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年3月,当被《纽约时报》记者问及攀登珠穆朗玛峰的意义的时候,英国教师、著名登山家乔治. 马洛里回答:“因为山在那里。
”(Because it’s there.)一年后的6月8日或9日,还差10天就要庆祝自己38岁生日的马洛里,同他的攀登搭档安德鲁. 欧文向着世界之巅发起了冲锋。
留守大本营的同伴从望远镜筒里依稀瞥到他们翻越“第一阶梯”的身影,随后山神合拢云雾的面纱,接纳了他们。
从此两人不复出现在世人的视野里;近30年后,新西兰人埃德蒙. 希拉里和夏尔巴人向导丹增. 诺盖成为了世界上首度登顶珠峰并成功返回的两人;20世纪的最后一年,当珠峰南坡路线变得犹如天朝高速公路一般拥堵时,马洛里的遗体终于在珠穆朗玛北坡被发现:他倒在了距离这个星球最高点687米的地方,孤独了75年。
75年前他是否成功登顶,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欧文至今下落不明;他们都留在了那里,但是他们未曾被人忘记,就像海明威笔下那只长眠于乞力马扎罗山顶上骄傲的豹子。
我们都是。
所以别问我为什么要去。
去了,你才会知道;去了,你就会知道。
西藏离天最近的地方,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
高原酷烈的自然条件、广阔旖旎的壮烈风光、加上独特的宗教、别样的文化和生活方式,在我们这群沥青丛林的住客眼中时刻散发出别样的诱惑。
故事中的10个人,或是追寻着青春的印记,或是朝着梦中的圣地,或是为了摆脱人海的喧嚣,抱着不同的目的,跳上8台小车,分5路朝着西方那片佛国奔去。
玛尼堆,印经院,磕长头的信徒……越往西,藏地的神秘越发浓烈,都市的喧哗越发的缥缈。
工作是为了生活,可是生活不是为了工作,只有走在进藏的路上,沐浴着无遮无挡的阳光、呼吸着清冽的空气的时候,备受都市的刻板作息、拥堵、限号、雾霾……所有这一切现代文明带给我们的馈赠拖累的人们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放松和解脱。
夜里,尤其在夜里,这个世界仅仅闪烁在大灯普照的方寸范围之内,周遭的黑暗仿佛吞天噬地无穷无尽。
此时唯有你所驾驭的这部机器才是你唯一依仗的伴侣,轰鸣的马达才是平复心率的伴奏,飞转的四轮才是自己双脚的延伸。
我们享受着现代文明和机械工业高度发达带来的成果,轻易把自己的足迹远播到自己的父辈们不曾想象过的地方,渴望去见识那些梦里的人和事,去印证或是修饰着自己对于未知的想象,去……生活在别处。
而关闭发动机打开车门,离开这部机器步入外界凛冽的黑夜,你的身家、地位、容颜……一切让你在文明社会中安身立命的本钱,在这平均海拔超过4000m的荒原之上不名一文。
一次小小的事故,一次意想不到的抛锚,一场夜里的风雪,甚至一场可轻可重的高反、一个不合时宜的瞌睡,都能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只有当一切的外在都被剥离,人们才能真正意识到就在不远的过去自己的先人们面对自然伟力的无力和苦逼,反过来感恩那台忠诚而沉默的钢铁伙伴,还有那个一开始还吵着嚷着想要逃离的俗世凡尘。
阵阵人骨号在告诉人们,外人眼中最为神秘甚至恐怖的天葬开始了。
伴随着吉田洁《祭》中的配乐,肉体在兀鹫的饕餮中消亡,灵魂乘着猛禽的翅膀飞升天堂。
一同解脱的,是逝者的理想、生者的希望,如同风中飘散的风马,魂兮梦兮,回归天地。
这不正像坛城(Mandala)一般么?
世间纷扰,如梦似幻;诸色斑斓,刹那芳华。
彼岸回首,一掬细沙。
我特别欣赏片中藏香师仁清德哲的一句话,“报应是一定会有的”。
心中有敬畏,行事才不会没底限。
你要说宗教是自我催眠么?
