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倭寇的踪迹》,觉得电影院把这部片从第一天的2场变为1场,而且还排在中午,这真是太贴心了,因为这部电影只适合吃饭的时候看看,不搞笑、不悲催、不奇幻、不惊奇,既不影响食欲,也不会因为场面太好看而耽误吃饭,低头吃几口饭,再续一碗,回来还能看懂,很贴心,很贴心。
问题是这是电影院,没有饭可吃,11点办开演,饭点之前,可见排片人的险恶用心了,那就是让你活受罪,估计谈对象的朋友碰巧赶这一场,弄不好电影完了,再逛街都没心情了,分手都有可能,因为对这部电影没啥可说的,只能在下电梯的时候顾左右而言他了,那尴尬跟刚被一小贩宰了一样。
说这片象古龙的小说吧,可惜没古龙那么能装,那么做作,半装不装,看起来很是二百五,悲催的是我居然没有快进就看完了,可见我也有点二,更悲催的是,我把这电影推荐给小贯,还告诉他评分很低,他居然看到半夜2点多,可见没有最二,只有更二。
按道理,常规的话,因为论坛每天都更新几十部电影,硬盘空间有限,我是不下载这类型电影的,更不考虑去电影院看这评分这么低的电影的,但是人家说,这是风格,这是类型,对于我看了近十年的电影,哥就爱看“这是新类型”的片,甭管是《下水道人鱼》还是《宇宙的边缘》还是《秋蝉鸣泣之时》,只要是新类型,晕头通下,好不好看是另一回事,于是,《倭寇的踪迹》,时光网、豆瓣评分6.9、IMDB评都懒得评的片、硬派武侠片,文艺青年专享片,以每秒500多K的龟速并用将近120分钟看完了。
先夸几句好的,如此一来不至于使掏了冤枉钱的人下不了台,本片的最大优点是配乐,全程有音乐,导演重视音乐的烘托作用,比以往的武侠片强出很多,当然不能和《龙门客栈》诸如此类的电影比,不是一个档次的。
镜头切换的比较快,不是为了节凑强,纯粹是为了切换,说白了就是让观众产生一种错觉,认为真的武打就是这样——打斗都是几秒钟的,扯淡的是,镜头就不让你看明白是怎么打败对手的,明明倭刀打的是对方的头,可镜头偏偏给显示个胸部,打的是肩膀,非要显示头部的镜头,完全是折磨人啊,这是古龙么?
全面没有一个流血的镜头,尽显和谐霸气,可以做为青少年爱国主义影视主打片。
画面效果清冷,跟韩国的《朝鲜名侦探》《最终武器,弓》很像,这种片子的效果适合IPS、LED的显示屏。
本片让人最纠结的是一个练武连了几分钟的女人,能把四大门的高手全部搞定,这是宣传的真实武打么?
丫的古龙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看完我最大的感受是,这是“话剧”,没错,这是话剧。
这是贾宏声的话剧。
如果非要说这部片有什么哲理的话,除去那翻开任何一本关于人生的书的序言都能看到对人生的解释外,我就记得一句话,“打人一打一个准”。
当然,你可以说,《新龙门客栈》,林青霞、张曼玉,不是大侠,也是民间高手;《龙门飞甲》,周迅、范晓萱、李宇春、桂纶镁,个个身怀绝技;更不用说,金庸笔下那些姐姐,漂亮口耐还会做菜。
但是,这都是武侠世界里的男女平权,政治正确,养眼,女性市场,感情戏支点,让这些美女得以抛暗器取代媚眼,动拳脚进行表白。
她们英气逼人,美艳无比,让荧幕下我等普通女子自叹弗如,在眼花缭乱中自动屏蔽了角色代入的快感。
所以,看完《倭寇的踪迹》,最让我拈那什么微笑的,是两个完全不懂武功的女子打败当世高手的场景。
想学功夫吗?
想不畏暴力吗?
或者,当你深夜独自宅在家中,想不惧歹徒来袭吗?
不用站桩,不用睡寒玉床,不用练童子功,不用通过武学理论考试,完全零起点,零风险,五分钟教程,包教包会。
这还不令人兴奋和向往吗?
我认为,《倭寇的踪迹》,完全可以把女性从武侠的观众,进化成武侠的粉丝,或者晋级为打败高手的大师。
片中两个女子,就是和我们处于同一起跑线的粉丝,为亲临无疑巷的武打真人秀,一个推迟了约会,一个不愿意加班。
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推搡着挤到当世绝顶高手面前,完全无视此秀事关一个新门派能否从此成立的严肃气氛,叽叽喳喳指手画脚,这样的场景实在是让人欢乐。
什么倭寇,那只是一个传说,让人激动的,是传说中的“倭寇”哥,还亲自传授了两招秘技,让她们打败那些名门正派绝世高手,这样,小女子得以深度参与啦。
“如影”,“如响”,就这两招,让女人躲在暗处,一招制敌,听着就很有道理,实施起来确有效果,话说自古以来,男主外,女主内,这种功夫,根本就是为女人设计的嘛!
