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凡尼的早餐》*《杀死一只知更鸟》如果以前有人问我,《第凡尼的早餐》与《杀死一只知更鸟》有什么关系,我想破头估计也只能得出这个结果:奥黛丽·赫本主演了《第凡尼的早餐》,格里高列·派克主演了《杀死一只知更鸟》,这两个人合演了《罗马假日》!
《第凡尼的早餐》我看过,我们都记得奥黛丽·赫本,还有那首“月亮河”,但可能绝大多数人都和我一样,不知道这部电影的原著作者是杜鲁门·卡波特。
《杀死一只知更鸟》我也看过,我当然记得格里高列·派克,记得那可爱的两兄妹,甚至记得年轻的罗伯特·杜瓦尔扮演的那个纯洁又拘谨的Boo,但我不知道这部电影的原著作者是妮尔·哈珀·李。
卡波特 * 妮尔·哈珀·李这两个人小时候是邻居,后来成了好朋友,哈珀·李据说是在卡波特的影响下也成了作家。
哈珀·李是个沉静自若的女人,可以用淡淡的眼神和话语就戳破卡波特对名利的极度迷醉,或是善意提醒卡波特真正应该珍视的。
她帮助卡波特去调查这场血案,见证了《冷血》诞生的全过程。
《冷血》最终从精神上整垮了卡波特,哈珀·李却在这一过程中,登上了荣誉的顶峰,《杀死一只知更鸟》获得了普利策文学奖,又被拍成电影获得了奥斯卡。
这是极度虚荣的卡波特一辈子也没获得过的荣耀。
在电影里我们看不到他们关系的终点——因为《杀死一只知更鸟》有没有卡波特的参与而引发的争执,最终让卡波特和哈珀·李是不欢而散,做不成朋友。
但从电影里我们也许能感受到二人多年的老友关系最终何以分崩离散——这个女人太敏锐,一眼就可以看透卡波特的脆弱,那是极度自我的卡波特难以承受的。
在影片一开始时,他们还能在卡波特花钱雇人赞美自己的小把戏前,相视大笑;但到结尾处,李在卡波特为派瑞的死而痛苦自责没有为他们做任何事时,她还是一针见血地道破:事实是,你并不想做。
这样的女人,卡波特怎么能忍受?
后门出去的派瑞 * 走前门的卡波特说卡波特对这件血案着迷,倒不如说他对凶犯派瑞这个人着迷。
他在派瑞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两个人有着相似的不幸童年经历,“我和派瑞就像是同一所房子里长大的孩子,有一天他从后门出去了,而我走了前门。
”有着相同身世和不同命运的两个人,在上诉与写作过程中展开了一场情感与利益的角逐,都希望在对方身上获取自己所需要的,又害怕自己所要付出的。
这其实也是卡波特那膨胀自我的一场争夺,他同情另一种可能的自己,又放不下对现在的自己的自我满足。
他注定是这场交战的失败者,《冷血》最终将他自己割裂得支离破碎。
编剧 * 演员本片获得了很多的最佳改编剧本提名,看英国学院奖颁奖时,第一次注意到这个电影的编剧。
作为编剧,他未免太年轻、太有型了些。
事实上,看着很眼熟,渐渐想起他演的电影:《鸟笼》里罗宾·威廉斯的儿子,《都市传奇》里的男主角,还客串过热门剧集《威尔和格蕾丝》——好像都和同性恋沾边。
上网查了一下,丹·福特曼(Dan Futterman),演员,《卡波特》是他的第一个剧本。
事实上,他还是这部电影的制片人之一。
作为一部处女作,这无疑是一个完美的开始。
卡波特在写完《冷血》后一蹶不振,再也没有像样的作品问世,相信在丹·福特曼身上,也许会是完全不同的命运。
看到一个贴子,有一个人在天涯发帖说想自杀,有些网友的回帖充满恶意,后来这个人真的死了,死的时候泪流满面,手机页面还停留在那些恶言恶语上。
乔布斯的周年祭刚过,新一轮的《乔布斯传》阅读热潮又被掀起。
<卡波特>这片子前后看了好几次,都没看完。
这次也是分了两次才终于看完的。
====================================================死亡这个命题人类永不可回避。
对于死亡的探究与诠释,是哲学、科学、宗教与艺术的终极意义。
说白了,不知何为死,哪知何为生?
而死去终归不是一件好事。
无论像乔布斯这样的名人名人、perry般的杀手、还是被害人一家那样的普通人,无论病故、他杀、还是自杀。
卡波特欲为冷血杀手立传。
《冷血》这个题目是他自己想的,而面对杀手,他却解释说,这是出版商为了取悦读者取的名字。
这个小桥段十分有趣,卡波特从一起凶杀案中究竟嗅到了什么?
