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本龙一:终曲

Ryuichi Sakamoto: CODA,Ryuichi Sakamoto: Coda

主演:坂本龙一

类型:电影地区:日本,美国语言:日语年份:2017

《坂本龙一:终曲》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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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本龙一:终曲》剧情介绍

坂本龙一:终曲电影免费高清在线观看全集。
这部关于日本顶级作曲家坂本龙一的纪录片,主要按照2012年到2017年的时间顺序,剪辑了坂本龙一30年前参与《末代皇帝》等电影以及40年前作为YMO乐队成员活动的宝贵片段。Coda在音乐术语中是一个乐章最后的段落里强调终止效果的乐段。正如有着匠人精神的坂本龙 一,愿将每部作品都当做生命中的最后一部进行创作。热播电视剧最新电影天算不如人算开心合伙人他们生活的世界张卫国的夏天小淘气尼古拉:我们还在等什么才能快乐?世界的胜利爱情公寓番外篇:辣味英雄传第一季终极忍者茜茜公主第二季极速102蠢蛋搞怪到永远4.5帕高与魔法绘本无重力男子别跟我提钱爱是疯狂亢奋第一季云州大儒侠史艳文难以置信有你的时光里多谢款待不速之客念念不忘9号秘事第六季夺宝奇兵5:命运转盘辣妹掌门人分手说爱你杀戮都市:O黑子的篮球第二季瓦尔多红磨坊

《坂本龙一:终曲》长篇影评

 1 ) 曲未终,人未散

《坂本龙一:终曲》,是一部纪录片,关于坂本龙一。

也是最近才听了很多他的曲子,才发现其实他也并不是那么陌生的,甚至是熟悉的,很多优秀电影的经典配乐来自于他。

还颇有点与君初相识,犹似故人归的感觉。

纪录片记录得零碎,就像很平常的一些生活记录,也谈不上有什么拍摄的技巧,甚至有一点点的无聊。

但听到那些声音,就觉得静静地听着也蛮有意思。

自然的声音、配乐的声音、老先生自白的声音,一切是那么的和谐。

电影的一开始,是他来到核电站泄露之后的福岛,发现一架经历海啸被海水浸泡过的钢琴,他开心得弹了起开。

声音失了真,他却说这只是恢复了自然中本来的样子。

事物本就拥有自己的声音,如果不能发声,那会显得多么脆弱。

他觉得日本安静太久了。

他也去海啸过后的避难所,现场暗淡无光。

他说:“大家很冷吧,如果觉得太冷的话,站起来跑一跑也没关系。

请随性地欣赏音乐吧!

”怎么舒服怎么来,突然地就感到很温暖。

然后,他就弹起了那首《Merry Chirstmas,Mr.Lawrence》。

钢琴响起,瞬间就抚慰了人心。

这真是一首百听不厌的曲子,明明旋律很简单,但所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它似乎都可以诠释。

那些沉默着的深藏着的珍爱着的,如最深的情感总是藏在最简单的话语中一样吧。

当你还沉浸在乐声中的时候,画面又切转到了他的日常。

他在镜头前说他得了癌症,不敢相信像被开了玩笑似的,又坦然面对接受治疗,怕延误治疗少了本该有的寿命。

癌症带来的伤痛,他用温柔的笑容去掩饰。

可无法避免的,他小口进食水果,吃难以下咽的药片,反复而仔细地刷牙,如今活着要这般地小心翼翼。

他说不知道自己的生命还有多少年,他想创造出更多拿得出手的作品。

他去了地球每一个角落寻找声音。

影片里,很多时候是他独自在聆听。

去大自然采集鸟鸣虫语,头套着塑料桶在雨中感受雨声。

印象最深的是他去北极,用绳子吊着收音设备,去收集冰川之下水流的声音。

画面里,慢慢充斥清冽的流水声,突然间,他就抬头对着镜头一笑,说“I’m fishing the sound .”钓上来的声音,真有意思。

看到他找到自己喜欢的声音时,脸上那种陶醉且天真的笑容,觉得好暖。

影片里,还提到了他喜欢的书《遮蔽的天空》,他为同名电影配过乐。

电影我没看过,书我有看过。

印象最深的也是他最喜欢的一段:“人们总以为生命是一口不会干涸的井,但所有事情都是有限的,多少个迷人的童年下午,回想起来,还是让你感到如此深沉的温柔,也许只有四五次,也许还没有。

你能看到多少次满月之姿?

大概20次,但这却看起来无穷无尽。

”生命原本幻灭无常,我们没有一点挥霍的筹码。

当死亡来临之时,人们才知道生命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临死的痛苦,不是对死亡本身的恐惧,而是对枉来一遭,虚掷岁月的哀恸。

活着,就是要尽情感知。

影片的最后,他创作了新的音乐。

天气很冷,他搓了搓手。

他笑着说:要每天坚持哦!

终曲不是结束,故事仍在继续。

曲未终,人未散。

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说得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音符里收获的温暖和温柔都来自于他本身。

他笑起来真暖,你也是。

 2 ) 一场粉丝向的狂欢

在开头看到不厌其烦的福田场景的时候就预感到电影要走偏,看完后只能说......还真是不幸言中啊......这电影的核心思想用两个字足以概括——“白左”,还是很低级的那种。

导演似乎完全没有在任何议题上进行独立且有深度的思考的能力,哪怕是他关心的“核电”问题。

我并不反对坂本龙一反核电的态度,特别是考虑到福田的事故以及日本地震海啸频发,核电站的危险系数直线升级的事实。

但是导演可不可以哪怕带一句核电作为清洁且高效的能源的不可取代的地位,没有,什么都没有。

连我这个支持核电的都能想到的日本的特殊地理位置的理由都不屑给哦,甚至核电的替代方案都没有一点提及,你哪怕说个至今仍不成熟的风电太阳能我也算你做了功课了。

这种片面武断的呈现方式简直连雅思作文都不如,直接打击影片中所想要塑造的人物形象,和坂本龙一本人到底支持什么反对什么关系反而不大了。

造就了这么一个业余的“环保斗士”的形象,在坂本真正擅长的作曲方面导演表现得又可以说是毫无亮点,完全就是作品的拼接,没有创作思路的解析,没有修改与磨合的过程,没有配乐是如何烘托电影气氛的技巧性的科普。

不知道这个导演到底有没有专业的音乐背景,但是看完电影我是非常之怀疑的。

通篇完全是以一个粉丝视角将作曲“神化”的过程,好像乐曲就是不可解释的。

最后再重申一下, 艺术家可以热衷政治,纪录片麻烦关注人物真正擅长的部分,我不想花钱看一个音乐家怎么评价核电站,跟我不想花钱听社会学家弹钢琴的心情是一样的。

再ps:对影片的批评与对坂本龙一本人的看法无关。

事实上坂本在专业上的成就让我可以接受他在任何非专业上的“幼稚”,甚至完全不损其光辉,毕竟没人能够全知全能。

一个更巧妙的角度明明可以在一个对环境议题更审慎和中立的立场下,让我们体会到坂本的热情与可爱之处。

而导演对人物不假思索的全盘接纳甚至赞美简直是给这些“幼稚”打上高光,让我连“假装”没看到都成为不可能。

 3 ) 因《末代皇帝》爆红,火遍亚洲三十多年,他的一生充满传奇

一部好的电影,往往能让人印象深刻的,通常都是导演或是主要演员。

而音乐,恰是一部电影最不可或缺的存在。

它赋予影像内在生命力,使观众沉浸其中。

而谈起最令人记忆深刻的电影配乐,非《末代皇帝》莫属。

但鲜为人知的是,担当《末代皇帝》的主要配乐制作者,还参与了电影的出演。

他,是一位来自日本的作曲家——坂本龙一

也许有人并不了解“坂本龙一”这个名字,但他的作品,你一定听过。

从《末代皇帝》那恢弘壮丽的宫廷配乐,到《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的暧昧清新;从《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的凄美动人,到《荒野猎人》的萧瑟凛冽……为不同风格的电影注入动人力量,大概就是电影配乐大师的伟大之处。

