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有点像之前看的杰夫瑞达莫,从诱拐到分尸极其类似的作案手法,同样也是为了追求控制与陪伴而连续杀人,而且中间都有受害者逃脱,但都因为警察不想插手同性恋的事情以及凶手白人男性的身份导致事情完全没有被重视。
不同的是这个凶手比杰夫瑞更邪恶更善于操纵人心,同时相比《怪物》而言这部剧并没有着眼于杀人本身而是更多地展现了凶手的复杂人性以及当时的社会环境和制度问题。
经济环境困顿的情况下,政府对年轻人失业毒品等多重困境的漠视和无能,即使面对连环杀人案警方高层也只看中减少经费支出,在面上过得去的情况下无视其他受害者,法院系统也很离谱,在明确受害者的情况下竟然无法追加诉讼。
最后一集的法庭戏展现了人面对穷凶极恶的罪犯有一种长久存在的倾向就是将其视为精神失常,因为这样绝对化都两分法既能让人免于对深层原因的思考也可以让人对于生活环境的虚假安全感存续。
法庭上辩护律师也一再混淆精神失常的概念,将越轨行为与缺乏认知能力捆绑,如果是一般的犯罪这种辩护策略感觉成功率不小,但是15人的连续谋杀还是过于骇人,陪审团很难就此做出无罪判断。
让我比较感兴趣的一点是剧中展现出的Des和杰夫瑞一样对杀人行为有着清醒认知但同时又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杀人,杀人是他们的一种行为模式和应对机制,是在特定情景下的最易路径,在重复实行时无需思考。
就像许多人压力下的暴食一样,失控和越轨行为其实也是普通人生活的一部分,只是从性质而言没有杀人这么夸张。
影片开头就是失业、流浪、暴力、犯罪,不是什么善茬儿,整个环境十分混乱,光线阴暗、浑浊。
随后是我们的主线故事,画面一下子明亮起来,色彩分明。
一个小区报案,在下水道发现了人骨头。
警方通过调查,将嫌疑人逮捕。
本来嘛,杀人狂要么是看着就不好惹,要么就是一副处变不惊但总感觉有点奇怪的样子。
我们这位丹斯先生倒好,戴着眼镜和围巾,挺斯文的,而且言谈举止间没有丝毫突兀。
再加上他十分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那语气就好像在说自己吃了饭没有一样。
让我们不禁感叹,这个男的,有点东西。
整部剧集,就是在杀人犯这样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存在,和丹斯如此寻常外表下潜藏的高智商之间的冲突,让我们分外想要看下去。
警方这边,还是中规中矩,以及让我们感受了一把在官僚体制下,对正义的追寻是如何艰难。
根据丹斯的口供,一共有15个被害人。
我们的警官男二,不停地找呀找,好不容易找到了6个。
这时接到上级通知,可以移送检察院起诉了。
男二肯定不服啊,好不容易查到这儿,怎么就半途而废了呢。
况且,当初警方面对那样大的批评和舆论压力的时候,不也是老子跟手下拼了命地查案么,现在说不查了就不查了。
原因其实很简单,一开始那样信誓旦旦、大张旗鼓地查案,一方面确实这个案件很恶劣,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公众们一个交代。
可现在已经掌握了足够入罪的线索,也就可以了。
况且,你们专案组每天要吃这么多经费,这谁顶得住啊。
现实,就是这么直接、残酷,以及不留情面。
关于丹斯为什么要杀人呢,剧里面没有明说。
愈是这种要观众去分析的手法,人物的形象就愈是让人深刻。
丹斯被关押期间,他有且仅有、要且仅要一位作家来探监。
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炫耀欲也好,还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也罢,通过作家的笔,我们更能了解他的内心。
当他谈起自己童年的创伤时,作家怒了。
他认为丹斯不应该把自己杀人归咎于此,他没有资格去评判甚至决定一个人生死。
这是片中为数不多的上升到哲学高度的探讨。
最后的庭审阶段,辩方当然会主张丹斯实施犯罪时无法控制自我。
而控方,除了丹斯不可信的证词以及间接的物证之外,没有其它强有力的证据。
于是他们决定找证人出庭。
如果证人的出现不是为了被辩方打翻在地,那将毫无意义。
唇枪舌剑,哑口无言。
还是挺精彩的。
不过陪审团最终裁定丹斯是有罪的。
除了以上这些,还有媒体为了博眼球的几近无耻;作家跟丹斯之间冗长却又必不可少的聊天;和被害人以及其家属找到警方,平静地回忆受害的过去,情绪逐渐崩溃。
是的,整部剧就是看起来很平静。
没有过多的背景音乐,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渲染,就是平静如水般地不断流动、发展。
这平静,就跟我们的现实生活一样。
况且,这本身就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到处都是暗流涌动。
一不小心就翻了船。
因此,也更让人不寒而栗。
More than anything else, this series is a tour de force by David Tennant. I have been constantly amazed by David Tennant on stage, mostly in RSC productions: Richard II, hamlet, etc. But Des is something else; his portrayal of the serial killer has a steeliness that one does not expect, yet eminently plausible. Does it look staged? Yes. But staged as in life, when people do present a staged appearance to the world, to mask their vulnerability, their trauma, or their criminal insecurity. I am particularly struck by the unlikely stylistic connection between a Shakespearean character and the portrayal of a real-life psychopath: is it in the icy countenance? The erect yet natural posture? The articulate enunciation? Tennant is taking a chance here; he could very well be faulted for "carrying over" his stage mannerism into a context where it may look out of place. But that observation would have been wrong. Des IS an act, committed with a blunt force and sometimes comically abrupt certainty that seem, well, Shakespearean.Do we "understand" Des? No, but that's to the series' credit rather than discredit. Too often true crime books and movies fall into the cliches of attributing psychopathic behaviors to socio-economic causes, which is misleading, and trivializes their horrors. "Des" doesn't explain; it repects the audience well enough to leave it to our imaginations, our sense of the inexplicable, and our non-identifying, non-forgiving empathy, but empathy nonetheless. Thank you, David Tennant.
但那生涩的,尖脆的调子能使人有少年的,粗率不拘的感觉。
也正可快我们的意。
况且多少隔开些儿听着。
我们这时模模糊糊的谈着明末的秦淮河的艳迹,如《桃花扇》及《板桥杂记》里所载的。
我们真神往了。
我们仿佛亲见那时华灯映水,画舫凌波的光景了。
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
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
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他的儿子。
我们坐在舱前,因了那隆起的顶棚,仿佛总是昂着首向前走着似的;于是飘飘然如御风而行的我们,看着那些自在的湾泊着的船,船里走马灯般的人物,便像是下界一般,迢迢的远了,又像在雾里看花,尽朦朦胧胧的。
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日子;但我的手确乎是渐渐空虚了。
在默默里算着,八千多日子已经从我手中溜去;象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
我不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
大卫·田纳特主演的ITV三集新剧《丹斯》发布首张定妆照!