他嗅到了人性之复杂--这大约是每一个写书的人灵感之所在。
他也嗅到了,一个能使他再次扬名立万的机会。
不要否认后者。
卡波特这个人深谙社会法则,这使得他在名利场游刃有余。
可是面对这个阶下囚本人,他耻于承认自己对他的利用,他说了谎。
我想起了乔布斯。
如果他尚在人世,会有多少去读他的传记呢?
我想象着这样一个出版商,在乔布斯病入膏肓之前就准备好了一切,只等他一死,眼睛闪着金光,深知这本书,凭着媒体排山倒海般的,夸大数十倍的对于该人的美化,连平时不读书的人也会想要一看。
消费社会里,有人在消费死人,也有人消费凶杀案,消费死囚。
在这一段消费链中,死囚perry是处于最末端的弱者。
我并没有说卡波特是一个洋洋得意的既得利益者。
我也不能说乔布斯传记的出版商为了钱财恨不得害死他。
同样,我们应该谴责那些面对自杀者放出冷言冷语的人,但是我不能说,那些被称为施暴者的网民,要对一个人的死负责。
冷血,早已流动在一个凶手的身体里。
疾病,一直在侵蚀着乔布斯的生命。
而自杀的念头,在那些恶语出现之前,就已存在于一个人的脑海中。
一切都只差一个时机。
时机出现,很抱歉……回到电影,这样的写作过程让卡波特痛苦不堪。
终于得知了那一晚所发生的一切,他还是不想让perry死去。
是的,死亡并不是一件好事,对于一个杀手也是如此。
“我们来自同一个世界,有一天他站起来从后门走出去,而我走了前门”“如果perry没有选择这条路多好啊”卡波特的心里一直在这么想。
为什么相似的人生经历,却把人引上不同的人生道路呢?
只能说,每个人做的选择不同。
perry为什么会杀人。
因为那一刻“一个好人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
此处略去大段心理分析。
卡波特和perry,他们同样有着不断被人抛弃的童年,有敏感脆弱的心灵,他们都希望得到他人瞩目的目光--站上演讲台,面对镁光灯,用浮夸的语言来谢幕。
区别是,卡波特选择了写作,perry选择了杀戮。
他从一个好人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恶,端起枪的那一刻,他也就放弃了自己。
一念之间,一个人放弃了做好人的机会。
也是一念间,一个人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这都是他们对于自己的生命做出的选择。
我去天涯看了那个帖子觉得心里很难受。
谁人的人生里,没有过绝望的时刻?
即使我自己不到30年的人生里,有过多少次,也觉得过不下去了,走投无路了。
想必你我都一样,熬过了那一时,也就这样活下去了。
想必你我都一样,最后选择了好好生活。
只是有些人,在同样的时刻,选择了放弃自己。
我们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
卡波特选择了写这样一本书,也就是选择了对他自己的精神折磨。
perry选择了杀人,必然受到惩罚。
自杀者也许是选择了让恶意的网友给他的心再插一刀,而不是那些好心相劝的人。
他也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死去并不是一件好事。
很多人死后被人贴上论坛,写做书,或者拍成电影,可是有几个看客能够正确的了解他们,像他们希望自己被了解的样子?
不知道卡波特本人如果黄泉有知,会怎样看待《卡波特》这部电影。
请记住这个男人——菲利普·塞莫尔·霍夫曼,他成功还原了美国现代学史上的一只大牛——《第凡内的早餐》的作者、纪实小说体裁的开创者楚门.卡波特(而且还是同性恋大牛)。
可能由于电影这一载体表现手法的限制,本片不能完全将卡波特撰写《冷血》的心路历程描绘得淋漓尽致,所以看这部片子就是看霍夫曼的独角戏,看他塑造的这个角色。
只是苦了同年角逐金球和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希斯.莱杰,这个被李安称为“年轻的马龙.白兰度”的神奇小子,《断背山》中出色的表演未能给他带来好运。
就像《肖申克的救赎》对《阿甘正传》,米基.洛克对西恩.潘等等的经典对决一样,让人唏嘘。
在小友花花的力推下,终于看了电影Capote。
说实话,我不太知道这厮,只知道他写过“第芬妮的早餐”,他最著名的“冷血”我也没有看过。
因为花花算是个文青,所以很是起劲。
电影平实抑郁,并不是一部严格意义的传记片,只是截取了Capote创作“冷血”的整个过程。
所以,片子开始不久,我对花花说:拍这部片子的人大概也是文青,并且也是拍给你们文青看的。
从电影里,我知道这个说话有些girly的人是New Yorker的专栏作家,他去采访一起发生在堪萨斯州的灭门血案。
Capote显然是一位很敬业的新闻人,他采访时细致认真。
甚至为了接近被采访者,而把他那身女气却时髦的装束换成了一身传统的黑色。
随着采访的深入中,Capote觉得用一两篇报道已经很难表达他想要说的东西了。
于是他决定以这一事件写本小说。
