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其实还没打算看这部电影,被名字和画报吸引进来看的。
说实话,一开始看起来并不吸引人,而且还有点无聊,对着一片花上演了“宫心计”。
但是后来随着剧情的深入,慢慢被故事吸引。
选择的花的颜色也是特别巧妙,娇艳欲滴的大红色,其实也是一种隐喻。
到底是娇艳的花朵在寄宿人脑控制人类,还是人心难测?
还是值得人们反思和思考。
地球上生物不小千万种,人类只是其中的一个品种,在地球的视觉里,人类不比其他生物高明,只是因为进化的关系偶尔获得了造物主的厚爱,感觉人类掌控了地球,其实不然,就像有些电影中描述的,最先出场或者最先带光环的不一定是主角或者笑到最后,地球上的生物还不一定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感谢导演,通过一朵花让我们有了警醒,人类不要总是狂妄的认为自己无所不能,任何一种生物都有可能比你更强。
论在地球的年龄,好多生物是比人类存活的多了几个亿的时间,论数量,好多生物,比如昆虫,比人类多了不知道多少个数量级,说不准他们比人类更加高明。
比如,你家的宠物狗,你敢说他没有在某种程度上控制了人类。
你看很多人把自家的宠物狗当成了家人,自己拼命的工作,它们却有着狗窝,有着美食,不用辛苦工作,只需撒个娇,就活得美滋滋得,你敢说人类比狗更高明?
比如,农场里得奶牛,单纯从种族繁衍上来说,他们是成功得。
因为他们得奶可以喝,人类大量繁殖他们,他们得种族不断得壮大,反观黄牛,因为对人类价值不高,目前生存空间越来越小。
所以,人类并不是地球最宠爱的生物,一定要时刻保持清醒,在这个地球上,不知道谁在傻傻的劳累,谁在偷偷的享福。
(原载于《电影》杂志与“电影杂志 MOVIE”公众号,图片版权归《电影》杂志社。
导演采访→《专访杰茜卡·豪丝娜:人不一定生来就是为了追寻快乐的》)艾米丽·比查姆很瘦,略大的连衣裙并不贴身,紧勒的腰带摘下了,布料就有了种要飘起来的假象。
不在乎。
衣服的缺陷,正好拿来大咧咧地自嘲。
照片没拍多久,似乎被镜头追到了穷途末路。
她定住,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表示,哎呀,不知道该摆什么姿势了。
似乎只习惯在镜头前诠释角色,而不是摆弄自己。
于是当摄影师让她想象要抓住点什么,或是心情突然放晴时,她一下子俏皮、生动起来。
剧本是一桶燃料,没有注解也不打紧,她可以用演员的格调来完成明星的使命。
而那种谦逊与诚恳,又赋予她高于本职的魅力。
有一瞬间她玩得特别开怀,特别忘情。
不过等到结束后问她,晚上是不是要去吃烤鸭呢,她笑得更加灿烂。
(注:以下涉及剧透。
)
1 我不介意角色是什么,只要剧本好,而且导演有意思5月17日,《小小乔》在戛纳放映。
活动结束后,艾米丽·比查姆就回了英国。
一天早上,她醒来后接到一个电话,被告知要火速赶去机场,搭乘最早最快的班机折返戛纳。
她的确是去了,只不过,从英国尼斯启程的漫漫长路,她乘坐的是摩托车。
风尘仆仆,却也酷劲十足。
紧接着,她成为了最佳女主角。
聚光灯打下,才满35岁的她被定格在影史的光辉一页。
只是向来低调的她,就连社交媒体也几乎不发工作以外的内容。
很多人还不熟悉这位新晋影后,更不知道她的大半人生经历,都与表演息息相关。
其实就跟许多演员一样,艾米丽自小就对表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但在那会儿,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成为演员,于是18岁时,她去伦敦音乐戏剧艺术学院参加了面试。
可即便幸运入围,她依然不知道演员能否成为自己的职业,毕竟“这个行业太难进去了”,因此她还准备了应聘简历,预备去酒吧工作。
总是欠缺一点信心的艾米丽,其实彼时非常享受跟学院的老师合作。
“他们总能让我受到鼓舞,而我也能学到很多,他们的恩情,我欠了不少。
”在学校里,她还遇到了一个不错的经纪人,使得她在竞争激烈的演员行当里,慢慢地觉得自己“可以做得来”。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能跟合适的人在一起工作。
我觉得每个演员都会有适合自己的不同项目。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想参与独立电影制作,而且这种表演是我所喜爱的,让我很有感觉。
”艾米丽深感幸运,因为无论是影视表演还是剧院表演,“都能跟很好的导演合作,饰演一些有深度与风格的角色”。
2006年,拿到学士毕业证书的艾米丽正式踏入影视圈,接拍了《牵引亡魂》(2006)、《一路顺风》(2006)等剧集。
这些年大大小小的角色试下来,还是要等到电影《凯撒万岁》(2016)和剧集《百年乡情》(2013-2014)、《荒原》(2016-2018),才能给予她更高的知名度。
在吴彦祖主演的《荒原》里,她演活了一位非同凡响的寡妇,被人们用“能将剧集据为己有”来夸赞表演的出彩。
等到独立电影《达芙妮》(2017)找上门来,她更要大呼这是“意外得到的天赐之礼”。
评论界不吝笔墨地盛赞大放异彩的艾米丽,最终她也收获了伦敦独立电影最佳女主角、托里诺电影节最佳女主角等表演类奖项。
