ངོ་མ་སྐྲག་སྐྲག ཐ་ཤལ་བའི་ལག་ལ་དབང་ཆ་ཤོར་དུས། སྨྱོན་པའི་ལག་ལ་རལ་གྲི་ཟེར་ནོ་རེད། ཡིན་ཡང་དེ་ལས་ཀྱང་འཇིགས་སུ་རུང་བ་ནི་ལྭ་བ་ཞིག་ལ་དེ་འདྲའི་སྒྱུ་འཕྲུལ་ལྡན་པ་སྟེ། ལོ་ན་བཅུ་དགུ་ལས་མེད་པའི་ན་ཆུང་ཞིག་གིས་ལྭ་བ་ཞིག་ལ་བརྟེན་ནས་དབང་ཆ་རག་ཅིང་ལོ་རྒྱུས་ཐོག་མིང་གྲགས་ཆོད་པའི་དམར་གསོད་དང་ལོག་སྤྱོད་སྤེལ། འདི་ནི་མི་གཤིས་ཀྱི་སྐྱོ་གར་ཞིག་སྟེ། མི་འདྲེ་དང་གོས་ལྷ་ཟེར་བ་ལྟར། མི་ཞིག་གི་ནང་རྫོང་མི་གཙོ་བར་ཕྱི་ལུས་ཀྱི་རྒྱན་གོས་གཙོ་ཞིང་། དབང་ཐང་དང་རིན་ཐང་གི་རྟགས་མཚན་དུ་འཛིན་པའོ།
曾有人提出一个“不可能三角定律”,即(政治)正确、诚实、智商,三者之间,最多只能占有两个,不可能同具三者。
也就是说,如果要政治正确,那么他要么不诚实,要不就有智商缺陷,甚至既不诚实,也不聪明。
反过来,一个人要是诚实,又足够明智,那么他就会政治不正确。
如果说不诚实的人是骗子,有智商缺陷的人是傻子,那么郝罗德就是骗子,而艾希曼则是傻子,但他们都做到了政治正确。
如果再换一种说法,那就是在所有体现政治正确的游戏中,每个人只能在两种角色扮演中进行选择——要么做骗子,要么做傻子。
人们既是作恶者,又是受害者和牺牲品,所谓“洪水爆发时,没有一滴雨是无辜的”。
从技术上来说,希特勒的大清洗运动只需要极少数像郝罗德这样的“骗子”,就可以顺利地进行下去,但具体而琐碎的“脏活”,却需要大量像艾希曼这样的傻子——群氓化的傻子向来是权力的基石。
朋霍费尔在纳粹监狱中留下了《狱中书简》。
在他看来,愚蠢是比恶意更危险的敌人。
愚蠢是一种道德缺陷,而不是一种理智上的缺陷。
有人智力高超,但却是蠢人,还有当人智力低下,但绝非蠢人。
愚蠢是某些特定环境的产物;在这种环境下,人们把自己弄成蠢人,或者允许别人把自己弄成蠢人。
h上尉——依赖捡来的权力保命,最终被其吞噬司机兵——保命;h剪裁裤子的时候明白骗局,但已经被权利同化饭店老板——贪图补偿金,借刀逞凶;很怀疑h民宅3人组兵头——保命;看出h做假逃兵稽查队长——规避被参一本的风险;将信将疑尤格上尉——利用h减轻2号营运维压力;95%可能性看出h做假舒特上尉——跟随h推进尤格上尉点子大区/盖世太保——借坡下驴演员——示范了欺骗机制如何运转法官——极权制度的卫道者和袒护者
这部由真实历史事件改编电影细思极恐。
一个不满20岁的德国逃兵在二战结束前两周,穿着捡到的上尉军官服就此「上位」,一路招摇撞骗收编一众逃兵,从死里逃生的惊弓之鸟修炼成被权力掌控不能自拔的恶魔。
步履蹒跚走过湿滑腥腻的尸坑,如同临界地狱的体验。
列兵威利赫罗德从一开始身披上尉军服得到了尊重和被需要的感觉,他就欣然接受这个新身份,并且愈演愈烈,无法自拔,最后也是骑虎难下。
德国战败前夕的背景是人心惶惶,民众和散兵游勇都惶恐不安,也就是因为这样,这个心机颇深的boy才能以元首名义欺瞒周遭的人,以“抵制日益膨胀的失败主义,继续为德国战斗下去”的决心去为自己脱罪。
是的,人性最禁不起考验,最终会被日益膨胀的欲望吞噬。
威利赫罗德如是,拥有权力,得到尊重,就会肆无忌惮地想要更多不想失去拥有的一切一切,拼命去维护,不管是滥杀无辜还是泯灭良心。
而那群跟随他列编作恶的逃兵们,也因为有了“存在感”去助纣为虐。
人都有从众心理。
随波逐流让自己看起来“没毛病”,但实则多么讽刺。
