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隐瞒身份求职打工,为了写一本反映清洁工的书,与一个三孩母亲名叫克里斯蒂的清洁工交上了朋友,隐瞒的身份被作家的朋友无意揭穿了,克里斯蒂大为震惊并与作家反目。
作家书出版了,克里斯蒂也理解作家为了工作,但影片结尾她希望作家与她一起再一次走入地狱般的游轮做一个半小时的清洁工作,作家拒绝了,作家认为没意义了,而克里斯蒂认为很有意义,随即彻底与作家断交。
再次证明作家所有的同情都是建立在功利的基础上,委身作清洁工就是要把穷人的不堪展现出来作为自己名利双收的工具,克里斯蒂就是想考察作家是否真诚,因为在此之前作家为了写书欺骗了她,书出版了,你还能与我这个低贱之人一起共患难吗?
克里斯蒂不需要同情和怜悯,她需要看看这个朋友是否是真心,结局大失所望,两种阶级的人之间确实存在无法逾越的鸿沟。
有人的伪善,他们的同情心、怜悯心总是挂在嘴上、写在文章里,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审视一切,清洁工不容易、清洁工需要尊重........但底层民众不需要这种虚无缥缈的可怜,他们需要具体措施的改善,需要真心实意的共情。
让我们换一种思路。
其一:女作家写不出书,为求生存,沦落为清洁女工,这段意外经历重新赋予她写作灵感,让她重获名声。
其二:女作家为写书,扮演“卧底”,潜入清洁女工群体内部,以这段经历为素材写了一本新书。
哪种方案更好呢?
前一个方案可以真实展现作家“高风险”的处境,突然间身份落差甚至有助于电影拍成喜剧,但真正值得刻画的清洁女工群体却被隐没在女作家身影后方。
相反,第二个方案凸显出清洁女工们的生活境况,女作家以亲身经历帮助这个弱势群体发出他们的声音。
《乌斯特雷姆》一方面刻画了当下欧洲社会看不见的清洁女工群像,另一方面也反思了艺术创作可能招致的伦理困境。
这比单方面以第三人称视角白描底层人民的生活,更能显出创作者的真诚。
或者也可以说,通过介入一位外来者视角(女作家),创作者在为底层人民发声的时候自然消除了是否真诚的质疑。
这可以说是一种很聪明的做法,将具有暧昧色彩的人道主义观点置于对艺术创作实质的探讨背后,可谓一举两得。
我们总说,艺术源自生活。
作家要写出好作品,一定要实地考察,收集素材,也即所谓的套话“扎根生活、扎根人民”。
似乎潜意识里便认定,体验(“田野调查”)就是好的,从而摒除了其他可能或反思。
那么对于普通民众?
作为表现对象,他们在现实生活里往往是沉默的大多数,默默无闻,需要作家代替他们发声。
由此而来一个严肃的问题,作家为他们发出的声音,是他们真正想发出的吗?
作家发出的声音是否仅仅是作家自己的声音?
斯皮瓦克的经典疑问——“底层人民能发声吗?
”,原意是指责学者为底层人民发声的时候,底层人民往往成为学者学术观念的傀儡,满足的无非是学者自身的目的。
它其实指向了一个悖论:底层人民需要有人替他们发声,作家/学者也愿意为他们发声,但这两种声音会对等吗?
且不说,作家/学者能否完全理解底层人民的需求,从而如实把需求表达出来,这个问题本质上便设定了底层人民需要发声。
但有时候,他们其实不需要。
《乌斯特雷姆》探讨了这个话题。
比诺什扮演的女作家打入清洁女工群体内部,以这段亲身经历写出了一本书,她看似让公众“看见”了这个隐藏在社会暗面的弱势群体,但真的如此吗?
一方面,女作家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进入清洁女工生活的世界,目的是找写作素材,这些素材建立在女工与她的真情交往上。
女作家的举动欺骗了清洁女工们的感情。
另一方面,清洁女工对于女作家为她们写书,似乎也不领情,她们不愿被看见。
联想到近段时间《隐入尘烟》引发的热议。
有人认为电影消费了农民苦难,也有人认为电影对苦难进行了美化——电影没有真实反映农民的生活境况,导演为了自己的艺术目的消费了这个边缘群体。
对于这些责难,我们想问导演照实拍摄农民的生活,不是更加容易?
为何要大费周章进行“美化”呢?
作为自小在农村长大,年年回家乡探亲的导演不是比我们更清楚西北农村的现状,站在道德制高点妄加评议的又是谁?
