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所有均为理性判断,不发表个人主张;加引号的词语均是社会定义范围的表述,不深究具体含义]片中出现了三种争锋的思想:信仰者,反叛者,压制者。
信仰者:由 男主 第一次听见伯爵的言论惊异不小推论男主从小成长于西方典型拥有信仰的家庭,真诚善良,活脱脱一块璞,在信仰的教导下并得以安逸生活,以此,从未想过与其相对的思想主张,换句话可以说,男主在信仰的阴影下低头转圈,从未抬头,从未想过抬头,一丝杂念也被自己视为罪恶。
反叛者:伯爵 见男主第一面他便认他做客人,可伯爵不是“善良”的人,镜头中出现打架的人,出车祸伸手求救的人,而马车上的伯爵熟视无睹,由此可见伯爵出现在男主的面前是别有用心。
他是一个信仰反叛者,他举行仪式亵渎上帝,他主张“自由”,解放自我和欲望。
这些真实存在,而信仰者需当作它们不存在,信仰者是压抑的,反叛者正是其相反面。
压制者:鸡笼里的医生 和他的思想附属们,在被男主动了正义之心“解放”出后的第一件事,是挥舞权威之棍压制反叛思想附属。
他以消磨肉体令精神平和做主张,以达到病员的精神和肉体保持平衡,并对刑法按照轻重排序。
换个说法压制者是控局人,他认为纵欲过度是精神疾病的体现,并以此为由加以控制,推测他的思想附属们大多是信仰者,对于反叛者的做法在他们眼中像男主那般头回见识,他们惊恐并跟随一个领头人对其压制。
当压抑实现自我人格丰满后反压抑 在三种思想中露骨体现。
每个人都对自己的思想“自豪”,否则它们不会存在,信仰者和上帝,反叛者和本我,压制者和反叛者。
思想是形成人格的东西,而人格绝非软绵绵的糖,三种思想“碰撞”不会互相吮吸对方增加自身体积,只有磨损,它们是石头石头和石头。
杨不止讲了一个故事,还办一场热烈的讨论。
透过伯爵的嘴说出了很多杨大爷的观点,其实我一直觉得人很荒唐,各种怪诞的行为因为习惯而熟视无睹。
很多被冠以冠冕堂皇的帽子,贴上各种漂亮的标签,披上美丽的外衣。
但本质上,我们只是动物,人性的根本就是动物性。
当道德遭遇人的原始本能,你不存在选择,因为要生存杀戮是无可避免的。
宗教,更是扯淡,如果各个教真实存在,那耶稣,佛祖,真主等等他们平时是一起斗地主还是打麻将?
不过是草民的精神麻药,上瘾还有快感,花钱少不害人是优点。
宗教是为政治服务的,所以各个教种那种最好用,那种就会得到当政者的扶植,自然也就壮大了。
杨大爷很厌恶食物和性,所以他的原始本能欲望不强烈,才可以使他能比较客观看待思考问题。
这一幕映像最深,男猪说我是志愿者,可以随时出院,新的院长说:谁说的?
男猪说:院长说的?(当然是前任,现在已成阶下囚的) 新院长答:我就是院长?等你病好了才可以走。
两种体制的转轨,让一些人一些事陷入无比的尴尬中而不知所措,伴随着迷茫,和在新势力面前的妥协。
导演本来是玩儿动画的。
所以片子里头的肉的场景就十分的动画化了。
很有小时候看大盗贼的感觉。
这个片子导演很有装B的嫌疑。
因为片头的那段非艺术声明本身就可以看作是一种装B的状态,当然导演也很聪明。
先说了与艺术无关。
也就避开了很多板砖。
片子中很多东西确实来自萨德,这个我看得出来。
至于爱伦坡我就没有感觉了。
片子里出色的还是那些肉的场景。
片子其它部分基本上不值得一提。
这种混淆现实与幻想。
颠覆宗教与正常价值观的手法与设定也极其一般。
情节也一般。
每每让我想到晦涩的裸体午餐。
不过后者走得更远而已。
肉的部分又想我想起那部极其出色的鳄鱼街。
鳄鱼街里那种纯粹的黑色动画的感觉本片只做到了一部分。
总之本片拍得过于厚道。
给口味重的观影者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恶心是有一点。
但不至于到让人吃不下饭的地步。
黑暗的感觉也有一点。
但是又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
片尾的结束不幸落入了俗套。
让我提前猜中了。
因此对本片的印象大打扣折。
说了这么多本片的不是。
评价还是给了四星。
没办法。
谁叫这种片子实在是太少了。
到得了手的更少。
资源匮乏得很啊。
什么是好片子,能看懂就应该是好片子吗?
