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道主人公没有去成游乐场找爸爸妈妈,一下子就崩溃了,为什么不能让这个世界美好一点?
为为什么还要安排她妈妈说一句“不要害怕,你在妈妈身边了”?
她是多么美丽的一位女孩,对人彬彬有礼,按时参加礼拜,有自己的新年,隐忍坚强,理解包容……那个女人是心理变态的,也许由于生活的压力,她说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同时,自己还想勾引那个胖胖的小男孩,你说她改过自新了我不相信!
她用女主角的死来救自己的孩子,最后在法庭上用污蔑自己孩子的方式来自救,这种人即使有精神病也应该判死刑!
主人公的妹妹太懦弱了,做人有时候还是要清醒一些,勇敢一些,果断一些,你要用一辈子的内疚来怀念姐姐。
大女儿刚刚过青春期,加上家庭教育的缺失,使得她性格不成熟,主人公惹她不高兴了就通过自己的母亲来惩罚主人公。
但到了后面她的改观使我相信她还是有人性的,在众多孩子当中,她的年龄是有足够分辨是非的能力的了。
其他小孩的表现,让我更加确信了人性本恶!
他们都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而且以虐待为乐。
所以教育是很重要的,可以令我们每个人初始的野蛮内在得到隐藏或者是得到扼杀。
——————————————————————————————————————————————————————————————————整个观影过程中,我最想做的就是冲进电脑里面拯救主人公,我知道这是血气上脑的表现。
但我知道以后自己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这样类似的情况,我知道怎样去明辨是非,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些人少点痛苦,虽然自己能力有限,知道要扼杀在每个人心中隐藏的恶性,知道控制自己,清醒、救赎、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让这个世界尽可能更加美好一些。
1. 花季女童受虐惨死1965年10月26日,印第安纳波利斯警方接到一个报警电话,称发现一个年轻女性死者。
电话来自城市贫困地区一个车站前的电话亭。
报案者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尚未完全变声的少年,并且十分紧张。
他向警方指出了案发地点:East New York 街3850号,也就是死者后来被发现的地方。
当警察们来到匿名报案者提到的肮脏简陋的房子时,发现了Sylvia Marie Likens 消瘦的尸体,尸体上布满了瘀伤和小型伤口。
这些小伤口后来被证明是由火柴和烟头造成的烧伤,数量超过一百个。
尸体上还有几处大块剥落的皮肤。
死者胸前被烙下一个大大的“3” 字。
但是,最让人惨不忍睹的是,在死者的腹部正中被烙上了这样一行大写字母:" I'M A PROSTITUTE AND PROUD OF IT !" (我是一个妓女,并以此为荣!
)至此,这起号称“一个受害人身上犯下的最恐怖的罪行”被逐渐揭露。
制造这起罪行的是一群青少年,有些只有十一、二岁,以及一位为首的37岁妇女。
该妇女名为 Gertrude Baniszewski (读作:戈特鲁德.班尼谢夫斯基)。
Sylvia 和她的妹妹——15岁的残疾姑娘 Jenny Fay Likens (因小儿麻痹导致腿部残疾,在腿上带有辅助行走装置)是当年7月初来到Baniszewski 家的。
当时,Sylvia 的父母——Likens 夫妇将两个女儿交给自称是Wright 夫人的Baniszewski 夫人照顾,以便能随所在的嘉年华表演队伍进行巡演。
2. Baniszewski 其人 在遇到 Likens 夫妇之前,Gertrude Baniszewski 的生活一直拮据而低落,但未有任何犯罪记录(至少Gertrude Baniszewski 自己是这么说的)。
她于1929年生在一个平民家庭,原名Gertrude Van Fossan,在家里六个孩子中排行老三。
年轻时,比起她的母亲,她更喜欢父亲。
Gertrude Baniszewski 11 岁时,她深爱的父亲在她眼前死于心脏病突发。
父亲的死对她打击很大。
在少年时期,她经常与母亲发生冲突。
16岁时,Gertrude Baniszewski 从高中退学,并与18岁的John Baniszewski 结婚,此后便不停的怀孕。
虽然John Baniszewski 是一位警察,负有维护法律的责任。
但在被妻子惹恼时,他经常违反法律殴打妻子。
John经常用拳头解决他和妻子之间的分歧。
结婚十年之后,两人离婚。
在离婚之后, Gertrude Baniszewski 与Edward Guthrie相遇并结婚,但这段婚姻只持续了三个月,原因是Edward不愿意抚养妻子与其前夫所生的孩子(当时Gertrude Baniszewski 已经有4个孩子)。
此后,Gertrude Baniszewski 和前夫John又再次结婚。
复婚七年,又生育两个孩子之后,1963年,两人第二次离婚。
这时,一个比John年轻的多的男人——Dannis Lee Wright 看上了Gertrude Baniszewski 。
当时Dennis只有23岁,而Gertrude Baniszewski 已经37岁。
Dennis对待他的未婚同居女友很不认真。
他两次使Gertrude Baniszewski 怀孕,其中一次流产。
在Dennis偷偷离开之前,Gertrude Baniszewski 给他生了一个儿子——Dennis Jr. 在与Likens 一家那次致命的会面时,瘦弱的Gertrude Baniszewski 看起来有些未老先衰。
她的脸由于操劳和早衰而布满皱纹。
尽管还没到四十岁,她已经怀孕十三次以上,分娩七次,流产六次。
她不间断的吸烟,患有哮喘病、支气管炎和神经衰弱。
她的收入来自前夫们时有时无的子女抚养费(孩子们的两位父亲都犯有严重罪行)。
她仅能靠类似熨衣服和看孩子这样的零活儿挣几个美元。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最小的孩子是私生子,她自称为 Wright 夫人。
