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不相对,善恶是一条绳子的两根小细绳,环境造就了一切。
人类社会发展到现在,社会关注每一个人的需求和权力,应该是目前为止最高级的形式。
一个人熟悉了个人主义主导的社会形式,难以理解其他形式社会条件下人性的改变以及行为,这便是电影带来的冲突。
但生存在那种社会条件下的人类,是否会看不惯目前的社会形式呢?
就像反对普世价值的中国人一样。
所以不规定善恶吧,人类所拥有的只有面对不同情景而对自己做出的改变。
深挖人性的结果便是,有善有恶,相辅相成,他们永远在一起。
这是一部德国电影,是根据一件真实试验事件改编而成。
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有一位科学家抽取了24名大学生,然后随机分成狱警和犯人两组,关在一个密闭空间进行所谓的“游戏试验”,结果不到一周的时间试验就被迫中止,因为出现了暴力事件。
从此看出,人类的劣根性要远远超出你的想象,这可不是很多影片里戏剧化的改编,而是真实存在的。
当然人类那脆弱的劣根性被一次又一次的搬上银幕,简直是不堪一拍的东西,这么多艺术作品都在叙说着,可人们仿佛过目就忘一样,大脑选择自动忽略,所以每当你遇到了不开心的事不开心的人,每当你感叹为何老天对自己不公的时候不要再怨天尤人了,因为这就是人性弱点的一部分表现,你就干脆认了吧。
再说本片,就事件本身来讲真是一个非常好的题材,只是编剧的逻辑不够足,比如一开始被实验者没有任何疑问的同意试验,后来狱警头子从和善到变态这一过度也有些生硬,其实这个故事还可以更加完善,比如重要角色的人物前景可以更加丰富,对于双方实验前在社会上都是多么好或多么坏的人表现的更丰富一些,然后在冲突确立后这两种人又以两种不同身份所产生的态度变化,这样就可以使人性更加饱满,而不仅仅是表现一种黑暗或者是反抗性,要知道人性有时也是很光明的。
据说本片有一个翻拍版本,在2009年于美国公映,还没有看过这一版本有了哪些改动或改进,不过这个题材真的很有张力,它能把人性最深处的东西非常清晰的展现出来,就算我们中国翻拍一版也不为过,但是能不能通过审查就是个问题了,可能我们自己的问题要更加严重些吧。
《Das Experiment》,中文名《死亡实验》想做的是对某种理论的普及,一个把高深心理学概念进行电影式简化的阐述过程。
尽管这个实验在心理学领域早已为人耳熟能详,实验的缔造者也声名显赫。
然而对绝大多数的心理学行外人来说,“斯坦福监狱实验”和“菲利普.津巴多”只是两个陌生的名词。
大多数观影者在不知电影背景的情况下,会选择或者只能选择跟着电影的思路走。
可以说,为了引导观众,导演做的很不错,在这儿他并没有意图使电影成为心理学专业知识的乏味科普教材,也没有在试图探索新领域时走得太深以至于让观众觉得晦涩难懂。
而是选择了一条合适的道路,加入了足够的商业元素——可靠的背景资源,丰富的剧情表演,不同视角的来回交替剪辑,非正常的摄影角度,适可而止的性与暴力(当然这里的适可而止并不以中国某些观众个人的适应能力为标准,而是以德国人的思维方式和普遍电影所达到的程度为准)。
为了商业的需求,和对电影感官上形式的追求,导演加入了许多紧张刺激的元素,所以电影成品的最后结果也远比实验本身可怕得多。
津巴多因为自己的实验招来争议却也带来了名声和成就,而影片中的Thon博士因局势失控走向毁灭。
这样的剧情安排,不免会遭到一些负面的指责,有些人认为电影过于“夸张”,不符合“常理”。
本人以为,艺术是可以夸张的,艺术也是需要夸张的。
若没有超出常理的事物被表现出来,银幕在很大程度上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
从电影被创造之初,放映商们就懂得要用异国风情、奇闻异事、电影一系列特有的技巧来吸引人们的眼球。
那么到现在,导演仍然想这么安排也不足为奇。
同时,我们对“夸张”也有不同的评判标准。
如果用现实主义的眼光,这部电影的确超出了人正常的行为尺度,可能跨入了哗众取宠的境地。
但如果以另一个角度看待,即人的心理会受到环境巨大的影响和改变,并由此产生各种常人在正常情况下无法做出的举动,那么这部电影的存在就毋庸置疑了。
换句话说,津巴多的实验进行到让他自己惊恐的地步就止住了。
而这部电影则是津巴多“斯坦福监狱实验”的极端体现,是对无人控制事态发展走向的一种猜想。
其实具有类似猜想的极端影片其实有很多,比如某个实验的失败或突发事故导致全世界人类的灭绝,而那些电影却因为真实度太低被冠上了科幻恐怖片的标签,争议倒反很小。
如果有人想质疑,这样真假莫辨的可能性有必要被拍成电影公之于众么?