田纳特将饰演臭名昭著的苏格兰连环杀手丹尼斯·尼尔森。
剧集卡司还包括杰森·沃特金斯(《王冠》)、丹尼尔·梅斯(《好兆头》)等。
该剧根据布莱恩·马斯特斯撰写的书籍《为同伴杀戮》(Killing For Company)改编,讲述尼尔森在1978年-1983年期间曾杀害15名年轻男子。
Luke Neal(第一、二集)与凯利·琼斯(第三集)操刀剧本,Polly Hill担任制作。
跟《Mind Hunter》一个味儿,真实案件改编,凶手4年中杀了12人(凶手声称15,后改称12,能坐实的是8),被害者都是无助的年轻男子。
全程没有血腥场面,靠对白和背景音乐烘托气氛,用三个男人撑起这台戏——一个把自己当宇宙中心的变态冷血恋尸癖;一个被顶头上司不断施压又一心寻求公平正义的好警察;还有一个嗅觉敏锐客观公正富有正义感的作家。
这片子最有意思的地方是一开头即真相大白,极有可能是凶手自投罗网,从他被判无期后说出的话判断,他其实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要是再不被关,杀100多个也许都没人会发现。
整三集演的都是警察与凶手的博弈以及警察如何被这冷血凶手玩弄,中间也穿插了一些1983年真实的电视新闻镜头。
最后,佩服大提提,为了这个角色瘦了10多斤,真敬业,演技也确实绝了。
危险陌生人丹尼斯·尼尔森(Dennis Nilsen),33岁,他于1978年底在酒吧遇到了一个年轻的男子,然后邀请那位男子到他家——伦敦梅尔罗斯林荫道195号。
他们继续喝酒,后来,两人爬着上床睡觉。
尼尔森在黄昏时分起来,意识到他的新朋友正准备离开,他用手拍了拍男子的身子,想唤醒他。
他的心跳得很厉害,他浑身都是汗。
尼尔森看了看那年轻人,又看到他们俩的那堆衣服,他发现了他的领带,于是他起身去将领带拾了起来。
“我爬在他身上,然后把领带从他脖子底下塞了过去,”尼尔森在4年后这样写到。
“我马上跨在他身上,然后用所有的力气拉紧领带。
他的身体马上活过来般的,我们一直搏斗,从床上搏斗到地上。
”尼尔森死劲的拉紧了领带,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尼尔森的受害者不停的在地毯上蹬着脚,一直蹬到了墙附近,然后他就失去了知觉,放弃了反抗。
尼尔森松了一口气,但他意识到这个男人并没有死,只是处于昏迷。
他跑到厨房往塑料桶里灌满了水,他打算淹死他。
尼尔森把那年轻人放到凳子上,然后将他的头按到塑料桶中。
年轻的男人并没有反抗,尽管溅出的水淋湿了地毯。
“几分钟后,”尼尔森回忆道,“当泡泡不再冒出来后,我就把他的头抬上来。
水珠从他那短而曲圈的棕色头发上一滴一滴的流下来。
”他杀了那个年轻人,但他却记不起那人的名字来。
尼尔森座在那颤抖着,他几乎不能意识到他到底做了什么以及他将面对怎么样的一个后果。
他冲了一杯咖啡,抽了几支烟,想着应该怎么办。
他的黑白花狗,比利皮,从花园跑到屋内,嗅着那具在凳子上的尸体,他把狗赶出去以后,无助的坐了下来。
他把领带从尸体上解了下来,正好打量到那个死去的年轻人。
他起身,用毛巾把窗口给遮了起来,然后把尸体扛在肩上,把它扛进了浴室。
尼尔森把尸体轻轻地放进了浴缸,然后放水,开始洗那个年轻人的头发。
“他的头发十分的柔软和蓬松。
”他试着把尸体弄出来,然后把它擦干。
而后,把尸体扛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然后把它放在床上。
他的新朋友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他了。
尼尔森用手轻轻的抚摩着尸体,尸体仍然保持着温暖与鲜嫩,但他注意到尸体的嘴唇开始变色了。
用床单盖住了尸体后,他思考了起来。
“我知道这是我生命结束的开始,”尼尔森写道。
“我惊讶的发现我在死亡林荫道上有了一位新的室友,虽然他算不上一个完全的室友。
”比起人们对尸体的恐惧,他离奇的认为尸体有几分美感。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杀那个年轻人,他只是不希望他离开而已。
他已经一个人孤单的度过了好几个圣诞节,他不希望再过和以往一样的新年了,不过,有人陪他过了。
晚些时候,他到了五金商店买了电动刀和一个大锅,但他不能这么切割尸体。
他给尸体换上了新的内裤,然后他和那具尸体一起去洗澡。
之后,他便决定与尸体发生性关系。
他把尸体放到床上,但他感觉不到持续的快感,于是他把尸体推下了床,用窗帘把尸体盖了起来,自己倒头便睡着了。
睡了醒之后,给自己做了份晚餐,边看着电视边吃,而那具尸体仍然倒在离他不远处的地上。
终于,他知道他需要做一些事情了。
他把木地板给打开,然后试着把尸体推进地下,但尸体僵硬,很难塞进去,,于是他把尸体放在墙边,决定等到尸僵过去再塞到地板下。
无论如何,第二天,尸体仍然靠着墙,但尼尔森还是把尸体放到地板下了。
一个星期以后,尼尔森因为十分好奇,所以他又再次把地毯揭开,地板锹开。
那具尸体已经干了,尼尔森把那具干尸扛到浴室里给它洗澡。
洗完后,尼尔森并没有换水,他仍然与干尸共用一水洗澡!
