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波兰斯基年过八旬,大斯皮尔伯格11岁,仍在拍电影。
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这部《真事改编》,相比罗氏从前作品,理念有余,感性不足,剧情略沉闷,人设有点崩。
但不可否认,它仍是难以取代的,刻着波兰斯基烙印。
作家黛芬,因创作力枯竭,陷入纠结,这时,一个名为艾拉的头号书迷,趁虚而入,故事由此展开。
电影前半部分,类似斯蒂芬金的《十日危情》,后半部分,又有点《闪灵》的影子。
一位大师级导演,年逾古稀,时日无多,何苦要花精力,去拍行活儿呢?
答案很简单,此片并非行活儿,波兰斯基确实有话想说。
所不尽人意处,一是年龄摆在那里,力有不逮,二是电影所刻画的,乃是创作者的困兽之斗,若非局中人,很难有共鸣。
王尔德说,艺术之宗旨,是展示艺术本身,同时将艺术家隐藏起来。
这枚烟雾弹,艺术家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如村上春树新书《刺杀骑士团长》,主角的身份是画家,而非作家,这是隔了一层。
波兰斯基的《真事改编》,主角乃作家而非导演,乃女性而非男性,这是隔了两层。
艺术家虽隐遁有方,却往往露出狐狸尾巴。
毋庸讳言,《真事改编》改编自罗氏“真事”,复刻了波兰斯基的创作心魔。
作为一个创作者,导演也好,作家也好,大抵都有这样一个过程:人生历练带来创作冲动,创作冲动结合特定的艺术形式(如电影,小说,诗歌等),形成作品,作品一炮打响后,创作者找到“套路”,套路玩到尽头,就进入创作瓶颈。
进入瓶颈后,创作者的命运有三:1.继续复制自己,得过且过;2.一蹶不振,乃至崩溃;3.突破藩篱,再攀新峰。
电影里的黛芬,就是处在瓶颈期,声名早已获得,不愿再重复自己,想要寻求新的突破。
突破自己,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
不仅要斩断以往的路径依赖,还得直面内心最黑暗的部分。
拿波兰斯基来说,他的生命中,有两道至深伤口:1.波兰斯基十二岁时,因犹太人的身份,母亲惨死于纳粹集中营;2.一九六九年八月九日黎明,妻子莎朗·塔特被曼森杀死,身中十六刀,死的时候,莎朗已有8个月的身孕。
目前为止,波兰斯基最经典作品《钢琴家》,就是从第一道伤口中盛放的罂粟。
与此类似,斯皮尔伯格的《辛德勒名单》,亦是直面自己犹太人身份,将内心最敏感最黑暗的隐衷翻出来给人看。
波兰斯基的第二道伤口,更惨烈更血腥更扎心。
罗氏继《钢琴家》后的再次突破,或将肇始于此。
有了这个认识,再来看《真事改编》,方能得其三昧。
此片确实不是巨作,但或许是巨作前的山雨欲来,也是波兰斯基为寻求突破而触碰自己第二道伤口的牛刀小试。
影片中,黛芬内心最大阴影,是丈夫在木屋里自杀。
波兰斯基将自己的遭遇(伴侣的非正常死亡),投射到故事的角色上,并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触碰自己内心最疼痛的地方,必然会带来巨大痛苦,黛芬支撑不住,于是幻想出一个艾拉,帮她打理一切,将创作进行到底。
艾拉可视作黛芬的“超我”,胆大心细,从不纠结,为突破瓶颈可以牺牲一切。
在波兰斯基内心,大概也存在着这样一个艾拉,将那些黑暗的经历,化为创作上的养料。
作为艺术家导演,血液里大多有疯狂因子,选题上也难免荤素不忌。
无独有偶,昆汀新片《好莱坞往事》,就是以曼森家族为原型,涉及罗曼波兰斯基隐痛,且可能跟罗氏最后的压轴戏“撞车”。
波兰斯基与昆汀,仿佛冰与火。
波兰斯基最擅长的,不是制造戏剧化的场面,而是以手术刀般的影像语言,剖析人物的内心世界。
因此,波兰斯基之电影,表面像空中楼阁,随意起落,却直指内心。
外虚而内实。
昆汀则相反,他是近似癫狂的大玩家,邪典界的千里驹,为了让荒诞不羁的内核显得更有张力,近年来,昆汀电影,多借具象历史作外壳,如《无耻混蛋》里的希特勒,《被解放的姜戈》中的南方奴隶主,《八恶人》里林肯那封信,新片《好莱坞往事》,更是直接拿臭名昭著的曼森家族开刀。
但在这些具象历史背后,却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和昆汀式的恶趣味,也就是说,昆汀电影,乃是外实而内虚。
这两位风格迥异的导演,或将在虚虚实实的影像中交叉。
到时,能跟昆汀《好莱坞往事》打擂的,当然不是这部《真事改编》。
《真事改编》只是波兰斯基伤口的冰山一角,是山雨欲来前的风满楼。
波兰斯基尚有时间,我期待那座冰山。
只有我懂你,知道你能写什么。
艾拉对岱芬说琪琪是她虚构出来的朋友。
其实艾拉是岱芬虚构出来,她只存在于岱芬的世界,来无影去无踪,岱芬的朋友男友都没有见过联系过艾拉,艾拉除了岱芬没有别的朋友。
所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傻女和狐狸精的故事,虚构的朋友就是另一个自己,那些故事也都真实地发生过,这才是片名真正的含义。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5368.html艾玛纽尔·塞尼耶的确老了,51岁的她似乎不仅仅是在现实中失去了充满诱惑力的新鲜面目,在罗曼·波兰斯基的这部电影里,目光也变得迟疑,表情也变得呆滞,皱纹也不断增多,就像她写作时的灵感一样,处在枯竭的困境中——但是,当艾玛纽尔·塞尼耶以这样一种“真实”的面貌出现在镜头前的时候,是不是反而变成了罗曼·波兰斯基的一种叙事隐喻?