当然,她仍旧没有当红的境遇,也没有翻红的功利。
不断感激一路尽遇贵人之余,身为演员并以演员自视的艾米丽只是一再强调,“这就是我的口味,能去做一些真心实意喜欢做的事情真是太赞了。
”她说,“我不介意角色是什么,只要剧本好,而且导演有意思,我就会非常渴望去合作。
”她又说,“我的确很享受看到一份好剧本的喜悦。
而且,当作品能有好质量的时候,那种感觉简直美妙无比。
所以,我真的是非常走运。
”
2 我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而这就是我想要去做的《达芙妮》之后,就是杰茜卡·豪丝娜的《小小乔》(2019)。
这种偏向独立的作者电影青睐艾米丽,艾米丽也对自身的又一种可能性跃跃欲试。
在这部电影里,她饰演爱丽丝,一位新品种植物开发公司的高级植物培育员。
她领队研发一种特别“有爱”的植物。
除了定期浇水、保持恒温这些基本操作,这种暗红色的美丽植株还“希望”人们来抚摸它,并且跟它倾谈。
作为回报,它会释放一种气味,激发人们的快乐。
像是养一个小孩或是宠物,辛劳付出后,可以期盼一些难以用物质标准来衡量的愉悦。
于是她以儿子的名字给它命名,称之为“小小乔”。
但在爱与温暖的表象之下,人们似乎开始被小小乔改变本性。
饶有兴致地看了剧本后,艾米丽去跟杰茜卡见面,表达了自己的喜爱之情。
杰茜卡则向她展示了小小乔的设计理念,给予她一个近距离观照导演思想的机缘。
“我非常喜欢杰茜卡之前的作品,跟寻常电影相比,它们相当有趣,而且很有深度。
她每部电影都挺不一样的,我尤其喜欢《卢尔德》(2009),那种黑色幽默和出色的视觉效果,真的很厉害。
”加盟《小小乔》是必然的,特别是本·卫肖和凯瑞·福克斯已经答应参演,“我一直都想跟他们两位一起演戏,而且之前也跟制作公司合作过,所有一切都很棒。
”拍杰茜卡的电影是去开展一场未知的冒险,“我完全没有办法想象电影会是什么样子的,但不管怎样,它一定会很有意思。
一切都在杰茜卡脑子里布置好了,她有自己的想象,而我们都很想知道,她会希望电影以什么形式呈现出来。
”在一切尚未揭晓时,杰茜卡先给他们设计造型。
“她问我愿不愿意剪短头发,然后给我发了些照片,又问我愿不愿意把头发染得更红一些。
我说可以啊。
”于是,那个有些保守、呆板却又颇为耀眼的发型,开始把爱丽丝的内在性情给外化出来。
艾米丽笑说自己的发型、实验服都很搞怪,而本那个有点“舔狗”特质的角色克里斯也是,总穿着衬衫,搭配米黄色休闲裤子和休闲夹克,还挎了个小包。
“很好笑哎。
”艾米丽这样形容。
就像“跟他一起拍戏,总是很好玩”,尤其是当“如此绅士的人,要去表现暴力的时候”,所以打斗场景也是她极为钟爱的。
玩笑话说得轻松,事实上,准备工作还是很严肃、很繁杂的。
他们要提前做好很多调研功课,还要一起长时间地探讨,从而保证所有与科学相关的术语、操作,都经过精心打磨。
艾米丽觉得基因工程的内容和美学很有革命性,很吸引人。
她特别喜欢培植房和实验室,那里摆满各种科学仪器,还会有科学家解释自己手头的工作。
“他们要从一片叶子里提取DNA,实验非常复杂,但非常酷。
我们不太能理解实验结果,但兴趣就是会被吊起来。
”可无论表面有多少好奇、兴奋,艾米丽表演起来,还是要以收敛为主。
“这个角色需要把全景给拼出来。
她总想读懂别人的想法,总是疑神疑鬼,怀疑别人是否在戏弄她,欺骗她,嘲笑她。
他们都是她的敌人,已经被小小乔感染,这让她觉得自己要负责任。
”因此,面对周围环境的悄然变化,她总是显得比其他人淡漠。
在草木皆兵的当下,连喜怒哀乐的表露都是一种危险。
艾米丽在很多时候,就是要在尽量小幅度的动静里传递细微的情绪波动。
回想当时,她说,“当你在做一些基础表演的时候,要学着去集中注意力。
你要想,这一幕能传递什么?
我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而这就是我想要去做的。
至于每个角色要做点什么,我们相互之间都会谈论很多。
”她又补充,“这还是很需要勇气的,因为这跟你之前的表演和其他人对你的要求,都是不一样的。
我不知道会不会演得很糟糕,于是特别紧张最后呈现的效果。
不过,似乎大家觉得还不错。
”“这就是演员要去承担的风险。
”但就跟参演一样,艾米丽对杰茜卡有着百分百的信任。
“她不会让我做任何不好的事。
但这个表演确实很不一样,这对我来说也是新的体验。
”
3 电影就像是一件艺术品,不是为了娱乐大家,而是逼着你去思考小小乔是那么精致,那么美丽,通体包裹着呵护、亲昵与爱,释放着开心的迷人信号,但它却是一切未知的缘起,如同看不见的根部,岔开了众多叫人不寒而栗的事实。
因为要生存,被绝育的小小乔通过花粉来改变人的习性,让他们千方百计地维护它。
艾米丽看得透彻,“这绝对是植物想要生存下去的本性与办法,是它们的一种竞争方式。
让苍蝇帮它们繁殖,就像人类操纵别人去实现自己的目的一样,不管这目的是好还是坏。
”由此衍生的强烈对照在电影里比比皆是。
可爱与可怖,人类的善意与植物的恶意,人为的操纵以及被动的报复,全都在相绊相生。
到头来,小小乔让观念不同的人们之间出现裂隙,产生矛盾,甚至引发争执与冲撞。
在艾米丽看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方式去爱。
对某些人来说,爱是很好的,但对另一些人而言就不是。
此外,每个人应该怎么去定义快乐呢?