坂本一生获奖无数,所创作的音乐曲风空灵脱俗、融合东西古今,可称为世界级音乐大师的代表人物,被誉为“新音乐教父”。

2月29号,坂本龙一在一场线上音乐会中,为中国观众带来了一场特别的演奏。

在这场演奏中,他特意使用的一种乐器——武汉制造的吊钹。

演奏结束后,坂本龙一用中文直视着镜头说:“大家,加油。

”这样含蓄的关怀,感动了很多人。

说起坂本龙一与中国的缘分,大概始于《末代皇帝》。

话说《末代皇帝》的导演贝尔托鲁在戛纳电影节上,第一次见到坂本龙一,就邀请他出演电影《末代皇帝》中的日满电影协会会长甘粕正彦。

于是在1986年,坂本龙一来到了北京,参与《末代皇帝》的拍摄。

《末代皇帝》拍摄现场:坂本龙一与导演贝托鲁奇后来导演临时拜托坂本,为溥仪加冕那一幕配一段音乐,并且要求在拍摄前一天就写完、并且录制好。

给他的作曲和录音时间只有3天,并且现场什么音乐器材都没有。

后来在坂本的坚持下,剧组找来一架老旧走音的钢琴。

坂本坦言,他几乎是“一边想象乐音,一边写下”。

饰演甘粕正彦的坂本与饰演皇后婉容的陈冲影片杀青半年后,制作人找到他希望他来负责《末代皇帝》全片配乐。

对中国民乐完全陌生的坂本立刻去唱片店,买了二十张中国音乐精选集,从头开始听,用心体会中国民乐的独特风格。

最终,坂本一共创作出了44首曲子,将西方乐器小提琴与二胡、古筝、琵琶等中国乐器完美结合。

而完工之后,他也因为过度劳累而不得不住院。

The Last Emperor9.6Ryuichi Sakamoto David Byrne Cong Su / 1987为《末代皇帝》创作的音乐,可谓神来之笔。

在奥斯卡颁奖典礼上,《末代皇帝》获得了包括最佳原创音乐在内的九项大奖。

36岁的坂本龙一,也凭借本片配乐登顶了奥斯卡最佳原创配乐。

(另外参与配乐的还有苏聪和大卫·拜恩)

从左至右:坂本龙一、大卫·拜恩、苏聪众所周知,《末代皇帝》是最后一部被允许进入故宫拍摄的电影。

这部电影堪称影史奇迹,而它的配乐同样被誉为电影配乐的经典。

关于为《末代皇帝》配乐的经历,坂本龙一说道——有一幕戏是溥仪的皇妃大喊“我再也受不了了”,然后就此出走。

这幕戏给我的印象很深刻,我很喜欢这幕戏和饰演皇妃的女演员(邬君梅)。

我第一次让工作人员听这个部分的配乐时,所有人相互拥抱,口中喊着:“bellissimo”(太美了)、“bellissimo”(太美了),高兴得简直要跳起舞。

去年上映的《坂本龙一:终曲》让我们得以了解这位日本顶级作曲家私密的一面。

片中收录了坂本龙一30年前参与《末代皇帝》等电影的珍贵片段。

历时五年贴身拍摄,豆瓣评分8.8。

坂本龙一1952年出生在东京,3岁学习钢琴。

大概天才都是早慧的,在照顾幼儿园的小兔时,坂本龙一写出了人生的第一首歌《小兔之歌》。

回忆童年时他这样说道:“比起被声音吸引,我是与声音相遇了”。

初中时的坂本也曾是个中二少年,一度认为自己是德彪西转世。

后来他曾说:“一生中影响最大的音乐家,一个是巴赫,一个就是德彪西。

”这段时间里,他几乎无视学校的课程,妥妥的“坏学生”。

直到初中快结束,他都没有正经学习过学校里的课程。

有一天,他发现新宿高中的校服好看,于是就为了这么简单的理由,奋发图强一个月,如愿以偿考入了这所学校。

高中时期的坂本龙一很多人称呼坂本龙一为“教授”,不过坂本却并非真的教授。

他并没有在大学教书,教授之名起初是来自同龄人的调侃。

坂本龙一年轻时还是个左翼热血青年,读毛泽东的著作,听马克思主义者的讲座。

左翼思想直接影响了坂本龙一的音乐,高中时候和朋友喝酒时,他就狂妄地说——“我们一起解放被资本主义操控的音乐,让我们仿效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精神,用音乐为劳工服务!

1969年,在新宿高中校舍前发表激情演说随着年龄的增长,年轻时叛逆不羁的坂本也逐渐温和下来。

坂本龙一开始更多地关注环保、和平反战以及社会问题。

2011年日本大地震后,坂本龙一前往受灾地区,发现了一架从被海啸摧残过的钢琴,他被这架几乎损坏的钢琴声音迷住了。

海浪一瞬间涌上来,让钢琴回复到自然状态,经过自然调音的钢琴声,我觉得特别美。

他把这架钢琴的声音,收录进了新专辑《异步》中。

那次灾难,对坂本龙一的震撼不言而喻,他开始思考“音乐和艺术对于灾难所能做的”。

在接受杂志采访时,他说——说起音乐和艺术对于灾难能做什么,比起送食物和捐赠,我认为所能做的最高层次,应该是深思灾难的意义并用自己的作品表达出来。

当然,对于受灾者们到底能做些什么,又是另外一回事。

接受人类文明与自然是对立的事实,将由此引发的认真思考转化为作品,这是到任何时候都没有终点的一件事。

坂本龙一在福岛核事故后的灾区他还招募了受灾地区的孩子,组建了一支东北青少年管弦乐团。

直到2019年的采访中,他仍提到——事件带给我的震动至今还在。

那种震动究竟是什么,我应该怎么做?

