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波莫 36岁的马修•波莫比起银幕上显得低调消瘦。
他穿着黑色的短裤和灰色的旧t恤,他坐下来,胡茬在逆光的照射下镀上金边,蓝眼睛闪烁。
显然,他还没完全从《平常心》那备受折磨的角色中恢复过来——在这部HBO年度电影中,为了展现在一个男人如何被艾滋病折磨致死,他减掉了40磅的体重,在短短的21天之内。
影片特意在开始的时候给了波莫令人赞叹的漂亮身体一个特写,然后让我们看着他突然之间虚弱衰老、形销骨立。
为此,马修•波莫进行了痛苦的节食,14天只喝水、果汁和茶。
然后,他请教了之前在《魔力麦克》合作过的马修•麦康纳。
“他告诉我,按着他的老路走。
”波莫说。
《平常心》根据Larry Kramer1985年的戏剧改编。
艾滋病刚刚蔓延的80年代,作家内德•威克斯(马克•鲁弗洛)面对纷纷死去的朋友,义愤填膺建立“男同健康危机组织”试图唤起政府的重视。
然而,没人愿意理会这种“同志病”,内德激进的主张甚至不被那些刚刚将自由性爱的权力争取来过来的同志群体的理解。
马修•波莫饰演的菲利克斯•特纳,是内德的情人,并不是很大的角色,却柔化了整部电影。
“菲利克斯以私密的方式让内德变得更加的平易近人。
”在这部痛苦大于欢乐,充斥大段关于“权力斗争”的演讲的影片里,菲利克斯是独特的存在。
因为他温柔美丽,虽然也曾妥协也曾有过痛苦的过往,但他始终相信“男人不是天生不会爱,而是他们学着不去爱。
” 这也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角色。
故事甚至开始于很久之前,甚至在马修•波莫知道自己是gay以前。
他就与这部戏相遇了。
在德州斯普林高中,他的老师在学校剧院劈出一角专门摆放各类剧本。
只是偶然,波莫取出了这本《平常心》。
那时候他十四岁。
他喜欢表演,但是作为一个前达拉斯牛仔队中锋的儿子,他打橄榄球,他交女友,他跟随虔诚的父母每周去好几次教堂,连PG-13级的电影也不能看。
“那时候,我对自己几乎毫无了解。
但我读完了它,它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
”波莫回忆道。
中学毕业之后,波莫进入著名的卡内基梅隆大学学习戏剧。
后来他搬到纽约,靠着政府的住房补贴过活,后来终于在日间肥皂剧《指路明灯》里觅得一个杀人犯的角色。
每个演员在出头之前都会有些坏运气的故事。
本来马修•波莫有机会出演06年的《超人归来》,但后来由于导演更换(也有传言是因其同性恋的身份),布兰登•罗斯取而代之。
2009年,马修•波莫终于等来了机会,在USA电视网的《妙贼警探》中扮演Neal Caffrey。
一位优雅迷人的骗子、犯罪大师,因一起伪造国债案被送进监狱,转而成为FBI的顾问,助其解决棘手案件。
即使和当时流行的《超感神探》或者《灵书妙探》等等同类犯罪剧集相比,波莫的Neal也出类拔萃:聪明、有趣、看似能解决一切不可能的问题,当然,最最重要的是他非常非常的帅。
波莫形容Neal道:一部分是《十一罗汉》里的乔治•克鲁尼,一部分是《捉贼记》里的加里•格兰特,再来点Ferris Bueller(《春天不是读书天》里的聪明坏小子)。
当然还要提一句,虽然故事一直强调Neal以笑容或者时髦的行头迷惑女人的能力,但他和FBI探员Peter Burke之间“蛛丝马迹”的基情还是被粉丝各种脑补。
剧组的演员们都说Neal身上包含了很多马修•波莫的自我,但波莫却圆滑的反驳了这种说法。
“任何角色都是演员的想象和编剧想象的结合,它们反映出自我,但我不会说它们反映出的是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它们只是我的想象。
”演员总需要神秘感,不是么?
不过,在私生活上,马修•波莫倒是格外坦诚,2012年他在领取Steve Chase人道主义奖时出柜,现在他和他的丈夫带着三个男娃生活在洛杉矶。
好了,现在你终于认识了马修•波莫。
连播了6季的《妙贼警探》即将完结,但他面前的星路却将更加宽阔。
接下来,他会出演好莱坞黄金时代的著名男星、“柜中人”蒙哥马利•克里夫。
没人比他更适合了。
西蒙•豪斯,比波莫年长13岁的好莱坞著名经纪人,前PMK/HBH公司CEO,手下代理的艺人包括李安、雷德利•斯科特、裘德•洛等一干牛人。
波莫与豪斯于2011年秘密结婚。
并且通过代孕生了三个孩子,8岁的Kit 以及6岁的双胞胎Henry和Walker。
吉姆•帕森斯——他不是谢耳朵 圆圆的眼睛、细瘦的鼻子和一张孩子气的面孔,吉姆•帕森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过《天才大爆炸》中的说着克林贡语的谢耳朵博士可不是,他情商低下、有严重的强迫症及各种叫不上名来的恐惧症、诚实到蛮不讲理程度(帕森斯的总结),非有强大的心理承受力不可与之为伍。
比如,谢博士的名言:我父亲以前总是说,女人就像德州大热天里的鸡蛋三明治,过不多会儿就会馊掉;从生物学角度上说,霍华德想找最佳伴侣繁衍后代完全合情合理,但站在人类进化的角度来看又是完全不同的问题。
7年以来,谢博士都和另一位智商和他一样高的男人(当然他不承认这点)住在同一间破破烂烂的公寓里,出门全靠蹭车。
而吉姆•帕森斯成名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买间房子(同样是和一个男人同居)、买辆好车——当然,如果你已经获得过三次艾美奖,主演的剧集收视率平均高达2340万,有什么理由不能奢侈下呢?
现在,他正开着那辆昂贵的奔驰SL500跑车(有着漂亮的红色皮座和原木镶板)——马上你就会明白为什么谢博士学不会开车了。
当GPS中的女声让帕森斯向北拐入洛杉矶405大道时,他冲着GPS喊个不停,“她想要什么?!
发生了什么?
我们哪错了?
谁在按喇叭!
还有,为什么?
”实际上,每个人都在按喇叭,因为帕森斯越过了三条车道。
“看看,这样多好,为什么你不能按照我说的做呢?
