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挺喜欢看欧洲的电影的,各种题材,爱情,惊悚,喜剧……种种;表现手法都不尽相同,但是却有着整体大同的调调——闷骚。
《潘神的迷宫》这部魔幻现实主义的电影,披了个神话的外衣,却有着沉重的主题,也是闷骚的一种表现形式。
战争中的爱情,亲情,仇恨,释放着最大的能量。
军官与母亲的爱情,母亲单方面一厢情愿地投注了情感,军官在关键时刻放弃了这个女人,选择了她为他生的儿子;奥米莉亚精神分裂般地幻想,妄图通过潘神的考验,拯救母亲和弟弟;女仆人与恋人投身战争,对军官的仇恨在最后打穿他脸孔的那一颗子弹得到最激烈的体现,甚至之前用刀子划开他的脸都不如这最后的一颗子弹淋漓尽致。
奥米莉亚在开篇就追逐振翅飞动的昆虫,开始走进童话世界。
那昆虫振动翅膀的声音低沉,翁翁声音说不出的压抑,奠定了整个影片的基调——现实的压抑与魔幻世界的诡异。
潘神的长相更是说不上的感觉,一张脸和蔼却又略显狰狞,复杂得很!
没有眼睛的死人,长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找眼睛,全是神话中的一些鬼怪的样子,如果说这个电影算个童话,也不算过份,只不过是给对童话报有幻想的人一个挑战——接受并不美好的童话故事,包括画面的不美好。
但这些场景和人物,给人感觉都是有些闷骚的感觉,不张扬,但是够劲儿
这个片子看得我很不高兴,虽然早就知道这不是一部传统意义上的“童话电影”,但是它的成人指数依然让我惊讶。
墨西哥人从来就是搞魔幻现实主义的高手,毕竟《百年孤独》就出自人家的国度。
可是魔幻现实主义需要搞这么多挑战人胃口的镜头出来吗?
把裂开的嘴自己缝上,锯掉活人的腿,还有枪击、刀刺等等很多血腥的镜头,让人一下子明白为什么在美国此片被分为R级。
不管此片在现实和魔幻世界中穿梭的讽刺多么巧妙,不管此片的技术和特级多么维妙维肖,不管此片对于反抗独裁的主题表现的多么到位,也不管此片有多少满含深意的暗示,它依然是一部让小孩死去的电影。
我甚至怀疑西方影评人是怀着内疚看这部影片的,毕竟,正是由于西方世界的冷漠和不作为,正是由于西方世界企图用这种冷漠和不作为交换西班牙不加入二战中的轴心国一方,这个曾经无比辉煌的国家,才被独裁统治30年之久,直到70年代才脱离法西斯的魔掌。
恶的肆虐是因为善的冷漠,无论逃到多么遥远的魔幻世界中,历史的真相都会无情的将我们追捕。
可能是因为获奖的缘故,期望过高。
这一点点失望和巴别塔的冷遇,让我对奥斯卡的口味更加怀疑。
imdb给了8.5分,我会打个6分。
觉得可能魔幻神秘一点的片子,看起来意外地血腥。
好些场面,是看着看着把头别过去了。
简单的残酷下,没有看出其他什么地方有鲜明的美好。
连最后的神界也不过而而(神的仆从也会鼓掌的)。
手掌里塞眼睛的怪物,想起来这个设计比较有创意。
这个大羊男,看起来好像是披了皮的人。
它出现的时候,画面很黑暗。
大情节都在意料之中,你知道那三个任务一定会完成,但是一定要有意外。
比如沙漏光之前妹妹是绝对不会回到自己世界的。
比如羊男让妹妹不要吃任何东西她就一定会吃。
你知道游击队员一定要受到拷打,酷刑,但是群众是必胜的力量。
那个口吃,仅仅是腿受伤,倒在被杀光的兄弟尸体里,为什么不做点什么呢?
如果是中国片片,定要拿了剩余的枪反击几个的。
不是不明白对手的凶残,好歹也可以自杀,一定要怯懦地躺着被拉出来施酷刑后泄密。
这个面孔精致简单的妹妹频频让人产生疑问。
吃葡萄那个情节,可以想象羊男的警告一定会被忽略,但觉得挥打小精灵的无情,脸上冷漠的神态实在是突然。
皮皮解释说,可能受到了食物的蛊惑。
这个妹妹,在面对大青蛙(不得不想说一下,这只青蛙做得很傻)时是英勇有耐心的。
二面对怪物的追逃时她的思维和动作如此缓慢,粉笔画了一半还要断掉。
另外,如果粉笔可以再画一扇门的话,那个沙漏有什么特别的作用么?
在羊男告诉她无法去到神的世界时候,她抽抽搭搭地哭得那么伤心,我会想,做一个人怎么这么不值,亦或是神的花园有如此大的诱惑?
这种伤心的背后既然有那么大的盼头,为什么又要吃葡萄?
