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看自己非常熟悉的小说改编的电影?
我觉得大概是希望看到那些想象中的形象最终变成实在的对象的本能吧。
这样也有一个坏处,我们总会失望,毫无例外。
就像《挪威的森林》。
我高中时候来回阅读了有数十遍。
然而八年过去再没有看过一次。
现在看电影,每到一个桥段还是能想起后面的剧情,应该算是一种怀旧的行为吧。
陈英雄也是一个喜欢怀旧的人我臆断。
他的《青木瓜之味》和《垂直阳光》都有点那个劲儿,将记忆中的世界美化成天堂但是又有点淡淡的忧伤。
从这个角度说来他应该是很适合这部小说的电影版导演。
他确实发挥了自己的长项,将风景的抒情的张力拉伸到一个极致。
尤其是在雪地上渡边和直子话别的那个场景我觉得是小说没有达到的情绪上的高峰。
然而这部电影我觉得虽然美术令人动容,但是绝不是淡淡的忧伤,而是一种青春的孤绝。
记得高中时看这部小说大家最感兴趣的就是小说中各种各样的关于性的描写,不论是暗示的还是直白的,都令人感到过瘾。
当然有很多意淫的成分,更重要的是那种难得的坦率。
然而看着电影我回忆起小说,包括绿子想要在父亲死后大干一场,都在暗示一种孤独感。
这种孤独难以排遣,只能靠肉体的交合才能被彻底发泄。
直子和渡边在生日时的那次云雨也是用这种方式去和死者告别,去和自己的过去告别。
很难说剧中的男女之间到底是不是爱情,也许在那样的一个状态下已经情感已经超过了爱情的强度。
很可惜,这部片子像是中国电影局监视下的作品一样,处处都显得那么暧昧和含蓄。
丢失了原作中人与人之间以各种精神或是肉体方式紧紧相连的感觉。
而显得是一群陌生人被找来演了一场电影又终于会各自分开,根本没有精神上的沟通。
我猜想如果这个电影能够在97或者98年(这是最后的期限)拍出来应该还是很棒的作品。
日本影坛今村昌平还在,后起的仍有森田芳光这些强势而坦率的导演。
日本大约很久都没有出现一个强力的导演,去演绎人与人之间紧密的精神与肉体上的联系。
像松山健一和苍井优这样小清新的演员走红无疑也显示出最近十年来日本电影的软弱,甚至连文学力度的也不及。
电影刚刚出来的时候,有位朋友就兴奋的告诉我他下载了。
直至今天我看的这个版本就是他当时第一时间下下来的。
原定似乎情人节上映,朋友说他觉得并不合适,因为这就不是一部关于爱情的故事,而是对青春的祭奠。
日本电影,日本书向来是看完写不出东西的。
陈英雄是纯爱导演吧,我白日梦了五年的岩井俊二没有拍,就只有如此了。
十四岁,在书店里面第一次看到挪威的森林,包装得很精巧的那个版本,当成黄书一般疯狂的翻了一下午。
十五岁,那个闲得可以在课上看书的夏天。
我给阶梯教室前排,当时还未成为前女友的前女友,推荐过挪威的森林,她没看,我看了第二遍。
十六岁,我认认真真地批注了满满一本书的笔记,我背下了太多的情节,疯狂地沉醉在村上的比喻句中。
后来回想,那样的年龄,我是不是太早熟了。
十七岁,刚刚写到这里的时候,我才发现只要提起十七岁就会想起木月。
那个我也会在台球室里混迹的年龄,我也不想离开。
十八岁,我还记得前任问我,你有多喜欢我?
全世界的老虎都融化成黄油。
我看她看情书看到哭,要是岩井俊二来拍挪威的森林会怎么样。
十九岁,我在离开家的时候,把挪威的森林好好的收了起来。
夹页挤满,我写下的文字,不同颜色的笔,是不同的青春年岁。
二十岁,想不到就这么大了。
我也没有准备好,准备好自己一个人过。
楼下的花园里,就是绿油油的草坪,春天的阳光很暖和了,春天的小熊去哪里了呢?
残酷青春,明白了这矫情的四个字。
看到敢死队的时候,还是会想起同住了六年的最好的兄弟;看到永泽的时候,还是会想起十七岁时,永远不要同情自己抄在笔记本上;看到铃子的时候,还是会再次唤起对于平胸女人的迷思;看到涉谷的酒吧,还是会想起翻墙回宿舍的我们;看到没有去乌拉圭的小林先生的时候,还是会想吃一根黄瓜;看到小林书店的楼上,还是会想起看在轮下,去写论文;看到直子的嚎啕大哭,轻轻抚摸,看到绿子骄横的申诉,抽烟讲话,还是会想起前任;看到渡边彻最后也电话旁,站在世界的中央,还是会想起懦弱的自己。
其实仅仅因为它是挪威的森林,我才矫情。
刚刚点了一根烟,站着抽完,好久没有这样。
都这么大了,不是17岁的无良少年了。
春天的小熊不见了,我怎么打滚;老虎化成了黄油,现在都馊成咖喱,我还是这样。
好在我们都不会停留在残酷青春的任何一轮年岁,那么以后会好。
今天看到一篇来自《挪威的森林》拍摄现场的日文报道,现翻译出来和大家分享: 清澈与性感 村上春树的世界被细腻地化为影像 计划今年12月上映的日本电影《挪威的森林》,在很早的时候就成为了热门话题。
原著的销售量已经在去年的夏天突破了1000万本,成为了作者最畅销的作品。
影片已于去年完成了拍摄工作,现在进入后期制作阶段。
主演是松山健一与菊地凛子。
除了偶像与实力并存的演员阵容,还有来自法国的陈英雄导演,他将在日本这块土地上忠实地再现原著的时代背景。
这些都是本片的看点。
下面通过我在拍摄现场一天里的所见所闻,将这个影像世界报告给大家。
在入梅后一个下着雨的星期天,我来到了曾经诞生过《七武士》等多部名作的制片厂。
时间是去年6月21日,目的地是东京成城的东宝摄影棚。
我穿过宽敞的场地,向拍摄现场走去。
到了摄影棚,我收起雨伞,走了进去,发现里面也正在“下雨”。
这天的要拍摄是,主人公渡边(松山)和女友绿子(水原希子)在二楼阳台上对话的那场。
阳台扶手的外面是人造雨。
在多个灯光照明的效果下,雨天柔和的光线被出色的再现,烘托出两人微妙的心理活动。
过了一会儿,摄影暂停。
稍事休息之后,”take 3”通告来了。
接着就听见陈导的一声“action!