不可避免,这种一对一的授课,最容易萌生师生恋,因此,男主角不但轻而易举赢了比赛,如愿以偿立了门派,还半推半就抱得美人归,实在是大满贯呢!
女粉丝的闺蜜们,也得了福利,一人一个帅哥——去看超女快男的现场观众,都只能得赞助商的产品呢——还有比这更欢乐实惠的结果吗?
哪怕这只是影片对某种现象的一种反讽或一个玩笑哦。
《倭寇的踪迹》导演徐浩峰,有武学渊源,练内家功夫,在电影学院教影像语言,学问驳杂渊博,他的小说,王家卫买了,陈凯歌买了,张艺谋也买了,由此可见他的作品不仅深具内涵,还有广谱性的接受度,实在可以进行多种解读。
2月24日,在海外漂流了一圈的《倭寇的踪迹》终于要在国内上映,同一天上映的,还有修复版的《新龙门客栈》,这除了在向经典致敬,简直是有要成为经典的寓意。
“万历十五年十二月十二日下了半日毛毛细雨,南京老城的春色仍遥遥无期,在更寒冷的北方,一队锦衣卫骑着快马,忍受着鼻耳的冻痛,将名将戚继光的死讯带进了京城……”本片原作小说《大明末世南京城》这样开篇。
东南抗击沿海倭寇,北部建藩威慑蒙古的一代名将戚继光在罢免三年后,老死家中。
“十五日后,地方官员的正式报本呈上礼部,礼部例行公事般地写下了十五行悼文,下发戚继光家族,对其一生功绩没有提及。
这十五行平淡的词句,在福建浙江广为流传,令戚继光旧部唏嘘不已。
”握有40万军权,功高盖主,戚继光难免神宗猜忌。
考虑到同代的武将的遭遇,同样具有重塑明朝武备力量宏愿的另一位名将俞大猷,屡被参劾并受到申斥,难酬壮志。
甚至有明一朝,武官的境遇竟是越来越险恶。
黄仁宇在名作《万历十五年》这样写道:“也许是有鉴于唐朝藩镇的跋扈,本朝从洪武开始,就具有这重文轻武的趋向。
大约经过了一百年,文官集团进入了成熟的阶段,他们的社会地位上升到历史上的最高点;换句话说,也就是武官的社会地位下降到历史上的最低点。
”文武分流是整个影片的庙堂背景。
当主角,戚继光的贴身护卫,每每以“测试”解释他的怪诞行为,“测试”异族女子的体能,竟是考察人种,警惕其侵犯大明,确实,若有 “常理”也就不会有倭寇的“奇迹”。
此种处理引得全场观众窃笑不已,现在是天下太平,菲律宾在南海再怎么得瑟,怎么敢动中国!?
曾经的贴身护卫和左指挥使的愿望只是想让改良的倭刀能流入民间,留下戚家军的痕迹。
庙堂已远……按两百年的规矩,谁能打过乌衣巷的四大门,谁就能在江湖站稳脚跟。
看网友的反应,以为巷口的打斗气氛出了问题,原来导演交代的很清楚,那是个规矩,不是拼命,只是点到为止。
比武形式感极强,按导演的说法,那是每一个动作都和祖师同在。
以比武始,以比武终,这不是一部拼命的电影(这深深地伤害了一部分观众)。
四大门是已经江湖化的地方豪族豢养的武装力量。
裘冬月更是一掷千金,归隐上山下山,临死都不忘行个善。
四大门一坐,开个“方桌”会议,俨然的地方门阀。
地方豪族豢养家臣,资助民团,这才是历史上江湖的结构。
局面已定,戚家军的刀被判为倭刀,倭寇就此进城。
有意思的是,影片中所展示的戚继光改良的倭刀,并不是历史上《纪效新书》中类似苗刀的制式,用法也有区别。
此刀真正的身份是藏在形意门中的唐刀,导演借裘冬月之口点出倭刀的刀法来历,展示一段因果。
倭刀号称改造唐刀,青出于蓝,实则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最后日本刀法失传,成全了喜峰口。
汉文化藕断丝连,深不可测,中日流转,笔者也难掩感慨。
戚继光死后不到70年,明朝为满族人所灭。
汉文化本是文武合一,气韵生动。
影片标为“武侠”实在是被“小看”,甚至定为“武道”都不足以指出其内在气质,当然更不是说什么旧瓶装新酒,用武侠的外衣讲一个高尚的故事(是故事不是热闹,导演总是强调高尚!