随后他把干尸抱回了客厅,然后跪了下来,对着尸体的肚子开始手淫。
而后,那具尸体又再次放入了地板底下。
最后,那具尸体在地底下呆了七个半月之久,直到尼尔森把它带到室外焚烧掉。
他在焚尸的过程中加入了橡胶来掩盖焚尸的味道,最后他把骨灰撒到了地上。
那个年轻人的身份永远也无法辨别出来了。
尼尔森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十分的惊讶,但同时他又相信自己不会再干同样的事情了,但他错了,此后,他一共杀了十四个也许更多的人。
尼尔森花园1979年10月,差不多第一次谋杀的一年之后,一个年轻的中国籍学生安德鲁·何(Andrew Ho),来到尼尔森家。
年轻的学生希望和尼尔森玩SM的捆绑游戏,尼尔森并不想那么做,但他把领带放到年轻学生的脖子上,告诉他希望一起玩一个危险性游戏。
年轻的学生马上离开了尼尔森的住处,然后报告警察,但是并没有给尼尔森带来任何的控诉。
在1981年,尼尔森一共在他的公寓中杀了12个人,只有4个人的身份被辨认出来:肯尼斯·奥肯多(Kenneth Ockendon)、马蒂尼·杜菲里(Martyn Duffey)、比利·萨瑟兰(Billy Sutherland)以及马尔科姆·巴洛(Malcolm Barlow)。
这些人大部分是没有工作的游民或者无家可归者认为尼尔森可以提供一些活干,还有一部分是同性恋,以及一小部分男妓。
尼尔森声称他在杀人的时候进入了一种“杀戮入神”的状态,有七次,他完成杀人的动作后都将人放了,因为他有能力去摆脱这种“杀戮入神”的状态。
第二个受害者是肯尼斯·奥肯多,一个加拿大游客。
他与尼尔森于1979年12月3日在一家酒吧里吃午餐时认识的,他们一起豪饮了几个小时,然后带他游览伦敦,然后死于尼尔森的公寓内。
他们在一起相处得十分融洽,尼尔森十分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不久,他感觉到这个加拿大人似乎过几天就要回家了。
于是他用电话听筒的电线扼死了奥肯多,然后他把尸体放在地上,坐在一旁听了几首音乐。
尸体被扒光衣服后,尼尔森把尸体带到了浴室里清洗。
然后放到床上,于尸体共枕,并且不断的爱抚着尸体。
第二天早晨,尼尔森把尸体塞进了碗柜,丢掉了他的衣服,然后正常的出门上班。
尸体在碗柜里曲圈成了一团,然后慢慢的僵硬下来。
晚些时候,尼尔森把它从碗柜里抱了出来,然后又给它洗了一次澡。
然后给它穿上了衣服,并且放在一张靠背椅上,给受害人的尸体拍照。
拍完后,把奥肯多尸体抱到床上,手摆成展翅鹰的姿势,然后尼尔森对尸体私语起来。
尼尔森将尸体的大腿交叉,然后用大腿来刺激自获得高潮。
最后,尼尔森把奥肯多放入了地板下。
尼尔森后来又把尸体拿出来好几次,他们经常坐在一起看电视。
“我觉得他们的身体以及皮肤都非常的漂亮,”尼尔森后来说道。
他还会给他们穿上各种光鲜的衣服,放到床上和他们说晚安。
五个月后,这样的事情再次上演。
1980年5月13日,16岁的马蒂尼·杜菲里忽然失踪。
他是一个无家可归者,他接到了尼尔森的邀请,请他到他家共度一个晚上。
喝了两瓶啤酒之后,杜菲里就上床睡觉了,然后尼尔森便偷偷的爬上来,并且企图扼死了他。
当他休克后仍然还活着,所以尼尔森把他扛到厨房,然后把他的头按到水槽中。
然后和往常一样,将尸体带到浴室里,并和尸体一起洗澡。
“我告诉他,他的身体是我所看到过中最年轻的。
”随后尼尔森便把尸体抱上了床,并且从头到脚的亲吻尸体,然后坐在受害者的肚子上手淫。
杜菲里在碗柜里呆了整整两个星期,然后才放到地板下。
紧接着是27岁的比利·萨瑟兰,靠与他人睡觉挣钱。
尼尔森本来并不想带他回家的,但是他跟着尼尔森从这家酒吧喝到那家酒吧整整一个晚上。
尼尔森几乎不能想起是如何扼杀他的,直到第二天早晨他才在自家发现了尸体。
马尔科姆·巴洛,24岁,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孤儿,同时他还是一个病态说谎者。
尼尔森发现他在自己的家门外徘徊,然后不停的抱怨自己因为癫痫病而感到身体虚弱,尼尔森把他请了进来,然后打电话给医院叫了一部救护车来。
不久,巴洛出院了,他就回到尼尔森的公寓门前,一直坐在那等他下班回家。
尼尔森见到他后,又一次请他进来,不过这次却是一次死亡的邀请。
他不停的给巴洛灌酒,直到把巴洛灌醉。
尼尔森觉得这个精神病人十分的讨厌,于是他再次扼死了他。
第二天,他把尸体塞进了厨房水槽下的柜子里。
尼尔森如释重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在地板下,一共有半打的尸体等着处理。
其中一些尸体被尼尔森放在床上共枕,并发生性关系长达一周之久。
能够控制那些“人”让尼尔森感到兴奋和陶醉,而他对那些尸体也不感到有任何的神秘感,反尔他认为他比起以前,对尸体越来越有好感了。
尼尔森一天要喷两次喷雾剂,来杀掉那些因为尸体而招引来的苍蝇以及掩盖尸体的臭味。
附近的房客都曾经提起过那些特殊的味道,但尼尔森说是房子腐朽的味道。
一次,他准备自杀,但是就在那一刹那,尼尔森的狗忽然跑了进来,然后可爱地摆动着尾巴,使得尼尔森放弃了自杀的念头,自己对着镜子的影像给自己抽了一耳光。
把自己养的猫和狗赶到花园去以后,他打算处理掉那些尸体。
为了不弄脏自己的衣服,他连内裤都脱了个精光。
尼尔森用一把菜刀在厨房的水泥地板上把他们都支解掉,通常他还会用为了处理掉第一个受害者尸体而买来的大锅来煮从受害者身体上割下来的头部,用这样的方法来除掉头上的肉。
他以前当过屠夫,所以他知道如何支解尸体。
所有的器官都被放在了塑料袋里,他把这些东西都放在地下,地下空间差不多都排满了。
藏在地板下的一共有两具完整的尸体以及一具被支解了的尸体。
同时他把一些部分放在花园的小棚子里或者是在矮树丛旁挖一个洞,埋起来。
那些内部的器官则被塞在院子里的围墙缺口里。
其他的一些东西他都装进了手提箱里,在他认为时机可行的时候,他带着手提箱到院子里,然后焚烧掉,而火堆离栅栏只有几尺远。
奇怪的是没有人出来阻止他的行为,隔壁的小孩子还来看他烧火,还看了一整天,而尼尔森只是叫他们和火保持距离。
当烧完后,他发现在残骸堆的中间有一根骨头,于是尼尔森便把骨头给碾成了骨灰,有六个人的遗体都被这样的扫入尘土之中。
还有五个也许更多的人死尸在公寓里,这些剩下的尸体一共用了三场火才完全烧掉。
当他准备搬家的时候,他检查了房子的四周,不过差点忘记他藏在矮树丛旁巴洛的手和脚。
在检查过所有的细节以后,他就驾车离开了这个地方,他希望重新开始一个新的生活。
十六个月以后,他被拘捕,警察在尼尔森的花园中一共发现了超过一千枚的骨头碎片。
恐怖阁楼
搬到新家后,尼尔森再也无法使用花园和地板来隐藏尸体了,他的新家是一栋位于卡莱利花园23号的小楼,而整个楼被分成了6套独立的公寓,他所住的地方是那栋房子的阁楼部分。