这在当时是有些惊世骇俗的,那时的美国可没有“报告文学”,小说就是小说,报道是报道,壁垒森严。
所以,很自然地,Capote的想法受到了许多朋友的质疑。
这本小说就是后来著名的《冷血》,Capote称其为non-fiction novel(非虚构小说),实际就是“报告文学”的开山之作。
这一文体在中国流行日久,不用我多说。
虽然我不太鸟这种东东。
Capote之所以有这种想法,我推测,是在他发现自己与凶犯Perry Smith的身世相似却走了两条截然不同的路之后。
按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这个社会有两个世界”。
为了写好这本小说,Capote必须要更好地采访两名凶犯,所以他们不能马上就死掉。
于是,Capote为他们请了律师做免于死刑的辩护。
为了接近两名凶犯,他去贿赂典狱长。
为了得到案件当晚的细节,他试图与Perry做心灵的交流,他照顾生病的Perry,给他喂婴儿食品,给他喂水。
工作中的Capote可以称得上是有条不紊冷静而专业;业余时间,他喜欢在人群里高谈阔论,吹嘘自己与某某明星熟识,说着庸俗的笑话。
这时的Capote是在于两名疑犯玩一个心照不宣的游戏,或者说是交易。
我接受你的采访,给你想要的,你帮我脱罪或是免死。
但,如果想让我说出当晚的细节,这等于是让我自证其罪,一定是不能说的。
其实这才是整部片子的焦点,所有问题也是由此而生的。
双方的挤牙膏战术在这部电影平实的叙事下,精确而完整。
影片中,Capote终于得到了Perry的信任,也得到了案发当晚的细节,他的书基本可以完成了,这时的他只需要等待死刑的判决而为这本书写上一个结尾。
而这时的Capote却完全陷入困境。
他为两名疑犯请的律师依然在为免于死刑而上诉,并且这时的美国国内,呼吁废除死刑的呼声很高,所以,两犯的免死上诉有着极大的可能性。
如果这样,Capote的这本小说,无疑就失去了意义。
从某一方面来看,这时的Capote是从内心深处希望两人赶快被处死的,然而他自己却不敢承认,显然他已经认识到了这一点。
他无法承受将自己的成功凌架于两条性命之上,道德与良心的自谴,终于使他崩溃了。
两人还是被执行了绞刑。
刑前他们希望见见Capote。
而这时的Capote几近崩溃,根本不敢面对,却马上飞到了堪萨斯。
在旅馆里,他不敢接听PERRY打来的电话也不敢看他的电报。
最终他还是出现在刑场,见了两人最后一面。
这种矛盾与尴尬的行为无疑是CAPOTE心灵困境写照。
《冷血》终于出版了,并成为一部划时代的作品。
书我没有看过,借用他人的评价:“它对暴力、人性充满悲哀和怜悯的探讨,引起令人发自骨髓的震动。
”这之后,CAPOTE再也没有写出任何一部作品,直到他1984年因酗酒与服药过多而去世。
《冷血》创造了一种文体,也改变了CAPOTE的一生。
虽然,在许多中国人看来,这两人是罪有应得,而Capote也并没有做错,他只是在认真而理性的工作。
没错,理性,Capote一直保持着理性的态度,直到他的书接近完成时。
他把自己的书命名为《冷血》,却又不愿让两名疑犯知道,因为这会打破他们之间的信任或交易。
当Perry Smith还是从报纸上知道了书名后,质问Capote,很显然地,他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他的回答完美而迅速,使Perry无法产生丝毫的怀疑。
我们身边的一些人恐怕会这样认为:CAPOTE太脆弱了,他只是做好了自己的工作,他的小说的意义远比这两个人的生命更为重要。
他并没有做错。
我不知道是我们太过理性,还是真正的冷血。
也许我们的教育使我们对内心的力量已经视而不见已经感受不到了。
朋友准翔在MSN上对我说:良心是上帝安置在人内心的律法。
这部片子让我想起了两个故事,一件是真实的,另一件是虚构的。
先说真实的。
1993年,南非的摄影师Kevin Carter来到当时正处于饥荒的苏丹北部边界进行拍摄工作。
在伊阿德村,Kevin Carter为了让自己从遍地饿殍的悲惨景象里放松一下,他走进村旁的灌木丛。
这时,他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哭泣,一个小女孩正艰难地向食品发放中心爬行。
正当他举起相机时,一只秃鹰停在了小女孩的身边。
Kevin Carter小心翼翼地选好角度,为了不让那只鹰受到惊吓,他静静地等待了20分钟。
拍完照片后,Kevin Carter赶走了那只秃鹰,然后坐在树下念着上帝的名字放声大哭。
小女孩最终死去了。
Kevin的照片获得了1994年的普利策奖。
然而获奖后,Kevin却自杀了。
连Kevin的母亲都不能理解他为什么没有帮助那个小女孩。
做为一名新闻工作者,我能够理解Kevin,他是严格地按照记者的信条来做的:观察,不要介入。
这是新闻客观性的保证。
并且,我也知道他照片的影响会救助更多的人。
但是,我们还是会有疑问:当职业伦理与生命伦理发生碰撞时,我们该如何去做?