《真事改编》是一种现实主义,却也运用了改编,在既写实又虚构的双重书写中,一本书,一部电影,甚至一个女人,都成为了罗曼·波兰斯基的一个文本。
真事改编,是一个真实游戏,是电影名,也是书名,这是艾玛纽尔·塞尼耶饰演的作家德尔菲娜写作完成的最新一部小说,但是当最后出版商卡琳娜向德尔菲娜祝贺这本刺激的小说面世时,德尔菲娜却说:“这不是我写的,这是埃勒写的。
”这句话将这个基于真实却带着虚构的小说本质呈现出来,而这正是破解“真实游戏”的关键线索;在之前,德尔菲娜陷入到难以自拔的困境中,她因为不小心摔下楼梯而造成了膝关节骨折,在长达四个星期的休养中,被曾是书迷又成为朋友的埃勒照顾,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德尔菲娜处在一种恐慌中,她被孤立在那间屋子里,埃勒掺入食物中的毒药渐渐对她发生了影响,使她几乎失去了行动自由,而打算写作的新书,包括情节、人物都被埃勒控制,最后孤注一掷的德尔菲娜逃离了小屋,在大雨滂沱的夜晚掉入了泥沟里,在命悬一线中幸亏被道路施工人员发现,才被送到了医院里。
逃离“魔窟”而被解救,这是一个令人恐怖的故事,但是她被解救,男友维冈出现在面前,埃勒掺入了老鼠药的恶劣行径被发现,却并没有按照将幕后操纵者埃勒绳之以法的传统叙事手法演绎,而是镜头一转,德尔菲娜已经痊愈,新的小说已经完稿,卡琳娜向她祝贺,而德尔菲娜又解释说这本书的真实作者是埃勒,一个用非人的方式折磨自己的人非但没有受到处罚,反而变成了德尔菲娜口中取代自己的读者,但是埃勒却并没有出现,这样一种突兀的结构安排,就是将真实游戏这条线索凸显出来:这只不过是一个基于虚构的真实故事,而埃勒也只不过是德尔菲娜幻想出来的人物。
罗曼·波兰斯基在叙事中太急于将隐藏的线索告诉观众,造成了情节的断裂,造成了过渡的突兀,除此之外,这个带有幻想意味的故事多少还是能够解释得通的。
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德尔菲娜的经历在文本上具有了双重性,也使得埃勒这个人物具有了多元性:在电影的最表面叙事中,德尔菲娜和埃勒是作者和读者的关系,进而在不断接触中,埃勒的阴谋使之成为一个控制者,她想要代替德尔菲娜,取消她的所有主动性,这也是最后逃离和走向死亡边缘内在的逻辑线索。
这个过程大体上渗透着某种惊悚性。
埃勒是在德尔菲娜的小说签名会上出现的,那时候德尔菲娜签了一天的名感觉到异常疲劳,而这种疲劳不仅是身心的,更是创作欲望上的,“我感觉自己被掏空了。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埃勒出现了,她在德尔菲娜面前保持着微笑,加上漂亮的相貌、年轻的激情、和对小说创作的理解,使得德尔菲娜找到了一个知音,按照她打给维冈的电话中所说,那天他们谈了一个晚上。
正是从这一次见面开始,德尔菲娜的生活发生了改变:埃勒打电话邀请她喝咖啡,自己租住的公寓就在德尔菲娜的对面,随着交往的深入,埃勒开始频繁出入德尔菲娜的房间,知道德尔菲娜经常被匿名人辱骂的信所困扰,也帮她登陆脸书,还不时给那些书迷、出版商、合作者回复信件,她代替德尔菲娜去参加杜尔市高中的报告会——可以说,埃勒的行为已经超越了普通读者的做法,甚至有一种阴谋论的嫌疑:她要成为另一个德尔菲娜。
当德尔菲娜的膝关节骨折,埃勒便开始照顾她,他们搬到了维冈原先住过的地方,在这个几乎与人隔绝的地方,埃勒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的行为也越来越离奇,她名为照顾德尔菲娜,实际上却在破坏她,她害怕老鼠,却让拄着拐杖行动不便的德尔菲娜到地下室放老鼠药,当德尔菲娜艰难地爬下楼梯,总觉得那扇地板上的门被关上,德尔菲娜也就只能陷在黑暗之中等待死亡的降临;德尔菲娜情绪低落,在一场感冒中埃勒给她的药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她病得更重;在那个雨夜,邻居雷蒙前来敲门想要喊救命的德尔菲娜却叫不出声,她挣扎着爬出了屋子,雨夜一个人逃离,而经过身边的那辆卡车又让她摔入了水沟里……一个作者写出了一本畅销书,拥有了喜爱自己的书迷,这是一种因为小说而建立起作者-读者的正常关系,但是德尔菲娜和埃勒之间的关系却是如此不安,甚至令人恐怖,显然,埃勒的行为超出了读者的界限,她以取代的方式让德尔菲娜消失,但是这样一个故事,因为其中的惊险味道,而把整个电影叙事带入了另一种关系中:埃勒是德尔菲娜幻想出来的一个人物。
埃勒出现在德尔菲娜陷入创作困境的时候,身体被掏空,实际上是创作的激情完全被泯灭了,她打开电脑根本写不出一个字,而在梦中,那台电脑被卡琳娜扔了出去,而扔出去的方向正是对面埃勒的房间。
所以她在恍惚中,她在梦境中,为自己的新一轮创作寻找到了一个出口:埃勒。
埃勒告诉德尔菲娜,自己也是一个作家,但是是一个“影子写手”,就是替那些名人写自传却不署名,“影子写手”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而陷入创作枯竭困境的德尔菲娜也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影子写手,所以她需要找到新的灵感,写作新的小说。
埃勒成为幻影,就是不断影响德尔菲娜,从而激发德尔菲娜的创作欲望。