我还没能找到答案,它们也影响着我的创作。

坂本龙一和东北青少年管弦乐团2014 年,坂本龙一被确诊患上了咽喉癌,不得不停止一切音乐活动。

但病情刚一好转,他又全身心投入工作。

不顾亲友反对,接下了《荒野猎人》的配乐工作,甚至自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与死神赛跑的坂本龙一,对音乐的痴迷和执着令人动容。

他随时随地都在收集、记录大自然转瞬即逝的声音。

他认为,那些都是浑然天成的音乐。

下雨天把玻璃罐放在雨中,想要录下雨点敲击玻璃的噼啪声。

后来嫌罐子太厚,干脆找了个铁桶直接顶在头上走进雨里去感受。

“每次下雨的时候,我都打开窗户,然后把录音器放出去。

头上套着个蓝色塑料桶,站在雨中感受雨滴敲击的声音。

坂本龙一录屋顶上的雨声坂本认为,音乐在大自然中无处不在。

在聆听和走进自然的同时,他也体悟到——当人类加诸大自然的负担一超出大自然容许的范围,受害的是人类,大自然不会感到任何困扰。

生活在冰山和海水的世界的那期间,我不断感到人类是多么微不足道。

坂本龙一在格陵兰岛,为当地自然声着迷

在北极圈冰雪融化的溪流中录“垂钓声音”

在森林中收集踩在枯叶上的脚步声对待音乐,坂本龙一专注得可怕。

也许还能活二十年,也许能活十年,也可能只有一年,一颗心还是提着的。

所以为了不留遗憾,我想创作出更多拿得出手的作品。

年轻人们喜欢坂本龙一的音乐和他酷酷的形象。

而他却更希望年轻人多些严肃思考,关心沉重话题。

在1984年的记录片《东京旋律》中,他说:“我很悲观,因为年轻人不再抗争了。

”有一次接受采访时,他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好像都不愿意再去关注那些沉重的话题了……真的好悲哀呀。

”不久前,中国粉丝们以教授的名义捐建乡村小学的音乐教室,作为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教授表示这是他收到的最棒的礼物,他还耐心地点赞了每一条留言。

2017年9月,威尼斯电影节上,纪录片《坂本龙一:终曲》世界首映,现场观众起立鼓掌,长久不息。

坐在前排的坂本龙一有些害羞,他有几分尴尬地对身边的纪录片导演说:“斯蒂芬,我们离开这里吧。

”就是这样一位可爱内敛的音乐家,为这个世界带来了诸多美妙的音乐。

纪录片名中的“CODA”是一个音乐术语,指的是乐章结尾部,完结部,终曲。

这也是坂本龙一1983年出版的精选专辑名。

而坂本在片中为其赋予了新的意义:“一曲的终结,代表新乐曲的开始。

”教授的意思是,就算快到极限了,也不会放弃挑战呐。

*本文作者:RAMA

 4 ) 圣诞快乐,坂本龙一先生

Dec. 242019+为了赋予生活仪式感,本来想在圣诞节当晚去大屏幕看教授,奈何排片数量的减少给这项选择打上了红叉,我便只能在冬至时节钻进仅能容纳十几人的小厅看完了这部讲述坂本龙一先生的纪录片。

说来惭愧,虽久闻教授大名,耳熟的曲调其实只有这一首电影同名音乐。

Merry Christmas,Mr. Lawrence.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

这部电影和它的音乐比我更早诞生于世。

彼时,教授刚过而立,回忆起那时的情形,他说自己性格别扭而向导演提出要求,让他为电影作曲他才出演个中角色。

于是,圣诞快乐的旋律甫一出世就长长久久地流传下来。

它在这首《禁色》中充当伴奏。

ForbiddenColours坂本龙一-CINEMAGE影片开场不久,拍到了教授去东日本地震的一处避难所慰问。

他说,大家冷么?

如果冷,可以站起来跑几圈,请大家带着轻松的心情听接下来的演出。

说完,他在钢琴前坐下,一如往常深埋着头,开始了演奏,触键处升腾起对人世的悲悯。

音乐是作曲家表达想法和情感的载体,而一旦有他人聆听,它就可以变成巨大的、空无一物的容器,任凭听众用私人化的体验将其填满。

它在钢琴和弦乐合奏的版本中担任主角。

MerryChristmasMr.LawrenceMainTheme坂本龙一-RyuichiSakamoto-MusicForFilm最初是抹开窗户上的雾气看到了夜空中晶莹的雪花起身推门朝着光亮处缓缓走去一边走一边朝冻僵的手掌呵着热气路过了几棵装点温馨的圣诞树看到了圣诞老人在分发礼物路面容易打滑行人走得很慢快到零点了心情变得急切走路变成小跑口中喘着粗气街边的霓虹灯在眼角化为流光突然路的尽头绽开一朵硕大的烟花夜空亮如白昼忽而又沉入墨色再后来,他与《末代皇帝》结缘。

车上坐着容颜俊美的尊龙,伴他左右的邬君梅和陈冲风华绝代。

35岁的教授用一周的时间为电影写了45首配乐。

《末代皇帝》获得了包括奥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配乐在内的9个奖项。

每次教授有新的想法并着手实施时,他会开心地笑,笑容宛如少年。

患癌后,他想的是要尽可能留一些有用的作品在世。

音乐一定是他热爱的,并愿意倾其所有去坚持的。

纪录片花了很多笔墨介绍教授收集声音、关注社会问题并创作音乐集的片段。

在北极垂钓最纯净的声音。

在雨天头戴铁桶听雨点的声音。

在森林里脚踩落叶、摆弄树枝。

在家里用琴弓和锣、钹互相摩擦产生各种声音。

在被海啸淹过的钢琴上弹奏。

在福岛核电站附近远眺。

为抵制核电站重启而发声。

教授说,钢琴是工业革命的产物,人们用很长的时间将木头等材料弯曲成合适的形状,通过调律让音调变得好听。

时间长了以后钢琴会走音,其实是乐器想变回自己本身的样子,回归自然本身的样子。

年近古稀的坂本龙一,带着自己对世界的独特看法继续走在音乐的路上,纯粹而热烈。

我最喜欢的《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版本里只有钢琴的音色。

教授说,他作曲时基本以钢琴为主。

左手夹着铅笔,弹奏几段,快速地在五线谱本上写下音符。

merrychristmasmr.lawrence坂本龙一-playingthepianousa2010/korea2011-ustreamviewersselection-一个只听过《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看了一段纪录片的小粉丝,祝您圣诞快乐,坂本龙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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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你还能看几次满月?

坂本龙一坐在冰山的边缘,牵着一根绳,将录音设备沉入冰原。

这是北极的某天,冰原之下传来汩汩水流声。

“我正在垂钓声音啊”, 他小声说,说完笑了。

他收集着冰川死去时的呻吟。

/另一个早晨他吞下近十种形态各异的药片,用细细的牙刷反反复复的刷牙。

“生病之后我的抵抗力变得十分脆弱,随时需要保证口腔的卫生。

事实上,我后面的牙齿可能已经死掉了”,“我得小心防止复发。

能延长生命却没那么做是可耻的”。

然后他走进工作间,坐上充气保健球,继续指挥声音的舞蹈。

/在上周刚结束的Tribeca电影节上,《坂本龙一:终曲》的导演带着它回到曼哈顿下城。

导演说,原本的计划是拍摄一个演奏会电影,没想到开拍的第二年,坂本确诊癌症,全面停工。

计划失去方向。

最终,连续拍摄了五年的素材剪成一个类传记的纪录片,配合着坂本先生新专辑的创作,变成这部《终曲》。

Tribeca电影节也很特别,它是911后专门成立的电影节,以Tribeca为中心。

17年前的那场浩劫的事发地离这里不远,距离坂本先生的工作室也不远。

那年听到声响的他立刻拿起相机冲上街头,拍下顷刻间颓然的文明,拍下错愕的行人,但他着重挑出了一张,是从初生的废墟前掠过的鸟——“它们会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 虚弱的人造物和若无其事的自然形成微妙的对立。

几天后他路过联合广场时听见有人弹唱Yesterday,突然意识到音乐已经从生活中缺席了整整一周,而自己竟已觉不出异常。

/命题从那时就已落定:如何使作为人造物的音乐也获得永恒的可能?