小姑娘出了纰漏后的羊男一脸凶恶,怎么也不像公主卑贱的仆人。
我理解为恨铁不成钢的失落。
在那么绝对地表达无望之后又很神奇地要再给她一次机会,我理解成她父母还毕竟是为神父母,还是想见见女儿的。
她对妈妈肚里的小孩说好话,为了救难产的妈妈,相信羊男的她拿树根小人放在床下,被父亲扔出来烧后,眼睁睁看着离去的父亲、在火焰中扭动的小人和开始大出血的妈妈,她又开始坐在那里哭,俺原本是很期望她能做一点什么的。
另外,不过是女儿出于良好愿望放了个数根在床下,妈妈为什么要激动到哭泣着讲大道理?
钥匙的那个就不多说了。
最后,她抱着弟弟逃跑,羊男要求弟弟的血,坚定地说不行的她,接着面对追来的凶煞父亲交还了孩子,然后被一枪打死,终于可以去见神。
总体看起来,觉得笨拙。
这显然不是一部给孩子看的纯粹童话,但是又把观众看得过于简单。
据说,每个女孩心里都有个童话;又据说,童话也不尽美好。
14岁的奥菲利亚站在青春期的门槛上。
她的裁缝父亲去世了,母亲嫁给父亲的主顾-国民军上尉维达尔,并为他怀有身孕。
上尉渴望有个儿子接续香火。
那是1944年,西班牙内战早已分定胜负,但余烟未散,上尉还在山区剿匪。
奥菲利亚随母投奔继父。
他是一个严厉的男人,奥菲利亚不喜欢他。
孩子抵制继父很寻常,不是吗?
内向而爱看书的女孩做起白日梦:她是地下王国的公主转世,流落人间,必须遵照父王的使者-山林之神潘(Pan)的指引,完成三个任务,方能叩开通往地下秘境的迷宫之门,再见父王。
与此同时,上尉率领部队对付游击队及其当地同情者(包括他的女管家和村里的医生),他的妻子(也就是奥菲利亚的母亲)难产死去,留下一个男婴。
月圆之夜,女孩带走弟弟,奔向潘神的迷宫。
上尉随即追来。
潘说,取弟弟的两滴血,便能打开迷宫,回到地下王国。
女孩不肯。
上尉为了夺回儿子,拔枪射杀女孩,她自己流下的血打开了迷宫,她终于重回父王、母后座前,远离了世间的悲苦。
女管家带着游击队赶到,上尉被毙,临死前要求女管家等男婴长大后告诉他父亲的姓名,但被拒绝。
这是一部双线结构的电影,墨西哥导演德尔托罗(Guillermo del Toro)把女孩阴郁的魔幻之旅与西班牙那段血腥残酷的历史交织在一起,讲述了一个沉重而充满暗喻的“童话”。
我不是索隐派,没有兴趣去逐一破解他设下的哑谜。
女孩这条线,或许是囿于预算,拍得堪称简陋,从头到尾精灵神怪加起来不过十只八只,场面也较为寒酸,情节还有不少bug。
但是这并不构成我讨厌此片的理由。
此片的问题在于导演未能不偏不倚地对待西班牙内战及佛朗哥统治的那段历史,它误导了观众,用一种拉美左派惯用的手法:渲染对方的罪过,而对己方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轻描淡写乃至闭口不提。
影片对维达尔上尉这个角色的塑造,就是导演偏颇立场的明证。
因此,我有必要对影片的历史背景作一些澄清。
从1931年4月阿方索十三世退位、第二共和国成立到1936年7月内战爆发,5年间经历三次大选,社会却日益分裂和动荡不安。
内战的导火索是国会议员、右翼领袖卡尔沃·索特罗遭左派暗杀,此事使早已不忿于左派暴行的军队揭竿而起。
如同比弗在关于西班牙内战的新作《为西班牙而战》中指出的那样,把内战描述成同胞相残的冲突是错误的,它是由意识形态引起的一场大屠杀,它把手足兄弟变成了意识形态上的敌人。
比弗复述了哲学家朱利安·马里亚斯讲过的一个故事:他永远无法忘记当一个容貌姣好、穿着漂亮的年轻姑娘走下一辆有轨电车的时候,电车司机脸上的那种憎恨-“我们真的已经受到了惩罚,”他说,“当马克思比荷尔蒙更起作用的时候,你无计可施。
” 内战早期,左翼士兵宣判一座具有象征意义的巨大的耶稣雕像死刑并举枪对其扫射(请注意这发生在一个天主教国家);《人类死刑大观》中提到,“1936年,在西班牙内战中,共和党人又复兴了这种刑罚,他们用水泥灌满了囚犯的直肠。
”因此,当时间背景设定为1944年的《潘神的迷宫》一再以血腥的镜头表现佛朗哥军队对共和派残匪的镇压时,观众最好不要忘了,就算在本片中,军队固然给每个倒下的游击队员补上一枪,游击队对官军何尝不也是同此料理?