”他冲着GPS说。
然后他向东驶去,造成了更多的拥堵。
所以,你明白了吧。
出演7季《生活大爆炸》也并没能让吉姆•帕森斯变成科学天才。
他说起话来带着慢吞吞的德州口音。
他是推理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粉丝,但一点也不喜欢《星际迷航》,他也不怎么搞得懂科学,剧本里那些稀奇古怪的名词,他不得不经常查字典来弄清发音。
不可思议的是,帕森斯除非有球赛转播绝不看电视。
橄榄球(他自己就玩梦幻联赛,一种足球经理式的游戏)、篮球(他长在休斯敦,当然是火箭的粉丝)、高尔夫(“哦,上帝,如果可能我不会错过任何一场大师赛”),他甚至和网球美少女Genie Bouchard是笔友。
对于《生活大爆炸》的成功,他竟然归结于剧集的“准入门槛”很低。
几位主角——4个科学宅男和他们神经兮兮的金发女邻居——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你随便拣出一集也能跟上剧情,你可以享受我们的故事但没必要守着每周一次的约定。
”“我绝对没有借此贬低别的剧集。
”帕森斯赶紧补上一句。
这是他最不似谢耳朵的时刻,总是急忙澄清一切以确保没有冒犯任何人,甚至点一杯健怡可乐时也不例外。
吉姆•帕森斯1973年生在休斯敦(是的!
他已经41岁了!
)。
虽然他从小喜欢表演,但高中时他仔细考虑当一个气象学家。
直到他在休斯敦大学忙于演戏而当掉了气象学课程。
他曾经为15到30部试播剧集试镜,其中大多数都半路夭折。
他最出名“作品”不过是一则为Quiznos快餐店拍的汉堡广告,他演一个狼孩。
谢耳朵是他接到的第一个重要角色,谈起“他”帕森斯说:“我觉得,我明白谢耳朵对于人们想要从他这听到什么了解不足。
他很迟钝,他想不到‘哦,我伤害了你的感情’那么远,这是这个角色的关键。
‘他们会没事的,’他会跳过所有障碍,得出这个结论。
” 在《生活大爆炸》的拍摄间隙,他出演了普利策获奖喜剧《哈维》。
这是他迄今为止最具挑战性的角色,也是帕森斯首次在百老汇亮相。
故事讲述一个男人有位“隐形朋友”——一只身高6英尺的兔子。
帕森斯靠想象模拟出一个精确的世界,哪里搁帽子或大衣,那只大兔子应该出现在哪。
同时还为剧中的人物设计出一种与谢耳朵有着微妙差别的、有时敏捷有时笨拙的肢体语言。
吉姆•帕森斯高兴的说,自己出门就会被粉丝拦住,但从来就吸引不到狗仔,即使出柜(2012年,在和男友Todd Spiewak生活了10年之后,帕森斯公开出柜)也没人在乎。
“我和托德的关系非常非常简单,早晨喝咖啡,然后上班,洗衣服、遛溜狗——有规律的人生,无聊的爱情。
”他形容道。
虽然接连出演了《哈维》、《平常心》(戏剧版和HBO电影版)如果你担心帕森斯会抛弃小银幕,你大可放心。
“你早晨起来工作,下午挺早就能回家,甚至还有暑假。
这工作简直跟当老师一样清闲,”不过,随后帕森斯又小心翼翼的补充,“我妈妈和我姐姐也是老师,当然,她们工作要努力多了。
” 被谢耳朵小心藏了十多年(二人从2002年开始交往)的男友Todd Spiewak不是圈内人。
现年37岁的他是为艺术导演,曾在著名广告公司博达大桥任职。
有小道消息说,谢耳朵最近刚刚求婚成功,恭喜二人!
本•威士肖——栖息在黑暗中的猫男 本•威士肖正蜷缩在咖啡馆的桌子后面。
纤细的、孩子气,他穿着衬衣和T恤——枚红与粉色,不太搭配的撞色,好像他冲出门前随便抓了一件他能找到的衣服。
他犹如一只林地小动物,绿色的眼睛环视房间好似乎在搜索掠食者,热切,略有些焦灼。
说话的时候,他坐立不安,总在抓挠自己的浓密的黑色头发,好像要撕扯出点什么来。
你能明白简•坎平恩为什么会找他饰演英年早逝的诗人济慈,或者为什么在伦敦上映的新剧《皮特和爱丽丝》中选他出演彼得•潘——强烈的脆弱感,让导演们总在他身上搜寻病态的浪漫主义,而他似乎对于人们会如此迷恋自己感到困惑和不适。
但实际上,让本•威士肖更像个演员而不是任何一个迷失于城市的美丽男孩的是他的言谈。
他谨慎而近乎苛刻的小心挑选措辞,好像每个音节都需要格外的关照。
有传言,本•威士肖特别难以采访,因为羞涩和他倾向于将关于他角色的任何问题都当做陷阱。
不难理解,除了老生常谈的所谓的保护隐私,本•威士肖或者更像是需要与自我保持距离,又或是他害怕过度的分析会让天分悄悄的溜走?