——既描述每个当下的丰富,又咏叹命定的残缺;——既缝补支离破碎的立场,又对诸此种种一言不发;——既使用休止符,又仿佛永远也不会结束。

/东日本大震灾后,他听闻有一架钢琴扛过了海啸,赶忙上路“朝圣”。

钢琴被水泡得太久,琴弦失去张力,琴键松弛在各自的位置如犬牙。

他却见得欣喜,如获至宝。

“工业革命之后,我们把自然的形态全部按我们的意愿扭曲。

这些木头需要年年月月的机器压力才能固定成一架琴的样子。

而每过一段时间,我们会说,琴松了,音跑了,需要调琴了。

可那其实是,自然正挣扎着回到过去的形态。

那跑掉的音,是大自然修复力的鸣响。

” 镜头聚焦在钢琴上流转的手与黑白色的琴键;拉远,继而入镜的是他的黑毛衣和白发,黑白与黑白交响,经过癌症的人与经过海啸的琴共鸣;再拉远,台下的一排排观众入镜。

你不会预料到那一对一的合唱其实有诸多围观者在场。

他把当下完整的自我交给众人,连带着那份孤独,以及孤独与孤独的共振。

/再往前是他年轻时的飞扬,例如在拍摄《末代皇帝》时他将钢琴搬上卡车,狂飙在大连、长春、北京的街头,嗅着那古老王朝的遗风,在颠簸的飞车上复刻末代余韵;例如一周写出45首配乐;例如让整个交响乐团等在一边,在20分钟内彻底改写前奏;例如以生涩的演技和David Bowie飙戏,喊卡后再一起回到房间畅聊音乐;例如作为刚开始玩儿电音时试图用自己的手指赶上机器的指令。

直到生命的单向性一再展现在他面前。

他才向着那些濒死与永生所发出的声音出走。

他将万物组成乐队,把水桶倒扣在头上站进雨里听雨滴的叩打,去非洲捕捉原始部落舞动的节奏,用小提琴的琴弓拉奏钹,向海螺里送入风,踩在落叶上。

他还穿上防辐射衣到福岛隔离区看被射线定居的空城,站在反核游行的前列,把那首《劳伦斯先生圣诞快乐》带给灾民,“大家冷了吧,来听音乐吧”。

/那个成语叫“冰山一角”,基于“冰山是无比庞大”的假设。

事实上冰川一角也许就是全部的冰川,融解掉就不复存在。

最好再有一个类似的词,给生命。

我们站在一个段落望不到边,就总忘了有终点存在的生命。

新专辑一首叫full moon的音乐里,坂本把一段他喜欢的话让人用中文日文英文韩文法文等语言念出来,做成音样,那段话说:“因为不知道我们何时会死去,我们总以为生命是某种取之不竭的财富,可有些事只发发生那么几回,其实是少数几回。

“你还记得几个你童年的下午,那些无比重要的、如果没有它们你就也不再是你的下午?

也许就只有四五回,也许甚至还不到。

”你还能看几次满月?

也许就剩20次。

尽管你还以为那将是无尽无穷。

“我还能看到几次满月?

我还有多久能在万里狂奔的终点把你找到?

我还有多少次,能得到你崭新的礼物,再告诉你我的心情?

全球变暖,冰川消融,全球变吵,乐者苦笑。

 6 ) 如同弹奏一具溺毙钢琴的尸体

Such a beautiful documentary of one of my favorite ambient music composers. Some quotes that I like:‘I feel like I’m playing the corpse of a piano that has drowned . ‘ (following this scene is his participation in post-Fukushima demonstration)‘I’m not taking anything for granted. But I know that I want to make more music. ‘ (his experience of surviving cancer )‘I am personally constrained musically. But these constraints can also be a source of inspiration. ‘ (him talking about film scoring)‘The concept of race is a false construct . ‘ ‘I am fishing the sound …this is the purest sound I have ever heard . ‘ (him recording the sound of melting snow in the Arctic)

 7 ) 这部历时五年的纪录片,带你走近最真实的坂本龙一

2011年日本大地震后,坂本龙一前往受灾地区,听闻有一架钢琴从海啸中死里逃生。

当地工作人员介绍说,当时钢琴浮到了海水上方,退潮后,居然神奇地完整保留下来。

坂本龙一走上前,指尖触碰琴键发出沉闷潮湿的声响,他说,那一刻“犹如在钢琴的遗体上弹奏”。

日本“新音乐教父”坂本龙一在音乐路上走了四十多年,电影制作人Stephen Nomura Schible经过五年酝酿,终于完成纪录片《坂本龙一:CODA》,最近影片则在港上映。

开头描绘的一幕,正是这部纪录片的开场故事。

多年来,坂本龙一始终积极参与环保、和平活动,关注社会事务。

“311”福岛核灾令日本损失惨重,其后政府决定重启核电站,东京民众集会抗议,坂本龙一也亲临支持。

他在简陋的小房间里,重新弹起1983年为大岛渚电影《俘虏》所作的主题配乐,此情此景下,这首曲子又被赋予了新的意义。

即使身为音乐大师,坂本龙一对“人类制造的音乐”,也有过怀疑。

他说钢琴的“走音”,其实是来自自然的树木试图回到原始状态的结果,所谓“正确的音”,只存在于人类概念里。

而“911”事件时身处纽约的经历,让他发现,在面对巨大的灾难和冲击时,过往如影随形的音乐在城中消失了一周的时间,竟然都无人觉察。

他猜测:或许在非和平的状态下,人类会自然地抗拒音乐。

相比而言,自然的声音淳朴而透彻,坂本龙一也孜孜不倦记录着这些转瞬即逝的声响。

下着大雨的天气,他把巨大的玻璃罐放在雨中,试图录下雨点敲击玻璃的噼啪声。

过一阵子后他拿回罐子检测成果:“罐子太厚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找出一个薄薄的铁桶,这次索性将桶顶在自己的头上就走进了雨里。

他曾受邀前往北极,但去看的却不是当地的动物,而是冰融化成水的状态。

坂本龙一甚至玩起了“钓鱼”:“我在钓声音”。

那一瞬间,这位音乐人的眼里是有光的。

近年对自然声音的执念,还与他2014年被医师诊断为咽喉癌有关。

低烧、吞咽困难,这些都在影响坂本龙一的工作状态。

于是二十多岁入行就从没停下来的坂本龙一,第一次获得了休息的机会。

但他想得透彻:希望随时走都不感到遗憾。

那些之前没有采集到的声音,过往没有尝试过的事,没有合作过的人,都希望有机会实现。

他在病重状况下坚持每日工作八小时,完成《神鬼猎人》的配乐,便是因为“欣赏亚历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图的作品”。

影片中还包括坂本龙一事业中的众多“大事纪”,如他1983年在《俘虏》中的出演及小试牛刀,《末代皇帝》从负责溥仪登基一幕的音乐到全面操刀,在《The Sheltering Sky》中用30分钟重写配乐的趣事,甚至还有他在合成器摇滚乐队“黄色魔术交响乐团(YMO)”中任乐手的片段,他在当中,认真演示了何谓“人手弹奏怎样都快不过电脑”。

从对各式物品敲敲打打,开始编排,到这些声音片段成为作品里的功臣,坂本龙一的生活片段和这些作品在电影中以一种看似松散实则紧密的方式,行云流水地穿插在一起。

纪录片名中的“CODA”意为“乐曲尾声的终曲”,亦是坂本龙一在1983年出版的精选专辑名。

而坂本在片中为其赋予新的含义:“一曲的终结,代表新乐曲的开始”。

“要多动动手指(弹琴)才行啊”,影片的结尾,今年66岁的坂本笑着说。

而属于他的新乐曲,还有时间慢慢完成。

原文刊于橙新闻:http://www.orangenews.hk/culture/system/2018/05/02/010088331.shtml微信公众号:苏西与老丸的点心铺(dimsumdiary)