《全球通史》关于西班牙内战的章节中讲到:“...开始时,无政府主义者和社会党人在共和派中占优势,整个内战期间,温和的社会党人担任了共和政府中的各种最重要的职务。
但是,由于忠于共和政府者对苏联军用物资的依赖,共产党人变得越来越居支配地位,到1937年末时,苏联控制的国际纵队、苏联飞机和西班牙的共产党将领正领导着共和派军队,支配着它的政策。
这不仅意味着共和派的力量更为有效,还意味着非共产党团体、尤其是曾拥有大批追随者的无政府主义者的灭亡或黯然失色。
如果忠于共和政府者获胜,新的内战说不定还会发生,因为共产党人站在反对社会党人、无政府主义者和托洛茨基分子的一边。
...”从奥威尔的《向加泰罗尼亚致敬》一书中,我们就可以看到共和派一方哪怕内讧都是如何残酷(斯大林扶持的派别迫不及待地大肆清洗刚刚从前线撤下来的奥威尔所属的马统工党等无政府主义小党的战士,那不啻于一场“内战中的内战”-奥威尔侥幸逃脱,从而思想发生了深刻的转变),以及内战如何演变成一场共产国际操纵的代理人战争。
而佛朗哥至少“在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纳粹同党、法西斯分子的时候,他却和希特勒周旋,不仅使得德国兵没有踏入西班牙一步,而且使得西班牙奇迹般置身于二战战火之外,甚至还一度成为犹太人逃亡的一条通道。
”(林达)我不是试图为佛朗哥辩解,只是提供一点有别于导演言下之意的参考资料。
1939年1月26日,佛朗哥占领巴塞罗那,共和政府逃亡。
佛朗哥的军队入城时,人们潮水般地围拢过去,行佛朗哥式礼、挥舞着红白两色旗帜,欢迎他们胜利进入巴塞罗那。
(见下图)不能不说,佛朗哥的最终胜利,除了“德意法西斯的支持和欧美列强的纵容”,还有西班牙人民的抉择。
毕竟,以西班牙人的传统信仰和价值观,左派势力更难令他们接受。
若以事后观之,佛朗哥的胜出可以说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历史也告诉我们,共产受难者的人数远远多于纳粹受难者。
不敢想象西班牙如果落在斯大林分子手里,会是怎样的局面-我相信肯定只会比佛朗哥的统治更糟。
让·德科拉的《西班牙史》如此总结西班牙内战:“战争结束了,但花了多大的代价啊!
...双方同样都把残暴当成血腥战斗的主要手段。
佛朗哥行刑队的枪声在马霍尔卡凄惨地回翔的时候,(共和派)民兵在强奸修女、亵渎陵寝、洗劫教堂。
...回想这样的恐怖,以红色恐怖对白色恐怖,试图把一方说成无罪而另一方有罪,...这不是史家的任务。
”同样地,借电影讲历史,不该象《潘神的迷宫》这样讲。
虽然影片其实没有这么烂,我在豆瓣起先给的是三颗星(“还行”),但我想了一下,把它降为两颗星,再想一下,“到底意难平”,干脆打到最低的一颗星(很差)。
这也是我对各种歪曲历史的文字作品、影视作品的一贯评价。
至于西班牙,幸运的是,佛朗哥虽然是一个独裁者,却睿智、无私而富有远见。
在他统治的中后期,不仅实现了经济的腾飞,而且有意识地逐步放松对国家的高压统治,政治日渐开明。
他指定并培养阿方索十三世的孙子胡安·卡洛斯为继承人,把国家交回给王室。
在他身后,西班牙较为平稳地完成了政治转型,成为君主立宪的民主国家,政治体制与欧洲大家庭的其他民主伙伴并无不同。
各方势力的善意和妥协,成就了一个民主转型的典范。
假设佛朗哥当年兵败,这一切能以这种相对较小的代价实现吗?
当奥菲莉娅终于通过地下王国的最后考验,作为公主被迎进华丽的殿堂——宝座上的国王与王后竟然是她逝去的父母。
“爸爸!
妈妈!
”小女孩欣喜的叫着扑上去,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亲爱的小孩,原来这美丽神话竟是你自撰的游戏呢,就像一盏用童真编织的灯笼,在黑暗冷酷的现实里暖暖内含光,笼罩你踯躅前行的小小身影,照亮你回家的路。
我真蠢,被你游戏里那些离奇的树妖、精灵、蟾蜍、魔头给骗得严严实实,竟一点没察觉那些都是你魔术棋盘上的棋子呢。
原谅我吧,因为我已是个大人,过于相信和依赖眼睛,失去了用心灵看事物的能力,也就失去了玩游戏的权利,失去了那个美妙的小世界。
不过,请你相信,在成为笨蛋大人前,我也曾是个爱自编自玩游戏的小孩。
像我们这样的小孩子,虽然年代和环境不同,但面对巨大而不靠谱的世界,都会充满离奇狂热的幻想,都有许多困惑,也会觉得孤独,而这种种,和大人们是讲不通的。
我们宁愿将热情和幻想一股脑倾注进游戏,在小小的王国中建立推演自己的秩序和逻辑。
当然,多数大人会觉得这些游戏挺假挺无聊,就像小孩子觉得大人的游戏更假更无聊一样。
至少玩游戏的孩子不孤独。
亲爱的奥菲莉娅,真羡慕你能想出那么惊险精彩的游戏来,和你比起来,我幼时玩过最有趣的游戏简直不值一提:我告诉同桌,我有时不是我,而是舅舅从国外订做的替身娃娃;区别在于我是玩具时会比较呆滞,说外腔外调的普通话。
很长段时间,同桌都会每天观察我一阵,然后判断:“今天你是替身娃娃对不对!
