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Le Deuxième Acte,Second Act,敬我们美丽的职业,鬼才智将戏中戏(港),拍三小电影(台)
导演:昆汀·杜皮约
主演:蕾雅·赛杜,文森特·林顿,路易·加瑞尔,拉斐尔·奎纳德,曼努埃尔·圭洛特,弗朗索瓦丝·加奇奥
类型:电影地区:法国语言:法语年份:2024
简介:型男大卫受够了痴女芙伦丝的疯狂纠缠,决定带上哥儿们威利共赴饭局,好把这个烂桃花甩锅给他。没想到,这个看似老套的爱情喜剧很快就画风丕变,在演员凸槌之后,摇身变成不断电的拍戏直播秀。演员们一面斗嘴怒喊不录了不录了,一面还是硬着头皮把戏演下去,直到一名紧张到皮皮挫的临演,把所有人逼往崩溃边缘⋯⋯详细 >
电影既是操作性的,也是自我指涉的,这就是元电影的精髓。电影既作为制作“电影”的方式,也生成了“电影”本身。杜皮约总是有点小幽默,但看多了总感觉差点意思…PS我怎么就对PTA无感呢?除了《不羁夜》。
加瑞尔和赛杜走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回到了美丽的人。我想他们俩一起演野兽好像也很合适。关于人工智能的讨论只是粘连带过,或者说根本就无意讨论,只是在这个时代留下了一些轻巧却又重要的痕迹。能让观众看几分钟的轨道,好像就是一件蛮了不起的事情了。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无果。问题开路是最开始呈现的疑问状态,在时而激烈、时而缓和的对答中将疑问抛向给另一个问题,循环反复又无解。边走边拍,选取其中剧作部分,又保留本我部分,从虚构到真实。AI解答、没有结论其实也就是这个世界正面临着沉没的困扰,但扣工资这个实在不能接受。梦醒时分,滑轨在跳跃。杜皮约爱好捣鼓现实与虚构交织,舞台是真实的,生活是幻想的,但最后似乎又不是很明确、模糊不清地落在了“现实就是现实,虚构就是虚构”上。算了,每个人的第二幕都是不可见光,即使是一条筋、最浅显、能看到表态的,也有脆弱一面,或是保护自己的阴暗面。
这是在干什么?我是来看发神经的,不是来看发牢骚的!不要再用那些详细的东西来强化提醒我生活有多糟了!剧本简单就让所有的都简单吧,最后给那条导轨那么长的特写镜头是在做什么?别装了美眉。你很牛吗?放下你的身段。
看之前就知道杜皮约是个神经病,看完之后我真的好爱我也是个神经病!走路戏能多分给餐厅戏一些就更好了,因为第一次拍电影所以紧张到一夜没睡点了多少人啊哈哈哈哈。(全片拢共85min最后摄影机轨道还水了几分钟时长…
用电影解构电影,80分钟的片子塞下了大量的议题,对如今电影文化上上下下讽刺了个遍,整体看下来挺有趣的。结尾超长的轨道像极了在不停倒退的《火车进站》。
如果因为这部片,戛纳电影节改名戛纳85分钟电影节,那我愿意夸一夸它。导演是不会被AI化的职业,然而被AI化了,全片是这样的法式幽默,大段大段谈话场面,时不时搞一下穿帮,调侃一下PTA、斯科塞斯、卡梅隆、昆汀,再解构一下电影舆论场域里的性别、取向等议题里的刻板观点。杜皮约大概在法国算三流导演,挺鬼才的。