艺术与现实的差别在于,艺术需要虚构,而虚构是为了抵达更高的真实。
虚构对现实进行艺术加工,帮助我们看见那些视而不见的东西,让我们对现实世界有更加深刻的感触。
《隐入尘烟》如果照搬现实,和纪录片有何区别?
我们又为何要去看电影呢?
正是立足现实,在此基础上进行适当的虚构,才让我们对今天的中国农村、今天的中国农民有更深入的认知。
《乌斯特雷姆》同样如此,女作家以卧底身份潜入清洁女工群体,自然是虚构的情节,但这个设定却比简单刻画女工生活的同类型电影更能折射出深沉的意味。
如果说一者只是“代为发声”,让弱势群体被看见(像在肯·洛奇的电影里那般);那么另一者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反思了这类“代为发声”的有效性和可行性,以及引发的道德难题。
结尾清洁女工们的集体反应告诉了我们实情:他们其实不需要被看见。
——20230712天堂电影院观影之《乌斯特雷姆》(又名《失业风暴》)《乌斯特雷姆》是军军今年到电影院观赏的第88部电影,也是我到天堂电影院观看的第130部电影,同时也是2016年以来到电影院观看的第665部电影。
本片吸引了六男一女共七位影迷在天堂电影院观赏。
一本好莱坞关于编剧的书说到:“几乎所有的电影故事都可以简化为一句话:某人要做某事,成或没成。
”所以这部电影就是“中年女作家为找到写作灵感和素材,不惜亲身体验底层清洁女工工作和生活,她成功了吗?
为避免剧透,暂且不表。
”不老女神朱丽叶•比诺什年近六旬,依旧魅力不减,她作为女作家,已经是中产阶层,但为了写作需要,她化身失业女性,来到残酷的就业市场找工作,最后终于找到了几乎是最底层的工作:清洁女工。
影片的细节十分精准到位,几句对白就把就业市场的残酷刻画得淋漓尽致!
失业简直太可怕了,是压倒普通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清洁女工们虽然工作脏累苦,但是却有着劳动人民朴素真实的情感,女作家和她们朝夕相处,被她们说朴实率真和对生活的不屈不饶所感染,收获了宝贵的友谊。
但是女作家体验生活的时间是有限的,该摊牌还是得摊牌,和女作家关系最好的两个女工会有什么反应?
清洁工团队里一个高个子身材好容貌好的女孩,找到了另一个工作,即将离开这里,大家都为她感到开心,即使只是好了一点点。
欢送会寒酸但情真意切,大家畅所欲言后,坐班车离开,高个儿女孩不再同乘,她一个人在路中央翩翩起舞,送别朋友,送别曾经的生活,镜头跟着班车渐行渐远,女孩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才会懂得星光的珍贵。
这个长镜头是电影对她们最温情的凝视和祝福,好令人感动。
当一切真相大白,曾经的好友再次邀请她和她们一起去“乌斯特雷姆”地狱,女作家的回答令人心碎。
两个不同阶层的人能有真诚的友谊吗?
这部电影给了我们答案。
精彩台词:凭什么要我冷静?
一群废物!
清洁女工需求量大,不会被取代。
你的优点?
活力充沛,做事井井有条,有团队精神。
缺点?
比较追求完美主义。
你的主要的优缺点?
优点是诚实,缺点也是诚实。
清洁玻璃有两种方式,法式和美式,法式是直来直去,美式是绕来绕去。
我比较喜欢美式。
你是那个作家?
我看过你的书。
我是想写的更深刻些,所以来体验失业和找工作的感觉。
那你有没有想到你找到一份工作而剥夺了别人找到这份文件的机会?
没有试用期,做不来就走。
看命运把我带向何方。
不要带你去墓地就好了。
这没有任何意义。
豆瓣评分7.8,我给8.0分。
本片毫无疑问入选军军2023年观影三十大佳片之一。
《乌斯特雷姆》也被各地翻译成“世界之间”、“失业风暴”等等。
因为感触不一样,所以名字各异。
一个作家为了反应失业人员就业的疾苦,隐瞒身份去找工作。
她初始根本无法忍受不公和羞辱,之后再真正感受了尘埃的生存艰辛。
期间和那些清洁工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但是当这些同事知道她的作家为了写作而来,极其愤怒,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而当她的纪实小说大获成功后,原来很愤怒的同事也惦着她也期望她们的友情是真实的,转而邀请她回到她们的打工团队……可是这个可能嘛?