”真的很遗憾,没有机会拉着你的手,陪你在潘神的迷宫里玩游戏。
有我在,你大概就不会吃那颗葡萄了吧?
一想到你孤独的躺在迷宫中央,眼中仍是期盼的样子,心里就很难过。
但我仍觉得你是幸福的,因为你始终保有了一颗未被黑暗现实玷污的,最勇敢最美丽的童心。
就像《黄金罗盘》里的小女孩,虽然生活在“真正”的神话里,却一本正经得像个大人。
她和另一些孩子,属于世界上另一类孩子:不相信童话,不玩游戏,从小有远大志向,从小团结紧张严肃活泼,但……他们真的有童年吗?
亲爱的小孩,如果你继续长大,会成为怎样的一个姑娘?
很高兴的告诉你,我身边有好多朋友,曾经天真,并且也许会一直天真下去:高中时有个喜欢凯尔特音乐的闺密,在校园歌手比赛劲歌热舞的空当,突然勇敢跨上台,清唱了一首《绿袖子》,我在一片瞠目结舌中傻傻拍疼手掌。
后来她说“爱你胜过爱尔兰”。
大学时一个闺密去云南旅游,竟给我带回一个巨沉重的红木实心大象,至今这头大笨象仍牢牢驮在书柜上,作为某人缺心眼子的铁证。
工作后有次失恋了,万念俱灰闭关时被一个心思细密的闺密察觉并摸上门来,看望病人一样提了大包水果,拉我出去吃火锅。
席间一边安慰我一边被我发现她也失恋了。
两个人守着热气腾腾的锅子边吃边哭,好不嚎啕。
前年有个闺密养的狗狗患病,在诊所治疗半月后医生宣布不治,泪花花的抱着狗回家,母亲嫌病狗不干净叫她丢了否则不许进门(多狠心的大人!
),闺密咬牙在小旅馆住下。
第二天早晨,被狗舔醒的她发现奇迹出现,狗狗竟康复了,现在依然健康活泼。
她跟我一样,因为害怕感伤,一直不敢看《导盲犬小Q》……
电影是两条主线并行,一是女主的魔幻童话世界,二是残酷的战争背景,游击队与独裁军的抗争。
孩子的心灵是干净单纯的,看待世界亦如此。
像借助魔幻世界逃离战争,虽然得到心灵某些慰籍,但终究还是得回到现实。
这种诡异的结合却呈现分外吸引人的质感。
有多么魔幻就有多么现实,如果这也算童话,绝对是一个会让人留下阴影的童话。
无论是现实这条线还是魔幻故事这条线,都充斥着阴郁、黑暗、潮湿、龌龊、肮脏、血腥、窒息和残暴,毕竟那个魔幻世界也是残酷世界的折射。
哪怕是全片中唯一光明温暖的结尾,看了也只是令人更加难受压抑,因为我们都知道,没有什么神仙鬼怪,没有法术,没有仙境,没有地下王国。
童话和现世一样可怖,而你避无可避。
《潘神的迷宫》在叙事结构上基本有两条线索平行前进:小女孩Ofelia的瑰奇想像世界与她所身处的灰暗现实世界。
Ofelia在这两个世界中穿梭,是将两条本不想交的平行线连接起来的桥梁,每当场景从一个现实进入另一种现实之时,魔幻现实主义的真假转换要素就开始发挥作用了,幻像愈美好,现实就被凸显得愈加残酷。
电影的结尾,Guillermo del Toro让Ofelia在被害后进入了潘神描述的童话王国,这简直就是故事的神来之笔。
正因为这个最明显的暗示,才使得魔幻现实主义手法运用上传统的魔幻为现实服务的概念被彻底颠覆,魔幻的比重被大大提高,第一次站到与现实同等的地位上自成一体,甚至可被解释为故事的主线,是物理意义上的真实。
在《哈姆莱特》中,莎士比亚用奥菲丽亚这个名字称呼那个挣扎于爱情与亲情之间,并最终手捧鲜花随水而逝的女子,而在《潘神的迷宫》里,导演托罗将它赋予了那个仅有十二岁的小女孩。
她与她有着相同的纯洁与善良,并将同样因爱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不同的是,哈姆莱特的爱人奥菲丽亚至死仍深陷于忧伤与绝望,而托罗却让潘神为小女打开了地下王国的大门,使她终于安详的死去。
我不是个有着天马行空的幻想的人,其实我的口味一直偏重于有纪实效果的现实主义。
虽然《魔戒》、《哈利波特》和《纳尼亚传奇》等等也一个不落得看了下来,但习惯性的麻木让我在赞叹场面的宏大精致之余,实在感觉不出哪里还有回味咀嚼的必要。
它们就像那些衣饰华美的妇人,也许我会驻足回望,但并没有相识攀谈的兴趣。
当然这只是个人的感受。
我承认我对魔幻题材是一只带着偏见的。
在看《潘神的迷宫》之前,它在我印象中只是又一部《纳尼亚传奇》,或者是电影版的《爱丽丝梦游奇遇记》,所以尽管久闻其四部奥斯卡大奖的盛名,其实连影评都没找来看过。