一笑)。
仔细思量这酒和瓶子本是一体,也就称不上酒瓶不酒瓶。
这更像是一趟旅程,芳草杂树,金戈铁马,追寻汉文化中的久已失落的文武的精神。
一切是静止的,听不见声音,但好像感到了寒冷的天气,微微的潮湿的风吹过莲荷枯萎的池塘,小雨落下。
镜头避开人物转到这里的时候,你隐约知道一座城即一个武林,城郭内外,水流水的,雨下雨的,风吹风的,各人活各人的。
扫街,跳舞,干农活,有那么多人不用去拿着武器对决,没有大责任和自我使命感。
而此时,岸上正有人在交手,刀力劲猛,招式绝断。
《倭寇的踪迹》虽有“究竟是走还是没走后门”这样的反讽,有不少滑稽的画面,而根本上,我想导演无意描写历史和政治,而是在擦着历史的边儿构架一个理想的武侠世界,描述在深层意识里更加熟悉和认同的价值体系。
在电影里,我们看到了实实在在的古代习武人,实实在在的武功。
这种实战是极有魅力的。
电影想表现和传达这种美,不管以前的电影武侠界有没有,反正现在开始是有了。
这种美,大抵是:不夸张、不敷衍,以窘迫的现实为基不放弃追求华美,高者自高,没有炫耀和解释,只有节制的退让和自我留白。
人物方面,根据各个不同场景表现的随性简率,要看第二遍才找到感觉去认识他们。
我觉得郄佬算是最复杂的一个人物了,他不足够坏,软硬交融。
一上来不按江湖道理出牌,明明白白的不接受青年的比试,带人持满弓涌出第四个门口;他容不下裘冬月,对地位心怀欲望;要命的是他俗气的八卦裘冬月的夫人……按照郄佬说的,他是在利用这个事来阻止裘的出现,但不想高人有高人的心量和取舍。
郄佬是低于裘的,但他不变态,未因此压抑到行事极端。
他教育年轻人要在他面前喊“裘夫人”,被报告家里进了倭寇,他说“进就进了吧”,他说“咱俩就别打了,让真正有本事的人打吧”。
他当然不是怯阵。
马君的表演,也自然贴切。
关于青年,是剧的男主角,但不是个大人物。
武功刚烈,出身贴身保镖,年纪轻轻,这决定性格和处世方面不会太复杂和束缚,有需要就用“技巧”好了,又不是江湖大佬。
即便如此,他最后的成功,也是光耀的——他有他的率直和担当。
这样的人物安排,避免了拖沓。
其中宋洋救出左偏使,两人在草垛旁边的想法目标冲突戏,简短但终究给人物甚至整个戏的节奏补了大劲。
徐皓峰以往的作品里常是“天才无用,少年老成”,结局多是缺陷和不成,这部戏看到最后不一样了,很意外——青年事业完满,大佬们顺利自救。
场面和谐的像是幻觉。
或许是这部电影单纯的武侠内容叙述扛不住、也不必要悲壮的结局吧。
和更加绵密的现实不同,戏剧有它的表现局限因素。
想失败的好,要看故事本身,导演功力,不能阴差阳错。
也或许这结局,是导演一种理想想象的实现。
《倭寇的踪迹》于承惠的戏份是我最爱看的,演员好,电影语言里对这个人物的阐释也细腻,每句台词每个细节,要重复看电影的,才能体会徐浩峰的人物是如何自处、如何处世。
有些地方,你可能以为导演又犯冷了,其实不见得真是那个意图,只是一种自然的反应。
谁也无需矜于表达。
“高手的事,很难懂”,这句若郭芙蓉说出来,才冷……在我看来裘冬月具有很强的真实感。
这部戏里的群众演员也相对有存在感。
提一句另外两部分人,波斯女人们和四大门派众人,在这里好像有点不同地域文化、种族的对比。
前者热辣、直接,后者自恃、混沌。
这正是前面所说的那个“历史的边儿”。
不过这种对比这样去理解也有点偏颇,假如让村姑改娥到外族生存,大概也是性情不弱的。
这里很不好说,权且一看。
《倭寇的踪迹》,我给四颗星。
没有点亮的那一颗,原因有两小部分。
一半是因为电影里的冷幽默,用的好的,让人物丰富、可爱,有的又有点不自然之感。
不是人生境遇里的不自然。
比如裘冬月夫人跟护卫相好这件事,被揭穿说出来时裘很不自然,但于他而言,不至于形成障碍。
裘冬月真的能放下吗?
他想他真的放下了。
(我觉得徐浩峰在很多作品里写人生际遇的尴尬,是一绝)我所说的不自然,像“三哥五哥,怎么会这样,咱们怎么就忘了数数人数!
”这里的幽默,则有点生涩。
感觉是电影表达力、控制力不够成熟流畅的掩饰,冷幽默算是善巧处理。
另一部分的原因是,徐导演选择了一条苍茫的修持之路,外人难说,我寻思着留半颗星给他自己。
思量观影过程,感觉真是激情大于理智,我太高兴看这样的武侠了,以前看何平的《双旗镇刀客》,就珍惜的很,《倭寇的踪迹》延续了武脉,又有不同。
拙朴归真、用心细致,这个核,超过了一切!
