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上,梁朝伟哭了他赢得了终身成就金狮奖,他的哭,跟他的眼神一样,蕴含丰富而给他颁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执导《色戒》的李安导演李安导演的致辞,是英雄惜英雄式的正如,他们共同完成的作品,是一次缺一不可的互相成就致辞中,他提及梁朝伟演技之外的3件事,其中一件事是他俩合作《色戒》时,面对一场极难表达的感情戏,李安情绪崩溃大哭梁朝伟走过来安慰他:“我们演员只需要暴露皮肉,而你暴露的是内心(大意)。
你要保重,照顾好自己。
”在喧闹的片场,得到一份心心相印,李安发现梁朝伟是最懂他的人,他紧绷的状态一下就松弛起来在说《我想聊聊杜拉斯》之前,引入这一段,是因为影片的主人公扬(斯万主演),作为一个同性恋者,却成为恐同杜拉斯身边最后的情人这也是一次互相接纳互相渗透主宰改变成就的过程杜拉斯,也不仅仅是裸露身体的问题而是在一个年轻异性面前,不断暴露自己灵魂的过程影片的主要呈现方式是一次访谈访谈发生于1982年的12月(冬日)几乎是靠陈述完成,极其考验斯万的演绎能力带着神经质,演绎着扬的脆弱与挣扎在斯万的影片拍摄采访中,他有说到,感激记者扮演者的穿插互动,起到让他的陈述一直可以处于一个自然的叙事环境之中,以维持情绪的自然流露影片中扬的采访,被切割为两段,实际是由于采访是分两天完成的记者,是他们的邻居,一天采访结束过后,回家路上,以及回家过后在家中的一些表现微小的表情变化以及动作,都可以隐隐地读出在领略了另外一个人的故事之后难以言喻的那份源自内心深处的压抑在采访中,会穿插一些生活场景,有关杜拉斯的部分影片采用了杜拉斯真人录像剪辑的方式呈现(让电影呈现出非常明显的纪录片风格)杜拉斯,除却她卓越的文字驾驭能力、不凡的个人魅力用现在大家常见的心理剖析法来讲,具有典型的NPD人格此次采访亦是基于她同意之下,扬才接受的记者采访采访过程中身边的电话不时响起扬对此要么不予理睬,要么索性不耐烦地反复扣上,即是表达了一种他们日常的相处方式此片的翻译也是一个亮点(我不懂法语)比如:基于扬是同性恋者,在他的陈述中,就有这样的句子“她要重塑我,她想改变我的出厂设置”(大意)我不敢确定一点同为书写者,感觉杜拉斯与扬的相处,更像是一场情感试验为此,杜拉斯还创作了《死亡的疾病》等作品
比卡车更清醒的一场但看完确信了不喜欢杜拉斯追星实录/咖啡馆回答 讨厌在场的别人/我想和她独处贝娜迪特 作家爱欲的尽头是死亡写信 很多信 没收到回信突然有天收到信/收到回信7说自己的信很不错7她想了很多他1回应7相互的而不是单向的爱拿到她号码一要到乡村号码一一直通电话十写信,布鲁塞尔见面见面一被她亲吻:她不是仅在书中的幻想1是活生生的人她是活生生的人/"我也被她这个人迷住了1他的爱很INFP被支配接纳她支配自己因为小说/觉得对方可以approCH自已本来对女人不主动7是gay原则我不接触女人,但对Danas很难---....."我不是作家7我是女人1自杀倾向Danas1I'll UNCeate and create you.1性欲,她把我推到男人的位置1遇到她之前/.我整个人都给你,但你得照全收takeIT on leaVE在他脑海中种植思想7离开她去和别人谈的时候会愧疚,我做什么什么事情要不要征得她的同意水彩画的爱欲场景day 2.《AGatha》认识六个月后7DARAS把他放在电影里7教他表演/塑造他肢体他会被镜头干扰导戏的duRAS很严格甚至专横她无法接受他的同性欲望要他放弃他们两人间以后的所有欲望/不理解我们和好如初的方式是我妥协你不了,你存在是因为我她把我完全放置在女性位置上吃什么自己也不能决定他需要自证7但duRAS不需要/PURAS觉得自己即truth/他和自己作对一那他就在说谎:显而易见的失败一因为她注定会在我身上失望离家出走,自杀倾向一已经想不到正常的恢复方法了离开她就只能自杀去火车站会紧张十信为了好受点,只能谈论他放弃了一切来找她7做她的情人不会有人会这么爱她一但也想杀她她掌控了他的身体后一他身体不自觉爱她问死亡之病的书一这里没注意跑神了 21:50PURAS说书里的男人都是同性恋缺爱了所以被支配/做不了任何事没性格了准则道德成为替代品在同性恋身份这里找到价值了22:00这里也在跑神但他战胜恐惧继续聊下去他觉得和PURAS是异性恋一但有同性恋成分1她对他说话用阴性cc大西洋的男人》让他颤抖1她用电影的方式让他死掉同性恋特质一定让她着迷..v斯坦》书一她的想法还像15岁少女她no limits一还想要共享这一点她会托举他了因为她知道他做不到>这让她很生气可就是因为他软弱了你才有操控的机会你觉得她爱你比你爱她更多,但为什么一直是你在妥协呢?