对“看懂”的含义指的是剧情吗?
能看懂剧情难道就能真正理解导演的意图吗?
一部片子如果看“不懂”是否就该否定它的价值?
单从剧情上看,此片我也并非能看懂,但我决不否定它是一部好片,就好比音乐,虽猜不透歌里的词,但仍会被曲调所感染,杨的片子就有如此强大的气场,疯狂的吸引着我,他的每一帧镜头,每一处残败的场景,每一枚摆件,每一次吱嘎的声响,每一出疯狂的特效,都弥漫着难以琢磨的魅力,无不让我着迷,赞叹!
他的电影属于有触觉和嗅觉的电影,这种感受能和我的内心发生摩擦,产生一种粗粝的,难以割舍的情感,这正是电影感动我的地方,我认为多数时候,它表现的是最真切的现实,一种可以让你看得见,摸得到,闻的着的现实,只不过被一个疯狂的,具有细微的敏锐观察力的人用自己独有的一套手法夸大糅合了而已,它是一个利用超现实手法表达自己想法的,不折不扣的现实主义者.
将动物脏器运动的我动画手法与真人电影的中对病人的惩戒结合得非常好,透出荒诞却深刻的意境。
将疯人院病人的造反隐喻以自由正义为名的革命之疯狂可笑,打着追求自由旗号的极端肉体享乐与精神至上的极端肉体禁欲,呈现出反宗教与原教旨两造的趋同点均是对真正自由意志的扼杀,是蛊惑人心的。
史云梅耶用他的动画艺术毫不隐藏得表达他的刻骨嘲讽。
而这个表面上是精神病院的世界,背地里还是被有钱有权者掌握着的女支院。
最近美国那边爆出了爱泼斯坦事件,让我不得不回想到这部电影里的种种和《大开眼戒》里的情景,虽然这部电影的原著我没看过,但是根据导演拍出来的最终的样子,总让我觉得我他们有共通之处,其实讲了一样的类似的主题和寓言般的故事。
无论掌权者如何更迭换代,其实都是同一类人,无论你站在哪一方,最后同样都是兔死狗烹的结局,还有出路和解决方法吗?
就剧情来看,这种反转模式早就被广大影迷所熟知并随时举一反三;就细节来看,杨·史云梅耶标志性的日常物品和嘴部特写均出镜率极低,而性狂想的表达更是用直观的锁链和刺耳的嚎叫代替了一贯的隐喻;就台词来看,略带说教式的连珠炮开始染上了喋喋不休的危机色彩。
《梦魇疯人院》的节奏非常拖沓,与其拿手短片的精湛丰富相比相当失手。
全片一直沉浸在对体制内外、意识形态、宗教神学、个人主义、怀疑主义所认知的危机中,以肉和部分器官代替了活物更是增加了这一压迫感。
海报上的酷刑一一实现,疯掉的是管理层还是平民百姓?
爱伦坡+萨德侯爵+杨·史云梅耶,又会是怎样一桌佳肴?
现代与古典的冲撞、车内的危险和窗外的危机,谁才是风景?
片中出现的重要实物有鸡、羽毛、肉、舌头、骨头、耶稣、食物、侯爵城堡、精神病院、房间,(值得庆幸的是成人用品在这里以隐藏的姿态被略过),如果通过这些不断重复出现的细节来解读这部影片也许更容易被理解、同时乐趣更多一些:肉:整部影片不断穿插着类似于短片的片段,用肉代替生物来展示他们的遭遇和未来。
鸟笼里跳跃的是一块块的肉;母鸡们吃掉一块块肉又下了一块块肉,这些被下的肉又回到搅拌机里搅碎供母鸡啄食等等。
悲观又愤怒的重复着自然界的铁规:即残忍的众生平等之感,包括那些崇高的和肮脏的。
鸡:白大褂在忙碌中穿梭于人群,洁白的羽毛漫天飞舞于视野之内,浪漫和祥和以“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姿态试图遮挡污秽,天使不存在,鸽子连想都不要想,这里只是一群忙着吃和被吃的母鸡在不知疲倦的咕咕叫着。
战争失败被异化的人用柏油沾满了鸡毛圈养在了地下室,人们每天所食的食物也尽是鸡肉。
母鸡不需要受精便可以产蛋,正好迎合了片中侯爵对圣母的鄙夷,处女生子。
母鸡吃肉下肉这一片段也符合了侯爵对大自然的谩骂:既是高尚的母亲也是妓女,来者不拒,博爱一切。
羽毛:人类既没有羽毛也没有厚长足以抵御寒冬的体毛,羽毛的出现有两个结果:挡住了男主角的视线,使他既看不到精神病院表象下的暗涛汹涌,也看不清地下室里被囚禁的人到底是医生还是精神病人。
羽毛在这里代表的是衣装:人们靠衣装判断环境优劣以及敌友是非。
舌头:舌头和肉的出场频率相似,这里所代表的便是言语自由和媒体传播自由。
每一根舌头就代表了一片灵魂、一种力量,它们可以作恶或行善,可以欺骗或劝解。
然而影片围绕在男主角身边所有的舌头都无法解答他的疑问,谁在说谎,真相何方?