”摄影机再次运转。
就在水原刚说完“那是母亲刚刚去世时候的事了”这句台词,忽然又听到导演的一声“cut!
”看来是开始说话的时机没把握好。
这之后,就是不断地“action!
”与“cut!
”。
中途,导演把水原拉到监视器前严格的要求道:“要一直看着渡边,别看别的地方”,“说话的时候要饱含热情,像是心里面燃烧着一团火”。
并且细致的调整着两人的位置。
事后我曾就此询问过导演,得到的回答是“我是考虑到他们与背景植物之间的距离。
为了让他们俩在最后接吻的时候动作更流畅一些”。
连松山的头发稍稍有点翘起来也需要停下调整。
有时候“cut”了20次才OK。
就连布景与小道具,导演也尽可能要求完美。
小说的主要舞台是1969年(昭和44年)前后的东京。
在屋子里,除了储米箱(可以计量大米数量的那种),还有电视、吸尘器、冰箱、烤面包机等,都需要当时型号的。
为了营造“昭和”的氛围,即使是不在摄影范围内的地方也放置了当时的生活用品。
摄影棚内也搭建了直子(菊地)的房间,连里面的梳妆台等日用家具也要求营造出当时的氛围。
制片人小川真司在谈到导演的完美主义时说:“导演对碗橱里面的玻璃杯不满意的时候,新杯子不到不继续拍摄的时候也是有的”。
本片对于摄影器材也是极其讲究的。
摄影机是好莱坞常用的“Thomson VIPER”电影专用数码摄影机。
“因为可以细致的拍摄黑色调,导演非常中意。
陈导似乎很在意肌肤的色感。
”小川制片如此说道。
陈导自己也说“这种摄影机的质感与35毫米胶片的摄影机不同,它可以拍出柔和而圆润的感觉,因此我很喜欢”。
摄影画面可以实时地在监视器中看到,我可以从中感受到原著世界的清澈感。
同时也像导演所期待的那样,性感无比。
2010.1.3 12:00原文链接:http://sankei.jp.msn.com/entertainments/entertainers/100103/tnr1001031201003-n1.htm
虽然直子最后是吊死在一片雪地里,不过那时我还是想起了这句诗,一宵冷雨葬名花。
在大概去年吧,得到挪威的森林会被拍成电影的消息时,即期盼又害怕。
期盼过那夜夜伴我的文字变成真实的画面,又怕失望,怕那些画面摧毁深藏在心里曾经那片海市蜃楼。
纠结地等候着这部电影。
直到日本公映前好几天,看电影的宣传网站上,在电影挪威的森林下,并列着,挪威的海,挪威的山,挪威的菜等等,一系列挪威之旅的介绍。
似乎有点讽刺地意味着电影对原作的理解程度。
电影是12月11日周六开始上映的,我在那天晚上订购了周一的电影票,只是因为平日会打折。
很不巧,今天,周一,东京下雨了,初冬的冷雨。
我应该只是会抱怨一下,早知道下雨就不订今天的票,或者后悔一下买票时没有看三天之后的天气预报。
但是又很巧,这雨非常应电影的景。
现实是雨,电影也是雨,直子生日那晚是雨天(原作也是雨天),后来去绿子家作客后接吻的时候也改成了雨天,渡边每晚的踌躇也在下雨… 那雨,似乎无时无刻在提醒我,导演是出生在应该算热带气候的越南。
这样导致的结果是, 我很清楚的记得,小说中直子生日那晚是雨天。
而我只记得,噢,电影里稍微有点剧情的地方全是雨天。
泛滥的一种标记符号。
似乎难以留下深刻的印象。
导演似乎是雨天一定用来渲染悲伤。
这样看来,想必在越南的热带气候下,是很难不得抑郁症了。
这就又回到了一个原点,村上春树的小说为什么打动人?