当你开始质疑快乐,那它就成了你无法控制、抓住的东西。
这是很实在,很主观,很哲学的。
”关于爱与快乐,《小小乔》谈了很多,并以此作为探讨其他问题的基底。
“我觉得之前的情节就是为了营造出这个电影高潮,这个完美的一刻。
”艾米丽称善杰茜卡的聪明,“她之前也没有尝试过这种做法,但这一切就像是生活本身,像是真实生活的一个版本。
什么才是完美结局?
什么才叫终极快乐?
你试过人为制作吗?
你能够找到并且到达那个目的地吗?
《小小乔》是能够激发很多思考的。
”这些问题全都压到了爱丽丝身上,她成了探寻答案的主体。
艾米丽说,“当她发现自己可能创造了一些具有毁灭性的危险东西时,感到非常害怕,与此同时,她的爱好、生活、工作也都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所有东西都在彻底改变她的观念。
”当她失去理智,感到尴尬、羞耻、受伤、失望后,“她就变成了孩子,而孩子变成了家长。
杰茜卡也是在探讨家长与孩子的关系,探索关系的变化。
”但在千头万绪之下,还是杰茜卡所谈到的核心,“爱丽丝创造了一个弗兰肯斯坦式的怪物。
她不再有能力去控制,但她对此负有责任,必须去终结它。
这是一种很不舒服的感受。
”弗兰肯斯坦可以泛指失控的创造物,通常会毁灭创造者,这可谓小小乔极佳的注解了。
在面对潮般涌来的众多问题时,导演处理得非常聪明。
艾米丽解释,“观众跟演员一样,在经受角色的经历,一起去完成那个拼图。
但在最后,什么都是非常模棱两可的。
对我们来说也是这样,但对她而言,这就是想要的结果。
”由无从怀疑到怀疑他人再到怀疑自身,由异化到同化,又在一个更大的层面,让大家自以为根深蒂固的情感,会被轻而易举地连根拔起,叫人反问假装与本真的距离,世情与人性的荒谬。
在这个思维背景下,干净、简洁的《小小乔》展现了一种深层恐怖片的自律。
而东瀛风的诡异配乐跟独树一帜的用色、剪辑,更让效果翻了倍。
艾米丽笑谈“杰茜卡在玩她喜欢的把戏”,因为就连演员,“看着这样的场景、服装,怎么也没觉得是个恐怖片。
”但这是一次有趣的体验。
艾米丽评价,“杰茜卡喜欢在紧张感上做文章,让观众觉得马上就会出现危险或恐怖的情节,感到不自在,突然间,却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门后没有怪物,只是一个小孩。
就好像所有东西都坏掉了,然后又回到那个疑神疑鬼的状态去。
”对此,“有时会让人受挫,但有时又会让人非常喜欢。
有时候观众特别想要看到一个怪物,想要一个结果,但她却有特别高明的想法。
”看得透这一层,艾米丽非常理解《小小乔》口碑的两极分化。
对观众而言,可以为惊喜而兴奋,可以为落空而懊恼。
这是一场由始至终就没打算讨好大众的游戏。
艺术世家对杰茜卡有着深刻的影响,“电影就像是一件艺术品,不是为了娱乐大家,而是逼着你去思考,让你感觉不舒服,让你质问自己。
这就是艺术的作用。
”从很多层面来看,艾米丽身上也透露着这种良性的艺术气息。
就像当年她曾说过的那样,“我进戏剧学院,不是为了在镜头前装可爱。
”如今她已贵为戛纳影后,也许意味着日后会有更多选择角色的机会。
但由始至终,艾米丽强调的都是“明智”,希望自己能够“选对了”。
相比起数量,她还是更倚重质量。
“因为你想要做到完美,做到最好,那你就要竭尽全力。
假如你没法跟角色产生共鸣,那就很成问题了。
”换句话说,“你可以拍很多很多烂片,但这会将你引向一条自己并不想走的道路”,而“当你选对了一个好项目之后,它能让你走得很远,给你带来很多收获”。
“所以,还是要在空闲的时候,学习,体验,读好书,旅行,跟好的人接触,这能够提高你的生活品质,更能让你成为一名更好的演员。
”
一切都是预言。
一切都有关联。
之前看《丧尸未逝》就已经各种联想,感叹“啊这就是此时在发生的事情啊!
” 每天在多邻国上学语言,各种看到句子想到“这不就是在说此刻的现实嘛!
”感觉世界就是一个自我实现的预言。
每天在家其实挺开心的,在家工作,和爱人一起吃三餐一起喝咖啡(多少也算同事啦!
),浇浇花,各种收拾。
比较担心世界回不去原来的样子。
也不是担心,其实心知肚明吧,就是希望世界不要变得太差劲...
小小乔是不是真的有致病性完全不重要。
我觉得女主应该从一开始就不正常。
整部片子被红蓝两种颜色所主导,红色的小小乔挤占了蓝色一号花的生存空间;乔的衣服从一开始的红色占据一个圆蓝色布满整件衣服到后面红色占据整件衣服蓝色只占据了星星的线条。
即使女主没有穿过红色的衣服,但是她的车她心理医师的问诊室的墙,包括外卖的袋子全是红色的。
红色代表着insanity,蓝色代表着sanity。
时常伴随着小小乔出现的紫色灯光代表着红蓝的混合,代表着癫狂入侵日常,又或者说是真假难分。
导演应该就是在刻意模糊真与假的界限。
现代性的症候,人人都在扮演着某个角色,或被迫扮演着某个角色,追求人为制造的快乐,违背自然法则。
癫狂和正常之间的界限本身就是被建构的,自然也就是主观的模糊的可变的。
贝拉看似是最清醒的最后却仿佛被害妄想症患者;女主看似是唯一一个没被小小乔感染的人,然而却发现好像所有人都不正常。
贝拉和女主某种程度上是一体两面的,贝拉是女主的映射。
在所有人都不正常的情况下,癫狂的判断标准是你还是大多数人?
