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纪录片从摄影,美术,混音,配音,以及特效五个角度讲述了5个电影工业中的工种,看完之后,觉得想把每个工种做到顶尖,其实不光光要靠专业技巧,更重要的是一个综合素质和优秀的审美能力。
比如拍好人物和光影,一定抓住事件发生的故事背景和人物的内心,用心去感受。
比如配音,想要把配音完成的很好,也要融入故事和人物的内心。
总之,看似每个工种都各司其职,其实大家都在用另一种形式,或者用自己的方式拍电影!
工整的人物专题片吧,不能叫纪录片。
看了看评论,打高分的都是因为情怀。
采访这些人,或者说把视角放在他们身上肯定是好事,是有价值的。
但节目,是个高中生水平。
名字起的非常好,我在中国做电影,感觉像是要洞察一个行业在当代的发展。
但实际上片子就是人物采访介绍。
为什么说这部片子低龄化,因为他缺少了最基础的横向和纵向的延伸,横向是指,这个工种和其他工种的关系,为什么不采访导演、制片人等对这个工种、这个人的看法,只是讲他的获奖经历,视角单一。
另一个横向是,为什么不与好莱坞宝莱坞韩国做对比,这个工种的从业人员数量,薪资体系,受尊重程度,分工方式有何不同,造成的结果是什么样子,别人的弯路我们会不会走?
纵向,只是讲了他们个人的从业经历,但没有讲这个行业在中国的发展历程,遇到的问题。
2、没有深挖行业的问题,没有从商业模式和市场模式的角度看这个工种,比如为什么那么累,为什么熬夜?
是工期短还是很多电影同时做?
别说篇幅不够,里面废话,重复的话非常多,看似干货多,其实水分大。
都在讲个人情怀,只是讲了几个小案例就让人觉得干货多。
总之资源很好(能拍到这些行业人物);名字很好(当然也是学习了我在故宫修文物),这个结构很好用,(我在峡谷送人头;我在探探谈人生);文案水平太差,也就是开端的策划差,纪录片专题片也是有策划的,专题片的目的是什么?
叙事手法是什么?
采访者出不出镜?
等等,都会让观感不同。
文案格局低,只是见到了自己,没有见天地,更没有见众生。
编导文案对行业其实还是不了解的,在这些行业人物面前没办法平等对话,也就是我们总说的,捧着聊的。
对了,编导和摄像的年纪应该不会超过28岁,叶锦添的采访,编导想要那种人在画左看向左边画外说话的倾诉感,但采访者站的位置不对,出现对话视线的问题,你一定要让采访对象直视你,否则他会一直用视线找你,眼神在飘。
让我看到了真实的中国电影幕后工作人的情况,有无奈,有希望,有梦想,中国电影未来的走向当然是商业化和工业化,但是影视在流量的冲击下越来越乏味,观众对电影的要求和制作方的作品的要求是互相影响的,希望两者可以多一些良性的互相促进 时常因为觉得自己的鉴赏能力提升追不上制作者用心的程度(而且现今的鉴赏能力并没有在提升)而感到羞愧,虽说我并不懂艺术,但是确确实实能感受到它的力量 希望在短视频的流量红利浪潮过去之后,平台不再产出流水线式的傻瓜视频,更多用心制作内容的人可以受到关注,因为日常的视听内容在真真切切的影响着我的观感,无脑的内容在影响着我的思维,还是决定退网一段时间,怪自己的定力不够,很难不被互联网上的内容影响,这一年要多看书,经典的电影,纪录片,让自己的精神世界不再这么空虚
影迷看过来,给大家介绍一部轻松好看的纪录片——《我在中国做电影》
《我在中国做电影》是2020年2月底才上线的纪录片,片子只有5集,每集只有15分钟,用一顿饭的时间就能追完。
内容主要聚焦于美术、声音、特效、摄影、配音这5大电影幕后工种,简直是资深影迷的饕餮盛宴,每集请来一位或一组代表着当今中国电影产业最高水准的专业人士,让观众了解电影制作的故事。
其中还囊括了《妖猫传》、《影》、《南京南京》、《八佰》等各大电影的幕后纪实。
美术、声音、特效、摄影、配音,这几个专业名字听起来很乏味,它们的背后似乎都隐藏着一大堆晦涩的名词解释。
就连电影节颁奖,大家也都只关注影帝影后奖。
摄影奖、音效奖、美术奖这类奖项则基本没有热度,甚至被插播进广告。
电影结束时,他们的名字也被放在很后面,字幕还没滚完,观众就已经走完了。
那为什么他们如此不受人“待见”,可全球的电影节却还是要为他们保留一个奖项位置呢?