大众和导演的观念、知识体系有不同,“实验性还是娱乐观赏性”的电影评判标准就显得不太上道。
看过徐浩峰以前在一个采访里说的,“人对宗教感兴趣,或者对一个非常冷僻的学问感兴趣,一定是他不认可他的生活。
他可能很热爱生活,但他可能不喜欢现实生活中的游戏规则,所以他要去寻求另外的知识,以很怪异的知识体系来代替现实生活体系”。
他给人很深的想象。
什么《盗梦空间》之类十大最难懂电影,在哥160的智商这里,都是小儿科,但是看完这部……我特么的哭了……我不知道导演这龟儿子想搞什么G8毛!!!
这是第一部让我不知道是我250还是导演sb的片子,牛叉!
真特么的牛叉!
倭寇的踪迹并不是一部武侠片。
甚至于并不是一个电影。
倭寇的踪迹,是徐浩峰向这个世界抛出的一根钓丝。
心明万物而以一迹行之。
看倭寇的踪迹,观众读的是徐浩峰本人的一种思想。
思想可以通过任何形式与人交流,却与表达思想的形式无关。
佛化身千万,皆本心如一。
徐导的思想,外相是小说、电影,是新式武侠根本不重要。
关键在于阅读的人,能否透过电影纷繁五色的外相,看破其中至简至易的大道。
徐浩峰说过:好的东西,应该是笨的。
这部电影,乍一看来讲了一个很简单的故事。
代表“自我”的年轻人,为了自己坚守的东西能得到世俗的承认,去做了很多努力。
在努力的过程中这个年轻人成长了,最后他以一种近于荒谬的方式仿佛得到了世俗的承认。
但这种承认,只是把他的精神束之高阁。
片子结尾,他抱得美人归,却没有解决他要到何处去的问题。
只有真正的武侠片,才不是武侠片。
只有真正的电影,才不是电影。
整个电影的语言,是在一种拙朴的叙述氛围中,假托了明朝这个倭寇铩羽后,刀枪入库的时代。
一个和平的背景往往才会出现真实的世风。
一个和平的小镇,比武都是点到即止,守城的兵将整天在想着立功后把身上的纸盔甲换成铁的。
此时动荡的因素出现了,所有事都开始围绕“倭寇”开始运动。
由于徐导对电影风格的一个把握,使得影片很多地方是引人发笑的。
但是观众所笑的这些点,反而恰恰是整部片子最严肃的地方。
是最应该抛开表面而去深深体味的地方。
笑的越大,就越是内涵厚重的地方。
这是一种反差,是导演的高明之处。
想看懂这部电影很难,却是对欣赏这部电影非常重要的。
任何一部传世的电影佳作,首先需要有哲学内核和人文思考。
没有灵魂的电影只是金钱投入金钱产出的文化空壳。
在徐导的第一部电影倭寇的踪迹里面,徐浩峰开始渐渐的在尝试他的哲学体系。
倭寇的踪迹是一个试水之作,徐浩峰抛出了一根钓丝,就像片中的武功无影无响一样伸出棍头来试探各方面的反应。
演员是导演手足的延伸,导演的意图要由演员的表演来表达给观众。
电影选用了青年演员宋洋出演男一号梁痕录,于承惠老先生出演代表武林势力之一的裘老。
宋洋的荧幕形象有种冷峻的武人气质,非常符合中国古典审美。
宋洋形象的拙朴、入骨的刚毅,以及在武打上的天赋和踏实努力的风格应该是导演选角的重要考量因素。
而实际上,看过影片的观众都很认可宋洋对男主角的诠释。
对于演员选择的尝试,徐导获得了成功。
当然,这部电影作为徐浩峰今后一系列电影的序幕,有很多地方还是生涩和不成熟的。
首先倭寇的踪迹的叙事风格很小众。
这部电影去了威尼斯电影节,其风格受到许多影评人的赞赏。
但是中国的大多数观众由于理解力的限制,很难欣赏并认为这是部好片子。
深入易,浅出难,如何在大众能接受的尺度和自我对电影的追求之间寻找平衡点,是徐浩峰接下来要解决的问题。
其次,由于徐导的意图很深,演员与工作团队如何完美地体会并且表达出徐浩峰的要求,也是一个需要长期沟通和磨合的过程。
这部电影里有一些地方可以看出,演员不是那么理解导演要表达的东西,有些地方演的糙了。
这两点是接下来的一系列电影中,要慢慢解决的主要问题
《倭寇》开始的画面,是雨落残荷,不知道导演是否喜欢红楼那个桥段,林妹妹要“留得残荷听雨声”,只是落在开头,有些不明所以。
或者导演有禅宗意境,那又是别样趣味,只是与影片脱太远,意境不谐。
《倭寇》的直白,恰恰正是那些富有象征意味的道具、人名、言语。
四个老头围着桌子躺在竹躺椅上,旁边是三个异族女子在喝酒,在放肆的笑。
渐渐地,老头们的话题转成了那些异族女人。
现实生活之中没有这样围着桌子的躺椅,这是艺术,是导演的高调。