这是两个世界啊……人性有时候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定义优劣的,角度、经历、生存习惯等等的不一样,不能草率了界定友谊、人性。
我们不能以我们自己的认知去轻易判断任何事物,我们以为可以,我们以为我们才是正确的,我们……(当然,那些大是大非还是不用纠结的)这个电影令我想起了日本早期的一个电影《望乡》!
栗原小卷演的记者假说自己到这个乡村采风,其实是为了报道战后日本大批妇女去南洋做妓女救国救家的故事。
阿崎婆的扮演者田中娟代的表演对我影响极大,以至于我过一段时间就会去看看,找一下感觉。
据说,她演完这个电影之后,没多久就过世了…………
央六给的片名真的很精准——两个世界。
不得不说这个译名对于影片的理解和概括远远高于《失业风暴》,失业风暴是比诺什扮演的作家想要写的作品的主题,而不是这部影片的主题。
从影片的一开始就可以看出Marianne Winckler和Chrystèle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为了获得工作咄咄逼人,大吵大闹,另一个在面对插队的人时不气不恼,默默观察。
一个为了谋生,失去工作就失去一切;一个把这当做了一场体验,正如一个RPG游戏,随时可以选择读档重来或者直接放弃,成功的话可以在游戏通关后写一篇攻略或者测评。
和Chrystèle相比,Marianne Winckler始终是有退路的,这带给她一种和周围人不同的松弛感,我想这是她对周围人吸引力的来源。
一个被丈夫抛弃的,曾经生活富足的女性,沦落到孤身一人到陌生的地方,做清洁女工为生,而这个人并没有变得自怨自艾,忧郁或狂躁,反而她会在工作后去大海游泳,她会热情地贴近周围的人,她亲近平和,会微笑和自嘲。
这些特质吸引着Chrystèle,面对这样的Marianne Winckler,她可以和她做朋友,可以给孤独的她一些温暖,可以偷偷筹备给她过生日,从自己不多的收入中分出一部分,买一条幸运草项链送给她。
然而一切都是假的。
为什么最后Marianne Winckler说没有意义,因为和Chrystèle做朋友的那个人是假的,那不过是一个将自己包裹起来俯视她的世界的人,两个人看似在一起,但完全是在不同的维度》。
Chrystèle真诚地付出了感情,所以她不能接受这种虚假,而与之相对的是其他萍水相逢,并未深交的人,当他们坐在签售会的现场鼓掌互动时,约好将来每年在头等舱聚会的朋友选择不去看她。
其实三个姑娘都明白,再做一次船舱卫生也不能让友谊继续,因为这一切的基础是虚假的。
两个真正的清洁女工的痛苦和艰辛,快乐和善良都会变成一行行黑白的铅字,而她们甚至无法反对,因为作者写出来是为了让大众了解她们的处境,因为她的动机饱含善意。
人们喜欢感动,媒体喜欢展示人们的感动,但是更多的时候,感动是需要特定的人群的,媒体展示的感动并不是感动的根本,而是为了营造出来这种氛围所选取的针对特定人群的一种投喂,在描述者眼中,某一些事情存在的意义在于被他们汲取素材,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因此,当我们为了某一件事情感动的时候,我们有没有想过,感动的本身是什么?
是针对这件事情,还是针对我们的无处安放的情感自身?
今天给大家推荐的影片《乌斯特雷姆》讲述的就是一个关于感动的故事,女作家需要写一本关于清洁工的书,于是,作为体验派的她决心自己当一个清洁工去做一些实际的事情来帮助自己完成书籍的顺利成章。
当作家来到这个地方之后,她本着一颗深入虎穴的心,最终交到了一些朋友,在这些朋友的帮助下,作家找到了创作的灵感,最终,这本书成功的出版,而某一天,当清洁工给这位昔日的朋友带来一些弥补友谊创伤的消息之后,这个作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乌斯特雷姆》的故事告诉给我们,所谓的共情不过是一种自上而下的力量的导引,上层社会的人们为了给自己营造出来某一种形象,他们喜欢与下层社会的人们产生某种共情,但是这种共情在下层社会的人们看来是虚假的,因为这并非他们的生活,而是被描绘出来的他们的生活。
说到这里,我们不妨举一个大家都能理解的例子,李睿君导演的《隐入尘烟》,这是一部刻画农村现状的电影,但是这部电影农民不爱看,爱看的是城市里的中产白领们。
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荒诞的效果展现出来,原因就很简单,因为创作者想要展现的,并非是事物的本身。
《乌斯特雷姆》描绘的故事,就是如同《隐入尘烟》所展现出来的那样的一个矛盾体。
一方面,创作者需要深入到底层去看一看,然后根据自己看到的来想一想。
另一方面,创作者需要用一种自己的受众能看得懂的语言去描绘一些事情或者是客观现象,但是当自己的受众与被描述的的个体本身有着巨大的沟通鸿沟的时候,你觉得创作者会选择牺牲谁的利益?