Betty Likens 和她的两个女儿刚刚搬到Gertrude Baniszewski 家附近。
她和丈夫Lester Likens 最近刚刚分开。
由于Lester 需要不停找工作为一家人糊口,一家人经常搬家,他们刚好在这里站下了脚。
这天,Sylvia 和 Jenny 以及她们的新朋友 Darlene McGuire 正和其他十几岁的女孩子一样漫无目的的在路边散步时,遇上了一个叫Paula Baniszewski 的女孩。
Paula是个性情卑劣的17岁胖女孩。
她与一个已婚男人胡搞,并怀上了他的孩子。
几个女孩子来到了 Baniszewski 家嘻嘻哈哈的喝着软饮料。
Paula邀请其他人在家中过夜。
Sylvia 和Jenny根本就不用请示她们的妈妈就答应了,因为妈妈正在蹲监狱。
3.寄养 第二天,Lester Likens 接到妻子被捕的消息。
他带着年纪最大的儿子——19岁的Danny,来到被疏远的妻子的住处,想要接走Sylvia 和 Jenny。
他在那里没有找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又到邻居家四处寻找。
Darlene MacGuire 告诉他,她的女儿们在Baniszewski 家。
当Lester来到自称Wright夫人的Gertrude Baniszewski 时,天色已经很晚,他感到又累又心烦。
他向Gertrude Baniszewski 谈到他如何与妻子Betty重归于好,并且准备和嘉年华一起巡游。
“Wright夫人”慷慨的邀请他在邋遢的房间里的那布满尘土的沙发上过夜。
转天,Lester先生要求,也可能是Gertrude Baniszewski 主动提出(在这一点上记录不甚明确)让Sylvia和Jenny搬到Gertrude Baniszewski 家住。
无论如何,两人达成了协议,那就是将两姐妹寄养在Gertrude Baniszewski 家,两姐妹的父亲每周向Gertrude Baniszewski 支付20美元。
一年多以后,在法庭上,Lester将要被讯问他当年是否考察过这个家庭。
他回答道:“我不喜欢瞎打听别人”。
他这样形容自己当时不负责任的做法着实让人感到非常别扭。
如果他当时稍加留意,就会发现这家里没有灶具,只有一个Hot Plate(可能是类似电热锅的东西),床也早就不够用了,厨房抽屉里只有三把勺子。
在Sylvia被折磨的日子里,甚至只剩下了一把勺子。
就这样,Lester Likens 把他的两个小女儿托付给了这个他只认识了几天,并且没有经任何人推荐的女人。
但他肯定知道,除了他的两个女儿,这个女人还要凭一己之力养活自己的一大群孩子。
在离开Gertrude Baniszewski 家之前,Lester向“Wright夫人”提了一条他注定要悔恨一生的建议:“您一定要对这两个孩子严加管教,她们的妈妈以前太过放纵她们了”。
4. Sylvia Likens 是谁?
庭审中,一位公诉人说:“她注视远方的眼神充满了希望和和期待。
”在 John Dean (在水门事件后,为了避免别人将自己误认为是因水门事件而著名的另一个John Dean,作者已改名为Natty Bummppo )所著 The Indiana Torture Slaying 一书,以及Kate Millett 所著的纪实作品 The Basement 中,Sylvia 被描述成一位普通的少女。
她非常喜欢去教堂,并且功课成绩一般,喜欢滑旱冰和跳舞,她的绰号叫Cookie(小点心),她还非常有幽默感,而且笑的时候总不张嘴,因为她对自己少了一颗门牙这件事感到很害羞(这颗牙是她和一位兄弟打闹时弄掉的)。
Dean 引用了一位熟悉Sylvia的人的回忆:“Sylvia让人感觉是家里一个落单的孩子,因为她是在两位双胞胎之间的出生的”。
Likens家的两对双胞胎都是异卵,并且都是龙凤胎。
Danny和Diana比Sylvia大两岁,Jenny和Benny比Sylvia小一岁。
Likens一家总是很穷,夫妇的婚姻也是矛盾重重。
Lester和Betty分分和和许多次了。
因为家里有两对双胞胎,其中还有一人身患残疾,Sylvia总是感觉时常被父母忽略。
在Sylvia 只有16年的生命中至少搬了十四次家。
当父母觉得把Sylvia和Jenny带在身边很麻烦的时候,就会把他们送到奶奶家或者寄养在别人家。
像其他少女一样,Sylvia通过打零工挣了些零钱,她可以给别人带小孩或者熨衣服(有讽刺意味的是,和Gertrude Baniszewski 的工作没什么两样)。
同样,他还非常喜欢听音乐。
在那个年代,她最喜欢的摇滚乐队理所当然的是“披头士”乐队。
她自己也很喜欢唱歌。
在她刚到 Gertrude Baniszewski 家时,她经常唱歌给Stephanie Baniszewski 听,后者也会跟她一起唱。
Sylvia最喜欢的旋律里有这样一段歌词“天上的群星……”。
Sylvia和她的残疾妹妹非常亲近。
当几个姐妹一起去滑旱冰时,Jenny就在她那只健康的脚上穿上旱冰鞋,Sylvia会拉着她在旱冰场上转圈。
这样,Jenny即使带着腿上的支撑装置,也能感受滑冰的快乐。
5.可疑的开端Likens姐妹与Baniszewskis一家度过的第一个星期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认识了一下周围的其他孩子,熟悉了一下新学校。
但是,在第二个星期里,Likens夫妇给Gertrude Baniszewski 的工资到的却很慢。
Gertrude Baniszewski 向两姐妹大吼大叫,“我照看你们两个贱货两个星期,却什么也没得到!
” 。
因此两个孩子都得躺在床上把屁股露出来任 Gertrude Baniszewski 打。
挨打后的第二天工资就寄来了。
但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Gertrude Baniszewski 又找到了体罚两个孩子的理由,因为她相信Sylvia正在带领其他孩子从储藏室里偷东西。
从此,sylvia的三条“罪行”便不断的被控诉:一是她“不诚实”,二是她“心理不纯净”,第三条,也就是导致她的腹部惨遭烙印的那条罪行,就是“乱性”。
这些控诉里有哪条是真实的吗?