她们是德尔菲娜的自我和还乡,所以总是有矛盾,也有会在这种矛盾的解决中获得新的东西。
德尔菲娜一直热衷于虚构式写作,这种写作远离日常生活,远离身边故事,也正是由于此,灵感容易出现枯竭,所以埃勒建议她多留心身边事,多写日常生活。
那个电台女记者来对德尔菲娜进行专访,德尔菲娜那时还在谈自己的虚构写作,当他们离去之后,在房间里的埃勒就对她说:“这个女人会使你沉沦,只有我懂你。
”而德尔菲娜第一次对她发火:“看看我,我是空的,可以穿透。
”自己成为一个没有激情的人,所以这种可以被穿透的空无感,正是德尔菲娜对创作的焦虑,和那些不断寄来的那些匿名信一样,德尔菲娜被自己困住了。
但是埃勒提出她关注自身关注现实,的确为她打开了一扇门,德尔菲娜在公园里主动给女儿打电话,而女儿也告诉她自己实现了单飞,“这是我做过最棒的事。
”她也主动给维冈打电话,告诉她自己的创作和生活,而且德尔菲娜还拿出了自己从12岁开始写的笔记和日记,希望从中发现那些现实。
在这个过程中,德尔菲娜和埃勒越走越近,这种渐渐合二为一的状态更像是自我和幻象的结合,但是,这里便出现了一个更隐秘的线索,看起来,之后德尔菲娜的腿骨折,小屋里遇到的惊悚之事,是德尔菲娜进入到幻觉世界的一种超越,她一方面还是从从埃勒的故事里寻找灵感,埃勒似乎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另一方面,这些故事又带着某种虚构色彩,似乎德尔菲娜想要在超越自我中把现实和虚构结合起来,从而达到创作的另一个高峰。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幻象意义上的埃勒已经变成了一种阴影:她编织了阴谋,她制造了暴力,她将德尔菲娜推向了痛苦边缘,甚至以一种死亡的方式体验了最脱离现实的文本,所以,埃勒绝不仅仅是德尔菲娜虚构出来的一个自我虚像,而是她的另一个自己,也就是说,埃勒是带着德尔菲娜过去阴影的自我。
在德尔菲娜骨折之后,埃勒送她前往安心创作和休息的那个小屋,正是从那个雨夜开始,埃勒在德尔菲娜面前敞开了心扉,说起了自己经历的种种:母亲在她4岁的时候去世,生活在父亲身边的她却遭受到了暴力,她被关在黑暗的屋子里,之后家里发生了大火,纵火犯一直没有找到,而带着童年阴影的埃勒之后也是在雨天认识了自己的丈夫,结婚之后关系渐渐冷淡,后来一起去爬山,晚上住在一间小木屋里,当埃勒一个人出去看风景的时候,听到了枪声:丈夫自杀了。
这是埃勒隐秘的历史,里面充满了暴力和死亡,而这段历史何尝不是德尔菲娜的亲身经历?
德尔菲娜保留着12岁开始的日记,15年的记忆被她封存起来,它们被写在文本里,藏在衣柜里,这也是德尔菲娜的隐秘故事;德尔菲娜从不向现在的男友维冈说起自己的过去,儿子和女儿在别处,她也很少联系,亲情似乎是缺失的,而这种缺失很可能是童年暴力、丈夫自杀造成的阴影;也正由于此,德尔菲娜的创作总是绕开现实,绕开身边人,虚构的方式就是为自己找到一个避风港,但是虚构又让她面临创作枯竭,当面对空白的稿纸,当噩梦中失去写作的动力,这种痛苦也是无人能够体验。
所以德尔菲娜要创造出另一个幻想中的自己,以掩盖另一个带有阴影的自己,以此来寻找新的灵感。
所以德尔菲娜即从阴影中的埃勒那里获得了她的故事:她让埃勒敞开心扉,讲述自己的种种遭遇,又将这一切变成了幻影,就像埃勒说起那个叫“琪琪”的女孩,“她是我幻想出来的人物。
”正是这个幻想中的琪琪,使她找到了朋友,代替她成为纵火犯,同样,埃勒也成为德尔菲娜的琪琪,她讲述的一切故事都和自己无关;但是她又要成为自己,所以制造了骨折的事故,所以被关在房间里,所以体验了痛苦,遭遇了恐惧,完成了逃离,最后跌下泥沟却并没有死去——活着才可以让自己更好地创作。
起先德尔菲娜以埃勒为原型的小说就取名“埃勒,“ELLE”在法语中就是“她”的意思,她是谁?
是有着自我阴影的埃勒,是有着自我幻觉的埃勒,是在身边发生故事的埃勒,是自己虚构出来的埃勒,而所有这一切都让德尔菲娜脱胎换骨,成为新的自己,所以当她最后告诉卡琳娜:“这是埃勒写的。
”埃勒已经成为一个全新的德尔菲娜:她的书再次畅销,她再次为读者签名——而在签名时,埃勒的幻影再一次出现,他似乎就是以这种若隐若现的方式让德尔菲娜看见不一样的自己,看见既在文本里之内又在现实中的自己。
从作者和读者构筑的第一层关系,到自我和幻象之间构筑的第二重关系,再到现实和虚构构筑第三重关系,“真事改编”既跨越了文本和文本之间的界限,又在现实和虚构之间搭建了舞台,这无疑显示了罗曼·波兰斯基对于电影的驾驭能力,但是在这三重关系的组织中,最大的破绽依然是那个找到线索的进口:德尔菲娜一下子告别了痛苦生活,埃勒一下子从生活中消失,新的著名一下子成为畅销书,“真事改编”的文本,很浅显地告诉观众:这就是一个关于自我的文本游戏而已。
确实非常之cliche,最后才给个反转。
前面就是头号书迷的女版,悬疑气氛非常成功,比如下到地窖那段。
最后导演的用意才彰显。
其实创作一个作品确实像被人控制住了,她不想见人,寻死,浑浑噩噩其实都是她自己在探索的过程,elle说的身世其实就是她自己的身世,因为她一直藏在后面不愿意剖析自己,所以才用了这种方法,受父亲虐待的是她,遭遇了男友死亡(或者杀了男友)的是她,放火烧了屋子的也是她,这个应该是确定的,因为导演很明显的暗示了是kiki,也就是那个红头发的幻想朋友做的。
其实她很想写一写自己的故事,因为她已经厌倦了那些社交,厌倦了重复的采访,玻璃上那张elle厌恶的脸其实也是她的自我厌恶(说真的那张脸吓到我了!