答案不言自明,创作者在乎的是那些可以说话的人们的利益,而对于那些不能说话的人们,创作者并不在乎,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想要的,他们期待看到的,创作者一般并不会在意。
这就造成了一种恶性循环,创作者自以为自己创作出来了某一个传世经典,实际上他所创造出来的无非是自我感动的一部分,被拍的人不爱看,爱看的人并不是自己拍摄的人。
《乌斯特雷姆》中的女作家何尝不是“李睿君”,他们自以为走进了真实的生活,实际上,他们走进生活并不是为了对于这个生活有任何的感触,更多的是为了这样的生活从中汲取一些有利于自己的部分,至于其他的部分,谁关心呢?
谁在乎呢?
无所谓存在与否。
当作家完成了自己的书籍的出版之后,昔日的朋友再来找她想要带她重新回到友谊破裂之前,但是何其困难。
作家并没有任何的意愿去做一些事情,更没有任何的期待再去回到那个之前的生活,之前的生活对于她来说更像是一种经历,这种经历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是有加成的。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底层民众的生活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就会被创作者隐入到了尘烟里,这或许是人们痛恨这类人的根本原因。
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本身并不奇怪,但是很多奇奇怪怪的人会将这些故事变得奇怪,女作家自己直到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却不惜通过破坏别人的生活来给自己增添一些绿色,当事情本身暴露了之后,生活中的这些问题就会被浮出水面,这个时候,我们期待的究竟是什么?
我们描述痛苦,我们描述的还仅仅是痛苦吗?
并不,我们描述的是我们所认为的痛苦,或者说我们所认为的生活就应该是这样的人的痛苦。
我们将痛苦包装成为观众们喜欢的那样,但却从来不考虑痛苦人群中那些真实的人的人,他们的作品还可信不可信?
李睿君导演映后所言,自己的片中有着太多太多自己的亲戚朋友,但是《隐入尘烟》这部影片究竟是不是他们所喜欢的电影,这一点一试便知。
然而创作者不会去做这样的尝试的,因为他们的作品并不是为了这些人拍摄的,他们的创作更多的是为了取悦部分人对于电影的一种窥探欲往,除了这种欲望本身之外,这些作品没有太大的意义。
为什么有些人就喜欢从高处往下看呢?
因为这样会被感动,可能你的精神内耗并不源于二舅本身,而是源于你自己俯瞰众生。
……你好,再见
一个良知知识分子的现实生活体验之旅。
不喜欢用底层社会这个词,都是平凡人普通人一般人,都是在承压生活之下的劳碌奔波用力活着。
法国社会或者西方社会,不像移民、留学、卖房中介小视频里那样美好,普通人的生活在哪里都是不容易的,一样要计算着时薪才能安排接下来的生活,一样要三班连轴到没有公交车还不能迟到早退,一样要被老板骂着蠢货还要继续手头的工作,一样忙碌得只能散养孩子更遑论抚慰自己的精神世界。
即使这样,他们仍然保有善良、真诚和热忱对待朋友的美好心灵。
上一次看现实题材的法国电影是《全职》,两部影片都是从女性体力劳动者的角度去展现经济不景气大环境下就业困难和失业危机带给人们的不安全感,不煽情,不回避,不美化,用真实的力量让观者感受现实的残酷和人的无力与无奈。
法国电影人透过镜头表现普通人喜怒哀乐的现实主义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在每个人生阶段遇到的没个人好像都能讲出一套他们自己的处世之道,遇见一个个人好像穿破一层层的泡泡,虽然说到底,那泡沫是什么呢,也不过是那个特定时刻的自己对他人的瞬时滤镜。
所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其实好难界定。
作家身份是真吗?
那这场实验性的伪装究竟真纯粹是社会调研,还是处在浮华光鲜的“知识分子“圈层想要感受血肉真实的自己的一场冒险?
去一个可以隐姓埋名从头开始的北方小镇,遇到的伸出援手和橄榄枝的人是真吗?
那些困境是一时的伪装吗?