Sylvia的妈妈曾经在商店偷过东西,Sylvia也承认自己曾经至少偷过一件东西。
虽然如此,Gertrude Baniszewski 还是在sylvia没偷过她家任何东西的情况下,指责并惩罚了她。
Likens家有从垃圾堆里拣空汽水瓶子换钱的习惯。
但Gertrude Baniszewski 错误的认为Sylvia的这种行为就是偷窃。
除了Gertrude Baniszewski 强加给Sylvia的污点外,没有任何原因可以让人相信Sylvia是个肮脏的女孩。
Sylvia很可能是个处女,虽然她偶尔很喜欢跟男孩子调情。
这些指责很有可能是Gertrude Baniszewski 自身恐惧的外在表现。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Gertrude Baniszewski 曾经偷窃,但在她当时的处境下,偷窃一定非常有诱惑力。
由于长期受慢性病困扰,并且要照顾许多孩子和一个婴儿,她本人及其住处的卫生情况也非常糟糕。
由于 Gertrude Baniszewski 本人曾经两次未婚先孕,并且她17岁的女儿,Paula也未婚先孕了,所以他很可能也对她自己及女儿在贞洁方面的名声感到担忧。
在刚到Gertrude Baniszewski 家的一段时间,Sylvia每个星期都和Gertrude Baniszewski 的孩子们一起去教堂。
Paula Baniszewski 曾经跟她妈妈谈论道在一次教堂组织的晚餐上,Sylvia曾经像猪一样大吃特吃。
这样,Gertrude Baniszewski 和她的一些孩子们就找到了一个惩罚Sylvia的方法。
这个方法和他们使用过的其他方法一样,有着十分邪恶的逻辑:Sylvia的香肠会在餐桌上被传一圈,大家都朝里面洒一堆辛辣的作料,之后Sylvia会被命令把那东西吃掉。
Sylvia顺从的吃了下去,又很快的呕吐了出来。
之后,Gertrude Baniszewski 又命令她把呕吐物再吃下去。
在这之后,Likens夫妇曾顺路拜访过Gertrude Baniszewski 一家。
之前,在他们的两个女儿由于工资没有及时送到Gertrude Baniszewski 手中而被毒打几天之后,他们也拜访过。
但在这两次拜访中,以及后来的几次拜访中,Likens姐妹没有一个人对她们的遭遇发出抱怨。
6.她是一个受虐狂吗?
Likens 姐妹对Gertrude Baniszewski 暴行的逆来顺受引出了一个问题。
检察官Leroy K. News 在为 “Indiana Torture Slaying ” 一书所作序言中写道:“人们曾经无数次的问我,Sylvia为什么不一跑了之?
”当这起案件最初被报道时,一家报纸的通讯员也问道:“她是一个受虐狂吗?
”可以说,有很多原因导致了她的顺从,但“受虐狂”并不是其中之一。
首先,Sylvia对“不适当的管教”根本就没有什么概念。
根据Dean的记录,Sylvia和jenny “经常受到不公正的惩罚”。
她们一开始挨的打可能不公平,但也并非是完完全全的“虐待”。
大人们总是拿小孩子的吃相说事儿,就像在美国名骂 “EAT YOUR VEGETABLES!
" 里说的那样。
所以,即使是Sylvia那加了所有调料的香肠也不被认为是非常过分的。
事实上,至少一名成年人目击了Gertrude Baniszewski 的虐待行为,目击者虽然感到不安,但并不认为此事严重到需要报警的地步。
根据 The Indiana Torture Slaying 一书,一对带着两个孩子的中年夫妇——Raymond Vermillion 和 Phyllis Vermillion 在1965年8月末的时候搬到了Gertrude Baniszewski 家隔壁。
Phyllis Vermillion 在美国无线电公司(RCA)的工厂值夜班,他也需要为他的孩子找一个保姆。
他决定去拜访Gertrude Baniszewski 。
他认为一位育有七个孩子,并替别人带着两个孩子的母亲一定也能好好照看他们家的孩子。
于是两家人围坐在桌边,喝起了咖啡。
孩子们正互相吵闹,襁褓中的Dennis 被吵哭了。
Vermillion 这时注意到了一个清瘦,漂亮而又紧张害羞的黑眼圈女孩。
“那就是Sylvia”,Gertrude Baniszewski 指着说。
“她那黑眼圈是我打的!
”Paula Baniszewski 补充道。
就在炫耀她的“成就”前,Paula 刚把一杯子热水泼到了Sylvia的身上。
不难理解,Phyllis Vermillion 决定到别人家找保姆了。
但比较难以理解的是,她并没有把她所看到的和所听到的报告给有关当局。
十月的早些时候,Vermillion 又拜访了她的“大家庭”邻居一次。
这次,她又看到了Sylvia。
这时的Sylvia已经神情恍惚,如行尸走肉一般。
她的另一个眼圈也黑了,嘴唇也肿了起来。
“我又把她打了”,Paula自告奋勇的说。
后来,Paula开始用皮带抽打没精打采的Sylvia。
Phyllis Vermillion 再一次离开了Gertrude Baniszewski 家,并且不认为警察应该知道她的所见所闻。
如果一个被认为正常,负责任的成年人不把Gertrude Baniszewski 的行为当作犯罪,谁又能指望一个像Sylvia一样没人管的孩子能把那当成犯罪呢?
她可能从来都没有想过一跑了之。
她能去哪?
当事情发展到睡在大街上都比跟Gertrude Baniszewski 一家在一起舒服的时候,她又没法跑了。
Sylvia后来有时被棒起来,有时被锁在地窖里……或者被绑在地窖里。
实际上曾经有一次,Sylvia和Jenny确实抱怨过她们的遭遇(详情见下文),却没人相信她们。
对不被信任的恐惧一直以来不断加强,这也是导致 Sylvia沉默的原因。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她正在问自己一个问题,通常,很多被挑刺儿的孩子也都爱问自己这个问题:“为什么别人不喜欢我?