佘小姐的那把椅子,高得离谱了,如同她的人一样,处处离谱。
佘小姐本身便不接地气,充满幻想,又难忍寂寞,要在世俗中打闹,却处处不满于现实,终于落得郁郁寡欢,这时候她的遭遇不仅不令人厌恶,反而有些同情的意味生出。
有突破性和吸引力的是片中的武侠世界观,有了这点,足以成就一部好片。
其余的武术场面及交锋模式,并未如某些评论所说的有太吸引人或突破性。
回到通俗的问题:可看性。
可看性作为电影交流基础,并非不无必要;影片前半段展开时节奏不错,非常吸引人,进入中间过程则有点拖沓。
从演员的选择、摄影,即能看出是部用心的片子。
业余说很可笑。
近几年华语电影中少有的带突破性的片子。
看《倭迹》是种蛮奇妙的体验,好像回到了武侠电影的某个年代,历史的车轮并未沿着我们熟悉的轨迹前进,而是微微偏了个角度,驶上了另外一条道路,尽管还没走出多远,尽管走得磕磕绊绊,可是这新路向已经足够让人兴奋。
这片子放到港台武侠脉络中,应该是接近七十年代初的风格。
那时的武打还没杂耍化,镜头语言还比较有味道。
看得出,徐浩峰奉胡金铨为心中楷模并不是说说便算,这片子的明代服装和布景写实考究,对细节风貌的重视让人想起胡金铨特有的古朴厚重,而写意之处,则以开头残荷的镜头最为突出,同样是富有禅意的构思。
残荷一段同时还体现了更重要的一个相似点,那就是对武戏的处理。
与胡金铨一样,它往往被放在画面外表现,即或正面表现交手,也是干脆利落的几个镜头剪接在一起,观众的眼神还没找对地方,胜负已分。
也正因为如此,最后宋洋与于承惠的交手才让人分外期待。
虽然因为配合的问题,两人的身法一个略显沉滞而一个貌似虚浮,然而高手对决的那种紧张氛围营造得可圈可点,每一个动作都很有味道。
记忆所及,这样的武打场面以前似乎还没人拍出来过。
胡金铨式的对峙,锣鼓点是活的,人物的动作则太死,后来的杂耍式武打,动作是活了,可打得已经完全不似实战。
如果说前面的打戏还让人对“硬派武侠”有些摸不透玄机的话,这场戏才算是真正打出了徐浩峰自己的风格,说是开宗立派亦不为过。
这片子放到大陆武侠电影的脉络中,应该是接近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风格。
那时候强调的是动作演员本身要有功夫底子,连女角都能摔能打,不用替身,但是镜头语言就相当粗枝大叶,往往是很漂亮的动作,拍出来的效果也不过尔尔。
这片子的动作很多是由专业演员完成的,动作班子成员大多都有实战经验,据说动作有时快得镜头都抓不住,又因为追求实战风格,于是就变成了很多动作场面在外行眼中形同儿戏的尴尬局面。
虽然与八十年代时隔二十余年,武戏风格发生了很大变化,可是怎么把本来很强的演员和很好的意图用符合电影的方法在银幕上营造出奇观来,这个矛盾却是同样悬而未决。
据说徐导在下一部戏中做出了很大改进,且让我们拭目以待。
说《倭迹》回到某个年代只是比附,事实上它与上述所有年代的作品都不一样,是站在前人肩膀上另辟蹊径的作品。
中国的武打片在港台影人手里从世界最差拍到世界最好,走到今天已经陷入了严重的窠臼。
银幕上不是刘师傅开创的南拳传统,就是戏班学员们开创的杂耍式的所谓“北派”传统,顶多是加上点时兴的三流电脑特技。
而《倭迹》拍的虽然是号称南拳的祖师爷之一戚继光的嫡传弟子的故事,表现的却是地道的北派武术,着重弓马实战。
武林之剑最终接纳了兵法之剑的情节,极富象征性地表明了千百年来中华技击之道的活水源头,正在于对军阵实战经验的不断吸纳与丰富。
与原著相比,影片的线索更为集中。
武将的后院妻妾被移给了大侠裘冬月,同时删去了他与村姑燕好的内容,裘的形象因此层次丰满了很多。
影片的结局也有不同,原先的悲凉落幕被代之以打过四门、开宗立派的圆满收场,徐导要在影坛自创一派的雄心可见一斑。
看徐浩峰的小说就能知道,他是个很爱谈玄论理的人,同时又充满了荒诞的恶趣味,这两者在电影中都有充分的反映。
吉普赛女郎们的线索处处是恶搞,或许是蓄意活跃一下大道理所营造的严肃气氛,又或许是遏制不住的自我解嘲,“很有文化”的影院里不时爆发出“很没文化”的哄笑。
修道之人眼中的世界,也许便是荒谬与大道并存吧。
可是与他的书中一样,这种荒谬要如何与整部作品的气场融为一体,或许是徐导未来要解决的一个问题。
