情要去别的地方,不要怀疑他对你的爱。
孩:我像他么?
主:像 孩:你看着我的时候会想起他么?
主:会,就好像他藏在你的身体里。
孩:那你开心么?
主人公此时拥抱了她的孩子留下了泪水。
上面这段哀悼了那段爱情的对话令我深受感动。
是的,我们的人生是充满了遗憾的,这些遗憾会一直伴随着我们,我们不得不去面对它们,面对我们自己,我们需要去抚平这些伤痛。
如果大家看过影片也有体会,欢迎大家留言给我。
维尔日妮·埃菲拉([她])、阿黛尔·艾克萨勒霍布洛斯、加斯帕德·尤利尔、尼尔斯·施内德([我杀了我妈妈])、桑德拉·惠勒([托尼·厄德曼])、劳尔·卡拉米([保持站立])、保罗·艾米([鸟类学家])主演,贾斯汀·楚特([床上的维多利亚])执导的第三部长片[西比勒](Sibyl,暂译)即将在美国电影市场开始销售,首张剧照同时释出。
影片剧本由楚特撰写,编剧老搭档阿图·阿拉里提供部分建议。
故事围绕西比勒(埃菲拉饰)展开,她从一个小说家转变为精神分析师,并在过去十年中一直致力于精神分析。
然而在再度开始写作的欲望驱使下,她决定让她的大部分病人离开。
当西比勒寻求创作灵感时,年轻女人玛格特(艾克萨勒霍布洛斯饰)在一个夜晚与她联系,祈求去见西比勒,西比勒最终表示同意。
然而玛格特所诉说的内容,彻底把西比勒的生活颠覆。
1、寂寞診療室(Sibyl,2019)電影中有兩個創作者,一名作家,一名導演。
好的藝術作品,比如電影尾聲誕生的一本小說或一部電影,確實是以生命血淚所孕育的,意謂:創作的過程可以糾結跌宕,但成品必須沉澱而清澈。
2、電影開頭以嚴密的語言節奏和語量、瞬息切換的場景,帶出故事主人翁轉換跑道所面臨的壓迫和阻撓:出版社經理人告訴她市場已改變,家人憂心她自砸飯碗,病人指責她的行為草率,欠缺責任感。
心理治療師到作家不過是外部職業的變換,屬於人物表象上可知的追求,其隱密而不自覺的欲望實則是重新體驗身而為人活著的感受(注意片頭設計「慶生」段落象徵「重生」)。
從姨母指導小男孩逗弄母親心理的片段,我們充分察覺故事主人公多年來對外部世界採取封閉性的保護措施,讓自己遁入客觀、理性、冷靜,然而一片死寂的內在精神囚牢,以躲避包括未婚生子(回扣診療室中的女病患)、喪母(回扣診療室中的男童)等一系列現實遭遇的打擊。
3、隨著電影播映時間的推移,最後的試探、越界,終於失控的攪亂了故事主人公生活的各面。
當波過水無痕,一切似乎回到了原貌,然而主人公觀看世界與人事的角度已經不同:有了情味,也就是有了生機。
《西比勒》是一部很好玩儿的电影。
我看到了一个写作者强烈的控制欲。
生活里的一切都是素材,都可以服务于写作。
如果失控了,那就把自己和生活本身当作素材。
这种感觉应该会让很多创作者共情。
无论是作家,导演,还是其他什么创作者。
但又不是自恋的,因为有很强的反思性。
电影一开始,是做了十几年心理医生的西比勒,决定放下这份工作,全力投入之前放弃的写作中。
被她抛弃的患者、她的丈夫都在责怪她没有责任感,她说愧疚只有一点点。
如果是平时,我会觉得一个人可以只为她自己负责。
但在这电影里,我甚至有理由相信,当初决定做心理医生,也许只是她为自己的写作提供灵感的方式。
在展现心理咨询的过程、西比勒的过去、现在在发生的事时,用了很多闪回和多线穿插,从电影拍摄角度这是一种拍摄手法。
从西比勒的角度,其实也是一种真实的展示。
做心理治疗时,写作时,她常常走神,联想到其他东西。
因为她常把这一切当作客体观察。
创作者不能就事论事,也许是更多共情能力的体现。
来访者的故事,让她的思维总是跳到曾经,跳到其他方面。
她在观察,在思考,在深入,并试图参与和控制。
这时候让她难以拒绝的一个求助者出现了——女演员玛戈。
说无法拒绝并不是因为她的善良,因为她拒绝了很多需要帮助的人。
因为她在玛戈身上看到了一部分过去的自己,而且玛戈的故事给了她写作的灵感和可以发挥的空间。
饰演玛戈的阿黛尔展示了比《阿黛尔的生活》里更细腻成熟的演技。
一开始她的崩溃、无助、满脸泪涕的画面,一点点交待了女演员背后复杂的感情关系,她插足了女导演和男演员的感情,并且怀孕了。
而她现在被两人威胁控制了,是个弱小的求助者。
而西勒比看起来是冷静的试图保持距离的心理医生。
但她一步步靠近,给玛戈提了建议,并且答应玛戈更多的要求。
看起来玛戈越来越依赖西勒比,但其实西勒比不断越界,越来越失去控制。
当最后西勒比与男演员睡了的事情暴露,玛戈气愤地砸了西勒比的房间,那一刻开始,玛戈不再弱小,不再依赖。
而西勒比,也真正失控了。
最后在首映礼结束后的出租车上,玛戈是那样淡定和成熟。
这个过程中还有一个有趣的女性角色是导演米卡。
虽然戏份很少,但是人物形象很丰满。
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女性,如何面对男友的出轨。
