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龙平饰演的男主的角色设定是莫西干头的金属乐主唱,从开场的LIVE不难看出乐队的风格算是Death-Metal。
那问题就来了,莫西干头应该是朋克乐队的标准,和死亡金属其实是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这其实是全片一大令人失望之处(当然其实有点Grind-core的感觉,你要说朋克其实也没问题)。
全片除了片头演出结束后的休息室,通过乐手们聊玩乐队交不交得起保险金这一纯粹的笑点以外,并没用任何地下音乐人生活现状的展示和社会地位的探讨。
莫西干头纯粹成为了一个大众一看就明白的这人是“摇滚”的Logo,显得过于表面但又不符号化。
故事完全可以写成儿子不愿学音乐,独自离家去东京发展,成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会社员,最后回乡和父亲修补这几年的感情。
这么写对情节推动和合理性几乎没影响,当然现在的剧本两代人都从事“音乐事业”一个是教育工作者一个是地下音乐人这一强烈的冲突本身就所具有强烈的笑料。
但这就是冲田修一啊,这就是我们热爱的冲田修一啊!
你是地下音乐人你生活苦逼又怎样,诚如《横道世之介》,生死在冲田修一的作品里都是如此的淡。
现实再残酷,生活还是要继续。
生活不仅要继续,还是如此的平淡,又是如此的脱力。
冲田修一重来不会和你控诉社会现状,也没有俗套的热血煽情,一切都是那么淡又是那么的搞笑。
我们不需要生的伟大,也不需要死的光荣,但如柄本明一样,能有如此胡闹的葬礼,也是为平淡脱力的人生画上了最美的终点!
男主啊,你真是旷古的人才,彻彻底底打败了面瘫这种演技,你用自己那天下第一的一张臭脸,前前后后两个小时,诠释了什么叫令人窝火四个字,算下来,整部片子,我估计有15分钟花在男主嗯,嗯,哦哦,啊,啊,嗯,嗯上面,15分钟花在结结巴巴的说话上面,还有10分钟花在特写镜头刻画那张臭脸上面!!!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哭起来想笑,笑起来像哭,不哭不笑的时候,就是完完全全一张毫无表情的脸,笑的时候太敷衍,哭的时候太勉强,再加上嗯嗯哦啊含糊不清的语句,还有那异乎常人的白痴式的冷漠单纯,看得我肠子都打了结!!!
我以为这是日本一种普遍的病态式表演,谁知道!!!
松田龙平!!!
就是演编舟记的那个混蛋!!!
这种木头式的表演,我只想说,顶你个肺啊!!!!!!!!!!!
04/02/2017 伦敦ICA The Japan Foundation Touring Film Programme导演冲田修一本人亦到场参加Q&A环节Japan Foundation的staff为观众介绍冲田修一的时候说,我差点以为他来不了了,不过你总算是来了。
没错,导演竟然弄混了成田和羽田机场、因此错过了预定的班机,幸好赞助商日航很快就安排了最近的航班,才让他赶上今天的交流环节。
冲田边说边不好意思地笑、又抓了抓头,旁边的翻译话音刚落,就听到全场观众的一阵哈哈哈哈。
观众:为什么最后结婚式选择用基督教婚礼的形式来表现,没有选择日式婚礼呢?
冲田:啊哈哈,其实这种婚礼形式日本最流行的,虽然的确是有很多别的形式...观众:您的很多电影也在国外展映了,那么在制作电影的时候会考虑到文化差异吗?
是有考虑海外观众还是只考虑了日本观众呢?
冲田:并没有特地考虑海外观众呢。
电影里面的确有很多大概只有日本人才能理解的幽默吧。
之前这部电影也在意大利展映了,结果在那里根本没有披萨外送这种服务。
(笑)那么英国是怎么样呢,有披萨外卖吗?
观众:这部电影是以小地方为舞台,您对这种地方会有特别的关注吗?
冲田:哈哈,这倒不是,我只是想要讲一些关于普通人平常生活的故事。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生活在大都会里面的人就不正常。
嗯...要不然我的下一部电影就以东京为舞台吧。
(笑)观众:那个,其实我是AKB的粉丝来着...想问您为什么会选择元AKB的前田敦子来担任女主角呢?