“我总感觉处在黑暗中。
你仅仅代表了你的上一份工作,你努力、奋斗,却永远到不了想去的地方。
这是种奇怪的感觉。
一个心理治疗师曾对我说,没人能真正的适应表演:你的身体只是做出本能反应,它并不能判断你遭遇的一切是真的或者只是虚构。
” 很多演员都躲在角色背后,号称自己羞涩不善沟通,但本•威士肖绝对是其中登峰造极的一位。
你很难想想这样一个笨拙、自谦的男孩(虽然他已经34岁了)竟然可以在舞台或者镜头前面抓住所有人的目光。
说起表演,他似乎更加不安,他拽着头发成不同的形状,避免眼神接触,喃喃:“我觉得很难把我的工作形容得很有趣。
上大学的时候我从没想到过我能演出这些角色,我得到的总是些皮包骨头的宅男。
或许如今这样的人变成了电影的主角。
” 而实际上,他选择角色是如此的野心勃勃,无所畏惧。
23岁的时候他就在伦敦著名的老维克剧院里演出了《哈姆雷特》(他是迄今为止最年轻的的哈姆雷特)。
在《我的兄弟汤姆》中他出演了一个被父亲性虐待的顽劣少年,这个角色为他赢得英国独立电影奖的最有前途新人奖。
之后是《香水》中那个对香气着迷的连环杀手,托德•海因斯的《我不在那》中出演六个鲍勃•迪伦之一,让人有兰波附体之感,以及在《故园风雨后》改编而成的电影中成为塞巴斯蒂安,一个迷人却注定被毁掉的贵族少年。
BBC改编的莎士比亚《空王冠》三部曲中,化身为阴柔狂妄的废帝查理二世。
当然还有《007:大破天幕杀机》中怪萌的技术宅Q博士。
虽然他对自己的私生活绝对三缄其口(直到去年大家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和音乐制作人Mark Bradshaw结婚),但他并不会因此逃避角色。
他出演了外百老汇戏剧《自豪》,讲述一个同性恋男人从1958年到2008年的非凡经历。
甚至与香港女星郑佩佩合作,在新片《轻轻摇晃》因为男友死亡不得不担起照顾亚裔“岳母”责任的男人——这真心不像一个大明星的选择。
接下来还有更意想不到的,他会在传奇摇滚乐队皇后的传记片中出演主唱Freddie Mercury。
如果你看过他在《Stoned》中客串滚石吉他手Keith Richards,你会相信他的选择。
当然,直到如今本•威士肖也没有克服自我怀疑,他说他不会看任何影评,因为只要一条恶评就会彻底击倒他。
“你总是感觉达不到自己的希望,放弃表演的念头总是盘旋在我脑海里。
”然后他大笑,意识到这么说显得自己很“侨情”,“接受采访时我总是这么不可救药,非常抱歉,如果你在什么聚会趴体上遇见我,我会完全不一样。
” 最后,讲到去年出演的电影《云图》,他说他喜欢电影中展现的古怪转世观。
“我刚刚去了斯里兰卡,我喜欢佛教的观点,我们从其他更低级的生命形式中变来,身为人类的岁月仅仅是预备阶段。
”那么,他希望下一世自己会成什么?
“我会很开心变成什么动物,”他犹豫着,“我觉得变成一只家猫会享受一段很不错的生命。
” Mark Bradshaw,1983年生人,澳洲作曲家。
两人2009年拍摄《明亮的星》时相识。
2012年在悉尼悄悄结婚(就连结婚的消息都保密了一年才说!
)。
两人的婚后生活怎么样……只怪二位都太过低调无人知晓!
偶尔有被网友扒出的照片,小本一脸阳光灿烂,想必很幸福吧。
扎克瑞•昆图——外星来的男人 刷子般的粗眉毛、长满浓密胡茬的坚挺下巴,彰显出扎克瑞•昆图的意大利-爱尔兰人血统,虽气质莫名透着些许古怪莫测,但你得承认这幅好身板绝不粘哪怕一点宅男气场。
可命运就这么神奇,迄今为止,昆图所有令人印象深刻的表演都geek范儿沾边:《24小时》中的电脑专家,《英雄》中的忧郁的连环杀手,当然还有科幻粉丝界令人高山仰止的偶像人物——尖耳朵的史波克船长。
实际上,昆图并不像他所饰演的角色。
说话的时候,他用会两只黑眼睛紧盯住你,像位教授般用词利落明了(这一点倒蛮有史波克的感觉),而他那两条像猫尾巴一样的眉毛总是跟随话语而上下移动,让他不论讲什么都有了种奇怪“加重”的效果,看久了,你甚至会为它们夸张的表现力而催眠。
是的,他有一些很不一样的地方。
“作为一个同性恋男人。
”2011年在接受《纽约》杂志采访时,他谈起正在出演的舞台剧《美国天使》出人意料并且斩钉截铁的出了柜。
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出演过好莱坞A级动作片的男演员敢这么做。
但对昆图来说,闷在柜中从来就不是一种选择,24岁的时候他就跟家里坦白了一切。
“这就好像从一面墙后面走出来,墙多高多厚只却取决于你自己。
” 现在说起来一切都那么容易,但在当时,也就是接受采访的前一天,昆图足足徘徊到凌晨5点才下定决心,甚至没告诉他的公关、朋友或者任何家人。
“我需要讲出来,”他说,“否则,我就不可能真正的前进。
根本上,只有一件事在生活中驱动着我,那就是追逐对于自我的最真实性体验。
” 扎克瑞•昆图生在匹兹堡的一个传统的天主教家庭——他当过神父侍童,加入过唱诗班,但他还也是个《星战》迷。
7岁的时候,昆图的父亲死于癌症,他的母亲不得不兼起一份全职工作供养他和他的哥哥,而表演就成了昆图逃避创伤唯一的避难所。
1999年,他从著名学府卡内基梅隆大学毕业,搬到洛杉矶。
“有很多年我找不到工作,就是,非常的消沉。
”他得到过一个在《So NoTORIous》饰演伊朗裔美国同性恋男人的角色,不过,剧集10集之后就被砍掉了。
在昆图快30岁的时候,好事才奇迹般的接二连三来到了。
后来大热的美剧《英雄》打来电话,随后他得到了在JJ艾布拉姆斯的新版《星际迷航》中出演史波克船长的机会。
对于数百万美国人而言,昆图将要在再现的科幻史上最受人珍爱的偶像,而他也没让他们失望。
昆图版的史波克精准、完美,带着些不可思议的优雅与神秘感,以及偶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脱线萌态。
不过,饰演一个对人类情绪体验无能的半外星人,是否限制了情感神经极为丰富的扎克瑞•昆图的发挥?
“我来跟你说说这个事儿,”昆图说,“不论别的演员怎么演,他们大概都得拍25条,但是我只要拍5条,就……”他猛地拍了下手,“OK啦。
” 而影片中老史波克(伦纳德•尼莫伊)给他的忠告,“忘掉逻辑,做你感觉对的事情。
”似乎也成为昆图自己的箴言。
之后,他并没沿大片道路走下去。
他开设了自己的电影公司,制作了一部关于言辞犀利的关于金融危机的电影《利益风暴》,由凯文•史派西、杰里米•艾恩斯和昆图自己主演。
他投身热爱的戏剧,出演了《美国天使》,一部充满隐喻幻想欲望与救赎的艾滋时代的美国史诗。
他饰演主角路易斯•艾恩森,一个有着永不停歇的灵魂,同时却也脆弱矛盾挣扎着的男人。
“这部戏让我内心成长了许多。
”昆图说,“所有自由活着年轻人都必须看看曾经那些别无选择的人们,他们被迫站出来面对令人恐惧的一切。
” 再次出人意料,他选择了美剧《美国恐怖故事》,接连两季,两个不同的角色——一个是死在鬼屋的同性恋男人、另一个是表面上严谨理性实际上内心充满古怪欲望的精神科医生。
“每一季讲不同的故事,绝对是电视业一个巨大的挑战。
有些演员会困在同一个角色里好多年,现在,有了绝妙的解决办法。
”说起这是他第二次演绎变态杀手,“有机会‘旧地重游’很有意思,让我有机会用不同的方式来诠释一切。
” 接下来,昆图会做什么?