)。
其实这个幻想朋友暗示的不能更明显了,elle就是她幻想出来的,为了让自己不直面创伤直面过去。
编剧甚至没有想让观众纠结因为他敷衍的给了一个不是真人的名字:elle。
像从来没有第三者见过elle这种细节就不说了。
还有就是,elle是写自传的,所以这本看似小说性质的《真事改编》其实是自传。
其实写作过程和中了毒也很像的,尤其那段躺在床上生不如死的过程,以及那种想要呼喊但是无人能救的感觉。
其实当elle把身世差不多说完之后,现实生活中她也就写完了,之后的抵抗吃药,其实是在抵抗自己的回忆带来的副作用,她差点让回忆和童年阴影摄住自己。
但最终她还是懦弱的,还是不敢直接写自传,只能说一句,这是真事改编。
其实羞于袒露自己也是编剧的感觉,总觉得自己作品不好意思给人看。。。
绿娃现在已经是黑化专业户了,从裂缝开始,我看着她这张脸就开始害怕哈哈哈不过即使不从精神分裂来看,前半段观赏性也很足,完全可以看成告诫写作者的一封信。
比如,当面对空白文档想要逃避时,千万要抵挡住叫你出去浪的朋友的诱惑!!!!!
你只是在逃避!!
再比如,如果有人说帮你写东西,那你就要小心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波兰斯基的电影,惊艳。
一个几乎没有任何特效的惊悚片,却让人看的脊背发凉,着实了不起。
电影流畅、平滑、一气呵成,没有一个多余的镜头,深得我心,以后要继续跟进。
第一次看精神分裂的题材,是一部韩剧《没关系,是爱情啊》。
里面特别讲到,精神分裂患者创造出来的幻象,必然有与现实中格格不入的地方,找到这个地方,是患者康复的第一步。
剧中张宰烈所发现的格格不入,正是韩江宇一直保持的赤脚。
所以,在电影中看到艾拉趴在沙发上但她的鞋子一点泥尘都不沾的时候,我背脊上飕飕的凉意就上来了:艾拉正是戴芬创造出来的幻觉!
到了后来,艾拉和戴芬的发型、装束、打扮更加趋于一致,也就更加印证了这一点。
看到结局,果不其然。
具体的剧情很清楚了,这里谈一谈对艾拉的认识和喜欢,想用几个关键词来说。
邪魅看到有朋友说,只看Eva的颜值这电影就值五星,觉得不能更同意。
艾拉在签售会上出现的第一幕,就被她完美的脸庞吸引了。
这是一种宁静如水的美,波澜不惊,深远沉静,如深潭一般。
然而在她的音容笑貌之下,又能明显感觉到一种邪恶的气息。
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不知道她所表现出来的快乐、悲伤、关切、洒脱是不是发自内心,真正在她脑海里的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风景。
她的美,是暗黑的、恶魔的、带着血腥的,又隐藏在一副天使的面庞之下。
之前看过的《罪恶之城2》中,这一特点展现得淋漓尽致,但我更喜欢波导刻画的她,同赤裸裸的邪恶相比,潜于九渊、引而不发的邪恶才更有味道,同躯体的美之间的张力才更足,给观众揣摩的空间也更大。
体贴作为一个幻觉,拥有这一特质让我没有料到,不过细想也合理。
戴芬独自一人那么长时间,缺乏照顾是肯定的,潜意识里必然会设计出这样的性格。
戴芬第一次去艾拉家里,就看到满满一桌子的美味菜肴,全部都是艾拉自己做的。
后来去了野外的别墅就更不用说,戴芬摔伤了腿,几乎每顿饭都是艾拉做的【艾拉抓着两只龙虾让戴芬看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戴芬看到龙虾吓得蜷缩起来的样子和艾拉看到老鼠尖叫情节也是一种对应和隐喻】。
从情商来看,艾拉更是完美,能全心全意地倾听戴芬的心事,能完全理解她心中所想,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就更不用说了。
强控可能因为戴芬一直感到对自己的生活失去了控制,所以艾拉身上也具有强控的人格,想把戴芬的生活完全掌握自己手里。
只要想一想戴芬在接受电视台采访时艾拉在玻璃门后面的表情,就能体会到她的心境了。
后来她彻底垄断了戴芬的邮件、电话以及和外界沟通的一切手段。
她果断、阴狠、决绝,正和戴芬善良、怯懦、犹疑的性格相反。
逝去的母亲、坎坷的经历、渐行渐远的孩子,这些都让戴芬觉得有心无力,在潜意识里,她把这些无法解决的问题根源归咎于自己的性格,认为只要不是这种性格一切就会变得不同,这也是导致艾拉应运而生的重要原因。
虽然艾拉掌控了她的一切,戴芬却几乎很少提出抗议,正是因为她在内心深处认同这种做法,认为只有如此才能摆脱生活的困境。
奇诡这主要是从艾拉的经历上来说的。
幻想中的朋友,自杀的前夫,逝去的母亲,与众不同的工作……艾拉的过去一点点地揭开,一个个令人匪夷所思的故事让戴芬着迷,她觉得总算找到了写作的灵感之源。
在度假的小屋里,戴芬瘸着打着石膏的腿,悄悄记录着艾拉的一切。
艾拉这个人敏锐吗?