从各个层面分析,答案会有很多。
但从上面的一个比较来看,我觉得,至少有一个答案是,小说描写很平淡,用很普通,自然,不做作的手法叙述,而不是固定用一种事物很生硬地去象征另一种事物。
比如电影了,用雨来渲染忧郁,试图用那个手掌的伤口刻意象征内心的伤口。
把那个伤口拖上至少一个月,还能一捏就流血。
而小说里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描写,更能理解肌肤的伤口会愈合,而心里的伤口... 这种表面平淡的写实,反而能渗入人心。
小说中给人与真实感的,还有那些地点的标记。
直子和渡边在东京偶遇那天,从四ツ谷,走过饭田桥,过了御茶之水,最后到駒込,渡边的寮能看到新宿的夜景,绿子家在丰岛区的大塚,永泽,初美一起去过银座吃饭,然后和初美在涉谷散步。
我能很清楚地列这些地名,也许是因为我来了日本这么久。
但是,我也很怀念,刚来日本的时候,在地铁或电车上,无意经过某个站,看着站牌(当时听不出来),然后一瞬间想起, 噢,这个站好像在挪威的森林里有提到过?
这就是一种真实感。
小说里有,而电影里没有。
小说里那些没有画面的住宅区两边小商铺的小路,那些沿着铁路的小路。
而电影里除了森林还是森林,提到了一次駒込(我觉得那里不是駒込),并未有其他地点的标记。
把马甲一换,那些学生运动的人换成文革的。
这事就能发生在中国,甚至是越南。
一个车站画面完成的地点标记,一段铁路,飞驰的电车。
这些在日本动画,日剧的日常元素。
居然没有在这部电影里出现。
我不认为这是越南导演的一个革新。
有些东西就是不能少。
画面与文字的表达方式的差异,更多混杂着理解的差异。
关于木月的自杀,小说里似乎是写了一句,我不知道究竟花了多少时间死去。
就这比手指头略多的几个字,电影里用了几分钟,几百上千格画面去表现。
显然有些傻气。
并不是直面死亡,就能传达悲伤。
相反,小说开头描写那些风景的画面,用了很多字。
但用画面,几十格就能重现的画面。
却反而被省略掉了。
那汉堡机场的细雨乌云,那些闪回的风景和对话。
反而是增加故事真实感,和因时间的冲击的忧郁气氛的最好手法。
试想,如果片头会有大量不稳定的闪回镜头,接着开始叙述故事。
在观众心理,会制造一个这个故事是回忆,是真实的感觉。
而导演没有。
在角色上,小说里绿子自我评估过胸型好,可电影里绿子根本就没有胸(喜欢那个演员的原谅我)。
当直子每次歇斯底里地吼叫时,我怀疑了, 难道直子不是因为不能发泄自己的感情而死的吗?
对起比电影里那个歇斯底里大吼大叫的人的直子来,小说里,直子只哭过两次,生日那晚那次,和后来在疗养院里提到木月的时候。
怀念起那个走在前面,漫无目的,几个小时不说一句话的直子。
这部电影,画面唯美,风景如诗。
可惜我并不能满足于这些表面的美。
这不应该只是小说的插画。
我开始怀念书里绿子的很多小故事,那个戴湿胸罩为了存钱买厨具的故事,那个有钱人和没钱人的区别的问题,去千叶的女朋友家做客的遭遇。
而电影里绿子除了性幻想外很难说有什么故事。
或者是我看东西的方式不一样,我开始怀念起所以小说里的支线小故事。
玲子的故事,甚至和渡边打工时认识那个学美术学生的故事。
那雾气氤氲的山,那翠绿灼眼的草,还有那飞舞的雪花,配上舒缓而忧郁的Norwegian Wood。
给了我们很多东西,但也少了很多东西。
我说了很多,我不是说电影不好,也许我是想说不够好,或者说希望能更好。
电影用不算完美的每秒24格的唯美影像,再现了40年前那个充满迷茫,悲伤,以及爱的故事。
原著小说我并没有看,看到很多看过书的朋友对点评评价都不是太高,但是做为一部单纯的电影,我觉得这是一部不错的片子。
很多人都说导演没有表达出书中的意境等等。
这就是改编的困扰,一万个人读原著就会有一万种想法,导演也只是其中之一,所以无需那样苛刻对么。
木月和直子片中开头渡边的旁白就在强调二人是从小青梅竹马的恋人,这两个人也这样认为,但是直子身体的拒绝告诉我们他们的关系其实并不是恋人,更像是兄妹,但是对于比较传统的二人,这是不可接受的事实。
即使并不是真的爱着彼此,但是他们除了彼此却一无所有,他们无法接受其他任何人。
木月意识到自己没法给直子幸福自杀了,直子知道自己爱的是渡边,但是她内心的传统却不允许自己这样背叛,她无法承认自己爱的不是木月的事实,她最终也自杀了。
直子和渡边直子生日那一夜,直子那么的湿润,或许男性并不相信,但是当一个女人身体不拒绝那个男人的时候,虽不能武断的说她就爱这个男人,但是至少她对这个男人是有感情的。
直子是爱渡边的,上面已经讲过,但是她并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她是种认为自己应该爱的是木月,所以木月的阴影总是跟她如影随形,所以当她意识到自己爱的是渡边的时候,身体却在有意的抗拒,就好象那是一种背叛,就好想她背叛了木月一样。
渡边爱直子么?
这是个复杂的问题,如果爱,那他应该就不会被绿子吸引,如果不爱,那直子自杀的时候他怎么又那样的悲恸?