他认为这样的地形会抑制他那情不自禁的杀人念头,不过,起码有3起杀人案再次在这里发生了,他的公寓的局限性也成为了他如何放置、处理尸体的难题。
在新公寓的第一个受害者是约翰·霍莱特(John Howlett),尼尔森经常叫他卫兵约翰,他们是在酒吧里的一次聊天时认识的。
过了一段时间,当尼尔森独自一人在酒吧喝酒的时候,约翰走了进来,并且认出了他,两人聊了一会儿之后,他们俩决定到尼尔森的公寓去坐一下。
两人到了公寓后就喝了起来,约翰顶不过酒劲,爬到了尼尔森的床上,尼尔森想让他离开,但是约翰却拒绝了。
尼尔森再次发作,他找来了一条用来装饰椅子的皮带,然后试图扼死约翰。
其实他很害怕约翰会反抗成功,所以他用劲了吃奶的力气来拉紧皮带。
脑部缺氧的约翰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可是尼尔森却却不敢大意,他一直拉紧皮带,直到确信对方的确死了为止。
尼尔森颤抖地扛着对方的尸体到另外一个房间,他忽然意识到对方仍然活着,立刻再次把皮带绕在约翰的脖子上,然后死死拉紧了2到3分钟。
难以置信的是,约翰仍然还有心跳,于是尼尔森将其带到了浴室,打算溺死他,就这样,尼尔森把他泡在满水的浴缸里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尼尔森一边盘算着如何处理掉约翰的尸体一边把它塞进了壁橱里。
恐怖阁楼他打算将其尸体切成小块,然后冲到厕所里。
因为等一会他的朋友会来拜访他,所以他非常匆忙的处理着尸体。
将肉块冲到下水管道里花了比他预期还要长的时间,然后他把脑袋、手和脚一起放到一个大锅里煮,等到骨肉分离的时候,他便把这些东西放到垃圾袋里,一些稍大的骨头他直接就丢到了花园栅栏之后的垃圾堆中,其他部分则撒上食盐,然后贮藏在盖着红帘的茶叶箱里。
第二名受害者是阿奇巴德·格雷汉姆·艾伦(Archibald Graham Allan)。
尼尔森给他做了一个煎鸡蛋卷,后来他回忆到,想杀艾伦的念头是忽然出现的。
“我注意到,他在吃煎鸡蛋卷,一大块蛋卷挂在他嘴边,忽然我觉得他像失去知觉、昏过去似的。
”尼尔森就有想扼死他的冲动,不过他的记忆中并没有杀死他,尼尔森认为是蛋卷卡住了他的脖子导致其死亡的。
“如果是蛋卷杀了他,我怎么会知道呢!
”因为蛋卷不会在脖子上留下红色的印记,所以尼尔森并不认为那个人是他杀的。
(品客语:原文也没有说这个人是怎么冒出来的,也许是那个来访的客人?
也真够倒霉的……)事后他把艾伦放到浴室,让尸体在那呆了三天,然后就像处理约翰的手法把尸体给支解了。
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受害者是20岁的史蒂文·辛克莱尔(Steven Sinclair),他经常磕药(指吸毒)然后游荡在莱切斯特广场,1983年1月23日,辛克莱尔的一些熟人看到他被一个陌生人带走。
尼尔森把他带进家后,把他放在椅子上,然后还很有“情调”的打开了音乐,慢慢地,辛克莱尔在椅子上睡着了,尼尔森便到厨房里找了些粗绳子,可是绳子太短了,于是尼尔森便把领带绑在那条绳子上。
他找来别的绳子,将辛克莱尔结实地绑在载椅子上,并且不停的给他灌酒。
一切都就绪了,辛克莱尔一生的痛苦即将结束。
尼尔森确定了辛克莱尔昏睡过去之后,用“领带绳子”把他扼死,他只有一些很轻微的反抗,随后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尼尔森靠近他的耳朵旁,对他轻声道:“现在没有人可以再继续伤害你了。
”事后,当尼尔森解开绑在辛克莱尔身上的绳子时,忽然发现辛克莱尔的手腕上有刀割伤口——他曾经试图自杀。
将尸体洗干净后,他把尸体放在了床上,然后找来两面大镜子,放到床边,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这样他就可以看到两人的裸体重叠在一起了。
这时候,他忽然感受到了死亡和生命的真正意义。
尼尔森不停地和尸体轻轻细语,没人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小狗这时候也跑了近来,不停地嗅着辛克莱尔的尸体,尼尔森也用双手捧起辛克莱尔的头部,亲吻它。
当然,他不会知道,他最喜欢的这些尸体,恰恰在日后出卖了他,并且为警方提供了线索。
尼尔森失误
尼尔森最后支解的尸体是史蒂文·辛克莱尔的尸体,尼尔森采用了和以前一样的处理方法:将头、手和脚放到锅中煮烂,然后再放到塑料袋中。
有一袋藏到了卧室里的文件柜,另外两袋则放进了茶叶箱中,人体的器官和尸肉则通过厕所排了出去。
尼尔森也许也把一些大的残肢清理到垃圾堆中,因为有人在他住处不远附近发现了一个破损的袋子,里面看上去像胸腔和脊椎的东西,过了一阵那个袋子就消失了,但没有人去报告警察,也没有人将这个袋子与尼尔森扯上任何关系。
其他5位住在23号卡内利花园的房客,没有人与尼尔森十分相熟。
在二月的第一个周里,有人注意到楼下的厕所被堵了,他试着用酸来清洗堵塞的下水管道,但没有用。
其他的厕所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但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尼尔森的厕所。
于是房客们请了一位水管工来检查,但他用劲了浑身解数也无法解决,没有办法,他找来了一位专家。
尼尔森害怕他的行为会被楼下的问题被所揭露,所以他不敢再往下水道里排泄尸肉了,于是他把其他没有处理的部分一起连同辛克莱尔的头装到了塑料带里,然后把他们锁到了壁橱里。
两天之后的晚上,一家叫戴洛罗德的公司来检查下水管道所遇到的问题。
他们决定到地下检查,一名叫迈克尔·卡坦(Michael Cattran)的技工被派到房子的下水管道系统里检查。
他察觉到了一些特殊味道,卡坦相信这些味道是从一些尸体上发出的,也许是老鼠、也许是其他小动物,但他不会想到是人。
他发现了下水道的地板上沉积了大约8英尺厚的淤泥,在淤泥上,部满了尸肉,大约有30-40快散落的尸肉。
这些是从房子的水管排出的,他立即报告自己的上级,在打电话时,房客们都围在电话旁,其中也包括了尼尔森,卡坦提出想去报警。
不管怎么样,公司需要仔细的分析,他们希望在白天的时候能借助光线来重新探察一遍,卡坦把尼尔森和其中一名房客叫到室外,一起去看那些极度腐烂的尸肉。
尼尔森回到公寓后,曾经想过要将那些肉偷出来,然后替换成从商店里买来的鸡肉,他也想到过要自杀。
他就这样一直坐在公寓的地板上,不停的喝酒,当然,他并非独自一人,因为在他的公寓里,还有另外三个被支解的受害者。
楼下的房客也注意到了尼尔森最近奇怪的行径,当卡坦回来,发现下水管道被清理干净后,房客告诉他他们的怀疑。
卡坦最终还是在下水管道里发现了一块又脏又臭的尸肉,于是他们马上报了警!