为什么不可以利用她的爱进行博弈/谈判?
近期摄入了太多关于“爱”的书、影、音,我想停下来反思一下自我。
年轻的杨的迷茫,绝望的爱。
对方又何尝不是?
你会爱上我跳跃的思维与破碎的文字。
我不认为同性恋是与生俱来的?
我爱我自己,爱同性的躯体,爱舒适区内的自洽;又或者无关性别。
我不知道是由于我天生便性向不同而爱上同性与异性,还是我个人的经历便可佐证现代社会爱对于性的依赖及两性的区分在被淡化。
真正内生的爱必然是双向的,我始终坚信不疑。
因为若我得知你无法爱上我由内而外的特点,也注定无法认同、进而爱上你。
我喜欢看你写字,将性格具象化为母语的横竖撇捺。
“停止无谓的复述,让阳光插进鼻息。
” 杜拉斯呢?
有远超对方的过往,生活经验与阅历。
我就是喜欢写字啊!
手而非脑的舞蹈。
我的老师,我爱你。
一切已然过去,外在的成功与改变也在重塑我的认知与生活。
是啊,你已成为我的一部分。
但我不认识你。
我爱你。
迷幻的魅力。
同性恋,自杀,死亡,蓬勃的朝气,离不开的爱,宿命的开始。
我时常想到你,我。
看这部电影是奔着swann去看的,在坠落审判里被他优雅到性感的气质圈粉。
(忘了在哪个电影节被称作法国最性感的律师hhh)昨晚和taku相约在线看完了这部电影,最后就彼此观点大概讨论了一个小时。
不擅长写脉络清晰的影评,就分点列出好了。
仅作记录和参考关于杨:(核心是虚无的主体性,即没有坚实的自我) 影片中途自我揭露是同性恋,在第二次访谈末尾提到自我分析,成为同性恋是因为想要成为传统男女关系中的女性一方(即可依附他人的一方),所以在同性恋中可以与一个真正的男性相恋令他感到安心,并有培养出对男性的生理欲望。
而想要成为女性一方的原因是自身主体性很虚无,没有一个坚实的自我能做到独身于世。
改变这一点太困难了,所以杨选择委身求全,hugs his fate,寻找一个足以依附的、强大的人事物去补全自身的匮乏。
在电影中,最开始他选择的这个事物是文字、书本,文字对他来说是足以依附和信服的大他者。
杜拉斯的文字更是让他读到入迷,以至于其他的书都变得索然无味。
在他得知杜拉斯只是笔名后,他不太在意也是因为杜拉斯作为笔名是和文字绑定在一起的,他迷恋的是杜拉斯这个笔名背后的她的文字,足以弥补他匮乏的文字。
有关这一点杜拉斯给出的描述就是杨是一个完全的游魂,而她接纳了他的全部。
“游魂”这个形容很有意思,游离飘荡在人间,无法落地与这个世界产生实在的联系。
身为同性恋的杨在接触了杜拉斯后屈服于了这一段异性关系,因为杜拉斯在这段关系中虽然身为生理女性实质却是比男性还男性的男性,足以代替同性恋中的另一个男性,也就是能够成为那个比她自己的文字更有效力的足以弥补杨匮乏的人。
杨在和杜拉斯的相处过程中,意识上认为自己需要保持一个独立的自我,但在杜拉斯的强大面前,这只有屈服这一个选择。
比如提出想要加葱蒜,吃牛肉,在被拒绝后自我的想法瞬间化为乌有;比如曾尝试逃离这段被掌控的关系,但走到一半发现自己没有勇气面对离开这段令他上瘾的关系后产生的戒断反应。
而他唯一的勇气是向他人倾诉出了这段关系,也就是这段采访的来源。
在起初与杜拉斯的相处中他迷恋这段关系,享受作为女性被男性的杜拉斯的支配。
但在性面前,杜拉斯不可避免暴露了她作为女性的一部分。
虽然她仍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命令他与她做爱,但却是与作为女性的她做爱。
这一点令杨无法接受,深受伤害,因为他想要的是一个完全的男性。
甚至在最后他面对女性部分的杜拉斯时,内心的崩溃煽动出了他从未出现的暴力倾向,他被迫带着暴力倾向去面对肉体依恋。
关于杜拉斯:全能自恋的倾向。
将自己视为上帝和造物主一般,拥有毁灭和创造杨的权力。
影中有一段杜拉斯的影像资料,几分钟的镜头中以导演的权力不断地指挥杨表演,严苛、重复言说“不能、不、必须这样、只能”像玩弄舞台上的提线木偶般支配他的行动。
焦虑依恋的倾向:严格管控杨的个人生活,不允许他与朋友见面等,甚至在最后选择了创造一个小说电影角色,让杨来扮演,试图让他永久停留在其中,趋近永恒。
用以上种种来掩盖她无法面对离开这段关系或被抛弃的恐惧。
关于两者关系,taku的评价是其契合度十分完美甚至足以达到神圣。