小小乔是一个导火索,驱使我们抽离出来去审视日常,过于抽离又容易陷入另一种吊诡的迷思中。
快乐是真的还是假装的,日常生活是真的还是演戏,二元对立的价值判断都被小小乔卷成一团。
于是我们看到女主自以为清醒又开始自我怀疑的挣扎和拉扯。
除了从颜色,还可以从心理医师对女主的诊断去判断。
女主对儿子的情感是矛盾的,她一方面对忽视儿子而愧疚,另一方面又潜意识里觉得儿子是自己工作的阻碍。
而在母职对女性的规训里,这种潜意识是一种罪恶。
女主就在其中被拉扯,母职的束缚、对职业的追求,最终都化作对小小乔的怀疑。
而青春期的乔正好是处在叛逆期,无法接受孩子的改变是很多母亲面临的问题,贝拉和她的狗是女主和她儿子的另一面。
在女主去接乔的片段里,乔给出冷漠异常的反应的时候,背景乐是狗叫声。
这一片段就像在暗示母亲无法接受儿子的改变就像主人无法接受自己的狗偏离宠物的轨道。
这无疑是一种病态的亲子关系,也反映了女主在母亲这个角色里病态的心理。
这背后如果让我大胆地解读,我会猜测这是不是导演自己作为母亲所经历过的一种复杂的情感体验。
父权制社会神圣化母职,女性必须天然爱护自己的孩子,否则就是不正常的。
然而没有天然存在的情感和关系,母职母爱都是被建构的,自然可以被解构。
女主身为母亲对自己的孩子的爱产生反感和怀疑,导致她心理状态走入异常,或许是这部电影的一个母题。
1、小魔花(Little Joe,2019)是紙牌的祕密(Kabalmysteriet,1990)中的亮晶晶的飲料,是精神科醫師開的處方簽,是酒精和藥物,是潮流,是一種速成的作法,即抱持麻痺的態度,用以逃避自由,逃避無法承受的清醒狀態,逃避意識到自己是一個獨特的人。
故事中的這一朵花,與其說能讓人快樂,不如說讓人有同與感,讓人一致,讓人與人不再有差異,達成工業化社會中的產品要求——大量且相同,因為人的不快樂在於個別性太強烈而來的孤獨與獨立。
佛洛姆曾指出,當代社會要求的「平等」,其實是「相同」的假託之辭。
因此,電影中兩個孩子在家裡說服母親:「和我們一樣,成為我們團體的一員。
」2、如果以親子角度來講,關係的完滿並沒有速成的渠道。
在小男孩出場的那一幕中,在母親的公司等待其下班,男孩充分表達了母親對他疏於關懷,而母親在心理諮詢的過程中,也表明自己事業野心導致自己分身乏術。
3、女主角對於花卉品種的開發,讓我們看到的生物求存的強大力量,包括動物、植物,以及微生物——被基因排序後無生殖力的花朵,終究自結果實。
在新冠病毒肆虐的今天,我想起侏儸紀公園(Jurassic Park,1993)的一句話:生命會找到自己的出路。
4、這樣一個奇幻的故事,在高飽和度的彩豔畫面下,在東方神祕的音樂與詭異的音效中展開,充分帶動起觀影者的不安無措。
如果有一种花粉,吸了就能感到快乐,和所有吸过的人一样失去自我,没有灵魂像不会有什么改变地死了一样,同时照顾那花成为你的使命,你甚至愿意为那花去杀人(谋杀贝拉);不吸的话,继续在人间疾苦中挣扎求幸福,但你和任何别人都不同,你有自己的个性和使命。
你会吸吗?
花粉的设定,和毒品一样都通过吸食使人快乐,同时让上瘾的人为了它甚至可以付出生命。
红色,如少女的红裙般妖艳性感,同时也代表着血腥暴力。
而当身边所有人都吸了,你不吸反而被看成是异类,遭排斥乃至围攻,甚至采用暴力手段,你会妥协吗?
你会为了捍卫自己的灵魂而坚决抵抗被同流吗?