那就算是好了。
信仰本是道德的来处。
人,相较于动物,最为高大上的地方在于对基本生理需求之外欲望的追逐。
这种对打破规则后恣意释放的渴望,驱使着我们在童年向往着齐天大圣,长大后又时常去做一些自己都不能解释的事情、爱上一些看似不靠谱的人、到那些做梦都没想去的地方。
走过这一切之后,心灵和躯壳才会回到出发的地方。
某些东西,正是在这种追逐中定格,让时光的流沙无力遮挡,永恒闪耀着梦想的光芒。
好了,现在我们怀揣着梦想,也有了MINI。
那,为什么不呢?
这是我写的第一篇影评,因为是西藏,因为去过西藏,因为怀着对西藏的崇敬,因为仍向往西藏。
对于西藏,我想无需再过多解释,她的人文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走向她,也有太多关于西藏的片子,从各种角度展现西藏给人们带来的震撼,无论是自然的还是人文的。
每一年,每一天,都会有很多人利用不同的交通工具,通过不同的方式,怀着不同的心情与目的,经过不同长短的时间,进入西藏。
对于去西藏的人来说,想要的是到达西藏,还是到达西藏的这一路。
对于朝拜的人来说,想要的是来到佛祖面前,还是来到佛祖面前的过程。
为了要到达西藏,有的人徒步,有的人骑行,有的人自驾,有的人坐火车,有的人坐飞机,而困难程度递减。
为了来到佛祖面前,朝拜的人一路磕长头,用身体行走。
而这一部分是除了西藏本身之外的状态,是所谓“进”的部分。
《进藏》这部片子,我想是有值得赞扬的地方,整个团队背后的辛苦,五条线路的调度,拍摄过程的困难,画面的美感,西藏的真实状态。
这些是不能磨灭的。
但是,除了西藏本地的人文,其他的并没有感动到我。
看完之后,不是感到震撼,而是感觉缺失了很多东西。
即便是一部商业纪录片,即便是给MINI做宣传,这些我都不反感。
但是,路上的情况并没有体现,这十个人和拍摄团队在五条进藏路途中的状态是怎样的,遇到什么麻烦么,怎么解决的,怎么坚持的,心理变化是怎样,大家对这一路的思考,这些部分是缺失的,我觉得这个应该是这个片子所要表达的,而不只是借用“西藏”,只表达“西藏”,因为片子叫《进藏》而不是《西藏》。
2012年夏天,我在布达拉宫广场的长凳上给朋友写明信片,旁边一个藏族阿尼的弯腰让我转头,没注意到那是两只满身乳毛的小鸟,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阿尼拿起一只小鸟,那时我的第一反应觉得“哎哟,肯定摔死了,这么脏还拿到手上看。
”反应的这秒钟,我不自觉将头转回,可后面的一声叹息让我又把头转了回去,我看到了阿尼眼中的泪水,那一刻将我震憾。
从来未觉得这个世界还有人对生命如此尊重,这是哪样奇迹般的世界。
谈起今生来世多少人会觉得荒谬,可事实是我们说着荒谬却做着荒谬的事。
仍然会进藏,因为仍然未知。
前年看过一部纪录片《轮回》,最难以忘怀的便是藏僧以彩砂绘图的场景,现在知道了他们当时在制作的叫“密宗坛城”中的沙坛城(又名曼陀罗)。
彩砂绘城佛居在中,极简几何包罗万象,制作僧的挑选过程同样不亚于制作坛城的严谨。
被敲打的铁棒轻轻吐出多如繁星的彩砂于规定线条内,一方沙坛就如三生世界,规则严密不容破坏,每一粒彩砂都可以是一个人,也可以是一种思想,一个国家,一个零件,一种文化,融合绘就了宇宙这幅波澜壮阔的卷图。
沙坛城制作完成的那一刻,也是毁灭之时的来临。
僧人的手伸向了它,刚杵捅破了它,东西南北的河水享用了它,自然之风带走了它,这是我长期以来渐渐耿耿于怀的结局。
万色空相万物刍狗万千世界终归尘土,以法外皮囊游走于纯净之地,天地间寻求信仰超己度人,这固然是平常人可望而不可求的精神追求。
可惜我还未参破这世间“万物不过一掬细砂”的精髓,我忍不住去爱明媚的阳光和深邃的海洋,渴望通晓一切复杂的思想,感受不同种族与文化的差异。
那些神秘的语言是如此的陌生而又遥远,我愿意在有生之年亲眼见到它的神秘,但同样意识到,更多的时间,我会仰望着临近的一颗枯树开出一片蓝天,它光秃秃的枝条盛开了大片令人心醉的蓝,偶尔白云会点缀成它的“枝繁叶茂”,偶尔皑雪会与它欢度节日。
我尊敬那些为了坚定的信仰而奉献终生的人,也同样敬畏神圣且危险的自然,但我终于已经到了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年纪,只能模仿着藏僧们的“辩经”之激烈却模仿不出他们对生命认知的深度,距离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界还太遥远。
心在朝圣之路徒步,身在滚滚红尘受苦。
记得去洛阳龙门石窟时,从一高处向下走时,一女子问过上面有什么,我回道,“破损的佛”。
从宋至唐多少达官贵族贫民百姓来此修佛,有钱的修大佛没钱的凿小佛,可曾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全部希望寄托会成为一处观光景点,而来参拜的人大多信仰全无?