看完《我在中国做电影》就知道了。
《我在中国做电影》第一集,请来的是曾上过《美国电影摄影师》杂志的曹郁:
大部分人认识曹郁,是因为他的妻子姚晨,但其实曹郁本人,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电影摄影师。
曹郁毕业于北电摄影系,毕业的第四年,他就凭借一支广告获得了纽约广告节摄影奖的提名。
2004年凭借《可可西里》获金马奖最佳摄影;2009年凭借《南京!
南京!
》获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最佳摄影;2017年凭借《摆渡人》获金像奖最佳摄影奖;2019年凭借《妖猫传》获金鸡奖最佳摄影奖。
可谓战绩不菲。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摄影和摄像并不是一回事,摄影师不仅要负责拍,还要负责电影里的光影控制。
也就是说,一部电影所呈现出来的画面质感,是导演和摄影师相互协作的成果。
就拿《妖猫传》来说,片中杨玉环回眸的这一幕,是影片的重中之重:
为了这个镜头,曹郁准备了好几十根蜡烛和各种不同的现代灯具。
蜡烛围绕着放在演员的身边,LED灯往演员脸上打出层次感,然后还找了一种叫作特图利的可以打出很小光源的灯,专门打在演员的眼睛上:
看这个无滤镜的幕后花絮图:
我们可以看出杨玉环脸部和肩膀上的光影轮廓,这不只是化妆的作用,更多的是灯光。
这样才拍出了杨玉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觉:
所以大家看到的这个“百媚生”,不只是演员演出来的,还有摄影师拍出来的。
《妖猫传》是一部奇幻片,所以曹郁用了很多现代灯具来做光影,营造唐朝盛世的梦幻感。
而拍《南京!
南京!
》呢,用的则就是单一的白光了:
这种朴素的白光恰好可以拍出一种雕塑感,所以观众才会感觉角色特别有力量。
教堂里的这场戏也是光影运用的极致体现:
所有人站满教堂的时候,只有窗户那边进来了几束代表着希望的白光。
这一刻充满了压抑、痛苦和希望。
如果没人举手,那意味着毁灭;如果有人举手,那意味着牺牲与伟大。
所以当教堂里的女性们一个接一个举起手时,手掌上的光影就成了重点:
尤其当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能看见空气中的灰尘时,精神感就凸显出来了。
除了演员的演技,这些黑白光影、空气中的浮尘,其实都是我们的哭点,只是作为观众的我们,经常忽略了镜头的力量感而已。
摄影还不是一门单一的技术,按曹郁的话说,摄影就是一门艺术,绘画是他们的修养基础。
曹郁谈到,他第一次去和陈凯歌导演讨论《妖猫传》时,是带着一个登机箱去的,里面装满了画册。
然后曹郁给陈凯歌看了爱德华·蒙克的画,他想以此为视觉参考,来做《妖猫传》的背景色调。
所以在《妖猫传》中,我们看到了很多以蓝绿色为主色调的背景:
拍《八佰》时,曹郁参考的则是毕加索蓝绿时期的画作:
但《八佰》中加了很多黄色来做蓝绿色的反衬色调,大家看这个镜头就是蓝绿偏黄的:
这种柔和中透出来的残酷感,恰好符合《八佰》的气质。
曹郁还称《八佰》是他最满意的一个摄影作品,这个我们可以期待一下。
第二集讲的是音乐效果,请来的是负责过《影》、《记忆大师》、《重返20岁》、《寻龙诀》、《狄仁杰之通天帝国》等作品的赵楠女士。