笔者也认为和谐与契合在这段彼此主观上都无法分离的关系中成为客观评价最重要的事情无可非议。
their soul hug their fate.关于电影本身的简评:个人口味比较喜欢慢节奏,自然流畅的故事,所以这种慢节奏访谈、由大量对话文本支撑起的电影完全能沉浸进去不感枯燥。
由swann自然的演技表现出好像他就是那个杨的观影体验很棒。
在看前并不了解这是真实作家的传记电影,所以很意外中途能看到相关的真实的影像资料。
但是插入的影像资料中有些封神有些很奇怪没有那么切入电影主题,参差不齐。
看这部电影就像一场围炉夜话,平静的语调下藏着一段令人惊艳的关系与故事,有些浪漫,又有些怅惘。
关于采访者也就是女主也给了部分篇幅,借由其对杜拉斯和杨的做爱场景的想象,用单帧水彩画的形式表现出来蛮新颖的,让观众更直观感受杜拉斯与杨相互纠缠的关系及其变化,使得电影不止于简单的文本想象。
看克莱尔.西蒙的《我想聊聊杜拉斯》是一种很奇妙的观感。
一场对于逝去爱人追忆的访问,在采访者与被访者的对话中,勾描一代女作家与情人之间黏腻的过往。
一场简单的对话,却营造出对于爱情占有与付出的丰富感受。
只因为女主角是玛格丽特.杜拉斯,这本身就是很传奇的一个符号。
杨.阿德里亚对于杜拉斯的爱出自于文学敬仰的膜拜,之于爱的觉悟是来自于杜拉斯一点点的再造,让同性恋的他与女性主义者杜拉斯组合出的情欲关系,带着极其奇妙的化学关系。
听杨细诉与杜拉斯相识相恋的故事,带着爱与恨的纠缠。
感情的敏感与控制,在相守到最后的状态里,锻造出属于文学与欲望组合起来的神奇“乌托邦”。
简单的电影形式,用两个人物的两次长谈,将惊世骇俗的爱欲与文学艺术关系,展现得极其丰富。
极简的框架之中,杨的叙述成为画笔,一点点渲染勾描出超脱于肉体之爱的成就关系。
采访机与麦克风是最好的记录,眼神流露出的光彩与失落,让这爱的温度变成让人敏感碰触的体感。
如此简单却如此丰富,一家之言的爱情故事,也是让人过目难忘的。
带着故事回到家里的记者,折射出年龄差距下的爱恋状态,像是访问者故事的另一种展现。
语言描述出的爱情纠缠着欲望,在幻想中出现的春画,是如杜拉斯文字组合出的奇妙情欲形式。
超越了年龄与取向,语言与影像,时间与空间。
这是一部细诉爱情滋味的电影,即便其中包含了太多惊世骇俗的线索,却带着一种无法忘怀的情深,迷恋的依赖的,控制的疯狂的,周游于身体也超脱于精神。
并未真正现身的女主角,只通过一些影像片段出现,这也让演员语言构筑的空间,重合出了两个人感情之中的不同一面,很妙的观影感受,很别致。
本来只想写个看过的简短评论就,结果越写越长就索性改成长评,最后写题目的时候虽然为难与如何给一段毫无中心思想的短评写题目,但还是勉强取了一个名字,算是一句话对电影的概括吧,但其实强烈认为不能单纯用爱来描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杨提到的统治与被统治,摧毁与重塑似乎更合适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基于真实采访记录改编的电影,通过杨的叙述视角即非常主观(杨的感觉)又很客观(旁观者视角)这种关系很多面,很复杂,虽然杨说到他对同性依然渴望,对杜拉斯甚至有杀心,然而事实上他陪伴杜拉斯至死,杜拉斯死后他仍然从事着与之相关的工作,可能就像他说的自己不存在,杜拉斯创造了他吧。
电影拍的很棒,演员表演更是惊人,这样完全对话式单一场景的九十多分钟竟然让人可以不发困的看完,或许只有“浪漫又习惯深思”的法国人可以做到吧。
引号里对法国人的好的刻板印象正是因为许许多多这样优秀,具有实验性质的法国文艺作品带给了观者如此美好的“刻板印象”。
另外,电影色调很令人喜欢,湿冷环境中美丽房子里的温暖橘色灯光,蜜蜡色的家具,红色系的贵妃椅上蜷缩着的冷色调清瘦忧郁男主,如此画面,简简单单的就可以印在你的脑海里,在街头散步脑袋放空的时刻一下子就想起来,没有缘由,但会心生一种莫名的向往,向往那个故事那个时代还是那个国家,可能不会很清楚,但激起了些什么。
3.5漫长的对话,文本式电影。