比起巨大壮美的“武则天像”,我所记住的更是石壁上那些不起眼的、快被磨光的小佛像。
是否这些佛也知道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支撑一个贫苦家庭全部的寄托,所以甘愿在千百年的风吹雨打中受苦修行。
一如在进藏之路上最为虔诚的朝圣者,一心渴望洗净世人的罪孽、承受大众的痛苦,他们就是一个个不算精美却最贴进大众的现世佛。
这些精美的佛一如玛尼石经城的六字真言石,寄托了劳动人民对生活的积极向往和对宗教信仰的敬畏之情,他们的心态是复杂且单纯的,就像最古老的原始人向水火金木等元素的膜拜一样:渴望庇佑和利用。
他们的眼睛不为谜团所困扰是因为他们坚信此刻的痛苦会换来来世的澄明,减轻人世间的苦难。
他们的简单来源于不想,西藏这样一个避世的环境给了他们最好的苦修环境。
印度有一类人被叫做站立巴巴,他们许下诺言终生站立,连睡觉也是靠绳子等辅助物帮助站立入睡,常年如此的结果自然是双腿的疼痛加剧功能萎缩,然而这种疼痛同样让他们的“不想”变成了“想通”,这过程太过神秘,不亲身苦修过的人只可想象却不能领会其中奥妙。
而目前最为辛苦的两次旅程,便是登上泰山和华山之顶,一个人背上个硕大无比的背包突然之间就被一辆钢铁怪物带到了另外一个城市。
登山的过程苦不堪言,也碰到了一些好玩的人,这才能稍稍明白一些进藏之人的艰辛。
开始时的欢喜和忐忑慢慢都变成了路上的疲惫,要翻过的一个又一个险路就如进藏路上一座又一座山峰,现在想来,似乎这所有的辛苦都变成了进藏前的准备,我不能随随便便、轻而易举的踏进那片神秘的高原。
泰山之上并不危险,盘外又盘完全是在考验旅客的耐心,那时再享受悬崖边上的狂风当真是一种享受;而华山完全升级了我对意志力的理解,抬头沧虹渺然的蓝天、低头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恐惧至极时也忍不住自嘲:若是长眠于此名山,兴许千八百年以后也能化个不大不小的地仙呢。
身边极少有人理解我这种“危险且孤独”的旅行,而我不以为然。
身在城市的我寻求自然是一种旅行,身在高山中的人向往城市同样是一种旅行。
我的眼睛、心灵时刻为饥渴而哭泣,又时刻饱受好奇的滋扰。
它们不仅仅是想知道这世间的广阔与富饶,更想挑战自身能量之源的开采工程。
攀援高山也好、品赏园林也罢,都是一个与自我不断和好的过程,于流水之中品味宁静、于山顶之峰静享致远。
在行走的过程中不断感受到自身的渺小,却也因一个又一个探索使命的完成而极喜不已。
我承认自己的孤独,可偏要傲娇的认为孤独也是一种必不可少的享受。
与现实妥协不是想让自己麻木,此时的我仅仅是未完成的沙坛城上的一粒沙,如芸芸众生一样迷茫着探索着,寻找着唯一的答案。
《银河系漫游指南》说,关于生命、宇宙以及一切的答案是42,然后在终极计算机——地球算出最后答案的前五分钟被毁灭了。
答案荒诞而简单,起因竟然因为人们最开始没有弄懂自己的问题。
苦苦追问的意义本身是否有意义?