我想答案应该还是肯定的,银幕暴力的存在一方面是为了照顾人类内心压力宣泄的特殊需要,另一方面也在警示人类时刻审视自己内心恶的存在。
《死亡实验》不光探讨了在监狱这样封闭森严的环境下,赋予一些人权利的同时剥夺另一些人的权利,会对双方的心理产生巨大的影响(这也是津巴多监狱实验的目的)。
同时影片无论在演员造型还是处理剧情发展的方式上,都显现出挥之不去的德国历史的影子。
许多对德国电影感兴趣的朋友们都会不由自主联想到影片《浪潮》,虽然两部影片表达的意思不同,但推动人心理扭曲的因素还是大体相同的,均是封闭、集权、制度和一些偶然因素。
在环境的影响和人之间相互的作用下,团体与团体之间的敌对愈演愈烈、团体内部的向心力愈加紧密,最后导致矛盾激化,正常人以及整个团体做出连自己都难以理解的悲剧性举动。
希特勒的诞生和德意志纳粹帝国的毁灭模式也同样缺少不了这些因素,可以看出,这段历史虽然早已过去,但对德国整个民族影响仍然巨大,他们在各个领域以不同的方式探索着自己犯下滔天罪恶的根源。
影片的结构看似简单的线性发展,但推动剧情发展的并不是时间,也不是偶发因素。
我们可否得出这样的结论,影片暗含着两条线,一条是观众能看到的表象,即人类有意识的行动和计划,Thon教授的实验是有目的的研究行为,主角77号为了报道内幕首先去挑起事端也是事先有计划有所准备的,Berus则在实验过程中不断策划着如何阻止囚犯破坏秩序。
另一条则是隐性的,也是人无法预测的,封闭的环境、严酷的制度会给人造成自我角色认知的错位,无形的压力给人以影响。
Berus从一个规矩的白领走向了残暴的狱警,俨然纳粹形象的代言人;胖子Eckter狱警内心恶的欲望被激发,并做出施暴和强暴的举动;以及囚犯Shüter的死亡,这是带有目的性的77号或者实验组织者都未曾预料到的。
Berus最终以被捕收场,因为他必须对自己有意识的犯罪行为负责,而推动他产生此种行为的隐性因素才是电影更为重要的部分。
观众和剧中人都凭借常识盲目否定了这种环境因素的存在,电影通过对这个因素的解析和演绎,一方面造成了令人吃惊的效果,另一方面又提醒观众——环境因素的存在且影响力巨大的事实。
这个微型但直观的实验例子以其强有力的视觉和心理冲击力,向人们展示了封闭环境下任由权利泛滥便会诱发心理扭曲、暴力横生的全过程。
在影像风格上,它也很好地保持了从多种角度探讨事件的态度。
客观视角、从眼镜里偷拍下的Fahd的主观视角、以监视器为视点的实验组织者的视角交替剪辑在一起,从多个途径呈现了人物的状况和事态发展。
大角度的仰拍或俯拍使人物、空间变形,给人造成监狱特有的压抑之感,增强了观众对人物被控制并试图反抗的欲望的心理认同,快速的剪辑节奏又为影片增添了不少紧张刺激的成分。
这样的影像处理手段扩展了狭小的空间,使影片的情绪不至于陷入单调无聊,布景中灯光与色彩的来回变换也在协助推动剧情的同时丰富了影片的视觉效果,使人们忘却了监狱的无聊,随时保持紧张的观影状态。
好莱坞经典的最后一分钟营救模式加上德国人特有的思维方式,电影创作者在这部影片中,把这一系列的手法运用得自如得当。
对于习惯了只重视单一线性叙事模式的中国电影来说,这部影片对于我们有很大的启发。
影片稍有缺憾可能在于为了突出Fahd的主人公地位,而削弱了对组织者Thon教授的刻画。
原本能对实验进程有重大影响的Thon教授被摆在了并不显眼的位置,这场实验便容易被误解成为一个教授的失职引发的惨案。