上个月末忙于考试,复习弄得神经紧张,便到网吧看电影放松心情,偶然的打开,未料第一个镜头竟是灰暗背景中一个颤抖着流血的小女孩,然后随着那鲜红色血液的回流,倒叙开始——故事发生于1944年二战结束前夕,此时的西班牙笼罩在内战与弗朗哥独裁政权的阴影之下。
小女孩奥菲丽亚与临产的母亲卡门来到了奥菲丽亚的继父维达上尉由林中磨坊改建的指挥所。
维达是一个杀人机器一般冷漠的法西斯军官,与其说他接奥菲丽亚母女至身边是为了照顾她们,不如说是为了监视着卡门为他生下“将继承他和他父亲姓氏的儿子”。
情节便由奥菲丽亚在磨坊的生活与她回归地下王国的冒险两条线路展开,并通过最后月圆之夜奥菲丽亚之死合二为一。
尽管故事发生地在西班牙,但来自墨西哥的导演吉列莫·德·托罗仍使影片散发出了浓郁的拉美魔幻现实主义气息,隐约流露出加西亚·马尔克斯《百年孤独》的影子。
魔幻在这里不再是把人从面对自然的无力中释放出来一种途径,而是对现实最贴切的隐喻。
它是生活之诗。
因此它可以以轻盈托举沉痛,以绚烂抚平创伤,因此奥菲丽亚尽管在灰暗残忍的现实中死去,却也同时在明媚温暖的地下王国获得了永生。
非常喜欢片中这个小女孩,不仅是因为勇敢与善良,而是因为她少了一份乖巧与可爱,却多了一丝忧郁的灵气,让人在感叹之余禁不住怜惜。
在抵达磨坊的第一晚,奥菲丽亚给未出生的弟弟讲了一个充满隐喻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荒凉遥远的地方,有一座黑色粗石砌成的大山。
日落时分,山顶上有一朵每晚都会盛开的玫瑰,可以让任何采摘到它的人灵魂不灭。
但是没有人敢靠近它,因为它的刺覆盖着致命的毒药。
人们之间谈论着对死亡与痛楚的恐惧,却从不提及永恒生命的承诺。
就这样,每天玫瑰都会枯萎,无力将它的礼物留给任何人。
在寒冷阴暗的山顶上,它被遗忘、错失,永远孤寂直到时间的尽头……”不知为什么,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奥菲丽亚所讲的玫瑰,一定是属于她的地下王国。
而沿着之后的情节看下去便渐渐发现,那朵玫瑰不仅仅是“属于”那里,并且就是地下王国的象征。
得到玫瑰的过程,也就是回归地下王国的过程。
奥菲丽亚最后承受了死亡与痛楚,获得的也就是那束玫瑰的礼物——灵魂的不灭。
奥菲丽亚的生活一直是灰暗的,生父的死,母亲的忧郁,继父的残酷,只有为维达上尉管理起居的梅塞德斯的照顾,是她唯一真实的温暖。
感觉片中的她是一个很特别的人物,奥菲丽亚在幻想世界中的两次历险,都可以还原为她的真实经历。
当奥菲丽亚爬到老树根下从那只丑陋的蛤蟆体内取出钥匙时,梅塞德斯也为林中的游击队员偷到了库房的钥匙,之后,在奥菲丽亚打开那个食人怪物看管的柜子,取到了金色的匕首时,游击队员也用梅塞德斯那把钥匙取得了武器和弹药。
虚幻与现实的两条线通过她们得以遥相呼应,也让奥菲丽亚的幻想有了根据。
但揭示整部电影主题的还是片尾处那最后一次考验。
奥菲丽亚因不肯让潘神用弟弟的血开启使自己回归地下王国的大门,被冷血的继父毫不迟疑的枪杀,于是画面回到影片开始,鲜血从奥菲丽亚的鼻子与手上流下,滴落在迷宫中心的巨石上,在梅塞德斯哼唱的摇篮曲中,奥菲丽亚的生命消逝了,但同一时刻,奥菲丽亚的灵魂走入了敞开的地下王国的大门,影片中第一次亮起温暖的光辉,潘神和母亲卡门,还有地下王国的国王在欢迎她的归来——她通过了这最后一关,因为她“宁肯失去自己的生命,也不让无辜的人为自己流血。
”虽然这是关于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的故事,虽然影片仍是魔幻题材,但它决不是一部小孩子可以看的电影。
影片中的残忍与阴暗,连我这种看过不少战争片的人都感到震惊。
但对于能看得懂它的人而言,它又并不是一部表现绝望与毁灭的电影。
尽管它与死亡紧密相关,但讲述的却是灵魂超越了死亡的永生。
其实那些让我们甘愿用生命来维持,并微笑着为之赴死的信念,又何尝不是奥菲丽亚的地下王国与毒玫瑰呢?