正如这求而不得的坛城,既是散沙、又是杰作,既包罗万象、又分文不值。
沙无名,城无名,唯有被遗忘在自然的残酷和冷静之中。
然而这绝美繁华的世间若仅仅是一盘未完成的坛城,人们又是为何这般忙碌着争执着?
藏传佛教依然等级森明,芸芸众生还在期待来世,这些弊端却丝毫阻碍不了坦率笑脸背后消失的疑问和恐惧。
这就是信仰的力量么。
《进藏》中的传统画师、守墓人、守城人、禁言闭关僧人、采药人、天葬台守护人、保洁员等人令人肃然起敬:他们的年龄和日复一日虔诚的坚守信仰让信仰缺失的现代人感觉到的震撼太多,守卫着近乎神话般的仪式典礼更是让人膜拜不已,然而他们的期待却完全来自来世,“希望有一个好的来世”这一模糊回答成为了众人心目中的向往。
何为好?
现世不好?
供奉神明不幸福?
吃苦修行是受罪?
现世的虔诚仅仅是为了来世的享乐?
有时候真想给这种来世论献上双膝。
似乎宗教只适合研究其教义、明晰自然真理,却不适合踏足进去成为某一种信仰监狱的囚犯。
但众生不够坚定的内心需要一个依靠,信佛、信权、信权、信爱统统都好,都比相信自己更为直截了当有成效。
如果世间万物仅仅一个解释、一种宗教可以回答,那算不算另一种暴殄天物呢。
取传统之精华、去偏见之糟粕,或许才是尘梦不醒的动力吧。
【纪录片】轮回--无始无终,无梦无境
一、外公的进藏我是听西藏的故事长大的。
1959年,解放军平定了那群喇嘛1959年,国家开始大规模援藏1959年,内地到处都在饿死人1959年,外公21岁,为了不被饿死,报名援藏。
第一次进藏的路,整整用去大半个月。
从成都出发,一群青年挤在搭着帆布车篷的解放大卡车斗里,唱着歌颂千里之外那个所谓伟大领袖的革命歌曲一路抵达西宁,经青藏线从格尔木过唐古拉山口进藏;海拔5200多米的唐古拉山口,即使7月也有可能大雪封山,冬季的高原寒风凛冽,一车人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挤在一起用身体取暖。
车行不动的时候就地宿营,用去了顶的空汽油筒生一堆火取暖,等血液流回早已冻僵的耳朵,外公说不少冻疯了的青年搓耳朵,一搓就没了……那是属于外公的激情燃烧的岁月,凭着一身力气在拉萨石油公司推汽油筒,借着政治合格在林芝易贡的自治区党校当了一份差,1963年外公把外婆迎进了藏,1965年妈妈出生,全家又回到了拉萨;直到80年代初举家迁回内地,外公和外婆把汗水与热血都献给了这片格桑花开的地方!
二、所谓选择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西藏选择了佛教?
为什么藏人选择了磕长头?
即使信息早已爆炸式增长,藏人却还在一遍遍诵读千百年传下的经文。
或许,那层层叠叠的大山之后的大山就是答案,在这荒芜与贫瘠的高原,只有去虔诚的信仰佛教的教义才能将人对物质的需求与欲望降到最低,同时还能让人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保持着希望,有希望,人就会快乐,就能活下去!
纪录片中那个磕长头的汉子,他的大笑,他的高呼,改变了我对藏人磕长头想当然的看法,原来支撑苦行的人的内心不止是对信仰的敬畏,还有简单而纯粹的快乐!
高原的贫瘠承载不了人类物欲的原罪,而佛教将这份原罪参破,并许以往生的希望。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虽是穷山,虽是恶水,却不出刁民。
信仰的力量让这片土地的承载能力与人类的物欲达成平衡,让人能在这片土地上甘于平和的活下去。
虽然,某种程度上这种平衡也是对生产力的制约,但却最大程度上规避了人与人之间相互争夺,整个社会体系崩溃的风险。
由此引申,把一切现代文明硬塞给藏人都是对这种平衡的打破,触碰到信仰的根基却又无法在物质和精神上给予满足,冲突便成为必然,我想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些事。
信仰决定着人的行为方式,关于苦行,在这连氧气都缺乏的高原之上,唯一用之不尽的,恐怕也只有漫长的时光,三步一等身,用躯体丈量土地,不存在‘赶时间’的概念,选择最慢的方式前往心中的圣地,即使也是最难的苦行,也能在漫长的时光中达成所愿!