Fahd激愤的冲突行为也因为记者的身份变得有目的性,遮掩住了环境对人造成影响的这个事实,这样的人物设置使冲突引发的动力变得模棱两可,也是给观众造成歧义的原因所在。
但总体来说,这还是一部值得深究的电影,它向人们展示了看起来一反常态,但其实符合现实规律的另一种可能性,虽然它未曾发生过,也很难被诱发。
而真实的实验或历史也是如此,比如斯坦福监狱实验,或纳粹。
五年前,视听课上老师放了一段录像——‘Standford Prison Experiment’实验对象的访谈录。
昔时风华正茂的大学生已然青春不在,面对镜头对改变他们一生的实验感触良深。
在社会心理学成长为一门学科的道路上有不少这样的例子,它们为一些群体和某些个体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同时也为人们展现了人性中不堪面对的角落,揭开我们内心恶魔的面纱。
Das Experiment恢复了当年斯坦福监狱实验的模样,只不过是由德国人来演绎美国人的故事,顺便插入一小段浪漫爱情故事以此与惊惧、恐怖而冰冷的实验形成明显对照。
故事从研究机构向社会招募实验小白鼠开始,记者和军界派人潜入实验冒充实验对象。
来应征的人来自各个阶层,不论何种理由,4000马克的报酬显然非常吸引人。
实验开始宣布监狱规则,看似简单易行,只要狱警与囚犯共同遵守,那么每个人都可以拿着钱轻松走人。
第一天貌似友好的过去了,Day2的时候开始出现了不和谐,然后情形一天天恶化,最后变得不可收拾。
电影末尾,幸存下来的囚犯和狱警在停车库或站或坐,神情冷漠,眼神呆滞无神,镜头颜色冷清,气氛诡异而伤神,哀伤之情达到顶峰。
直至字幕出现前,海滩和情人之间的微笑才稍稍缓解一下紧张、恐惧的身心。
整部片子平铺直叙,镜头简洁,色彩干净,情节不动声色却又丝丝入扣。
片头为观众展现了普普通通的实验对象,然后随机分配的角色让他们的心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换个角度想,如果记者和军人扮演了狱警的角色,他们会不会变得同样暴力?
当人们开始掌握权力,尝到权力的甜头后,有多少人能够控制自己的蓬勃暴涨的欲望?
谁能遏制心中恶魔逐渐变得强大?
站在囚犯的角度思考问题,也许我们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或多或少经历过被孤立的时期,谁能在高压之下保持自己的风格和见解?
谁敢逆风行使,矢志不移?
狱警们非常聪明,当他们发现暴力不能辖制77号时,开始惩罚其他囚犯,让其他囚犯来胁迫77号,起到间接控制他的目的。
当身边志同道合的人开始受利益驱使而分化时,谁能够抵抗沉默螺旋带来的压力?
所有这些问题,不到遇到真正考验的那一天,是没有谁敢拍着胸脯给出肯定答案。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恶魔,它可能爆发,也可能屈从变为懦夫。
当我们无法根除这个恶魔时,只能期望世界上的监狱越来越少,狱警的权力能受到一定程度的钳制,囚犯也能够树立重新生活的信心和信念。
最后,希望看过这个片子的人都做一下深呼吸,放松自己的心情。
同时学会一件事——当你无法抗争时,千万不要继续做无益的抗争,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极尽可能脱离这个环境——飞越疯人院!