很多时候我们妥协了,我们合群了,从中暂时地抛开眼前苟且,获得了暂时的开心。
爆米花片就是现实中的其中一种小小乔。
影片中贝拉和爱丽丝拒绝妥协,结果被逼死、被同化。
这结局很让人不开心,也更让人反思。
想想自己还有哪点没有被同化,还能有自我的自由。
配乐很特别,暗示剧情转折,惊悚和诡异的氛围被渲染得如百万朵花同时抖落花粉般浓烈。
画面色彩也很讲究,爱丽丝的服装都是潜粉系套装,配上金黄蘑菇头和各式大颗圆形耳钉,抢眼主角风。
好几个镜头背景很干净,比如小小乔的“全身”远景,爱丽丝的几个特写。
香水boy 本卫肖的出演令人惊喜,给影片狠长一度期待值,表现中规中矩。
这次不是为了香气,而是为了花不顾一切不择手段 ,难道冥冥中注定为他物而活。
这才是一部惊悚片应有的样子。
说得就是某医生,放下闪灵重新来过或许还有机会让我重新爱上你。
It is the Little Joe's, a genetically engineered flower which will not seminate like common flower, nature to eminate intoxic pollen so that people who inhales the pollen will protect the flower because the flower's nature has been altered and cannot reproduce. Therefore, it is the little Joe's natural instinct, that is, the libido in Freudian term, to pollenate and survive in this commercialised and post-industrial world where happiness can be cultivated and altered in a scientifical way. What is the result of this pollen, which is the result of cultural intervention? How does it affect people around him? The real little Joe, the son of the biologist, changes his innocence and rid his attachment to his mum. Another testant stopped complaining about her husband, which is her usual habit. One common changes affecting those inhalers is that they all seems more sexually excited and seems more suceptible to engage the sexual intimate activities. Therefore, the sexual ability of the flower has been transferred to those people around it as a way to protect the flower itself. What is the solution to this conflict of nature and culture? The answer the film gives is a compromise, a compromise that people has to accept because, for one thing, they cannot go back to its uncontaminated state and thus regains the natural reproductive ability, which applies to both the flower and the poeple, for another, they have to lose the natural reproductive ability to adjust to the commercialised way of life. The flower will receive an award, the biologist and her team will obtain the fame; but they, both the flower and the man, will pay the price of suffering from the sudden pain of out-of-the-placeness. This solution is hinted in the film by another prviously successful plant breeder Bella. She said that the only solution to fight against the flower is to pretend everything is normal and those people around the flower then will escape the punishment. This remind one of the key difference mentioned by Lacan between animals and human beings is that people have the ability to pretend that he is lying. This is also the essential feature of the signifier that enalbe people to survive in this unnaturalised world. to be continued
全是个人理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映前看了一篇影评的标题,关于抑郁。
所以看电影的全程都像开了上帝视角一样。
故事是以爱丽丝为主角拍摄,第一个吸入花粉的应该是助手和狗,同时还有自己的儿子。
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和自己深爱的人在变成另外一个人,她所产生的不解和怀疑是否就是抑郁症不被周围人所理解的主观意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这样的猜想,在所有人都吸食花粉,而花朵也在展览大受成功之后,周围人的变化都逐步成为表面,从表情到动作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
这是否就是抑郁症严重的时对周围所有人的主观臆想。
对于周围人的不信任不理解达到了最高。
而全程只有她的心理医生,在给她问诊的时候,表情里流露着对待病人试图分析她的心里和病情,推理她内心的想法。
还有另外一点,在接近片尾的时候,整个研究所只有伯妮和她认为花粉是有侵略性的。
剧里解释是因为只有她们俩人没有吸入花粉,但是有没有可能,因为她们都受到抑郁症的困扰,伯妮在片头就已经明确交代她有心理疾病,曾经休假很久。
在一个刚刚失去唯一挚爱的狗,另一个也失去了她心中的儿子。
也是一种暗示,女主的病情已经和伯妮的进展相同。
而伯妮的死是另一种暗示,不吸入花粉最后的结局只有死亡。