冲田:在选角的阶段看到杂志上的前田桑,觉得她很符合女主角的形象,虽然有点傻傻的、但却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
又看见她手上的美甲,觉得这和女主角作为美甲师的设定莫名相符,所以就拜托前田桑来出演了。
提问环节我没有特地去记录,结果回家发现有印象的片段剩得不多了,很可惜。
但是整个问答时间里观众笑声不断,导演用日语回答结束、一群人笑起来,英文翻译结束、剩下的人也笑了。
果然语言并不是传递幽默感的障碍呢。
观影过程中同样是充斥着各式各样的笑声,但在某些触动人心的情节也听到了抽鼻子和掏纸巾的声音。
果然语言和不同的文化背景也不是交流好电影的障碍呀。
冲田修一在《莫西干回到故乡》还是以细节的温暖来打动人,就像他另外的精彩作品一样。
记得田村永吉带着怀孕的由佳回岛那晚,老爹呼朋唤友在家一起唱音头庆祝,永吉被一群不认识的长辈架起来喝酒。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近些年自己最喜欢的日剧《最完美的离婚》中的某个片段:光生和结夏回到老家,却在晚宴里被一群不认识的亲戚起哄唱歌。
这种最平凡生活里的点滴,却总存在着无形的感动。
导演说主人公对于故乡的人而言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被看做一个“hero”的(说到这里旁边的staff突然插话:他才不是hero呢,我看起来就是一个没有用的儿子,全场又笑了)。
这突然让我想起冲田执导的《南极料理人》和《横道世之介》,堺雅人扮演的西村淳和高良健吾扮演的横道世之介,对于南极科考队员们和横道的朋友而言,也许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同样被看做是“hero”吧。
冲田写这个故事的起源就是一次葬礼,当大家忙了一天之后讨论吃什么时,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披萨。
后来他就有了把这一幕写成故事的想法。
最后突然想到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存在于田村治记忆中披萨的味道,到底属于三家披萨店里面的哪一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喜欢说:剧透死全家。
对于一些具有强烈悬疑感的电影来说,被剧透确实会丧失一大部分观影乐趣。
比如每一集柯南都直接告诉你凶手是谁,会让人十分苦恼吧。
但是也有一些电影,其实并不在意剧透。
就算你早就知道剧情梗概,或者在观影过程中自行猜出接下的戏剧冲突和故事转折之处,但是你还是不会觉得这部电影无聊,反而会觉得它好看,甚至被感动得涕泗横流。
这类型电影虽然剧情俗套,没有新意,但平淡的故事总会以不同的方式讲述给你,反而又显得不落俗套。
毕竟,太阳底下无新事,被感动的永远是你自己的体验。
日本电影《莫西干回到故乡》便是这样一部剧情俗套却又感人肺腑的电影。
电影由冲田修一导演,松田龙平和前田敦子主演,讲述了一个罹患癌症却无比固执的父亲和一个叛逆的儿子之间的成长故事。
这样的故事别说在很多部电影中都出现过,连你的身边都有可能上演过。
可谓俗套至极。
在东京搞摇滚乐队坚持音乐梦想的叛逆儿子永吉,留着一头莫西干发型,因为未婚妻怀孕了,回到故乡小岛的父母家,准备结婚,却发现父亲早已癌症晚期。
永吉在照料父亲的过程中,父子俩逐渐解开心结,重新认识与接纳彼此,也让双方有共同成长的契机。
故事最后,永吉已从少不经事的男孩,蜕变成可靠的男人,可靠的丈夫。
同时,妻子在陪同永吉共同面对如此无常剧变的同时,也让自己从糊里糊涂的女孩变成了能干的妻子,称职的母亲。
如此的故事情节,如此的人物设定,说好听点叫做经典,说难听点便是俗套。
正如前文所说,即使如此,也不会有人因为它陈腔滥调而不喜欢它,反而会惊喜于导演冲田修一竟能揉合三谷幸喜式的幽默,北野武式的荒谬与小津安二郎的温馨,将如此老套的家庭故事,拍出让人哭笑皆得,啼笑皆是的戏剧层次与感染力。
虽然电影希望探讨和表现的主题都是严肃的,比如父辈与子辈之间的世代关系、对待生死的态度、自我存在感的追寻,但是电影中的表现方式反而是戏谑的。
就像是冷面笑匠一般,冷不丁地给你一个爆笑的地方,又冷不丁地给你一个正经的地方。
电影一开始便定下了这种基调。
在一场凶猛的重金属表演过后,乐队成员们本该在后台酗酒狂欢,但是电影中的这几位反而冷静地坐在一起讨论养老保险金的问题。
前后的反转简直让人始料未及,大吃一惊,心想何时金属党们也这么接地气了,他们不是天天都想着去给撒旦献礼的吗?