她的崩溃和冷静,给了观众很多笑点。
此时米卡正在拍摄的电影,与西比勒在写的小说,也形成了一种联动和共情的感觉。
像是一部元电影一样。
我看着电影拍摄时的一地鸡毛,还有米卡和男演员、玛戈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或阴阳怪气或开玩笑的话语,不由得联想到每一部看似完美作品背后的故事。
导演和作家一样,控制着自己的作品,也试图控制故事里的人。
创作者和作品之间的纠缠,延伸到这部电影之外,也有了更多遐想空间。
结尾西比勒说她的生活回归平静了。
我不认为她是真的平静了,她只是走出了这一段混乱的经历,放下了一部分。
因为她说她的生活是一本小说,她可以随意创造和修改。
作为写作者的控制欲没有消失,就像做爱时,她总是喜欢主动和上位。
写作者相信文字的力量,痴迷于文字的表达。
写下来,就像是已经全部了解。
失控了的事情,只要作为素材写成小说,就像是到了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低配版欧容。
这种作家被创作焦虑反噬的电影拍了快八百多部真有点烦了,编剧写不出来故事就来上这么一套,自我指涉一下,媒介互动一下,能给评论提供疯狂解读的满足感,总也不至于太糟糕。这部好在也不是没有新意的地方,包括声画分离、硬切的意识流闪回、影像媒介开辟另一精神维度。“火山边缘”的拍摄段落还蛮不错的。
就几首法语歌不错,里面的女人都很像,经常分不清谁是谁。
有点太故意。(感受到另一个方向的媚众
猎奇关系与奇情故事作为外衣的生活片,无论是诊疗师,女演员,作者,哪种身份之下仍然是对于“我”的探索和出发。“我”的灵魂、爱情、工作、情欲、情绪…有突然想要邪恶一下的惊悚,也有会心一笑的段落。在各自组成的碎片之中有所闪光,却拼不出足够优质的成品。
各种似曾相识 疲惫
B+
过度情绪化的主角给人的感受就是牺牲掉了人物的内核,魅力大打折扣。严格来说,这片子没有一个角色是有魅力的,每一个女人都在一种不知所谓的癫狂边缘,你如果说她们痛苦,则不知道那种痛苦的根源是什么,它被描写得过于虚无缥缈,以至于人们难以察觉角色真正的困境,就像女主坐在电影院里哭,大部分人连理解都很难做到,同情则更难。男性角色都写得像木头一样,甚至连那个小男孩都没有生动的色彩,而是被成年人的自我实现(以写作和放弃病人的方式)的焦虑漂染得十分焦灼。有一些声画错位还蛮有趣,不过音乐有点太多了,好几次我也以为要结束了。(不过不枯燥,就是脸盲太痛苦了)
个人不喜欢心理医生自己messed up的设定,这部很多地方我也因而感到极其不适。影片指向性不明确,浪费了导演苦心营造的氛围(e.g. 色调)和条件(e.g. 戏中戏)。
卡司挺好的但没看懂讲的什么东西,大概是观察者与被观察者的那种介入关系,嵌套那类的。但没讲出什么东西我感觉,也没什么意思。凑合看一眼。
女主长得真像年轻的吕丽萍。
几位复杂的女性形象正如埃菲拉面前的回转寿司一样令人眼花缭乱,罗西里尼的火山与高达的大海在此合体绽放,打乱线性时空,虚构与现实,喜剧也愈加好看。
没有特别喜欢,但是气质还是挺独特的。相比而言《坠落的审判》的确是进步神速了。
其实是很火的女性题材,意识觉醒创伤保护。也算是好的角度,但剧本实在是不温不火。也是把男性角色写得太符号化。这对于女性电影来说并不合适。
加斯帕德我很可~
心理医生为写小说来拍电影,情绪崩溃了,然后又恢复了。当设想变为具体,当空间变得立体,当表达欲不受控制,当创作欲涅槃再生,但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个完整的你来做交换,你会愿意嘛?但这也不是可以选择的事,一扇门自动打开了,难免还是想进去看一眼。因此,对于“亲密关系”的探讨,无论是否越界还是强行闯入,情绪在交换的过程中,已经不可避免地走向了自我伤害的窗口。桑德拉很惊喜,纵身一跃。到最后才知道那是她的旧时情人,顿地让我觉得每个人都很相像,可能是像里面说的没有层次吧。
没法理解,叙事技巧也说不上精妙,后面的设计更是莫名其妙
这是个啥?为什么每个挺有魅力的演员在里面都显得这么蠢……
叙事比较意识流,又是戏中戏,又是写小说,观察与被观察,解救与被解救,操纵与被操纵,Sibyl和Margot双方的立场游移,还真是和燃烧女子的画像有点撞梗,可惜执行差多了,除了可能贡献了很多趣味台词,喜欢在活火山岛上拍戏那段,节奏好,包袱多,笑个不停。Adèle比之前看到她成熟不少了,很不错。
本体论略显夸张 元电影都尚未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