三、众生相爷孙:关于影片中出现的众生相,首先说,全片给爷孙三人的篇幅太多了,没办法,因为要考虑赞助商,但是老两口在生日时的热泪与爷爷向孙子诉说过往艰苦的岁月时,情绪的释放就像山谷倾泻而来的风,真挚而强烈。
藏香制作者与经院扫灰人:制作藏香的采药人与住在改造的公厕里的经院扫灰人是同一种信念的两种表达,当扫灰人被问及是否做过佛不高兴的事时,他连连回答没有,一定没有;而藏香制作者则连连的强调自己一定会有报应,一定会有的,即使他在采药时从不挖尽,他也坚持认为自己向上天索取了太多;他们坦诚的面对自己所行过的善与恶。
闭关禁语苦行三十年的两兄弟:如果你曾坚持每天在网上签到一次,你应该能明白这是多么的不容易。
人相信了来生与往世,强大如时间也仿佛失去了力量,不止是三十年如一日,而是三十年如每分每秒!
用不着去质疑这么做的必要性与意义,他们的苦行本身即是一件令人震撼的事情。
天葬台的守护人:影片解释了原始而血腥的天葬其实是一种妥协,对没有树木制作棺材板的妥协,对不忍破坏草地的妥协,对贫瘠高原的妥协,同时亦满足穷苦的人对灵魂回到天上的期望。
守护人每天对仪式所需器物一丝不苟的擦拭,以及仪式进行时的仪式感,都表达着对逝者的尊重,以身饲鹫也并非对尸体一种亵渎;镜头里始终扑腾却不见尸体的鹰鹫翅膀,是对这样一个血腥仪式最好的呈现。
美国回来的姑娘:在我看来,这位有着一半藏族与一半美国血统的姑娘,她在影片中代表的,是一条出路,在全球化的冲击下,某一个民族保持完全的传统与精神上的独立是不可能的,而这位会说藏语与英语的姑娘像是一道西藏与世界互相融合的桥梁,她的意义不止是建立一个牦牛绒围巾作坊,将传统的藏族工艺带到远方。
四、一些细节1、不要过于在意MINI生硬的出现在这部名为《进藏》的纪录片中,相反,MINI能从自己品牌文化出发赞助这样一部制作水准的纪录片,是应该表扬的。
2、纪录片《轮回》开篇便是僧人们制作坛城,《进藏》在呈现制作坛城的方式上与《轮回》是相近的,虽然对比之下能感受到在节奏与画面上仍与国际顶级纪录片有一定差距,但这依旧足以代表国内纪录片制作水准的进步与导演的诚意。
3、我很喜欢听制作藏香的汉子说话,有点生硬却咬字清晰的汉语,满是质朴与真诚。
4、即使你如我一般是彻底的无神论者,也无需追问不断不断重复的刻下六字真言的意义,除非,你还有别的方式,在一无所有的高原,挨过漫长的时光。
5、最后,我在想那些视进藏为最高挑战的人们,想给自己一些困难与挑战,以使自己跳出庸碌的生活,但又不想让风险超出可控的范围,心里明白进藏要不了命,更明白真正要命的又不敢尝试;于是只好在湖边、庙宇、尼玛堆旁,宣称自己得到救赎并感知到神灵!
仿佛真的死过一次一样……-2017年11月8日更新一下这是四年前写的,现在看来很生涩。
我现在就开MINI,也打算找机会开着小破车进藏。
短评里说MINI是骄奢二奶车的那个,呵呵...