我想在这一点上,虚幻比一切的现实更现实,死亡比一切的虚幻更虚幻。
还是用奥菲丽亚母亲葬礼上牧师的那段话作结尾吧:“当我们张开臂膀时,大地收留下了这个空虚无意识的躯壳,但现在这个灵魂已经远离,进入了永恒的光辉。
因为痛苦,我们才找到生活的意义和我们出生时失去的优雅。
有着无穷智慧的上帝把答案交到了我们手中。
正因为他没有躯体,所以我们的灵魂才能够在他的世界里得到重生……”
1791年,爱折腾的法国人正在如火如荼地推进他们的大革命。
在制宪议会里,三个等级的代表决定以座席来表明对路易国王的态度。
那些拥护国王政策,希望维持现状的,坐在了国王的右手边。
那些反对波旁王朝,主张进行激进变革的,坐在了国王的左手边。
从此以后,全世界的革命者们有了一个响亮的标签:“左派”。
此后一百多年间,欧洲的政治史大体可以归结为左与右的斗争史。
在1944年的西班牙,这场斗争是以极其残酷的方式展开的。
来自右翼的军队将领弗朗哥,以内战推翻了共产党和其他社会主义者的左派政府,建立起一个独裁的法西斯专政。
失利的左派以游击的方式继续抗争,右派政府则报之以残酷的镇压。
《潘神的迷宫》中的小女主角奥菲利娅,就在这血雨腥风中揭开了她游刃于现实与魔幻之间的奇遇。
在《潘神的迷宫》中,导演至少三次强调了奥菲利娅的“左倾”立场。
影片开头,奥菲利娅和母亲乘车到上尉的营地去。
当她在途中拾起雕像的残块,将其补到雕像的头上时,我们注意到,她补上的是左边的眼睛(从奥的角度)。
有论者指出,这一情节的寓意是,擦亮眼睛,看清世界的本质——从此以后,小姑娘就能见到人所未见的精灵世界了。
如果这一解释成立,奥菲利娅擦亮的是左边的眼睛,她发现的本质,是从左翼的角度看到的本质。
通俗地说就是,她从此开始“左眼看世界了”。
车队到达营地,奥菲利娅与上尉第一次见面。
两人握手的场景令人玩味。
小姑娘右手抱着一堆fairy tales,战战兢兢伸出左手。
作为法西斯军官的上尉伸出右手,抓住她的左手,冷冷地说:“应该是另一只手,奥菲利娅”(it’s the other hand, Ofelia)。
一个左派与右派见面,当然是不欢而散。
用毛主席的话说,他们之间,已经不是人民内部矛盾,而是路线斗争了。
几分钟之后,小姑娘就在迷宫里郑重地对梅赛德斯说:上尉不是我的父亲。
坚定地断绝了与右翼独裁者的任何法统上的联系。
奥菲利娅到pale man的地宫中去执行潘神交给她的第二个任务。
墙上有三个小门。
按照那几个小精灵的指示,她应该打开中间那扇门。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打开了左边那扇门(again,从奥的角度),取出一把亮闪闪的短剑。
神灵指明中间道路,小姑娘却再一次坚持了自己的左派立场。
接下来的情节非常有趣。
奥菲利娅拿到短剑后,按照小精灵的手势,她应该去杀死那个双手沾满人类鲜血的pale man(在本片的上下文中,我们不难把他视为法西斯暴君的象征)。
这时,一向淡定自若,做事分毫不乱的小姑娘突然间象变了一个人,她似乎忘了自己的任务,被满桌的盛宴吸引,摘下葡萄吃起来。
这段故事为什么这么安排,偶曾经好生迷惑了一阵子。
难道葡萄在西方文化中有什么特殊含义?