即便是错误的导向,但看到大家都去做,你不想成为异类就积极参与其中。
希特勒的狂妄和激进,让纳粹的铁蹄席卷整个欧洲,而一个小列兵如法炮制的拙劣演技,也掀起战前德国内部的一阵腥风血雨。
看过电影《浪潮》,5天时间,一场实验,没有原则的集体主义、泯灭个性、消除差异、排除异己…法西斯主义从酝酿到成熟到失控,也是不寒而栗。
电影最后结局字幕的彩蛋绝对让人有汗毛直立的恐惧感,戏谑也罢,但确实警醒。
你看,这一群穿着纳粹军服的乌合之众来到当下的柏林街头,无差别的打劫、侵犯个人权利,而这街头的现代人面对这样的阵势,几乎通通就范,任人鱼肉。
真是太可怕了!
如若纳粹卷土重来,这世界又会陷入人间炼狱。
想来,德国人对战争的反思态度,真是令人钦佩。
以史为鉴,警醒。
永远要提防历史重演。
《冒牌上尉》其实就是对艾希曼的审判——平庸之恶的最好的诠释,结尾的彩蛋应该是全篇的高潮,剧组的人来到了现代柏林的街头,他们穿着纳粹的衣服,开着印有“军事法庭”字样的车,对普通的民众搜身抢劫,大多数人都选择了顺从,即使他们心中会认为这样是不对的。
阿道夫·艾希曼(Adolf Eichmann,1906年3月19日—1962年6月1日),纳粹德国的高官,也是在犹太人大屠杀中执行“最终方案”的主要负责者,被称为“死刑执行者”。
1942年艾希曼出席万湖会议,被任命负责执行屠杀犹太人的最终方案,并且晋升中校;换句话说,将犹太人移送集中营的运输与屠杀作业大部分都是由艾希曼负责。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艾希曼被美国俘虏,但之后逃脱,在经过漫长的逃亡旅行后,艾希曼流亡到阿根廷。
1961年以色列的情报部门摩萨德查出艾希曼的下落,将其逮捕,于耶路撒冷受审,被以人道罪名等十五条罪名起诉。
这次的审判也引起国际的注目,1962年6月1日艾希曼被处以绞刑。
《艾希曼在耶路撒冷——关于艾希曼审判的报告》犹太裔著名政治思想家汉娜·阿伦特以《纽约客》特约撰稿人的身份,现场报道了这场审判,并于1963年出版了《艾希曼在耶路撒冷——关于艾希曼审判的报告》,在汉娜·阿伦特所撰写的《耶路撒冷的艾希曼:关于邪恶之强制性报告》中这样描述审判席上的纳粹党徒艾希曼,“不阴险,也不凶横”,完全不像一个恶贯满盈的刽子手,就那么彬彬有礼地坐在审判席上,接受绞刑,他甚至宣称“他的一生都是依据康德的道德律令而活,他所有行动都来自康德对于责任的界定。
”艾克曼为自己辩护时,反复强调“自己是齿轮系统中的一环,只是起了传动的作用罢了”。
作为一名公民,他相信自己所做的都是当时国家法律所允许的;作为一名军人,他只是在服从和执行上级的命令。
据此,汉娜·阿伦特提出了著名的“平庸之恶”概念。
阿伦特以艾希曼的行为方式来阐释现代生活中广泛存在的“平庸的恶”,这种恶是不思考的,不思考人,不思考社会。
恶是平庸的,因为你我常人,都可能堕入其中。
把个人完全同化于体制之中,服从体制的安排,默认体制本身隐含的不道德甚至反道德行为,甚至成为不道德体制的毫不质疑的实践者,或许有良心不安,但依然可以凭借体制来给自己的他者化的冷漠行为提供非关道德问题的辩护,从而解除个人道德上的过错。
这就是现代社会中、体制化之中个人平庸的恶的基本表现。
阿伦特关于艾希曼审判的报道和她提出的“平庸的邪恶”(即因不思想、无判断、盲目服从权威而犯下的罪恶)直到今天仍然是人们讨论和引用的著作和概念之一,同时也启发个人作为人应该有的品质,以及从灵魂深处思考和反思自己。
“平庸的邪恶”这一概念帮助去除了人们对“恶”的神秘感。
它让人们看到,这样的恶可以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
“恶是不曾思考过的东西”。