另一个故事来源于一篇科幻小说。
人类发现了一个有智慧生命的星球,该星球的“人”和善而先进。
于是,地球人派出了一队考察人员。
在这队考察人员中,有一名神职人员,他的任务是调查该星球的“人”是否有灵魂。
考察队很快到了外星,他们发现,外星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人”们完全按照程序一般地生活,每个“人”充满了理性。
然而,神父的报告发回了地球,他建议将该星列为不予接触的级别,因为这里的“人”没有灵魂。
当年卡波特利用敏锐的题材嗅觉和出色的文字驾驭能力,开创了报告文学的先河。
但是就是这本名叫《冷血》的书,让他进入了两难境地——或者说他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两难将困扰他的余生——为了有足够的时间接近和采访凶犯佩里,他不断帮忙请最好的律师帮其上诉,并与他建立了微妙的友情;但当《冷血》主体故事完成,唯独缺佩里的死刑作为故事的交代时,他在功名和友谊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拒绝为佩里提供最后的生机。
虽然节奏好慢,但是这是一部越看越吸引人的电影。
霍夫曼的演技征服了我,但是这不是一个飙演技的电影,而是一个讲道德困境的电影,而且这个困境不再局限于证实“两难选择悬疑”的技巧概念层面,而是上升到了对报告文学、新闻摄影和纪录片的创作层面的探讨:当做人的道德和媒体职业精神相违背时,该如何选择?
在死刑犯佩里面前,卡波特作了选择,获得了空前的成功,但他从此以后失去了再创作的动力,并死于酗酒。
很多年以后,另一个名叫卡特的摄影师,在一个即将饿毙于兀鹰的苏丹女孩儿面前,也作出了自己的选择,获得了西方新闻界最高奖项普利策新闻奖,3个月后自杀。
又过了很多年,一个叫迈克尔摩尔的纪录片玩转者,被N多自己曾拍摄过的采访对象攻击,原因是他借用了他们的脸说了自己想说的话。
我一个朋友说,记者是有人品没人性。
我谨慎赞同,因为无法否认越是灾难性的题材,对于媒体来说越有价值。
我不认为卡波特的《冷血》比一个人的生命更重要,但我真的没有勇气批判他的选择。
我也不认为苏丹女孩儿的命运不值得追问,但我真的觉得一个摄影师只有通过手中的相机才有可能改变些事情,而身为一个人,他能救的人太少了。
因为我自己拍过纪录片,深感一个人在想做些事时候的无力,而只有出作品,才可以推动些什么。
离开摄像机,我会否就是一个失语者;离开照相机,卡特会否同样被兀鹰包围;离开手中的笔,卡波特会否永远只是一个无能、乖僻的同性恋?
你怎么选择?
TC的作品我看了一些,Breakfast at Tiffany's&Summer Crossing,看的很细的俩部。
In cold blood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和故事,真实,冰冷,触感,最后就是矛盾。
把事件,推究,感情,关系全部用一种感性本能的吸引和事实的残忍纠结在一起,变成了深深的矛盾,矛盾到,灭门动机、同情、憎恶、活该种种理应的判断都觉察不出来了。
电影本身的基调并没有出彩的地方,中规中矩了点,就是角色呈现和细节上面给予的很到位,基本上这么阴暗的题材,能把我拉进去,看到手抖,还是分量十足。
卡波特在理性和感性中挣扎了很多年,其中有他自身出身的原因;也有处在那个时代的他追求名禄的事实,淡化了他理智上的判断,强化了他因为自身追求的同事对perry感情上的牵扯到最后的放弃。
放弃是他感性上最过不去的坎,但却是他追求名利成功的最终选择(我不认为他对正义有多少感觉,从一开始就是,他拜访警察的时候就表示自己无所谓凶手是否落案种种)。
他潜意识里或许在鄙夷自己的选择,也或者就是自己的残忍才使得perry和dick因为他的缘故,一度从消沉到希望,到绝望,再到希望,再到彻底绝望。
这种股掌之间拨弄他人人生的事情,本质上给卡波特带来很大的痛苦,他以此为自身无法逾越的苦闷、矛盾、甚至于消沉。
而这样一个时间,也确乎影响了他之后近20年的人生。
杜鲁门·卡波特是美国当代文学史上独领风骚的一位作家,除国内读者熟知的《蒂梵尼的早餐》、《冷血》,他还创作了自传体小说《别的声音,别的房间》以及诸多中短篇作品。
不过让卡波特扬名的还属《蒂梵尼的早餐》,在这部小说中,他描写了午夜牛郎和应召女郎的生存状态,不过,在之后改编的电影版本,摄制组篡改了小说的情节,让这两个有些边缘的人热恋。
实质上,小说里的男主人翁即是卡波特的化身,而他又是公开的同性恋,所以在小说里,男主角和女郎只是兄弟般的情谊,而这种情谊其实是卡波特与玛丽莲·梦露的交情。
要想了解卡波特其人,除了读他的小说,看由Philip Seymour Hoffman主演的电影《Capote》也是不错之选,电影讲述的是卡波特写作《冷血》的经历,影片里,卡波特的声音羞涩内敛,像个女人,但在社交场合,则完全变样,黄段子说的如顺口溜,也许这就是他人格的两面性,一面是作家的内敛严谨,另一面则是女人般的风骚。
片中,始终陪伴卡波特调查谋杀案的Nelle Harper Lee,在女人化的卡波特面前就像个母亲,与卡波特相比,她是个中规中矩的美国人,绝不会像卡波特那样公开“放荡”,落得最后酗酒而死。