很敏锐。
危险吗?
很危险。
戴芬都知道。
她眼见艾拉砸碎了没法正常运转的榨汁机,也清楚艾拉控制不了她是什么表情,更何况吃的、喝的、用的东西里面很明显已经有毒了。
但她还是要记录、要写作,为了自己的书她什么也不怕了。
然而,艾拉还是发现了,看了戴芬的笔记,听了戴芬手机里的录音。
解救戴芬的邻居曾是那么的近,她却无力呼唤他,房间里仍然只有艾拉和她,而气急败坏的艾拉,已经开始硬灌她毒药了!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戴芬终于拄着拐棍,一瘸一拐离开了别墅,在村口的路边,艾拉的车把她扫进了沟里,戴芬活着。
在戴芬的潜意识里,她是希望自己死掉,还是期待着一个自己揭穿艾拉阴谋、最终获得救赎的结局?
不得而知。
但从电影的结尾来看,我比较倾向于后者,因为她的装束也变成了和艾拉一样,暗示戴芬的内心深处的渴望正是打败艾拉、成为艾拉。
说到结局,我的期待是艾拉作为签售人出现在签售会,象征着邪恶的全面胜利;然而出现的还是戴芬,不得不说有一点小失落。
不过再想想,戴芬活了下来,本就意味着至少戴芬没有输,她在向艾拉的方向靠近,但没有完全成为艾拉,斗争没有终止,相爱相杀还在继续。
因为几十年前的一宗强奸案,罗曼·波兰斯基最近又成了威尼斯电影节上的“焦点人物”(凭借《我控诉》入围主竞赛单元),评审团主席卢奎西亚·马尔特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开呛他:“我无法把人和作品分开,他出现在威尼斯电影节,对我来说,很不适。
我代表着很多女人,我不愿(为了他)起立鼓掌。
”罗曼·波兰斯基的一生充满了磨难与争议,而惊悚与恐惧一直是他的许多作品的主题,他对阴暗面的种种呈现,来自于他生命的体验,也来自于他内心深处的阴暗角落。
2017年在戛纳亮相的《真事改编》是罗曼·波兰斯基在《我控诉》之前的一部惊悚片,讲述了一个读者“入侵”作者的生活与精神世界的故事。
当德尔菲娜(影片中的作家,也是本片的原著作者和编剧)和埃勒(影片中的神秘女子)在酒会上相遇,我便想到了同样关于疯狂的书迷与恐惧的作家之间的关系的经典之作《危情十日》(1990)。
果不其然,几次交往后,和埃勒一起坐地铁后,德尔菲娜的创作笔记本“神秘”丢失了——“入侵”真正开始了。
相对来说,《危情十日》的“入侵”要简单粗暴得多——一场早已预知的大雪和一场精心设计的车祸。
“入侵”方式的不同,也拉开了两部影片的“距离”——《危情十日》是偏写实的,人性的偏执与邪恶显而易见,而《真事改编》是偏“精神分析”的,所谓“神秘女子”很可能来自作家的臆想。
从罗曼·波兰斯基此前的经典作品看,他绝对是“精神分析”的大师级人物,他是那个能够牢牢抓住恐惧的“灵魂”的人——在当代电影史上,罗曼·波兰斯基称得上是“精神分析”的通灵者,他展现最深处的恐惧,又保留最深刻的神秘感。
从很多方面看,《真事改编》都是一部及格水准之上的作品。
正如该片的女主角(也是罗曼·波兰斯基的妻子)艾玛纽尔·塞尼耶所言,你在罗曼·波兰斯基的影片中看不到“老人电影”的痕迹(大意)。
确实,很多电影导演在晚年会拍出一些“老气横秋”的作品来。
罗曼·波兰斯基拍摄《真事改编》时,已经年过八旬,但这部“晚年作品”却看起来更像是很多青年导演的前两、三部电影,影片的叙事意识算是“活在当下”的。
艾玛纽尔·塞尼耶和伊娃·格林两代法国女神在一起飙戏,也可圈可点。
若单纯把影片当作一部惊悚片来看,观赏性也是不错的。
《危情十日》的好就好在它不玩花样,老老实实讲一个惊悚故事——它是好莱坞式的标准算法的惊悚片,但以书迷操纵作者为题,还是别有曲折,既有变态心理的窥探,又有夫子自道与自嘲。
此外,凯西·贝茨的表演太精彩,获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实至名归。
她在影片中的阴与狠,让我想起《飞跃疯人院》中的护士长。
作家往往是虚构“恐惧”的高手,但他们也总会遇到创作的瓶颈,从而陷入无边的焦虑与恐惧。
《危情十日》中的作家的“恐惧”,主要来自于“读者”的胁迫,《真事改编》中的作家的“恐惧”,也部分来自于“读者”无形的干预,但更多是来自于内心的不安——甚至,那个神秘的“读者”也可能是作家因内心不安而创造出来的“角色”。
在某种程度上,焦虑与恐惧是作家创作的重要动力。
不过,焦虑与恐惧也可能强大到足以淹没或摧毁作家。
当然,当作家战胜了焦虑与恐惧,他(她)又成了那个意气风发的著名作家,而曾经的“苦难”,会成为他(她)创作的重要资本。
《危情十日》和《真事改编》的最后,作家都推出了备受瞩目的新书,而且,他们的新书都与那段“苦难”密切相关。