这是一部通过设定极端环境表现人性阴暗面的电影,非常有冲击性。
电影节奏明快,画面粗砺有力,当然这些是作为一部说得过去的电影所必备的。
一个监狱实验,参与者分成两组,分别担当看守与犯人。
这个设定引起了我的关注。
首先这是人为设定的封闭环境,对立双方面对双重规则:一个是这个封闭世界中必须遵守的规则(看守者与犯人,保持均势的条件是不得使用暴力),一个是双方都非常明了的现实世界规则。
也就是说,大家都带着之前的身份和规则认同进入这个世界。
这两个规则是冲突的。
所谓人性,就在冲突中凸现。
冲突是由于不服从这个环境的规则造成,起因却是犯人一方认为这是个游戏,因此不必要严格服从监狱的规矩,潜意识里并不认同看守者的压倒性权力。
冲突总是从个性强悍的个体开始。
于是双方各出现一个中心人物。
一方压制,一方反压制。
逐渐双方忘记这仅是个游戏,忘记之前世界的平等地位,完全进入这个世界的角色了。
而这个游戏的设立者对情况缺乏必要的警觉和及时控制,客观上推动了对抗的白热化。
“不得使用暴力”的规则在流血之后,已经被完全抛弃,均势打破,形势一边倒。
在看守者一方,借维持秩序稳定的名义,使用暴力以控制整个监狱,暴力的对象包括游戏设立者。
一方的权力绝对化,在暴力对抗中完全失去理性的情况下,暴力已经演变成为暴力而暴力,灭人性,灭人权。
所谓人性的阴暗面,大概就是指人潜在意识中的敌对和暴虐倾向吧。
这个世界的创设者显然是个失败的创设者,这个游戏的设定中,双方力量的起点是不对等的,而偏偏他们是带着现实中对等的意识进入游戏。
假使双方起点的力量是均势呢?
我猜游戏的设立者也必然希望对抗冲突局面的发生吧,因为这才是他观察的兴趣所在。
所以明知存在两种世界意识的冲突而设立的这个游戏,无非令冲突更容易发生而已。
设立者乐见其成,结果也不出所料,只不过连设立者也被暴力所消灭。
我感兴趣的是,这种电影常引起我的想象,我们这个世界的存在,有可能也是某个造物者的实验罢了。
这个实验与我以前的工作环境又何其相像。
暴力不一定表现为肉体上的,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暴力,更多体现为思想上的暴虐。
我们骨子里,在对己完全认同“天赋人权”,而对他人则不。
借用《大问题》中的话,设想我们站在云端,俯视地球上碌碌的人们,每天所想所做的这些事情,无非也是在规则里争斗,偏偏摆脱不了规则。
这就是我们这些被实验者的生存意义。
争斗可以是对他人,对环境,对自己。
可是当你试图脱离,你可能无所适从。
人性真的是经不起考验,权利的实施过程总会造成膨胀和一定程度的变态,如果没有很好的监管,往往造成可怕的后果。
所以人本性是善还是恶,还是看后天环境的因素呢?