与此相伴的更大的一个问题是,如何将武侠片传统中“复仇”、“夺宝”等反映小市民愿望的桥段与对他们而言相对隔膜的武学之争调和起来,形成新的剧情模式,如何从那些“走错了路”却成就斐然的武侠片中汲取丰富的养分,这些都有待探索。
同样有些生涩的还有一些细节,例如这么有文化的电影,却让时人直呼“戚继光”而不尊一声“戚少保”或者“戚南塘”,直呼“俞大猷”而非“俞虚江”。
还不如匪气十足的《让子弹飞》里的“松坡将军”,显得更尊重观众智商一些。
还有烧油祭鞭一段,冒的是白烟而非青烟。
当然,这都是枝节问题。
大节在于,这片子把武侠片所营造的那个虚幻的世界重新落在了实处,把历来虚写的“武”字浓墨重彩地勾画了出来,真正拍出了武者眼中的世界。
中国的武侠片曾经不止一次地与真实的历史擦肩而过,《倭迹》开辟出的新路向,或许眼前看来还很稚拙,但意义却不可估量。
因为它郑重宣告,从此武侠片又有了新的一派,它就来自那个传说中的世界,而且最终必将刷新整个武侠片的面貌。
1.两个人挑柴火披斗笠歇在银幕右角,几个官兵一言不发走进银幕左边。
架势已经摆开,气息片刻凝结,镜头却突然摇到水面的残荷,定格。
再摇回来,官兵已倒了一地,两人挑起柴担,走开。
把《倭寇的踪迹》开场的镜头翻译成文字,便是活脱脱的古龙小说句式。
就像经典的那句: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飞刀从哪里发出,因为见过的人,都已经死了。
如果你此前读过徐浩峰的小说,电影看到这里时已经要会心偷笑——因为这个新晋电影导演、出版过若干武林实录和武侠小说的作家,最开始练习写作的方式,就是改写、续写古龙小说。
没想到改拍电影了,气质依然。
再往下看,笑的人更多了,笑出声来。
“这电影没有武术指导吧!
”前座后座有人笑岔了气。
因为最重头的几场比试、过招,要么是一个隐在暗处全无武功的小女子“低手打高手”,不露面、一招鲜地横扫一片,连“天下第一高手”都被一棍击倒;要么就是两个人不近身地周旋,跳跃、躲闪、绕圈,惊险只写在围观者脸上,一旦出手,输赢立现。
没有飞来飞去,没有口喷鲜血,更别说特效炫技。
完全颠覆被港式武侠喂养大的人们的视觉期待。
要等到出字幕,刚刚的吐槽者才会发现,导演、编剧、武术指导后面都写着同一个名字:徐浩峰。
他是一个胖子,白,戴眼镜,一双笑眼,绝不像练武之人。
但少年时却真的习过内家拳,更重要的,他曾在一代形意拳大师李仲轩逝世前的最后两年,伴其左右,整理出轰动一时的口述历史《逝去的武林》,浸淫过真实的武林风范。
在徐浩峰眼里,真正的高手过招就是这样,不花哨,也不漂亮,力从足底发,所以永远脚踏实地。
飞?
不可能。
不管喜不喜欢,你得承认,你从未看过这样一部武侠电影。
尽管有时笨拙,但连笨拙也成了它的一种特色,让人有愣住一秒的新鲜感——这样的新鲜感,与《阿凡达》式的视觉刺激全然不同,不是源自技术,而是知性。
所有的音画细节,都被一套绵密的价值观念笼罩,而编织这些观念的知识系统,对你来说既熟悉又陌生,很中国,却是我们从未经验过的中国。
就像祖先的遗传编码,隐在基因里,等待被唤醒。
寒冬露水,残荷微颤。
一开头,电影的基调已然奠定。
徐浩峰说,这就是中国人的审美,“当你感受到自身虚弱的时候,才能体会到生命,这是中国文人的气息。
”整部电影,就像一场生命力的博弈,一老一少,阴阳太极。
双线叙事的两个主角,一个是已经隐入民间的戚家军旧部梁痕录,年轻气盛,不愿看到戚家军的兵器——改良倭刀随着戚继光的去世而失传,甚至被名门正派污为邪道,于是挑战坐镇武林的四大门,希望完胜后开宗立派,为戚家倭刀正名;另一个则是刚刚退隐的四大门盟主、武林第一高手裘冬月,他白发银髯,因叹自己年老,宽恕了与护卫私通的妻子,避世上山,又奈不住山上的寂寞,想借着城里闹倭寇的传言下山“平倭”,趁机把与妻子的旧事了断。
梁痕录承担的是事件的外部线索,由他到霜叶城挑战四大门,引出一整套黑色幽默的故事,西域歌姬、海道防将领、四大门武学世家的老朽精英纷纷出场,有意无意地把他当做倭寇围攻;而真正精神性的线索、武林中人的质感,由裘冬月完成,徐浩峰把他想说的话,其实都放在了裘冬月身上,“写所有人,都是为了写他”。
裘冬月身上承担了一个“时间”与“高尚”的命题。
这是太平盛世,文人式的困惑与焦虑:在礼崩乐坏的时代,一个人的高尚能坚持多久?
