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經中的時間是斷裂的,理應不能重組故事,但因著有許多細節從而能從些端倪由觀眾中重組(我也是看了兩遍才了解多些)個人認為真正的時間線是:二人坐在船夫船上討論犯罪及以後想怎樣》山中殺人〉放煙引人來》急忙跑到河邊柱子中拿下帽子,拿了手錶,唱歌〉船前有著帽子打給花和尚》坐車回村,牙痛〉遇見牙醫問路》受害人對犯案人的審判至於目的其實我也猜不透,但十分佩服導演對於時間的分離及重組,再以此對陳昇及老歪作一個道德的判決,或者從而超渡亡靈或對片尾獻給的老歪致敬
我第三道刷又想明白了些之前对时间线绊住了应该是:1、花和尚托船夫运送杀完人的他们到过一次木桩子,拿了一部分钱,他们在那儿唱歌2、片头 花和尚打电话说交剩下钱的地点:荡麦村荡麦河边 他们自己问路3、遇到老人 治好牙 这样才能解释通为什么到过一次的地方要问路,为什么船夫对他们畅聊抢劫无动于衷
金刚经这个短片讲的还是很深刻的,有佛教里的轮回(开头出现的帽子和片尾的帽子)因果(去拿钱的时候遇到了死者的父亲) 梦想(杀人犯唱起歌对着木桩和荒野完成青年时的梦想,实现不了的梦想) 花和尚从来没有出现,似乎导演就是花和尚,让他们去杀人,去拿钱,去遭遇死者的父亲,完成内心的救赎,当然,最后没有拿到钱 坐船有渡人的意思,佛渡众人,那个划船的人就是佛,他一言不发,听着他们讲人世间扯不清的罪恶,和梦想欲望(一个人说想当辉煌的歌星,喜欢掌声,这就是欲望) 河的水面就像是一个镜子,可以看见真实的自己。
残忍暴戾的人也有平凡的梦想,希望获得粉丝的肯定,陈升总是给别人点烟,看起来很随和,背面却为了钱杀人抛尸,这就是普罗大众的底色,人性就是如此丑陋贪婪,又被困在无奈的生活之中,一切都在轮回 木桩上的红色也是血的颜色,或者红尘俗世,就像白先勇在十三邀说的,宝玉披着一袭红袍出家了。
影片黑白色调,因为黑白色是人生毫无意义的底色。
也可以说是白昼与黑夜的不断轮回,永不停息
承认看得并不是很懂。
导演故意漏的时空上的破绽,着实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
而且这股独立电影的故作之味确实有点。。
就诗歌来说,比较喜欢第一首和最后一首,中间的那些确实有些自我重复的感觉在。
而且觉得并不高明。
看这部电影之前读了半年的经文,觉得《金刚经》选得并不高妙。
如果你说《金刚经》刻在木桩上,是为了超度这河边的一切生灵,那为什么不去选择专门用来超度的《佛说阿弥陀经》、《地藏经》、《大光明经》?