这就是恶的“平庸”。
只有善才有深度,是本质的。
本片是德国影人的良心之作,在当下极右翼思潮日益膨胀的欧洲更显珍贵,必须予以正能量褒扬之。
德国UFA电影公司出品了二战题材的电影,这是非常稀缺的。
由于在当今德国,宣扬纳粹是违法行为,所以一部能够公映的德国二战题材影片一定是反纳粹的;但在今天极右翼势力日益膨胀的欧洲,还是很担心会有人会借电影作品去打擦边球,直到看完本片,长舒一口气。
本片一如既往体现了近年来德国电影人的良心,必须予以正能量褒扬之。
与好莱坞的二战片绝对不同,德国二战题材电影一直都是充满了低调深沉的文艺格调,同时在创作细节方面极具考究,在服装制式、武器选用、礼仪行轨、制度流程方面高度还原,几波人物的出场能严谨区分德国国防军、纳粹党卫军、盖世太保、宪兵部队以及不同军种的服装制式;几个电话内容又能把战时军中的司法制衡机制全盘呈现。
片尾的彩蛋,和《希特勒回来了》的创意手法异曲同工,极具视觉冲击力和情感共鸣,这种不经意的炫技,最为要命。
但本片却不是一部炫技之作,它要表达的东西,不仅仅是七十多年前的事儿,是今天的事,也是将来的事。
人性放大器 人的动物性其实是不容忽视的。
作为一个需要在相对严苛环境中谋求生存与发展的个体,我向来相信人性是利己的;但人类创建了自己的社会,确立了各种制度,孕育了多元的文明,维系着人类的家庭、种族、社会和国家,这一切都使得原始人性在一个有章可循的制度框架中被充分约束和驯化,所以人类成为了高等智慧生物;坏的制度会使人更坏,而好的制度不是使人更好,只是约束了坏;但是,一旦制度框架被打破,人性之恶多半会如脱缰野马恣意狂奔。
男主作为一个在战争后期溃逃的国防兵,躲过了追捕,衣不遮体食不果腹,活下去是第一要务,在“生存框架”中,他如大多数个体一样,敏感谨慎、小心翼翼,遇到同样落难的战友也会主动帮助,这时候没有阶层属性,在一个原始的求生环境下,他展现的是朴素的善良; 但当他穿上崭新的军官服装,看到投奔他的老兵对他毕恭毕敬,于是心思开始活络了,慢慢地耀武耀威起来。
在具备了初步的阶层属性后,他内心中的恶,也在一点点发芽成长,尤其通过一种快捷方式实现了阶层的进阶后。
原有的制度框架被打破了。
再遇到和他一样的溃兵,他或者按照制度予以“清理”,或者依从内心将其“收编”,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直到在逃兵营大开杀戒。
“战争中逃跑之人,瓦解部队斗志,对于在前线英勇奋战的将士是极大的不公、是对已经阵亡的将士极大的侮辱,必须予以清除。
”一个前逃兵如是说。
一个刚脱离生存困境的人,瞬间掌握了生杀大权,他所做善意举动,也仅是为之前一同逃难时遇到的同伴尸体盖上衣服,除此,就是把屠刀挥向和他之前一样的众人,而且是以制度、法律甚至文明的名义。
人性的恶在制度框架错配的情况下,被充分共振、无穷放大。
古往今来,王侯将相,哪个不是。
畸形的行为在错配的制度框架中,荒诞地被解读为“光荣且正确”,于是,他踩着遍地白骨,走进黑暗的同时,也被黑暗吞噬。
选择性相信 人们接受信息的过程,始终逃不出主观意愿的束缚,由于人的利己性,人们大多愿意接受和传播自身希望看到的信息。
历史和文学为何与事实相距甚远,因为有人需要这样的形象作为价值导向;谣言八卦为何铺天盖地,因为有人需要它们作为平淡生活的谈资;骗局阴谋为何屡见不鲜,因为有人需要它们满足欲望的幻想。
至于事实究竟怎样,谁去关心。
男主的冒充方式,谈不上高明,甚至可以说漏洞百出,为何畅行无阻,因为他遇到的人大多需要有你这样一个上尉,至于你究竟是不是,谁去关心。