每根舌头都有自己的帮派和首领,它们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不顾男主反对强行向他灌输自己的想法,男主角则像孩童一般听见什么信什么,最后噩梦成真被抓起来做了精神病院里的一份子。
这应属社会意识形态的力量,哪种力量更强大,便更能左右人民的方向。
骨头:本应是支撑起一个身体的根本,却因缺少肉和器官而失去了活力。
骨头像是一种比较原始的本我状态,外界更多的经历会对它的本质造成改变。
耶稣:侯爵的一番无神论虽然有些偏激,但对上帝的认知尚可以接受。
宗教的作用应该只是为热衷于迷茫和软弱的人们提供一个开导的机会和哲学上的意见,更多的帮助人们相信爱并团结到一起,可惜它们最后总会形成一个坚持本教领导人的强大力量,被释放的医生说的好,“我们只用管理和惩罚”。
宗教和政治分不开,连他们的手段也是相似的,人民只能通过他们被允许看到的那部分来做出选择。
食物:侯爵在对付一颗豆子的行为充分体现了文明世界的虚伪,高贵即伪装。
当他们被涂满柏油沾上羽毛塞进地下室后,面对食物只有饥不择食的疯抢吞咽。
人只有在面对本能的时候才足够诚实,甚至是灵魂,也和食物一样,处于吞噬和被吞食的过程之中。
侯爵城堡、精神病院、房间:提供安全的同时也提供无偿的囚禁。
男主人公在自己房间里的梦魇终于成真,被硬闯进来的胖子抓进精神病院。
侯爵城堡和精神病院更是高度的相似,传播自己认为救世的思想并付诸于行动。
这些堡垒被史云梅耶用肉填满,随着心脏的跳动呼吸并颤抖,可以说是世界的运行规则或国家体制。
这种规则或体制在多数人或者说强大力量的引导下,如同怪物一般禁锢着人们的思维模式和行为方式,想要逃脱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我相信侯爵受的刑罚应该是脑叶白质切除术,最为严厉的一种。
本片展现的是一场严酷的斗争,包括个体与整体、自由与规则、神学与科学之间对抗的危机,与《魔诫坟场》有相似之处。
侯爵和医生都想占领精神病院并夺得男主角的所有权,这也应该与导演的国家问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其实整部影片很可能就是男主角的一个梦,洒掉的杯座突然变干净等等不合理的细节也体现了这一点,但被叫醒也不是什么好事,你会被人大嘴巴子抽醒,然后继续可怕的噩梦。
刚开始看的时候云里雾里,最后新院长被放出来提出的体罚疗法:用身体遏制思想,与旧院长提出的自由主义和艺术疗法与开头史云梅耶的两个极端不谋而合,也即两个体制杰恩在两个体制中总认为未来会比现在好,结果侯爵等所代表的旧的体制让他失望后他便寄希望与被禁锢的新体制,旧的体制被革命掉后,原本还有个白色谎言——及革命成功后可以走出疯人院可以安慰度日,却被明确告知,之前你只是个试验品,你不可以走出去人在体制交换的变革中总是无所适从,与其相信院长,还不如面对自己永远都只是院长的试验品的事实,否则最后也只是会被套上疯人的衣服强制关在疯人院而已当然我上面解释过了,大家都懂疯人院与院长是什么很有意思的政治片儿,史云梅耶开头说这是部恐怖片,明白了之后真的挺恐怖的不是吗??
PS里面的舌头眼睛心脏肌肉,真的很萌诶O(∩_∩)O
看看现在的人,随随便便都能被冠以各种病:被害妄想症,中二症,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等等等等。
为什么有这些病的存在?
只因为某些小群体状态或者形式比较与众不同,然后大部分的人为了显示自己的正常,就把与自身相异的就称为'病态','畸形','残疾',如此大家都有病,这病就叫'正常病'。
人生来独一无二异于他人,因此人人都有病。
而人的组成无非就是肉体和意识,要达到肉体的一致很简单,死是最快的捷径,要达到思想的一致很难,因为思想从不随着肉体的毁灭而消逝。
这个世界本是精神病院,我们都是精神病人,我们最大的疾病便是我们对于人生而自由这种思想的忘却。
所以,能救赎我们的,从来不是上帝,而是自由,并且只有自由。
如何才能获得自由?