凡所有相,皆为虚妄。
执着以表意,执着于形式。
梦幻泡影间沉浮的毕赣先生,看来还是没有开悟。
——毕赣电影《金刚经》的一些个人解读电影叙事顺序: 黑夜(雨声,闪电,狗吠)——船上(帽子,绳,杆)——货车(车后陈升与两人相对,先是透过后窗拍摄,两人特写,拿出刀子(喻示杀人犯))——荡麦村(麦田与吟诵金刚经的声音,鸟鸣,)——过渡(陈升的诗朗诵)—村里,老人给狗超度,手表,指路十一点,三叉神经痛(闪电),蜘蛛网——过渡(陈升诗朗诵)——老人家里(老歪先玩铃铛,(陈升)先通过大门边看反光镜看到老人治病过程,后站在窗外,痛(闪电))——溪边(杀人后的毁尸灭迹),水汽的烟雾——过渡(诗朗诵与金刚经超度)——老人家里(手表,佛珠,老人阐释自己儿子的死)——过渡(诗朗诵)——船上(谈话)——过渡(诗朗诵)——岸边(刻有金刚经木桩,帽子,刀插木桩上唱歌)——诗朗诵河水声音配乐,唱歌,歌声逐渐被盖过消失,最后吟诵金刚经的声音,并回回到电影第一个场景故事的时间顺序: 花和尚让陈升和老歪杀了那个老人的儿子——在船上,花和尚在电话里叫他们去荡麦村的荡麦河边找一颗刻有《金刚经》的木桩上等他——陈升和老歪搭顺风车到荡麦村——在荡麦村遇到一个老人家在给狗超度,老歪去问路,老人家看了他的表说十一点钟方向,老歪突然牙痛,老人家带他们去家里给老歪治,之后,老人家吸着烟说老歪的表和他一个礼拜前死在一个洞边的儿子的表一模一样——在船上,老歪和陈升谈话(这里存在两种可能,第一种,这里与电影开头在船上是同一个场景,此时老歪和陈升还并未到达荡麦村,那么与接下来在有刻有金刚经木桩的岸边的这个电影就没有逻辑关系;第二种,在船上与花和尚打电话的时候,是陈升与老歪杀了人之后,进入荡麦村之前,而这里在船上的老歪与陈升对话的场景是,离开老人家或者说问完路之后,找到木桩之前,如果按第二种的解释,那么这里的衔接就是按时间顺序的叙事。
我更倾向于后一种)——岸边等待,找到刻有金刚经的木桩,老歪把插在木桩上的刀子当做话筒唱歌 黑白片,诗朗诵 多角度的人物镜 头(货车的后窗上,老人家的反光镜等)岸边,荡麦村边) 丰富的声音(雷鸣,雨声,现代诗朗诵,念金刚经,铃铛声,鸟鸣,流水声,歌唱声,鼓掌声等)刀 开头,当老歪在出租车拿出刀子摸了摸脸,喻示着他的身份——杀人犯。
最后,在岸边这个场景(带着帽子的那个木桩象征着就是一个人),老歪问陈升刻在木桩上的金刚经上的一句话“凡所有相皆虚妄”是什么意思,升哥说意思可能是埋在这里的不管是山山水水或者小动物什么的,等到风吹过就能得到超度。
老歪觉得有点恐怖,于是陈升把木桩帽子拿来戴在自己的头上,并把刀插在木桩上(刀插木桩象征着杀人,杀人之后,把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陈升也变成另一个被杀者,谋杀犯可能是时间,或者其他人)。
刀插在木桩上就像一个话筒,升哥叫老歪唱首歌(老歪在船上说过自己的理想是歌手),这里变成一个舞台。
闪电 在船上的闪电——杀人 问路时的闪电——牙痛(在被杀者的父亲面前,这同时也是一种道德审判) 拔牙时的闪电——回忆毁尸灭迹的过程 最后的闪电——电影结束,回到电影的开头手表 在老歪问路时,手表变成一种阐释空间工具,指针代表着方向,被杀者的父亲说,“十一点”,这个十一点,既表明了方向,也暗示了时间。
在这里,这个手表呈现了时间,又表达了空间(宇宙)。
治完牙痛之后,老人家说他一个礼拜前被杀的儿子有一块同样的手表。
这个巧合,由被杀者父亲的回忆所引发,并对这两人进行道德上的审判。
这个偶然,也让这个完美的杀人事件的裂开了一丝缝隙。
这个偶然,也是导演刻意让这部电影,裂开一个小口(高潮部分)。
透过这丝缝隙我们才能看见导演真正想要述说的(这个“看见”因人而异)。
一荡麦的公路被熄火延长风经过汽车后备箱人们在木楼里行歌坐月机器伴随着机器的光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分辨出痛苦不同于汽油它可以沉入河流底部但我希望痛苦能够挥发花香无法加重花香潜入水底记忆却覆盖记忆飘在了身体的表面人类代替人类掌管家园地狱颠覆地狱成为天堂二忍耐,被困在花心和尚的胸口执着盘腿的上方投下蜿蜒数千公里的眩晕感三焦虑,女人的胡须长满山坡蜡染鲜花,捂住流水的微笑声音当作圈养的白兔关进竹笼四痛苦,举着鲜艳的舞会赶赴行程同路人畏惧毒蛇摆动的尾巴冷血的体温将它融化虚脱,水井与月光的交欢又是孤傲的败军撤退水蒸气野外的时钟修炼成了摆渡人混乱观看结果的树子和夏夜降落了许多故事无法挑选深色的梦飞过或者没来五死亡,黑暗犹如掉落的速度阅读周围斑斓的石头娴熟的盛满毒酒消失,凭着比鸟儿更轻巧的骨骼追赶一条痉挛的公路六生活在平静的河水里就像在农夫安心醉于回家的马路吊在树上的鞋是路人的捉弄白天放生哀鸣的动物夜晚将星空收入囊中温顺的心脏经常被琐事击中有时生活在草丛里听见魂魄之间的对话巧妙地避开人们敞开的胸怀如同站在汽车门口看它四个轮子匀和的转动生活在遥远的山上和相处的几户人家修建鱼塘将回光转移到梦境里的酒杯随着蝴蝶的频率起飞生活在天空的一次停顿世界依靠衰老维持平凡目睹了一切的律动经历了游荡的人群我走在其中以沉重的呼吸配合步调
人性的救赎?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阴影面,只有正视它才是真正的救赎。
在《金刚经》里,他们二人为钱杀死了一个跟自己毫无相干的人,这在生活中不也经常有嘛,为了自己的利益,呵!