对直子的感情在我看来是复杂的,有兄妹的爱,有儿时的幻想,有对木月的责任,当然,也有爱。
渡边是想去爱直子的,但是他们越靠近,他就越感觉到木月的影子,他始终觉得自己是代替木月去爱直子,因为木月是他最好的朋友,就好像木月的死是一种拜托,拜托渡边代替木月去爱直子。
这一系列的复杂情感让他疲惫不堪。
传统爱情观和现代自由恋爱的爱情观在他身上冲撞。
直子看到了这种冲撞,我想内心渴望自由的直子选择自杀是对渡边的成全吧,如果她不死,渡边可能永远也走不出保守的传统,可能会是这样。
渡边和绿子风华正茂而且接受高等教育的两人,女孩儿主动表明心意,大胆而主动。
渡边似乎有点猝不及防,认为自己爱着直子的渡边也并未意识到自己对绿子的爱。
都有另一半的二人在极力的控制,在我看来这种控制并不是对爱的会回避,相反是对爱的尊重。
酒吧中渡边的回答刺痛了绿子,渡边要失去绿子了,他不停的打电话,他意识到自己爱着绿子。
而后来,绿子也和男友分手,决定一心一意的等待渡边,一心一意的去爱渡边,身心都不背叛的去爱。
他们之间的爱情是轻松而自然的,他们可以畅想在巴拉圭(还是乌拉圭?
)生一群孩子,但是跟直子,渡边却从未这样放松过。
沉重的爱,我想终究还是没有人能负担的吧。
渡边和玲子不知道为什么,电影中他们第一次的见面就让我觉得很暧昧,对于他们终回的性爱我有些料到,我想对于玲子,玲子是和直子一样传统的女性,虽然电影中没有交代,但是我想她恐怕也是意识到自己并不爱丈夫,但是碍于传统又觉得自己除了丈夫不能爱其他人所以才住进疗养院的吧。
她和渡边的性爱,我想是她打破这种禁锢的一种仪式。
那么对于渡边,我想是对直子最后的送别吧。
永泽和初美永泽不停的更换着床伴,初美虽然知道,但是却义无反顾的留在永泽身边,看似最坚强的两人,其实确实面对爱情最懦弱的代表。
永泽要出国,从他和渡边的对话来看,虽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但是语气和眼神中却透漏着畏惧,他是害怕失去初美的,但是另外一方,他却没有勇气承担爱情的责任。
初美呢,看片中的表现,初美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身豪门或者高贵,她并没有勇气跟家族抗争而选择永泽,另外我想永泽身上多少都有一些她父亲的影子,她恐怕也无法承受像自己母亲一样逆来顺受的生活,她无法改变任何事情,她没有权利做任何选择,她唯一确定的就是她爱的是永泽,婚后两年,她终究也还是自杀了。
又是一段悲剧收尾的爱情特色,其中掺杂了太多时代的背景。
服装、配乐和色调典型的六七十年代的服装,简单、合身,亏了演员们都是瘦子,穿起来真是好看,音乐也有着典型的嬉皮风格,在加上一两个长发大叔的客串,时代特征不能说营造的活灵活现吧,但是至少味道也是够浓郁的。
片子有两种色调,昏黄的色调温暖而复古,而其他部分用灰蓝色为基调也能很好的衬托出人物内心的压抑和阴郁。
那个年代的人在苦苦的为自由的爱情反思、困苦。
可是这个时代的人困苦的却是物质和肉欲。
这是时代的进步么?
多么大的讽刺啊。
陈导答观众问: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Umn7-eJEQ1E/法文的译名是La ballade de l’impossible,完全没有一丝ノルウェイの森的影子。
导演的大名是Tran Anh Hung——天朝曾经的辉煌给当今留下的最大影响就是我常常要翻半天白眼才能挣扎出“黑泽明”的音读,还有这么多年来都不知道“陈英雄”的发音原来是这个样子,就只管拿汉字的读音称呼之,不知道算不算是不够尊重亚洲其他国家文化。
当天差点忘了订过首映的票,得了gmail的提醒之后才匆忙赶过去,自然也没有查资料,所以就这样一直当是不知道哪国导演(我本来胡猜是泰国)拍的不晓得改编自哪个新晋日本作家的电影。
直到听Nagasawa说“人生苦短,不要浪费时间在尚未通过时间考验的书籍上”,才猛然反应过来——这竟然是《挪威的森林》!
其实假如一直就在不知原著的情况下看完可能会好一点,因为中途发现居然是改编自唯二我读过的村上春树的作品,后面就经不住有笑场的时候。
我不记得有没有喜欢过这部小说,能记得其中的一些台词,并且在这么奇怪的关节上把电影和原著联系起来,并在这一本之后又去读了《寻羊历险记》,当年并没有对其生出厌恶感那是肯定的。
可是在看电影的当下,对男女主角——尤其是女主角——生出了相当不耐烦的感觉,好像从头到尾都在心里默念——怎么有这么作的人!
影片放到一半的时候已经觉得太漫长了,怎么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若不是陈英雄在放映后现身,两星甚至一星就毫不犹豫地给出去了。
在给分上宽待倒不是看在《三轮车夫》的面子上,而是他对于观众提出的“为什么想要改编这部小说”时回答说“每个人都曾经有这样的时刻,去处理与死亡之间的关系,即使还在孩提时,也有可能在午夜惊醒,为逝去的双亲哭泣”。
观影时一度嘲笑当年的自己该是多么作,因这句话倒是回想起一些事情。
也许最后呈现出来的结果并不如意——导演的法语相当流利,可想是个小洋插队——但是至少我们曾经对同一本书有过一样的感知。
而且确定导演是有爱的。
这样合起来,可以打个平分。
这个问题过后大约10分钟,在他回答“如何与日本演员合作”时提到自己是越南人,我才恍然——眼前站的原来是陈英雄!