在1983年2月9日,上班时尼尔森告诉他们的同事:“如果我明天不来上班的话,我要么就是病了,要么就是死了,或者我会蹲在监狱里。
”说完,他的同事们都哈哈大笑。
的确,尼尔森的预感的确没有错,当他经过黑暗的走廊时想要回到自己的公寓时,他发现有三个人在那里等着他。
侦探长杰伊(Jay...)告诉他他们来找他是因为下水道的问题,人类的尸体堵塞了下水管道。
尼尔森很惊慌的叫了一声,然后问道:“那,那些尸体从哪里来的?
”警方指出,这些尸体唯一的可能,就是从尼尔森的公寓排出来的,然后又问到其他尸体的事情。
尼尔森放弃了,他说他会跟他们到警察局。
他知道自己的被捕后的权利和自己无法洗清嫌疑,于是他想告诉他们一切,告诉他们那些另人作呕的细节。
当尼尔森坦白的越多,警察们就越加意识到4年前已经放弃的许多失踪案和他都有关系。
后来他们在尼尔森的壁橱里找到了那些装着男性尸体的袋子,里面的尸体都不同程度的腐烂了。
他们带着尼尔森到太平间去认尸,尼尔森告诉他们去检查自己浴室的抽屉,在茶叶箱里他藏有尸体。
他同时还告诉他们他在以前的公寓同时也杀害了许多人“十二个或十三个”他说。
他还承认他曾经谋杀另外七人,但是都没有成功。
后来在警察局里,尼尔森还透露:“受害人一般在喝酒后浑身都很脏,所以我得在他们死后帮他们洗澡,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尼尔森随后便开始道出详细的杀人过程,他的正式讯问于2月11日开始,一共用了一个星期,总共累计时间达到了30个小时,在审讯过程中,尼尔森十分配合的告诉警方自己的杀人手法以及帮助警方辨别受害者的尸体碎片,而且是不需要任何提示的。
他忽然好象良心发现一样,对警方的审讯从不离题,也不乞求同情,但是他却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一点也不后悔。
他曾经接受过的警察训练也帮助审讯人员寻找证据便捷许多,他还告诉他们起诉方需要什么样的证据才可以起诉他。
不过,其实私底下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十分的害怕。
由于尼尔森的合作,使得警方可以找到不同的尸体碎片,并且将其重组成受害者的躯体,这其中包括许多类似对史蒂文·辛克莱尔采用相同手段切割下体分尸方法的残片。
每确定一个受害者的身份,警方就可以多加一条谋杀的指控。
他同时也带着警方到梅尔罗斯林荫道195号,去指出哪里他曾经埋藏了尸体,哪里他曾经生火焚烧尸体。
一个名叫罗纳德·T·莫斯(Ronald T. Moss)的律师被法庭指派去为尼尔森辩护,他参与了警方对尼尔森的审问,而且他对尼尔森能够记住所有的细节表示高兴,他相信这会减轻他的判刑。
有个警员曾经形容尼尔森是一个超级变态狂,是完全而已的谋杀!
但尼尔森反击道:“我只是想交个朋友,我希望一切都会使我变得更加开朗。
”随后,他将自己所做的一切写成了一本类似回忆录的形式,并且交给了一位名叫布赖恩·马尔斯特(Brian Masters)的年轻作家,他将尼尔森那散乱的回忆录整理,并发行。
马尔斯特说“尼尔森的第一次杀人,记得十分的清楚,我相信这表示了他对自我的反省,而且这也是犯罪历史上少有的详尽案例。
”在叙述完供词之后,尼尔森被转送到布列克斯顿监狱,并且在那里等待着他的最后判决。
他对后来各界的疯狂报道感到十分有压力“没有人相信我只是一个正常人”他沉思道“我正等待着一个无法抗拒的最终判决。
”许多年轻的男性,其中也包括女性去过尼尔森的公寓,而且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但是有小部分人遭到了袭击,并且设法逃跑,在受到袭击并逃跑的人中,只有一部分人报了警。
警方正在搜索其他幸存者的时候,尼尔森自己宣称,有7个人他没有杀害或杀害未遂,有一些是把他击倒后逃脱,有的是他将对方扼昏了后又改变了主意,将对方放了。
他只能回忆起其中4个人的名字,他们的其中三个日后在法庭上对尼尔森做不利证明。
1979年10月,安德鲁·何曾经向警方投诉,说尼尔森企图袭击他,但他不愿意做任何笔录或愿意出席在法庭上对他的指控,所以这个案件就不了了之了。
也许何不希望让别人知道他原本希望能与尼尔森玩SM游戏吧!