最后还是会遇到那个自己不想面对的人,或许是与‘死者’相关,或许就是湖面中的自己。
《麦德姆》中姜戈这个人物,其实也是个阴影面特浓厚的底层人物,没有及时认识自己,正视自己,而不断做出一系列任性感性的过失,其实存在就有他的合理性,不敢相信的事情也却有发生的,一昧的去证实,去寻找也是白搭。
不过好在《金刚经》中把这些所谓的现象都形象化了,简单又复杂,令人发思,而《麦德姆》则是用大长镜头和写实的剧情延展来刻画人物的性格,以此进行对戏剧的升华,比较耐人回味。
我理解的时间线是这样的:1.杀人2.跑到河边摘稻草人草帽唱歌(结尾),此时获得了一部分超度(获得自我的原谅3.给花和尚打电话要结清尾款,花和尚要他们到荡麦村的金刚经柱子旁4.碰见死者的爹,获得另一半的超度(和死者有关的人的原谅),这也代表着花和尚(导演)让他们得到的结清的“尾款”欢迎大家指正~
这片子的诗意充盈了每一毫秒的镜头,毕赣用缓慢的如泣如诉的腔调将两个杀人犯的紧张,害怕,迷惘,故作镇定娓娓道来。
一阵电闪雷鸣,立马将两颗脆弱的心从宁静的高山水涧强行拖回到堕落的地狱。
神经在颤抖,人们在喧哗,他们将自己的良心出卖给死神,又向佛祖祈求安慰。
毕赣的世界观是建立在一个比较宏大的空间上,没有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未来。
这部片子的解读永远都是多元的,也就是说毕赣的目的达到了。
期待他之后的作品。
这片构图很漂亮。
虽然吾未看过塔可夫斯基的电影,但根据毕赣自己的访谈,电影分格,应该是受其影响的。
对佛教著作《金刚经》的理解,我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两个杀手杀了一个老农的儿子,去河边领票子。
途中遇到老农,老农为其拔牙解除痛苦。
老歪在去河边的船上讲述了自己是怎样在福建抢劫小姐的钱的。
说自己相当歌手,听着台下听众的鼓掌,霸道滴很。
河边刻着金刚经的木桩,说风吹过,可以超度这里的一切。
木桩上插上杀人刀,老歪当做麦克风,当起了歌手,周围的一切都是听众。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生活在平静的河水里就像农夫安心醉于回家的马路吊在树上的鞋是路人的捉弄白天放生哀鸣的动物夜晚将星空收入囊中温顺的心脏经常被琐事击中有时生活在草丛里听见魂魄之间的对话巧妙地避开人们敞开的胸怀如同站在汽车门口看它四个轮子匀和的转动生活在遥远的山上和相处的几户人家修建鱼塘将回光转移到梦境里的酒杯随着蝴蝶的频率起飞生活在天空第一次停顿世界依靠衰老维持平凡目睹了一切的律动经历了游荡的人群我走在其中以沉重的呼吸配合步调
诗人、歌手,那不就是伍佰吗。
毕导的诗有几首听着别扭有点小歪,但是时间叙事、直视闪电、佛经底噪都很有品,在观影过程中代入创作者视角的一些放空时刻对我来说是很有趣味的
若有人以满无量阿僧祇世界七宝持用布施,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发菩提心者,持于此经,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读诵、为人演说,其福胜彼。云何为人演说,不取于相?如如不动。何以故?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过于彰显文艺则近于自恋,语序不通的诗词与AI生成无异。