没人知道。
他的表演与人生,或者就如《星际迷航》中瓦肯人的哲学所言,无限可能派生无限可能性。
2010年,昆图与乔纳森•格罗夫(《寻》、《冰雪皇后》)被曝交往。
2013年7月,两人宣布分手。
据说,理由是昆图想要更开放的关系(男人这么说都是借口!
)。
然后,非常迅速的,昆图搭上了23岁的貌美小模特Miles McMillan。
好吧,现在二人感情甜蜜很稳定的样子。
伟大的作品........现在它在我心中至少和达拉斯买家俱乐部齐名😭后面一个小时基本泪流满面,其实看的时候想了很多看完了却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了,可以深度剖析的角度和主题太多了......对性少数群体的关怀是最明显的,但那仅仅是基础,伟大的作品在于基于这个题材折射出对社会的思考,真正的理想社会应该是一个巨大的鸡蛋孵化器,保证每一个鸡蛋的不受歧视地,自由地生长,所有鸡蛋都不同,但它们平等,不如说越多元的鸡蛋越反映出一个社会真正的文明程度,而这个所谓的文明社会是一个牺牲少部分格外不同的鸡蛋来维护所谓稳定的高墙。
Ned和Felix太好哭了😭😭从头到尾的情感层次丰富地让人心碎,我看过的lgbt电影里除了烧女没有能让我欣赏成这样的...太成功了,再加上电影所有光影、配乐、镜头,角色的歇斯底里等等等等所营造出来的让人窒息的氛围,生和死的对立命题像一尊高高伫立的墓碑一样以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方式浮现出来
最后的镜头给了Tommy(我的谢尔顿宝贝呜呜呜)他是除了Ned和Felix之外最让我感动的角色了,说死者长逝生者痛苦的太陈词滥调了,他们不止是痛苦,远比那糟,他们背负着所有死者的承诺和生者的希望在前行,那么多条生命,对于政府来说只是报表上的一串数字,对于他们来说......而Tommy每次都是那个在所有人承担的时候站出来拉住失控的人,在Ned被除名时唯一一个拥抱他的人,收藏了三叠逝者名片的人,也许Ned或者Bruce是领导者,但我觉得他才是最有力量的那个😢😢还有Emma,一个坚强的,独立的女性,她坐在轮椅上但比所有人都强大,我觉得影片里有浅浅的Emma对Ned单箭头的暗示,老实说我不喜欢那段,但这又是合理的,因为他们是一样的,永远在斗争的斗士,被人们惧怕,坚定不移,承受了太多死亡......比之我昨天看的不知道深刻了多少,而我更偏向这种现实森然的,虽然被刀狠狠捅倒在地但这种真实、痛苦、悲伤的东西更有力量,能引起人更深刻的共鸣,比起恋爱轻喜剧这种带来深刻反思的东西才是我的菜😌
四个月以前,我觉得艾滋病离我很遥远,即使身边有一些同志朋友我也觉得艾滋病离我很遥远,甚至四个月以前,“艾滋病”这三个字都是很刺耳的。
但就在今年春节期间,我接到多年好友的电话,他说他确诊了,我五雷轰顶,我记得那天天津下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大雪,为了方便说话我躲开父母跑到室外,我拿着电话在室外哭成了傻逼。
然后艾滋病从此走进了我的生活,然后我开始在网上搜集资料,然后我关注了知乎的艾滋病话题,然后我开始接触任何关于艾滋病的信息。
原谅我的暂时跑题,回到正题。
提前几个月的口耳相传以及演员阵容之强大我相信大多数人已经把这部片的预期提到很高,这对于一部影片来说其实不是好事,此片就是典型。
133分钟的片长(没错2小时13分钟,充分挑战观众极限和导演过度自信的片长)也没能让导演把故事讲好。
从Jonathan Groff在海边晕倒那段开始导演对于影像驾驭的平庸感就已开始,全片133分钟充满太多千篇一律的、情绪过度饱满的失控,以及偶尔穿插在失控情绪中的爱恨纠葛,致使全片节奏不稳,观众的情绪一直烦躁,注意不是紧绷,是烦躁,皆因导演过度失控的情绪控制(相同观感的影片还有《特别响,非常近》),矛盾展现得过度密集,且没有条理。
一个导演的品位和对节奏的驾驭能力实在太重要,牛逼导演把简单的故事拍得趣味盎然(如科恩兄弟的《冰血暴》),而二流导演只能把一个好故事拍得令人烦躁。
再说表演,本片的表演基本上可以概括成一句话——某人一直在失控中出戏,某人基本维持水准,某人美得不像话,某人。。。
是谢耳朵,好了,他们的顺序是Mark Ruffalo、Julia Roberts、Matt Bomer以及谢耳朵。
其实这样题材的影片能够拍出来,有一线演员参演,能够在商业电视台播放已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即使导演再让人失望,正确的信息也是能够传达到观众的,这一点已是弥足珍贵。
也许几个月以前我陈旧的观念使我不会和HIV携带者(艾滋病的说法不准确)有身体接触,更不会共同进餐,但就在这一切走进我的生活之后,在我充分了解传染途径,病理性质之后,我的观念开始改变,我依旧和这位多年的好友像以前一样,一起逛街,一起进餐,一起看电视看到很晚后在一个床上睡去,一切都没有改变。
其实有些东西可能还是变了。
有一天好友电话我说他看了我推荐的《达拉斯卖家俱乐部》,他说观后的心情复杂,当时我才明白即使一个人内心很强大,即使一个人也许伪装得内心无比强大,即使一个人再努力尝试接受现状,把他过度暴露在负面环境中也是残忍的,这会让他失去活在当下的动力,而把思绪放在未来,所以《平常心》也许不适合给HIV携带者观看,影片对于病情的处理很直接很残酷,我不会把此片推荐给好友看,因为他的心态变了。
当然此种题材的影片对于大众的意义就像我对于HIV观念的转变一样,它让你知道这件事情,让你了解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让你看到这件事情的爱恨纠葛,让你体验这件事情的身心状态,从而让你放下偏见,放下歧视,放下隔阂,就算你什么也放不下(就像恐同、恐艾者一样),它也能让你至少知道这件事情的发生并不遥远,不再无知。
在我得知好友病情后和好友的第一次见面时我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其实这就是一种慢性病,和任何一种慢性病以及和曾经的生活比起来你只是需要每天吃药,偶尔去医院,关注自己的健康,对爱人坦诚,活在当下,继续平静的生活。
”其实你我凡人何尝不是呢,一切皆因拥有一颗平常心。
“如果相爱有罪,那我们都是罪人!