“现实就是现实”。像是一部更具象也更聚焦当下的简装版《神圣车行》,日益下沉的时代,议题交锋愈发敏感,AI和大数据算法侵入每个角落,我们的生活也没有变得更好,在这种语境内,好莱坞白左的产品还有意义吗?或者说电影还有意义吗?对于这个问题,杜皮约用最后那个注视摄影机轨道本身的长镜头,呼唤电影诞生之初影像本身的魔法。而在外部,本片被选为今年的戛纳开幕片是对电影本体的补完,如宣言般呐喊,“第二幕结束了,接下来的第三幕将是由人类创造的最新作品,电影依旧活着”
拍了,但没完全拍;看了,但没完全看;懂了,但没完全懂。
如果说单独把戏剧里的第二幕拎出来,是对三幕剧本身开端、大情节点、结尾的叙事结构的反抗,但其实本身这种设置又如电影中所示AI味浓厚,一种程式化的反叛。但是还是能从人物的不断行走、对话的间隙里捕捉到电影想要留存的,一种真实与虚构全然的互相颠倒和侵占。结尾漫长的推轨镜头的倒退是火车进站的反面,一种将观众从虚构中拉离的真实,而非将幻像伪装成现实。杜皮约真的很喜欢玩些这些有的没的…大概是一种无伤大雅的狡黠。
融入了新颖笑点的对虚构/真实二元界线的老套探索。
4已然无意将嵌套和层次间的跳跃作为题眼和幽默的爆点。结尾平行而密度不均的轨道在二维平面上以投影的形式向银幕外无限延伸(又或只是半路停止?)。整部影片被修正为一种设定在空旷空间下的“逃脱”类型:人物深陷于科技改造下的无限幽闭焦虑,以戳破摄影机/场记/导演存在的方式尝试接近真实--一切将俱是徒劳,围栏已然从戏剧空间跳出,跃过第四堵墙,渗透向无限远方,即是银幕外的物理空间
有趣的调侃电影,杜皮约最爱的元电影结构,又融合了新时代议题的笑话,做到了高级的幽默
真好看啊这片打几个红包是不是一个周末就拍完了
去年的开幕是一坨屎,今年稍微好点,因为好笑,但一样没什么必要浪费时间。@ Debussy
轻松幽默流畅,结构文本都非常精彩,话说这算不算是电影节电影,电影节看大家应该都很嗨吧?说到底还是一个话语权的问题,有大明星,有大投资,就算这种电影节电影也可以做戛纳开幕片,要是没有明星,没有资本,那就是小众文化,圈内自嗨了。真片里片外,虚构现实,真真假假,模模糊糊。
想象观众看他拍的无聊电影的反应才是他行为艺术的精髓所在
不哗众取宠的杜皮约,塞满长对话,就哗不了众。玩弄戏中戏中戏的元电影,倒是电影大玩家杜皮约在行了,他是真的做到了以电影为笔,去提出问题、表达见解,每一部大玩特玩的电影都有所声扬。这部新片,玩味了创作与现实的界限,这里的创作不仅指导演、编剧这样传统的创作者,也指AI、片中探讨如何表演这部片子的演员。大家都是创作者,花絮和正片哪个算是更正式的成品?创作者的身份本质是什么?这年头,电脑也可以是创作者了。我很欣赏昆汀·杜皮约的能力,一个敢于表达、能于表现的活跃分子。
@CannesBazin 这一次如果在最开始,演员/角色的内与外还创造了部分歧义的乐趣,三十分钟之后,我再一次困惑于昆汀·杜飞做电影的动机。或许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虚无主义者,深陷于一个无限嵌套的怀疑论结构中,满足于创造一些浮皮潦草的笑料。但这既没有办法于生命有所慰藉,本质也不有趣,随着嵌套的深入,一种于人于世界的麻木乃至厌恶油然而生。他的电影没有让时间变得更珍贵,反而让时间变得廉价,诱导出生命里那些俗不可耐的部分,那些通向乏味和空洞的时光。
还是熟悉的配方,戏中戏中戏,真实与虚幻的边界被模糊得非常成功。差评说杜皮约年年拍这种一样的东西有何意义,没意义恰好就是可爱之处,没有因果律的无目的的放飞,依旧让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