影片还展示了卡波特和男友间的亲密,但仅限于对话间,导演的谨慎是为了塑造六十年代保守的社会风貌。
伴随调查的推进,卡波特在杀手佩里那看到了自己的童年,影片中卡波特的一段话引人深思:我发现自己和佩里就像亲兄弟,只不过我是从前门出来,他则选择了后门。
没有爱的童年,让卡波特的成长充满艰辛,也致使其成为同性恋,他比佩里幸运,但也只是稍晚拥进死神的怀抱而已。
在看小说《蒂梵尼的早餐》时,我感觉最深的是字里行间的简洁,如同在读海明威的小说。
或许,卡波特师从的是海明威,但他的风骚和过于软弱的性格使其成不了硬汉。
因为他的作品里除了风骚就是灰暗,缺的是乐观和浪漫。
经常喜欢一些二线演技派演员,菲利普•塞尔兹•霍夫曼是其中的一个,几年前看他在《木兰瓣上的生活》里演其中一个故事的主要人物,戏份和靓汤是一样的,表演也比靓汤好上许多,最后靓汤因为那部戏终于拿到了一个奥斯卡小金人,霍夫曼却无人问津。
所以这次,当他得到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就对朋友说,就冲着这个人本身,这部戏也一定是值得一看的,第一,他是那种很会为自己选择角色的演员,所以他挑的剧本肯定是没错的;第二,他是那种哪怕你只给他五分钟的戏,也会把他身边的帅哥烘托得像一块木头的演员。
结果证明我说得没错,虽然我从来不在自己还未看过电影前就像朋友推荐电影,但是霍夫曼所做的甚至超出我的期望,我只是通过对他的演技更加肯定的一句话,就是“连他的背影都有戏”。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卡波特》这个故事本身对我的触动,我原以为和所有描写作家的电影一样,那是一个关于一个作家的生活和创作的故事,却完全没有想到那是关于一个作家死亡的故事。
确切的说,是开始死亡的那一刻,英语有一个词的用法特别好,叫做dieing,于是当最后的音乐响起的时候,我有些郁闷的坐在床上,很多年来,第一次因为一部电影感到胸口闷得仿佛一块石头堵在那里,既不能喊也不能叫。
我跑到阳台上去透气,看着窗外风雨交加的北京之夜,一丛树冠就在我的床前被狂风吹的乱摆,茂密娥叶子被雨水淋成墨绿色,在灯光下黑黝黝的,却闪着光,我想着卡波特和他的这一段岁月,然后我想起我自己的写作,感觉自己就站在一个悬崖上,随时都可能坠落。
写作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没有人在我写作之前告诉过我,我被它改变,当我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它已经成为我一生不可丢弃的一份信念。
我想卡波特也一定是这样,但是他比我才华横溢,所以写作给他带来的远远不止于精神上的支撑,它给他带来的是,一切,它给他带来爱情,带来荣华富贵,带来沙龙圈里的热闹繁华的生活,最重要的是,它给他带来一种信念,使他傲然于世,永远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察看着身边发生的一切。
对我来说,这也是写作能给写作者带来的最好的东西,假如可以锻炼出一副旁观者的眼睛,那么这是上帝赐予你的一份礼物,所以在影片开头,当人们问卡波特,他是否要对自己的作品诚实的时候,他说,不需要。
请相信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要存心欺骗读者或者上帝,而是因为他的内心中已经找到了作为一个观察者独特的处世哲学,他可以是社交界的宠儿,可以是一个男同志,但无论他是什么,当他写作的时候,他是上帝,他用他的眼睛冷冷的看着这个世界,洞悉着一切,这个身份使他即便是身在人群之中也可以常常跳出重围,将目光凌驾于一切之上的俯视这世间的红尘变幻,要知道这是上帝看世界的角度,所以他怎么能不骄傲。
他当然是自恋的,每次当他作为第三者旁观上流社会来来往往的名人名媛的时候,当他面对崇拜他的芸芸众生的时候,他都会发现有一个叫杜鲁门•卡波特的家伙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他跳出了世间的桎梏,敢于嘲笑一切,于是他付钱给火车上的黑人乘务员,教他说文质彬彬的句子赞美自己,他欣赏着一切,即是戏里的演员又是戏外的观众,兴致勃勃,以至于当耐尔说,你付钱给他们了,他还很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
一切都是春风得意,他靠自己的人生哲学征服着这个世界,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指责,他自有他自己的道德模式。
他是自信和坚强的杜鲁门•卡波特,没有人能轻易将他改变,直到有一天,他碰到了佩里•斯密斯,一个四命在身的杀人犯。
人人都知道佩里•斯密斯是一个危险的存在,但是对于卡波特来说,他的危险是另一种不同的含义,他用他惯常用的方式去接近他,他希望从他哪里知道那个血腥的夜晚所发生的一切,他希望写成不朽的传世之作,试图反应佩里所代表的那个贫穷的,挣扎于地下的美国,和被害人一家所代表的安稳,保守的美国在那一夜激烈的碰撞。
可是杀人犯佩里•斯密斯到底是什么呢?