她曾多次提名金鸡奖和金马奖的最佳音效奖及最佳录音奖,凭借《狄仁杰之通天帝国》获得金像奖的最佳音效奖。
与摄影不同,音效是一个非常孤独的职业,尤其在这个同期声越来越少的时代,音效师们基本都是独自坐在录音棚里工作的:
比如张艺谋的《影》,看过《影》的观众都知道,影片全程伴随着雨声。
为了做《影》的雨声,赵楠和同事把全世界有关雨声的素材都下载下来了。
不仅如此,他们还要自己录,哪一天看见下雨了,马上抱着设备跑出去录雨声。
赵楠表示做《影》的那段时间是最压抑的,因为上班听雨,下班了还要录雨,每天都阴沉沉的,整个人很down。
也有一些团队协作,许多我们听到的脚步声、踩水声、刺剑声,就是好几个人用奇形怪状的姿势趴在房间里合作出来的:
为此他们还要研究一些构造知识。
比如《影》里郑恺被刺的这幕:
他被刺完之后讲不出话来,不是因为声带受损,而是因为剑刺进肺部,造成血液反流,血进了肺,人一开口,血就会涌上来。
所以为了做这一剑的声效,团队还用鱼鳔做了一个仿真的肺。
在赵楠看来,声音是被动且恒定的,它是五官中影响人情绪很重要的一官,而且它对人的生理性影响不会被改变。
就拿怪兽的叫声来说,很多人害怕怪兽的叫声,不是因为它声音大,而是因为它声音中有次低频,次低频是最让人感到害怕的一个频率。
所以做声效靠的是感知与感情,而不是靠素材。
很多人以为大神能做出丰富厉害的声效,是因为他们电脑里存的素材多,但其实根本不是。
赵楠拿到片子的时候,做的第一件事是想象,她先看着无声的画面自行想象出大概五六种声音,然后再去找素材,找不到就去录或者制作。
如果只是像拼图一样,把现有素材往画面里嵌,那是做不出好音效的。
除了摄影和音效,《我在中国做电影》还讲了配音、美术、特效等方面的故事,有兴趣的可以去看正片,这里就不多讲了。
有人可能认为一集15分钟太短,讲不出深度,但对于一般影迷来说,这个时长其实正好,既不费心力,又可以掌握一些入门级小知识,提高一下观影水平。
太深度的话,那就是老炮专场了,对于一般观众来说会有点晦涩。
《我在中国做电影》让人感受最深的一个点就是:做好一份工作,除了兴趣之外,还必须耐得住寂寞。
认真、痴狂、专注、孤独、知足,一样不可少,有时候你甚至还得甘于承受一些职业伤害。
比如曹郁,不工作的时候,他就看大量的画作,研究其中的光影运用,这就是必须沉下来心来去积累的。
音乐也是他的灵感来源之一,有时候创造光影,音乐的起伏、氛围,都帮助他渐入佳境。
再比如赵楠,为了做好音效这份工作,赵楠养成了随地记声音的习惯。
她随便就可以说出重庆的高架桥上有哪几种声音,江边从白天到黑夜都有KTV在营业,还有高架桥上的汽笛声,和江面上的油轮声。
老上海的弄堂也很典型,一般是马桶的使用声,和小自行车的车铃声。
在家里,赵楠也利用听觉判断一切事物,比如老公何时出门,她还可以只靠听,就听出楼下的店面煮的是饺子还是面条。
长期的职业积累习惯使得听觉成为了赵楠五官中最敏锐的一官,但也以此带来一些伤害。
比如赵楠从不戴耳机听音乐,家里也没有任何播放器,她甚至下班回家看电视,都是关着声音看字幕的。
因为上班时间听了太多声音,下班再听的话她会睡不着。
经常夜里两三点,别人都睡着了以后,赵楠则是走进录音棚,把一千多个素材,一个接一个地放。
直到现在,赵楠都说不出自己到底爱不爱这个职业,只是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有了一份工作就天然感觉要做一辈子了。