差不多一年之后,道格拉斯·斯图尔特(Douglas Stewart)声称尼尔森袭击了他,他在椅子上睡着了,他后来发现自己的脚被绳子绑住了,然后尼尔森用条带子紧紧的勒住了他的脖子,他奋力反抗,挣脱了束缚,将尼尔森踢倒在地,而后者叫他离开。
1980年8月11日凌晨4点,他叫警察到梅尔罗斯林荫道195号,但他们注意到举报人当时喝醉了,当尼尔森开门后,很惊讶他们所说的,警方认为这只是个同性恋人之间的纠纷,所以就没有再理会下去,斯图尔特也就此没能起诉。
尼尔森住在卡内利花园有1年半,期间他杀了3个人,但他也许会杀更多的人。
扭曲心理 1981年11月23日,是尼尔森36岁的生日。
他带了一个名叫保罗·诺比斯(Paul Nobbs)的19岁的年轻同性恋学生回家,并且与他一起饮酒。
凌晨2点半,诺比斯因为剧烈的头疼而醒来,随后又再次睡了下去,清晨6点,他起床后到厨房里,对着镜子,他发现脖子上有道红色的印记,他的眼球里充满了血丝,脸上也有瘀青,尼尔森后来建议他去看医生。
后来在一家大学的附属医院里,医生告诉他脸上的瘀伤和脖子上的红色印记是因为有人企图扼死他所以留下的,但他没有将这件事情报告给警察。
在他之后的受害者是约翰·霍莱特,他也是尼尔森搬家后的第一个受害者,他没有能逃出。
就在那年的新年夜,尼尔森的邻居邀请尼尔森到他的公寓去做客,期间尼尔森喝得很醉,他们都以为尼尔森和另外一个酒友回家了,忽然!
他们听到楼上有吵闹的声音,一个人迅速跑了下来,然后夺门而出,那时候他全身都湿透了,这个人叫小泽利光(Ozawa Toshimitsu)。
随后他告诉警察,说尼尔森企图杀死他,小泽声称他用一条带子绑住他的手,但估计是警方以醉酒为由,没有继续调查下去。
1982年4月,他邀请了一位21岁名叫卡尔·斯托特(Carl Stotter)的drag artist(我找不到汉语里合适的一个翻译,如果解释的话,就是那种在夜总会表演男人穿上女人的衣服、戴上假头发,然后唱歌跳舞或模仿某著名女星的那种人,在拉斯维加斯有很多这样的演员。
)他们和以前一样,都是喝到趴后,上床睡觉,尼尔森总能马上醒来,然后企图扼死他。
忽然斯托特醒来了,他无法呼吸,他尝试叫尼尔森来帮他,但是不起作用,随后把他抗到装满水的浴缸中,将他丢到水里,直到斯托特向他求饶,但仍然没有停手。
尼尔森认为他已经死了,然后把他扛到沙发上,这时候小狗比利皮跑了过来,并且不停的舔斯托特的脸,尼尔森意识到对方仍然活着,他做出了一个在我们看来很惊人的举动,他抱着斯托特的身体,直到斯托特恢复直觉。
后来尼尔森告诉他,他刚才喉咙被睡袋的拉练卡住了,而斯托特也这么认为,他还把刚才的经历归结为噩梦而已。
事实上他后来还答应继续与尼尔森约会,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履行承诺,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向警察报告在尼尔森家发生的这些奇怪的事情。
人物经历孤独童年
尼尔森相信他的问题可以追溯至当他小时候看到祖父尸体时的精神冲击。
尼尔森于1945年11月23日出生在苏格兰的菲拉瑟堡,他是贝蒂·尼尔森(Betty Nilsen)和奥拉·尼尔森(OlAV Nilsen)的独子。
可是,这是一个不幸福的婚姻,夫妻经常爆发冲突,而冲突的主要原因是丈夫奥拉的酗酒和常常不回家。
当贝蒂与奥拉离婚的时候,整个婚姻一共维持了7年。
因为丈夫不再提供生活费用,所以她与自己的儿子丹尼斯搬到了她父母的家,在那还有丹尼斯的2个兄弟姐妹。
孤独童年年轻的丹尼斯特别喜欢他的祖父安德鲁·怀特(Andrew Whyte),但当丹尼斯年仅6岁的时候,安德鲁就去世了。
在没有预先告诉他的情况下,丹尼斯的妈妈就带着他去看祖父的尸体,当在看到尸体的那一刹那,一种可怕的感觉蔓延到他全身,事后他说,回想那个时刻,真的感觉到体内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当丹尼斯八岁的时候,他差点在海里淹死,但幸好被一个在沙滩上玩耍的大哥哥救了起来。
后来那个救人的男孩脱掉了丹尼斯的衣服,并且对他进行手淫,这点可以从事后尼尔森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肚子上有些白色粘稠物质可以证实。
两年后,他的妈妈再婚,从此他就变得冷淡和孤独。
以后,他母亲生了4个小孩,这使得她无暇估计丹尼斯。
他从来不表现出愤怒,伤害小动物和其他小朋友,也从来不是一个好斗的人,但是就这样一个普通的小男孩日后变成了一个变态杀人狂。
事实上,那时候的他对恐怖的东西仍然会害怕,例如他人的尸体。
一次,他帮助搜寻一个失踪的男人,他和他的朋友在河岸边找到了那男人的尸体,那人在晚上迷路,然后不小心掉进河中被淹死了。
这让他想起了祖父的尸体,那时候的他还无法了解死亡和永远离开人世的概念,不过,他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隔阂感,也许是关于生与死的,可是没有人知道……直到成年,他都还没有一次与异性特别深入的接触,但他却十分有方法来吸引别的男孩子,那时候的尼尔森还很纯洁。
他还曾经趁着他兄弟熟睡的时候,企图看的全裸的样子,可是不小心惊醒了他,所以没有成功。
部队生活
1961年,他应征入伍,在军队里他是一名厨师,在军队里,他学到了正规的屠宰技巧。
在部队里,他开始用酒精来逃避他的孤独感,尽管是尼尔森自己与他人保持距离的。
在服役的几年中,他得到了一个自己的单人间,他就经常面对着镜子,尽量不让自己的脸映射到镜子上,然后他假装失去知觉的样子,再想象自己扮演另外一个人,帮另外一个角色进行手淫,借此来性幻想。
在服役期间的最后几个月,他遇到了一名叫布赖恩·马斯特斯(Brian Masters)的男子,他们发展出了一段很亲密的感情,尼尔森认为自己缀入爱河了,就开始追求他,但他并不是同姓恋。
马斯特斯为了躲避尼尔森,就让人骗他在回家的时候出意外死掉了。
这对于尼尔森来说,是一个十分巨大的打击,于是他毁掉了自己拍摄的录象,而那原本是要给马斯特斯的。
1972年,他参加了警察培训,想成为一名警察。
他回忆到,那时候他在太平间里看到了一具尸体,他没有感到任何的害怕,并且还对尸体是非着迷。
不过,他还是没有能成为一名正式的警察,一年后他获得了一个负责工作面试的职位,而这个工作一直持续到他被捕。
尼尔森在那又遇到了一个年轻人,叫大卫·帕因特(DAVid Painter),帕因特一直想找一份工作。
面试后,尼尔森在街上碰到了他,于是便邀请其去自己的公寓。
不知道他们干了些什么,只知道后来帕因特爬到窗上睡觉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去找尼尔森,他希望尼尔森可以帮他拍张照片(也许是同性恋照?