这种突然的反转在电影中比比皆是。
比如前一秒父亲在严肃地训斥学生,后一秒就被一群老头拉去喝酒了,紧接着便烂醉如泥地被母亲运回家了;再比如前一秒父子二人还因为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后一秒父亲便在哈哈大笑地打电话叫亲朋好友上门吃饭;再比如永吉在替父亲排练矢沢永吉的曲子时,前一秒还在认真排练爵士,后一秒马上变成了摇滚风格,镜头从墙上的贝多芬、肖邦等大师的画像一一扫过,令人忍俊不禁。
整部电影便一直保持着这种节奏,一会给你笑,一会给你哭,遂成为一出叙事节奏、情节发展、人物形象、情感交流皆具备独特喜剧魅力的亲情伦理剧与个人成长电影。
而这种独特的电影节奏大概要得益于导演冲田修一的风趣:一定程度的黑色幽默、反叛且颠覆传统的性格、但又不至于恶搞过度。
导演曾在接受采访时说过:搬到银幕上的时候,不管多么黑暗的故事也要以喜剧的方式来展现,这是我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
从他的几部作品,《横道世之介》、《南极料理人》、《去见瀑布》和《啄木鸟和雨》都可以看出来导演一直在用心地作喜剧。
他的这些喜剧着力点并不在于有趣的语言和段子,反而是平淡生活中的一出闹剧,突如其来,却又合情合理。
电影的两个主角选用的演员也恰到好处。
松田龙平天生带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又百变多怪,无论出演什么样的角色都非常迷人。
前半段作为一个摇滚歌手,有趣可爱,后半段作为一个有担当的儿子和丈夫,又显得成熟稳重。
而前田敦子给人的印象一直是迷糊而懒散的,就像她之前主演的电影《不求上进的玉子》中的角色一般。
在这部电影中,又再一次展现出她身上的这种特质。
就像她对母亲说的:我也不聪明,阿永对我来说刚刚好吧。
多么简单又迷人的一句情话,两人相处重在恰恰刚好。
最后吐一个槽。
松田龙平饰演的永吉演出时明明是一支重金属乐队,但是莫西干头分明就是朋克的标致,要知道金属和朋克之间从来都是互相看不对眼的。
所以一个金属乐队主唱怎么能留一个朋克头?
难怪他的乐队一直混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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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父亲,在得知自己患癌晚期时,沉默而僵硬地把被单拉着盖住了脸。
那一刻,他像是命运的外来者,被遗弃,被孤立,不再受宠。
那个晚上,母亲如往常一般在厨房张罗,切去竹萊鱼的头、去掉内脏与骨头,却突然间像切洋葱般触动泪腺,闻了半辈子的鱼腥味,原来也会让她过敏,她像个生活的外来者,触不及防。
离家整整七年,前途却越发迷茫的摇滚乐手永吉,带着已经怀孕的女友由佳回到家乡户鼻岛,举手投足之间,已然故乡的外来者。
当一个人,被曾以为理所当然的东西,所拒之门外时,那种感觉就像是去到一个熟悉的餐馆里,发现换了一个新的厨师,再怎么折腾,也回不到原来的味道,五味杂陈却无可奈何。
这一生,我们都逃不过某一天,会沦为外来者的事实,只是每个人所需要对付的遭遇、所被为难的困境不同而已。
永吉拿着纸张让父亲写下“最想见的人”,尽管父亲呢喃着“写了又能怎样”,但他还是写下了一个名字:“矢泽永吉”,一位老牌的日本摇滚天王。
作为学校乐队指挥的父亲,常常对训练的学生炫耀一段几十年前的往事。
1977年,矢泽永吉在武道馆举行了演唱会,而他们的视线在某一瞬间竟然对上了。
尽管每每提起,学生总会泼冷水,“关我们什么事”,可这段回忆整整支撑着他之后几十年的指挥生涯。
在医院挂着点滴时,父亲都会想方设法偷跑到阳台,固执地要学生乐队到对面楼的天台,与他一起排练。
父亲躺在病床上,电话那头是永吉替换他指挥着学生乐队演奏,听到尽兴时,他如孩子一般手舞足蹈起来,大喊着“就是这种感觉!