没有看过怎么突然点进来了关于题目的两个字,无聊到无耻的家伙来打个滚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对西藏这个地方有了执念当然是在这个地方还没有那么的被人所知没那么矫情的年代现在说起我要去西藏或是骑车去西藏已经是很会被人耻笑的年代了起码我家相公经常会在此问题上流露出骨子里的不屑所以我相信其实还是有很多人有一种想像,对于未知的东西人们总是把它想得过于美好或者说是人们对于当下生活感觉到无奈或是不满意的时候会想着有一个自己心中的乌托邦.生活在别处是大多数的想法但其实仅限于想想进藏 现在已经是很容易的事情了,只是我们为什么要进去,每个进去的回来的人是不是知道自己在那里得到了什么回来了?反正我是不知道我去做了什么,回来生活有什么改变我也不觉得研究他们的生活方式或是信仰对我有什么影响,我只是一个过客,看过了而已,或许是因为内心本身没有东西所以也无从感悟.只记得水很清,天很蓝,山很美.在拉格的那天晚上星星闪得眼泪都要出来.但其实山里的人都已经被外面的世界物欲化.当然也仅仅只是为了生活.有关的文字或是影视都是现实生活的PS版,而且是过度PS人和人从来没有两样唯有一样值得艳羡他们有--信仰 真正的安宁源于内心
2011年第一次出远门就一奔几千里到了西藏,我想我没什么主见,只是因为大家都说好才让我的虚荣心作祟,这样回到家才有谈资到处显摆自己在陡峭的布达拉宫爬过楼梯,在冬天的纳木措吹过冷风,在米拉山口喘过粗气,亲眼见过磕长头的人。。。
出去以后发现,自己是多么多么的微不足道,微小到根本没脸显摆什么,只有一种想法挥之不去:还想再去。
后来身入高原的次数多了,心之所系渐渐从美景过渡到了人文,又从人文过渡到了信仰。
关于藏地的片子看过N多,《进藏》中的几个藏地故事可以说是最打动我的。
有人说片子装B,广告植入怎样怎样,但这些和“将坛城做了又毁的僧人,长年雕刻六字真言视力下降的老人,从未做过让佛陀不高兴的事的清洁工,对因果报应坚信不疑的青年,常年闭关发出声音只为念经的修行者,满身污秽用最慢的方式去拉萨的朝圣队伍。。。
”有何关系?
内容很多,关键看你注意力在哪,仅此而已。
唯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解说词中的几句话。
简直错谬到不忍复述,不深入研究就发言真是可怕。
还好这改变不了其中的精彩之处,又勾起了我再去藏区的心。
下一个目标就是曾经近在咫尺却未成行的德格,石渠。
片中之人,我也很想见见,在印经院工作几十年的那位叔叔,您的笑容和眼神让我羡慕不已,何年何日,我也能坚定的回答:“我从未做过让佛陀不高兴的事。
”?
到那时,我才能确认,这一次次在雪域高原翻山越岭走走停停都不算白废力气。
知道这部片子首先是通过和菜头的一篇文章,当时看完文章并没有很在意,后来一天晚上发现<一个>里面的翻页广告也是这部纪录片的推广——《进藏》片子的名字已经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是一部记录进入西藏沿途所见的电影。
片子里5组人开着不同款的Mini分别从新藏线,青藏线,川藏线,滇藏线一路向西。
导演程工,《舌尖上的中国》的程工,摄影曹郁,《可可西里》的曹郁。
本片以大量的高速交叉剪接,人物面部的微距拍摄,绝美的星空延时摄影以及结尾处的直升机航给观影者视觉上的冲击和震撼确实达到了国产片全新的高度。
后期剪辑也是惜时如金,40T的素材最终浓缩到90分钟,除了人物的独白,单个镜头几乎不会停留超过5秒。
无论是煽情,启示,教诲还是精神引导都是点到为止而又隽永有余味。
片中有独守藏王墓40年的僧人,78岁高龄仍日月不辍的把经文刻进石头的老人,闭关30年除了念经不说一句话的兄弟俩,德格印经院虔诚的扫地僧,还有一路磕长头去往拉萨的信徒。
一路磕头的藏民们三步一拜,无论地面是铺满尖石还是充满泥泞都丝毫没有犹豫地扑下去,渴了就喝从山上流下来的溪水,他们说这样已经走了3一个月,接下来估计还有走6个月。
看完这些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让他们能有这样的力量和坚持,不过他们口中自有答案——为了修一个好的来世。
然后我又想,这是因为他们觉得今生不够好吗,这样充满热情和信心的一生还缺少些什么呢?