印象比较深刻的一点,在他儿子和助手聊天后,试图打消她内心的疑虑,但是聊天的内容和语气和进展都令人毛骨悚然。
最后她儿子突然一笑和她解释着花朵无害是你想的太多了。
她脸上流露出的迷茫伤心,被自己儿子嘲讽和不理解的孤立感。
更让我觉得这就是关于抑郁患者视角的电影。
她被迫吸食了花粉。
可以理解为她治疗接受了某种药物。
试图去融入外界的生活和人群中。
可是当她推开诊室门,表情瞬时的变化,从人前的微笑到冷漠的一瞬间,仿佛就是“我放弃和世人解释我放弃救赎自己了”最后的最后,因为不被外界理解,被孤立,儿子离开了,研究所的人在放佛和她两个世界(香槟庆祝的时候取景很明确,只有她一个人在架子另外一面)她放弃了外界,她只有小小乔了。
不论是外界的花,还是内心里她想到的回应“好的,妈妈”。
配乐和取景,一开始和伯妮聊天,镜头慢慢推近逐渐没有两个人只有背景。
后来她和领导聊天也是同样的手法。
都是一个产生怀疑一个自信不已。
每次诡异的音乐响起,看似是一个人被花粉传染,但是更像是有一个人离爱丽丝远去。
花朵是意象也是病人对外界不理解自己的接口说辞。
花朵的颜色很美但是又透露着诡异的光,栽培的温室内也是这种光芒。
(导演很多不同寻常的想法,对我而言非常具有启发性。
原载于《电影》杂志与“电影杂志 MOVIE”公众号。
女主角采访→《专访艾米丽·比查姆:艺术的作用,就是让你质疑》。
) 杰茜卡·豪丝娜第一次到中国,去了澳门,第二次则来到上海。
到了酒店还没歇够,她就带着同样清瘦的儿子前来接受采访。
初来乍到,她总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似的说自己知之甚少,关于上影节的模式,关于中国电影的制作,关于中国观众对《小小乔》(2018)的反应,以及,关于儿子玩的那个无法在奥地利外登陆的足球游戏。
谦逊得有些害羞,连笑意都会朦胧起来。
从电影到见闻,聊到自己独特的想法,也总是略有腼腆地笑笑。
可她的电影,是如此先锋、大胆。
表现手法,呈现结果都是如此之外,还有对评价两极分化的坦然甚至期许。
她质疑希望、信仰与爱,更质疑真相。
这样的电影人,不知不觉就把自己泡出了哲学家的深度。
听她侃侃而谈,真知灼见俯拾皆是,原来竟有那么多事情,我们从未想过另外一面。
她把电影奉在圣殿中,却点燃了圣殿不容置疑的存在。
而她,杰茜卡·豪丝娜,成了影坛上又一位可敬的战神。
每个人都成了问号本·卫肖之所以欣然接下《小小乔》中的角色,就是因为“对杰茜卡之前所有的电影极感兴趣”。
从维也纳电影学院毕业后,杰茜卡以处女作《任性天使》(2001)登上影坛。
等到《卢尔德》(2009)在威尼斯电影节上拿到竞赛单元费比西奖,她实现了职业生涯的突破。
以德国文豪克莱斯特入题的《疯狂的爱》(2014),成为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的开幕片。
而首部英语作品《小小乔》首次入围戛纳主竞赛单元,就为艾米丽·比查姆赢得了影后称誉。
作品不多,但总能让人看到跟其他电影不一样的内容以及精神内核。
走到这一步,跟她所处的环境不无关系。
杰茜卡生在奥地利的一个艺术世家,父母和大姐都在绘画界闯出了名堂,尤其是父亲鲁道夫,可谓维也纳幻想现实主义画派的大将,二姐谭雅在服装设计领域颇有建树,而她本人则在电影领域崭露头角。
这次《小小乔》能够吸引好演员,还能够打动戛纳评委,正因它不只在讲述一个科技与人心的故事,而它搅动的,更不只是这一片小小的精神天地。
女主角爱丽丝(艾米丽·比查姆饰)是个科学家,在新品种植物开发公司里带队培育了新植株“小小乔”。
它非但不是速成的,还要人们怀着爱意去抚摸、倾谈,才能成长。
相应地,它会释放气味,激发人们心底的快乐。
但是,小小乔渐渐有了控制人们情感与思想的能力,甚至“意愿”。
有人说这像《黑镜》,用冷冰冰的科技来推演一个潜在的未来。
杰茜卡表示,“我喜欢《黑镜》,但我觉得《小小乔》是不一样的,我不是在想象一个未来。
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不是对未来作一个明确的预判。
”事实上,创作《小小乔》的基本思路,就是“设定一个女性版本的弗兰肯斯坦”。
科学家爱丽丝培育出小小乔,从某个角度看,确实是把生命赋予了一个未知的怪物。
有了这样一个故事前提,才能进一步探讨电影的核心,即爱丽丝如何在对儿子的爱和对工作的爱之间左右为难。
而在这个斟酌的过程当中,爱丽丝惊骇地察觉周遭的人在一步步变质、异化,自己再也无法确定应当如何去看待他们。
“他们变成了一个个问号。
”这种疑虑状态的投射,来自于杰茜卡在现实生活里或触动或困扰的经历。
她接连举例说,有些人变了,你会想,“哦,那可不是我十年前认识的人”。
又或者,你的孩子变了,因为他们长大了。
当你发现自己所爱的某人,其实并不完全就如想象那般,你会觉得惊讶不已。
两个人去结婚,两年后,他们就变得相互厌憎,怎么会这样呢?
我们以为很亲密的人,有朝一日,大家的距离会变得非常遥远,这又是为什么呢?
爱丽丝的同事贝拉(凯瑞·福克斯饰)到后来,越来越“不在状态”、“不是自己”了,但这时候,“是自己”还有什么意义呢?
当你疯了的时候,你还是不是你自己,或者说,当你吃药了,你会不会没那么“是你自己”?
这恐怕就要跳到另外一个话题“疯狂”,而这也是很让杰茜卡感兴趣的。
《小小乔》令人惊恐而又兴奋的一个地方,是始终想要牢牢控制一切的爱丽丝,发现自己渐渐深陷于内心的流沙,曾经以为稳固的关系、观念甚至自我,都在随之下沉,但与此同时,她又像是一个接连押错筹码的赌徒,再憧憬鸿运都好,也会有一瞬间动念——不如,就让一切尽毁吧,落得个人神共灭,也好过这灰头土脸。
有人觉得,到头来什么都变了,爱丽丝妥协,放任,看来什么都不会好了。
杰茜卡谈结局这种放松的状态,“也许她是迷失了,也许她是高兴的”。
这就看你要把寻常逻辑,摆在精神状态的什么位置。
在挑选演员来诠释这种不一般的状态时,杰茜卡相中了艾米丽。
不久前,艾米丽在《达芙妮》(2017)里演了一个顽固、好斗的疯女人。
“这是一个非常摩登的疯女人版本,因为这些古怪的地方,都挺让人喜欢的,而且是很正常的。
艾米丽有不可思议的天赋,而我的电影正好需要一个看重工作多于儿子的女人,我不希望观众去指责她,说她是个不好的妈妈。
”正式拍摄时,杰茜卡就会经常跟艾米丽探讨,什么时候爱丽丝会发现别人变了,而通过什么方式,她会觉得自己是在胡思乱想。
杰茜卡盛赞艾米丽的表现,“她是在一个很不稳定的基础上表演,因为这不是一部心理学的电影,不会有大场面来展现她的感受,她在电影里只能跟那种不安感合作,而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
这是角色所承受的压力,我觉得她完成得很好。
每一场戏,你仿佛都能听到一些内心独白。
‘他现在是在撒谎吗?
还是说,他正在说出真相?
谁是对的?
什么是错的?
’”而这种情状下,观众不知不觉地就会以一种特殊方式潜入角色身上,甚至是代入到看似遥远的电影世界里。
单一性的真相并不存在能潜入《小小乔》世界的人会更明白,对于心理状态的质疑不过是一角冰山,对真相的质疑才是海面之下叫人惊诧的二级内涵。
爱丽丝、克里斯(本·卫肖饰)和贝拉,全部都是科学家。
可即便是科学家,也无法厘清当下发生的事态。
杰茜卡分析,“他们发明东西,发现事情,能够拯救人类,却也有可能毁掉人类。
”而仔细一想,能让科学家也失去自我意识,其实是一件更有讽刺意味的事情。
在创作剧本的阶段,杰茜卡跟曾经合作过《卢尔德》《疯狂的爱》的编剧拍档贾拉尔丁·巴哈德有过许多考量。
二人最终构建了一个复杂的剧本,力图保证每场戏都有一些模糊的特征。
比如,贝拉最后倒下了,那么,是克里斯他们把她推下去的,还是她自己跳下去自杀的?