这种说不出爱与不爱的朴实,反倒成就了一代匠人。
青石电影编辑部/老王
非常值得去看,哪怕并不从事电影行业。
用一句话概括的话就是这样。
是从或许有一天能够把我一个人度过的幻想时间呈现成画面的时候开始觉得世界轻盈,我将永远对此热忱的,电影是造梦的艺术,可造梦是完美的苦役,你要在无数次找寻中去寻找契合的点,也要成功到达那里,是赵楠听了一天又一夜的雨声,也要甘于寂寞,知道天赋的终点,是始终对自己葆有期待的曹郁,热爱就是在经历了无数次自我怀疑的磨损之后,仍然坚定的重来,电影迷人的地方就在于一段经典画面的制作之所以动人让人镌刻在内心深处的情感记忆里,其实因为来源于多重感官的建构,不能否认每一个细节的精益求精,曹郁讲的和王家卫角力也非常有意思,不同的审美碰撞能产生更多的有价值的思考,纪录片里没有对当下电影行业的产业结构和发展历程进行过多的延伸,或许受制于时长,如果说每个人做的一切都是为自己想要的世界投的票,我永远相信中国电影的未来可爱光明,我也永远为它热泪盈眶。
关于电影,我们可能了解的最多的是演员的演技,剧情的好坏,但电影的背后,还有更多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 知其然知其所以然关于摄影,那么多厚重的东西,看了纪录片,感觉自己充实了不少。
不再那么虚无缥缈。
1.对于摄影其实有些共鸣的,只不过曹郁有能力,同时在执着,他的圈子也都是一类的人。
同样是普通人追梦,作为一个普通摄影爱好者,我学到很多。
在现实中,更多事情上,也许有阻碍,但希望我们内心能坚持初衷。
❤️2.关于拟声一直很佩服这种人,所有声音全靠想象。
真的是很有创意的工作。
但是,也了解到这是一份孤独的工作。
3.关于特效没那么简单,越来越相信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一步一步,不可缺少。
4.关于服装道具如果用心去准备,那得多么复杂的工序,多么深厚的知识背景,同时也是可以学习充实自己的过程。
5.关于配音百变音色,声音的魅力。
如果我能够学一点皮毛,哪怕是用丹田发声,保护好嗓子也行啊!
通常观众们看一部电影,最关注的是演员和导演,很少有人关注影片的幕后制作团队。
实际上,这些幕后团队才是整个电影工业的基石,也是最能体现"工匠精神"的地方。
前不久,时光网出品了一部五集电影人物纪实节目《我在中国做电影》,首次将镜头聚焦于一群中国电影的幕后英雄,即来自美术、声音、特效、摄影、配音5大幕后工种的7位优秀电影人。
通过节目的介绍,观众可以了解这些幕后工种的工作性质,电影工业的制作流程,甚至是国内与国外在人才培养、技术研发上的差距。
节目最后一集讲的是配音演员,邀请的嘉宾是国内配音界的"顶流"、729声工场创始人阿杰。
《我在中国做电影》每集的时长不到20分钟,也没有特别晦涩的专业术语,对于一些想要了解电影制作流程的影迷来说,具有一定的科普意义,对于这些默默无闻的幕后工作者来说,也是一次曝光和正名。
相对于美术、声音、特效、摄影,配音已经是转到台前最成功的的一个工种了。
在日本动画界,声优偶像化已经是一个趋势。
在中国,随着国漫的日益发展,国内配音演员也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甚至拥有了庞大的粉丝群体。