作家们和他们的恐惧,是暧昧相生相杀的关系,而疯狂的书迷,会成为这种关系的催化剂。
罗曼·波兰斯基是一位很会自我引用的导演。
2010年,罗曼·波兰斯基拍摄了一部名为《影子写手》的惊悚片,这部影片还为他捧回了柏林国际电影节的最佳导演银熊奖。
在《真事改编》一片中,“疯狂的书迷”埃勒的职业正是“影子写手”。
(文/杨时旸)这部波兰斯基的新作可能注定毁誉参半,无论从电影本体的呈现方式来讲还是从故事构架而言,它都能看到太多前作的影子,简单粗暴地归纳,它有点像以斯蒂芬-金的《危情十日》为主体,不时闪烁一些《闪灵》的阴魂,偶尔让人想到《全民公敌》变形后的影子,最终再点缀上欧容式的悬疑标签,上桌之后也就成了这部《真事改编》。
这是一种危险又大胆的选择,对于那些经典的起承转合和老梗的使用,波兰斯基没想有任何掩饰,自信得近乎嚣张,相信老瓶照样酿新酒。
《真事改编》有着它独特的魅力——用一桩古怪的、不断向外扩张的悬疑事件,形成了一股持续压迫的、指向内心的重力。
从这个角度上说,它和那些影影绰绰相似的前作有着明显的区别,悬疑调性,超级书迷的角色设置,脆弱扭曲的心灵其实都是外壳,它真正的精神指向是自我拷问和自我逼视,外部角色和外部环境的设置都像墙壁和囚笼,在极端环境下,强迫自己审问自己,让自己面对那些一直企图逃避的内容。
在小说或者电影中,把作家作为主角进行设置非常容易让故事染上一层精神分析的气味,首先,作家更像一种“元角色”,每一个故事都由作家创造,而现在,他们又被纳入故事成为被观看、拆解和分析的客体,其次,作家生活在一道暧昧的精神边界上,横跨于正常的世俗生活与虚构世界的接壤处,有时刺探他人的生活和思想,有时也搅扰自己现实与大脑,创造世界时像神明,面对自我时又极脆弱,当这样一种设定进入叙事,注定会幻化出暧昧光谱。
总体而言,《真事改编》讲述的是一个“作家陷入精神困境并从其中突围”的故事,相较于《危情十日》那种肉身被困的实体窘境,这个故事在此之外更多的在于叙述一种精神囚禁。
即便其中也涉及了关于肉身被困的桥段,但如果细读,就会发现故事从始至终,都是从精神进入,又从精神脱出。
作为著名作家,岱芬困于盛名,却无法写出新作,故事始于一场人声鼎沸的签售会,面对蜂拥而至表达爱戴的人群,岱芬局促不安,只想逃离,却意外遇到了一个神秘女子Elle,她是一位“影子写手”——给名人们代写传记,却不署名,她看到了岱芬的焦虑,而她的倾听和独特的自信气质,也吸引了岱芬,他们逐渐熟悉起来,却发现,事情开始走向失控。
从类型上讲,《真事改编》是标准的悬疑、心理惊悚,它有着标准的特征,一个外来的神秘角色触发了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平衡,使得一切导向不可挽回的境地,但是,在保持悬疑底色的同时,从最初,谜底却也被一直故意地暴露,只是各种线索一直被巧妙隐藏,以游戏或者恶作剧的方式一点点放送。
神秘女子的名字叫Elle,法语中“她”的意思,指代性别,当然也涵盖岱芬自己,而Elle的职业是影子写手,一个独特的暗藏在真实作者身后的暧昧角色,是推动者,挖掘者,观察者,寄生者,甚至,操控者。
这个角色的设定很巧妙,她们的偶遇,之间的情感牵扯,从表层而言都符合现实构架,而如果注意到这些内部暗藏的玄机,从最初就能直接洞悉故事的精神脉络。
Elle是既存在又不存在的,既随处显形又随时隐身的,在故事线展开的过程中,Elle与岱芬只有独处时才会出现,而旁人——无论岱芬的家人、编辑抑或偶然前来探访的记者,都未曾见过Elle的真身,他们或者从她的口中探听到一二,又或者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神秘角色闯入了她的生活。
所以,一切都清晰起来,你可以将其理解为一个怀揣秘密企图的女人意外降临,刺激了岱芬的创作灵感,然后旋即消失无踪,也可以将这一切都看做一场宏大的幻觉与精神癔症,其实,“真相”到底如何对于这个故事而言根本并不重要,相较于现实中到底是否存在过这个女人,更重要的是,内心风暴被卷起的过程和结果。
让岱芬功成名就的作品,涉及了一段家族旁人想隐没的真实往事,所以她接连不断地被匿名信攻击,从而企图在下一本书中彻底离开现实与自我,以纯粹虚构的方式进行写作,从结尾去看,那些不断寄来的匿名信或许也是这盛大癔症的一部分,是内心深处焦虑的渗漏与外显。
Elle的身份是传记作家,这意味着书写真实,而岱芬一直以来所做的就是企图逃离真实,而他们之间的拉锯无非关乎于到底要不要直面内心的真实黑洞。
所以,这个故事有关残忍的自我探索,精神危机的拆解与突围,又或者,任何人都可以抛开所有精神分析的谱系,只把它当做一个一波三折,多次反转的惊悚故事。