女主一个毫无存在感的角色,动不动就乱入,实在搞不懂存在的意义。
人性的放大镜,在欲望的支配下所有的关于人的阴暗面都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
暴力崇拜权威服从以及最可悲的角色认同,当实验者开始重复一些符号化的举动时,这个理论上的社会培养皿也开始被这些人之秘辛所推动着形成。
心得就是要尽可能随时保持清醒,以平衡自己的社会角色。
邪恶之事并非是那恶人做出来的。
心理学家米格兰姆从中得出的结论是:那些仅仅从事自己的本职工作,对于他人没有任何敌意的人,也会承担非常可怕的破坏性工作。
而且明明知道自己的破坏行为可能产生不良影响,已经感到所做的事情与自己的基本道德规范相抵触,能够选择抵抗权威的人是极少数。
比许多人想象的更为简单,事实上,人们甚至并不需要在多大的压力或者恐惧之下行不义之事,只需要一根小小的链条,说是“指令”也好,说是“契约”产生的约束或义务也好,只需要那么一点点,一个人就可以从自身责任的重负下解脱出来,进入一个摆脱道德限制的状态。
阿伦特把这种状态称之为“无思无虑”。
1968年流亡英国的波兰社会学家鲍曼有力地揭示了这种服从的机制。
一个人的残酷与个性无关,而与权力和服从的组织机构有关。
当某个人被吸纳到一个系统中,接受它的游戏规则,意味着他加入一个同盟,这个同盟把他放在一个比较重要的位置上,而同盟之外的人则是不重要的。
在米格兰姆的实验中,“受害者”被带入另一个房间,这意味着确认了“施害者”和实验员(实验机构的代表)之间的一种同盟,意味着他们之间的相互责任与互相团结,哪怕这种联结只有短短一个小时。
在这个时间之内,“受害者”被放在被动的、承受的一段,是一个行动的客体而不是主体。
作为“客体”,他们很容易和“物”相混淆,他们的人性要求、人性素质是无关紧要的,重要的是系统所提出的任务必须要完成。
“组织”的成员所要负责任的是组织本身,而不是组织之外的世界或者其他人。
在“组织”中他获得力量,有了意义,离开“组织”,他一事无成,化为虚无,或许还十分容易沦为“受害者”那样的“客体”。
那么,努力争取“组织”的信任是最重要的。
这种信任关系的建立,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成员”效忠于“组织”的程度。
他越是把自己交给“组织”,把自己抵押给“组织”,看起来他就越安全,越保险。
到什么程度才能表明他完全把自己交给“组织”?
就是他把自己的良心道德都切除了的时刻。
对于所做之事,他本人不需要对此作出是非善恶的判断,既然“组织”上让这样做,是善良是邪恶这样的问题,便是由组织上来担保的,最终的责任也是由组织来担负。
他本人的兴趣则转移到了另外一个方向,即提高自己的能力,加快完成“任务”的步伐,机智、有效地完成各项指定的动作。
在米格兰姆的实验中,“施害者”把道德的安全阀都交给了实验机构。
——摘自《通过思考追求道德生活》
西方文学的核心在于保密的观念,可以说人物性格整个建立在人们之间未能公开的某些信息之上。
这是电影《朗读者》刚开始不久后,少年米夏的老师说的一句话。
《朗读者》诚然是一个关于秘密的故事:曾做过集中营看守的Hanna宁愿放弃安稳的生活甚至终身自由,也要拼死护住自己的秘密,因为那是她不敢面对的巨大耻辱。
而看这部电影《死亡实验》时,我竟觉得它有些地方隐约和探讨德国历史的《朗读者》重合,其中一个微妙的重合点是《实验》中的反面角色Berus和Hanna对待自己的耻辱的态度。
刚出场时的Berus混迹在一群各式各样的试验者中,西服笔挺,说话声音轻柔,偶尔露出笑容,给“犯人”冲防虱水时还用的是“您”这个称呼,称自己来此做志愿者是为了吸收新观念,还特别地强调一下自己“七年从未迟到”,一副内向而勤勉的小市民模样,只有谈到自己的父亲角色时露出严肃甚至严厉的一面。
然而一天之后,这个小角色在众狱卒束手无策时低声提出要想控制住失控的局面,就得让犯人们丢脸,并且从第三天夜里开始越过实验发起人制定的法则,对犯人实行自己的强权,让其他狱卒对自己五体投地,从此一人纵览大局,不仅让12名犯人生不如死,甚至夺了实验发起者的权,俨然一代魔君诞生。
这个人物的蜕变速度惊人,究其原因,你可以说是因为实验释放出了人们心中原始的恶,但是我想,起着直接作用的他的羞耻感。
Berus有什么羞耻呢?