”。
但Sylvia知道自己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向其他人申诉也就是要告诉别人自己被如何虐待。
当虐待一步步加剧,耻辱感也使Sylvia沉默。
Sylvia和她的妹妹必定非常惧怕Gertrude Baniszewski ,害怕如果把事情说出去会引来Gertrude Baniszewski 的暴怒。
最后,Sylvia也很有可能是为了保护妹妹而忍气吞声。
她也许害怕把事情说出去后,Jenny会被Gertrude Baniszewski 报复。
第七章:恐怖渐现Sylvia 在Baniszewskis 家的生活并不是一夜之间变得恐怖的,这一点非常值得强调。
相反这是一个渐变的过程,始于九月间隔三差五的不公正的惩罚,到八九月间经常性的苛责和体罚,最终演变成十月里令人震惊的虐待。
在与 Gertrude Baniszewski 相处的第一周里,Sylvia跟Baniszewski 一家去相同的教堂,跟其他孩子一起听唱片,看电视,与朋友们一起逛公园;他和 Stephanie 及Paula一起去上学,跟 Gertrude Baniszewski 和 她的孩子一起吃饭。
当然,在Gertrude Baniszewski 家住着的所有人来说,吃饭并不是一件令人感到非常享受的事。
有十个需要吃饭的人,却没有一个像样的锅灶。
他们只吃些饼干和三明治之类的食物。
由于汤可以简单的在加热器上热一下,所以汤在食物中占了很大比重。
但是,因为当Sylvia搬去的时候家里只有三个勺子,他们只能轮班喝汤,后来只剩下两个,最后竟只剩下了最后一个。
这仅有的一个汤匙被一个人用完之后会被拿到水龙头下冲一冲,然后传个下一个饥饿的人。
据信,八月下旬的某一天,Sylvia 透露他曾经让一个男朋友跟她一起躺在被窝里。
“那你会怀上孩子的!
”Gertrude Baniszewski 喊道,紧接着就在Sylvia的裆部狠狠的踢了一脚。
之后便一脚接着一脚踢向了Sylvia的生殖器。
后来的尸检表明,Sylvia的耻骨附近区域被严重击伤。
Sylvia被臆想的怀孕激怒了真正怀孕了的Paula。
Paula把Sylvia打倒在地,叫道:“你不配坐在椅子上!
”显然,出于复仇心理,Syliva对她的高中同学说Gertrude Baniszewski 家的两位“大姐”是“妓女”。
Stephanie 15 岁的男朋友 Coy Hubbard,听说了这件事,一气之下打了Sylvia 一顿。
Coy 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子,黑色卷发。
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是学校里最不好管的孩子之一。
后来,他经常拿Sylvia练柔道,把她扔到墙上或是地面。
而 Sylvia挨了这通练之后,还要被Gertrude Baniszewski 打一顿。
Gertrude Baniszewski 唆使附近的孩子相信一些关于Sylvia的不好的传言,并施以报复。
Gertrude Baniszewski 告诉连曾经很喜欢Sylvia的Ana Siscoe,说Sylvia 曾经称 Ana的妈妈为“鸡”。
于是Ana恶毒的攻击了Sylvia。
在那次“近战”中,Sylvia 可能痛苦的捂着肚子,大叫“Oh,my baby!
”种种迹象表明,尽管Sylvia还是处女之身,但由于身边的人的风言风语,她对自己的“身孕”深信不疑,她对生育这件事还很无知。
Gertrude Baniszewski 对她的女儿Paula造谣说Sylvia曾经就性事诽谤过Paula。
Gertrude Baniszewski 还对另一个女孩Judy Duke 说过类似的话。
这导致了更多的争吵和打斗。
Sylvia真的诋毁过身边女性的道德吗?
可能吧。
她被栽赃了很多轻率的性行为,因此可能尝试将此种负面关注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以保护自己。
——“你是个怪物!
”——“不,你才是怪物!
”这样的争吵每天都会在全世界各处的学校操场发生。
不过,这也也很有可能是因为 Gertrude Baniszewski 故意栽赃指责Sylvia,以便挑起其他人对Sylvia这一替罪羊的反感。
Paula 很快就养成了随便抄起手边的家伙就朝Sylvia头上摔的习惯,有时是盘子,有时是瓶子,有时是铁罐子。
在大家折磨Sylvia的时候,经常命令 Sylvia的妹妹Jenny 打她。
Jenny胆怯的拒绝了,然后Gertrude Baniszewski 愤怒的愁了她一个耳光。
Jenny于是服从了命令。
但她之后说她用的是左手而不是右手(Jenny 不是左撇子),这样Sylvia并不会真感到疼。
第八章:“无性的”性迫害十月初的时候,一次意外事件使Gertrude Baniszewski决定让Sylvia退学。
Sylvia没有上体育课需要穿的运动服,Gertrude Baniszewski 也不给Sylvia钱去买一套。
然而,一次Sylvia从学校回来时穿了一件她自称是“找到”的运动服。
Gertrude Baniszewski 不理智的认为这是Sylvia偷来的衣服。
在Gertrude Baniszewski 的纠缠下,Sylvia承认这件衣服确实是偷来的。
Gertrude Baniszewski 于是掌掴、脚踢Sylvia,最后又用皮带抽了一通。
之后,Gertrude Baniszewski 又把Sylvia偷窃的事放在一边,把矛头转向她曾断言的Sylvia乱交一事,并诅咒了她一番。
然后又开始踢Sylvia的裆部。
当天的晚些时候,由于感到Sylvia没有因为偷窃而受到足够的惩罚,Gertrude Baniszewski 又用燃烧的火柴烧了Sylvia的“不老实”的手,紧接着又是一顿皮鞭子。
“火烧”成了后来折磨Sylvia的主要一种方式。