 8 ) 人生朝露,艺术千秋

2024.12.9 永恒的旋律中外电影配乐名片主题影展它是一部很“闷”的电影,却也是教授灿烂人生的断章,一个音乐人最得意的作品被凝结在一个个片段里,尽管荧幕上的他病痛缠身,回忆里的他却意气风发光彩照人。

他曾“狂妄”地要求为《战场上的快乐圣诞》作曲,半小时为《遮蔽的天空》极限改曲,用合成器追求他心中极致的速度,也曾一段时间内厌烦反复演奏《Merry Christmas Mr .Laurence》,难以想象他会在震后再次温柔地演奏这首曲目,给流离失所的人们带去生命的力量,此时熟悉的钢琴声响起,我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

一曲结束,片头《坂本龙一:终曲》浮现,他给无数人们带来新生,却迎来自我人生的终曲,这一设计残酷又真实,因为教授始终是这样的人,深受着左翼文化的熏陶,关心环境、底层,关心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所有糟糕与美丽的部分。

有限的艺术生命结束了,无限的艺术一如教授追求的那样,将“永恒”地流传下去。

 9 ) 终曲与永恒

第一次听坂本龙一的曲子就是《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至今都是我单曲循环的最爱。

因为这首曲子去看了同名电影,是他的银幕处女作。

影片中,他的表演风格十分个人化,常流露出无法掩藏的傲娇特质。

微眯的双眼,生气时撅起的上唇,众目睽睽下被同性亲吻后的大喊……有时会让人从情节中出戏,注意他独特的表现。

关于傲娇这一点,坂本龙一自己都承认的。

他很喜欢这部片的导演大岛渚,当大岛渚邀请他参演时他非常惊喜,“本来我想欣然接受的,但是我性格比较别扭,于是我就跟他说,要是让我做电影配乐,我就出演。

”创作电影配乐对于坂本龙一来说,是一种磨砺的方式,“电影音乐对音乐人的限制可能会对创作带来有益的刺激”。

他参演并制作配乐的两部电影都让他的创作生涯屡登高峰,除了《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外,另一部是意大利著名导演贝纳尔多·贝托鲁奇执导的《末代皇帝》。

《末代皇帝》讲述的是中国封建社会最后一位皇帝溥仪幼年登基,经历了山河动荡,家国破碎,自己也从一代帝王沦为阶下囚而后变成平民的跌宕一生。

当时,坂本龙一只是受邀饰演一名伪满洲政府的日本官员,戏份不多,谁料演着演着贝托鲁奇突然给他安排了额外的工作——为溥仪在伪满洲政府的加冕仪式配乐。

贝托鲁奇拍这段加冕戏时,用了一段戏中戏的镜头。

坂本龙一饰演的军官甘粕加彦刚好是整场仪式的总导演,推轨、俯拍,镜头缓慢地略过二楼正在演奏的乐队,悠扬的旋律中,一楼走进来一队身着华丽军装面无表情的军人,如同某种锋利的兵器直插进觥筹交错的舞会中,把人潮分成两半。

为首的一名日本将领代表日本天皇为爱新觉罗·溥仪举行加冕仪式,溥仪站在舞台上居高临下俯视众人,镜头慢慢升高,他的面容半明半暗,从微笑到眼神都流露出那种高高在上的矜持与尊贵。

镜头回转,二楼,甘粕加彦的拍摄告一段落,灯光从他的侧面打过来,他的面容同样半明半暗,眼神冷漠轻蔑。

预示着溥仪这段浮华美梦有着不详的结局。

完成自己戏份后,坂本龙一回到纽约,第二天晚上,就接到制作人杰瑞米·汤玛斯的电话,让他明天着手制作《末代皇帝》的配乐。

可见贝托鲁奇对坂本龙一的才华有多满意。

而他也不负期望,一周内就创作出了54首曲子。

最终《末代皇帝》获得了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原创音乐等九个奖项 ,在电影史上留下传奇的一笔。

还有一部电影对坂本龙一影响深远,在《终曲》中也多次被提及——塔可夫斯基导演的《索拉里斯》。

该片是一部立意深刻的科幻片,讲述的是心理学家凯尔文被派去索拉里斯星球帮助驻扎在空间站上的科学家们,他到了空间站后却发现科学家奇巴瑞安博士自杀了,另外两位科学家则各自隐藏着某种秘密。

在调查过程中,凯尔文也陷入诡异的境地,去世多年的妻子竟出现在空间站,她到底是谁?

塔可夫斯基的作品深受艺术大师们的喜爱,英格玛·伯格曼曾如此评价:“他创造了崭新的电影语言,捕捉生命一如倒映,一如梦境。

”坂本龙一同样对他推崇不已,“要向我喜欢的塔可夫斯基学习,把音乐做成像他的电影音轨一样。

”他想创作出——《索拉里斯》里的配乐,巴赫的管风琴圣咏曲——这种风格的音乐。

以此为灵感,他在写出了属于自己的圣歌《andata》,其中主要的乐器之一就是管风琴,管风琴的音色天生有种圣洁之美。

贝托鲁奇导演的另一部作品也激发了坂本龙一——《遮蔽的天空》。

他也参与了其中的配乐。

这部电影根据同名书籍改编而成,坂本龙一收录了三种不同语言的同名书籍,阿拉伯语、英文还有中文。

坂本龙一将书中的一段话让人用不同的语言念出来,编入了新专辑,该曲的名字叫《fullmoon》。

“因为我们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死去,人们总以为生命是一口不会干涸的井,但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限的。

”“多少个迷人的童年下午,回想起来还是让你感到如此深沉的温柔,也许只有四五次,也许还没有。

”“你看到多少次满月之姿,大概二十次?

但这看起来似乎无穷无尽。

”空灵玄幻的音乐循环往复,让文字中的情绪变得无穷无尽,人好像脱离了世界慢慢漂浮起来,去接近那轮满月,去触摸无尽的尽头。

“我内心可能就一直向往那种不会消失,持续不坠,不会衰弱的声音。

那种与钢琴相对的不会消失的声音,用文学来表示的话,就是永恒吧。

”2014年他被诊断出咽喉癌,暂停工作,休养了一年。

从二十多岁参加工作以来,几十年里,他从未停止过创作。

终止创作让他变得焦躁不安,还在恢复期间他就接受了电影《牧师》配乐的邀约,因为身体的缘故,他每天工作不能超过八小时,但是按照这个工作进度他并不能按期完成,压力大到坂本龙一差点放弃,“那个时候真想甩手不干了。

”镜头中,他坐在钢琴前,低俯着背,不断的弹奏着。

“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想要创作出更多拿得出手的音乐。

”生命的有限与生命的永恒,是一个恒长的话题。

许多喜欢的艺术家都在渐渐老去,一些已经永远离去。

当初在《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里稚嫩青涩的坂本龙一现已头发花白,但是,当他坐在钢琴面前,弹出那段熟悉不已的旋律,都会浮现出初次聆听的悲伤情绪。

也许这也是种永恒。

 10 ) 专访导演史蒂芬·野村·斯奇博:在冲突与矛盾中还原坂本龙一

(原载于《电影》杂志与“电影杂志 MOVIE”公众号)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执导了《坂本龙一:终曲》和《坂本龙一:异步》,影迷和乐迷都津津乐道。