(那时候激动啊,想说我就这么有预感地带了相机)当然越南有别的导演,而且陈导看上去很年轻,说是新晋的也未为不可,但是那种特别追求诗意的节奏——渡边与直子相拥时的风,他们用很快的速度散步,直子生日那晚的雨,在绿子家里也下雨,直子向渡边说她与木月的关系时的长镜头;那些特别明显的符号——在渡边剥手上的伤口时不断切入的鸟蛋和新芽的镜头来暗示他将有新的开始,渡边与玲子告别时剪进的她,渡边还有直子同栖一树的镜头表示通过玲子的身体渡边终于解开了他亲手结系的他和直子间的束缚,还有直子死后用他身边的海浪来表现渡边内心的感情……这些手法分明就是贴了导演的大名在上面——天晓得我看电影的时候还在想这位导演该是陈英雄的fan吧况而能让村上春树心甘情愿交出这本书的版权——以此书走红的程度,说日本导演没有动过它的念头那是绝不可能的,而他挑挑拣拣这么多年,居然最后选定一个外国人——这人也非陈英雄不可了(我毫不怀疑村上喜欢看陈英雄的电影)。
从理论上来讲,这两个人的风格是很合适的。
在答观众问的时候,陈导也说明在商讨剧本时村上给了很多意见,他也保留了其中的大部分。
怎么看都该是次惺惺相惜异常愉快的合作。
最后出来的成品却叫我在明明该伤怀的时候连番笑场,这中间的问题,就值得研究了。
有趣的是陈导自己主动要求现场答观众问。
我老觉得跟法国人一起看首映就这个环节最有意思,常有意想之外的观点与角度飞出来。
观众中有一位关于plot提出了问题——她问说最后玲子主动要求和渡边做爱,加上那个三人一树的镜头是不是在暗示说其实直子是玲子害死的。
问题一出来,我就撑不住笑了,陈导的脸也僵了,现场观众大部分倒是很镇静地等着听答案——法国观众看电影的智商其实很高,鉴赏能力也很好,说实话你把这片摆其他地方放映也未必有观众能就“现实故事”和“意象性镜头”之间做如此联想,而且事实 上假如没有看过原著的话,这居然也是非常合理的推测。
还有一位非常好奇在影片出现的游行示威场景中,那些学生到底在喊些什么(话说我也很好奇啊,这一段没字幕)。
陈导表示“就是不想让你们知道”。
我突然想到上次野村万斋来做狂言讲座时也有说过“不使用道具就是不想让你看到实物”。
这样好叫你们清楚什么是该知道的该看到的,然后把心思全部放在想让你们知道想让你们看到的地方,这在东方美学中很常见的“留白”ms叫西方观众有些不消化。
这就真的叫厉害的问答,我想来想去其实这两个足够点出关节了。
陈英雄是在法国长大的,从法国电影学校里毕业,在审美意趣和手法传达上可以说是法式的。
他是越南人,思维观点与哲学上仍然保有东方文化的影响,并且自打回了一趟乡之后,对这种文化产生了兴趣。
他读的那本《挪威的森林》必然是法语版,然后他用东方人的立场理解了人物间爱与死,道义与束缚,责任与救赎间的关系,然后用他惯常的手法表现出来。
这就产生了一种断层。
我不知道别人对改编自村上氏的电影会有什么期待,但我总是幻想岩井俊二那样的画面——唯美是必需的。
这种唯美感产生自镜头的清爽和适当的距离。
事实上,“清新干净”这一风格是日本导演一脉相承来的派系,别人学也学不像。
那种与人物间天然的距离感,绝对不会叫你看到女主角脸上的色素沉淀和男主角颊上的毛孔粗大,也绝计不会在接吻时用长镜头特写——这些是AV界的专长。
这种距离,能抵消故事中与现实搭不拢的部分,集中在情怀上,从而变得私人化,变成散文体。
日本很多当代作家都喜欢把作品放在那个动荡的时节,文青——尤其是左翼青年——在大规模的反抗之后大把的自杀,生命成为一种对现实表达绝望的道具。
活着的人,要不然就是那个时代中的“局外人”,要不然就只能以妥协或麻木来换取活下去的勇气。
《挪威的森林》和《异恋》都选择了这个时代背景,其中的主角都在自我隔离于轰轰烈烈的同时感到负罪,并把这种负罪感与救赎的希望投射到某个特定的对象身上,照理说都是作者本人在事过境迁后自觉或不自觉通过自己笔下的人物实现的自省。
一定程度的私人化,因回忆出生的距离感和美化,应当是比较合适的调子。
村上把版权交给陈英雄时一定忘了——能够像日本人那样把生命看作樱花,拿死亡与情欲自然联系在一起,将生视作修行而死看成超脱的外国人,那本是很罕见的。
陈英雄惜生。
惜生就不够冷静。
不冷静就有了这些在我等同出于亚洲文化背景下——且相比于越南人来说,更容易理解和接受日本文化——的观众看来亲密到另人不安不适不快而失去了距离美的情爱特写(另则,根据东亚的审美,这几个演员实在不适宜出现在这片里——不要求你们美若天仙,但都要清爽啊,皮肤要好要白眼神要纯啊)。
而那些欧洲人——那些更加惜生且没怎么读过村上春树的人们——则不能领会人之“求死”的天然性,于是便有了以上plot那一问——在他们看来,人无端端的不会突然就坏掉了死掉了,得有个说得通的原因才行。
所以说有的时候,有爱,有才华,对电影来说都不够,拍电影也是求缘份的一件事。
陈英雄倒是圆了他多年的梦想,只是不知道这个联姻的结果他自己觉得有多美好。
PS:其实这本小说中除了永泽那句话之外,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渡边和玲子和谐的时候,他说因为太舒服所以忍不住很快就射出来了那一段。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在意那一段。
本来是想现场问导演说为什么要把那里改掉。
但毕竟这书是十年前看的,记偏了也是有可能的,若是导演说“根本没这回事”,岂不糗大了!