在卡波特的心中,至少是最开始,他只是他写作的工具,一个符号,一个观察研究的对象,仅此而已。
他可以保持对这种研究对象不动感情的旁观和分析,必要的时候也可以采取欺骗的手段来获得他们的信任和感情,这在他来说都是不违背道德的,因为他是以一个作家的角度来看他,来欺骗他,上帝派他来诠释这个世界,这是他的才华,也是他的任务,所以即便有那么一些欺骗,他也是心安理得,没有丝毫的歉意。
但是这一次,卡波特错了,他遇到的几乎就是他的影子,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
“我们似乎是同一家庭的兄弟,只是佩里从后门离家,自己走了前门。
”他们有着同样被世界抛弃的童年,对命运不服气的倔强,同样的敏感和悟性,同样追求这不庸俗的生活,他们甚至同样试图在这场相遇中利用对方,卡波特要不朽,佩里要自由,只要卡波特能在他的书中让人们相信他和同伙并非预谋,他们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卡波特当然不会像佩里要求的那样做,一个过失杀人的杀人犯,怎么可能让他的作品不朽?
所以在佩里那里,他的书永远是“未完成。
”当佩里指着报纸问他为什么把书名取为《冷血》的时候,刚刚和办理佩里一案的警官炫耀完书名的卡波特甚至可以不动声色的说那时书商的所作所为。
作为一个同样是写作的人,我曾经试图想像着卡波特当时的心境,他一边在书中令人信服的将佩里塑造成一个的冷酷杀手的形象,这将让佩里绝无生还之路,另一边以同病相怜的身份成为佩里的监护人,这两个卡波特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卡波特,也许两个都是,区别只是,佩里和他太像了,这一次,他太入戏。
上帝没有站在卡波特这一边,也许因为拍了卡波特脑门的本来就是魔鬼而不是上帝,不管怎样,他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一方面他如此自恋,以至于他无法不去爱像极了自己的佩里,一方面他要不朽,可是这不朽却必须要以佩里的案件盖棺定论后,要用佩里的死才能换来,他选择了后者。
然而这选择的结果却整整耗尽了六年,当所有的诉讼终于走到了结束的时候,卡波特自己也已经近于崩溃了,他试图逃到遥远的小岛上,但是佩里却紧紧的抓住他不放,写作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件事情,当你试图进入一个人的灵魂的时候,你发现你已无法轻易离开。
除非那个人死。
那个人终于死了,卡波特去参加佩里的死刑,看着他还能对自己笑,看着他脸上对自己的宽容,看着他眼睛里对自己的灵魂也同样是清清楚楚,他看着他死,他的身体从高高的脚手架上坠下的时候,狠狠的砸在他心里。
砸得他内心深处那个建筑好了的卡波特王国终于分崩离析。
他哭着给耐尔电话“我做了所能做的,真的。
”耐尔说,“也许吧,不过事实是你不愿(让他们再活下去)。
” 你可以对你的作品和读者不诚实么?