原型故事已奇情之至,按常规路数拍必吸睛无数,但影片弃大道择曲径通幽,以事后烟的平实叙事,引入间离与他者(记者)——①主体变成叙述者Yann (客体恢复成主体)聊的虽然是杜拉斯,但叙述的是“我”,主题是关系。
杜拉斯的引力过大,必须间离++方能有“我”的一方空间②Yann本是男同性恋者,在这段激情关系中处于权力下位,成为了真正的客体——话语权剥夺,被审视、被塑造,被支配,在女性处境(“女性是处境,而非性别”)③得以游刃有余地探讨幽微话题:激情性爱中的男女,恋爱权力关系中的男女(反转),异性恋与自恋,同性恋与自恋,扮演…话语与权力,爱与死…PS:Swann的演员功力窥斑见豹,细腻的语言及肢体节奏稳妥地驾驭住了大段台词(内在易碎气质亦加分)。
一男一女,两天,一段录音,讨论一个极富盛名的女性创作者和这位男性的情感生活,这就是整个电影展示的。
而这是一段被演绎的真实的记录,关于法国知名作家导演杜拉斯和她小40岁的男朋友杨的生活的采访,采访者是杜拉斯的邻居米歇尔,导演运用了非常质朴的手法去拍摄这段采访,没有太多的变化,就集中在两个人的脸上,在剪辑是加入了一些回忆的片段和杜拉斯拍摄的内容和她本人的记录。
而在这部影片里,我被两位主演吸引,被杜拉斯和杨的情感吸引,思考者一些关于爱更边缘更开拓的可能。
这是一段在任何人看来都相当畸形的爱情,巨大的年龄差,杨自我认可的同性恋身份,关系中杜拉斯强硬的态度和对他事无巨细的控制,甚至后面发展出的某种暴力关系和强硬手段等等,从各个方面看,这段关系并不够健康,而其中的情感也在他描述中让人越发的困惑和难以理解。
杨被塑造的身份和 因为爱而屈服的全盘接纳,并不平等的关系下衍生出的控制和压迫,以及到最后杨对于自己性向的解释都让我一直在心里疑问,这是爱情吗?
还是只是一段不常见的交换关系?
我想也许采访者的表情和眼神中也存在和观众类似的探究,所以她希望他可以更多的表达,更细节的讲述,从而可以更好地理解他口中所描述的一切吧。
斯万阿劳德实在是吸引人啊,光看着他的眼睛,在特写镜头里的表情,我就觉得谁会不爱上这样的人呢。
他所呈现的脆弱,困惑,对爱的渴求和执着,和正在经历的痛苦与迷茫,都在大段大段的讲述里以语言的节奏和情绪表现出来,以诶穿插进来的画面里的表演就更好,最开始在公交上的微表情简直动人,带着期待的窃喜实在是教材啊。
同样虽然女记者的角色戏份不多,但所有镜头下的眼神和状态,以及中途完美承接过来的视角的转换,都在沉默中蕴涵出了更多的情绪,这确实是优秀的演员和导演所呈现的。
画面也很舒适,摄影打光很好,黄蓝光和红蓝光的都让人很舒服,观影过程细腻,柔软,流畅。
就是这一个镜头的表情,直接抓到我了我用一个半小时倾听一个男人讲述的爱的故事,我没想过会如此温柔和特别,安静的体会了一次不同的情感,同时给我留下了诸多的问题和思考。
电影就形式来说更像是纪录片——可能就是想拍成纪录片的样子吧,但是就想象成听别人讲一个故事也挺好。
这电影拍的两人总觉得有种DS之感。
而且虽然扬被要求舍弃自己的存在,为杜拉斯而存在,但实际上他也说了,她给了他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更多的爱。
多少是有点心甘情愿在的,更多的是习惯了独立的人格与亲密关系里的弱势方处境的摇摆,所以才会犹豫;而杜拉斯不论有无意识,感觉带点pua行为在的。
说来也就是想到“扬无法忍受逃上火车又害怕了,打给杜拉斯又回去”的片段后立刻就想到了《逃离》里“妻子逃离却因为害怕打电话回家”的片段。
但细想觉得两个人的逃留下的印象是不太一样的。
但想不出哪里不太对。
pua,DS,亲密关系,感觉杂糅在一起又分不清了。
不如不要分清算了。
--- Yann Andrea,原名Yann Lemée,生于1952 年12 月24 日,死于2014 年7 月10 日。
1980年至1996年,以杜拉斯的伴侣身份进入了杜拉斯的生活和工作。
Yann Andrea是杜拉斯给他改的名字。
杜拉斯在遗嘱中委托他负责她的文学工作。
遗嘱赋予他的“文学执行者”角色,这是一个在法国法律中不存在的概念,在杨与杜拉斯儿子的诉讼纠纷中,对他身份和权利的裁定引发颇多议论。
可以简单的理解为杨是杜拉斯的精神继承者。
杨自己也是作家,他的所有书籍都围绕他与杜拉斯的关系展开,而且杜拉斯的写作风格对他影响很大。