《我在中国做电影》第五集选择了阿杰(粉丝称为"杰大")来作为中国配音演员的代表,国漫粉丝对杰大应该都非常熟悉了,他配音的魏无羡、叶修、东方月初等等都是人气很高的角色,而杰大除了配音演员这个身份,还在多部作品中担任配音导演,并且是圈内著名配音团队"729声工场"的创始人,这些身份让他可以站在行业的角度去思考一些问题。
其实早在"二次元"这些词汇流行之前,观众对于配音演员的印象,大概也就停留在译制片里那些操着翻译腔的国语配音,只知其声,不知其人,对于这个职业的工作性质,可能也并不清楚。
因此杰大在采访中的第一件事,就是为配音演员正名。
杰大说:"身边的一些人不太了解我们这个工作,他们可能会说你这配音挺轻松,随便说说话就能挣钱,但是他可能不知道,这个话真不是随便说说的。
"杰大认为,配音演员是声音的演员,"一个好的配音演员,他一定是懂表演的。
"杰大在节目中为摄制组展示了配音演员的工作环境:一个空旷的录音棚,环境全凭想象,彻头彻尾的无实物表演。
如今,国内配音演员的主阵地已经从译制片转移到动漫游戏领域,配音演员们也拥有了更具辨识度的表现机会。
对于译制片的国语配音,观众的接受程度并不高,节目中也透露了原因:译制片的配音时间特别紧,一般的可能两天,最短的还有一天就完成了,原创内容的配音通常会更长一些。
而在原创内容中,电影的质量要求又高于剧集。
因为动画剧集的制作时间紧张,需要尽快完成以赶上播出进度,电影则是慢工出细活儿,一句台词可能就会配几十次。
"因为它是电影,电影值得花这么多时间去做。
"
据阿杰介绍,国产动画的配音工作也经过了一个漫长的变化过程。
十几年前,国产动画的配音是等导演把所有画面做好了,一帧不能变,再让演员去配音。
这时候如果台词说快了或者慢了,就会跟嘴型对不上,为了对嘴型就只能加一些无关紧要的水词儿,最后做出来就感觉节奏有问题,人物的个性也都变得不鲜明了。
如今的配音是放到了画面制作之前,配音演员们只有大概的故事脉络,或者是分镜剧本,细节是自己去填的。
包括好莱坞的一些动画片也是先配音,然后让画师根据配音演员的表演进行后期处理,一些细节还会参考配音演员当时的表情。
杰大认为,纯用分镜剧本配音,对配音演员的表演能力要求更高了,但这样子限制也少很多,塑造的角色也会比较生动,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谈到配音演员的专业水平,杰大又在节目中纠正了一个观众经常存在的误区:"好多人觉得配音演员最能体现专业能力的地方是变声,他们能从几岁小孩配到几十岁的老年人,这其实是一种误解。
"杰大认为,变声可能只是作为配音演员的一项基本功,而配音实际上是一种"内心的表演",如果你只是单纯模仿一个小孩子的声线,并没有完全进入到小孩的内心,那观众听起来会觉得特别假。
这几年,杰大除了配音工作,也在多部作品中担任过配音导演。
配音演员只需要考虑自己的角色就可以,而从配音演员晋级到配音导演,就需要统筹全局的能力。
杰大将配音导演形容为导演和配音演员之间的"翻译",需要把导演的意图翻译成日常的台词传达给配音演员。
作为配音导演,他不仅要负责统筹专业配音演员的工作,还要负责群杂等业余配音演员的工作,"很费劲,很难",杰大形容道。
每个行业都需要传承,每个入行的新人也都会有一个"引路人"。
杰大在节目中透露,让他走上配音这条道路的,是上译厂的的童自荣老师。