最早投靠他的老兵需要一个能为他“因为被击溃而不是逃跑”的说辞作信用背书的长官,所以选择性相信他就是一个上尉,尽管他边开车便用充满疑惑的眼神从后视镜不停打量; 小酒屋的老板和农户需要一个能代表“党”为他们补偿损失的长官,所以选择性相信他就是一个上尉,尽管老板从老兵饥不可耐狼吞虎咽的诡异举止中充满怀疑; 逃跑小团队头领“桀骜哥”需要一个能为他们的逃跑行为作掩护的长官,所以选择性相信他就是一个上尉,尽管军旅经历丰富的桀骜哥从上尉极度不合体的军裤中早已判断出个八九不离十; 宪兵胖头领需要一个把“后方真实情况”汇报给他敬爱的元首并同时表达自身忠诚的同僚,所以选择性相信他就是一个上尉,尽管他认定“总有流氓四处打家劫舍”; 逃兵营中的一众军官需要一个快速解决这些“无耻”逃兵的强权人士,而不是和复杂的司法程序纠缠不清,所以非常乐意选择相信他就是一个获得了最高授权的上尉,尽管当初曾经参与追捕他的军官可能一开始就认出了他的真身; 骗局暴露后的军事法庭,长官们选择性认可他的“上尉”身份,因为他们需要一个“在战争后期抵御日益膨胀的失败主义,领导士兵继续战斗”的“英雄”,尽管案情铁证如山,案犯供认不讳…… 只有一个人选择不相信。
驻营司法官坚持原有的制度框架,不需要一个空降的上尉来越俎代庖,于是他选择不相信。
但就这样一个相对坚持“程序正义”的“正面人物”,却刚刚潜规则了某个囚犯的女儿,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及穿好…… 荒诞感十足,讽刺值爆棚。
无以复加。
集体主义黑洞 集体主义是一把双刃剑,它在生存困境中能够带领大多数个体脱离险境,也能在制度错配的环境下放大人性的恶、选择性相信“我的罪过不是我造成的,是制度”。
所谓乌合之众,由此而来。
游离于集体之外的男主卑微渺小,冒充身份进入到集体后失控性膨胀,早已忘了当初能获得两个鸡蛋一个苹果就很知足的经历; 小酒屋的农户在一番慷慨激昂的政治谎言下纷纷起身行纳粹礼,同时不忘虚报自己的真实损失; 士兵们暴虐无情痛下杀手,“光荣”地维持着“帝国的秩序”,执行着元首的命令,然后极度夸张地肆意狂欢。
看不见的元首,元首在每个人心中;元首即是集体,集体亦是元首;人不是我杀的,人是元首杀的。
这一夜,我们都是元首; 死期将至的逃兵们和执行死刑的士兵们一起唱着歌,走向埋尸坑。
集体的歌声能消减个体的罪孽与痛苦,同一首歌,同一个梦想; 在集体主义黑洞中,个性是不容存在的。
演员囚犯之一不愿意枪杀同伴,只能选择自杀;另一个服从了集体,在表达愿意效忠和“自行解决制服问题”后,融入了集体的怀抱。
制服、敬礼和口号,这是仪式感必备的要素,也是集体主义必需的外衣; 最早追随男主的老兵,后来在集体中彻底黑化,之前那一点点作为个体的善良和怜悯荡然无存,正如上尉的名言:他们已经死了。
(完) 2018.09.14 北京香山附:电影《希特勒回来了》原创影评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67f438b60102whyf.html
影片没有一个血腥的镜头,但却让我真切感受到了人性的恐怖。
在德国战败前夕,整个国家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一个前几分钟还在被人当猪猡杀的逃兵,偷到了一套上尉军服后就摇身一变为“元首特派员”了。
他为了活下来编了一个又一个谎言,在享受到了权力后变成了魔鬼。
穿着挂满勋章的军服,做着杀自己同胞的行径。
如果有质疑他的人出现,他只需要说出“元首特派”就完全符合司法程序。
甚至都不需要看他的证件,因为没有人会质疑元首。
常说人总是会变的,在战争面前人变得就更快了。
主角第一个遇到的列兵弗莱格才开始还尚有良知,劝阻主角不要滥杀无辜。
可他最后也变得和主角一样残忍。
在这个无情的战争机器下,每个人都变得彻底疯狂!