这不是《危情十日》,虽然看上去很像,一个作家和狂热女粉丝。
其实不是,因为伊娃·格林扮演的这个女粉丝,是不存在的,是女主角艾玛纽尔臆想出来的幻象,或者说是她的精神疾病,人格分裂的结果。
全片没有一个镜头/场景,伊娃·格林和除艾玛纽尔以外的人说过话。
也没有一个镜头是艾玛纽尔、伊娃·格林一起,和第三个人说过话。
艾玛纽尔也从来没有向任何人当面介绍过伊娃·格林。
她只是和他丈夫说,有一个“她/ELLE”,(法语的她就是ELLE)存在。
甚至到了影片结尾,她都不能找出一个令他丈夫相信有“她/ELLE”存在的证据。
所以,有人来家里采访,伊娃·格林需要躲起来,不能被人看到,因为她不存在;所以,艾玛纽尔摔断了腿,邻居出来帮忙,伊娃·格林就上楼去拿东西;所以伊娃·格林去学校图书馆替艾玛纽尔访谈是不可能发生的,在加油站当学校图书馆人员当面戳穿这件事的时候,艾玛纽尔访才那么淡定,没有一句质问伊娃·格林的话。
所以伊娃·格林刚出场的时候光彩照人,具备艾玛纽尔对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一切优点,因为这是她幻想出的完美的自己。
再比如,包括回复那些邮件,碍于情面艾玛纽尔想躲起来又不愿意把真实想法告诉亲朋好友,于是她幻想出来的伊娃·格林帮她做了。
影片开头艾玛纽尔饰演的作家,作品大卖,她的潜意识里,却已经充满了对未来创作的担心和恐惧,对于接下来想写她自己的童年,父母关系,她的个人经历,其实一直是她想写,能写,却不敢写,不愿去写,去触及的禁区,充满了精神病症,死亡和谜团。
她只能假借这个幻想出来的伊娃·格林,帮助她回忆,帮助她整理,帮助她把自己隐藏多年的个人经历,创作,发表。
艾玛纽尔当然是个精神病患者,人格分裂,各种精神障碍。
为了完成她的作品,她甚至不惜让伊娃·格林这个幻想出来的人格给自己下毒,安眠药+老鼠药,完全是现在的表演派演员的打法,真听真看真感受,真担惊真受怕真中毒真逃命……这才是波兰斯基的style,惊悚,在这里。
原著花絮:1、波兰斯基说,他这部电影格外的终于原著《Based on a True Story》,他之所以会拍是因为他老婆艾玛纽尔跟他说,你该看看这部书……2、艾玛纽尔说这本书是她一个闺蜜推荐给她的。
3、全片的两个重要场景,公寓和郊外小屋,都是室内景撘的,波兰斯基对艺术指导非常满意,说景撘的真好。
4、波兰斯基说,他也遭遇过剧荒,拍完一部不知道下一部该拍什么。
他年轻时候(30多岁),他跟斯坦利·库布里克煲电话粥。
库布里克那时候就说过不知道该拍什么,非常痛苦,波兰斯基说,他那时候太年轻,一年拍一部很稀松平常,根本不理解这是什么滋味,现在懂了。
5、艾玛纽尔说,有人说她老公拍的是老人电影,她说才不是,你看看,多新鲜多年轻……6、波兰斯基说,他老婆艾玛纽尔·塞尼耶和伊娃·格林是好朋友,片场很和谐……7、有人问伊娃·格林,你最喜欢波兰斯基哪一部电影,她说,是《罗斯玛丽的婴儿(1968)》。
另,穿裘皮的维纳斯,艾玛纽尔,你肿么了,女神迟暮了吗?
内流满面。
真事改编,全程基本上就是两个女人的故事——艾玛纽尔(波兰斯基现任妻子)、伊娃,一个中年焦虑,一个年轻妖冶,一个人温驯沉稳,一个激进张扬。
电影就是两个女人主要在狭小的空间里(女作家公寓及其夫旧宅),发生的相处、相爱、相疑、相杀(可惜没有)的故事。
像危情十日一样,电影完全依靠表演和内心张弛,调动着戏剧冲突、节奏感和紧张感,并设置未知的悬念性吸引观众探求下去。
但整体给观众的印象又不如危情十日强烈,大约是波兰斯基尝试表达的戏剧矛盾看上去比较温和吧,没有危情十日中的极富冲击力的提刀、下药、癫狂、暴力冲突、争分夺秒等等,在惊悚感、紧张性上略显不足,这也使人物塑造的立体感,落了下风,不是说温和不好,只是在类同题材中,真事改编的女主,于人印象不如危情十日的女主疯魔的形象那么深刻而已。
历数《水中刀》《冷血惊魂》《荒岛惊魂》《怪房客》《罗斯玛丽的婴儿》等早期作品及后来的《苦月亮》《不道德的审判》《杀戮》等等,几个人、小空间、大故事,这大约也是波兰斯基最擅长的电影处理方式了。
但如《真事改编》,刻意剥离激烈冲突的戏剧效果,呈现温和、韧性和包容,虽然符合波兰斯基当前的高龄导演心态和艺术追求,于此片而言仍是一种缺憾。
表演、摄影、音效和节奏整体尚可,两个实力派女主角对戏,又是波兰斯基作品,值得一看。
综评7.5/10.
主人公 女作家 需求,写出小说困难 写不出小说 精神不好 焦虑 骚扰信件伙伴 男朋友 老出差反派 Elle 虚拟伙伴?
或者真实存在 逼女作家写自己生活经历里的小说承担了女主做影子写手(不愿意承担的过去)但是她腿瘸了怎么开车呢?