Gertrude Baniszewski 想出这一方式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一次她的前虐待狂男友Wright在她脖子上掐灭了一根烟头。
由三教九流组成的团队从此开始用燃着的烟头和火柴烧烫Syliva。
Paula殴打Sylvia直到手部骨折,之后又用手上的石膏打她。
附近一些孩子最喜欢的消遣就是去找Sylvia:踢、打、看或者模仿Coy Hubbard的柔道招数打翻她、火烧等。
验尸官将通过尸体上的两个迹象展示Sylvia曾经忍受多么大的痛苦:Sylvia每个手指上的指甲都因为剧痛时乱抓而向后折断。
她疼痛时紧咬嘴唇用力过度,导致下嘴唇部分撕裂。
随着对Sylvia 的迫害进一步恶化,迫害的实质更趋向于性迫害。
然而,这样的迫害又被奇怪的称为“与性无关”的性迫害。
与性有关的方面始于对Sylvia的持续不断的嘲笑,断言她乱交,并逐步升级到Gertrude Baniszewski 对她挡部的剧烈踢打。
还有许多其他“与性相关”的攻击,其中之一曾被简短的描述,但并非人们通常所了解的“性攻击”。
没有相关的报告表明Gertrude Baniszewski 曾经对Sylvia进行任何带有同性恋意味的抚摸。
那些沉溺于殴打和折磨Sylvia的男性中据信也没有任何人曾强奸过她或强行对他进行口交。
验尸官发现Sylvia生殖器周围由于脚踢而产生了严重的淤肿,但在她阴道内部各个层次的褶皱都与强奸的特点不符,而且,精液残留检验结果也呈阴性。
这群禽兽对Sylvia施加了所有人类能够想到的手段进行迫害。
正因为如此,Sylvia没有被强奸就显得非常令人不解。
Gertrude Baniszewski 也许害怕被称作“性变态”(假设她知道这个词的意思),所以才没有用手指或舌头侵犯受害人的性器官。
Coy Hubbard害怕让她的女友Stephanie认为自己不忠。
还有可能,如作家Millett在她的一些令人信服的推理段落总所描述,这些人深信 Sylvia是一个“婊子”并害怕与她的性接触会导致性病或其他不知名的传染病。
开始只是当一部平常的电影来看,看完后我知道了,这只是在通过胶片来告诉一个他真实的事.当看到Sylvia被虐待,我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一人去帮助她,在法庭上当律师问Sylvia的妹妹为什么不报警甚至去告诉街上任何一个人的时候,她只是说i'm scared,当问及那些孩子为什么要虐待Sylvia时,他们只是说了i don't know,当律师当面质问Gertrude Baniszewski,她他妈的竟然不承认.我在想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看到了Sylvia被虐待,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肯去帮帮她,相反他们竟然帮着虐待Sylvia,每天都有人来用烟头烫她,她身上的字也是多人合作完成.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呢人性可怕,这就是人的阴暗面,你敢说你在当时的情况下不会去帮忙烫一烟头?在当时的情况下真的不会吗?当他们回过头来发现他们错了,他们忏悔,向他妈狗屁耶稣上帝忏悔,当时干吗去了,在烟头烫向Sylvia的那一瞬间,是什么支配着他们这就是人干出的事,操他妈的,我为做为一个人而感到羞耻
很久没有看到一部震撼人心的电影了。
所幸在那个毫无准备的深夜,看到今年新片《美国田园下的罪恶》(The American Crime),算是弥补了长久的苍白。
还是我一贯的观点,电影最震撼人心的往往不是那些波澜壮阔跌宕起伏的情节,而是在演绎完一切的不可思议之后,告诉你所有事情都出自真实。
本片讲述的是一起虐待儿童案,发生于现实世界中的1965年。
残忍、无情、冷漠,所有冰冷的情绪都以视觉化的方式体现出来,虽然没有多少暴力血腥的镜头,可电影中你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的事情进展,却让人在炎炎夏日亦觉不寒而栗。
除去剧情的难以置信,此片最打动我的是,几乎每一个角色都那样普通,在现实生活中随处可见。
可在某些因素的刺激下,他们却能表现出完全失控的人性丑恶。
我们可以拿心理学去分析每一个人的行为和背后原因,我们可以把自己代入其中任一角色,甚至我们将得出结论:如果是自己身处其境,说不定,更糟糕。
比如由凯瑟琳·基纳扮演的母亲,在她的身上几乎显现着所有悲苦女人的不幸与不争:少女早孕而结婚,后来丈夫跑了,自己没有工作,疾病缠身,还要养活六个正读书和吃奶的孩子。
最糟的是,最小的孩子属于她的年轻小姘头,一个只知道在她这里讨便宜却毫不付出的小混混。
当我看到小混混用一场性爱就换取了她处心积虑才赚来的二十美元时,心里难过极了。
他可以随时打她耳光,又轻而易举用一个吻来安抚住她,她只是忍受,渴求着那偶尔来临的一点点温暖,以此捱过余下的大部分暗淡时光。
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不幸的原因,只知道要防止自己的孩子出现同样的结果。
于是当她的大女儿也传出未婚先孕的消息时,她感到自己的人生被彻底打碎了。
为什么命运在她这里不停地做着恶性循环,她不在乎,她只是抱怨、生气、处罚犯错的孩子,并深深迁怒于最早获悉女儿怀孕的外来者——寄养在她家的女孩西尔维亚。
在她昏沉而孱弱的头脑里,对西尔维亚做什么都不重要:肉体的惩罚算什么,怎么比得上她这一生所遭受的精神伤痛?
尤其每次更坏的消息传来,她无力控制事情的走向,就只能更加怨恨西尔维亚,把所有火气发在她身上,用惩罚的快感治愈自我。
那晚我 一个人窝在卧室里看片,看着这个又可悲又可恨的母亲,不由想起《危情十日》里面的女护士。
天哪,你如何知道她下一步还有什么招数?