外界普遍认为他的作品只是杜拉斯风格的复制品而非个人才华的展现。
他在死亡数日后被人在其寓所发现,之后被安葬在蒙帕纳斯公墓的杜拉斯墓穴中。
杜拉斯与杨的这段惊世骇俗的爱情故事,没人能讲清楚。
没人能够,甚至两位当事人自己都不能。
想象一下,如果杜拉斯活着时听了杨的这两盘录音带,她对于其中的细节会说什么。。。
虽然他们两人自己也未必完全认同对方所述为真,但整件事情,除了他们两位自己,谁也没有能力多说一句。
杨留下的这段采访,是在他有自杀企图之后,经杜拉斯首肯进行的。
采访内容在两位当事人死后才公诸于世。
杨坦诚的描绘了两人之间真挚也不堪的情感关系,今天看来,这也是杨,作为一个哲学系毕业的学生,一个不甚成功的作家,以自身经历为例,对爱与死,激情与存在所做的思考。
而这些话语,在真实意图和实际表达上,在讲述与聆听之间,在声音与影像里,又各自形成自己的真相,一份难能可贵的超文本。
杨的采访录音被他的姐姐逐字记录为文字,然后成书发表。
电影根据采访的文字稿改编而成。
导演曾在接受一个采访时说过她有意避免听录音带,她不想受杨的影响。
导演也许想避开杨的语音语调和语气,给自己留出一点点再创作空间。
而就是这已经非常狭小的再创作空间,导演发挥的精妙绝伦。
她以非常细致的巧思安排着声音,通过插入绘画、图像档案资料、过去场景重建、与绝非僵硬刻板的室内运动镜头相结合,完成了一部细腻生动,层次丰富的电影。
两位演员的表演绝对完美,而最成功的是暗渡陈仓的主题。
尽管高度忠实于采访内容,但这也是一部独立于杨的两盘录音带的电影,关于这部影片的主题,重要的不是杨说了什么,而是导演在其中要传达的信息。
言说是为了存在影片展现了一个在爱情中饱受摧残的男人形像。
杨与自己的欲望和杜拉斯的阴影作着不懈的斗争,他甚至走到了自杀的边缘,他迫切需要将他们的关系用语言表达出来。
她说:“我要毁灭你,重新创造你。。。
你什么都不是,你已经不存在了,你只能透过我来活。。。
只有我才是你的欲望。。。
““她拥有语言,于我而言,她是真理,她给我一切,我无法离开他。。。
” “她的存在是别人的十倍,面对她,别人的存在只能堕入虚无。。。
为了缓解这虚无,我需要说话,说说这些。。。
爱情中充斥着权力关系,有的不显见,有的很暴力,在杜拉斯那里,是一种更加可怕的肆意彰显的权力意志,随时准备吞噬反抗者。
杜拉斯拥有语言,杨被剥夺了语言,而此时此刻,面对被允许的采访,他暂时获得了言说的权利。
杨的话语说出最禁忌的爱的状态和欲望可能造成的奴役:“如果我想吃牛肉,而她想喝番茄汤,那么牛肉就上不了餐桌,我不能有除她以外任何欲望,她来规定我穿什么,吃什么,如何走路,我已经不存在了。
从洋葱到我的存在,我都让步了。。
她将我摆在女性位置上。。。。
我彻底放弃抵抗,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超级保证。。。
“杨吐露心声自我剖析。
记者聚精会神地倾听。
这两盘录音带,既是对话也是证词。
这些话语是真实的,但似乎也是一种近乎表演性的陈述。
无论怎样,人的存在需要话语的佐证,杨的痛苦证明了言论解放的必要。
两位演员的表演非常出色,女记者浑身散发着友好善良、忠诚可信的气息,给人带来极大的安全感。
,她倾听,偶尔引导他深入探索表面之下的真相。
她谨慎的提问,带着克制。
渐渐的,她让我们看到男性的瓦解与这段爱情的运行机制。
男演员成功再现出杨这个备受折磨的男人脆弱而不稳定的精神状态。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这段关系的独特性以及这部影片的吸引力多少来自这种受害者形象在社会中通常是为女性保留的,在人们固守的思维定势中,影片中的非典型男性形象需要呈现的足够令人信服,而更大的难题是采访这种形式无法给演员留出多大的表演空间, 然而通过对人物精湛的理解和把握,演员成功塑造了屏幕上弱小无助、美丽凄凉的杨·安德烈亚。
声音的运用严格忠实于采访录音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导演,她不能改变采访的形态,也不能篡改杨的话语。