这位谦虚温和的导演很喜欢中国,之前去过西藏,逛过广州。

第三次到访,是来北京宣传在艺联上映的《坂本龙一:终曲》。

才到这个陌生都市,他就被带去芳草地看现代艺术,又被领去吃了小火锅,对薄皮饺子印象最深。

来到采访间时,他手里还拎着工作人员买的一大杯一点点茉莉花茶,说几句,呷一口,相当上道。

M:您跟坂本龙一先生是怎么结识的?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我一直都是他的粉丝。

(笑)我爸是美国人,我妈是日本人,七八十年代,我就在东京出生、成长。

那时候坂本龙一先生在日本已经非常有名了,我学钢琴的时候,就会经常听他的音乐。

等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日子变得格外忙碌,我放下了他的音乐,也放下了别的一切事情。

过了很久,到了2012年,我碰巧在纽约的一个公众场合见到他,就很好奇他在忙些什么。

我朋友跟我讲了他最近的经历,讲他如何关注环境问题,讲他有了怎样的改变,我就想,这里头应该有个值得去说的故事。

于是我通过双方的共同朋友,找到他经纪人的联系方式,然后表达了想做一部相关电影的兴趣。

没想到,坂本先生回复了。

而且,他居然还看过我拍的音乐纪录片《埃里克·克莱普顿:罗伯特的时间》(2004),我猜他应该是喜欢的,不然不会这么快就答应下来。

从那一刻开始,我的生活就改变了。

M:跟大师合作压力有多大?

您怎么化解?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他确实是个非常知名的公众人物,至少在日本,还有亚洲其他地区跟欧美。

当你走进纽约或欧洲的博物馆时,你就会看到很多18世纪或更早时期的国王画像、名人画像,而我当时要做的事情,其实就跟这差不多。

(笑)压力太大了,但也不是没有轻松便捷的路数,毕竟他被人称为“教授”,会出现在日本电视上,只要照着这个范式把他展现出来,其实没有什么难度,说不定五个月就能搞定。

但是,我觉得这样对这位艺术家太不尊重了。

我想要说出一些深层次的东西,这样确实会让自己背负很大的压力,可通过这部电影,我能够找到很多可以表达的空间。

而且,我也扛起了很多责任,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来到中国宣传的原因。

M:坂本先生认可的人不多,通过回忆片段来串起故事的方式也不是他喜爱的,您怎样说服他拍摄纪录片?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可能也是机缘巧合。

2012年的前一年,日本正巧发生了大地震,引发海啸以及福岛核电站放射性物质泄露。

我是在1989年搬去纽约的,而他也是差不多时间,那对我们来说,这都是发生在家乡的严重灾难。

他迫切希望有人能来跟拍,记录这一切,而我恰好出现了。

M:那您从什么时候开始拍摄?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2012年夏天,我们很快就开始了。

那时候他在日本到处跑,有很多的演出,第一天拍摄就是在东京,他正在为一场大型音乐会彩排。

我的摄影师迟到了,于是我就临时顶替。

与此同时,他还要为“反对重启福岛核电站”发声。

乌克兰和俄罗斯政府都会说,切尔诺贝利事故后,那一片是没法住人的,但是日本东北有很多地方,污染更为严重,这就涉及到了人道主义问题,可是相关信息并不明晰。

对此,他有很强烈的意识,于是在巡演的时候,就会跟大家演说。

整个夏天我都跟着他跑,我们的关系就是在那时候开始建立的。

不过我也知道,一部电影只讲这些活动,并不会很有意思,我还是希望能在电影里一并展现他的抗争以及音乐创作,为此,我等了很长一段时间。

M:您总共拍了多久?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5年,就是断断续续,有长有短。

头一年我们拍了整整一个夏天,然后等到12月,才去拍那个慈善音乐会,当时他演奏了《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

之后又陆续拍了些,到2014年,他生病了,我不想拍他被治疗的样子,也不忍心去打扰他,但他觉得我应该拍,因为这很重要。

他是一名真正的艺术家,而且也是一位影迷、电影人,他为电影配乐,跟贝托鲁奇等大师合作,所以他很懂电影,知道如果一部电影缺失这一块,就不会是好电影,所以才他会叫我继续拍摄。

那时候,我也在等待他创作新专辑,因为我始终觉得,他得把从外界学到的东西转换成内在的故事,创作出新的音乐,这电影才算圆满。

那我就一直等,直到新专辑《异步》面世。

M:他那时候知道电影的主题吗?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这就是电影创作者得花心思的地方了。

(笑)刚开始拍摄的时候,我习惯性地没有告诉他太多细节,一直到那年年底,我才透露,希望能拍到他发行新专辑。

M:他是放任您来拍吗?

每天能拍多久?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看情况,但基本上是随便我拍的。

我都不知道究竟拍了多少小时的素材,反正储量已经是按T来算的。

坂本先生生病时,只允许我一个人去家里拍。

那时他儿子Neo Sora正好大学毕业,就从布鲁克林回到家里帮我做音效。

后来我建议Neo Sora在我离开时拍些东西,于是他一听到父亲弹琴,就扛起摄影机冲到楼上拍摄,跟消防员似的,(笑)所以你会在电影里看到坂本先生无奈的“驱赶”动作。

我非常喜欢父子间的这些互动,也正因为儿子在家,我们才能获得那么多私密的好素材。

M:杀青那天,他有什么感受?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说实在的,拍了那么久,他肯定很开心。

(笑)在原计划里,举办音乐会那天就是拍摄的最后一天。

拍摄期间,我总觉得跟他聊天会浪费时间,(就争取多拍他,)不过这整整五年,也是一场对话。

现在感觉很好,压力卸下了,我们能够成为朋友,昨天(指12月14日,斯奇博刚到中国)我在北京闲逛时看到月亮很美,就拍了照片给身在纽约的他,他很喜欢。

M:为什么会有拍摄两部相关纪录片的想法?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第一个原因是,我想要记录下他新专辑诞生的那个瞬间,而正是在那场音乐会上,他首次跟观众分享了新专辑。

第二个原因则是,NHK愿意给电影投一部分资金,但需要我们用8台摄影机,拍下音乐会的全过程,而那就会是另外一部完整的影片了。

我们准备了一周,拍了65分钟,又剪了一周,用截然不同的方式,迅速完成了任务。

说实话,我一开始并不感兴趣,但拍完之后,我觉得挺好的,这样不仅电影有了,衍生品也有了。

(笑)M:那还会继续拍第三部吗?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不知道,这得取决于坂本先生。

不过我觉得两部就很好了。

最开始接触音乐的时候,我都是去买唱片,而且我超爱双碟套装。

(笑)那这电影,我也希望有双碟套装的感觉,就跟很多国家出碟时,都会把两部电影打包在一起那样。

M:还有很多没用上的素材,您怎么处理?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我想要在电影里加入更多内容,涵盖职业生涯回顾、自传内容等等,就像马丁·斯科塞斯处理《乔治·哈里森:活在物质世界》(2011)和《滚雷巡演:鲍勃·迪伦传奇》(2019)那样,但是这并不适合这部电影,毕竟近年的新素材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

内容取舍起来,难度很大,我剪着剪着,背部就出了问题,很痛,坂本先生人很好,给我推荐了他的按摩医生,我去诊治那天,出来后正好碰到他。

我心里一咯噔,哎呀,不好。

我对剪辑实在太忧心了,一点儿都不希望在这时候见到他,但我还是跟他一起乘坐电梯。

他询问了一下剪辑进度,我第一句话就说,“我背好痛!