另一个让我心有余悸形象的是片中西尔维亚的妹妹。
她与姐姐一起被寄养,由于小儿麻痹症身体羸弱,内心也变得弱小无力。
她有难时,西尔维亚会挺身而出,姐姐被虐待时,她却只是看着,默默哭泣,不敢多言一句。
在战争或专制时代有无数这样的凡人,他们被强权吓破胆,违心地成为暴力的帮凶。
然而更可悲的,当非常时刻过去,他们失去了外部的威胁,又会忍受良心的谴责。
为了那一刻的沉默,他们将付出一生的内心安宁。
还有更多这个家庭的孩子们、朋友们、邻居们,他们在看到他人被虐待时,非但不出声援救,反而加入其中,毫无缘由的成为施虐者的一份子。
他们把西尔维亚当成一个可以折磨的道具,却完全不考虑法律责任。
这多么像文革时期的红卫兵,或者德国屠杀犹太人时那些普通的德国民众。
在一个自以为不需承担责任的环境里,人是多么容易表现出最恶劣的一面啊。
往往这个时刻,你发现实在难以说服自己相信人性本善的理论。
至于艾伦·佩姬主演的主角西尔维亚,她虔诚地信奉一切都会过去,上帝会庇佑她的苦难。
可惜,她的逆来顺受只迎来惨淡收场。
导演在接近片尾处安排了一场温馨情节,当观众们以为西尔维亚终于逃出魔窟时,却发觉一切不过是假想。
原来,人性真的这么悲凉,甚至无法企及它的一丝回暖。
在法庭的最后一场审判里,无助的母亲茫然地坐在被告席上。
当所有当事人,包括她的孩子们都证明她有罪时,她却一口咬定,不,我没有。
他们都在撒谎。
所有人。
她始终用幼稚的顽固欺骗着自己,可惜她以为也能欺骗其他人。
看完这电影,会觉得一阵难受、反感,甚至恶心难受。
这类的,根据真实故事编写的电影,从来都是现实比艺术还要残忍还要离奇。
其实电影还是给人了一丝希望。
当她逃出格蒂家时,观影者都似乎看到了希望。
但,这只是把我们引入了更为绝望的境地。
这也是全片最为闪亮的一个技巧。
但也是最让人心酸的设计。
当我们再次跟随着镜头和西尔维亚一起来到格蒂家时,看到了最后一刻的西尔维亚。
有时候,回想这片,会觉得很巧合。
她为什么要在车上碰见那一家人?
为什么要去她家?
为什么她们不再勇敢一点?
哪怕是在电话中对父母说出来...也许西尔维亚总是抱着希望,希望这一切都能很快了结。
但直到片得最后,才道出了这一切的缘由:上帝对每件事都有安排,我想我还在试图找出我的宿命。
总之,还是想说,很多现实都离我们很近,只是电影中看到的是很严重的一种。
我们经历的和即将经历的,比她好不到哪去。
一直不敢写这部剧影评。
刚一开始出现的是一个端庄整齐的身影<图片3>
想着肯定是女主,被迫害的女主。
画风转到女主和残疾妹妹住到一个单亲妈妈家里,因为自己的父母是马戏团工作人员每日比较忙碌,故事就此展开。
因为父母的寄养费晚到了几天,两人遭到毒打
<图片16>后来宝拉向妈妈告状说女主诽谤她,由此单亲妈妈对女主一步步展开虐待,心情不好要打她,别人做错事要打她,后来发展到不让她去上学,把她关到地下室去虐待,再后来整个镇子的孩子们都会来欺负她,甚至镇子的所有父母都这样告诉自己的儿女:“你们可不能向女主那样坏。
”女主真的坏吗?
为了不让宝拉被欺负才说出了秘密;因为人美心地善良男生才会搭讪。
而单亲妈妈知道后不问青红皂白只是让她道歉。
当律师问到:“你们的妈妈在殴打女主时,女主会辱骂她吗或者她会做什么?
”“从她来到现在她从来没有辱骂过任何人,妈妈那样对她时她只会说对不起,虽然不知道她错在哪里甚至有什么错”
值得一提的是到后来女主的对头宝拉看不下去自己妈妈做的了,偷偷把女主放走,女主在爱慕她已久男生帮助下逃离回了自己父母身边。
她跟父母回这个噩梦一样的房间来接妹妹时,发现地上冰冷的尸体正是她。
讽刺的是第一,单亲妈妈的小女儿说所有人都那样对待女主,所以她不认为这样有错;第二,律师问残疾妹妹:“他们欺负你姐姐你为什么不劝阻”“我怕他们也这样对我”。
第三,单亲妈妈刚开始一直说囚禁女主是为了孩子,而在法庭说:“我没有做过对她不好的事,我的所有孩子都在撒谎”。
第四,父母就算在忙,怎么能够把孩子交给别人管教,更何况还是个你根本不认识的陌生女人?
<图片19>整个心情是沉重的,虽然知道类似的事情屡见不鲜只是没有被曝光,但还是很庆幸能够看到这样一部反映现实如此之深的片子,还是希望女主能够像原来一样坐自己的旋转木马,不悲伤没有忧虑。
<图片22>
我想這電影帶給我最大的震撼就是它是活生生發生過的事情也許你哪天坐在電腦前電視前看完了電影也許你正在思考結局的產生也許你正在對著惡女人驚聲尖叫也許你在祈禱美好的結局但這是已經活在過去的事實多餘的改變終究是多餘的導演在闡述的只是一段令人心痛的往事你知道其實她可以不干我的事反正也無能為力她的過去不用我擔心她的以後也不需我的關注所以呢?
凌晨1点,想在睡前再看部电影就睡,之前的星际争霸输了一仗,正对陌生队友的低级失误发脾气,想看部电影缓解一下,随便打开了《美国式犯罪》,看完后却更睡不着了....... 这部电影取材是根据1965年发生在印第安纳州的真实事件改编的。
本片描述了一起发生在二战前美国印地安娜州的田园风光下的真实的虐待儿童的罪恶。
故事很简单,一对夫妇因为要跟着马戏团做巡回演出,不得不将自己的两个女儿托付给一个带着5个孩子的单亲妈妈,原以为自己的两个女儿能得到应有的照顾,哪知道,这单亲妈妈是个心肠如蛇蝎的女人,就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带着自己的5个孩子甚至周边的邻居的孩子残酷地折磨两个女孩,尤其是艾伦·佩吉饰演的大女儿西尔维亚,被烟烫,被殴打,甚至在肉体上被刻字,受尽了侮辱,最后在地下室被虐待至死,仅仅就是因为西尔维亚不经意泄露了这个女人自己的孩子未婚怀孕的事情,蛇蝎女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使的自己女儿怀孕的丑事不至于路人皆知,竟然污蔑纯真的西尔维亚为淫荡的女人,用尽各种手段去摧残她。
影片取材于真实案件,但是却演的触目惊心,那真实变态的虐待场景,西尔维亚犹如羔羊般惊恐的眼神和惨叫,一个花季少女就这样惨死在地下室,好几次那种不堪忍受的虐待场面让我热血沸腾却无能为力,看着那个变态女人这么折磨一个小女孩,真的很心痛,很心痛!