而言说如此重要,导演除了忠实于讲述者的陈述,也竭力突出自己想要强调的话语。
例如在第一天的采访结束后,记者回到自己家,她选择性的回放了一下录音带,在几次倒带之间,我们听到了一些显然是导演想让我们听到的关键词: 希望。。
失败。。
不。。
性交,我从未做过。。。
那是杨的希望,杨的失败,杨的抵抗,杨的拒绝。
在这场话语的瀑布中,导演截停了一些对她的再创作极为重要的话语。
导演还巧妙的利用声音让杜拉斯出席了采访。
在采访开始时,记者对杨说她进门后,在楼下见到杜拉斯,杜拉斯说要送咖啡上来,记者拒绝了,杨说他希望她不要上来,记者说,对,不要。
杜拉斯与杨的紧张关系就这样开门见山的显露出来。
在采访中间,我们还能听到一些噪音,是杜拉斯在楼下摔摔打打。。
然后,杜拉斯打电话过来,铃声持续且恼人。
杨抬起话筒,粗暴挂断。
杜拉斯时时刻刻存在着,在房子的某个地方,在记者的提问中,在杨的回答中。
阴魂不散的杜拉斯,势不可挡、令人窒息,她的这种不在场的在场骚扰着整部电影。
不过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导演还是让她出现了一点点。
第一天的采访结束于傍晚6点15分,记者离开,男人下楼,透过窗户,导演让我们看到了杜拉斯,在一楼房间的角落里,男人迎向她走去,那个颇有辨识度的矮小臃肿的身体,穿着白色毛衣。。。
(可怕的杜拉斯,不知道让她仅仅是可闻不可见还是这样隐约的浮现一点点更让人觉得惊悚。。。
)图像的组织在采访中,记者发现杨总是使用过去时,她提醒了他。
虽是发端于过去,但事件并未结束。
杨的一些回忆被导演以闪回的方式再现,但闪回相当于影像的过去时,既然导演着重重现了记者对杨关于时态的提醒,导演本人自然也想要遵守语法的规则。
所以当画面重建过去的场景时,导演让此时的杨的声音继续,而彼时的杨则说着同样的话语,杨说着曾经说过的话,词语错落重叠,两个时空中,杨同时身处过去与现在。
是他,主动开启了这一切,过去并未过去,现在只是那个开端的延续。
杜拉斯纪录片档案图像的插入是完全属于电影的,也许是为了将杨所讲述的某些内容与杜拉斯形成对话。
在第一天的采访中,杨讲述了自己与杜拉斯的第一次相见以及第二次见面后他们在一起度过的那段时光,杜拉斯不可思议的热情,以及满足杜拉斯给他带来的震撼,他的恐惧,被激情挟裹的惶惑。
导演插入的档案资料则是杜拉斯在用自己的语言表达了她对那最初的时光的感受,两个人的感受,完全不同。
除了杜拉斯的纪录片的影像资料的插入,其他影像资料的使用还有《印度之歌》电影片段,对于杨和杜拉斯,《印度之歌》之后,再无电影,癫狂与死亡,没有什么比这部电影用来做他们俩的脚注更合适的了。
影片还有一个片段脱离了杨的独白,即在两天采访之间的晚上。
记者步行回到自己家中,当天的采访令她难以平静,她躺在床上想象着,杜拉斯和杨的亲密动作由一系列水粉画呈现出来,这些内容应该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在采访中被杨有所提及。
导演拒绝以语词再现而是选择了绘画的方式来呈现,疏远的距离,明显的第三方的视角,记者将自己从杨的文本中抽离出来,从自己的角度思索这段复杂独特,充满悖论的关系。
这场冗长采访的录制并不是纪录片,而是对当年的那场采访的虚构重建。
杨的痛苦独白常常令人窒息,在他说,她听,她提问,他回答的单调与沉重中,导演精巧的构思,借用以上声音与画面的电影手法让影片变得流动起来,层次也愈加丰富。
导演在忠实于原话语的规则之下又勇敢的打破电影的类型框架,真的是一部充满创意的作品。
杨说了他想说的,电影另有主题要言说她把我放在女性的位置上。。
她把我当作女人。。。
他说。
杨在描绘他与杜拉斯的关系时用到“统治”与“被统治”这个词,女记者提醒他:你想说的是“臣服”。。。
男人承认又反驳道:我不喜欢这个词,不如说“接受”,我接受了她的一切,正如她说:接受或离开。。。
导演就是从这些词语中构建了同步于杨的另一种言说,爱情运作机制中始终存在着对他人的控制,有的以温和的形式,有的以暴力的形式。
为了满足对方而牺牲自己的个性,同意对方按照他或她的品味重新塑造我们。
在爱与欲望的游戏中一方逐渐成为另一方的从属物、创造物。