人生的枷锁似乎伴着我们出生,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沉重。
我们不堪重负,于是寄希望于有人与我们一同承担这沉重的枷锁——限制自己的同时苛刻地去限制他人,这是互相的——统治者们用钱,用名,用利,用权,用武力半引诱半强迫地给你套上本应是他们的枷锁——佩戴枷锁的人越来越多——枷锁只会变多变沉而不会变少变轻。
终有一天有人承受不住,终有一天有人于心不忍,终于有一天有人记起了自由——他们想要摘去自己和别人的枷锁,即便不能摘去,也抱着最小的希望:稍微减轻枷锁的重量。
但自由不是教了人人就都能学得会的。
于是,那部分觉醒的想要挽救自己的同时挽救他人的人,选择了两条路:1.推翻单方给予枷锁的统治者。
2.开化更多渴望自由的人不再互相给予枷锁。
乍一看来,第二点似乎是第一点的基础,因为貌似只有更多渴望自由的人出现才能有足够的力量去推翻专制统治者。
实则不然,对很多人来说,他们不必去知道自由是什么,只需尝到自由带来的枷锁重量的减轻的甜头,便能做出明智的选择。
可最难的是,怎样让他们尝到自由带来的枷锁重量的减轻的甜头。
因为长久的“病患”,他们丧失了味觉,别的知觉也趋于麻木:舌头适应了苦味,肩膀也习惯了沉重:给他们甜食,很多人起初是适应不了的,而摘下他们的枷锁,他们环顾四周反而心生疑虑——别人都有枷锁,我怎么没有?!
本来就因为异于他人而被冠以有病的名头,现在和有枷锁的大众差距更大了,那病是不是更重了?!
不过还好,在他们的知觉慢慢恢复之后,他们中的大部分就会为脱去枷锁而欣喜了。
已经觉醒的那部分人在开化未觉醒的那部分人的道路上走得很艰辛。
他们尝试着各种方法,起初都是循循善诱的劝导,但是不难看出这个手段的效率并不高,从而演变出了半冷不热的嘲弄和看似荒诞不经的讽刺——这个手段效率高了风险也高了——要知道,有些人是宁愿不要自由也要去维护自己那一丁点仅存的自尊的,结果他们像个反叛期的少年少女一般,半句中肯的话也听不进去,甚至于完完全全地抗议对方的每一句话!
不过还好,持半信半疑的态度的人占大多数。
殊不知持半信半疑态度的人是最难去争取的那部分人。
专制统治者们占了太多优势——钱权名利,可已经觉醒的那部分人能给予的只是一个希望,被唤醒者能想象,却看不见,也摸不着。
即便有人对钱权名利没有企图,也可能会被棍棒给打败了,或被别的东西给诱惑,就像这部电影里的男主角对那个荡妇的被利用的爱情。
如此的种种使得专制统治者们很容易在这场角逐中获得胜利。
最后的结果,可能就像电影里一样,专制统治者们又成为这个精神病院里的医生,囚禁所有人,依靠对肉体的鞭笞来磨灭人的意志,寄希望于民主改革,表面上看起来荒诞不经的侯爵却被关押,被可耻地用毁灭肉体的方法来压制思想,而这结果的造成仅是因为他试图去帮助那位“时常做噩梦的,半信半疑的”男主角。
民众的判断决定了他们生活在一个看似怪诞但是自由的精神病院,或者是一个依靠枷锁和肉体上的鞭笞因而看上去秩序井然的精神病院。
——————————没啥特别的分割线————————————杨·史云梅耶的隐喻太强大了,个人浅薄地说几点自己的看法。
1.我作为一个轻度生肉恐惧症患者彻底拜倒在他的那些看似可怖的生肉的石榴裙下:有些人是条舌头,耽于口欲;有些人只是眼睛,只会看;有些人只有脑,但不能表达,而大多数人只是块会行动的肉,不会看,不会尝试就更别提思考了。
2.伯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以及怪异的举止看似很无端很邪恶,跟后来出场的医生相比就更加,其实是对众生被困而不能醒悟的嘲笑以及为了唤醒男主角而做的比较极端的举动,表达了导演恨人们分不清看似正义的荒诞和看似荒诞的正义,只会感性地去看一个人的表面却不能探究其深层次的意图。
(经朋友提醒,向侯爵表达最高的敬意,也向校内上的)3.男主角的梦魇也是你我的梦魇,害怕被囚禁害怕失去自由。
4.女主角的存在则是为了表达:邪恶的东西外表总是那么有迷惑性,对其应该〇容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5.在精神病院看到的精神人看似怪诞,却是这个社会的完全写照。
往人身上泼墨的和甘愿自己当画布的——艺术家;拿刀刺坏枕头的——暴徒;拿了刀自己私藏的——小偷;喂鸡的——农民等等等等,每个人都不难在其中找到自己的位子。
表达了这个世界就是精神病院,或者说,精神病院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
6.导演为什么强调说这部片子是恐怖片,恐怕不是单纯的因为这片会给生肉恐惧症和家禽恐惧症者带来不适吧?