又或者其实作为主动掉转身份的她,也就是那一刻的真实了,它们是一个个真实的生活切片,去掉背景和个人历史,每个当下的困境,和困境里给予温暖的人都真实的无可非议。
那么这样交错的友情是真吗?
不知其真实身份的工友们,感情被欺骗了吗?
虽然女主最后决断的作出了看似冷酷的选择,但也并不与友情的真切相冲突啊。
在一起笑一起哭一起买醉,这其中的珍贵,难到只建立在同有一种社会地位和困境的前提下吗?
可能越认真去看一个当下,那个当下就越显得简单,那么所谓的真情实感,又或者所谓的谎言和伪装,就不至于需要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来证明了。
比诺什的演技真好,场景里的每个角色设定也都饱含真切和温情,本片的大角度还是很打动人啊!
很好的电影,五星(涉及剧透虽然是男导演,但是没有故意搞什么下三路的东西,也没有登味说教,没有对女性的男性角度的审视,事实上本片的服装和化妆感觉很棒,人物不悬浮,没有搞得好像背景里突出来几个人,符合人设,值得一看。
由于我迟到错过了电影的开头,又特意没在看之前回顾简介,所以开始的时候我跟女主的同伴一样不清楚女主的身份,虽然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举动并不常见,但是考虑到是电影,那还是很常见的。
于是我跟其他人一样对她那套谎话信以为真了,直到她遇到了从前的熟人,我跟她的同伴一样无措,感到被背叛,但是作为观众也多了一丝了然。
我当时想到的问题是,那么女主最开始记录的,玛丽露因为太热而只穿着内衣外套工服工作,这件事是不是不应该在书里写出来?
如果写了,那么玛丽露会是什么心情呢?
然后我很快意识到,这是导演有意呈现的,因为那个场景比较长,玛丽露走到附近的时候,女主显出一丝慌乱。
而最后玛丽露对女主生硬的态度,她肯定也收到了书,她可能也看了。
她一直是稚气未脱的可爱少女形象,但最后的场景,她好像被冰冻的粉色玫瑰,她的温柔和笑容不再显现,我们知道这些就藏在那粉色的外表下面,但我们只感到了冰冷。
而克雷斯黛拉,她可真迷人。
我注意到她是她说还想去纹身,但不给人轻浮的感觉,会下意识地觉得她的纹身后面藏着思想和故事,而不仅是身份标志和情绪的体现。
她是直接的,从不矫饰,坚韧又利落,好像北风。
我后来补看了开头,那个跟随她一路行走的镜头非常酷。
在快节奏的生活中,她还把她的小孩教养得很好,跟《还有明天》里的小男孩简直天壤之别,果然男性的存在对于小孩的教养是一个负面因素。
她和女主之间的情谊刻画得真好,好像一块石头被驯服,过生日的剧情看得我眼眶湿了。
还有塞德里克,邀请女主逛超市,暗示,不,明示这是情侣间做的事,后来犹犹豫豫地告知女主自己得到了一个机会,一个不那么光彩,但是似乎可以摆脱目前的困境的机会。
金发的高挑女郎,得到了一个面包店的工作,在摆渡车开走后跳了一支舞。
这些人物都塑造得很好。
最令人心碎的结尾,但是也只能如此,如此最好。
女主无法再换上清洁女工的制服,跟她的同伴去打扫游轮了。
因为她只是过客。
她散着头发,穿着带跟的鞋子,裹着价格不菲的大衣,她和她从前的朋友一样,属于游轮上的顾客,而不是匆匆路过不被人注意的清洁工。
以前和一位长辈一起吃饭,他说他不喜欢吃南瓜。
60年代的时候,天天吃南瓜,现在一口都不吃。
还说了这么一句,你们这些年轻人,感受不到饥饿的感觉。
就算你们一天、两天不吃饭,你知道自己第三天会吃到饭,不会饿死。
真正饥饿的恐惧,你饿了一两天,第三天的饭还没有着落。
作家体验穷人生活,也是一样的。
穷人的生活过不下去,作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真正的穷人了?