这残酷而危险的游戏也许没人能达到杜拉斯与杨的程度。
导演在一篇文章中说道:作为一名女性和女权主义者,对我来说有趣的是,在这个爱情故事里,我们看到了一种堪称典范的对服从的描述。
因为对于几个世纪以来遭受压迫的女性来说,说出她们所受的压迫是非常困难的。
扬是一个处于非常弱势地位的人,但由于他有男人的文化,他能够非常准确地说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这个描述很有趣,因为它是对方做出的。
杨说,他在第一次见到杜拉斯时,口袋里装了她的一本书:《毁灭,她说》,这时我们听到,记者出声重复了书名:《毁灭,她说》,我们先是听到记者的声音,然后镜头从杨的身上摇到记者身上,我们看到记者在记事本上写下了书名。。。
这看似正常而不经意的一个采访动作,却暗藏玄机般道出了杨与杜拉斯情爱关系的核心。
杜拉斯是作家、导演和思想家,她是杰出的女性,年长且经验丰富,她跻身于上流社会,是风云人物,她的文化成就,以及她的自恋性格让她处于强势地位。
杨被这种成就与强大所吸引,我们不用怀疑,他是爱她的,因崇拜而来的爱,她是高高在上的神,渺小爱上崇高,想将自己的名字写在神的名字旁边。
他爱上她,想参与她的不朽。
杜拉斯绝对是暴虐的,她重新命名了他,她重新塑造了他。
在这场吞噬和消耗的爱情中,杨脆弱又顽强的抵抗着。
他在清醒而痛苦的同意下放弃了自己的自由意志。
他接受不对称的关系,屈服于杜拉斯的欲望与爱。
但他仍希望保留自己的存在,如果自己不存在了,参与杜拉斯的不朽又有多大的吸引力呢。
于是妥协,让步,离开,回归,自杀,他将各种手法用尽。
而最有力的抵抗也许是他声称自己是同性恋。
关于自己的性取向,杨给出了时有矛盾也颇令人困惑的话语。
他说,同性恋。。。
是一种缺乏,爱的缺乏,缺乏拥有/属于某个人的感觉。。。
感觉不到自己活着,身份的缺乏,。。
于是,男性的小树林,杨逃跑的地方。
因为那里有一个群体,有他们的符号和密语,是杜拉斯无法抵达的一片新大陆。
杜拉斯侮辱了他的性取向,将其形容为野蛮。
杜拉斯说同性恋是死亡,并将其写入书中,让世人广为流传。
她采取一项消除政策:这样就不再有性偏好。
她叫我断了一切欲望,她意识到了她必须认真对待我的同性欲望,她说只有她是我的欲望。
我对她说过她不会熄灭我的同性欲望。。
在这性别的流转、取消、趋同、泯灭的战争中,杨并不全然是一个受害者、无辜者:他思考并接受(服从)。
他似乎从来没有迷失过,就算是透过杜拉斯来活,他也始终用她的眼睛盯着自己,他是她欲望的对象。
他并不否认这份爱给他带来的所有好处。
他认为自己很荣幸,因为他得到了他崇拜的女人的关注,因为他成为了她的欲望的中心。
他在这一切中看到了进入他所崇拜的独特宇宙的特权,这保证了他的不朽,他们互相书写,专属于他们两人的文学与肉体的关系,被印刷,被出版,被关注,被议论,被诅咒,被崇拜。
这也许是人类所能达到的最高体验。
也只有他,就是他,能与杜拉斯一起在矛盾的建构和破坏之中互相为对方增添传奇。
“我与她的爱,是全部,是永恒。。。
激情的真相,爱的真相,就是死亡,是摧毁一切的爱,没有摧毁,没有死亡,就不是爱。。。
我无法想象她死后的自己。。。
她就是美好本身,我无法不爱她。。。
”在影片快结尾时,消瘦憔悴的美人,坐在他东方风情的床榻上,在蜜色的灯光下,问记者:当我讲她对我的爱的时候,我讲的是我对她的爱,是吧。。
杜拉斯暴君的一面
看了Claire Simon的采访。影片的特别之处在于它是一部文本出发的影片。基于真实的文本,由杨留下的访谈档案。导演提到她首先是被文本深深地打动了,杨的情感饱满度和表达能力,可能正因为他是男性,所以可以如此直接地分析在一段权力不平等的关系中的感受和体验。如何使用文本呢?Claire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再现这场访谈,台词中直接使用原文本。纪录剧场中比较常见的处理方式,但似乎电影中比较少见。
siff26/我以为讲的是杜拉斯的生平没想到讲述的是杜拉斯晚年的一段畸形恋情,“她扮演着男人的角色,她负责交谈提议为我发言,她下命令,她做主人”“她将我摆在女性角色上”。当坠楼的审判里的丈夫走进现实,我不认为杨对杜拉斯有丝毫的爱意,这些自述虚假无比。