回来后立刻搜了下小说,有的译本是真的有这段,有的译本却没有,弄得我也很糊涂。
这部电影不合格,除了刺瞎大家的眼睛,还试图毁灭大家对爱情的憧憬。
我高中的时候染上了中二病,在学校门口地摊上花8元买到了这本书,当时也忘记了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村上春树的,总之是满怀着崇敬以及迫切的装X之心递出了那8元钱,得以与书贩银货两讫,利用自习时间仔细阅读了那本书。
当时在学校里连《读者》都属于高端读物,猛然碰上《挪威的森林》这样的情节,那时年少无知,这书中的性、死亡与迷惘让我甚是难过,透不过气,极不喜欢。
要说还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书中关于玲子与萝莉的性描写段落令我印象深刻,仿佛开天辟地,我的内心被深深震撼。
后来当这本书被全班同学借过阅读再回到我手中的时候,从书页的侧面来看明显有数页被人高频率翻阅,那几页同性性爱的描写侧边都被翻得发黑了。
哦,原来我还不是一个人。
过了不少年,经历了太多事,也终于渐渐越来越懂《挪威的森林》的美丽与残酷,越是绝望的时候越渴望一个绿子般的存在,男也好女也好,一遇便扫遍阴霾。
《挪威的森林》是一首很赞的歌曲,我一直认为电影版特别有必要出现,终于电影版出现了,却不能给力。
想来想去,最大的症结其实在于原著,《挪威的森林》是用第一人称构写的,读者的所有感知来源于主角一个人的见闻和心理活动。
而凡是视觉化的作品,漫画或者戏剧,创作者去展现情节的方式是旁观式的、多角度的——这样的小说改编比较棘手,《挪威的森林》也没有在这方面着力,虽然电影中偶尔会有渡边的自白,也仅仅是对事件的简单交代罢了,非常苍白。
很容易看出,陈英雄并不懂原著,不懂就罢了还乱作删改。
他所能展现的只是将日本60年代的时代风貌展现出来,然后压缩情节,以表现一些不太合理的长镜头,似是而非地完成一个完整的爱情故事,其他的便让观众自己去领悟。
可惜了这清新的画面风格和披头士的音乐了。
直子就不该是菊地凛子这个样儿。
菊地小姐在《通天塔》中早就凛然过了,而文艺电影儿总归需要一个银幕处女——我的意思是类似苍井优那样的姑娘如果能来演直子可能在视觉上更给力一些,毕竟直子的身体与性可以说是情节的关键出发点。
对于电影的评论并不是这篇小文的重心,重点在于我发现了电影内容中的一个闪光点。
电影的开头部分,美军进驻冲绳以及越战开打,使得日本的学生也群情激奋,于是有了我们看到的街头争斗。
但当那些热衷于运动的学生返回课堂,质问讲课的老师不知孰轻孰重之时,我们的这位教授古希腊戏剧的老师却淡然而有绝然的回答说:我不认为有比希腊戏剧更严重的问题。
这一段情节,给我印象极深,因为他很自然的让哦想起米兰昆德拉在《笑忘书》的一段情节,那段故事是说,布拉格之春的时候,当所有的人都在关心街上的坦克之时,一位母亲最关心的确实是自己的梨树。
没有比那棵梨树更重要的了。
所有的这一切,其实无非把一个长久以来的没有答案的命题摆在我们面前。
到底什么是最重要的?