百度google了一半天,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后来见到网上有人指出,这段故事是说小姑娘没能战胜自己的贪欲,所以没有与吃人的法西斯分子战斗到底。
偶顿时觉得豁然开朗。
原来奥菲利娅不是一个激进的革命者,她给“温情脉脉的人性”留下了位置。
贪欲,或其它任何欲望,都是人性的一部分。
人性,对于革命者来说,等于weakness。
革命者应该象钢铁般无情。
因此,保尔拒绝了冬妮娅“古典小说呵护的惺惺相惜的温存情愫”(刘小枫《记恋冬妮娅》);因此,一位思想导师主张缓行费厄泼赖,要打“落水狗”;也因为此,《潘神》中的左派游击队与右派法西斯在打扫战场时做的工作一模一样,都是往倒在地上的敌人头上补两枪……奥菲利娅在关键时刻的“妥协”、“退步”,屈服于自己的weakness,说明这位小姑娘虽然是一个坚定的左派,她同时也是一个温和的左派。
现在回过头来看看全片的故事进展,透过那些诡异的魔幻和血腥的现实,我们分明能看见一个近乎完整的左翼革命思想的结构。
开头,小姑娘给雕像补上眼睛,“睁眼看世界”,这似乎是在暗示启蒙运动的开始。
从卢梭到马\克\思,他们关于革命的理论,都可以从启蒙思想的诸多假设中找到根源。
接下来,按照潘神的指点,奥菲利娅到一棵衰朽的无花果树下寻找一把钥匙。
钥匙通向那把能杀死pale man的短剑。
在《圣经》中,无花果树是一个具有丰富含义的意象。
亚当夏娃在明智之后是以无花果叶来遮羞的,这将该树与文明的暗喻联系起来。
耶稣曾经诅咒过一棵开满绿叶却不结果子的无花果树,导致这棵树连根都枯干了。
众多圣经诠释家认为这里无花果树暗指以色列。
基督的诅咒是在预言以色列即将亡国,以色列人将要流散到全世界。
在影片中,我们不妨认为枯朽的无花果树代表着1944年的西班牙,或者整个欧洲文明。
作为革命者的奥菲利娅,要从衰败的欧洲文明中找出能打败敌人、建立新世界的钥匙。
再接下来,潘神吩咐把上尉新生的婴儿带到迷宫中,以完成奥菲利娅的“寻父”和“还乡”。
在这里,我们很容易就把这个新生儿与新的人类社会联想起来。
革命的理想,就是要建立一个新的社会。
父亲——旧世界的统治者,希望他继承衣钵;姐姐——旧世界的反叛者,希望把他带到一个新的世界。
最后,姐姐的同盟者——游击队得到了这个孩子,并一枪了断了他与父亲的联系。
这几乎就是西班牙真实历史的翻版。
胡安·卡洛斯自中学时代便被独裁者弗朗哥带在身边教养,并被指定为继承人。
但他与弗朗哥具有完全不同的政治立场。
当他继位成为国王之后,就开始了全面的民主化改革,将西班牙带入一个全新的社会。
胡安·卡洛斯国王就是那个与独裁者父亲一刀两断的新生儿。
潘神要求用婴儿的几滴血打开回乡之门,奥菲利娅坚定地拒绝了。
她不愿让下一代留一滴血,自己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许多观者会想,小姑娘如果稍微“灵活”一点,比如,让婴儿献出几滴血,或乖乖地把婴儿还给上尉,就不会丢掉性命了。
其实,她的执拗,正是要完成一个革命者的归宿。
谭嗣同和秋瑾在有逃生机会时,都主动放弃了。
革命就是要以剑和血去打开通往天国之门,这既包括“敌人”的血,也包括革命者自己的血。
如谭嗣同所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
有之,请自嗣同始。
”献出自己鲜血的奥菲利娅,完成了一个类似于基督受难的过程,终于回到了“父亲”的身边。
这是一个标准的《圣经·启示录》的场景,在神的殿堂里,父神高居其中,神子坐于其旁,将要统治世界若干年。
革命者奥菲利娅,成为基督教式的千年王国的统治者。
如果我们了解欧洲思想史上各种激进政治理想(如乌托邦)与《圣经·启示录》的渊源,就更能理解这个转变了。
历代革命者追求的完美的理想王国,本来就肇始于《启示录》中的千年王国。
纵观这个过程,从思想的启蒙(补眼),到革命的行动(找钥匙,取短剑),到流血牺牲(死亡),建设新社会(争夺婴儿),最后实现理想王国(回乡),奥菲利娅在她的魔幻与现实世界中几近走完了一次完整的革命。
这里唯一缺失的,是消灭革命的敌人。
小姑娘作为一个温和的左派,让她去完成这个任务,似乎不合其政治立场。
在剧中,导演让她的游击队朋友替她完成了。
而在现实中,西班牙后来的民\主化,是以和平的方式实现的,弗朗哥的党徒几乎没有受到惩罚。
左派与右派在渐进改革中消弭了长达半个世纪的血海深恨。
影片最后,曾经干枯的无花果树开出了洁白的鲜花。
.上校Vidal被Mercedes割嘴的场景,来源于一个称为chelsea smile(切尔西的微笑)的传统,过去的英国人在对待叛国者的时候,会用刀子将敌人的嘴划成两边各分开一半的微笑状,以此表示惩罚。
2. 女主人公Ofelia(奥菲利亚)的名字,构思来源于莎士比亚的名剧《哈姆雷特》中的同名人物,以此来暗示人物的悲剧性命运。