他的体味。
聚斯金德的小说《香水》里说,气味虽然常常被人们忽略,但是在人际交往中至关重要。
这种最为原始的感官包含了一个人身上最细微的信息,无情地把气味散发者的一切秘密揭露给别人。
在你见到一个人之前、在你的大脑感觉闻到了这个人身上的气味之前,你的鼻子已经接纳了对方的气味传达过来的信息,已经在潜意识中为你勾勒出来了对方的形象,从而产生了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换句话说,喜不喜欢一个人,闻闻就知道。
要是面对一个特别臭的东西,大多数人捏住鼻子转身就走,把它否认到底。
要是对方是个特别臭的人,人们很难对其产生好感甚至平等的尊重。
Berus从实验组织者分配角色时就坐得离别人有段距离,第一天晚上狱卒们说笑时更是明显地站在所有人的对面——他不一定知道自己的体味过重,但是别人总是自觉或不自觉地和他拉开距离,或者在背后嘲笑他,他肯定是意识得到的(如实验第二天早餐后,别的狱卒私下嫌弃他)。
至于叛逆的犯人77号Tared Fahd挑衅他时夸张地把他的羞耻暴露在所有狱卒、犯人以及实验组织者——即整个封闭世界面前,则是使之前还仅仅打算树立一下威信的Berus走上强权之路的导火索。
不要小看“气味”这个线索,Berus非常在乎,凌辱Tared时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这个线索,甚至把他的刑罚当做对Tared侮辱自己的报复:狱卒们把Tared打倒在地,往他身上撒尿时,原来神气活现的77号犯人比自己更臭了,被自己踩在脚底下了;77号一身厕所的污臭味,没资格面见访客,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了;Berus在77号面前形容对方女友的体香,一脸淫秽地抽抽鼻子,简直当着人家的面把姑娘剥干净了。
不过这两人的关系不是小孩子吵架,你说我臭,我一句谁说谁臭,就过去了。
被侮辱、羞耻之处暴露在全世界(实验中的世界)面前的Berus,需要重新树立自己的地位,甚至要比过去更高、更牢固,才有可能报复77号,让所有人在新的刺激中忘记Berus遭受过的羞耻。
如果简单比较一下,Berus和《朗读者》中的女看守Hanna在行为模式上有类似之处:个体的羞耻,要用角色的压制来弥补,面对羞耻时弱化自己。
Hanna恪尽职守地把一批批犹太人送进死亡营(同时,这些受害者也是可能觉察到她严守的秘密的人),为了维持秩序不惜坐视女囚们烧死,而且直到20年后都毫无悔改,在法庭上不断强调“规矩”二字。
纳粹强权最初是她赖以隐瞒自己秘密的权宜之计(离开西门子从军是为了避免自己身为文盲的秘密暴露),随后被她主动用于遮掩自己的羞耻,直至她放弃了部分的人性或者人格,用强权和秩序取而代之。
Berus则比Hanna多了一步:自己制定强权秩序。
不同于打着秩序的幌子发泄自己兽欲的Eckert,Berus始终遵循着秩序,尽管从给Tared Fahd剃头开始,他就背离了组织者的秩序,但他有自己的理由,即制定新秩序、填补旧秩序中的漏洞,是秩序的一部分。
他为自己规定的身份就是代表着秩序的狱卒,不会让个性超越秩序的范围【注一】。
也只有这样,犯人和别的狱卒看着他时,看到的不是那个暴露了羞耻、臭烘烘的Berus,而是秩序和强大的权力,就像那些把渺小的个人隐藏在权力的光芒之下的纳粹首领。
那是一个因为缺少个性而没有弱点的存在,具体化了的抽象概念,没有形体,更没有气味,而且正是因为没有一丝气味让身处秩序当中的个体时刻感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无形威胁。
将人具体化的臭味和抽象的强权互为对立面,编剧用笔凛冽至斯。
注一:虽然制定新秩序的也是Berus,但是不代表Berus的个性制定了秩序或者说Berus的个性超越秩序,因为制定新秩序的是Berus保留下来的一部分个性+旧有秩序。
没有看过《路西法效应》这本书的话可能看电影会显得没有这么有趣,如果看过做这个实验的教授本人写的这本书,再看电影就像在看纪录片一样,而且会带着很多疑问,看起来更具探索性更有意思。
这部电影开始看时觉得有点弱,因为原书中实验的对象全是大学生、研究生等受过高等教育并且平日行为良好的人,这样可与后面的残暴做对比,但电影里则各行各业都有,因此前后人性产生的对比不强。
但我也觉得这部电影是对当年现实实验的一种延伸预测,在角色上假设了如果是各行各业的人会有怎样的反应,在实验可能性上特地安排了教授出差留下不可控的局面看看会发展成什么样,而不是像现实中津巴多教授4天发现试验不可控就停止了。
这些改编都是一种探索,不全是为剧情好看而编。
我看到总体给的分只有8.1,也许是跟观者观看的心态有很大落差造成。
因为如果把它当成是一部惊悚电影来看显然不够惊悚,把它当成战争片来看又没有大场面也没有枪林弹雨,把它当成监狱故事来看它也不是真正的监狱而只是个实验。
要真正理解这部片子其实要从津巴多当年的那个实验开始,而津巴多做这个实验是为了解答他提出的一个问题”好人是如何变坏的?