究竟是小小乔改变了人们的思想和脾性,还是说这一切,不过是爱丽丝自己的臆想,只为了能让自己顺利工作,不用带小孩?
这些不确定的场景,就是杰茜卡觉得有意思的所在。
“当你在质疑别人的时候,你也在质疑自己。
”对这种视角问题,杰茜卡打了一个生动的比方,“就像我们这会儿坐在同一个房间里,我看着这个方向,而你看着那个方向。
这就很像电影的摄影。
”她很喜欢摆弄摄影机,譬如让镜头凑近某人,然后又把镜头移开。
“镜头的位置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想要做的是,让观众感受到不安。
”也就是说,她想让观众在看电影的时候,脑子里不断出现各种泡泡,“我这样判断,是对的吗?
”或者说,当有事情发生,角色离开了电影画面,然后又回来,那作为观众,就会有一种感受,“嗯,怎么回事?
有什么东西是我漏看的吗?
”杰茜卡笑说,“我不会把整幅拼图都摊给你看,总有几块是找不到的,而我手上并没有拿着。
”这就是为什么说,她的电影两极分化,很挑观众。
其实她也明白,绝大多数观众都希望能在电影里找到线索,并得到明确的答案。
但她觉得,既然自己都还处在寻找答案的阶段,又如何能给观众提供呢?
“作为一个电影人,很难在拍电影时稍微留出一个缺口,让那种怀疑精神保持活力。
”这种曲折隐晦的做法,当年杰茜卡在《鬼饭店》(2004)里就已经做过尝试。
到了《小小乔》,她用了一个新的手段,那就是提供至少2个答案。
真相不再具有单一性,并开始背离我们习以为常的概念。
在《小小乔》的试映环节,特定的一批观众会做好“被质问”的准备,所以能够欣然接受电影的特色。
但是到了戛纳首映,面对大批不同背景的观众,情状就不同了。
杰茜卡说,“当我看到观众在我觉得该发笑的地方笑起来,我会很开心。
但我也会跟评委会成员说,《小小乔》是多面性的,会有很多不同的主题,你得让观众选择是关于这个,还是关于那个的。
”电影的主线是爱丽丝在儿子与工作之间的权衡,但很显然,许多不管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的观点、指涉、意蕴,都随着故事发展渐次出现,并被真相与假象之争给联系到一起。
“要是真的存在真相,那会是什么?
一切事情是否会有一个绝对的答案?
我在提供答案这方面,确实是很犹豫不决的。
”人类就是一些观念的集合体杰茜卡在自己的电影世界里探究真相,这真相连皮带肉的,什么粉饰都不加。
越敢直面,越显勇气。
她深入许多常见的议题,在别人的陈腔滥调里,别有一种赤诚。
“我有时候会觉得压力很大,当我在广播里听到一些所谓‘会让你感觉很好’的音乐时,我会想尖叫,我没法听。
包括一些‘很浪漫的、美妙的’电影,我没法看。
因为这是不真实的,它们遮盖了事情的本来面貌。
”而爱丽丝在工作与家庭之间的取舍,其实多少投射了一点杰茜卡目前的状况。
她谈到当爸爸和当妈妈之间存在的不公平,“我必须得说,很多母亲就是很难放手。
而且我经常想,为什么她们不能说,‘请照顾我的孩子,我要去工作了。
’那种愧疚的不好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
”她笑着看了看跟来采访现场的儿子,小孩正在打游戏,还处在习惯跟着妈妈的阶段。
“我自己也有这种感觉,但没那么多。
我试图保持平衡,也希望能给孩子找到一个好的保姆,所以这并不难过,哈哈。
”所以在她看来,电影结局并非传统意义上的那种绝望。
杰茜卡自己就挺喜欢爱丽丝和心理医生(琳赛·邓肯饰)谈话的那个场景。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解脱。
电影里很模棱两可——她现在是变了还是怎样?
但这也是个真相。
那为什么不放手,把孩子给爸爸?
反正爸爸正好想要孩子,而她至少能专心工作……这应该是个开心的结局。
她为什么不能过这样的生活呢?
”正是让爱丽丝有了一段纠结、骇然的复杂经历,她才会有一个新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而观众同样如此。
很多困扰我们的事情,其实正因为有一层困扰我们的所谓道德在,只是,道德由谁定义?
道德为什么没有随社会变化而变化?
而我们是否太习惯于被不完美的道德所束缚甚至折磨?
在最初打算拍摄一部关于人们改变的电影时,杰茜卡总是想,“结尾就是要拥抱人的天性。
”《小小乔》的结局是坏的,因为所有人都改变了?
还是说结局是好的,因为所有人都被治愈了?