=======================================================================资本主义国家,底层的生活就是干打扫卫生这种工作。
中国现在的底层,一家人的重任,想工作,但找不到工作。
田野调查也要讲伦理的对吧(。
作家一直留着那条女工送她的项链。是因为,作家在猜女工是否要偷她钱时,女工反而给了她一个生日惊喜。项链让她体会到了至纯的友谊,同时也让她记住作家作为旁观体验者的不堪。她偷偷落笔,被拆穿,闲暇时码字,或是差点为友谊说出身份的瞬间,都太让我感同身受了。底层女工,于作家而言,或许是一个素材,可他们却真实的活着,真实挣扎地活在纸张之外。不可逾越的结尾,是阶级间的平行世界,特别是那身被回绝的工服,或许也成了她田野调查的一部分,即通过文字表达了不可逾越的阶级,以换取读这书的人的短暂同情。而友谊的真诚在作家那,是拧巴的,是虚伪的,同时也是自知和柔软的。大部分人都在恻隐女工们不可逾越的处境及命运,而我和那个困在命运里的作家共鸣,她真诚,她渴望友谊,以作家的方式。她委屈,也孤独。
描写底层还是比较肤浅,作家内心挣扎也较粗浅。
朱丽叶看得我快哭了 还有故事本身也是(CCTV6这么烂的配音 都吸住我 法国电影的纪实式叙事底子 还有朱丽叶 都太厉害了
视角在表现朱丽叶比诺什扮演的记录者,和透过她记录的打工者之间有点跳。因为两者都是片子的主角,所以结尾是无奈的回到原点保持现状。
穷人自尊太过强大,富人感情太过廉价。本是不同世界的人,谁也别对谁有期望,相识一场,好好过自己余生!
作家为创作新书打入底层社会,体验清洁女工的生活。因为只是体验,所以随时可以抽身,所以注定她收获不了这份友谊。在新书签售会后,她不再愿意登船去一起清洗马桶,“那没有意义”,是的,她还在寻求意义,但那是她们每天的生活。
非常社会学,不管是议题还是方法论本身。结局四两拨千斤。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可笑,这群电影观众也就是这么可悲。法国这两年,社会现实题材确实不错。
开头20分钟也太落后了。法国这些三流导演请少拍些片子。
欧洲导演最善于捕捉社会的生活百态。反套路的结局起了画龙点睛作用,向观众抛出一个思考的命题。对于著作的面世,两个截然不同的极端反应,没有对和错的的清晰界限。如果非得找出是与非,导演把话语权交给了了观众。
友谊美好得过于美好,结局冷漠得过于冷漠,只有刷厕所的真实还远远不够
我要是清洁工肯定也很生气很难受,自己的人生,上层社会只是来体验一下而已,美曰其名了解社会底层(想到去做田野是不是也会遇到这种问题)。但其实作为中产,她身边一定也有很多底层,比如女佣之类的,要想了解还不简单吗,又何必去隐瞒欺骗呢,但她本意一定不是坏的,确实想通过小说呈现社会现状,所以这就是知识分子的典型矛盾了。结尾仿佛当头一棒,彻底打碎前面的美好友谊,两个世界注定没有交集,就算有,也只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不存在什么真正的友谊的,很讽刺。
作家和清洁女工的最大差别是,前者永远是在体验生活,是别人生活的观察者和旁观者;后者才是那日复一日艰辛生活的劳作者和承受者。影片结束在乌斯特雷姆的码头,一同结束的还有共情和友谊,写作没有意义,生活依然困苦艰辛,阶级鸿沟依然难以逾越,一切都那么叫人心碎绝望。
没有意外的结局,阶级之下友谊不存在
当丑小鸭蜕变成白天鹅时,鸭群里其他的鸭子又会怎样想?身处困境的人,并不那么需要别人为他们发声、收获身份上的认同;除了金钱之外,可能更需要的是平等的关系、和互相帮衬一把的情谊。不同经济水平、社会阶层的人,都有自己的棘手问题要处理,从这个角度来看,人和人并没有多大差异;同时人又是环境塑造的动物,就像黄宏在小品里讲的,「穿着衣服能分出三六九等来,到澡堂子脱光了都一个样」。我觉得电影讲得挺深入、视角挺多元的,不输出「圈子不同不要硬融」这种粗暴的口号,而是展现了人和人之间更复杂的、矛盾的情感。很喜欢法国这些年频出的浓厚现实主义色彩的电影,有种让影像艺术回归原点的好。
UGC Montparnasse un film touchant avec l'histoire vraie et les personnes fausses
终究还是两个世界的人,好现实
拍的蛮好,最后大家还是回归了各自的生活轨道,没有互相资助。真的,谁也不能帮你改变你的生活。看到开头我是严重怀疑的,比诺什太有中产气质,感觉很难落魄😂
在地狱永别,毕竟两个阶层,两种生活,两类人,虚伪的情谊维持不了多久
我年轻时为了写小说做过类似的事情,但真的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