主角碰到的第二个暴躁列兵,我觉得他一开始就发现了主角有可能是冒牌的军官。
但是他不敢赌,所以索性就加入了他。
后面碰到宪兵队的时候他轻蔑的笑了,因为他知道主角会被拆穿。
但是主角的胆子超出了他的想象,主角直接爆出了元首,把宪兵队都惊呆了。
不仅没被拆穿,还被带到了营地升了官。
他只能继续跟着主角,他也对囚犯是下手最狠最凶残的那个。
他以为他这样能给主角一点心理震慑,至少主角老大他能当老二。
但是没想到主角因为他抢了个风头就把他毙了,因为上错女人被毙,实在是报应不爽。
战争背景的群众也是愚昧无知,轻易就能被蛊惑。
在影片开头,主角才开始作为军官身份进酒馆的时候被所有客人鄙夷。
但是当他欺骗客人他是来为被抢走财物的百姓讨个公道的时候,所有人都高喊希特勒万岁了,并且给他们提供优质的食宿。
在开着临时法庭吉普车招摇过市的时候,遇到不顺眼的人就强行判罪。
白天嘴里说着为了国家为了人民,晚上却喝着酒开着淫趴。
所有的群众都被主角戏耍,却没有一个人产生过怀疑,只因为主角身上的军服和嘴上喊得口号。
与电影中主角被发配前线充军不同,历史上的原型赫萝德被错误的释放了。
战后他流窜到了威廉港,后来因为偷面包被英国海军逮捕,最后确认了他是被通缉的战犯。
在审问后他承认了他们团伙八天处决了125个人。
随后被一名真正的刽子手用断头台处决。
至此,恶贯终于满盈。
我们为了在面对残酷疯狂的世界,总得有一位领导者站出来设立一些超凡的图景,这才可以使得我们团结一致,勇敢面对外部的可怕世界,我们称为理念,如果它实现了,它成为了历史,如果它失败就叫做谎言。
这其中,理念造就了最璀璨的文明,励志鼓舞人心的传说,也有瘆人的战争罪行,理念为了保持自己的完整性显现的尤为排外,在外部情况越是严酷迥异于自身,就越想实现自身。
这样想来谁又真的能为罪行负责?
我们都该学学伦理学,多为理念做些周全的判断。
一个善于团结民众或者说蛊惑人心的领袖犯了一个错误,因为伦理学和政治学水平不高,他痴心的以为它设想的社会形态真的可以在这世间运行,为此理念他奉献了自身,但他的演说和统治学的很好,因此德国人也为这个理念献上整个德国,最后领袖以自杀付出代价,男人以战死付出代价,女人被盟军们凌辱,无数对zz不感兴趣的无辜的平民只因国籍或者身处德国就莫名其妙的没了。
敢问这数百万人里,谁的确该偿还自己的犯下同等的罪行,谁又被无辜加害又无处问责。
谁真的能为罪行负责?
以单个人的角度来说,一个人若身处注定失败的集体主义中,它唯一想要的是满足生存需求,它又能有其他什么选择,他就必须得像宴会后另一个囚犯开枪比自己毙了?