”(笑)他说,“你别整太长,弄得短一些、亲和一些,很多人都不知道我是谁,并不会想要花上3个小时了解我。

”这让我长了一口大气,然后我的背部很快就好了。

我们就朝着现定计划去做。

他只会给我提一些建议,但从来不会要求我做成某种类型的电影,这让我对他倍加尊重,因为假如我是他的话,很可能一会儿就要加长这一幕,一会儿就要缩短另一幕。

电影弄完后,我们在日本,为铁粉推出了一本很厚的书,刊登了大量的采访内容,然后在套装里,也放入了一些花絮。

我们不知道在外面他有多少粉丝,市场会有多大,也许日后这些材料还是有用的,比如等到十周年纪念日什么的再推出。

在西方,很多人喜爱他的音乐,但知名度肯定没有在亚洲那么高,所以这电影需要兼顾粉丝以及路人,现在看来,效果还是可以的,很多人听说这是一部“好电影”,就过来看了。

像是在纽约的林肯中心,这样一部日语纪录片能够放映六个星期,挺罕见的。

M:他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是在什么时候?

有什么反应?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当我们得知要在威尼斯电影节首映的时候,只剩下很少时间来准备。

配乐和声效是需要他来完善的,而我只能在混音阶段让他来看,那时真是极其紧张,但他只是鼓励我说,这部纪录片很不错。

之后电影在威尼斯放映,我就坐在他身边,跟1000名观众一同观看,幸好放映顺利,而他也感觉挺好的,后来还请我吃了顿很棒的意大利餐。

这些都是很美好的回忆。

M:所以那时候你们成为朋友了吧?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我觉得就是这首映后。

我们合作得很好,但我一开始并不敢说成为了他的朋友,直到我尽自己最大努力把电影做好。

而且,他还是一个非常好的导师,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很多。

M:电影拍完之后,你有没有对他改观?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这个问题很好。

跟公众人物合作的时候,我总会提醒自己,他们就是人一个。

他们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们很出色,很有才,很聪慧,这个光有天分是不成气候的。

但同时,他们也是人,特别是生病的时候,会让我们意识到,他们也是非常脆弱的。

哪怕是他们,一天不也只能吃三顿饭嘛——当然,像我昨天来到北京,因为过于贪心,所以吃了四顿,这个不是太健康(笑)——通过跟他合作,我更明白,当他在创作音乐的时候,也要经历很多磨难和挣扎,所以我就想,这确实是没有特例的。

而虽然把他还原为人,我也还是要去观察。

不过说到预想的话,我感觉自己之前并没有对他有任何的误解。

话又说回来,身为导演,我对他会有一些预先的判断,这样有时候我会希望他能作出某些特定的反应,这样对电影来说也是好的。

这就比较讲究技巧了。

他非常聪明,当我想要这样拍他的时候,他就会敏锐地察觉出来,然后故意唱反调。

(笑)后来我去观察他跟其他音乐家的合作,发现他依然是这样的,比如他会跟一位音乐家一同彩排,跟对方说上台后,他会怎样怎样,结果却会做完全相反的事情。

很多音乐家都这样,觉得第一遍通常就是最好的,练得再多也没有什么用,听起来都像是在彩排,感觉会很平淡。

这部电影完成之后也是这样,折腾过多的话,就会变得扁平,变得无聊,不再像是为那一刻而生的。

这也是我从他那里学到的重要一课,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不要想太多,因为往往原本的结果就是最好的。

M:那为了让他说黑,你是不是要说白?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嗯,因为我觉得他的血型是B。

(笑)好了,这我乱扯的,我不知道中国怎样,但血型分析在日本实在太火了。

反正,我是学到了,假如想让他往这边走,我就会故意说反,那最终他就会做出我希望他做的事情。

(笑)M:塔可夫斯基用巴赫的风琴演奏圣歌,坂本先生说那是他在心里尚未成型但很想尝试的概念之一,他由此出发,但要绕开巴赫去写。

您觉得他超越了吗?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我不好评价坂本先生的水平。

塔可夫斯基是一位令人惊叹的艺术家,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很好地理解他的作品,因为每次看他的电影,我都会被震撼到、触动到,都会有新的体会。

他们二人有一个不同之处,那就是所处的时代不同,塔可夫斯基那会儿,最好的音效似乎就是立体声,还是说那还只是单音轨录音?

我也不太清楚他有没走到立体声的时代。

但坂本龙一的《异步》是5.1声道的,非常惊人。

电影快要收尾的时候,他整出了一个5.1声道的混音,我跟剪辑师听过之后,在录音室忍不住惊叫起来。

(笑)我还不到评判他们水平的程度,但我很熟悉坂本先生的音乐,感觉上他的音乐思考有着三维空间似的,所以我在几个星期前,为《坂本龙一:终曲》的中国市场弄了一个DTS:X版本,这比5.1有了更多声道,要是可以的话,希望你们去看这个版本,不行的话再选择5.1。

毕竟,他的音乐太有震撼力了,从这个角度看的话,也许他跟塔可夫斯基是可以在同一个水平上的。

不过技术进步了,可能也就更震撼了。

M:他在北极圈,说自己在“钓声音”,这说法太有意思了。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这源自于坂本先生非常钦佩的美国作曲家约翰·凯奇,他很受中国的佛教禅宗影响。

禅学在日本也非常流行,还被带去了美国。

凯奇认为万事万物都是音乐,他有一首名曲,大概四分钟,没有任何乐器伴奏,而你会听到听众发出声响,它的整个概念就是,你要打开双耳,去听生活中真正的音乐。

坂本先生非常吃这一套,还把它带到生活当中。

所以我想他是相信万事万物都是音乐的,那么,当他在北极圈“钓声音”,他实际上在聆听世界的心跳,而这也是电影的主题。

不过,我觉得世界的心跳不是很好,要是你去检查地球的脉搏,就会发现它生病了,我们制造出很多的问题,甚至远到北极圈的冰也无可避免地受到影响。

当我们完成电影之后,它融得更多,更快。

我想,既然他是一位音乐家,他也会感受到脉象并不好,因此他很担忧。

但是,他还可以创作音乐,就像日语也会用汉字那样,即便是日语音乐的声音,也能让你找到平静。

可以说,他处在一个非常奇怪的位置,一面担心,一面又要安抚别人,但我很喜欢这种矛盾性,而这也是这个故事想要呈现的。

M:肯尼亚之行后,他找到了根吗?