这部电影让我震惊和深思的地方,在于那几个蛇蝎女人的孩子居然能毫无怜悯之心的听从自己妈妈的命令,麻木毫无人道地折磨这个小姑娘,因为妈妈的威严高于一切,妈妈的话是神圣不可侵犯和无庸质疑的,随着折磨人数的增加,邻居的小孩也参与了进来,很令人费解的是,面对一个无怨无仇的小姑娘,他们仅仅因为是听蛇蝎女人说这个小姑娘是个荡妇而殴打折磨她,难道这种惨无人道的殴打和蹂躏不是罪过么?
那一刻,他们都不曾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是罪啊。
一个神经质的单亲女人,她为什么可以成功怂恿和教唆这些孩子去虐待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姑娘而不让施虐者有任何自我感知的道德谴责?
我想到了人性的丑恶。
集体式的犯罪,当集体的极端思想主宰每一个人的时候,个人的善恶分辨会失去,盲从是大众的潜台词,当集体的力量去摧毁一个人的时候,集体里的每一个人都从这个集体获得了无穷的力量和勇气,而真理和理性早已丧失,力量对比的悬殊,使得集体行动里的人得到了征服的快感和成就感,凌驾于道德之上。
当一个颇有影响力的人以鼓惑之言,虚假之词占据这个集体时,这个集体是邪恶的。
于是,他们做过的任何事都会觉得没有错,更谈不上良心的谴责,有的只是对于领导者的敬畏、恐惧和依赖。
这又让我想到了尼可·基德曼演的《狗镇》,一个天使般的女孩逃亡到一个偏僻安宁的山村,表面上看,村里的每个人都憨厚老实,大家都热情地收容了这个女孩,可当这个女孩的命脉和弱点被这个集体掌握时,集体的邪恶就爆发了出来,可以强奸她,威胁她,控制她,侮辱她,一个个曾经和蔼可亲的脸,变成了信仰集体正义的混蛋,在蓝天白云下做尽了苟且龌龊之事。
影片最后,西尔维亚逃出了这个邪恶变态的家庭,带着自己的父母准备上门找蛇蝎女人讨个说法,面对的,却是西尔维亚的尸体,原来这是一个梦,一个死去小姑娘最后的梦,也是她最后的愿望,导演用这种手法无疑让我的内心再次被沉重的锤击了一下,现实是丑恶的,哪有什么救赎。
蛇蝎女人的变态和神经质追根溯源是拜当时美国社会所赐,因为蛇蝎女人也经历了早恋产子,越战,拖儿带女却经济拮据等一系列社会问题,所以,正是这样一个集体或者社会,让她成了集体犯罪的布教者,在她那两层小洋楼的小世界里,带领着她最忠诚的随从,进行了一场集体式的、美国式的犯罪。
到最后,面对自己孩子们的法庭供词,她可以完全否定,她用自己的孩子做筹码吸引生意和树立自己在邻居面前的良好形象,也可以在最后完全背弃自己的孩子,只为了保全自己。
法庭最后判了她终身监禁,当集体抛弃她的时候,当集体扒下她领导者外衣的时候,她又恢复了柔弱胆小的单亲母亲性格,在监狱里默默地念叨着对西尔维亚的忏悔和愧疚。
人是弱小的,渴望被集体或者社会所认可,只要集体或者社会给了他力量,人性的丑恶面就开始苏醒。
我们在唾骂和随意评价着别人,却在不经意间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和良心,要想活得问心无愧,只有跳出集体,独立思考,独立判断,自己去接近它,去观察它,去了解它,方能知道这人和事到底是对还是错。
当你在对别人行使自认为正义的时候,想想自己是否也一样做过类似龌龊的事情吧。
看到一半时就看不下去了,但还是本着敬业精神坚持到最后,才确定这的确是部完整的烂片。
查了下导演的作品,都是些青春恶俗喜剧。
难怪片子一出来就有美国派的味道。
此类导演一旦关心起好的剧本,悲剧就产生了。
作为阴暗电影的忠实观众,我实在很为剧本惋惜。
一个犯罪题材被拍成了木偶剧。
所有的孩子都没有性格,包括受害者Sylvia。
这帮人好像前世都被驯化过了,字典里只有听话两字,更惊人的是,从两岁的孩子到最大的少年,智力都齐刷刷地低下。
折磨人时像在玩过家家,等人最后凉了又整齐地开始惊呼和爆发出无限的同情心。
典型肥皂喜剧的玩法。
十分佩服所有愿意拍摄这部影片的小演员,充满了自我毁灭的决心。
至于那个获了某某奖提名的孩子他妈,在片子里最擅长的就是假咳嗽和装虚弱。
随便找点案件的原资料看看就不难发现,这位母亲是个神经衰弱,文化素质不高,易怒易妒、有暴力倾向的家伙。
而片中的母亲长着一张知识分子+性冷淡的脸,虚弱得需要住疗养院,老担心没钱却从来不干活,看起来对谁都不关心除了爱开家庭会议。
所以她为了女儿虐待Sylvia,看起来就很勉强了。
再假设她是爱面子,对舆论精神紧张导致泄愤于孩子,也说不通。
因为影片中她几乎没遇见几个人,每次发火也都莫名其妙。
我好奇演员在读剧本时就没有理解障碍么?
导演想呈现的是无意识犯罪,结果弄成了无意识的人在犯罪。
这起案件被称为“发生在印第安纳州的最可怕的犯罪事件” 。
很可惜我没有选择去wiki,而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把自己弄得头昏脑胀。
此类垃圾本来我是不愿多说的,不过出于对案件的尊敬,真诚提议,对此案有兴趣并对人物抱不平的,直接看案件报道比较有效。
这电影着实让我恶心和无语,好题材就这么被糟蹋了。
人物形象苍白僵硬的就像木头,剧情走向毫无逻辑,几个孩子是母亲的傀儡吗?