在节目中,杰大回忆了自己最初是如何迷上配音,如何在网上论坛里认识了一群配音爱好者,如何来到上海见到自己心中的偶像——上译厂的老配音演员们,还展示了自己当年和童自荣老师的合影,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让观众梦回2005。
如今,国内的配音演员开始获得越来越多的曝光,专业性也得到了粉丝和业界的认可。
曾经配音演员只是真人演员背后的影子,而随着国产动漫游戏的发展,配音演员们开始有了自己的辨识度,有了自己的粉丝圈子。
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国产动漫、游戏产业将会进一步扩大圈层,而配音演员的这个职业,一定会越来越重要。
小时候我很迷恋古装剧里的“江湖”。
在这个叫“江湖”的地方,有人来去潇洒,有人为情所困,有人快意恩仇。
特别是打斗场面出现的时候,两方对峙时眼神凌厉、不言不语,下一秒,兵器相接发出的“蹡蹡”声,顿时将我对“江湖”的向往之心推至顶端。
后来我知道江湖是我永远到不了的远方,而兵器相接发出的“蹡蹡”声,不是真实的,是后期拟音的。
声音,是剧集中、电影中最容易被观众忽略的元素。
它在,你以为理所当然;它不在,你才顿觉可贵。
《我在中国做电影》第二集,说的就是制作声音的他们。
稍显阴暗的房间像个仓库。
不同款式的鞋子摆在宽广的架子上,不知是真是假的盔甲混杂其中。
中间的空地里,看不清表情的几个人或坐、或跪在地上,他们侧头看着屏幕上的画面,随着画面的变动,他们各自拿着不同工具的手,开始动作。
有人大力地拧着手中的一大坨抹布。
有人右手拿长刀,磨着左手拿的一片盔甲。
有人一刀捅向身下的南瓜。
有人用长剑刺向一个布包……霎时间,房间里充满了不同的声音。
他们是拟音师,像仓库的房间是拟音棚。
拟音师要根据电视剧或者电影的画面,制作出各种符合情景的声音。
“手法是假的,但是情感是真的,把这两个相结合,给你制造了一个幻术。
”在赵楠眼里,拟音,就像一个幻术,而拟音的人,就像魔法师。
赵楠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声音指导,曾参与过《孔雀》、《梅兰芳》、《风声》、《影》等电影的声音制作。
对她来说,制作声音,除了需要工具,还需要想象力和各种各样的知识。
比如《影》里,按照故事走向,沛良被捅了之后就无法说话。
于是赵楠开始琢磨:我到底把你捅成什么样,你才不能说话?
后来她分析了一下人的生理结构——捅肺,肺破了,就导致血涌进了肺。
涌了以后,不是他声带坏了,是他只要一说话,喉咙就会“咕咕”冒血分析好了,赵楠就知道怎么拟音了:模仿鱼鳔做的肺,“啪”一破,完了血往里灌。
赵楠说,她经常夜里两三点了,就一个人在屋里,啥人没有,啥声也没有,面对一千多个素材,一个一个放。
尽管孤独,但他们仍然会为了一个声音死磕到底。
给《影》做后期的时候,为了给画面找一个最合适的下雨的声音,他们把当时市面上下雨声音的素材都买了,自己也制作了各种下雨的声音。
如果瞧见外头下雨了,他们还会出去录雨声。
从从前可以在拍摄现场喊“停”,到现在像被催命一样最多只给二十多天时间做声音,赵楠觉得,录音这一行地位越来越低,越来越不受重视。
而且和好莱坞的“术业有专攻”相比,中国的声音指导干得杂。
赵楠除了得管拟音、户外收音、混音等工作,她还做过对白编辑。
赵楠觉得,中国的电影工业快而无章,相比有完善工业体系的好莱坞,还是有差距。