也许你能够,以作家的名义,但是你可以对自己不诚实么,也许你永远也做不了那么彻底。
即便你是一个作家,你觉得是上帝恩准你可以突破自己的底线甚至没有底线,但是有一天,你发现,你仍然要像所有人一样,为此付出代价。
我一直在猜想,在这整个的过程中,最让卡波特郁闷,也最让我这个观众郁闷的是,佩里其实什么都知道,他们是两个明眼人在演盲人戏,而他到了最后一刻,还要在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像佩里撒谎,其实他试图坚持欺骗的与其说是佩里,还不如说是他自己,而佩里,则淡淡然的给他相当的配合,他要他死,要求得自己的一个解脱,他最后满足了他,给他解脱,给他自由,然而一个人的死却没有给两个人都带来解脱,解脱的只有佩里自己,而卡波特,等待他的是万劫不复。
在卡波特从刑场回纽约的飞机上,卡波特看到佩里遗物中给自己画的一张画像,那是佩里眼中的卡波特,和卡波特写佩里的书都适合同一个名字——《冷血》。
在那以后,卡波特果然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但是他的灵魂再也没有得到过自由和安宁,他再也没写出像样的东西,1984年8月25日,卡波特因酗酒过度而死去。
终年59岁。
这部电影看得我浑身都冒冷汗,一个写作的人,最怕的可能就是这种事,某一天遇到某件事情某个人,就让你再也写不出任何东西来了。
莎士比亚说,“没有思想的文字是上不了天堂的。
”然而有时候,我们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上帝,却发现自己一脚踩进了地狱,无数作家为此付出了太多,卡波特也是如此,不管他的方式为不为人称道,作为一个同样写作的人,我都深深的理解他,并且依然喜欢他,因为我打心里明白,写作是一种多么危险的游戏。
Talk. Talk about anything. Any subject in the world. Don’t worry whether it’ll interest me or not. Just talk. So I won’t break down.He couldn’t bear to be alone with his thoughts. It was too painful.It’s as if Perry and I grew up in the same house, and one day he stood up and went out the back door while I went out the front.世界就是一部文艺片,我们都得熬下来、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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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我最喜欢的一部电影。
大作家Capote的最后亦其最重要的一本书《In Cold Blood》,是关于1959堪萨斯一起四口命案的纪实文学。
电影CAPOTE展示的就是Capote生命里调查、写作、和出版这本书的6年。
Philip Hoffman 的表演固然精彩,但本片更可贵的是其视角、立意。
先说说这本书:模范公民克拉特先生和妻子及最小的两个孩子住在堪萨斯的一个小镇上,成功地经营着大农场,热心社区事务,乐于助人。
附近监狱里有两个小惯犯:派瑞和迪克。
身材高大性欲旺盛的迪克一有空儿就琢磨发家致富的捷径,当他听说附近镇上富人克拉特家里常有大额现金(事实恰恰相反,克拉特家从不存放超过50元现金)、还有一个漂亮女儿时,就开始盘算着出狱后光顾一下克拉特家。
派瑞是个白人与印第安人的混血儿,有着侏儒的短腿、举重运动员的手臂、和眉清目秀的面孔。
派瑞的命很苦,从小父母离异,母亲带着四个孩子移居加州。
由于疏于照顾,孩子们吃尽苦头,派瑞最小,大哥二姐长大后都自杀了,只有三姐独善其身,但对派瑞感情极为淡漠。
派瑞热爱文学艺术,有惊人的绘画天赋,走哪儿都带着一大箱书。
与父亲同住的几年里,派瑞特别渴望上学接受教育,可是大老粗父亲总是阻止派瑞学习,还送派瑞去当水手、参军。
派瑞童年在天主教学校里被修女毒打过,少年当水手长大当兵期间屡被轮奸,后来还出车祸撞瘸了腿。
这一切使派瑞养成了极度敏感、极度自尊的性格。
所以当派瑞在监狱里遇到迪克的时候,因为怕被看不起,便吹嘘自己曾经冷血地杀过一个黑人。
迪克信以为真,出狱后邀请派瑞加入他的发财计划。
派瑞其实并不喜欢迪克和他的打劫计划,派瑞喜欢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文青,一个不贪婪的、富有同情心的人,一个和迪克截然不同的人。
他在狱中有个更好的朋友杰。
杰是个智者,知识渊博,非常理解派瑞的苦闷,也很了解他性格中的弱点。
杰曾说派瑞性格中有中很强的反社会倾向,必须学会控制它,否则十分危险。
杰和迪克先出狱,派瑞出狱后曾试图寻找杰,却失望地发现杰已经移居东岸了。
这时派瑞又收到迪克的邀请信, 于是心不在焉地加入了迪克的计划。