”海边,坐着轮椅的父亲突然对永吉说道:“你还是回东京吧,等你出人头地时再回来,要不然,你这个名字就白取了。
”(儿子的名字是田村永吉,偶像的名字是矢泽永吉)某个夜里,儿子模仿着矢泽永吉的造型穿上白色西装,他喝了口酒壮胆,来到睡得昏昏沉沉的父亲面前,握住他的手说:“我是矢泽,我来见你了。
”父亲激动地拉着他的手,追问道:“那个,在武道馆,我们视线对到了,是吧?
”儿子肯定地点点头时,父亲几乎咆哮起来,开心尖叫。
这之后不久,父亲就去世了。
或许在他生命的最后关头,命运、生活、故乡都已然无法改变,但他最在意的,便是努力地让自己不成为回忆的外来者,只要确认了这点,他便无怨无悔了。
“等我出人头地之后,我会回来的!
”片尾,永吉乘着轮船离开户鼻岛回东京,他对岸上的妈妈大喊道。
“好好工作!
”妈妈回答说。
其实我们都很努力了,我们也够努力了。
只是有些事情,并非努力就可以完成的。
那么先试着,不成为自己的外来者。
至少,别把自己,拒之门外。
至少,接受自己,会失败。
作者:凤凰街58号公众号:小电影大人生 可戳添加:https://www.douban.com/photos/photo/2436425308/
纯粹有感而发,一些琐碎的感想。
首先电影很好看。
男主角跟爸爸演的好。
其次电影有各种对细节的表现,哈哈,看的很有意思。
爸爸指导的乐团是个只有十个人的小团体,且没有那种闪亮亮的成员,明显不是很受欢迎。
大哥被问及想法的时候总是很煞有介事的附和别人的意见。
开头的男主也有些没心没肺。
订披萨那段很有意思,婚礼的时候爸爸还在不忘用脚打着节拍,片头跟结尾的照应也很有趣,还有熊孩子果然是熊孩子。
整个电影从前到后主角的莫西干从直立变成了软趴趴的,又变为了中分,到最后婚礼的时候倍直,也是他内心的变化。
因为个人经历,看到病重的爸爸还是有些感触。
总结来说电影有趣里带着些荒诞,荒诞中又有些伤感。
另外,前田敦子是不是有些像陈乔恩?
片头登岛那段带着眼镜晕船的她好可爱。
这是第一篇长影评。
主线无非是两代人的差异,两个世界的碰撞,两种文化的冲突。
父与子,小城与东京,内敛与张扬,以二元对立开场,以相互理解收尾。
从微观层面去看,这讲述的就是一个家庭内部的关系,叛逆儿子尝试回到俗常,倔强父亲突然发现自己身患绝症,二人在各自巨大的生活转折点上的一次交互,但如果能抽离、俯视去看,就会发现,这写的几乎是一个时代的横截面,或者说是普遍意义上的所有人必经之路的微缩隐喻。
不过,这造型有点太辣眼睛了。
真的好多次都要弃了。
这个感官问题也要得到重视好吧。
【莫西干回到故乡】(モヒカン故郷に帰る)各有热爱的平淡生活。
冲田修一正如杨昌德一样,在行影风格上用长时间的镜头语言,不减趣味地拼凑著自己的电影。
电影中仍是从芸芸大众入手,独闯东京的朋克摇滚歌手、随和的美甲师妻子、热爱摇滚乐的偏执父亲、棒球迷和蔼母亲。
平凡,又怎样?