既然没有答案,自然也不需要讨论。
只是很多这样的例子摆在那里供我们品评。
在一个混沌的时刻,卡夫卡没有关心什么大战,世界和平,他关心的是周遭的那些不起眼的小事。
在某个混沌的时刻,钱锺书先生没有写什么宣言书,只是给我们留下一部《围城》。
我不能说他们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但我觉得我要举起双手支持那个坚持好好上课的老师。
因为他坚持上课,不但是因为这是他的自由选择,也是他的职责所在。
真的,没有比希腊戏剧更重要的事情了。
有朋友说,看完陈英雄《挪威的森林》,那感觉完全不像在看书,更像两小时翻完一本350页的书。
镜头不带停地处于运动状态,反复强调的浓绿色调, 逼着人物走来走去,赶着观众去找结局。
这感觉当然不好受,相信陈英雄看到满天飞、无国别差异的负面评价也很崩溃。
去年在威尼斯,他还一再表示,放映音响出问题了云云。
现在,他终于可以死心了。
陈英雄当然不信一流著作二流电影等说法,他可能偏偏不信邪,更讨得了村上春树的欢喜。
开头说的问题,也不见得陈英雄就没有考虑到,毕竟他还是对每个人物都动了手脚。
渡边没有在开头坠入青春的记忆,直子没有了直面自杀的经历,绿子没有了可爱的话语,也没有一起去看A片,永泽不爱看书,敢死队直接去死,最夸张的是玲子求着渡边做爱……可见,他不是一个偷懒的创作者,然而对原著读者来说,他绝对是一个粗暴的删改者。
我非常理解原著迷的漫天口水,更同情陈英雄的悲惨遭遇。
如何把一本书改编成一部电影,这从来就不是好差事,或者说这根本就是烂事一坨。
因为只要是读过书的,他们所有人都会首先把电影还原成书,再去对比脑海中既有的画面感,跟顽固的记忆印象冲撞。
至于纯电影本身的考量,那只能降到第二或第三位。
失策的地方还出现在演员身上,比如负面声音很多的菊地凛子。
明明在《巴别塔》里那么出色,那么国际化,经得起敲打,可在《挪威的森林》里,她的大脸盘和刚硬的脸部线条简直是一场噩梦,堪比她在2007年奥斯卡红地毯的雷人程度。
当30岁的她说自己快要20岁时,我无可避免地陷入了情绪崩溃。
《挪威的森林》可以有很多种描摹法,但是它绝对不应该是纯爱版的,更何况陈英雄还保留了如此多的性元素。
可偏偏是这么多的情欲交织,那么深刻的生与死擦肩而过,电影还是拍成了无可救药的纯爱模式,小清新扑面而来。
春天的风、夏天的草、秋天的树、冬天的雪,这么一套风光片拍法的确保证了美感,保证了观众不会从画面上去诋毁它,然而用主人公没事低头拥吻,做热恋不可开交状,这就未免有点太过了。
我尝试去理解下陈英雄的做法,他可能想吸引住年轻观众,避免电影产生所谓的老气。
可是作为上世纪60年代的青春爱情,解散了的乐队和逝去了的人们,这部电影本来就应该散发出浓烈的怀旧味道。
很显然,尽管学得几分深浅旁白,照搬书中内容,然而这位渡边一点都没有对往事产生疑惑,更没有迷失。
光看结尾处他的无声咆哮和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你就应该知道,这是一杯压榨过的葡萄汁,而不是发酵过的葡萄酒。
所以,陈英雄匠气太重,工于技巧,完全找不到原著精髓,更找不到了失去已久的自我。
要说压缩改编小说难度大,拉乌·鲁兹拍《追忆似水年华》,7卷15册也仅仅用了两个半小时片长。
虽说很难得到公众的完全认可,然而导演完好地保存了自己,原著的情调还在,意识流散发出无穷魅力。
同作为追忆往事的《挪威的森林》,一堆特点鲜明的人物,结果拍成电影后,它却没能产生一种审视回味的美感。
有说这是因为距离太远,要么是现代气太重——反正横竖不像,还是阅后即焚了吧。
【玩家惠 专栏】
今天在油麻地的百老汇电影城看了挪威的森林,确实拍得很唯美,虽然有些地方确实有点刻意营造气氛。
直子和渡边在各种日本四季自然美景中没有目的地漫步的场面,那晓风吹的,那荒草摆的,简直就像拍唯美偶像剧一样。
不过整部电影给人的感觉非常cruel,特别是为了强调这种感觉,影片后半段呈现公寓安静场面--某主人公在旷野里纵情哭喊--公寓安静场面的交替模式,而且还配合着非常惨烈轰鸣的配乐,心想不被震撼都不行。
我对日本青春残酷电影其实了解很少,之前只看过一部莉莉周,感觉莉莉周比较像少年制造的cruelty,挪威森林就是长大了的cruelty。
虽然两部青春电影都强调死亡,但是前者感觉是通过制造他人的毁灭来缓解青春的迷茫和对未知死亡的恐惧,而后者是不停地在爱人死亡的痛苦中疗伤。
直子死了之后渡边一如既往地去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旅行(有剧透原谅我……),在海中一个隔绝人世的山洞里呆了很久,在岩石上因为想念直子而大声哭喊(电影里面这种场面很多……),最后还是活着回到了东京的公寓。
“爱人之死的伤痛是不可能被治好的,虽然现在暂时缓解,但是以后再次袭上心头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paraphrase from Watanabe)不过渡边还是活下来了,选择和直子&木月不同的生活方式——变老,来祭奠他们曾经的青春。
“我以前认为人生就是应该在18和19岁之间徘徊,18岁过去了是19岁,19岁过去了又再回到18岁,这样人生会变得简单一点。
”这是Naoko过20岁生日的时候说的,然后失声痛苦。
她的想象中她和木月在他们的小世界里永远都会是18、19岁的样子,没想到木月自己把成长的痛苦留给了她。
影片里面有很多祭奠的场景,当然来自书里,比如渡边和直子以及渡边和玲子的那两场XX,分别是为了祭奠某个逝去的朋友。
而渡边和绿子一直没有XX,很明显是他们之间缺了那种联系。
其实我一直不太喜欢直子(虽然喜欢她的人很多),因为她自我封闭得让人压抑,比如她的幻听,很明显就是因为太自我封闭了分裂出来的。
木月死了以后直子已经失去和人恋爱、甚至只是简单接触的能力了,所以她最后追随木月而去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渡边说得很对,那个所谓的疗养院根本不是可以久呆的地方,因为它给你一个康复的假象,实际上在里面和人接触的经验根本不可能引申到外部世界,直子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在被渡边接出去抑或厌倦之前自杀了。
而只有像玲子这么强大的人才能在在里边呆了7年之后依然能在外部世界寻找新生活。
绿子一直对她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有渡边身上的一部分。
最爱渡边松山健一gg真的很具有他身上那种温柔、孤独和单纯,比如他对直子、绿子、玲子和初美,他话很少,但是重来都是直话直说,如果会伤害人就选择不说。
面对好友爱人的死亡,直子选择一直沉迷于过去的时光,渡边选择以活着然而不忘却的方式怀念逝去的人(他一遍遍地回忆和木月、直子在一起的时光),玲子选择到一个新的地方进行一场新的恋爱,而永泽这种人“重来没想过使自己获得幸福,也重来没想过给他人幸福”,活得高尚而又低俗,他给别人带来痛苦而又不会受伤,凭他的smart和神秘感活得很滋润,然而他自己从心底里其实不care这些,所以是个只是在“生”而不是在“活”的人(渡边的话是“人渣”)。
坐公车的路上一直感觉很压抑,因为头脑里面有以前的影子在闪。
虽然没有似渡边和玲子一样遍体鳞伤还坚持活着的蜕变和成熟,但是一切不是都是心的作用吗?