在打劫当晚,派瑞还不断劝说迪克打退堂鼓,当暴怒的迪克把克拉特一家人分别捆绑起来的时候,派瑞还暗中照顾克拉特一家,给克拉特端把椅子,给他儿子塞个靠垫,给他妻子盖被子,并成功地阻止迪克强奸克拉特的漂亮女儿。
最后迪克终于认识到克拉特家中没有钱时,二人准备撤退。
派瑞去和克拉特先生道别,对他说:“别怕,再过几个小时邻居就会发现你们了。
” 可是这个时候,派瑞在克拉特先生的双眼里看到的不是他所期待的一丝感激,而是厌恶、恐惧、蔑视、仇恨。
派瑞意识到自己的话被误解了,自己做好人的努力又一次失败了 -- 克拉特以为派瑞想杀死他。
派瑞一生中被误解过无数次,可是他突然意识到,克拉特先生和从前遇到的那些对他不公正的人不一样,克拉特的“误解”不是歧视,不是冷漠,不是残忍、不是愚蠢,而是客观必然的。
无论派瑞内心觉得自己和迪克有多么不同,事实是:他俩是同伙。
克拉特的眼睛就像照妖镜一样。
于是派瑞snap了,迪克目瞪口呆地看着派瑞杀死了克拉特一家。
后来警察将二人捉拿归案,一审判决死刑,二人上诉了几年(派瑞不是premeditated murder, 应该argue temporarily insane, 而迪克根本没有杀人),最后还是在1965年被处以绞刑。
如果说《In Cold Blood》讲的是派瑞的故事,电影CAPOTE则讲的是Capote自己的故事。
Capote自己也是个弃儿, 同性恋,虽然此刻已经贵为纽约作家,却摆脱不了卑微出身带来的极度敏感极度虚荣的烙印。
电影没有太多地揭示书的内容,只是展示了Capote 如何热衷名利,如何敏锐地捕捉住了堪萨斯这个事件的独特之处,如何同情派瑞,如何给予派瑞渴望的友谊,如何利用派瑞的好感套取写作材料,如何为了拖延时间争取访问材料而花钱帮派瑞和迪克请律师上诉,如何为了争取眼球而给书起名叫《In Cold Blood》。
像派瑞在书里一样,Capote在电影里也经历了一个致命的转折点。
当Capote得到了所有材料(派瑞的日记,三姐、父亲和杰写给派瑞的信),派瑞交待了事发当晚的一切细节之后,Capote的书已是大局已定。
此时正当Capote的爱人和好友的著作纷纷出版,好友Harper Lee的小说《To Kill a Mockingbird》还被搬上荧幕,饱受赞誉。
妒火中烧的Capote发现此刻他需要尽快给派瑞凄凉的一生画上一个悲惨的句号,好出版这本写了6年的书。
于是Capote断然抽身,停止了支付派瑞和迪克的律师费,拒接派瑞的电话,拒绝派瑞探监的请求,日夜期盼法官驳回二人的上诉,早日行刑。
很快他的愿望就实现了。
派瑞和迪克死了,《In Cold Blood》大获成功,也迅速被改编成电影。
而Capote却像加缪《堕落》中的大律师一样,因无法面对自己的灵魂而精神崩溃了。
他再也没有写成过一本书,终日酗酒打发余生。
他说:“More tears have been shed for the answered wishes than the unanswered ones.”我描述的不是很清楚,总之这本书和这个电影都非常有意思,放在一起看更有意思,就好像地球表面突然裂了一条缝,让人能一眼看到地心里一样。
派瑞为什么杀人?
Capote为什么崩溃?
地心里摆了一个真理:人不妨假设别人是好人,但千万不能假设自己是好人。
否则当你看到风月宝鉴的另一面的时候就是the point of no return。
应该把自己定位成一个力所能及时尽量做好事的坏人,好人只能无限接近,永远不能抵达;而坏人则一不留神就疯狂反扑。
(注:咱们讲的是内心定位问题,与那种见人就扯着袖子说“我真是流氓,千万别把我当人”的对外宣传策略有本质区别。
接受无能,特别是演员说话的调,受不了
不好看
很闷
Phi瘦下来的时候有点像小李子诶~
又喜欢上一个导演-- 贝尼特.米勒
所有豆瓣的大gay都聚到这几个片子来打高分了是吧?
冷血告白。21世纪以来最好的美国电影之一。黑暗、复杂到震撼地说不出话来,非常打击人。以致于一丝光亮的出现,都那么残忍地令人作呕,是世界本身(而非人物)。无论是剧本还是表演,和《狐狸猎手》《点球成金》一样,几近完美——以最朴素的表达,完成对人物对世界深刻复杂的洞悉,冰冷至极。
闷
奥斯卡影帝
起初对卡产生兴趣,看完对霍佩服不已,转而翻起他的访谈。卡的标志性娃娃音,基而不娘的言谈举止,情与理的微妙挣扎,霍演得出神入化。他说为保住卡的发声习惯,强迫自己说了六星期,即便会吓到别人。94%对话都记住,语言藏冲突;脸部特写转场,放大敏感值。派瑞遗物里那画像...藤井树么?
神演技
演的真像一个美国版的蔡康永
人性的弱点啊,无言
你可以把他一直做一只棋子么?
大家都只是普通人,有阴险自私的一面,也温柔不忍的一面。。。
这类型的电影真不是我的菜啊。看了一半觉得不好看。
看不下去
【中国电影资料馆展映】胶片版。惊叹于菲利普·塞默·霍夫曼影帝级的表演。举手投足之间的娘娘腔与他在其他电影中的形象判若两人。回家上Youtube搜了卡波特本人的朗读声音与电视节目画面,更震惊于霍夫曼形神皆似表演,声音都完美还原,演活了卡波特的自恋虚荣与纠结自责,让人折服!这是本片最大的亮
配音好娘
This is not Capote in my he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