一个看似高尚的选择,是出于一时冲动,还是生命力衰竭的无奈?
真正的高尚是否存在?
徐浩峰让裘冬月下山来,把自己曾做过的选择再重复一遍,在重复中完成确认。
诱惑都摆在眼前,他心底的欲望、恨意、挣扎、救赎都被摊开来一一检视。
相比武打的外壳,裘冬月内心涌动的暗潮,才是《倭寇的踪迹》里真正的惊心动魄。
最后,他还是宽恕了。
与梁痕录的比武一完,他转身上山。
2.从1980年代的精神至上到1990年代的唯利是图、再到新千年的不择手段,世风的变异只在一夜之间。
生于1973年的徐浩峰说,关于“高尚”的命题,是他这个年纪的人所面临的最迫切的困惑;而礼崩乐坏,却是春秋以来,中国文人传统的恐惧,持续两千年未变,儒家文化便是从这种恐惧中产生。
他所要拍的武侠电影,都将建立在对礼崩乐坏的恐惧与救赎上。
建立起自己的恐惧与救赎,在他看来,是武侠电影要真正成为一种类型的前提——换句话说,此前所有的武侠片,几乎都不具备被称作武侠类型片的资格。
类型片是什么?
徐浩峰的解读别具一格。
“类型片首先要确立一种特立的价值观,而不是类型元素,不能说有路有车,就是公路片,有马有戈壁,就是西部片。
”不同的类型片有不同的恐惧对象,徐浩峰在博客里写:爱情片恐惧的是阶级差异,贫富或政治立场伤害爱情;恐怖片是对异教的恐惧,变态杀人狂是精神病伪装下的思想家;侦探片恐惧的不是坏人,而是社会已普遍败坏的真相,福尔摩斯只能对付个体罪犯,一跟黑社会老大对垒,立刻死掉;西部片的恐惧是孤立无助,大自然的压力、社会的无序都在西部小镇集中反应……人生的几大焦虑大体如此,类型电影就是要稀释这些焦虑,救赎这些恐惧。
切中观众的心理软肋,这才是它们风行全球的原因。
“懂了类型片,也就懂了大体人生。
”焦虑如何稀释?
恐惧如何救赎?
徐浩峰说,要靠立起价值观——就像西部片立起了独往独来的价值观,无助感变成卓尔不群的骄傲,孤独反而成魅力。
而此前被中国人当做“华语电影唯一拿得出手的类型片”、不断往海外输出的武侠电影,所体现出的价值观却往往是幼稚可笑的,像精神壮阳的鸦片,像自欺欺人的把戏。
武侠电影塑造的银幕英雄,好比霍元甲、陈真、黄飞鸿、叶问,永远靠打洋人、揍日本人奠定自己的“民族英雄”地位,然而历史上,中国武林从未有在真正的擂台赛上击倒洋人的记录。
“拍这种电影根据的不是故事原则,而是报复快感。
”徐浩峰把那些武侠片的所谓“价值观”比作春晚喊口号,“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和“给您拜年了”性质一样,整部电影不过是一台凑场面、凑名角的联欢晚会。
可悲的是,这样贩卖民族主义的廉价刺激依然卖座。
我们的历史,在银幕上只剩下一堆热闹,观众的口味,败坏至极。
3.武侠电影本该是最容易对接传统与历史的。
如若对我们的来处足够自信、钻研够深入,武侠该是中国最独一无二的电影类型。
“电影毕竟是写人的,电影好不好不是在于技术,往往还是在于里面的人文,包括好莱坞,它的技术做到一定程度,还是会倾向人文。
”我们的人文脉络,很鲜明的一条线索,便是礼乐传统。
徐浩峰是悲观主义者。
他相信礼乐的失落,是个无可挽回、持续不断的过程。
世风日下,放在历史长河中看,或许就是几千年来存在者的恒久体验。
“白银时代”,是知识分子坚守的梦境,所谓英雄,不过是“不改初衷”,在平庸年代里不随波逐流。
“人总是要向前走的,但人有时需要往回走。
武侠片便是满足‘往回走’的需要。
前途空洞无聊,起码过去还有些依凭。
”只要退而求其次,便能守住存在的意义,不至有文化与价值断裂的混乱空虚。
他安身立命的价值体系,在这个时代、尤其在电影圈中何其独特。
别误会,他是千真万确的科班出身——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毕业,如今还在北影导演系当老师,他讲的视听语言课极受欢迎,总是人满为患,课堂笔记被学生整理出来,在网路上流传甚广。
有人把课堂上的徐浩峰形容为一尊“佛”,永远是我自岿然不动的姿势,关上灯,投影仪放着电影,他一帧一帧拉片子讲解,烟头明灭标识他坐的位置。
但他是绕了一大圈才回到的电影。