”机长拒飞、医院拒治、警察拒签,死后裹在黑色垃圾袋中混在垃圾中焚烧,痛苦的母亲拼命的捶打,这一幕就是80年代艾滋病人生前死后的真实写照。
HBO的强大就在于真实,2个多小时的时长里没有一丁一点的成功,满是失败、挫折、分歧、崩溃和权利争取初期时的艰难和举步维艰,但这就是真实!
刚刚看完电影《平常心》,有好多感想不知道在哪里说,索性发在这里好了。
那些每天找419mb什么的我就不多说了,有很多身边的人,在一起的情侣,说做爱从来不带套,我就问说你不怕得病吗?
他跟我说,我又不乱,我说那你能保证对方么?
他说他也不乱,我了解他,斩钉截铁的。
我心想,你们认识才几个月而已,哪来的勇气?
大多数的人在一起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很了解对方,等分手了又会抱怨自己根本不了解对方,如果都了解,就不会有人因为失恋而痛苦难过和伤心了,大部分的人都是想不到对方会如此对自己不是么?
归根结底,他怎么想的,你永远都不会了解,这就像没有人会傻到知道对方有病还去接触一样,所以那些被感染的,当初都是天真的相信对方,最后才后悔莫及。
电影里那么相爱的两个人,知道其中有一个染了病之后,连接吻都恐惧,甚至有的人会消失,有的人会反目成仇怀疑是现任传染给自己的,人都很自私,说翻脸就翻脸,因为大家都知道,如果自己死了,再爱自己得人也只是伤伤心罢了,该过自己得生活还是要过,该笑笑,该享受得享受,甚至也会再爱上别人,和别人上床,把你忘在脑后。
没人会为了你不活了,很现实对吧?
那么你的自私为什么不转变成保护自己?
不让自己有被感染的可能?
恰好你保护了自己也是保护了对方,这才是所谓的爱不是吗?
其实可怕得不是病毒,是人心,电影里女医生说不需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收敛一点就行,下面得同志回答说,那样人生还有何意义?
…难道同志的人生就是做爱吗?
别觉得可笑,当我这么劝诫朋友的时候,朋友也是这么跟我说得,他说想这么多干嘛,开心不就好了,要是该你得,你就得得,不该你得就不会。
你瞧,可怕的不是他的欲望,而是他的心态,更可怕的是他还特别自豪的说出这样的观点,那如果他真的得了,他还会这么自豪吗?
我想应该不会了吧。
人总会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而这些事情的结果是无法改变的,这就像控制不了同志都去不乱,也控制不了病毒蔓延一样,电影的最后一句,每天全球都有6000例新感染的患者,这就是现实。
有时候挺讽刺的,真的是谢谢大家,没大家病毒不会传播的这么快,没大家不会死那么多人,我们已经受到了歧视,为什么我们不去努力赚回面子呢?
是,现在社会开放,但有多少人和自己的父母出柜?
是,现在男女也会传染,但至今同志仍然是主要人群,显然你不会不知道。
我发这些感慨,不是为了教育谁,我是同样在说给自己听,警示自己,我也并不是告诉大家不要去相信别人,不要恋爱。
想想什么是爱,爱可以是你病了他不离不弃,爱也可以是两个人幸福的生活下去,为什么爱一定要是前者而不是后者呢?
谨慎,冷静,不要随随便便的在一起,时间久了你会麻木,还记得我说的么?
可怕的不是你的行为,是你的心,踏出第一步就会有第二部,从419到4n9,从群p到吸毒,这都是一点一点堕落的,不要放纵自己,那样你会控制不住你自己的,你会一直在降低你的底线,而你全然不知,我们每个人都有欲望,都有需求,但你看还是有那么多人控制自己控制的好好的不是吗?
真心推荐大家有时间去看看这部电影,也真心希望我们都越来越好。
海报To win a war you have to start one 本身就不是一个平常心的心态。
看过电影,眼泪中包含了气愤、悲伤、无奈...演员的表演无可挑剔(除了看到sheldon就出戏,Dr.Cooper太深入人心了^^)看过诸多影评但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只从一个角度和大家分享一些心情,毫无批判之意,不当之处请见谅。
“平常心”所意味的似乎不仅仅是异性恋对于同性恋包容和理解,不仅仅是政府与社会的正视和平等对待。
更应该包括同性恋自己——以一个“平常心”去面对自己的身份、取向,甚至疾病。
“促成二战胜利的人,是一位公开出柜的英国人。
他叫阿兰·图灵。
是他拦截了德国人的密码。
战争结束后他自杀了,因为身为同志他受到了无尽的歧视。
他们怎么不在学校教教这些?
多亏了一位同性恋才赢得了二战。
要是他们这么做了,也许他就不会自杀。
你们也不会如此惧怕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吧?
我想被大家这样记住,带领大家赢得战争的人。
”——NedWeeks片中不止一次的明示了Bruce对于自己取向的恐惧,在他内心深处认为“我已经被人讨厌了,我不能做出更刺激公众的举动,这样委曲求全才能赢得[可能]的资助”相信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想法。
这种心态既是社会现状造成的,也是自身造成的。
苏格拉底的命题“认识你自己”就是让我们正视自己的身份、性格、品德、缺陷。
“认识你自己”是希腊德尔菲神庙门楣上的铭言。
试问:无论是同性恋、异性恋,每一个个体都曾经问过自己“我到底是谁”吗?