3. Ofelia和上校第一次见面时,因为右手拿着书只能用左手和上校握手,上校严厉的批评了一句:It's the other hand, Ofelia。
这个场面和狄更斯的小说《大卫科波菲尔》第二章主人公初见其继父时的场面如出一辙。
4.《潘神的迷宫》的创作理念深受两位童话巨匠的影响,一位是大家所熟知的Hans Christian Anderson 安徒生(Ofelia生前受战乱折磨,死后却到了理想的天堂,是对《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惟妙模仿) 另一位则是王尔德(提倡为艺术而艺术,他的童话都是对"心的破裂和死亡"的诠释) 5. 对本电影光怪陆离想象力有指导作用的还有两本书,<
最大的卖点就是,到底是孩子的幻想还是真实的。最后给出的结论是大团圆。还不如告诉观众童话已死更真实。
如此看来,陀螺最佳怕是《鬼童院》了,因为它更有寓言的简洁、隐晦和力量。《潘神的迷宫》基本就是《鬼童院》的升级版,将反派具体化了,直接设置为法西斯军官,故事集中在了女孩身上,衍生出一场奇妙而诡异的冒险之旅,怪物设计加分。影片的底色还是童话。童话先是成了逃避现实的窗口,继而演变为对抗邪恶的途径。三场试炼,分别对应了勇气、好奇心、善良。主题依附在了女人和孩子之上,很多设计都戏谑了代表暴力的男人的自大与可笑。奥菲莉亚是世间纯真力量的代表,而新生儿则是洗去纳粹血脉的象征。@大光明|2024墨西哥电影大师展
历史题材的肃杀和神话寓言般的神秘共同铸就了托罗独具特色的作者风格,摄影则可以说是最大功臣,所以即使不执着于落实隐喻原型,本片依旧精彩纷呈,混淆于硝烟和神谕间的源头不过是一种逃亡的希冀,而当纯真成为祭品之后,电影的落脚点其实已经超出了历史剧或童话的类型框架。
这部电影是如此的压抑,让看过的人内心充满了阴影。现实和幻想纠缠在一起,这是不是就是魔幻现实?
实在是出乎意料的精彩
沒外界說的那麽好,所以看完后只有“噢,原來就這樣而已”的想法。不過五百萬美金的成本能做出這樣的製作也是不錯的了。我要說,裏面那個潘神的形象我覺得有點噁心。還有那個上尉和被鋸掉腿的遊擊分子的忍痛能力真是超強啊,連麻藥都不用上,看得我快掉眼睛了。女孩和她媽媽的命運都悲慘,特別是媽媽。嗯,掉了兩滴眼淚。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了。繼續補充,片子有很多bug, 一些情節也安排得太刻意了。
只是觉得象征和隐喻太多了,太魔幻现实主义了吧……
十年后再看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趣,陀螺的核心很旧,包装又太简单,断断续续停了好几次。上尉的裂嘴如今和水形里的手指是如出一辙的东西,他的电影总是这样,丝毫看不见任何迈进的兴奋。
all the extra interpretations of the film look far-fetched. The first viewing of the film is just a simple fairytale with gross visuality.
Saturn Devouring One of His Children
1、将暗黑童话置于一个残酷战争宏大背景下,确实可供解读的地方很多;2、影像清冷暗调,导演借鉴西班牙国宝级画家戈雅的油画风格,将现实扭曲成魔幻;3、童话未必美好,战争却永远无情,宁愿相信迷宫的尽头真有神的存在,至少死得不那么平凡。
没能看完。没被吸引,感觉那小孩- -,不喜欢。
弗朗哥将军万岁!
3.5 我以为奇幻的成分会更多些。。。但它的point毕竟就是要落脚在写实的地方,这个世界没有童话。。。两个世界的juxtaposition其实感觉蛮有割裂感的,奇幻部分也许一些设定有与现实对照的symoblism意味但总体integrate得不算很有机我觉得。很多人说这是陀螺受蜂巢幽灵启发而作,那蜂巢幽灵的那种暧昧模糊的美感换在这里主题简直被点得太透了。
即使是孩子也不能生活在童话的世界里,唯有死亡,灵魂才能到达童话世界,活着的人,只能活在残酷的现实里..
小女孩不是分不清现实和幻想,而是比起这个残酷的现实世界,还是她的那个王国更让她心安,就算面临死亡时,她也依然憧憬着那个世界。这电影有什么不好的,让人看清虚幻比现实更美好哪里不对了
背景在二战,故事主线却是童话故事。最后奥菲利亚的以身殉道,闪耀着人性光芒。谈不上喜不喜欢,片子比较特别,有点与众不同的感觉吧
重看减一星。印象中浓墨重彩的奇幻故事占比并不大,现实中“黑粗硬”的反法西斯倒是锣鼓喧天。黑童话本身与黑暗现实距离不大,小女孩积极被羊魔忽悠做任务的动机不够。
呃……大概是文化的差异吧……总觉得自己花大半个晚上看了一部关于YY的片子……好吧 也许是我不够单纯
这片子还真是儿童不宜,不看解释的话还真没看懂,结合分析再来看片子的话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