有点不知道究竟身在何处了,而且我没有Midori在某处可以拨通电话。
有些画面好美好美的,菊池穿过树林,那一道道阳光犹如刀锋般锐利,却切断不了菊池内心的恐慌……好吧,我不是原著控,我是来看松山的#PuNa在看电影#
2011.09.26,国购凯得利,鲁圣翰。陈英雄果然是喜欢植物的人。渡边过帅了,水原希子很迷人,但是演技到菊地凛子还差一点。菊地凛子是我心中的绿子,我爱她猫一样的嘴唇和长到不像话的睫毛。以前看书的时候有些情感不太懂得,现在非常明白了。
仅此缅怀青葱岁月里面那些翻飞的好人卡~这还真叫个“同名”电影啊,我勒个去,重名电影吧?
1 个人对音乐很不适应 从头到尾觉得吵 画面里永远在动也很不日本电影 2 论演员 菊地凛子是仨主演里我最喜欢的 但她的脸就像名字一样 很凛冽、酷、倔强 一点不像会抑郁症自杀的人 而且不得不说水原看起来很青春 她看起来肤质很差。。3 青木瓜森林
看完了,不推荐。直子太丑而且神经质的太过分,为疯而疯,失去了自我。绿子不错,虽然胸太小但是演技弥补了。许多喜欢的情节没了,敢死队基本无视,火灾之吻变成雨后之吻,最后和玲子在一起也处理的很突兀,主要是玲子没展开,失去了别有的韵味。初美和永泽很好,没失望。总体评分65。
日本国宝村上春树的原著,清一色的日本演员,在法国长大的越南导演,英国摇滚乐队配乐,在威尼斯电影节的首映,国际化之后的《挪威的森林》,就算没有了原的汁和原的味,也还可算作一部不错的改良青春爱情剧。只是那看在心里的敏感,你爱的和爱你的痛楚,真爱的脆弱稍有触动,竟一直没能坚强起来。
Tran qui semble contraint par l'œuvre originale signe une estampe riche en couleur aux cadres stylisés impulsée par une mélancolie gratuite
这真的只是个风景片啊有木有!书里那种淡淡的氛围完全莫有.电影里的男人们还能忍受,毕竟有颜,女主就受不了了。特别呱噪,话不停的。情节选择以及场景转换都非常奇怪。看书的时候挺喜欢玲子与绿子,电影完全毁了我心中的印象,尤其是绿子,那不断“风骚”抛向渡边的暧昧小眼神哦,这还能是绿子么?
"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这是一部有关青春的片子,却如此压抑。虽然故事有些莫名其妙,导演的拍摄风格和手法让人难受,但电影中人物的心理传达给我的青春的彷徨和迷惘让我感同身受。经历过伤痛才会珍惜幸福
我是不是找错字幕了?一口一个共产主义一口一个同志一口一个嫖娼,没看过书的人表示难以置信,我就怕看到一半突然出现说以上都是编的,下面编不下去了这种话。简单的说这部电影的气质非常好,是我喜欢的类型。原来男猪脚也演了白兔糖,很难联系上哈
陈英雄诠释的村上是合理性的村上,而不是小说中的村上单就电影来说,拍的还是很不错的PS:是时候重温下小说了,但我那本十周年珍藏版上哪儿去了
原著就基因变异 如何指望电影 一说电影没拍出小说半毛的精髓 那原著的精髓是啥 20岁的渡边越操越寂寞?
每个人都有他心中的挪威森林, 陈英雄的森林有点去日本化, 情的表达过于外露, 其实也是不错的选择, 只是少了点挥之不去的苦楚. 直子的年纪大了些, 但菊地凛子的演绎还是动人的, 相对绿子的演绎的可信度就很低.
菊地凛子的感觉和片子也太不合了~~“直子20岁的生日,屋外淫雨霏霏,屋内直子与渡边温存一夜。”好喜感啊~~哈哈哈
记得放假看来这 看到一半儿关了= =
摄影和音乐都不错,还是值得一看的,比较下会更了解原著。 “四季更迭,渐渐拉开我与死者的距离,木月依旧17,直子依旧21,直到永远。” “死不是作为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而存在着。” PS.水原选的很好啊,灵动直率又神秘。
哈哈哈,一部关于性,爱和死的搞笑片
画面构图很美 基调奠定的不错 没看过原著的恐怕会看得没头绪 虽然原著我也没怎么看明白 文艺小青年装逼必备
村上春树所特有的语言风格要被影片表达出来毕竟太难,结果就是有点儿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