放眼望去,社会的歧视不仅仅存在于同志问题,而是无处不在——地域、出身、财力甚至长相,如果我们总是以一个弱者的姿态去控诉社会的不公、祈求他人的怜悯,那么永远得不到你想拥有的尊重和理解。
Ned的可贵之处,是他可以为了自己和群体的利益光明正大的,要求平等的对待。
他强调自己的取向,鼓励众人去展现自己,不去唯唯诺诺的应允。
其实可以看出,起初他对自己是不够自信的,这些都通过细节一一体现:身材——解开衬衫,看到肌肉男之后又小心的系上。
跳舞——众人邀请却一味躲闪性或者说是爱——想爱却不敢爱,只求一时的快活但内心仍然渴望(邪恶的括号:群X)但这一切都因为Felix的出现和之后的遭遇改变了,他不得不去认识自己,为自己抗争,表露自己的愤怒、对爱人的不舍、对亲情理解的渴望。
片中有两处让我忍不住流下眼泪,平时自己都是控制,深呼吸:Bruce处理伴侣遗体的时候在医院以及一个莫名的地方遭到敲诈,那种愤恨、无奈和悲伤是无法抑制的。
(抱歉用了“处理”这个词,实在想不出了。
)最后Ned与Felix心酸的婚礼,两人的不舍不能不让人动容。
这让我想到之前看到的一个新闻:年迈的父亲待到妻子离世才说出自己的取向,希望能和自己的partner了此残生,儿子万万不能理解,断绝父子关系。
父亲已经为了你隐忍一生,为何不能让父亲在尽头将至时为自己活一回。
人与人之间哪怕多一点宽容和理解,也会少许多人间悲剧。
经过很多事,我也多少能正视自己一些,不在为自己的取向辩白,因为生活是自己主宰的,态度是自己掌控的。
肆意的宣泄爱恨情仇,自由的展现自我,这才是正常的生活。
这才是平常心。
孔雀最后瘦骨嶙峋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孩子,十几岁,艾滋病。
几年前他住到我所在的医院,发热两年多,咳嗽,没有别的任何症状。
他的身边一直只有爷爷奶奶两个人陪着,从未见过父母的身影。
我便找机会问爷爷:爸爸妈妈呢?
爷爷叹口气:爸爸脑子有问题,妈妈生他没多久就死了。
孩子家是山区的,所以很黑很瘦,也很羞涩。
我每天去看他,过了好久才跟他混熟。
病史长达两年的发热待查是很麻烦的疾病,孩子之前去的医院都不大,所以病历资料也很不完整,爷爷奶奶都没有文化,每次做了什么检查,都要花好多好多时间才能跟他们解释清楚。
一路筛查下来,也考虑过艾滋,但是孩子那么小,没有输过血,没有性行为,哪来的艾滋感染源?
于是又考虑结核,请感染科的大牛来会诊。
大牛看完孩子,也是觉得像结核,又把我拉到一边:也说不定是艾滋,我说:没有相关的病史啊。
大牛到底见多识广:还是查一个,以防万一嘛。
艾滋检测回来,阳性。
我又把爷爷叫过来,跟他摊牌,说:你肯定是在骗我们,孩子有没有输过血?
孩子爸爸妈妈有没有什么特殊疾病?
孩子妈妈怎么死的?
爷爷被我逼得没了办法,才回答:孩子妈妈是拐卖来的,生了他就跑掉了。
我和身后的老主任对看一眼,马上明了。
我跟他说,孩子得的是艾滋病。
爷爷看着我,一脸迷茫:艾滋是什么?
我给他讲一遍,他一脸木然,又讲一遍,还是木然,讲到不能更浅显的第三遍,爷爷依旧木然。
我以为他没听懂孙子得的是不治之症,结果他懂了,他摇摇头: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
诊断清楚后孩子的病情很快控制住了,爷爷奶奶带他出院。
我把写好的医嘱跟爷爷交代清楚,再三叮嘱他去CDC联系以后的减免费治疗方案。
长了点肉的孩子在病房门口跟我挥手再见,我的鼻子一阵酸。
这一家三口怎么办呢?
家里还有一个傻爸爸要养。
奶奶话很少,家里主事的是爷爷。
爷爷自己有糖尿病,有次到办公室找我问我哪里买得到国产二甲双胍,我说我们医院边上就是药房啊。
他摇摇头:“唉……大城市卖的好多都是进口药,哪里吃得起。
”不幸的家庭有各种不幸。
苦难总是和愚昧贫穷紧紧相缠。
看着像孔雀这样美好帅气的小伙子在荧幕上枯萎真是很心痛的事,在现实生活中的事情却比那心痛一百倍。
或许还能再为那孩子多做些什么吧?
距离那个恐慌的八十年代初已然三十载。
滑到现今,很多事态业已好转,然而疲惫困顿的号角仍在呜鸣。
女性,少数族裔,有色人种……似乎很多很多权益已经在漫长的鏖战中取得了燎原的硕果,这该是耀目的火炬,引着那些煎熬中的困兽嗅出一星半点的希冀。
让人看到,再荒谬的不公,总有消弭的那一刻,等到那时,回望,先行者的尸骨早已垒出了一码又一码的酷烈娟好。
退一万步的也许,中国的同志群体终究也会闻得到大环境的稀松空气,听得见身边啧啧的声音逐渐遁入空洞,遁入虚无,抑或只是遁入那街巷的边边角角,却也是耳根清净了三寸四分。
到底还是心虚,巴着眼睛寻觅着明光中的认可,以为所有人都必须仰赖那廉价的光热而活下去,而尊严下去,而板直下去。
同志文化中宣扬的骄傲,其实也是拉拢着种种堕入迷雾中的精气神。
毕竟,太急于需求认同,急于让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具备合法性,是不是暴露出某种剧烈的惧怕。
然而对于大部分人而言,这种惧怕在此生中总是鬼魅般如影随形,明灭于这个阶段那个阶段,总是隐隐地削着神经。
嘿,下一秒,总该要着慌了。
慌了多少年月!