又或者,哪怕在结尾出现一个充满丧尸的世界,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这其实正是我想要的感觉。
所有东西都会改变,但是,没关系的,生活并不会介意如此。
”仔细一想,杰茜卡近乎荒谬的“残忍”,其实已经上升到了某种哲学高度。
“人类说白了,就是一些观念的集合体。
其中,最强烈的观念就是爱。
每个人都渴望爱,但爱并不存在,它只是一个非常强烈的观念,而它使得我们能够沟通、生存,尽管我们当中有些人知道,它并不存在。
这就跟我们其他观念是一样的,比如信仰、希望、科学。
在当下,我们并没有那么相信上帝,而我们很多人都会离婚,所以信仰和爱也没有那么强大了,但是每个人都爱科学,我们总希望科学家会给我们终极答案。
《小小乔》则说,科学家也并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就像是牧师,他们假装给我们最后的答案,但其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任性天使》里的女主角丽塔(芭芭拉·欧斯卡饰)就是个始终得不到爱的中学生,哪怕“爱”被有形无形地强调多次,而最终,对于爱的索求,让她走向了某种无爱的毁灭。
《卢尔德》在一群病患信徒的朝圣之旅中展开神迹是否存在的谈论,到头来,似是而非的一个“神迹”让众人在信与妒之间摇摆,也不知道这宣示了上帝的慈爱抑或是残忍。
《疯狂的爱》在爱与死的关系上大做文章,在平静的语调里,透过起起落落的戏剧冲突,掠过一丝丝嘲讽。
而在《小小乔》里,还有个看起来有趣,但却有很深意味的设定,那就是培育小小乔的时候,需要付出时间,更需要付出爱,甚至要跟它说话,而它会让人感受到快乐。
可以说,快乐也是一种可以等价交换的东西。
杰茜卡补充说,愉快也是一个强烈的观念。
她在报纸上读到一篇关于奥地利学校体系的文章,说的是学校正在摧毁学生的快乐。
“我就会想,这是指哪种类型的快乐呢?
我觉得这很值得质疑。
一个人做他或她想做的,就会开心是吗?
我觉得,在所生存的社会体系里,能够担当一个受尊重的角色,这才是快乐的本源。
”她笑着加了一句,“人不一定生来就是为了追寻快乐的。
”
视听语言其实挺不错的,营造的那种惊悚的氛围感也不错,但就是不太戳我。
音乐太棒了,撑起了奇情的骨架。但是戛纳影后,are you serious?
韦斯·安德森凭借本片中男扮女装的精湛演技,成功获得戛纳最佳女演员奖。
3️⃣🌟,(前排有个男孩子后半程一直在刷手机,电影结束后的映后交流,他又堂而皇之、满面虔诚地提问,真是活见鬼)
2019全年最差
這部創作於2019年的後現代風格電影,給出的故事設定充滿了對後三年影響全球的公共衛生事件的預言性:引人過度關注從而控制了人類,使之忽略了同身邊人的關係、忘記了什麼是最重要的東西的,何止“小小喬”的花粉?影片主題上的哲學性是對技術所製造的快樂之反噬的檢討。演員以無表情表演為風格;日本作曲家完成的民樂風格的怪奇配樂,則使得影片帶上了“英倫怪談”的氣質。片子在篇幅上可能過長了些,後半部分一再重複同一概念,令人有些疲憊,做成一集《黑鏡》的體量或許最為適當。2022年12月12日15:00於飛揚樂峰9號廳。
非常喜欢它的多义性:大到探讨人的主体性,机械的快乐是不是快乐;小到描绘控制狂母亲是怎样对青春期儿子放手。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如陀螺所说——“赤色恐惧”,恰好在宣布放开的现在格外重要。
精神病与羊癫疯
所有二十多部里,最失败的女性角色之一,居然拿了最佳女主角…
为了制造隐喻,导演制造了观看。太无趣了。
冗长的电影时长毁掉了本来还可以的创意,叙事逻辑达到了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水平,许多角色做出了不符合人物设定的行为,配乐最多无功无过,如果删成美剧时长,也顶多算一集质量很一般的黑镜...映后补充,导演完全没排出她想要的女版弗兰肯斯坦,happy end 的创意还好但用这么长的故事来表达实在平庸
黑镜什么时候能回归这个水平
最明显的问题是电影感极度缺失,但这不是我不喜欢它的原因,我难以认同的是豪斯娜对于这样一个文本命题的模糊化处理方式。片子放一种关注挺合适,入围主竞赛还提名金棕榈让人费解。
其实为什么会翻译成小小乔来着……只记得在植物温室桃红灯光下少年接吻了
竟不知道这个片的什么最莫名其妙,是反复无趣的剧情,是一惊一乍的配乐,还是堪称丑闻的戛纳影后奖杯?
命名术是危险的学问,灾难是从植物与孩子共享同一个名字时开始的。喜欢对话镜头的表现,距离、空气、隔阂。//先是违反规定培育毒花,而后否定病毒产生的可能性,却在事实印证中承认、接受病毒的存在,最终与病毒同化,嗯……
#寝室里的戛纳电影节 DAY 6#兰斯莫斯味的天外魔花,视听风格非常突出的影片:推拉变焦镜头(魂穿圣鹿之死)、浅焦摄影、不存在的视点镜头(很黑泽清),诡异的配乐(很日式)与素净到失真的美术布景(依旧很圣鹿之死),整体做出来了那种机械感。不喜欢的点也是在于文本上:过于概念且过于依赖视听导致文本有点过于生硬——以及这个表演也很间离,但是没觉得能拿影后……
3.0 从两人对话中慢推直到两人离开画框,暗示之后自我的消失,以及人与人之间交流的隔阂,还有几段模糊的台词也比较有趣,但除此之外这部电影一无是处。像是一个空壳,包裹着虚假的氛围和概念,深处只有无尽的空白,极为无聊。
英剧班底,和风配乐,若有所指的寓言故事,意识形态的洗脑过程,围绕着一棵塑料花拍出一部塑料质感的电影,过于装腔作势了。。
Recalls Shelley’s Frankenstein as a creation’s acts of vengeful demolition. No more visceral violence seen on the bodies but a chilling spectacle of “sick” souls. When minds care for each of their own preservations, all there left are the shells of intimacy and devo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