我也不清楚,原文没仔细交代,大家自己YY吧哈哈),结果不知道是碰倒了什么,还是怎么的他居然受伤了,帕因特立即被送往了医院,而警方只是问了尼尔森一些问题后就把他放了。
随后他便陷入了搭便车似的感情问题,他所交往的人都是很短暂,或只停留在表面关系的。
他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能够维持长久关系的感情,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全部交付给他人,但前提是那人也可以把自己的全部交付给他。
他的“镜子情节”越来越加深,他自己不断的幻想更多奇异的情节……他认为自己的第二角色是一具尸体,他为了使得效果更加逼真,他甚至还在故事前化装,涂上假血,让第二角色看上去像是被谋杀的一样。
他幻想着有人带着尸体去焚烧掉,或者与尸体发生亲密的关系。
在1975年,他搬到了位于北伦敦的梅尔罗斯林荫道195号,他的房子是套带花园的单层公寓,与他一起搬进去的还有室友大卫·加拉奇(DAVid Gallichan),他否认自己和尼尔森的朋友关系是基于同姓恋的。
他们买来了一只小狗狗,叫比利奇,另外还有几只猫(加菲猫和笨狗……)。
两年之后,他们因为各自不同的性格,使得双方都不能忍受,于是尼尔森叫加拉奇搬出去。
后来,无论如何,尼尔森再次感到了孤独的恐惧。
后来他写道:“孤独,是一种长期的,不能忍受的,痛苦。
(联想起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为了逃避孤独感的袭击,他将整个人都投入了工作当中,变得更加的呆板,变得更爱酒精,变得靠电视节目来躲避孤独……尼尔森的杀戮就是在加拉奇搬出公寓1年半后开始的。
大审判
在等待法庭审判的过程期间,尼尔森决定放弃使用法律援助的权利,但他们没有采纳,仍然指派罗纳德·莫斯为尼尔森的律师。
在即将开庭的前几天,他马上炒掉罗纳德·莫斯,而去雇佣拉尔夫 ·哈恩斯(Ralph Haeems)。
被告方的律师将尼尔森定义为精神变态,以减轻惩罚,而另外一方的律师伊万·劳伦斯(Ivan Lawrence)指控尼尔森犯有谋杀罪。
当展示出在犯罪现场的照片时,许多人都感到不舒服,真不知道受害者的家庭是否愿意原谅他的行为。
他将自己所有的回忆写满了50本笔记本,以此来帮助警方检举他。
同时他还画一些很简单的黑白线条画来展示他是如何处理受害者的尸体的。
在审判期间的其中一个晚上,尼尔森居然写下这样一段话“我会判我自己很重的罪,比你们任何一个法院所判的都要重。
”尼尔森被指控6项杀人罪以及2项谋杀未遂。
艾伦·格林(Alan Green)是检举人。
他认为,尼尔森在杀人的时候完全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也就是说他在有意识或正常意识下杀人的,所以要判他有罪。
他的证据主要是因为尼尔森告诉警方那很详细的供词,辩方要求对尼尔森进行精神分析。
法庭于1983年10月24日开庭,尼尔森在法庭上为自己无罪进行辩护。
格林描述了尼尔森被逮捕那天早晨的情形,但陪审团更注意的是那些恶心的尸体照片。
随后格林又提起谋杀未遂的案例来转移陪审团的注意力。
给尼尔森做不利证明的分别是保罗·诺比斯(Paul Nobbs)、道格拉斯·斯图尔特(Douglas Stewart)以及卡尔·斯托特(Carl Stotter),尼尔森企图使陪审团不要相信他们的证词,他告诉他的律师关于他们证词中有很多部分有问题。
他说斯图尔特在在所谓的“袭击”后还去喝酒,而斯图尔特也无法解释清楚尼尔森指出的漏洞。
在起诉期间,辩方律师还将润色后尼尔森的故事卖给了新闻媒体。
诺比斯在陈诉证词时,承认了他与尼尔森在某个晚上发生了性关系,而且那个晚上他们相处得非常融洽。
斯托特则被法庭那严肃的气氛搞得很害羞也很害怕,他说尼尔森十分友好和热情。
不过事后他表示,他这么说完全时因为被辩方恐吓下所说出的。
尼尔森的供词被警方很仔细的在法庭上阅读,而阅读这些资料就花了4个小时。
随后他们将证物一一展出,包括煮头、手、脚的大锅;切尸体的切肉板,还有一套属于马蒂尼·杜菲里的刀具。
辩方证人詹姆斯·迈克基恩博士(Dr. James macKeith),向法庭列举出了许多种类的病态人格,而他声称尼尔森也是其中的受害者。
他形容了尼尔森如何被生活中的种种问题和关系折磨,以及他童年的生活经历。
他的精神很多时候无法控制他的行动,所以他认为应该减轻部分法律责任。
精神病学者形容尼尔森的性刺激大部分是由失去知觉的肉体而产生,同时他也很自大、轻狂,而且经常酗酒。
在对同类的感官认识上,有很大削弱,所以他不会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人,也无法意识到他做的事情是危害道德和侵犯法律的。
在紧张的交互讯问中,迈克基恩被迫收回了关于减轻部分法律责任的看法,迈克基恩说这也没什么,一切由法庭决定。
第2位精神病学家帕克里特·格维博士(Dr. Patrick Gallwey),他诊断尼尔森为“边缘人格冒充了其正常的人格,这是一种病态的人格”。
他经常自我陶醉并且孤立自我在自己的世界里,也就是说他经常会因为自己的世界与外界发生冲突时会偶然发生精神分裂的现象,不过他大多时间里能控制住自己(这也是他为什么不伤害周围熟人的理由吧——品客按)。
所以他认为,尼尔森的犯罪并非是蓄意或有预谋的犯罪。
不过陪审团都对格维那些难以理解的医学行话和属于搞得头大。
持反对态度的心理学者保罗·布沃登博士(Dr. Paul Bowden),他花了14个小时与尼尔森接触,比其他的辩方学者都要多。
他认为其他学者的证词并不准确,他认为尼尔森完全有能力控制自己的行为。
他觉得尼尔森这个案例很特别,他应该是精神变态,而非精神混乱(冲突),但是他并没有很清楚解释自己与其他学者的不同观点。
在最后讨论期间,法庭告诉陪审团不要理会那些医学行话,应该更注重尼尔森的罪恶源头是否是精神变态。
陪审团于11月3日也就是星期二决定休厅。
第2天上午11点25分,法庭宣布陪审团的大多数达成了一致,只有2人在诺伯斯的谋杀案上有不同意见。
4点25分,他们宣布:尼尔森,有罪。
法庭判决 最后法庭判决尼尔森终身监禁,25年内不得假释。