父母从小就教育我们,拥有足够的物质条件以后才有追求精神的基础,但对于这群藏民来说,似乎只需要后者就足够支撑起这一生。
生活在城市的我们物欲熏心,急功近利,见钱眼开,我们到底想要什么,我们也说不清楚,得到了这一个还会想要下一个,只有平衡点,却没有终点。
片中讲了一段关于天葬的故事,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话:秃鹫把人带走了,至于去了哪,佛不知道,而逝者清清楚楚。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答案,但是却不符合我们的公式。
片中还向大家抛出了这样一个疑问,说为什么进藏一路上艰难困苦,山穷水恶,路途险阻却还有那么多没去过西藏和去过西藏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进藏。
和菜头在文章里说你在五环路内、珠江边、东方明珠塔下找不到的东西,也绝对不会出现在珠穆朗玛。
这话说的急了,也差不了太多。
西藏不是灵丹妙药,西藏也仅仅是一碗鸡汤而已,我们的这份执着并不能净化我们心灵,洗涤我们的身体,正如同片尾的总结的一样,“你我都不是佛,喜怒哀乐,贪得无厌,吃喝嫖赌,执迷不悟。
佛法是佛用的,佛法不适用你我的生活。
”但也唯有这份执着我们才能知道我们自己到底有多自由,是否真的有那么多阻挡,那么多牵绊,那么多放不下。
大概这才是旅行的意义。
最后说两句植入广告的问题。
植入广告碍你们什么事儿了?
非揪着这个不放?
有几个摆明了打广告的片子还能拍出这样的水平?
我并觉得片子中的广告拉低了整体的气质,而是一味拿这个说事儿的人反而暴露了自己的智商
你我都不是佛,喜怒哀乐,贪得无厌,吃喝嫖赌,执迷不悟。
佛法是佛用的,佛法不适用你我的生活。
但是简单地印佛经,是简单地为来生能幸福,简单地不做恶,是简单地敬畏必然而来的因果报应,简单地忍受整年磕长头般苦难,是简单地认定能让亲人少些苦难。
这样简单下去,再简单下去,脑子没弯儿了,手脚有劲儿了,心静如水了,眼光澄澈了。
再简单下去,再这样下去,你即是我,我即是天地,你我都是佛了,又都不是佛了。
万物皆慈悲了。
1923年3月,当被《纽约时报》记者问及攀登珠穆朗玛峰的意义的时候,英国教师、著名登山家乔治. 马洛里回答:“因为山在那里。
”(Because it’s there.)一年后的6月8日或9日,还差10天就要庆祝自己38岁生日的马洛里,同他的攀登搭档安德鲁. 欧文向着世界之巅发起了冲锋。
留守大本营的同伴从望远镜筒里依稀瞥到他们翻越“第一阶梯”的身影,随后山神合拢云雾的面纱,接纳了他们。
从此两人不复出现在世人的视野里;近30年后,新西兰人埃德蒙. 希拉里和夏尔巴人向导丹增. 诺盖成为了世界上首度登顶珠峰并成功返回的两人;20世纪的最后一年,当珠峰南坡路线变得犹如天朝高速公路一般拥堵时,马洛里的遗体终于在珠穆朗玛北坡被发现:他倒在了距离这个星球最高点687米的地方,孤独了75年。
75年前他是否成功登顶,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欧文至今下落不明;他们都留在了那里,但是他们未曾被人忘记,就像海明威笔下那只长眠于乞力马扎罗山顶上骄傲的豹子。
我们都是。
所以别问我为什么要去。
去了,你才会知道;去了,你就会知道。
西藏离天最近的地方,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
高原酷烈的自然条件、广阔旖旎的壮烈风光、加上独特的宗教、别样的文化和生活方式,在我们这群沥青丛林的住客眼中时刻散发出别样的诱惑。
故事中的10个人,或是追寻着青春的印记,或是朝着梦中的圣地,或是为了摆脱人海的喧嚣,抱着不同的目的,跳上8台小车,分5路朝着西方那片佛国奔去。
玛尼堆,印经院,磕长头的信徒……越往西,藏地的神秘越发浓烈,都市的喧哗越发的缥缈。
工作是为了生活,可是生活不是为了工作,只有走在进藏的路上,沐浴着无遮无挡的阳光、呼吸着清冽的空气的时候,备受都市的刻板作息、拥堵、限号、雾霾……所有这一切现代文明带给我们的馈赠拖累的人们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放松和解脱。