人没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一切可能性、幸福权,审判权、无论咒骂赞颂,无论苦痛美好,所有的可承受的权力都烟消云散了。
我试想自己身处于那两个囚犯之中,手里被递来一把手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冒牌上尉》根据二战的真实故事改编。
影片开头,地平线占据画面三分之一的固定远景镜头中显现出故事的时代背景——纳粹德国投降前两周,以及以冷峻的视角交代了男主赫罗斯(一名空军豁免兵)被追杀的残酷现状。
疲于奔命的赫罗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即便侥幸捡回一条性命,但俨然已经在空荡且肃杀的战场——文明缺失的野蛮地带被迫成为了一名现代社会的Outsider。
可见男主死里逃生,双眼呆滞无神,丧失人的尊严 一段偷鸡摸狗的日子过后,失魂落魄的赫罗斯在郊外意外遇见一辆事故车,显然,原主人已不知去处,而车上的两样东西,军官制服与食物给赫罗斯带来了生命。
此处影片开始进入正题。
第一,赫罗斯吃掉了水果,从生理上保证的生命存活,恢复了为人的自然条件。
第二则是“权威的能指”——军官制服的批身,这套从天而降的馈赠包括军装,证件,勋章,全方面地为赫罗斯塑造了权威的人设。
可谓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而这一切则来源于“符号”。
这一整套上尉军衔的皮囊可谓是“权威的能指”,恰如皇帝的龙袍龙椅,国王的王冠权杖,依附于主体的社会历史性之久,以至于形成了自身的符号属性。
此时,观众眼中的赫罗斯身披上尉军装,唱歌嬉戏,乐在其中,宛如沐猴而冠,不知所以。
这恰恰是军装为其带来的心理上的重生,也是社会性的复活,即使是虚假的身份地位,但在摇摇欲坠的纳粹德国境内却仍吃得开,无数不明真相的“群氓”眼中只有这套军装所象征的权力地位。
固定小景深镜头中的赫罗斯望向车镜,喻示着他攫取了本不属于他的虚假的身份地位 年仅二十岁的赫罗斯按照世俗的眼光来看,缺乏历练,本没有军官的才德与威严,然而影片中的他鬼使神差地在面对一个个主动投奔的士兵却会有模有样地摆出不可一世的军官架子,配合其难以挑剔的军装,营造出不容置疑的幻象。
随着赫罗斯来到镇上的酒馆,首次运用“职权”哄骗民众会归还财物,获得人们的信任后,他尝到了人们依赖的快感,满足了前所未有的权力快感。
而这一切,主要归功于人们对其身份地位——军装的无条件或盲目信赖
影片的摇镜头落在军装上,现出片名,标志着“冒牌上尉”的社会心理根源即军服 渐入佳境的赫罗斯的心理已然将自己代入“上尉”的人格面具,不自觉的披上心理外衣,一遍遍地暗示着自己的身份的演变带来的心理的嬗变。
这也是影片对权威的阐述引出的对人心的异化。
赫罗斯在一路上收编的不同逃兵也都根据不同的利益诉求而承认赫罗斯的权威。
最终历经军营的屠杀事件和桃子酒馆的醉生梦死,赫罗斯已然脱不下“上尉”带来的权威身份,到最后的法庭上也蜕变为为自己开脱的狂热爱国者,实际上依然是利己主义者
在高铁上看完了这部电影,是看过的为数不多的一部黑白电影。
1.从捡到上尉衣服开始编造小谎言,慢慢越编越大,赫洛德的权利也越来越大,他也逐渐沉浸在这种权利带来的快感中。
从一开始的逃跑小兵到处决逃兵的特权上尉,再到后来抢劫杀人纸醉金迷,赫洛德从始至终都在变化着,变得越来越猖狂,可见,没有道德和法律的约束,人性变得可怕和荒谬。
2.从赫洛德身边的人的视角来看,可以看到人们的盲从和选择性相信。
对于这个冒牌上尉,司机、逃兵头头、营地军官等人可能有的已经起疑,但没有一个人揭穿,大家都需要这样一个冒牌上尉给他们带来一些利益,所以他们选择相信,也间接助长了冒牌上尉的恶行。
3.电影的背景是二战接近结束时期,德国快要战败,整个国家混乱无比,前线崩溃,而影片的重点是在后线的逃兵。
黑白的画风增添了一分严肃和冷峻,其中的一些幽默夹杂着讽刺。
4.电影接近结尾处,赫洛德从一片白骨上走过,眼神邪恶而坚定,从有光的地方走进了漫漫黑林中,可见赫洛德在堕落的这条道路上越陷越深。
5.最后的彩蛋是赫洛德小分队来到了现实的德国街头,时代背景变了但是这群人的作风却没变,路上的行人面对他们的抢劫,有惊恐、有配合、有害怕、还有少有的反抗,当我们面对一些荒唐的强权和威胁,我们会有反抗的勇气吗
值得深思。一开始想说,在一个没有法纪的社会里,一个平凡的人只要披上一层象征权利的服饰就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而片尾彩蛋让我意识到,即使在文明法治的现代社会,依然可以如此。民众会顺从。再联系这两年披着防护服外衣的恶性事件,不寒而栗
演员表演普遍过火,角色全是推动情节发展的工具。叙事混乱,不仅大量(基于真实事件的)情节被展现得可信性不足,戏份分配也出了大问题。在观众发现男主角不管做什么都可以蒙混过关后,整个故事就失去了任何悬念与张力。
前半截各方博弈还算有点看头,主角的百般解数以及不同配角的态度和立场。后半段难看到我不得不打两星,全程复读主角屠杀,杀杀杀,走哪儿杀哪儿,美其名曰专政暴力,其实和无双割草没有啥内涵可言哈。前面留的伏笔矛盾直接丢弃,比如流氓一样的兵一直知道主角是假的,结果后面主角有权力了也不吱声。你可以说这是看清局势,真的高层放任他狐假虎威,但是他真的那么聪明的话,为什么态度还是不敬,最终因为和主角抢女人被处死,不觉得太鲁莽吗。还有主角的真实证件竟然到最后才(吃掉)销毁,早干嘛去了,等着暴露?