孤独、力不从心、不受重视。
但是赵楠还是喜欢这一行。
又是一个好天气,赵楠带上器材去户外录音:风抚摸柳条的声音,风撩拨湖水的声音,忽远忽近的鸟鸣声,路人骑自行车路过的声音。
还有赵楠心里热爱电影的声音。
戴着黑框眼镜,穿着黑色的公司文化衫的丁燕来,脖子稍微有些前倾——也许这是他做特效多年的一个见证。
丁燕来是《流浪地球》的视效总监,也是橙视觉的联合创始人。
即便已经站在国内视觉效果领域的头部,他仍然感慨不易:特效公司的生存环境非常难。
要花钱的地方除了房租、员工、正版软件,还有一个月好几万块的电费。
而这些,还只是成本而已。
除此之外,中国特效身上还一直压着“五毛钱特效”的骂名。
相比一路从传统特效走到现代数字特效的美国,中国就像一个视效插班生,在场景制作、物理特效等方面可以接近好莱坞水准,但在像制作灭霸、阿丽塔这样的虚拟人或者高端生物方面,中国与好莱坞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而这个现实,国内的电影从业者们都很清楚。
2015年,郭帆导演就跟丁燕来提过会有《流浪地球》这个项目,说希望到时候《流浪地球》这个科幻片的所有产业链里,都是我们中国人自己去完成。
MORE VFX的联合创始人魏明记得,《流浪地球》的特殊性让参与制作的人员都倍感压力。
每次开会前,导演都先不讲要改什么,而是先给他们做思想工作——如果《流浪地球》这事折了,中国的科幻电影想再往前走一步的时间,可能需要往后推很多很多年了。
在做《流浪地球》的时候,让人崩溃的事情不少:实操才发现的很多的技术壁垒,少则几十次多则上百次的特效镜头修改……但大家似乎都卯足了劲要做好这件事,就连下班回家,也要在微信上问“那个镜头现在是什么进度啊?
”
而这种劲,也存在很多认真的特效工作者身上。
时至今日,面对纪录片的拍摄人员,数字王国的周逸夫还大概记得北京城正阳门的高度——47米。
这是他当时给电影《邪不压正》做视效总监时调查过的。
为了做好电影里30年代的北平城,周逸夫和团队收集了12000多张老照片,做了6000多栋四合院和12000多棵树。
也为了画面中出现的一个故宫金顶,他们把整个故宫都做完整了。
这集的尾声,有个镜头久久地停留在一墙标语上:一往无前的唯一力量,就是热爱你所做的一切。
因为热爱,所以坚持。
但不管再怎么热爱,也不能总让特效为爱发电、为情怀发电。
只有赚到钱,特效公司才能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他们才能继续一往无前。
制作一部电影,背后需要什么工作人员?
需要导演,需要演员。
还有呢?
很多人应该答不上来了。
我还知道一个,也只知道这个了:摄影师。
如果还想知道更多,也许你该看看《我在中国做电影》。
张榕容缓缓抬头,眼波流转,似笑非笑。
这一刻,也许她不是最被大众接受的杨贵妃,但她的眼角眉梢的风情万种毋庸置疑。
而她风情万种的背后,是《妖猫传》摄影师曹郁的多次尝试。
为了拍好这个画面,曹郁在拍摄现场前后加了五种不同的灯光,打在张榕容脸上不同的角度,才有了她回眸百媚生的惊艳感。
电影制作中的摄影师,可以说是仅次于导演的重要职位。
他们要有很强的故事理解能力,才能把故事文字输出成画面,让观众欣赏。
画面,是连接他们和大众的桥梁。
为了做好这一座桥梁,不管尝试多少次,等待多久,他们都甘之如饴。
曹郁记得电影《南京!
南京!