从横道世之介到南极料理人再到莫西干回到故乡,一脉相承的漂亮叙事,将每个人物性格特点挖掘得淋漓尽致,平凡里也见得到感动,实在给人一种,“有梦想那就了不起”的暗示。
摇滚浪子携女友回乡慢慢重新思考人生规划,而突然患癌的父亲,临时起意想吃当年吃过的披萨。
不羁浪子的孝顺与父亲妥协的成全,这样的细微情节每天都在出现,导演淡化掉故事主线这一概念,从种种生活细节来完成影片,这确实是很少见的。
几乎不在在电影中留下具有激励意味的含义的冲田修一导演,在本部电影中用了三次的“出人头地”。
这既包含了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期望,也有浪子在多年生活中摸滚打爬后的梦想,或许是导演对生活的新理念的融入。
整部电影其实乍一看上去像一部闹剧,但是笑过之后,眼泪就止不住了。
拍家庭关系的电影电视剧太多太多,莫西干从剧情上也算是另辟蹊径。
其实电影本身不算是有多么精彩,但是贵在能勾起很多人的回忆。
看过电影之后,也会想起自己家里的老爸,可能离家已久我们的父子关系并没有像电影中这样不和,但是对一些问题的眼光差异越来越大,很想回去陪陪他了
每次看日本家庭类型题材电影的时候,总是觉得淡淡的,看到某些场景会心一笑,看到某些剧情又有点淡淡的伤感,心中总是如微风吹拂的海面一样,有一些微微的起伏,却不至于让人心神不宁。
这部电影也是一样,电影的故事其实很套路,但是导演既没有把重点放在父子之间的矛盾,也没有因为父亲的病情而煽情,只是淡淡的描述着生活中的日常,通过很多细节来描述着每个人的心态和关系的变化。
看这部电影很容易让我想到自己的父亲,比如刚回到家在桌边对话的时候,没聊两句父亲就觉得儿子没啥出息跳起来想要抽一顿,没过几秒钟就趴在电话旁边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说儿子回来了要聚一聚;比如在片子中间的时候儿子问父亲有啥愿望的时候,父亲说你把头发剪了,而在影片的最后,父亲托小儿子带给他的礼物是一盒发蜡;比如影片中父亲多次提到,你还是回东京吧,不要因为我病了就耽误了你;比如父亲听到儿子指挥着乐队的演奏着一首不一样的交响乐的时候,兴高采烈的挥拳喊着没错就是这样的时候;我的父亲在我面前的时候总是一副很严肃古板的样子,感觉总喜欢挑我的错,可是每次我回家的时候他总要提前很久去车站等我,总会在我回家的时候做我喜欢吃的所有的东西,总是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总是将所有的病痛都藏在心里。
记得有一幕,男主开车送小号手,车上有一段对话,大概是男孩问指导(男主的父亲)会是吗,男主说,以前没想太明白,现在知道了,父母都会死的,但是即便知道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男孩说,那就一直陪着他身边不就好了吗,因为指导看起来挺寂寞的。
所以,陪伴才是我们能够给父母的最好礼物。
喜欢露台指挥和披萨的段落
怪力乱神齐出没
看了30分钟 没看懂在讲什么... 果断弃
三星半,四平八稳,老套路的故事,也没什么特别新意。披萨那段最有意思,我也想在死之前这样来一回,可惜我爸爸并不喜欢披萨,虽然我很喜欢。
父子故事类似于<啄木鸟与雨>,但由于本片故事更加完整的缘故,较之前的冲田映画而言略微缺少了点“欢笑”。最后的婚礼大赞,能够掌控这种闹剧的日本导演确实不多,希望冲田君继续突破创新!
太好看了,好看到自己语言太苍白都无法表达都那种喜欢的情绪了,虽然结尾有些如同老爷子的行动病车一般失控,也让我情不自禁的打上全五星。能把这样的简单日常和本来严肃悲伤的生老病死拍的如此欢脱感动并存,简直完美。日本导演对平淡细腻的情感掌控真厉害,白开水都好喝,何况这杯是加了气的~≧▽≦
没什么新意
挺失望的。笑点泪点完全都不在节奏上,明明有几个不错的桥段设计但拍得节奏和感染力全无。敦子的撒娇戏好可怕…
这种电影是不是有教程 为什么每部拍出来都一样
一家人都是戏精。
3 所以就是演奏节奏快一点儿情绪就可以到位了是吗?这么简单的事情他爸就一直悟不出来?太扯了
杀马特造型 辣鸡剧情
镜头语言有趣,每每在爆笑的不经间就流出眼泪,两个小细节:海边爸爸说为什么要给儿子起名永吉,儿子一边吃饭团一边啜泣;婚礼前儿子握起爸爸的手,听到声音以外妈妈回来了立刻放下。海岛上的温情,婚礼最高能,岛国人民总是能在各种生活小细节上直入人心。羡慕阿酱,也想嫁次龙平。老爷子演技逆天
一般般吧,此类日本片看太多,痒点变高了可能…就提醒了我要用喜劇的方式写悲剧
希望自己将死之时周围也有一群快乐的人……
沖田對演員對手戲把握得很好。喜劇節奏方面也鑽研得很好。可是他拍片總是沒有更大的框架。其實他拍劇會好看,電影真的就差了一些,看的時候熱鬧,看完就算了。
#2016SIFF#两场乐队排演的戏很难忘,一场爸爸在天台,一场儿子的摇滚指挥。喜剧温情等元素都在,相互转换,但都处理得较淡。整体不如导演之前的作品。
不是很喜歡
傻乎乎的一家人
有人死去,有人出生,而莫西干最终会回到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