根怎样影响他的创作?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他一向对音乐人类学很感兴趣。

很早之前,他就想当一名普通的音乐人类学家。

当他在东京的音乐学院学习音乐时,他有一个很厉害的老师,正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不知道他在肯尼亚找到了什么,但我想,他之前得到的回应是纽约的911恐怖袭击,因此他想要在旅途寻找答案。

他是一名音乐家,特别是在80年代的创作中,会从全世界各种音乐元素里寻找到独一无二的表达。

《末代皇帝》的配乐之所以能够那么快创作出来,而且完成得那么出色,是因为他能够尽一个外来者的能力,去理解不同文化中的音乐。

那次去非洲,也许让他有所改变,但那只是让他对生活的基本理解得到一种肯定,而这些都是来源于同一个渠道的。

许多天赋很高的音乐家都能意识到这一点,不管是约翰·列侬还是坂本龙一,然后他们都在面对世界时陷入了某种困境。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世界上没有国家,只有一种音乐。

诚如他在电影里说的,种族划分不过是一出闹剧。

但你知道,艺术家的工作就是这样去说,可能公司员工就会有另外一种视角,但身为艺术家,他一直都知道这样一个简单的真相。

M:他现在还有那种创作出好作品的紧迫感吗?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我刚开始拍他的时候,曾经见证过他从一大早一直工作到大半夜,而且他会同时做很多事,会跟多位音乐家一同录制,就像是集舞台上7位完全不同的音乐家于一身,说得形象点,他就像是有着12只手,(笑)什么事都可以迅速完成,而且身强力壮。

对于一个故事来说,说这些并没有什么趣味性可言,但他就是这么厉害。

只是生病后,我也见到了他极度脆弱的状态。

即便是现在,他也会说自己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因此想要创作一些不会以此为耻的作品。

看到他作为凡人的这一面,让我感到非常难过,但我也能够见证到他的音乐是如此纯粹而有力。

只要他的意图也是这般纯粹,这般具有普世性,那么这部电影对于观众来说,也就是有意义的。

要知道,一个天才非常棒,非常高效、能干,那这只是一个寻常故事,但当这样的人在接近死亡时,同样能够找到自己的声音,那么就非常动人了。

M:他在自传里曾感叹自己应该不会对任何事情感到眷恋,您觉得他现在变了吗?

史蒂芬·野村·斯奇博:他这样说的时候,还没有经历过大病。

那当他变得这样脆弱的时候,我觉得他成为了一名更耀眼的音乐家。

他不是那种慈悲的人,但是他也更多地感受到了人间疾苦,而音乐多少有点像是站在痛苦的对面的,因此去理解痛苦,其实是好事来的。

《坂本龙一:终曲》短评

片中没有一处不是来自电影内部的声音,一切音效皆音乐,就这一点让我觉得把这片留着去一个音响效果好点的电影院去看是对的。

7分钟前
  • 塔塔君Minkun
  • 还行

实在无感

8分钟前
  • 影视爱好者
  • 较差

如此厚重的人物,导演未免把素材组织的太过于随便了。

10分钟前
  • tientien
  • 较差

影片把《音乐即自由》后半部分影像化了。算是《异步》前传,使异步变得更好理解一些。以前看电影时被剧情牵着走,往往不会特别注意配乐;这次反过来,先是教授带乐团录制配乐的视频,声音响起,然后切入电影画面,一下子声音成了主角,你可以真切感受到声音是如何烘托情绪、如何跟画面搭配、如何让原本就很有表现力的几个段落更加有力度,突出了声音的自主性,这几处对了解电影幕后很有帮助。为影片声效增加一星,DTS非常出彩,有一种被声音撩拨的感觉,有时心头痒痒的,有几处很宏大的部分又真切地感受到声场汹涌而来,从头顶袭来的压迫感,很有气势,这都是在非影院的条件下难以获得的体验。翻译有些问题,Love Conquered Hate爱征服恨,而不是“化解”,完全不是一个色彩的词;i'm fishing sound,我在钓声音

11分钟前
  • U 兔
  • 力荐

一句话总结:讲坂本龙一怎么在日常生活中寻找灵感。

16分钟前
  • 草莓奇异果
  • 较差

无珍稀资料,无作品议论,无第一视角,无内涵访谈,堆叠大量第三视角。去过坂本龙一的展,好观光,不震撼。捞钱不少,网红来访,实属无奈。多听听作品吧。

19分钟前
  • Ingrid Yule
  • 很差

好似😅

20分钟前
  • 最原終一
  • 很差

本身对这种偏意识流的艺术类纪录片兴趣不大,但是蛮喜欢坂本龙一。艺术家大多都童真、敏感、多情,我觉得只要简简单单把这些展现出来就很好,但是这部作品的剪辑有些满了,反而很多地方把这些美好变得略显矫情。音乐方面,比起完整的作品,更多的是在展示他对音乐与自然的态度。剪辑真的拖后腿,但是音乐总是美好的。【8.6】

25分钟前
  • 奶油小方
  • 还行

略显无聊的片子 辜负了有料的主人公

26分钟前
  • 紫色女刺客
  • 还行

曲不终,人不散,教授,保重身体

30分钟前
  • 文森特九六
  • 力荐

坂本龙一是继患咽喉癌之后,再患直肠癌,属于“多原发癌”,又称重复癌、多重癌。有的人会在不同器官或不同类型组织同时发生两种以上的癌症,这些癌互不相干,它的组织类型、部位及性质不同,每个肿瘤都一般各自有其特有的转移途径,医学上称之为多原发癌或第二原发癌。发生多原发癌的原因是患者自身存在免疫缺陷,而又长期处在致癌的环境中对多种肿瘤缺乏免疫力,因此发生了多原发癌。

32分钟前
  • Fal Conde
  • 还行

他真是越老越帅啊。满头白发的时候,他还是常常说:“这是为什么?”“那是什么样?”这类的以问号结尾的疑问句。凡是越老越好看的人,都有这种开放性的性格质素和永不衰竭的好奇心。

35分钟前
  • 黎戈
  • 力荐

没觉得纪录片本身多精彩,但坂本龙一本人太可爱了!“要我演电影,那就把配乐也交给我!”不能输给莫里康内;顶着桶在院子里听雨声;还有关于钢琴回归自然的那段言论……还是要有所爱啊,有了爱的事情,每分每秒都过得充实而快乐!人生也都过得容易一些。

36分钟前
  • 惘然
  • 还行

拍得散漫,但名声在外,的确也不必有刻意的渲染。英俊、优雅了一辈子,患病后一直防微杜渐,小口吃水果,一颗颗地吃药,对于死亡的恐惧也十分坦诚,并开始追求一些延绵不绝声音。但依旧保持着一身少年气,收集到难得的自然声,在雨中顶着一只水桶。年少时的傲气,“莫里康纳就能做”,三十分钟就能创造奇迹。经历了被眷顾过的中青年时期,开始思考诸如自然、环境等更宏观的命题,本着赤子之心,还想留下更多“拿的出手的”作品。这一人,实在难得。

37分钟前
  • 仿真男孩哪吒
  • 还行

我这样的庸俗凡人,偶尔能得见这么纯净的灵魂,就好像呼吸到了一口清润的空气一样舒畅。

42分钟前
  • F
  • 推荐

能拍摄一个这样的对象,是纪录片创作者的幸运吧

44分钟前
  • 列车长&solaris
  • 还行

素材本身很可爱,作为纪录片来说肯定不合格,无编排无形式无内涵的三无产品。

49分钟前
  • 第七大陸
  • 还行

我不是很明白,坂本龙一的纪录片为何都会拍成电影盘点,他为哪些电影作曲我自己会去了解好吗,浪费时间在这盘点有啥意思呢?

54分钟前
  • 对称的福尔摩斯
  • 较差

“I’m fishing the sound!”

59分钟前
  • 十二点五十一
  • 力荐

很“难看”的纪录片,感觉是把好多个短片合成了一部长片。如果按商业纪录片的剪辑手法,其实是可以做的很好看的,但教授毕竟是艺术家,全片的视角牢牢定在他一个人身上,没有其他嘉宾现身谈古论今吹牛逼,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摄制技术,一切都是:用音乐说话。

60分钟前
  • tata
  • 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