让做啥就做啥。
那小男孩还有邻居小孩和同学见死不救就算了,还一起参与虐待乐在其中,施虐动机充分吗?
是个个都是心理变态,编剧自己都说不清楚吧。
受害者或者她妹妹没机会求救吗?
施暴者也只是个中年妇女,威慑力这么大?
还是在讽刺美国警察只是我看不懂?
受害者父母将俩女儿丢在陌生人家里不管不顾,为了服从剧情俩人回来的时间一拖再拖,最后判决时那父亲看起来一点都不伤心。
完全是为了惨而惨,全靠堆砌非人哉的施虐片段来骗取观众的同情心。
干脆结局直接因为施暴者有精神疾病判个无罪算了,让观众更气。
这种恶心剧情我也能编....先是描述一下一家子的美好生活......然后儿子或女儿被人拐了......中间一大段全用来展现施暴者的罪行,手段越残忍越好......最后被抓这种题材只有惨绝人寰的施虐片段是远远不够的,这部电影你不看其他的片段,单纯看中间那些虐待的片段你也一样会感到愤怒和悲伤,而我们更需要的是去深入探讨这种现象,而不是流于表层。
真正做的好的电影,要让观众看完能够去思考,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
当这种现象发生时不同人的视角上应该怎么做?
怎样杜绝这类事情发生?
推荐一下几部这种题材的电影,这才是能真正发人深思的电影。
熔炉 (2011)9.32011 / 韩国 / 剧情 / 黄东赫 / 孔刘 郑裕美
辩护人 (2013)9.22013 / 韩国 / 剧情 / 杨宇硕 / 宋康昊 金英爱
最无法理解的母亲和逻辑,好像有病一样,小女孩也太小白兔了,到最后就是觉得生理恶心,没意思。
内容&gt;形式。这是evil而非crime,象牙塔里的导演何必悲悯,何必用“所有人都情有可原”的论调粉饰太平?美国式罪恶也是世界式罪恶,Sylvia死于虐待,亡于乌合之众的劣根性,亡于父母的不闻不问,亡于妹妹的自私,亡于邻居的视而不见,亡于不擅自我保护的唯诺,亡于“一切都会好起来”式荒唐的骗局。
详细资料见于:http://www.indystar.com/apps/pbcs.dll/article?AID=/99999999/news06/80814026
真实事件应该很残酷,但是电影把整个故事弱化了,没有感到特别震撼。
没有了解真实事件,但电影对其它几名小孩的处理,似乎用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别人做我可能也会不知道为什么跟着做了这样的公式化处理了。詹妮就是软弱,宝拉就是恶魔妈妈的教育品,约翰就是最小最调皮的,那会读书的那个更是写满大大的问号,太理所当然了。
感觉很考演技的电影啊 很喜欢西尔维娅的小演员~ 但是就是感觉把案件改编成电影叙述一遍而已 多希望最后那是真的
娓娓道来的剧情让我不止一次脊背发凉~ 几乎以为妇人是吃了药所致导致出现幻觉而对女主实施了虐待的,片尾才恍然大悟!冲着佩吉和付兰兰去看的,以为这俩有对手戏呢,结果付兰兰是个打酱油的!!!佩吉的片子很少就有烂片,穿插的旁白也是由佩吉自己讲述的,最后那点反转让我泪目了。。TAT
可怜。变态老贱人和一群邪恶的孩子们!周围邻居和她爸也是混蛋!这个小镇难道是冷漠和畸形儿的聚集地吗?电影拍的有点平和。
@2024-05-31 14:24:48
很难评判这种由于真实案件改编的电影,到底是电影拍得好,还是故事本身震撼。现实有的时候反而难以理解 父母会把两个女儿托给一个陌生的单身母亲带着5个孩子的家庭寄养。不合逻辑。N个月受到摧残,小女儿居然不会去报警。甚至镇上的孩子也来摧残这女孩,如果不是真实案例,我真不敢相信。
电影的意义比较深刻残忍,但节奏真是温吞水,一直用冷静、淡然、超脱的语调叙事,其实更想看到一场彻底的宣泄,目前的效果是折磨了主角,郁闷了观众,不想自虐的话可以与这类片保持距离。片中直到付兰兰出现的时候才感觉精神一振,话说正当盛年的付兰兰才称得上是盛世美颜啊,遗憾的是镜头实在太少。
喜欢这类虐心的题材,但是真的跟韩国同类型片子差太远
「Did anyone order you to hit Sylvia? (No, sir.) Or tie her up? (No, sir.) Or wash her down? (No, sir.) Then, why did you do it? (I don&#39;t know, sir.) (I don&#39;t know, sir.) (I don&#39;t know, sir.) ...」
点题就黑底白字的直接说明史实预设好了道德视角,其后抒情的自述口吻,不但把叙事层次水平拉的极低,更是对受害女孩一厢情愿的臆想消费,社会健忘属性深刻且顽固,任何情感操纵都会在回复暖度之后,成为被消费的“奇闻逸事”牺牲品,而折损的是对罪行的控诉反思,电影不是新闻,这是剧作人的操守失职
看这样的电影就像在被残忍虐待~~~慎入!
流水账式的插叙!改编的很失败!
看的及其不适,这部电影用「艺术克制」之名,实则对真相进行了背叛: 1. 虐待的「滤镜化」 - 真实案件中的电击生殖器、玻璃瓶性虐待、强迫吃粪便等极端行为被删除或弱化,变成「可被中产观众消化」的烫伤和耳光。 - 你以为自己理解了恶,实则只理解了导演允许你理解的部分——真正的恐怖被「礼貌」地剪辑掉了,Sylvia真实的苦难被二次隐匿。2. 当电影把一场「社区合谋的虐杀」简化成「变态主妇主导的悲剧」,它抹去了案件最该被记住的教训:恶的普遍性。 真正的恶不是拍得「太血腥」,而是拍得「不够真」,如此温吞无疑是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
你们人类真可怕。
这里有正常的人么
影片虽然没有对西尔维亚的父母做正面谴责,但无书自明,这对父母对孩子的不负责任不是一句迫于生计就可以说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