“在这个实验中,无论这些人原来是什么身份,当他们穿上制服,他们就是狱卒和犯人,在这种情境下每个人都为自己的身份谋求更多的尊严,矛盾因此而起。
不管他们原先是否认识、品格有多高尚、性情有多温良,只要他们被代入这个身份中,他们就被这个身份所左右。
影片唯一的瑕疵似乎是男主角的女友,她看起来总像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只是为了迎合观众的口味,必须在一部探讨真理的电影中加入点缠绵爱情。
如果你没有时间看完《路西法效应》这本大书,你也可以找开卷八分钟的视频梁文道在里面有详细介绍,足以帮助你了解此书。
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观看此片会更能投入其中。
现在,我只想大声的骂脏话!!!
德国人很有意思,他们非常喜欢把搞活人实验的美国往事放在电影里。
《浪潮》里做实验,7日之内重组纳粹,看似荒唐可笑的闹剧杯具结束。
总结,群体无意识 。
《死亡实验》依旧,原本计划14天的实验,仅仅进行了6天,6天里,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可以丧尽天良,人性彻底泯灭。
做实验而已,游戏而已,何必当真,说着这话的人要反省反省,人就是这样,一头扎进游戏中开始玩起角色扮演,待到脱离之日,你以为呢,一切都玩完了你才能脱出来啊!!!
这就是人,很傻很天真!
电影在讲有个组织想做个试验,很简单,从社会上找一群男人,与世隔离,分成两拨,一拨扮演囚犯,一拨扮演看守,让他们一起共度14天“美好时光”。。。
结果可想而知,尽管一开始我就做好了杯具的准备,但是,远远不够。
我一直在揣度一群女人进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宿舍里答案惊人的一致,女人是暗箭难防啊,会下毒,会诽谤,会阴着害你,她会在别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背地里却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没错,我们都是女人,我们都这么想。
可是,男人不一样,对一个人的恨只会因为尊严。
所以,其中一个“聪明的孩子”表达了这个意思,要想让自己有尊严就要践踏别人的尊严。
于是,天下开始大乱了。
我所感慨于:连坐制度真TM是统治者的一狠狠大招。
这甚至会让本来一方的人群分出敌我,绝!
对于个人的差别对待,是打击一个人的自尊心的绝佳手段。
在所有人面前侮辱一个人的人格,是对他的最最最最最最大的侮辱。
因为是男人,回来后,他会沉默,他会自食味多苦。
他人的同情全部会变成侮辱。
爱是人永远的精神支柱,必不可少!
鲁迅先生真伟大,一句话就够了,不在沉默中灭亡就要在沉默中爆发!
沉默的大多数都是受压迫的从众者,爆发才有可能得以生存。
群体的力量是伟大的,它可以建设一个星球,也可以毁灭它。
关键是,那沉默的大多数,他们到底要不要在沉默中爆发,他们什么时候才会爆发,会不会有个“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的人把大家叫醒啊!
沉默的大多数即无奈又悲哀。
最大的感悟是,肖申克,那不是人那是神啊!!!
要在那种情况下得以闲庭信步的生活,得以安然自得的计划自己的逃亡,得以拿着大把钞票海边逍遥,这,这需要多么强大的个人意识啊!