所有记者的噩梦:采访一下午,写不出一千字
很微妙的观感,感觉到了一种对于刻板性别的置换。可能我也是被环境驯化太久了。在杨的描述里,杜拉斯掌握了这段关系里的话语权和主导地位,开始有了很异化的一面,她解构,然后重塑,在享受异性爱的同时否定了杨同性爱的身份。而杨则乐于被控制,被毁灭,矛盾在于他又无法完全“自杀”去被杜拉斯所书写。所以他说,他开始抗争。很有意思。在开始的时候他也曾说,爱的本质最终会通向一种死亡。那么,我们在谈论爱的时候,也在毁灭爱,不是吗。
我们不要女神,我们要杜拉斯
文本过强影像失败。Duras作为一直存在于电影中不可见的幽灵,通过电话铃声不断打断Yann的叙述,叙述的失败是必然的,提醒我们在他们的关系里始终存在着无法被象征化的部分,不论是Duras的作品还是Yann的话语。这么说,电影本身也是注定失败的又一经验。
扬在一开始就邀请了录音机的参与 但我很喜欢他说杜拉斯的作品让自杀倾向看到另外一条路 和 印度之歌中生命虽然被置于死亡的前提下 但也被重新创造 是死去仍饱含激情的世界 中间的女友的想象或梦是电影中最有意思的部分 她的克制和激情无限扩充了扬的文本
杜拉斯不在场,她的影响力在可怜的完全被控制的男人身上,传统男女关系的错位。杜拉斯死去并没多久,用这样的方式去讲述她和杨之间关系的真相,但其实杜拉斯没有想隐瞒什么,她在她最后一部小说里已经写了杨的死亡,杨的自我侵蚀殆尽,被她塑造出来的杨是个死物,甚至这次采访也是在她的授意下进行的。
上影节的最后一部影片,像是梦一样的一部,很喜欢窗边夕阳西下时候的镜头,但是一堆人玩手机真的气死,最后一部也不能给人留下愉快的记忆,这些人真的作恶多端,坏死了。剧情就像是在听一段对话,聊一个长久的故事,一段记忆,一抹爱恨。男主还是那么帅。
法国人对于关系和爱的感知和解读真的遥遥领先了,但是从影院里大多数人的坐立难安来看,也许大部分人并不需要这样复杂的关系,但这就是艺术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很复杂,恋爱关系里的权力问题,虚构与真实的问题,身份与存在的问题,身体欲望的问题,爱情里的自证问题。杜拉斯在这份感情里完全掌控,她强势地解构与创造着杨,杨一方面想要逃离这样的爱情,一方面又沉浸其中。很复杂,甚至会相信也许两个人就是为彼此而生的浪漫叙事。Swann简直就是为这种角色而生的,脆弱的破碎感,有意思的是当带着对杨的共情来看时,无意中又会陷入将杜拉斯作为客体来评判的陷阱。
上影节最后一部,长篇的对话将一个虚无的年轻人调教成自己的爱人,最软弱的男O跃然荧幕上
哈哈,《坠楼》律师陷入进桑德拉丈夫的困境中了。
她写作,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不朽,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死亡
"I'll uncreate you to create you."
虽然是采访但也用了近似于纪录片的拍摄方式,但聊的好像不是杜拉斯而是对一段亲密关系的剖析
性取向为男狂热的男性粉丝,转变为杜拉斯的“情人”,被爱,被改变,被塑造,被成为两人关系中的“女性”,想自杀又无法脱离。两人的关系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吸收了他的人生,也吸收了听者(记者)的意识。
#26thsiff 兰心大剧院 这部非常依赖文本的电影,结果字幕组翻得很让人迷惑。“于是我发癫了”“返回出厂设置”…只能理解一个大概。斯万阿劳德的演技已浑然天成。这么大段的读白非常自然地讲出,感觉他就是杨本人。帅气忧郁的气质确实让人着迷。对这段关系矛盾的自述,描绘出其纠结敏感的性格。在影片中穿插杜拉斯的真实影像,展现出其强势的一面。两个人ml的姿势以水彩绘图的形式介入,直观体现两个人在爱欲中的施舍与索取的极度与暴力。
内容如其名 像平静的水面 或许对杜拉斯本人更有了解的人看起来会有更不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