http://my.tv.sohu.com/us/228720017/73379770.shtml
7.6 毕赣的作品的确有种奇特的梦幻在里面。短片看完,放佛做了一个“如何选择面对人性恶所带来的道德困境”的黑白梦。虚幻又真实、庆幸又恐惧、吸引又排斥。细节道具和叙事结构非常值得玩味。如船头的帽子出现是开端还是结束抑或是一个无始无终的循环?吟诗与画面的互文关系太晦涩了,不太懂。
风吹过的时候,四周的一切将得到了超度。
那个紫色炸雷确实很雷。黑白片主要通过光影和线条传达气韵,然而在本片里成了免除环境干扰的权宜之计。诗人和歌手设定很不错,诗再野一点才衬人物和主题,倒土不洋有点小资调调,略违和。画面索然无味。黑白拍得好的都是大师,皮相上过得去的只能说方法论学习得好,碎片集,无气韵。
毕赣四年前的短片已初露锋芒。开篇的长镜头和那个气定神闲的俯拍很有大师风范(没看过老塔作品还是会不自禁想起阿巴斯),不绝于耳的金刚经,念诗的姑父(得知姑父乃一美容中心保安,意外),伍佰的歌,以刀做话筒,惊艳。
3.5佛经木桩子加河面加人,塔科夫斯基味最冲的一幕,图像强调物象的连缀和迷茫延阔的视觉图景,追求诗电影,但是为写诗而写诗(甚至直接赤裸通篇晒文字诗),内心没有学塔氏哲学意义上的人类普世终极痛苦。跟塔科夫斯基一样用宗教,但在此片不是虔诚的信奉和终极的痛觉,而是包装影片质感和借用概念的工具。插入闪电,感觉/思维蒙太奇惊艳。讲述人物经历,老男人的人生无视犯罪无视苦,只面对风景,还有侯孝贤味。佛教语境下不讲救赎不讲罪恶,存在多面就可以直接给犯罪主角解围,讲众生如蚂蚁普通,就算作恶杀人也普通,造成情感上不悲悯不爱人不动人,造成一种表面宽厚然而道家式冷漠。
導演自己所寫的詩歌在映像中具象化,也是一種風格。
唱段
陈升杀人记。路边野餐前传。诗歌、佛经与山民的一次狭路相逢。毕赣的第二部短片,松散的叙事与内敛的野心,极淡然地呈现琐碎生活中的残忍与巧合、无奈或冷漠。用结构、构图上的巧思,弥补资金、技术上的缺陷。牙疼、雷鸣与心悸--意象的相互叠加。黑白画面去除了贵州山水的灵动,蒙上了一层回忆的感觉。
靠在刻了《金刚经》的木桩上对着陈升唱伍佰 不愧是你//体验到之前喜欢《路边野餐》的感觉 基于生活又飘忽在生活之上或沉于生活之下 总之不是那种物质现实的复原 像传说中的野人 是一种野蛮的生灵
金刚经是一叶舟,金刚经是一载车,渡人前,绝人后。金刚经也是一把刀,两面为镜,或反照人脸或掩入五脏。从黑暗到闪电闪烁,从黑暗到铁栏相隔的前后车座。两杀手总需第三者,司机、牙医、船夫、被害。手-佛珠-狗,手-手表-手,手-电筒-牙,手-刀子-人,手-烟头-舟,手-木桩-歌。刀柄麦克风,死者听众。
毕导的诗和贵州话更配哦。
当一个讲述者的语言和他自己融为一体的时候,他说什么都是好听的
真像在念经一样
路边野餐前传;有个可以帮忙演电影的舅舅真好。
金剛經用黑白拍攝, 沒搶戲, 很夾部戲, 旁白吟詩, 精到地配合影像, 從頭到尾都象詩, 雖然劇情那樣殘酷. 藝術中心的放映可惜沒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