直到当下各种媒体,尤其是西方媒体,开始亮闪闪地放射着美好的信号。
游行,公开,直到结婚,领养……这时候真会觉得,果然国外的月亮还是要圆些的。
一个又一个国家,触不可及地成为别处最美好的风景。
只是,那不包括中国。
我们所被依附的国籍。
有关于公义,以及开明,早已不期望从这片存活了将近三十年的土地上获取。
太多的不作为,太多的不闻不问,太多的歧视与漠视,让问题自个汹涌膨胀,亦或是任其妖魔化,直至覆水难收……然后,一切又回到最初那个抢答“地大物博”的莫名自豪上去。
是的,我对这个体制愈发没感觉。
谎言熔铸了整个大环境的万马齐喑。
国人被代表,被服务,然后该买的买不起,该用的用不好,该活的死了,该死的,还在各种场合涎着脸。
但是,这不代表我活得悲观黯淡,时时被内心的绝望呛得无法呼吸。
相反,我揣着自己的太阳,照射住那些容易崩塌的角落。
在中国待久了,不给自己些色彩养着,莫非等着所谓的救济,所谓的施舍,才能在裂缝中残喘?
于是,似乎无需争夺什么了。
自己一个人,或者一个小团体,互相暖着,就够了吧?
中国是否会恩慈地给予我们所谓合法性,也无所谓了吧?
能不能结婚,能不能领养,对于两个真心一起的人而言,还需要理会那一张薄纸的重量么?
我们的存活意义,总不能滋生于簇拥着所谓道德高度的土壤上吧?
然而,“争取”这两个字还是有着无比厚重的价值。
我可以偏激,可以无畏,但是,正如电影当中的年代,性解放一路高歌凯旋,直到未知名的癌症席卷感官娱乐的高坡。
你可以坐视不理,任由群体名声埋葬在不负责任的淫乱当中,打着解放的旗号,直至一发不可收地全军覆没。
也可以像Ned那样,纠集一干人等,去呐喊,去相助,去扶持着走出这前所未有的泥淖。
我们抗争,当不再为自己正名的时候,其实也为着那些水深火热的同伙。
外人体察不出的高压,其实压垮了很多人迷茫脆弱的神经,或者说,纵然强韧,也不见得必定敌得过所谓亲情与世俗的夹击,更何况,你如何看待自己。
我庆幸有那么多斗士,从世界各个角落里发出声响,让所有误以为的孤立者稀释掉心中的慌乱迷失,让所有自视高人一等的民众能够发现另一簇族类的才能与良心。
诚然,为实现理想,总有那么多的路径分歧,我们殊途同归地为着同一个美好的愿景而咆哮,而呐喊,而撕心裂肺,而向死而生。
“僭越”的路上,你无法逼迫每个人都无所顾忌地撼天动地,然而每个醒觉了的人,其实未尝不在以或这或那的方式,祭着一场革命所需要的血肉。
我爱好和平。
但我知道,在所谓开明的世间,仍要为不开明而浴血奋战。
在这爿局促的人间上,要想撬动那些自以为是的残忍,要想为那些尚未足够成熟的同胞撑起一片天空,耗损与剧痛必不可少。
没错,我们都想赢一场战争,一场政府忽视民众冷眼的战争,到头来兴许只有Ned与Felix床头凄怆萧条的婚约,只有万人坑中又一具愚蠢尸首,然而,不前行又能怎样。
TO WIN A WAR, YOU HAVE TO START ONE.
在這個把攪基當作賣點(見無數對marvel影片的訪談)和把賣腐視作潮流(yoneco推上說過曾有偶像想在綜藝節目上展示她的同人誌)的時代裡,我們總會在某些節點選擇性的去忘記真正生活中的GAY的生存狀態。
這部片子從一定程度上將我們拉回了現實。
因為如今的理所當然很容易讓人忘記過去的苦楚。
當你同周圍人開著帶同志意味的笑話時,你還會記得當年唸書時被大家群起而孤立的娘娘腔小孩嗎?
當你在二次元裡做妳的腐女如魚得水春風得意,卻是否完全瞧不起身邊那些並沒有帥氣外表的同志?
而這恰恰是現實。
黨危機來臨,絕大多數人都會為自保而選擇緘默。
沈默的大多數往往並非真理,他們只是不敢說、不願說、出於種種忌憚而不能說。
開口出聲的人最初往往會被奉為英雄,繼而被打下神壇被裡外夾擊。
為甚麼Mark Ruffalo所飾演的Ned總是那麼憤怒?
對外,無人願意傾聽他所代表的訴求;對內,他的同伴又無法與他站在統一戰線,一同贏下這場戰役。
他只能絕望的訴說,Who's gonna save my Felix?
孔雀的角色更多意義上的心痛在於看著他湛藍色的眸子被病魔帶走光亮染上灰暗。
他對Ned而言是愛之光,卻終被奪走只剩Ned一人在GayWeek的舞會上暗自傷神。
Jim Parsons所飾演的Tommy在葬禮致辭的最後是如此心碎。
"why God letting us die not helping? Maybe he just doesn't like us." 這體驗太絕望。
被家人拋棄(如Ned)、被朋友拋棄(如Bruce)、被國家拋棄、被萬能的神明拋棄。
任何宗教裡,愛都不是罪過,同性間的愛卻是萬劫不復。
Ned向他兄弟渴求著同等的愛,哥哥卻怎麼也無法說出肯定的答案。
只要人們還認定Being gay is a disease can be cured,這個群體就有繼續鬥爭的一切理由。
我也不造我大半夜寫了些啥。
(毫無價值文章名是1971年一部西德電影
很少有电影能让我看完之后如此别扭。
虽然前两天才刚刚看完韩国的【回家的路】,但是对于不同题材的电影,表现相似感情基调后,我还是久久不能平复激动的心情。
以至于在关上电脑后,少有的靠在床头,在夜晚闷热的气息中发呆。
纵观现在主流电影市场,以好莱坞为主,个人主义的英雄电影似乎已经是票房的保证,各大电影公司靠着一众不愁吃穿,不缺妹子的肌肉型男在全球市场上大肆掠夺影迷日益空扁下去的腰包。
然后再让几个拧巴的导演拍几部文艺电影,捞上几个奖项,ok,一年就这样结束了。
所以当看到有normal heart这样的电影出现时,在拥有这样演员阵容时,我深深的猜到了,这是一部为了得奖而出现的电影。
对于这类电影来说,我们不能去强求影片剧情有多么的精彩,而往往就是这种过于写实的情节累计,随着观看的继续,那种难以言喻的心情变回不断的发酵,升温,直到影片片尾字幕出现时,达到的那种失望之情已经足够让我们眼眶发湿。
回到主题,当我看同志电影时,我在看什么?