与贾樟柯、徐静蕾同届,徐皓峰直到现在才拍了自己的第一部剧情长片。
当年一毕业,他便逃离了职业导演江湖,师从一位道教宗师埋首故纸堆八年——因为不愿意自己被江湖改变。
“当时如果发展下去,找机会拍电影,说不定也能拍上,但我可能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我觉得我在这个世上没有独特性,既没有独特的知识,也没有独特的感慨,不如先去补充一下苍白的自己。
”八年隐士般的生活,“不做人做事,只做学问”,有时一年只有几百块钱收入。
有人看了他在道家专业杂志上发表的论文,曾力劝他出家。
2004年回到北京电影学院任教时,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独特的知识和感慨”,他说:“这样就可以立世了。
”不改初衷所付出的代价,竟真的得到回报。
他在朋友的电影里客串出演过行脚僧。
他的模样、神态也确实如此。
与徐浩峰面对面,你脑子里很容易闪过“涤除玄鉴”、“抱虚守静”这样的词语。
他语调低沉厚实,传到耳里有嗡嗡的共鸣。
眼神里偶尔飘过的一丝狡黠,或许拜古龙和王小波所赐。
《倭寇的踪迹》入围了威尼斯等十数个国际电影节,虽未有斩获,却激起讨论声一片。
有人说,徐浩峰是拿梁痕录自况,要在四大门林立的电影江湖,开新宗立新派。
徐浩峰笑。
他没有野心,只求自然而然。
国内的票房,《倭寇的踪迹》几乎注定黯淡。
但还好,徐浩峰的第二部电影《箭客柳白猿》已经进入后期制作阶段——投资来得非常顺利。
他将把这样的武侠一部一部拍下去。
“柳白猿”里你将见识到真实的民国武林世界中,高手如何以一当四十——不是靠吊钢丝,不是靠特效,不是靠剪辑,不是靠动漫化,是真实还原武术技击的诀窍。
参考资料:导演手记《无道之器》
讲了些嘛?那些故作幽默的冷笑话,我真没看懂。
注意到原著编剧导演都是徐浩峰,这也许是一部很不错的文字作品,但影像版转换得并不成功,观影过程很吃力。
另类的古装动作片,时不时还来点喜剧效果。本片对中华刀和东洋刀做了崭新的阐释。那三个新疆妞对我来说倒是挺吸引眼球的,你们懂的,不解释。
设定很不错,可是剧情看不下去,
略显沉闷,但是确实很有新意;徐浩峰的武侠以后会是华语武侠电影的一个标杆吧。
二流电影做情感,一流电影做价值观。这是一部没有作弊的电影。
国产电影仿日之作
耳目一新的动作片
又是一部好的但是不好看的电影。中国需要这样的电影。这才是真正的武侠。
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但也玩得太过火了吧。逼王导演在格调与节奏的路上执念过重,伤害了故事的讲述和表意的传递,就像三里屯、太古里那些妖艳身姿的塞壬女妖,呈现形式永远服务于呈现内容,这是主次关系,也是虚实关系。导演较早的作品确实有失平衡,逼王形态尽显,怨不得在《师父》《箭士柳白猿》等影片的评价中看到许多相似的吐槽,那时我还不信。另,这部片是我在电影解读类视频中看到,裹挟了生活的手机,与裹挟了审美的电影解读,让这个时代以及身处其中的我不断处于被撕碎、被结构的生态中,难受。
不得不说,这是一部神作。一帮严肃的人很认真的在表演,为什么我就忍不住笑了?
徐皓峰曾说,电影意在展现一种别样的处世态度(大意)。初看《倭寇的踪迹》很怪,还带着徐老师特有的冷幽默,但是对于展现一种别样的生存状态来说,本片做到了,且饶有趣味。
好诡异的电影
3.5。规矩、排面、招式,流传。
四星半!扭捏拒绝徐皓峰多年(因为隐隐感到此人的直男气)终于还是看了,果然很有特点!画面莫名类似《聂隐娘》的质感然而剧情展开的方式又更像明清小说,有很中国的冷幽默,可以开启年表模式。
气质很独特的电影,想起乌尔善的《刀见笑》,虽有种种缺陷,但这种破立精神值得鼓励~要怪就怪文化吧!这句话太搞了~!
好吧,這是科學的武俠片,所以不好看是因為這是探索發現類型的紀錄片是這個意思嗎?
挺有趣,估计民国时期两大高手的比武就是这个意思。
有很美的画面,生涩而有趣,当然也有极大的不足,但有趣部分很出彩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