大型狐假虎威现场,主人公真他娘的是个人才!影片最后的彩蛋,郝罗德和他的“临时法庭”在现代柏林招摇过市,玩起了行为艺术,最初看起来很滑稽,可是当他们对路人肆意搜身,并且抢夺手机、钱包等财物的时候,恐怕谁也笑不出来了。历史终究是严肃而残酷的,即使最后一刻法西斯也还在作恶。
衣服越来越合身
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冒牌上尉]里的赫罗德从士兵到上尉的变换几乎是瞬间完成的,仿佛那件制服有魔力,一穿上就变成了凶残冷血的刽子手。施文特克上来就点明了他是在构建某种寓言,用近乎黑色喜剧的风格和黑白镜头把观众隔了出去。他想要借此讨论权力系统里皇帝新衣的现象,但他的野心太显山露水,反而让电影失去了细腻。结尾蹩脚的借古喻今拍得如此假模假式,又显得过度简单化。唯一值得肯定的是他类型片元素的应用,声音用得尤其有效。
2020.2.5我被最佳恐怖片以及评分骗过来的,看完发现就是一部冷门的关于二战的电影,评分仅代表这部电影对于我个人的好看程度。
断断续续看了三四次才看完,太压抑了。最近读被淹没和被拯救的,觉得不是所有的恶都是平庸之恶,换位思考的话,不是所有人都会做到那个份上,并不可以都怪环境。
一般般
平庸之恶
前半段非常棒,我特别喜欢德国人拍这类型的电影.一个被阿道夫彻底颠覆命运的国家,比谁都懂专制和独裁.但是后半段就开始散漫了起来,另外配乐有点神经.期待过高3星.
1、真实的黑色绝不幽默,笑不出口,生理上怕到想抖,抖到想吐——入骨十丈,这刀扎得我说不出话来。2、小男主这个狼崽子演得鬼好,细节掉满地,拾起来都是鬼玩人。才这岁数简直要成精。3、神片尾,明天要去那条大街走一哈
现在有彩色就用彩色嘛 黑白干嘛呢
闹剧一场
哎,为所欲为,过于压抑,跟是不是冒牌上尉没有关系,极权时代狐假虎威的太多,世界各地都是,没有稀奇,也不够荒诞,就算是放在现在,也不算啥大新闻,哎
很一般,不是很喜欢
我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能尽自己的力量,在这战争的最后时刻,抵制日益膨胀的失败主义,并让我们德国继续战斗下去。
情绪体验太差。
恶存在过,恶存在着,恶仍将存在。画面非常嗲,音效和影片结合也太合适了。在解释一些普通人心中无法生长到如此地步的善与恶(尤其是恶)的时候我们都会将这些象征意义寄托以物,而影片开始20分钟后才出现的片头和那身上尉的衣服与那瞬间的音效如同恶魔的絮语一样投入了我们的耳边和男主角的心里。太多作品讨论一个极恶的人是如何产生,也有太多作品讨论为什么和平时期的普通人会在战时做出与他们日常言行截然相反助纣为虐的事情。一次次行为的升级和所处二战的时间阶段交叉看来尤其充满了灭亡前的疯狂。而最后的彩蛋可能是全片最爆炸的部分。我们真的会在恶面前选择善吗?又或者在恐惧面前做出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事情,并用其他什么麻木自己,他从1945年的街头直接开上了21世纪的广场。
后半段没明白想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