当一个最自卑的人赋予他看守的权利时,他开始变得无端残暴。
越是自卑越是残暴。
以至于我对于这禽兽恨之入骨,深深体会到凌迟处死是对一个恨的人何等快感的刑罚。
当自我认同本身就模糊的时候,外部的权利赋予就更加催化成丧失人性的畜生。
影片中还有个空军将领,一直试图将自己置身于事外,不发生任何情绪冲突,直至最后,他终于发飙试图将那只禽兽掐死。
其实,从他打击看守的那一刻起就不可避免的卷入,进入了角色。
影片的最最后,男女主角,面对沧海淡淡一笑。
而我很想知道那“沉默的大多数”是不是也能这样淡淡一笑,如过眼云烟呢?
我们试图假设自己身处同样环境的情景,但我觉得事实是,就算我们都看过这部电影后参加这个实验,结果也未必好到哪去。。。。。。
恐怕很难说清是否是因为人性本恶的问题,但毫无置疑的是,内心弱小早晚总会在某个时候成为一个人的致命伤。
德版 不如 美版 细节上面处理的不细腻巧妙,武戏有点假了,77号被关进黑箱子为啥里面有螺丝刀 , 而且里面守卫还能下班🤣,守卫还能去监控室也是绝! 虽然有和美版不同改变 ,但美版更能表现递进的感觉,德版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尤其是守卫和77之间的感觉
社会是根据个人能力的要求来给予社会角色来扮演,如何发挥就看个人了
和浪潮那部片子很象,和德国人的性格也很象
原著取材于真实的在美国斯坦福大学进行的实验,本片改变的更有戏剧性,当然引起的争议也不小。不过,我始终觉得德国人拍这种有关社会、人性的伦理片是一绝,有兴趣可以参看《Die Welle》
没有约束的权力是暴力。不过逻辑牵强了点。
扯淡的心理学实验,FUCK YOU
虽然是取自著名的斯坦福监狱实验 但是情节显然经不起推敲 毕竟真实的实验在造成严重后果前及时制止了 所以人性到底能沦丧到如何程度谁也不知道 先是死亡实验后是浪潮 德国人似乎蛮喜欢把人当小白鼠来玩
3.5 弄假成真的实验游戏,不要低估人性的底线,人性经不起实验,否则后果自付。
相较于美国版,不喜欢这个德国原版。一、爱情戏明星多余;二、情绪的失控明显缺乏清晰有说服力的事实基础;三、死伤严重若基于情绪失控则同第二点,若是一时失手数量如此多又说不过去。深度不光要有主题和矛盾的激烈,也要有符合逻辑事实清晰的情节支撑。
「2.0」在我看来就是一部高概念商业片,题材当然可以用作心理学的严肃探讨,但戏剧冲突的夸大使所谓人性探讨毫无说服力,只是徒增情节的可看度,在关键节点比起逻辑和充分的动机影片更愿意选择激化强烈矛盾。一夜情女主的线索对影片的作用几乎没有,可能最大作用是“卖肉”?
这么严肃个实验居然只有3个人看管 还有一个的时候 太扯淡了 5天就有3个成年男人精神崩溃 太扯 一夜情引发出的感情戏份太他妈多了
人性和权利似乎就是德国电影的主题。一次次检验和反省,探索人性黑暗面的极限。
你妹的 整部片子看完我都以为是俄语......
混乱愚蠢,莫名其妙。
弄假成真,当权力的尺度脱离了理性的掌控,心理实验变成人性测验,一场游戏变成一场噩梦
斯坦福实验升级版。
没有觉得比美国版的那个好很多。可能是昨晚看那部震动太大了这部就淡定一些。两个国家拍出来的侧重点很不一样。美国版完全淡化了实施实验的科研人员,只营造出监狱这一个空间。而德国版的则把科研人员的波动也加了进去,德国电影老是会突出整体决策者的判断失误。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起军训的小班长制度~~
一种无形的压力至始至终贯穿着整部电影,手心脚心不停的飙汗,甚至经常喘不上来气。
剧情还可以 不过女主角真心多余 结局不给力 扣两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