宣判那年,尼尔森即将满38岁。
尼尔森在位于约克夏郡东瑞丁的最高安全级别监狱——福尔苏顿服刑。
2003年,司法审查系统决定不允许他出版自己名为《弱水三千,只取一男》的自传,尼尔森正等待着欧洲人权法院的裁决。
1.警察局总督察在抓人之后首先担心的是犯罪嫌疑人是否因为遭到胁迫而夸大了自己的罪行,在整个抓捕过程中,警察与犯罪嫌疑人几乎连身体接触都没有,前者的另一项重要工作是阻止受害者家属来验明尸身并给出理由和必要的抚慰,陌生的这些都属于文明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2.第一集前15分钟其实已经“破案”了,后面一条线是犯罪嫌疑人的心声(对应传记作家),另一条线则是侦破每一起案情的受害者(对应上司的压力),串联起两条线的就是主角督察杰,对案件既有直觉和敏感,又有缜密的推理,为的就是做一个好警察,其实非常主旋律,但主旋律不是忽视或掩盖矛盾,相反,它一定要暴露矛盾,正视矛盾,对《丹斯》而言,矛盾首先就是警察办案经费的不足与对正义的锲而不舍的矛盾;3.预防犯罪最好的办法是研究犯罪,包括倾听罪犯的心声,即使是史上最凶残也最擅长诡辩(级别与当今某位大统领不相上下)的罪犯,不止是让他交代罪行这么简单,人命关天,法律既应给受害者以正义,更应该阻止暴行再次发生;4.虽然今年在几部国剧中看到了几个令人有鸡皮疙瘩的表演,《丹斯》立马奉献了打脸式碾压式肝颤式的表演,内心已封爵;5.真正的文明应该允许弱者不变成前者,只有这样,最后律师那一个轻轻点头才有意义。
Brian:” whom would want to live here, the horrible smell of it...” detective Jay:” the smell is one thing, you know what’s worst? .... I don’t smell it anymore” in fact, we all have already been in the worst circumstance and we don’t even “smell” it anymore, us, remained no difference than those of dissected corpses under Des’s flatboard— rotting in the corrupted social structure. When a man wrestles with an entire bureaucratic system for too long, man could lose the sense of smell of which it against the stinky smell of the systematic corruption.
What makes a man a monster?Is it intention, reaction, or behaviour?Des持续以凄惨童年作为解释,仿佛动机、背景和行为能被直接联系;他自己相信自己的说法吗?
也许是的,也许他也知道他丝毫不了解自己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泛读了一下他的传记,包括他写的诗,敏感到如玻璃尖角下的皮肤— 这是表面。
假如不了解他的所作所为,我们能品出埋藏在字里行间的虚无主义吗?
也许,充斥着对生命价值的恍惚,虚无主义,和对死亡的被动吟诵。
似乎一切都是被动,而他不曾活着,恰似他自喻的’a drowning boy’。
似乎对他来讲一切只是冗长的溺水,直至淹没。
溺水般的节奏与意象
将爱与死亡对等以及:DTT演技太棒了!
他值得一切赞美!
从某种意义上偷窥了2020年的生活PS: 我学心理的,半醉状态下写的,不管说了啥都请别打我否则我变身汉尼拔吃掉你们谢谢大家!
導演有種和自己水準不符的自信 平庸中帶點兒清高 沒救了
说实话感觉全程就纪录片,本来以为讲的的Des的杀人过程,但从被捕以后旁观者的视角切入也不是不行。但3集太长也太短,除了提提其余没什么亮点,并不觉得节奏把握的很好,最后仅仅从法庭上来探讨这个人到底是高智商犯罪还是疯子感觉是一大败笔。这么好的一个人物原型感觉被浪费了,提提就没出现几次,还不如看纪录片来的爽。好吧看了一点点短评明白这剧主要反讽司法体系,Des并不是重点。也行,但就是太泛滥的题材了,放在Des身上实在容易被掩藏光芒。所以我有又开始嚎不存在的汉尼拔第四季。
短小惊艳的三集,第二集结尾和《沉默的真相》有异曲同工之妙,第三集并没有多少反转,最终法官还是给到了正义结果。没有紧张的推理破案,没有什么反转再反转,甚至罪犯第一集就交代了所有事情,但是这短短的三集背后反映出的那个社会却让人不寒而栗。
拍的好boring....果然我很难把英剧看下去
3.5
大提提仗着自己attractive啥都敢演啊,还演那么好
这片子有一种看完之后有一种没有吐干净的感觉(x) 总感觉它想说更多的东西但是没有,然后给一些旁敲侧击的暗示,但其实又不太深刻
蛮符合我对杀人变态的想象的。
实在是看过太多同类型的了
最后一段头皮发麻
杀手演得太露骨,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气焰完全不像一个默默承担静静享受的普通人。
最刺痛我的是那个被杀未遂的男孩在法庭上说,“我真的很困惑,他到底是要杀了我,还是要给我温暖。”以及他走出法庭,人群中传出的那句“他就该把你杀死,你这个同性恋”。
才看完两集就被深深吸引,五星必须的!完全是靠演技撑起来的电视剧。剧本很好,对白自然不拖泥带水。什么时候出第二季?
“他的一生 太无聊了 不值得拍出来”听到这样的评论 他情绪会表现的没起伏 憋着生气吧
演技!
Tennant的Des长得不要太像竹财的木岛…😂 作家的动机令人感动。忍不住加一星给Des和探长最后的对话 …
恋尸癖和洁癖一定无法在同一个人身上共存呀......但是觉得某种意义上,我好像能理解丹斯的冷静。
你完全被他迷住了吧
深渊的魔力。演员非常好,外貌也很接近。相较于片头要探讨的制度问题,全片的表现倒稍显不足。其实吸引人的是案件本身
DT这造型老让我出戏……觉得可以演一下约翰·列侬