夜里,尤其在夜里,这个世界仅仅闪烁在大灯普照的方寸范围之内,周遭的黑暗仿佛吞天噬地无穷无尽。
此时唯有你所驾驭的这部机器才是你唯一依仗的伴侣,轰鸣的马达才是平复心率的伴奏,飞转的四轮才是自己双脚的延伸。
我们享受着现代文明和机械工业高度发达带来的成果,轻易把自己的足迹远播到自己的父辈们不曾想象过的地方,渴望去见识那些梦里的人和事,去印证或是修饰着自己对于未知的想象,去……生活在别处。
而关闭发动机打开车门,离开这部机器步入外界凛冽的黑夜,你的身家、地位、容颜……一切让你在文明社会中安身立命的本钱,在这平均海拔超过4000m的荒原之上不名一文。
一次小小的事故,一次意想不到的抛锚,一场夜里的风雪,甚至一场可轻可重的高反、一个不合时宜的瞌睡,都能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只有当一切的外在都被剥离,人们才能真正意识到就在不远的过去自己的先人们面对自然伟力的无力和苦逼,反过来感恩那台忠诚而沉默的钢铁伙伴,还有那个一开始还吵着嚷着想要逃离的俗世凡尘。
阵阵人骨号在告诉人们,外人眼中最为神秘甚至恐怖的天葬开始了。
伴随着吉田洁《祭》中的配乐,肉体在兀鹫的饕餮中消亡,灵魂乘着猛禽的翅膀飞升天堂。
一同解脱的,是逝者的理想、生者的希望,如同风中飘散的风马,魂兮梦兮,回归天地。
这不正像坛城(Mandala)一般么?
世间纷扰,如梦似幻;诸色斑斓,刹那芳华。
彼岸回首,一掬细沙。
我特别欣赏片中藏香师仁清德哲的一句话,“报应是一定会有的”。
心中有敬畏,行事才不会没底限。
你要说宗教是自我催眠么?
那就算是好了。
信仰本是道德的来处。
人,相较于动物,最为高大上的地方在于对基本生理需求之外欲望的追逐。
这种对打破规则后恣意释放的渴望,驱使着我们在童年向往着齐天大圣,长大后又时常去做一些自己都不能解释的事情、爱上一些看似不靠谱的人、到那些做梦都没想去的地方。
走过这一切之后,心灵和躯壳才会回到出发的地方。
某些东西,正是在这种追逐中定格,让时光的流沙无力遮挡,永恒闪耀着梦想的光芒。
好了,现在我们怀揣着梦想,也有了MINI。
那,为什么不呢?
不妨错过
怎么也断不了的西藏情节
最后车队在珠峰大本营集合的场景,雄浑的音乐想起,无人机升起来,大场面来了!然后一辆辆圆咕隆咚、憨态可掬、五彩斑斓的mini一本正经地排队驶过。终于让看得发困的我笑精神了。
对此类记录片无感
这么简单下去,最后我们也成了佛。西藏是藏在心底最温热而凌冽的土地,那么远,心却想贴得更近的净土。
什么玩意这么高分,mini的广告片
我一点都不关心进藏的艰难·····还有那8台mini.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原生态居民
http://www.tudou.com/albumplay/rk6urV-9LAM/OAQgx5xyGfA.html?bid=03&amp;pid=02&amp;resourceId=0_03_05_02
有深度的商业宣传片,也可当旅行记录片观赏~~藏区风光对我并无诱惑,我所感兴趣的仅是蕃巴人的人文信仰~~~
报应是一定会有的,生老病死都是苦难
太水。。
一部不错的广告片
藏地,離天堂最近的地方,它改變了我的一生。《進藏》帶我夢回318,回到了我心中的西藏。
一个4A公司的头儿 携父母儿子从新藏川藏两线 外加滇藏和青藏两线,于珠峰大本营团聚的故事。文案不错,有设计,有组织。
信仰决定行为方式
佛法是佛用的,佛法不适用你我的生活。若能简单,再简单一点,你我早成了佛
CCAV式纪录片看太多真心审美疲劳
还行吧!为什么藏族人求来生?不求西方极乐?
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一直无法认同所谓的“西藏情节”。为片中最后一句话多加一星
我现在终于学会用敬畏的眼睛看藏人选择的和我们完全不同的人生。不过植入广告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