是因为杨·史云梅耶对这个世道的了解清醒到近乎残酷,他就是要赤裸裸的把这恐怖的现实摆在你我面前,不会因为我们的拒绝和不承认而改变。
因为迟钝,很多想的描述不出来,暂且先写这么多。
比索多玛120天厚道点,没有太直接的虐待倾向和性爱场面.对两大老细的想法表达的不错,看的我老幻想那天能住进精神病院看戏儿.我暗想,他们反讽嘲弄宗教就与我们诘问时政一样压压重重吧,反(思)宗教应是西方的趋势吧不过我有点奇怪,怎么欧洲电影看上去都差不多一个鸟样,不见得他们没钱拍电影吧
史云梅耶还是短片的好,太长了反而乏味了
还是拍短片比较牛...
肉的定格部分很好看,剧情一般般咯
史云梅耶还是适合拍短片儿 这片有点神经质其实
命运强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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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 not.
杨老 也有失手的时候、
失去了短片中老史的惊人想象力之后就变得很普通了,当然荒诞Cult还有讽刺是够了,可是看到很乏味
123分钟版本,开头有几分钟史云梅耶的导赏,说明主题是「现代文明对自由的压制与操控」。电影改编自两部的爱伦·坡的小说,男主角被送进疯人院的主线应该来自于《塔尔博士与费瑟教授的治疗方法》,这也对应被关押在地下室的员工身上被沾满了柏油(Tar,对应Dr.Tarr)和羽毛(Feather,对应Professor Fether)的遭遇,而暗示男主母亲在假死状态下被埋葬后又复活的情节应该来自于《过早的埋葬》,带着18世纪法国贵族装扮的侯爵原型应该是萨德伯爵。除此之外,电影来自原著小说的部分应该就不多了,而是辅之以史云梅耶式的粘土奇观(「生肉的跳跃与舞动」),行为艺术(往病人身上扔颜料进行「艺术创作」,以及联欢会上众人Cos《自由引导人民》)和对性行为的各类奇怪指涉(「整个故事是一场漫长的前戏」)。
我道行太浅
足够cult,但是剧本显得挺虚的。
牛逼了,致敬萨德侯爵与爱伦坡,远超疯人院范畴的关于意识形态自由与保守的两个极端的表述,以及如何从自由到保守的一个变革过程。穿插其中的恶心的生肉段落到最后也很有意思。
相对老杨其它作品算是比较直白
不要在吃饭的时候看史云梅耶(吃面包的时候也不行
最好玩的还是里面几段定格动画,再放荡不羁的肉肉,最后还是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封上保鲜膜放在货架上,任人享用
自由需要规训,因为自由是一样恐怖的事物;规训需要自由,因为规训是一样恐怖的事物。自由与规训——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囚禁的所有症状都遭到掩盖(欲望、道德、无聊、嫉妒、政治野心)。而最为绝望的美感无非是平庸(“对于长处的视而不见”),缺少一种带有目光的真实。没必要被骗,侯爵之所言反之易燃,你看花开了,就知道自然她也善于赞美和创造幸福。不过侯爵之所言是一种抽象的印象,在不同的上述情绪之下皆可被点燃。论我要的流派,是如此。史云梅耶这像北野武,几乎乱来的情境下通过细微表现(可什么呢?还不是日常的远近得失)达到形象的构造,因此都是模糊的,带有社会性的疏离恐惧感,也是卡夫卡的行踪。亦,除侯爵外人物多是思想,也近卡夫卡,是一种不满足。北野武者非。另,精神肉体的二元理论是个哗众取宠的败笔。
118分钟版本,少见的色情元素。而定格动画好像毫无意义。长篇把握的不好,废话太多,没有观赏性,宗教内容更是冗长,还有虔诚的男主说侯爵是邪教,呵呵。侯爵表演的还行。
荒诞政治剧
原来老早就看过了,不是很喜欢这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