钩子 签售 美女Elle欢庆会 遇见Elle 被倾诉能力打动 关键事件:丈夫要出差 女左键面临写作的焦虑(做梦梦到妈妈 扔笔记本电脑 逃避)以及信件骚扰 Elle援助了她 纠葛1 谈论女作家生活 跟着上地铁 本子消失 写不下去 ELLe住在对面 Elle生日 没人来 感情上升 女作家给大纲 母亲艺术馆 照片 做梦扔电脑纠葛2 Elle遇见麻烦,借录音笔。
谈论大纲 Elle告诉她要写自己的生活 女作家推特出现危机,Elle帮助解决,并回邮件。
女吃药 Elle没地方住,住在女作家家里,(Elle砸榨汁机),代替女作家出席小学生的演讲会中间反转点 丈夫:是不是被控制 遇见熟人:“你告诉我不要联系我” 然后和elle发生争执。
“不要干扰我的生活,写作。
早上和解 朋友对女作家说:“你发邮件不要联系我。
” 回家争吵 ”Elle 倒马卡龙,搬走。
纠葛3 摔下台阶,骨折,Elle帮助。
说带女作家去他男朋友家。
在车上,Elle开始袒露心扉,女作家决定以Elle为故事主人公写小说。
并且遇见小学图书管理员“你没有参加我们的讲演会。
”纠葛4 与Elle共住。
一开始和平,用电话录音记录思路。
老鼠,Elle看到笔记本。
Elle买了老鼠药,毒老鼠,做龙虾。
女作家食物中毒。
危机-高潮 食物中毒,呕吐。
Elle接电话,听了女作家手机录音(梦)。
醒来手机消失,本子上的页面被撕掉。
来找女作家的‘男朋友’没听到呼救。
女作家决定逃亡,失败,摔到沟里。
结尾 8 被发现尸体,吃老鼠药。
“Elle没和我打电话,是雷蒙打了。
” “Elle写的这本书”(女作者入戏了?
) 签售会上,"请签名Elle”视觉上好像没有什么印象 特写 阴雨居多
前半部分还可以,后面剧力不足,小失望
这不是危情十日、欧容,说它是秘窗升维版,可能好一点。波兰斯基和阿萨亚斯不是在小题大做,堆叠惊悚元素。他们聚焦作家的元命题~每次写作都要潜入的黑暗森林,无休止自我拷问、围困。这一部能不能更好。人物更有趣了吗。在真实和杜撰里~操控与寄生。读者爱窥探私密,越劲爆悱恻越卖座,又控诉作家吃人血馒头,出卖压榨身边人。波兰斯还加入影子写手延展出的话题:都是叙述记忆,为什么这是传记,那是小说;都是写作,为什么你是ghost,我有作者主体性。这一切都是重点。不得不提双女主妆造~把互为绞杀入侵完全视觉化了,而且品味很棒。靴子、两条围巾、红色唇膏、礼服到休闲服,每件单品都很class,十年后看也会想下单。相较之下,本片剧情就像附属物,大事化小了。当惊悚类型片肯定不够看,Elle存不存在根本不重要。
波兰斯基和奥利维耶,大失水准。Eva对这类型的蛇蝎角色表演拿捏真是信手拈来,可不知道为何喜欢不来。从一开始就毫无戒备心,平白无故,她为什么要来迫害她呢,为自己编造一个谋害故事继而得到幻想成真的快感,简直惨绝人寰。最后的雨夜是否能得救,泥泞不堪,如果死在路边的水渠这是怎样一种结局,精神上的折磨,被误解,被一直以来的欺骗。啊,这就是故事的魅力,一个你建立起信任的人一直在战栗不已最终如愿以偿不惜代价的替代你,成为你是什么体验,结局却告诉你,我写出这小说到底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是如何与自己内心幻想出的角色相处下去的,可悲的是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创造出这一真实游戏,我都在说些什么…
6分电影如果没有形式上的突破是真没法看
豆瓣评分太低,一如既往扣人心弦,依旧是波兰斯基最拿手的悬疑氛围,绿娃演蛇蝎美人信手拈来。
我蛮喜欢这个构架啊
一个写作者会与笔下的角色生活在一起,一边扮演她的闺蜜,一边探询她的传奇。一面抗拒她替代自己,一面又任由她闯入生活。女作家会与每个角色从相识到相知,最后被角色附体。当看到画廊里上一个角色的画像,所有回忆悉数归来。神秘女子从顺从到凌驾,从吸引到吞噬,签售会上的每一次赞美,都如刀锋利。
伊娃格林实在是太美了。。。啊
女主之一居然就是波兰斯基老婆 看的第一部伊娃格林的法语片......
越往后看越烦
真相毫无悬念……伊娃格林美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事改编——失败之作!
没觉得无聊诶,但是对波兰斯基+阿萨亚斯以及这么两位喜欢的女演员的配置来说确实稍有失望。故事有些走精分老套路,但是波兰斯基讲得还是蛮引人入胜的,当然我承认很大程度上是两位演员的贡献。后半段比前半段讲得好,尤其是到了郊外小屋之后,波兰斯基室内戏太厉害了。喜欢这片的配乐。
我可能更喜欢看波兰斯基拍这种气质的东西,完成度比较高的、爽片属性重一点的片子,这种双重人格相互交织相互控制的主题也是我非常喜欢的,这一次这个主题隐藏的比较深,影片过半了两个人格才开始交织在一起,甚至不理解为两个人格而真的就是两个人之间的控制关系也说得通,还是蛮精彩的
伊娃格林的衣品真是好
eva green穿着套头衫居家买菜做饭的造型非常性感啊,然而求求她不要再接这种蛇蝎角色了....剧本毫无想象力,阿萨亚斯和波兰斯基写出那么蠢那么扁平的女主也是有鬼;从穿裘皮的维纳斯到这部,失望。
3.5★ 阿萨亚斯还会写这种诡异的故事?感觉多半是波兰斯基写的。Kiki的她(Elle),她(Elle)的Kiki,结果是同一个人……其实海报已经剧透了一切。前半段在女主家的戏份简直大型尴尬氛围现场,差点看不下去。绿娃太适合这角色了,有点神经,有点黑暗,有点病(变)态,有点恐怖。
Misery+Persona+Repulsion
其实以为伊娃格林是为了折磨艾玛纽尔,才骗她有老鼠准备把她关在地窖里。感觉腹黑的伊娃女士绝对能干出来233 最后这样的套路真是差评,难道女主摔断腿还能自己开车么。
确实一般,已经不是大师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