必然不是像阿黛尔的生活那样,窥探女女之间的性交场面,相信每个直男在看到两人滚床单时,都会心生怨念。
介于本人看片前的习惯,坚决不到网上去搜索相关信息和评论,所以,在影片的前半段,始终云里雾里的猜测这到底是一种什么疾病,直到艾玛对病人说你的免疫系统已经几乎崩溃了,才明白这就是艾滋病。
也就是到了影片的后半段,才从一个猎奇观看同志电影的心态转换到对于艾滋病历史的沉重心态。
其实说到这类题材,我们很容易的就想到了去年奥斯卡的大赢家,达拉斯买家加俱乐部,同样是讲述艾滋病的故事,前者是更加开放,激励的斗争,而这部则选择了在沉默中不断的呻吟。
前者发生在后艾滋时代,世人已经知道了艾滋病的可怕,但是在官方,还是采用着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对待。
而这部电影则发生在艾滋病发现的前期,无论是政府还是医疗机构,都在有意无意的回避这个问题,无论这是否与同性恋有关。
至此,影片的两大矛盾出现了,同性恋和艾滋病,两个如此让人忌讳的话题同时出现在了一起,足够在任何时候都去刺痛人们心底的暗角。
从断背山开始,同性题材的电影逐渐走出了小众,猎奇的心理,敢于用更加自信和开放的心态面对观众。
影片也都不再纠结同性是否正确,而是让同志们走出故事,回到每个人身边,去表演故事。
平常的心更是注重这个环节的描述。
每个人,无论是内德的哥哥,菲尼克斯,布鲁斯的退缩,汤米的帮助,都是因为背负着同性的自卑上。
而人物之间的争吵也常常归罪于自己是同性恋,而得不到应有的帮助和重视。
换言之,在那个时代,身为同性恋的自己都感到内疚好无耻。
也正是这种心态的存在,才让每个人都如此的生动。
当然,这其中不排除内德,这个在整部影片中不断呐喊和发飙的男子,更是在白宫里喊出了最脆弱的疾呼。
写到这里,我们不妨去看看演员阵容, 马克·鲁弗洛,曾经的绿巨人,以至于每次内德发怒时,都害怕他变身。
这次选择誓言这样一个颠覆性的角色,显然他是准备获奖的节奏啊。
马修·波莫,猫鼠游戏里的神偷,更重要的是,这货确实一名同志,更是为了这部电影,疯狂减肥,有点当年机械师里克里斯蒂安·贝尔的味道。
吉姆·帕森斯,不用多说了,伟大和可爱的谢耳朵,说实话,能在大荧幕上看到他,总是害怕他有说错哪句话,当然,谢耳朵是gay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至于 朱莉娅·罗伯茨,有影后坐镇,各大电影节是不是要给点面子啊?
分析完演员阵容,发现,这是一部如此用心用力的电影,获奖的目标如此明确,获奖的实力更是如此的雄厚。
回到文章开头,我们在经历的大片,英雄们的轮番轰炸后,是否还能静下心来去欣赏和思考一步电影呢,答案是肯定的,只要用心去拍。
我们是否可以用敏感的话题去吸引观众呢,答案也是肯定的,但是前提是话题引用的得当。
再去讨论一下片中的一些细节。
内德的哥哥不愿意出面帮助自己的弟弟,甚至当内德问:你承认,你我是一样的。
哥哥也艰难的否定了。
市长虽然是同性恋,但是却不愿意出面声援。
白宫接待的参谋更是问出了是不是只有同性恋之间才传染,至于招妓,异性恋没事。
显然,对于外人来说,这是一种对于同性恋的惩罚,我们不用去管他,直到健康委员会的每个人都渐渐认同了这个看法之后,大家也逐渐出现了退缩的态势。
影片发生在1981年,有了开始,却没有结束,就算是在电影结尾,我们也只看到了汤米默默的接完电话,从自己的名片夹上拿下菲尼克斯的名片。
对于那个时代的那群人,他们能选择的也许跟汤米一样,默默承受,纵使身边有人在呐喊疾呼,但是,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这只是徒劳。
对于这部电影,想说的很多,能说的却很少,也许只有真正打动人心灵的电影才有这样的功效吧。
写到结尾,想到了自己身边的一些同志朋友,也许在中国,2014年的今天又和1981年的那天有什么不同呢?
除了自欺欺人的自信和真实的自卑外,剩下的就是大众的漠视吧。
当我看同志电影时,我也许看的只是身边的他们吧
6.13 fight for love
晚上电脑上下了就看的
演员表演无亮点无内涵,编导水平呵呵。全靠题材和阵容吸引人了。
咆哮多了反而想表达的情感却弱了
如果是為了看搞基來的還是收個截圖就撤了吧。沉重壓抑到最後結尾也沒有給出任何舒緩的餘地。抽屜里的名片只會愈來愈多而已,其實直到現在也沒有太多改觀不是嗎?
gay片
不能因为是特殊题材就盲目给分,肉虽鲜嫩但是电影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说实话还是茱莉亚罗伯茨的表演在闪光。大嘴女神万岁。 当然你们表打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最值得艾美的演出应该是Joe Mantello 在办公室的大暴发和Julia Roberts 跟卫生署官员的对质。
“人们本能地会去爱,是后天磨灭掉爱的本能” 最后半小时戳中5个泪点,年度最佳LGBT电影候选,罗伯茨的爆发戏、患病后的孔雀可载入年度演技。“为你爱的人,永远无法放手”
妈呀,下楼的俊男的巨大已经吓到了我
中后段少了开篇的魄力。
AIDS
Even love cannot defeat death. Let's take care of each other.
耳朵在电影里说“他们为什么要看着我们死?因为他们讨厌我们。”他说得对极了。如果只看过这部电影里同志的状态,我可能都会成为一个恐同分子。
准备的纸巾都不知道擦哪里好。。。。
简直太让人难过了
直男演基佬演得再好也不如基佬本色出演,从选角定好演技就高下立判了。特殊群体的特殊故事,演得再好也很难让人有代入感
孔雀美到哭泣。是因为舞台剧改编的原因吗,大家有点用力过猛的感觉……孔雀还蛮自然【后期估计是实在没力气过猛了吧……alexander这个梗有点深了,其他还好。
不是每一部题材有意义的电影都值得四星以上,这部电影拍得确实不怎么样,至少我看来是的。
看着孔雀在银幕上一点点枯萎是今年最让我心碎的电影场景。“同志不是生来不去爱的,他们只是学会了不去爱。”爱上便是飞蛾扑火,生死契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