》有一场戏,江一燕在教堂里举手说:拉贝先生,我去。
一只小小的手,女性的手,柔弱的手,在教堂如海的人潮中举了起来。
这时阳光从教堂的窗户照进来,洒在她们举起的手上,周围漂浮的尘埃也被点亮了,仿佛一切都有了希望。
这束光带来的希望感、精神感、寓意感,让曹郁觉得,一切努力都值得了。
为了让桥梁尽可能地完美,曹郁要从很多方面汲取力量。
比如音乐。
陈凯歌导演问《妖猫传》应该是什么感觉的,曹郁就用一段音乐代替他的回答,而这段音乐也得到了导演的认可。
比如绘画。
曹郁说,《妖猫传》里边用了很多的绿色和蓝色,是他从爱德华·蒙克的一些画作里得到的启发。
但做好一部电影,不能只靠摄影师,还需要和导演、和演员、和其他剧组人员的默契配合。
曹郁说,单拆开某一个人干这事都干不成这样,只有合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干成这样。
当年那个看《末代皇帝》感受到震撼的青葱少年,后来成为了频频获奖的行业大牛。
曹郁逐渐成熟清醒,却不刻薄:我觉得摄影是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不了你期望的那个高度,因为毕竟天分是有限的,你只能尽量地去做。
只要你一直在进步,而不是重复甚至退步,那我觉得我就有这种幸福感。
因为毕竟你是爱这个职业的,所以它决定你往前走。
回到开头,我能说出摄影,是因为我哥是干这行的。
从小我们兄妹就不和。
我假装认真学习实际成绩吊车尾,他摆明不爱学习换了好几所学校。
本质上是一样的人,我们却总是看对方不顺眼。
后来他退学在家里颓废了好几年,间或通过爸爸的关系在不同公司工作过,但都不长久。
他大概知道自己这样子不好,所以无论爸爸怎么骂他,他都沉默。
我们之间也很少说话。
突然有一天,他有正经工作了,就是做摄影。
打那以后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虽然工作很忙很累,经常要通宵,但他回家不再丧着一张脸。
休息的时候都在看电影琢磨东西。
再后来,他娶妻生子,工作上老板也十分重视他。
我和他还是很少说话,但这不代表我们不好。
有一种各吹各的分裂感。
太短了,以访谈看都不够味道,浅尝辄止,尤其是叶锦添那一集,基本没说到什么重点。
科普下电影的幕后工作,电影果然烧钱,分工细致,隔行如隔山。
推荐叶锦添这集。之前有想过制作电影从业人员的纪录片,未成行,感谢制作了这部,虽多少有诚意,却明显切入太浅,编导有受众的考虑吧。
从不同工种入手讲述在中国做电影的体验,市场浮躁,道阻且长。铁憨憨摄影指导曹郁,针砭时弊的拟声师赵楠,人间清醒的美术指导叶锦添,可可爱爱的配音演员阿杰,大家对电影艺术的热爱和匠人精神令人钦佩。印象最深的还是曹郁那句「当大家配合的默契到达一定程度时,会感觉作品脱离人自己生长」
5集太太太太太少了。
中国电影人加油!
节目目前的深度和广度,更适合叫“我在做电影”。
断断续续都看完了,这些电影人是挺不容易的,但是然后呢,依然有那么多垃圾电影出现,太难受了吧
我确实尊重为了电影的一些细节去精心打磨的匠人,但是好多电影是使错了劲,如果剧本烂,故事糟,对白傻,你搞这些有啥用?比如这里面提到的很多电影都并非优秀的电影。这纪录片看到没啥收获。所以二星。
都是中国电影界的顶级大牛!看完了你能理解为什么说电影是工业了!一部电影的完成,演员的表演可能真的只是一个小方面,幕后的各种专业人士才是电影成就的基石!可惜最后名、利都汇集到了演员那里,其实很不公平!希望有更多机会让幕后的工作人员能多多走到台前,让观众看到!希望流量明星拿走大部分钱的时代快点完结!
电影幕后人员的讲述,真的很棒。阿杰一句话道破配音节目观众吹捧的“没水平”。
是啊就连每个布景摆设都是精雕细琢的,被细节所感动。名字起的这么宏伟,但作为纪录片觉得不够,就很像个人访谈,点到为止的样子
又熟悉又陌生。中国电影始终有一层阴影,但幸运的是电影人们都挺热忱。
不仅从专业的角度来进行讲述,而且还有对绘画等其他艺术形式的学习、结合并灵活运用;不错,能学到很多东西。
我找到他的兄弟,《擦一擦你那道貌岸然的满腹经纶》
太短,干货太少。
学生作业水平。有效的信息太少了。
突然完结??
曹郁,没想到你是这么具有少年感的摄影师,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